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心悦周屹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活寡三年她离婚,京圈骚爷悔红眼凌心悦周屹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白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祖宁想到什么,陡然起身往卧室走,就瞅见周屹南,正摆弄那几个方形小盒子。周屹南甚至还拆开了,挑着眉毛问:“小舅,你真是了不得,一晚上能用这么多小气球,我小舅妈隔天不得瘫痪?”“……”陆祖宁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走,嘴角微抽,他从这一刻知道,这个花得不行的侄子,根本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如果用过,他怎么会问出这么傻逼的问题?谁一晚上用那么多?那隔日不止小舅妈会瘫痪,他也会狗带。整整五六盒。当然,这些事,陆祖宁是不会跟车里两个女孩子说的,太隐私。“所以,屹南口中的女朋友,我猜不到,直到后来,蓝妖姬正式营业后,我也没见过他送给谁。”车厢一时静悄悄的,温灵烟连灌进来的风声,都听不见。陆祖宁:“烟烟,可能这个人本不存在,可能只是他的说辞,你要真介意,你...
《活寡三年她离婚,京圈骚爷悔红眼凌心悦周屹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祖宁想到什么,陡然起身往卧室走,就瞅见周屹南,正摆弄那几个方形小盒子。
周屹南甚至还拆开了,挑着眉毛问:“小舅,你真是了不得,一晚上能用这么多小气球,我小舅妈隔天不得瘫痪?”
“……”
陆祖宁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走,嘴角微抽,他从这一刻知道,这个花得不行的侄子,根本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如果用过,他怎么会问出这么傻逼的问题?
谁一晚上用那么多?那隔日不止小舅妈会瘫痪,他也会狗带。
整整五六盒。
当然,这些事,陆祖宁是不会跟车里两个女孩子说的,太隐私。
“所以,屹南口中的女朋友,我猜不到,直到后来,蓝妖姬正式营业后,我也没见过他送给谁。”
车厢一时静悄悄的,温灵烟连灌进来的风声,都听不见。
陆祖宁:“烟烟,可能这个人本不存在,可能只是他的说辞,你要真介意,你可以亲自问他,你们现在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现在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灵烟在跟自己较劲,她可以直接找他,直接质问他,然后得知真相后,跟他大吵一架,再然后呢,她该何去何从,离婚吗?
蓝妖姬的监控视频,为什么能被楚离歌拿到,不是他给的,是谁给的?
蓝妖姬是他为了楚离歌开的吗?
但是,周屹南会回答她吗,他连出国那晚都没告诉过她。
温灵烟胸腔微微起伏,她狠狠掐自己大腿上的肉,不让自己在陆祖宁面前,露出一点脆弱。
荒凉地怎么可能会起死回生?因为野草的影子都瞧不见,风吹过来,只会掀起沙尘,把残骸埋得更深。
大概静默了有十分钟,温灵烟轻声道谢,下车,开门,又上车,把陆祖宁送回万柳居。
车子驶向凌心悦住的小区。
一路上都在观察她的凌心悦,在下车前叹气:“烟,今晚住我家吧。”
温灵烟的电话却响了,备注:哥哥。
凌心悦家里虽属小康级别,可和陆祖宁、周屹南这类富得流油的二代相比,还是差了太多。
凌心悦为方便工作,租的一室一厅一卫,面积不大,也算干净整洁,住俩女生没问题。
温灵烟今晚确实不想回去,也不想接周屹南的电话。
她跟着凌心悦进门,手机一直响,没有要停的意思。
凌心悦忍无可忍,抽走她的手机,摁下绿色按钮,就朝对面吼: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大晚上不睡觉吵什么吵,扰民扰到姑奶奶这里,信不信我立马把楚离歌整死!”
一段爆裂的话,为温灵烟打抱不平的情绪,顺着电流,滋啦一声,划破了那边静默的空气薄层。
“姑奶奶,你整谁我没意见,但你能不能别抢我老婆手机,挺冒昧的,你要是想跟我道歉,就把地址给我,我给你买点祛火清凉的药,免得你炸了。”
“……”
凌心悦哗的一下,把手机挂断,还给温灵烟,心口起伏,喊她:“烟。”
温灵烟已经换好拖鞋,往厨房去,脱去外套的身形,单薄细弱,像被践踏过的柳枝。
她循声回头。
凌心悦:“你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这么个人渣,十年,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写,他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你高考毕业,他说他会陪你毕业旅行,你为此拒绝了我的旅游邀请,但他却说临时有事去不了,打钱让你找朋友作伴,你跑去找他,他在干什么?他正在医院帮楚离歌收拾烂摊子。”
在校期实验操作和科研成绩排名第一,履历十分优秀,远甩同系的一众师哥师姐,本科期连跳两级,读硕也只花了两年,被涂岳国称为天赋型选手,毕业直接被京大校长破格留下任命,以期她能成为下一个涂岳国。
这还不是让她在全校格外闻名的原因,毕竟谁能想到这么牛逼的女人,还拥有碾压影星的美貌?
