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全文》,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何雨柱、周班长把做好的菜端进食堂,食堂外面已经排满了拿着饭盒等着吃饭的人。午饭结束后,把厨房打扫干净,何雨柱躺在厨房的躺椅上,足足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身体的疲劳感才渐渐消失。但当看见同志们都非常喜欢吃自己做的菜,何雨柱觉得所有的疲劳都值得了。“柱子,跟我去办公室报一下账。”估摸何雨柱休息得差不多了,周班长走进厨房准备叫醒他。作为一名老炊事员,他更明白做一百多人的饭菜有多消耗体力,何况何雨柱还不嫌麻烦搓了将近六百个丸子。就连厨房里的躺椅,也是周班长以前给自己准备的。厨子都需要一张躺椅,很合理。何雨柱起身拿上单据道:“好,我这就过去。”等对完账,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何雨柱拉着雨水的小手刚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一群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朝气蓬...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全文》精彩片段
还没等何雨柱、周班长把做好的菜端进食堂,食堂外面已经排满了拿着饭盒等着吃饭的人。
午饭结束后,把厨房打扫干净,何雨柱躺在厨房的躺椅上,足足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身体的疲劳感才渐渐消失。
但当看见同志们都非常喜欢吃自己做的菜,何雨柱觉得所有的疲劳都值得了。
“柱子,跟我去办公室报一下账。”
估摸何雨柱休息得差不多了,周班长走进厨房准备叫醒他。
作为一名老炊事员,他更明白做一百多人的饭菜有多消耗体力,何况何雨柱还不嫌麻烦搓了将近六百个丸子。
就连厨房里的躺椅,也是周班长以前给自己准备的。
厨子都需要一张躺椅,很合理。
何雨柱起身拿上单据道:“好,我这就过去。”
等对完账,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拉着雨水的小手刚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一群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三五结伴有说有笑地往军管会里面走。
看着小胡拿着课本走过来,何雨柱拦住他:“胡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小胡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道:“你不知道军管会一直有组织学习班吗?这些都是南锣鼓巷过来学习的。”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王干事还问过自己四合院是怎么宣传学习班的。
因为不了解四合院的情况,何雨柱说道:“胡哥,我一直在师父身边学艺,对学习班还真不了解。”
“学习班就是教大家读书识字的。”
小胡邀请道:“正好今天是我上课,柱子要不要来听听,你不是想了解党吗,想了解党的过去吗!”
何雨柱被说心动了,但还是低头询问妹妹:“雨水,你现在饿不饿!”
雨水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小肚子,摇了摇头。
今天小丫头可是没少吃,八个豆腐丸子,半个窝窝头,还吃了好多的炝土豆丝和鱼香白菜。
害怕小孩子消化不良,周班长还特意给小丫头泡了山楂水帮助消化。
何雨柱继续问道:“雨水,要不咱们一起去听听小胡哥哥讲课好不好。”
“好!”
何雨柱牵着雨水的小手,跟在小胡身边进了东穿堂屋。
穿堂屋被布置成了一个简单的教室,前面摆放着一块黑板,下面一排排摆着长条凳子。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满了。
他只好抱着雨水坐到后边的座位上,身边坐着一位和何雨柱身材很像的小伙子。
小伙子热情地问道:“同志,我叫郭大成,看着你面生,你叫什么名字,那个院子的。”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答道:“我叫何雨柱 ,九十五号院的。”
听到九十五号院,郭大成露出了仿佛开怪物般的眼神。
好奇、惊讶、稀奇。
何雨柱被郭大成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舒服,问道:“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吧。”
郭大成应该庆幸何雨柱在努力改变自己的性格。
这要换成以前的何雨柱,损人的话早就脱口而出了。
郭大成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了,道歉道:“何雨柱同志,不好意思!”
“我只是好奇你们院,你可是九十五号院第一个来上课的人。”
“大家一直都在打赌,九十五号院的人什么时候能出现在学习班。”
知道原因后,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王干事那天问的问题,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多了。
没有给何雨柱思考的时间,小胡已经站在台前开始讲课了。
“驾!”
“驾!
罗俊康拉着何雨柱,一一介绍道:“柱子,这是马师傅、牛师傅、赵师傅、黄师傅。”
既然是给徒弟扬名,自然要有见证人。
没有见证人,那叫自吹自擂。
都是在勤行混的,几位师傅的名号何雨柱都听说过,都是四九城有名号的川菜厨师。
正当何雨柱一一向几位师傅问好,身后传来了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院子干什么?”
