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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死祭:渣总以死谢罪,跪求原谅:江笙陆屿番外笔趣阁

盐盐有点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屿一双墨色的眸中蕴着几分难以置信,他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寒冷,“江笙,这可是你说的!”怀中女人不卑不亢地抬眼与他对视,樱唇微抿,绷着的小脸透出几分倔强,“当然,我向来说话算数。”陆屿紧紧盯着江笙几秒,最终松开了江笙的下巴,别开脸,冷声道,“那好,就按你说的来!”江笙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臂弯旁闪过,靠在红木书桌旁道,“那就说好了,互不干涉哈。”“至于陆老太太那边,麻烦你也说一声,既然我们互不干涉,她也别想来管我的事情。”江笙朝陆屿眨眨眼,“多谢你的配合。”陆屿本想反驳,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出江笙面对陆老太太那副倔强又不失礼貌的模样。他似乎明白,纵使他不去和陆老太太沟通,江笙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对待她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拥有时觉得稀松平常,一旦失去...

主角:江笙陆屿   更新:2024-12-31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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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笙陆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儿死祭:渣总以死谢罪,跪求原谅:江笙陆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盐盐有点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屿一双墨色的眸中蕴着几分难以置信,他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寒冷,“江笙,这可是你说的!”怀中女人不卑不亢地抬眼与他对视,樱唇微抿,绷着的小脸透出几分倔强,“当然,我向来说话算数。”陆屿紧紧盯着江笙几秒,最终松开了江笙的下巴,别开脸,冷声道,“那好,就按你说的来!”江笙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臂弯旁闪过,靠在红木书桌旁道,“那就说好了,互不干涉哈。”“至于陆老太太那边,麻烦你也说一声,既然我们互不干涉,她也别想来管我的事情。”江笙朝陆屿眨眨眼,“多谢你的配合。”陆屿本想反驳,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出江笙面对陆老太太那副倔强又不失礼貌的模样。他似乎明白,纵使他不去和陆老太太沟通,江笙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对待她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拥有时觉得稀松平常,一旦失去...

《妻儿死祭:渣总以死谢罪,跪求原谅:江笙陆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陆屿一双墨色的眸中蕴着几分难以置信,他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寒冷,“江笙,这可是你说的!”
怀中女人不卑不亢地抬眼与他对视,樱唇微抿,绷着的小脸透出几分倔强,“当然,我向来说话算数。”
陆屿紧紧盯着江笙几秒,最终松开了江笙的下巴,别开脸,冷声道,“那好,就按你说的来!”
江笙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臂弯旁闪过,靠在红木书桌旁道,“那就说好了,互不干涉哈。”
“至于陆老太太那边,麻烦你也说一声,既然我们互不干涉,她也别想来管我的事情。”江笙朝陆屿眨眨眼,“多谢你的配合。”
陆屿本想反驳,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出江笙面对陆老太太那副倔强又不失礼貌的模样。
他似乎明白,纵使他不去和陆老太太沟通,江笙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对待她了。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拥有时觉得稀松平常,一旦失去了,又会觉得不习惯。
“江笙,奶奶那边我可以去帮你说,但你不要再找宋娅的麻烦。”男人沉着声音开口。
宋娅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天生一副大小姐脾气,若是真和江笙对上了,恐怕江笙会吃亏。
陆屿考虑的周到,说出来的话却不似替江笙考虑,而是帮着宋娅说话似的。
江笙闻言便是冷笑,“那是自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互不干涉。”
江笙长着一张温柔的鹅蛋脸,配上她的长波浪卷发,整个人周身散发着的满是融融的暖意。
可现在,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耐烦三个字。
陆屿看着便觉得心焦,自然而然地没了解释的想法,一阵烦闷涌上心头,他摆摆手,“行了,那就这样吧。”
江笙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书房内的气氛漫上了几分尴尬,直到外面的佣人敲门道,“少爷,夫人,到用午餐的时间了。”
尴尬的局面被打破,江笙瞥了陆屿一眼,提步朝外走去。
陆屿紧接着跟了上来,两人的距离及近,倒像是关系缓和了几分似的。
宋娅早已在餐厅坐好,她耐着性子伺候陆老太太喝完药,刚坐下便看见江笙和陆屿几乎贴着走进了餐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阿屿哥哥,你刚才去忙什么了?”宋娅寒暄过后,忙招呼着陆屿到她身边坐下,仿佛生怕江笙从她手里抢了似的。
陆老太太斜睨着江笙,心头压着一口气没出去,阴阳怪气道,“哎哟,现如今吃饭都得请你,你才下来?”