读大学时,就有无数爱慕她的男人,当了老师,依然有无数爱慕她的男人,热爱生物学的大学生更是她的粉丝。
涂岳国曾在她任职的第一天笑说:“温老师,是我们京大生物技术学的活招牌,明星代言人。”
而当下,铃声都响了,等温灵烟把自己电脑和投影仪连接好,教学PPT投在大屏上,教室还安静不下来。
温灵烟很少凶学生,毕竟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学生,能考进京大的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优秀人才,多少不会胡闹。
可今天怎么回事儿?
她皱眉看着讲台底下,“我有没有跟大家说过,在我的课堂,不许扰乱秩序,可以不听,我不强求,因为你的人生你做主,但是你要是破坏课堂严肃的学术氛围,我会在你的期末单上打零。”
她声音不大不小,甚至因为音色,听起来温柔和睦,但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有一个男学生很崇拜她,把她当女神级别的老师,每次上课都特别积极,龇着个大牙,看到她就笑,下课还追在她身后探讨学术问题。
今天却愁眉苦脸的,像是失恋了似的,到底年纪小,憋不住了,直接站起来,难受地问:
“温老师,他们都说你作风不良,私下里跟男大学生谈恋爱,这是真的吗?”
这话一落,全教室倒吸一口凉气。
其他人不敢问,但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传言,有人替他们问出来,既松了口气,又担惊受怕,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温老师的教学态度和实力有目共睹,课堂听感和观赏性还格外强,学生们私心里不希望她出事。
“温老师,你真的在跟数学系的赵珂谈恋爱吗?”男学生的尾音都在颤。
温灵烟停下翻课本的动作,抛去一记眼风:“赵珂是谁?”
“照片视频全有,你还想抵赖吗?”另一位男学生说,“原来美艳高冷的温老师,也会去酒吧调戏小男生。”
温灵烟眼皮层叠半压,眼里情绪不辨。
一位女学生站起来维护她:
“你们是来学习的还是来八卦的?这是课堂,不是你家嗑瓜子的后花园,现在断章取义的事儿还少吗,温老师又不欠你们的,平时对大家怎么样,心里清楚,你们这样咄咄逼人,和那些网爆她的臭人有什么区别?”
有人附和:“就是,也不瞧瞧自己长什么样儿,温老师这么漂亮,赵珂配得上吗,温老师调戏他图什么?”
教室静默几秒。
温灵烟想起自己昨晚未看的消息,手微抬两下,示意几位学生先坐下。
“大家对我的质疑,我已经记在心里,定会还你们一个真相,但我同时也想告诉你们,认识一个人不是靠道听途说,而是要亲自感受。”
她扫向那个最先提问的男学生:“同学,我们现在可以先上课了吗?”