刘海忠挺着大肚子从后院过来大声质问这群人。
听到刘海忠的声音,易中海悄悄从炕上下来,躲在窗户后面,想看看刘胖子能不能探出这些人的底细。
心中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骂道:真是个草包!
何雨柱刚想跟刘海忠解释,就被师父和三位师兄拉到身后。
罗俊康带着人就是给小徒弟来撑腰的,他今天就是属炮仗的,四合院里谁出来炸刺儿,他就炸谁。
“嗑瓜子怎么嗑出来个臭虫,你哪位呀?”
刘海忠当上联络员半个月了,一直没有找到表现自己的机会。
好不容易来个机会,但看着四个比自己还高的壮汉,刘海忠突然想问自己是谁,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我……我是九十五号的联络员,刘海忠,您几位来我们院是……”
刘海忠只是草包,但他又不傻,傻人也不可能成为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该服软的时候,老刘肥硕的身板也能变得很柔软。
卢俊康突然有种闪了腰的感觉。
但对方已经摆低姿态,他也不能咄咄逼人。
罗俊康伸出手和刘海忠握握手:“刘海忠同志,你好!”
“我是何雨柱的师父,今天就是同行的一次聚会,相互交流一下手艺。”
听到厨师交流手艺,刘海忠的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
看见车把上挂的那些好东西,这得做多少好吃的。
卢俊康见到刘海忠的囧样,也开始送客了。
“刘海忠同志,我们这里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刘海忠以为,以他联络员的身份,何家怎么也要尊重下自己。
可看着何雨柱把几位师傅请进屋。
又看着几位年轻人把车把上的好东西拎进厨房。
也没有一个人,说挽留下自己。
不死心的刘海忠恋恋不舍地往后院走,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而刘海忠和卢俊康的对话,都被邻居们听在耳朵里。
所有人都明白了,今天何雨柱的师父可是来者不善,目光都齐齐看向东厢房的易家。
大家的期待都被拉得满满的,等待大戏登场。
“秦老三,你女婿骑自行车来看你们了。”
一群小孩围在自行车周围,跟着贾东旭推车的步伐向前跑,脸上的笑容透着对新奇事物的好奇。
土地改革以后。
即使是推翻了压在广大雇农佃农身上的地主阶级。
即使是销毁了世世代代还不清的驴打滚高利贷。
即使是农村百姓分到了几代人心心念念的土地。
也只能保证农村的百姓一天一顿干饭,自行车对他们是不敢想象的奢望。
在全国还没有推广放映人员下乡放电影之前,绝大多数的农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行车的模样。
看着周围的人群都盯着自己手里的自行车,贾东旭一路忐忑的心情,终于安定了许多。
在人群的簇拥下,贾东旭站在了秦家门口前。
秦家的院墙有半人多高,材料就是附近大山里的山石,院子里是三间泥土茅草房。
人群散去,中院只剩下公安同志和军管会的同志进进出出,在帮助何雨柱兄妹把院里堆积的东西搬进家里。
还是人多力量大,仅仅两三趟,中院堆成小山的东西就被搬空了。
公安同志和军管会同志离开后,中院只剩下赵同志、刘所、王干事。
王干事开口问道:“小何同志,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案件派出所处理了,犯罪分子也被绳之以法了。
军管会将面临何雨柱兄妹的生计问题,兄妹两人还都是未成年人。
何雨柱低头宠爱地摸了摸雨水的头发:“我爹走了,妹妹还小,作为哥哥,我就要担起抚养她长大成人的责任。”
“带着妹妹,峨眉酒家、轧钢厂的工作都不适合,但我相信只要有手艺在手,总会有活下去的办法。”
“老话说得好,荒年饿不死厨子。”
十六岁的孩子,突然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何雨柱心想,大不了自己继续卖包子呗。
王干事看见何雨柱乐观的态度,越看越喜欢眼前的小伙子了,有思想,懂世故,能担当,是一个好苗子。
作为南锣鼓巷办理的第一起居民报案。
何家偷盗案处理好了,能抵得上军管会一年的政策宣传。
更不用说何雨柱带着妹妹那朴素的一跪,确实扭转了他们的被动局面。
刚刚王干事和刘所做了简单的沟通,共同敲定了这件案子的工作指导思想。
何家偷盗案不仅要办得好、审得好、判得好,更要把受害人保护好。
何雨柱成年之前生活过得好不好,已经直接关系到南锣鼓巷人民群众对党的信心。
王干事思考许久,对着何雨柱问道:“小何同志,你做饭怎么样。”
一提到做菜,何雨柱的眼睛就亮了。
“王干事,我们家传的菜系我就不说了,我在师傅门下学艺三年,如果没有家里突然的这档子事情,也快出师了。”
何雨柱自豪地问道:“伍钰盛您听说过没有?”