江笙没回应,自顾自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小雨碗里。
“小雨,要多吃肉多吃菜,营养均衡才能长高哦。”江笙微低着头,叮嘱着小雨,完全忽视了陆老太太说得话。
陆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被人如此忽视,脸瞬间拉了下来。
“阿屿,江笙如此没礼貌,你也不管管?”陆老太太看向陆屿,“在家里尚且这样,以后在外面也如此,成什么体统!”
“我们陆家在国内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丢不起这个人!”陆老太太不满道。
陆屿还没开口,宋娅先应声道,“是呀,我觉得奶奶说的有道理,江笙现在还顶着陆家少奶奶的头衔呢,这出去要真是闹了笑话,丢的也是陆家的人。”
“奶奶,江笙怎么做是她的自由,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陆屿淡然,盛了一碗汤放在陆凌雨面前。
宋娅嗅到了异常,忙不迭拿出准备好的礼盒,放到了陆老太太面前。
“奶奶,您不能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气,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可不行。”宋娅赔着笑凑过去,“我知道住在陆家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所以特意拿了礼物来谢罪呢。”
宋娅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那个锦盒。
锦盒里躺着的,是一块祖母绿翡翠制成的弥勒项链。
“奶奶,这块翡翠世间难得,是我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价值非凡。”宋娅笑眯眯地,“我知道奶奶您诚心礼佛,特地让人做成了弥勒的模样,送去寺庙开过光才给您拿过来。”
陆老太太一见这礼物,瞬间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让宋娅帮自己戴上。
“奶奶,这项链还真符合您的气质,您戴上它呀,肯定健康平安,福寿百年!”
陆老太太本就喜欢,此时被宋娅一哄,心里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再一看默默吃饭的江笙,陆老太太微微皱眉,心中对江笙的厌恶更添了一层,“看看小宋的心意,真是让人感动,不像有的人,只会呆在陆家呀,做一只蛀虫。”
“平常吃家里用家里的,还学着心高气傲了!”
陆老太太冷哼一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笙,生怕其他人不知道她说的是江笙似的。
江笙眼皮都没抬一下,轻飘飘道,“宋小姐信佛是好事,但罗刹信佛,佛祖也会保佑吗?”
江笙的话意有所指,除她和陆凌雨之外,在场的人面色皆是一变。
陆屿自然也听懂了江笙的意思,斟酌片刻想要开口提点时,她却已然起身,带着孩子往楼上走去,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叱咤商场多年的男人难得地皱起眉来,怔怔望着江笙上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和曾经不太一样了。
宋娅气得双颊通红,自从她进入陆家,江笙就没给过好脸色,奇怪的是就连阿屿哥哥都不护着她,也不知道被那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如此想着,宋娅的双手在桌布下紧紧攥成拳,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恨不得马上把江笙撕成碎片。
“阿屿哥哥,你看江笙,她怎么跟人说话的?”宋娅压下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眸含水,眨巴着大眼睛看向陆屿。
陆屿收回视线,“她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和她多说,不理她就是了。”
陆老太太眯着眼看向陆屿,“阿屿,江笙是你的妻子,她这么无法无天,你必须要告诉她,这个家姓陆,如果她想继续生活在陆家,就得听我们陆家人的话!”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认真地看着她了。
小巧的鼻子挺翘,樱唇微张,呼出来一阵夹杂着玫瑰花香味的气息——来源于她刚喝过的玫瑰花露茶。
“你又想带着小雨离开家?”陆屿不悦地皱起眉头,大手狠狠地捏着江笙的手腕。
她几乎觉得,骨头都快被他捏的裂开。
被陆屿无端揣测,江笙冷声开口,“我说了,只是带小雨出去转转而已,你还想怎么样?”
下一秒,男人骤然松了力,江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秀气的眉蹙了蹙,才咽下那股疼意。
他对待她时,总是粗暴而不留余地,可对待宋娅,却是小心呵护。
江笙自嘲地弯起唇角,“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出去了。”
扔出这句话,江笙毫不犹豫地转身,牵着小雨往楼下走去。
刚才的氛围太过压抑,小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走远了些才小声问道,“妈咪,咱们出来,爹地是不是生气了?”
