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先锋还真不知道,不过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这是干什么?贿赂国家干部?年纪不大净整歪门邪气,给我拿回去!”
李先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好吧,这遇事就掏烟的习惯都带到里了。
还别说,这时候的公职人员就挺那啥。
“同志,我们是真不知道,您看…要不您还是直接说吧。”
“哼!扰乱公共秩序,你们在这卖鱼有营业证吗?”
(剧情需要,别较真哈)
“……”
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所幸问题倒不是很严重,两人虽然被教育了一顿,但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不过经历了这一着,两人现在的心情都不怎么美好。
特别是闫埠贵,这会儿更是心疼的不行,因为钱路断了。
好吧,李先锋承认,他其实也很心疼,本来他还计划着,要在五六年之前快速赚取一大笔钱,这样以后的日子就能好点。
恩,至少在钱财上有明路,这是重点,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看来得再想个办法才行。
“三大爷,三大爷!”
“啊?锋子,你叫我?”
“是我叫您,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心疼啊,这可都是钱啊!”
…
看到闫埠贵这个样子,李先锋就很无语,我知道你心疼,我也心疼啊。
这不是没办法吗。
不过看到这老小子死了爹的模样,不知咋了,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三大爷,你说咱们以后把钓到的鱼直接卖到供销社怎么样?”
“恩?”
一听这个,闫埠贵立马就精神了。
对啊,也是糊涂了,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你不是说不合法吗,那把它变合法不就成了!
这话仿佛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脑瓜子越转越灵。
“好办法,不过不能卖给供销社!”
“为啥?”
“我以前钓到大鱼的时候也往那卖过,那里确实收,但给的价太低,不划算。”
这,好吧。
对这方面他确实不懂,到底年龄小,没这方面经验。
别说什么二世为人,他上辈子又没活在这个年代。
所以对当下的了解,他是真不多。
不过闫埠贵既然否定,那就一定是会有更好的办法。
果然,不等李先锋继续询问,闫埠贵的声音就再次传来。
“咱们直接将鱼卖到轧钢厂怎么样?我以前就是这么干的,而且后勤那边有傻柱,能说的上话。”
“三大爷,您的意思是找傻柱?”
“对,找他去后勤那边牵线,虽然也要搭点东西进入,但总归比找别人要强。”
“而且傻柱这人咱们也了解,都是一个院里的,虽然嘴臭,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坑人。
恩,说点好听的,应该就没问题了。”
听着闫埠贵的低估,李先锋眼神越来越亮。
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傻柱可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从小缺爱,长大了就特别在意别人眼光,喜欢被人夸,打动成本极低!
甚至都不需要,只要夸奖两句都能乐的找不着北。
不过傻柱虽然被叫傻柱,但人家又不是真傻。
这白用人家的关系,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久了人家肯定不会乐意。
而恰巧,他们也不是只卖一两次,如果能将路子走通,那自然是能卖多久是多久。
而且李先锋想的更多,他知道居民定量什么的很快就要开始,到时候如果能有这条路子,很多麻烦就不再是麻烦。
至少到时候就算被注意到,也不会被打上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罪名。
嘿,这是真要成了,到时候咱也能说是为社会添砖添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