男学生涨红了脸,羞赧埋下脑袋。
除了开头的插曲,后半程课顺利结束,学生们一哄而散,温灵烟拿起手机,点开那条未读信息:
周屹南声音都哑了,用狠劲箍住她的手,把她推远,很凶:“老实点,别过来,我去给医生打电话。”
他力气很大,直接把她甩到了床头,背部实实地撞上去,她疼得闷哼一声。
可能是她辛苦准备的饭菜没有人吃,也可能是他过生日开趴没跟她说,还可能是他的青梅把她当情敌侮辱她。
加上他现在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温灵烟委屈地蜷缩起身子,在身体难耐的折磨中,默默地掉眼泪。
哥哥原来真的不喜欢她,他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温灵烟骨子里是傲的,在京大,追她的优质男数不胜数,女同学也喜欢她,前辈教授对她也和蔼可亲,没有一点架子。
她没有受过冷遇,但在周屹南和楚离歌这里,她屡屡碰壁。
男人站在窗边通电话,温灵烟狠捶一记发麻的腿,颤抖着从床上爬起来,看一眼床和地面的高度,手上的力道猛地撤回,人直直往下摔。
“嘭”,身子重重砸在地上。
手臂直接蹭破皮,痛和痒排山倒海地压过来。
周屹南侧额看过来,电话都忘了挂,扔在床上,急匆匆地走来蹲下。
“烟…”
温灵烟躲开他的触碰,死死往门口爬,嗓子干涩道:“哥哥不帮我,我去找我前男友,他肯定会帮我。”
这话太狠了,配合她又惨又媚还决绝的模样,周屹南被激得青筋暴起。
“就这样还去找前男友,你看你爬不爬得出这层楼,以为自己是小泥鳅呢嗐,中了不干净的东西,脑子也没点好东西,趁我现在还没生大气,滚回你的泥鳅窝。”
“……”
他牢牢把她捞回来。
温灵烟喘着气挣扎,嗓音发嗲发柔,却撂狠话:
“那不找我前任,下面那么多公子哥,我随便拉一个人,他总能帮我,医生我等不了。”
周屹南抱着滚烫的她,阴郁哂笑:
“随便拉一个人?温灵烟,那些歪瓜裂枣你也吃得下,眼光那么差你干脆把眼珠子挖……”
话陡然被截断,连同周屹南使劲绷着的一根神经。
趁他在恼火的档口,温灵烟已经伸手搂住他脖子,重重地亲上他的唇,不得章法地咬。
这下真成泥鳅了。
她毫无技巧地摸他的耳朵,摸他的喉结,摸他的锁骨,一路往下。
周屹南摁住她的手,气息被她弄的粗重压抑,想拉开她,“温…”
温灵烟身上只剩下半敞半掩的睡衣,外套早就丟到了一边,边亲边骂:
“你又不是正人君子,水性杨花的浪荡男人,你在装什么清纯,我难受死了,你都不要,我又不怪你,你这个窝囊废。”
“……”
衣摆被她撩开,手指触到他腹肌,周屹南颤了一下,又气又毫无办法,只能弹开她,眼尾都泛红:
“你再不听话胡说八道,我把你扔进冰箱里冻个三天三夜。”
“……”
温灵烟犟骨都起来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碰不到,她就拖着身子往外爬,身体反应让她细细地哼。
周屹南心口剧烈起伏,一向在外人面前浪得骚不虚名的少爷,现在被她折腾的狼狈不堪。
房门打开,温灵烟看到正路过这儿的男管家,就要搂他腿。
几乎是疾风骤雨般,天旋地转间,周屹南将她紧紧抱起,用脚踢上门,直接上锁。
眯眼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温灵烟一颗漂浮不定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
她像那晚一样,还没沾床,就捧起他的脸,义无反顾地吻他。
卡宴尾气糊了郝明见一脸,他偏脸猛“呸”几下,朝周屹南遗憾耸肩:“兄嘚,你老实说,你结婚这事儿是不是故意诓我。”
周屹南桃花眼,残留一些冷风里的森凉,浑身那股子水性杨花的性感,减弱了几分,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处。
郝明见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琢磨几句:“楚离歌,你觉得宁小舅跟阿南关系怎么样?”
“闲得慌就找个厂纳纳鞋底 。”
“……”
楚离歌哪有心情理会他,抬脚跟上周屹南,深感今天的晦气,她回去要好好打听这个叫凌心悦的臭女人。
正坐车里的凌心悦,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却不影响她对副驾驶位的男人兴致勃勃:“小舅,芳龄几十,可有妻儿?”
陆祖宁:“……”
温灵烟伸手掐了一把胡言乱语的闺蜜,才礼貌地跟陆祖宁道谢:“多谢小舅这么晚还送我们,改天我和心心请您吃饭。”
陆祖宁从后视镜看她,觉得她跟小时候比起来,变化还是挺大的,他笑了笑,打趣:“烟烟,你小时候跟我可没这么客气。”
温灵烟捏了捏自己的指尖,那还不是因为她以前被周屹南宠坏了。
陆祖宁虽然是陆瑶的弟弟,但却是陆父晚年得子的宝贝,跟周屹南年纪相差无几,周屹南今年29,陆祖宁30。
陆瑶是个事业成功的工作狂,和周丙申俩人,都没时间管周屹南这个儿子,就常常把他扔到陆父那儿呆着。
是以,周屹南从小跟陆祖宁相处的时间,甚至比跟陆瑶这个亲妈相处的时间都多,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而温灵烟从十岁起就住在了周家,那时候她又瘦又小只,冷不丁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很不适应,但她记得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告诉她:
“烟烟去了周叔叔家要乖哦,周叔叔家有个比你大五岁的儿子,见到了要懂礼貌喊哥哥,不用紧张,周叔叔和陆阿姨平时不在家。”
她点点头,睁大眼睛看着妈妈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妈妈什么时候能好呀?”