江笙闻言,蹲下身子与小雨平视,认真地解释,“小雨,你不必考虑这么多,以后,你就以自己开心为主,不用考虑太多别人的感受。”
这几年,她的懦弱,让小雨活得小心翼翼。
“知道了吗?”江笙抬手帮小雨整理着衣领。
小雨应了一声,“好,小雨知道啦!”
江笙这才满意,牵着小雨的手走出了别墅。
二楼,男人的视线注视着江笙和陆凌雨离开,这才转过身回到书房。
他从前并未发现,江笙竟然对陆凌雨如此细心温柔,她的种种柔美,自己竟连见都未见过几次。
陆屿不自觉地握紧双手,冷着脸点开工作邮件,强迫自己冷静。
“阿屿哥哥......”
门口,宋娅身着红裙,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慵懒而妩媚。
“你能不能不要工作了?过来陪陪人家。”宋娅半咬着唇,倚在门框上,细着嗓子撒娇,“好不好?”
若放在平常,陆屿或许还会和她搭上两句话。
可如今看到宋娅这张脸,他脑海之中浮现的却是江笙那副倔强认真的表情。
陆屿心底莫名升腾起一阵烦躁,冷声道,“我还有工作,你如果无聊,就下去陪奶奶说说话。”
宋娅吃瘪,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还想再进门,可却被陆屿一记眼刀逼得定在了原地。
“阿屿,那我先下楼,你记得一会儿下来吃饭。”宋娅委屈地叮嘱着。
离开陆屿的房间门口,宋娅委屈的小脸儿瞬间一黑,她咬紧牙关,骂道,“该死的江笙,你什么时候滚出陆家?”
路过江笙的房间,宋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个计谋浮上心头。
“刘妈,你过来一下。”
宋娅抬手,叫来家里的佣人,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朝宋娅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彼时,江笙按照记忆里的地址,找到了一处老旧的六层小楼。
这是一个上了年份的小区,没有物业管理,楼门口堆着不少垃圾,被太阳一晒,散发出阵阵恶臭。
“妈咪,这是谁的家呀?”
小雨跟在江笙身后,爬上了六楼,好奇地四处看着。
门旁的对联落灰褪色,看上去,应该是几年之前贴上去的。
江笙免不得蹙起眉头,她虽然一直没见过李建成,可怎么也想不到,李建成会生活在这种环境里。
按道理来说,他在江家干了半辈子,应该积攒了不少的积蓄才是。
“咚咚咚——”
江笙抬腕敲门,厚重的木门发出钝响。
门里随即响起了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江笙后退了一步,牵着小雨站在门前。
“谁啊?”
苍老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银发老人探出头来。
江笙分辨了几秒,才认出这人是李建成的妻子,白玲。
“白阿姨。”
这个称呼在江笙喉咙里转了几遍,终于喊了出来。
白玲先是一愣,又认真地端详了江笙几遍,才连忙把人请了进来。
屋内的陈设老旧却干净,看得出来,白玲经常会擦洗,去除上面的灰尘。
“白阿姨,李叔呢?”江笙晃了晃手上拎着的补品礼盒,“我是来看你们的,嫁给陆家后,我一直没有得空,最近才查到了你们的住址。”
白玲听见江笙的话,眼泪便滴了下来,“笙儿,这么多年了,你李叔叔咽气之前,还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啊......”
咽气?
江笙瞬间瞪大双眼,一阵悲伤涌进心中,突然之间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李叔他......已经走了?”江笙哽咽着开口,双手握住白玲的手,“白阿姨,这是怎么回事?”
白玲同样眼含热泪,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
江家破产了之后,尽所能给了家里的佣人一笔遣送费,让他们都回家安度晚年。
但李建成回家不久,却生了一场怪病,连医生都无法确定病因,治疗了几年,最终还是因为多器官衰竭而离世。
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江笙无比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寻找了多年的人,竟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去给李叔上柱香吧。”江笙瞥见了里屋的遗像,她哄着小雨坐下,起身走向里屋,在白玲的帮助下,点燃了三炷香。
“笙儿,人有悲欢离合,到最后都得有这么一天。”白玲擦擦眼泪,“你不必为了你李叔太过忧伤。”
白玲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了几份文件,交到了江笙手上,“这文件是建成留下的,他生病那几年,总是念叨着,如果有机会,一定亲手把这些交给你。”
江笙的动作随之一顿,而后才双手接下了那几份文件。
告别白玲,江笙带着小雨回到车上,这才一份份地看着文件。
越看,江笙越觉得不对劲,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着她的脊髓而来。
江家夫妻车祸调查、江氏集团股市走势、江氏宣告破产文件......