“伍师傅,京城人谁不知道。那可是伍豪先生请到京城的川菜大师。”
王干事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没看出来,小何同志竟然是伍师傅的高徒。”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我师父是伍师傅亲自登门邀请的,去峨眉酒家担任二灶。”
“能给伍师傅当二灶,小何同志,看来您师傅也是京城的川菜大师。”
果然,每个有家族传承的厨师,都不能当街面的厨师看待,这让王干事不由得为难起来。
“小何师傅,不知道你对做大锅菜介意不!”
让川菜名家的高徒做大锅菜,王干事说出来,都觉得自己想的这个办法馊,特别馊。
然而,出乎王干事的意料,何雨柱一点都不在意:“王干事,您能给我找活计,养活妹妹,我们兄妹已经感激不尽,更何况我爹不也是在娄氏轧钢厂给工人兄弟们做大锅菜吗。”
好似想起了什么,何雨柱试探地问道:“王干事,您不会是让我去娄氏轧钢厂掌勺吧。”
“不是,当然不是了。”
听到不是,何雨柱才松了一口气,院里的人在娄氏轧钢厂上班太多了。
何雨柱实在不想和院子里人有太多的交集,何况梦中他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
“行,小何同志,你既然同意了,我就帮你打听打听,你先耐心地等几天,等我的消息。”
王干事是想把何雨柱安排到派出所、军管会共同的食堂。
现在属于特殊时期,派出所、军管会工作任务重,经常夜里加班,食堂只有一个厨师,明显就不够用了。
何况,何雨柱还是未成年,能用的也只有政府机构了。
毕竟现在属于军管时期,政府工作人员是不发工资的,而是每个月给生活物资配额。
见没有什么事了,王干事说道:“小何同志,那我们就先走了,有消息就通知你。”
何雨柱急忙拦住三人:“赵叔、刘所、王干事,怎么也得吃顿饭再走。”
“我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得回去抓紧审案。”
刘所连忙拒绝,随后提醒何雨柱:“明天下午两点来趟派出所,协商一下贾家给你的赔偿。”
见刘所、王干事坚决要走,何雨柱拉住赵同志的胳膊:“赵叔,没有您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您说什么也要留下来,让我们兄妹好好感谢您。”
赵同志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带着你妹妹好好生活,做一名对国家有用的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我真的没办法留下来,今天就要赶回保城了。”
何雨柱抱着雨水,将三人送到四合院门口。
看着三人渐渐离去,这就是人民子弟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已经牢牢融入他们的血液里了。
雨水搂着哥哥脖子小声道:“哥哥,我们回家吧!”
何雨柱在雨水的小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走,咱们回家。”
抱着雨水走进家门,何雨柱出现短暂的恍惚。
这个家他太熟悉了。
在梦里,何大清走后,他在这里整整生活了八十年。
梦中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好的坏的都尘封在这间房子里。
看看哥哥突然愣神,雨水凑近何雨柱的耳边悄悄说道:“哥哥,其实我知道贾大妈是偷咱们家东西的小偷。”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赵叔叔他们呢。”
“我害怕!”
雨水眼神恐惧地向外面看了看,凑近哥哥的耳边继续悄悄说道:“其实贾大妈进咱家偷东西我就醒了,但我害怕,只能装睡偷偷地看。”
“还有易妈妈不让我说,她说万一贾大妈听到,会把我卖给人贩子,他们会吃掉我的。”
何雨柱紧紧搂住雨水,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亲了一口:“哥哥发誓,以后哥哥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温情过后,何雨柱兄妹齐齐抬头,无意间看见墙上画像里的两位老人家。
和他们慈祥目光相会的那一刻,何雨柱仿佛感受到了,两位老人家一直慈祥地注视着他们兄妹。
何雨柱愣神地看着画像,一股暖意由心而生。
此时,何雨柱真实地感觉到,有他们两位老人家在,就是他好好生活的最大底气。
何雨柱自信,自己的人生不会变成梦里一样。
他对着两位老人家发誓,一定会活出新的人生。
(何大清只是让易中海带着何雨住入职,就相当于熟人带个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工作在易中海手里,51年又没有开始公私合营制,工作需要介绍信)
看着何大清爷俩跟着赵同志进了东厢房,白寡妇心中惴惴不安,迈步就要跟上,却被贺同志叫住。
“白春艳,我们也找个地方,向你了解一下何大清的事情。”
“妈!”