妈妈只是笑笑摸摸她的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于是初入周家的小灵烟,那时候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刺猬,给自己铸了一座城墙,将自己围起来,充满戒备又小心翼翼地待在周家别墅。
她第一次在别墅里撞见周屹南时,是因为半夜肚子好饿出来觅食,打开房门,就瞅见了刚巧洗完澡路过的高大少年。
少年头发是湿透的,还滴着水花,淌过薄肌遍布的清劲躯体,顺着人鱼线没入松垮的裤绳中。
嗯,没穿上衣。
小灵烟哪里见过般浮浪的画面,被冲击得立马伸手捂住两只大眼睛,嘴里轻轻“啊”了一声,惊恐万状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可爱小手办。
周屹南视线,悠悠往她粉色草莓熊的儿童睡衣上一撂,桃花眼弯起兴味的弧度,眼尾在潮气中略显促狭:“你就是我爸说的可怜小妹妹?”
可能正是因为寄人篱下,小灵烟的自尊心格外敏感,她忘记了母亲要求的礼貌,“我不是可怜小妹妹,我也有爸爸妈妈。”
周屹南眉弓骨微微抬高,走近一步,大脚尖挨着她的小脚尖,俯身弓腰,缓慢拉开她的手。
一对桃花眼辐射着温柔的笑意,像那晚窗外悬挂的皎月,照亮了她黑漆漆的夜空。
他看着她,俊美的脸映满她的瞳孔,“小敏感,你叫我一声,以后还会有哥哥。”
她被他成功俘获,讷讷地叫了一声:“哥哥。”
从那以后,周屹南身后就多了一个跟屁虫,每次去外公家找陆祖宁,他都带着她,家里的亲戚都知道,周家少爷多了一个小妹妹,漂亮可爱惹人怜。
陆祖宁自然对小灵烟也很好,除了她讨喜外,主要还是因为周陆两家小辈的姑娘少,小灵烟受宠多。
小灵烟筑起来的那道城墙,就随着时间渐渐消弭了,除了跟着周屹南屁股后头叫哥哥,也时常围着陆祖宁喊小舅舅。
可是,岁月在疯长,城市在变迁,人也会发生变化。
当她发现自己喜欢上哥哥般存在的周屹南时,看到周屹南身边不断变换的女人时,她的城墙又悄悄垒了起来,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壳子里。
她不敢再肆无忌惮亲近周屹南,连同对小舅陆祖宁也疏远了。
想到这里,结合今天的一切,她的心脏又堵了起来。
“烟烟,到了。”陆祖宁转头看她出神的模样。
“到了?到哪儿了?”凌心悦大脑转不过弯来,觑一眼外面的别墅,“小舅这么客气,还请我们住你家,这多不好意思。”
“……”
温灵烟现在很想把这个闺蜜,扔进垃圾桶催吐清醒清醒。
她一把捂住凌心悦的嘴巴,对陆祖宁歉意笑笑,“小舅,我们下去了,你要进去坐坐吗?”
陆祖宁眉目清润,“这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下次找你们聚。”
卡宴在深夜里远去,别墅亮起灯光。
每次两人喝酒回来,只要凌心悦醉得不省人事,温灵烟就会把她带回家,反正这个家,从她入住起,就她一个人。
她吃力地把凌心悦拖进客卧的床上,路过客厅,想煮醒酒汤时,听到智能门锁“滴”的响了一声。
温灵烟下意识甩甩脑袋,以为是自己听觉系统出错,却在厨房门口回头的刹那,看见本来趴着一动不动的拉米,突然跳跃狂奔起来。
周屹南挽着西装外套,衬衫基本敞开了,冷白的肌理在顶灯的照耀下,清透性感。
他微微撩起眼皮,桃花眼细细流淌着微醺的酒色,没有第一时间看狗子,却是遥遥深幽地对上温灵烟错愕的目光。
拉米三年没见周屹南,舌头吐得飞快,后脚撑在地面,身子竖得笔直,前脚迫切地搭在周屹南的西裤小腿上,眼珠子亮得奇异,它甚至激情澎湃地叫了一声。
“旺旺!”