望着文件中的寥寥几语,江笙很快得出了结论。
她父母的死,乃至江氏的破产,或许都不是意外!

滔天的寒意包围着江笙,顺着皮肤进入骨头,冰冷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黑暗中,她猛地睁开眼。
废弃木板腐烂的臭味融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
江笙带陆凌雨回到房间,哄着他睡午觉。
她轻拍着陆凌雨的背,视线掠过墙上的日历,脑海中猛然闪出一个画面。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正好有一场全国性的舞蹈大赛召开,她的老师给她打过电话,但她为了小雨和陆屿,拒绝了老师的好意。
江笙稍微盘算了一下时间,比赛的日期距离现在正好还有一个月。
一个月,足够她练好一支舞。
听着小雨的呼吸声逐渐均匀,江笙起了身,朝房间另一端的小客厅走去。
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江笙找到了那个被遗忘了许久的电话号码。
她从小对舞蹈感兴趣,便央着爸妈送她去学舞。
在舞团里,她天资聪颖,学得又快,没多久就被调到了另一个古典舞班子,学习更加深入的舞蹈知识。
教她们的老师是从娱乐圈退下来的舞者,能力高超,人又温柔,老师很快发现了江笙的天赋。
多年来,老师一直把江笙带在身边培养,认为江笙是她最得意的门生。
江笙就这么一路以艺考生的身份考入了大学,毕业后,她在老师的带领下加入了市里的舞团。
直到......
江氏破产的消息传来,江笙还来不及喘息,就迎来了爸妈出了车祸的噩耗。
公主般甜蜜富饶的生活像是一个在阳光下飘荡的泡泡,终于到了破碎的那一天。
江笙回想起往日的种种,忍不住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全家福合照,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爸爸妈妈的脸庞。
昔日陪在身边的人,如今只能依靠照片暂解相思。
悲伤涌上心头,江笙的鼻尖一酸,喃喃道,“爸,妈,你们的离开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摊上,江笙调整好心绪,鼓起勇气打通了老师的电话号码。
“喂,江笙?”
熟悉的声音顺着电话听筒传来,江笙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她没有嫁给陆屿,这通电话也不过是午后随意的闲聊而已。
只可惜一切都不似从前那般了。
江笙微叹了口气,开腔道,“张老师,我......”
“你别着急,慢慢说。”那边的女人像是猜到了江笙的心思,耐心道,“你有一段时间没有练舞了,突然联系我,是想回来吗?”
听着张婷的声音,江笙放松了些许,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当年是她以结婚为由离开舞团,如今再回去,只觉得难以开口。
“江笙,你走的时候我就说过,舞团的大门,永远都向你敞开。”张婷轻轻笑了,“我一直在等你这通电话。”
“这几天我还想着要打个电话给你,毕竟下个月是全国性的舞蹈大赛,如果能拿下冠军的话,对你还是有好处的。”张婷笑了笑,“你有兴趣参加吗?其实前几年我都问过你,你拒绝了......”
江笙的手紧握着手机,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张老师,我想参加。”
张婷没想到江笙会同意的这么快,反应了几秒后,才欣喜道,“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能来舞团一趟吗?”
江笙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熟睡着的陆凌雨,抿唇答道,“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过来。”
很快,两人约好一个小时后见面,江笙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江笙迅速起身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江笙刚想打开衣柜,便看见了卧室里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强压下想要尖叫的欲望,将浴巾裹得更紧,压低声音道,“陆屿,你又来干什么?”
陆屿颇为无辜地抬起眼,“我过来看看小雨如何了,不是说过,要过来看他画的画么?”