白寡妇两个儿子紧紧抓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军官人的人带走妈妈。
两个孩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穿军装的来自己家里,吓得一直躲在妈妈的身后。
“不用怕,没事的!”
白寡妇搂过两个儿子,轻柔地摸着他们的脑袋。
尤其是大儿子,比白寡妇都高半头,怎么看怎么违和。
小儿子年纪没有大儿子懂事,害怕地紧紧拽着妈妈的衣服,昂着头,小眼神怯怯盯着妈妈。
正常的母亲能抵挡住儿子楚楚可怜的眼神。
白寡妇心疼地把小儿子搂在怀里,低头在儿子的额头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细语地不停安抚。
“街道的叔叔阿姨们都是好人,你何叔不是刚来咱家吗,叔叔阿姨就是向妈妈询问些你何叔的事儿。”
“你不是最喜欢吃何叔做的菜吗,妈妈要是不配合叔叔阿姨的工作,你就再也吃不到何叔做的菜了。”
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小儿子慢慢松开母亲的衣服。
白寡妇则叮嘱大儿子:“老大,好好带着你弟弟去屋里玩。”
大儿子很有哥哥的样子,牵着小儿子的手进了正房。
不多时,两个孩子一起站在门口,隔着门帘,一直看着白寡妇带着贺同志进了西厢房。
“外来的陌生人,街道军管会要进行登记调查。”
“白春艳,介绍一下何大清的情况吧。”
为了锻炼新人,这次询问由同为女性小王负责询问,贺主任在一边进行查漏补缺。
拆散了何家骨肉亲情,白寡妇本就心中本就理亏,见到平日经常见面的办事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说起话来也有点答非所问。
“王……王同志,我敢向老人家发誓,我和何大清真的是经人介绍的自由恋爱,这不是你们红党提倡的吗!”
“只要你们符合《婚姻法》,恋爱、结婚都是你们的自由。”
《婚姻法》于1950年5月1日颁布施行,是新中国颁布的第一部法律。
在《婚姻法》里,确立了“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四大基本原则。
小王也看出来了,白寡妇对何大清绝对动机不纯,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使身为街道政府工作人员,也是无可奈何。
这种无力感,让小王这样的新同志,工作中难免带上了情绪:“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是!是!是!”
听出平日和善的王办事语气的不善,白寡妇磕磕绊绊将何大清的家庭关系、家庭住址、社会关系、工作简单地介绍了一遍。
见小王工作中带上个人情绪,贺同志主动接过问话的主导权。
“能说说你为什么去京城吗?”
刚刚在查阅白寡妇个人档案的时候,贺同志发现白寡妇42年、46年两次离开保城前往京城,只在四五年底短暂在保城居住一阵。
白寡妇脸色突然变得悲伤起来:“贺同志,我想你也听过我在周围的名声。四二年,我刚生下我家老二不久,就被一个刚刚投靠小鬼子的汉奸头子盯上了,我丈夫也在那时被那个汉奸头子打死了,我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投奔京城我大伯家的我二哥。”
说着说着,白寡妇已经泣不成声。
小王赶紧从兜里掏出自己手帕递给白寡妇。
哎,也是个可怜人呀,都是吃人的旧社会害的。
许久,白寡妇心情才平复下来继续道:“我二哥是京城娄氏轧钢厂的管事之一,就把我介绍到娄家当佣人,靠着娄老板手眼通天的能力,我才安全地熬到小鬼子投降。”
“本想着小鬼子投降了,自己就能带着孩子回保城过安稳日子,没想到才几个月,一次外出卖菜,就被过路的一个刮民党政府高官盯上了,要强拉我做他的姨太太。”
“如果能对我的孩子好,我也就认命了,没想到他为了霸占我,要对我的两个儿子下毒手,我只能表面哄骗他,趁机带着孩子再次去京城投奔我二哥。”
看着白寡妇捏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眼角的泪痣。
贺同志同为女性,还是多年老革命,都出现短暂恍惚,心疼起眼前的人儿。
哎!
红颜祸水,还生在乱世之中,必定命运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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