“谁在叫,是谁!”凌心悦顶着鸡窝头赤脚从客卧里跑出来。
“……”
自从爸爸给它买的炫酷项圈坏掉后,拉米就很怕妈妈的这位朋友,尤其她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上正常。
拉米吓得窜到周屹南身后,呜咽几声。
凌心悦敏感雷达突突响,她醉酒最听不得狗叫,视线循着方向聚焦,才看到立在门口的周屹南,她指着他眯眼磨牙:
“哪里来的狗男人?想强抢民宅看你奶奶我答不答应!”
“……”
周屹南随意扯了一下衣领,把崩开的扣子,一粒一粒扣起来,风情魅惑从眼里流逝,他看向温灵烟。
温灵烟头皮直发麻。
她给他打电话,但都显示忙音或占线。
应该在忙吧。
她坐着继续等,一个小时后,没等到周屹南,却等到楚离歌。
她戴着墨镜,香奈儿小礼裙,十公分的水晶高跟鞋,斜眼瞧她,“你哥过生日,开了个趴,圈里朋友都在,你去吗?”
温灵烟当时家居服,无妆,还穿着围裙,心里已经凉了半截,拉米还在一个劲儿地爬桌腿。
她知道哥哥有很多朋友,年纪都比她大,除了陆祖宁,他基本不带她认识那个圈子里的人,他笑说都是狐朋狗友,不配见烟烟。
温灵烟知道他在保护她,可是她难免会觉得失落。
所以,她没有立马回答楚离歌,而是问:“是我哥让你来接我的吗?”
楚离歌果然停顿了几秒,才说:“啊,我刚好路过这儿,听说阿南最近都在陪你住,就想问问你去不去。”
温灵烟点点头,一口回绝:“楚姐姐,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去了,今天有点累。”
水木轩重回寂静,她走到桌前,慢慢坐下来,拉米跳到她腿上。
温灵烟顺它的毛,“你说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害我做了这么多,可恶鬼。”
一桌子菜,她没吃几口,剩下的,能过夜的放进冰箱,不能过夜的全倒掉。
坐在地毯上枯等到十点,周屹南还没回来,他今天不来了吗?
温灵烟打算去睡觉,却接到一通电话,陌生号码。
“你是南哥妹妹?”
温灵烟微愣:“是,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那边似乎很嘈杂,音乐声,酒杯声,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哄笑。
“卧槽…你他妈别吐我身…小妹妹,你哥手机没电了,又被灌了很多酒,我说找个代驾送他,他报了这串号码。”
“他醉了吗?”
“呃,这个…应该也不是醉,就是头痛吧。”
温灵烟睡衣都没换,套上一件外套,拿着手机下楼打车去接他。
一幢私人别墅,里三层外三层,一排豪车,灯火通明,纸醉金迷。
素得像张白纸的温灵烟,站在别墅大门口,同里面欢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她往回拨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却拨不通,拨周屹南手机,也拨不通。
温灵烟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她一进门,就吸引了一群人都注意,男人兴味盎然地打量她,女人轻蔑妒忌地扫视她。
温灵烟即使不化妆,即使穿得随便,也漂亮得不像话,浓颜的优势在她身上尤其明显,皮肤又白得冷艳。
还有一股子大学生的好骗感。
她观望一圈,都没见到周屹南的身影,倒是发现正向她走来的楚离歌。
楚离歌亲昵地把她往一间空房间带,“来找你哥的?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去叫他。”
似是想到什么,楚离歌回头温柔一笑:“对了,妹妹要是渴了,小圆桌上的饮料都有,你随便喝。”
房门关上,温灵烟呼出一口气,莫名其妙的,眼皮跳得厉害。
室内温度很高,天气又偏干燥,她没喝那些花里胡哨的饮料,拿起白色水壶确认是茶,才把它往杯子里倒。
喝了半杯茶水,十分钟后,周屹南还没来,她却觉得浑身不对劲,体温越来越高,心口发痒发烫,视线变得模糊。
她甩甩脑袋,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
温灵烟眼珠聚焦又涣散。
“妹妹好乖,在等我吗?”
她下意识要点头,却发现这声音对不上号,随着男人的走近,她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他不是周屹南。
温灵烟终于意识到什么,莫名的电话,楚离歌的笑,那杯茶水,眼前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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