“我来的时候,小雨正在睡觉,我不想打扰他。”陆屿边说,边看向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江笙,“你也没有提前说,你会洗澡。”
江笙紧咬着牙,咽下了想说的话。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正好你在家,帮忙照顾一下小雨。”江笙转身朝衣柜的方向走去,“现在麻烦你从我的房间里出去,因为我要换衣服。”
男人起了身,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径直来到江笙面前。
“江笙,你身上的哪个地方我没看过?”陆屿挑眉,“你是我的妻子,你换衣服的时候,我还需要出去吗?”
江笙狠狠剜了陆屿一眼,“陆屿,你别耍流氓,忘了咱们在书房怎么说的了吗?”
“你要是再来招惹我,小心我告诉宋娅。”江笙随口捡起个理由威胁道,“到时候你还要去哄宋娅,岂不是自讨苦吃?”
听了这话,陆屿薄唇轻勾,抬手便揽住了江笙的腰。
大掌稍一用力,便将女人的纤腰带入自己怀中,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浴巾,贴得及近。
江笙的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脏在胸口怦怦跳了起来,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陆屿......”
江笙带有责怪意味的话还未说出口,樱唇便被男人的气息覆盖。
他的唇带着几分凉意,唇齿碰撞间,江笙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口中。
江笙的脑海中有一刹那的空白,除了她的心跳声之外,她听不到周遭的任何声音。
“唔......”
抗议的话化为一声呜咽,江笙又急又气,忍不住挥舞着双手推搡陆屿,希望能获得自由。
然而,陆屿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江笙瞪大双眼,情急之下,用力咬了一口陆屿的唇。
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男人的吻突然间变得急促而又强暴,江笙憋着一口气,头脑都因窒息而眩晕。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陆屿肩上,身体一阵瘫软。
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陆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
“陆屿,你不要脸!”
江笙眉头紧蹙,双手用力将陆屿推开,警惕地和他保持距离。

医院病房内,江笙坐在床沿。
涣散的瞳孔不能视物,她猩红着眼,颤抖的手摸索着抚上小男孩冰凉僵硬的脸。
心痛到咬的嘴唇渗血。
小孩五岁左右,长得精致可爱,身材却瘦小地可怜。
他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全身被死气包裹。
一旁的医生似是司空见惯,语气不显波澜,“您节哀。”
闻言,江笙终是抑不住情绪,崩溃的上前将儿子牢牢拢在怀里。
开口,嗓子已哭到发哑,“小雨,妈妈对不起你......”
如果五小时前,她拦住去公司给爸爸送饭的小雨,他就不会冲撞他爸爸的挚爱,更不会被他爸爸害死!
她与陆屿被迫结婚,生下小雨。
陆屿厌恶她,连带着对小雨也不待见。
长大的小雨畏缩缩地想要靠近他,都会被他无情推开。
偏她不争气,一整颗心都毫无保留的奉给陆屿,每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
前段时间陆屿与白月光宋娅旧情复燃。
他心情大好,连带着对小雨也罕见地温声细语。
小雨像是受到莫名的鼓舞,想着法子讨父亲的欢心,希望得到哪怕一点的微弱父爱。
今天上午,小雨让阿姨做了陆屿喜爱的菜,瞒着她去公司给陆屿送饭。
没想到,陆屿和宋娅在公司亲密,被小雨撞了正着。
小雨被吓到,哭噎着骂她是坏女人。
陆屿大怒,抬手打了小雨一巴掌,将他赶出公司。
小雨委屈愤怒,跑出公司大门时被车撞飞。
五岁的他生命至此终结!
江笙轻轻抚摸小雨的脸颊,她看不见他苍白小脸上陆屿留下的巴掌淤青。
“小雨,以后不会再疼了,妈妈带你回家。”
她掀动双唇,语气温柔。
随后颤抖着要抱起孩子,却被医生拦住。
“夫人,陆少签了器官捐赠书,您不能带走小少爷的遗体。”
江笙僵在原地,下一秒她浑身发抖,苍白的脸上难言愤怒。
“器官捐赠?”
她简直不敢相信,不过是冲撞了他的白月光,陆屿竟然愤怒到连小雨的全尸都不留下!
他就这么恨她们母子吗?
她愤然朝着医生的方向怒吼,“我才是孩子的妈妈,我不同意器官捐赠,谁都别想扣着他!”
说着江笙就把小雨抱起来要走。
医生赶紧上前拦住江笙。
“夫人,器官捐赠书已经签了,孩子的尸体你绝对不能带走!”
“夫人,您......”
见江笙听不进去,依旧抱着孩子踉跄着往门口走,医生立马上前从江笙手中抢走孩子。
“夫人,协议已经签署,请您尊重医院规定。”
“我不要!小雨......”江笙哭的嗓音嘶哑,她用力的拽着小雨的衣袖,但还是争抢不过,“小雨!你把小雨还给我!啊——”
即便她已拼尽全力,但还是无济于事!
空洞的双眼里满是绝望!
江笙被护士拉着往医院门口走去,她哭喊着,却无人上前帮忙。
“小雨!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
她嘶吼到音色嘶哑,嗓子渗血,但她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凉风顺着窗台吹过,江笙宽松的裙摆摇晃,带着她消瘦憔悴的身影摇摇欲坠。
......
夜深。
江笙坐在卧室床沿,手里拿着两份她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浴室门口传来动静,她抬头,淡漠的脸上双眸了无生机。
“陆屿。”
她的声音冷淡。
陆屿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眸中划过一丝厌恶,语气冷硬。
“谁让你进来的?”
他们婚后不睡一个屋,只有陆屿需要解决某些需求时,才会去她房间找她。
结束后很快离开,仿佛多跟她待一秒都难忍受。
江笙起身,将手中文件递过去。
“我们离婚吧。”
她看不见陆屿此时的神情,只约莫感受到周围温度瞬间降低,随之而来的压迫让空气都逼仄起来。
陆屿接过离婚协议书随意翻看两眼,嗤笑一声。
“离婚条件只要这栋房子,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签字吧,这是你摆脱我们母子最后的机会。”
也是唯一一次机会。
她苍白的脸上平静地宛如死水,眼中毫无情意。
陆屿蹙眉,心中烦闷不堪。
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拧紧的双眉微微舒展,他接起电话。
“阿屿,你能来医院一趟吗?我好像......怀孕了......”
陆屿并没有避开江笙,她耳力比常人强些,隐约能听到那头宋娅撒娇的嗓音。
心脏登时似是被大双大掌攥紧了般。
疼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她的孩子刚死,他却有了新的孩子。
小雨曾对父亲的真心付出,实在像个笑话。
好在小雨走了,否则听到这个消息,他该多伤心啊。
随后她又听见陆屿温柔低沉的开口,“等着我,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冷眼看向江笙。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你别后悔!”
陆屿找了笔,签下离婚协议书扔给江笙之后,转身离开。
江笙紧紧捏住离婚协议书,眼中有泪水充盈,她苦笑着抬手抹了抹眼泪。
真好,她不再是陆屿的妻子了......
今生后世,她都不愿再和这个男人有半点纠缠!
江笙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弯着脊背走着记忆中熟悉的路线,回到她的房间。
熟练地从床头柜取出一把剪刀,再走到浴室。
浴缸早已放满热水,她坐进去,水中,她拿着剪刀毫不犹豫地划开手腕。
血在清水中快速蔓延,水汽缭绕,不一会儿,整个浴缸都成了鲜红色......
江笙缓缓闭眼。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小雨在跟她招手。
与此同时。
在医院陪着宋娅产检的陆屿心头忽然一突,一阵令人烦闷的后怕突然涌上心头。
“阿屿,你怎么了?”
宋娅温柔地询问陆屿,陆屿朝她笑笑表示没事。
两人在走廊上,准备去做下一个检查。
小雨的主治医生突然路过,陆屿抬步上前拦下医生。
“医生,小雨的伤怎么样了?”
医生疑惑地看着陆屿,随后凝眉,“陆少,小少爷已经离世了,你不是还亲自签了孩子全身器官的捐赠的协议吗?”
“什么?”
陆屿瞬时愣在原地,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身后,宋娅惨白着一张脸,心虚地低下头。
似是想到什么一般,陆屿突然跑出了医院。
一路飞驰回到别墅,房内却早已熄灯。
他直接进了江笙的房间,床上没人,浴室门开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他平静的面上终于露出几分慌张。
他跑进浴室,震惊的瞳孔内倒映着漂浮在浴缸鲜红液体内的江笙。
挺直的脊梁瞬间垮下,他无力般跪倒在浴缸前。
浴室内一片昏暗,唯有自小窗洒进来的月光,照着江笙苍白的脸。
被陆家禁锢了六年,她终于以江笙的身份,为自己选择了一条自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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