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易之易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裴易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是被官家通缉的逃犯。为了给他换个新的身份,我每月取心头血给贵女做药引。当我第十二次颤抖着双手端着取好的心头血踏入贵女的房门。却看见了应当在东街卖字画的裴易之与贵女调笑。“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的认识这低贱的血奴?”裴易之骤然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挺起胸膛:“阿扶,我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身份低微,只能做妾……”我想离开,他却将我绑住,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将贵女压在身下,上演活春宫。“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被绳子紧紧勒着,刚剜过心头血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直流。后来,我全身冰冷倒地不起,裴易之却抱着我的身体疯了。……我端着温热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推开了贵...
《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丈夫是被官家通缉的逃犯。
为了给他换个新的身份,我每月取心头血给贵女做药引。
当我第十二次颤抖着双手端着取好的心头血踏入贵女的房门。
却看见了应当在东街卖字画的裴易之与贵女调笑。
“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的认识这低贱的血奴?”
裴易之骤然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挺起胸膛:“阿扶,我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身份低微,只能做妾……”我想离开,他却将我绑住,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将贵女压在身下,上演活春宫。
“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
“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
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
被绳子紧紧勒着,刚剜过心头血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直流。
后来,我全身冰冷倒地不起,裴易之却抱着我的身体疯了。
……我端着温热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推开了贵女的房门。
“小姐,血已取好,还请趁热服用。”
我低着头,只听得贵女扭捏的声音:“如此恶心,怎么喝得下嘛。”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晚凝莫要闹,这血可是医你心疾的药引,快喝了,我喂你。”
我当即浑身一震,寒气从我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对上的,是裴易之错愕的双眼。
“阿扶……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去西街卖字画了……”我望着裴易之身上的绸袍锦缎,发丝被玉冠收起,梳得一丝不苟,美人在怀,竟一时让恍惚看错了人!
他急忙推开沈晚凝:“抱歉阿扶……我和她没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想将字画多买点钱,所以才来找沈大小姐……”我看向沈晚凝,她身着轻纱,胸口露出一大片风光,红痕遍布。
我试图相信他,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实在无法再被他拙劣的借口蒙骗。
“哦?
来找沈大小姐卖身吗?
我们两个可真是贱啊,一个卖血,一个卖身。”
沈晚凝提高了音调:“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会认识这么低贱的一个血奴呢?”
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我成为血奴,到底是为什么,他会从一介逃犯变为世子。
感受到我的怒意,连忙过来抓住我的衣襟,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阿扶,不要生气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我甩开他的手,怒道:“昨日还与我说你要努力卖字画赚钱,换个好身份迎娶我,今日就佳人在怀,成为世子爷,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可怜我是个蠢货!
还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来这里自愿为高门贵女的血奴,每日放血为沈小姐治病,只为了让尚书大人给我丈夫换一个清白的身份!”
我努力平复刚被撕裂的心,双手颤抖,端着刚剜出来的心头血,一步一步走向我来时的路。
“我说让你走了吗?”
裴易之攥住我的手臂。
“咣当”手中的汝瓷莲花温碗带着温热的血摔碎在地上。
“你身份低贱,本就当不得侯府主母!
今日你既已撞破此事,那不妨直接与你摊开了说。”
“我与晚凝,不日便要成婚,她是尚书嫡女,能撑得起我侯府门楣,她是个能容人的,大婚后,我便将你纳进侯府,如此我们便能长久地在一起。”
见我沉默,他恼羞成怒:“宋扶!
别给脸不要脸!
我已经那么低声下下气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要离开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我只觉得急火攻心,伤口又隐隐渗血。
沈晚凝皮笑肉不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宋扶,你不会以为你一介孤女,还能坐上世子妃的位子不成?”
“你只是个乡野村妇,现在竟在我面前抬头说话,竟与我共享男人。”
她看向裴易之,抬高了声音:“真期待我们二人一同在后院的和睦景象啊。”
我忍住胸口的剧痛,调节好自己的表情。
“沈小姐,我只是一介平民,无意高攀,从前种种是我愚昧,现下已然明白我与世子是云泥之别,我愿意远走,消失在这京城中。”
刚取了心头血,又经受了刺激,伤口在止不住地渗血,我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待伤好,远走也罢。
既无牵挂,便也随风。
裴易之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阿扶,你要去哪里?”
“我说了我会纳你为贵妾!
你出身如此,晚凝愿意与你做姐妹已经是自降身份了!
不要得寸进尺!”
沈晚凝柔弱无骨地贴在裴易之身上,脖子处的红痕很是扎眼。
她媚眼如丝,声音中满是魅惑:“易之,宋扶妹妹这是欲擒故纵,想要独占你呢。”
“女子最了解女子的心情了,如果是我,转身就走,就等着你上前来服软呢。”
裴易之抓住沈晚凝到处撩拨的手,将小厮喊了进来。
“将她给我绑住,本世子要挫挫她的锐气,磨磨她的傲骨!”
我本就受伤,毫无反手之力,四五个小厮将我摁在地上,绑了起来。
“裴易之,我愿意退位让你和你的未婚妻双宿双栖,你为何还要不依不饶!”
“我宋扶虽是孤女,但绝不做妾!
从前如何我们一笔勾销,你只要放我走!”
裴易之充耳不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右手把玩着沈晚凝的下巴。
“是本世子对你太过纵容,要不要走,本世子说了算!
让你现在无法无天,一个妾,容不下主母。”
“今日就让本世子教教你,要如何尊敬主母。”
“睁大你的眼睛!
看着!”
说完,一把将沈晚凝拉进怀中,肆意亲吻。
沈晚凝娇羞地低吟一声:“易之,不好吧,妹妹还在呢。”
低沉的声音传来:“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
“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
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
纱帐一下被掀开,原本二人朦胧的身影瞬间变得清晰。
他人交错缠绵中,我的血正慢慢从心口处涌出。
“裴易之,你放过我吧,我刚刚为沈小姐放了血,现在伤口还未愈合,你放我回去疗伤吧,否则我真会死掉的……。”
沈晚凝面色潮红,声音软得像水:“易之,宋扶妹妹虽身在乡野,可身体还是娇贵的很呢,只放了半碗血而已,就要死掉了,你要不看一看嘛。”
“啊,易之你轻点儿。”
裴易之声音不虞:“半碗血而已,要不了命,她在欲擒故纵。”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小妖精,本世子要让你欲仙欲死。”
感受到我痛苦的表情,裴易之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引得沈晚凝尖叫连连。
我的伤口在汩汩流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
心中被恨意填满,可眼泪确实怎么也止不住。
“易之,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过我。”
“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好吗?”
“我也绝口不提你的曾经,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我好冷……”裴易之猛地停住,看见了我的眼泪。
我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被小厮吊到了空中,只听得到身上的血在滴答滴答落到地面上。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
裴易之被我的态度激怒,狠狠地朝我甩来一鞭子。
“区区一个妾,我还征服不了你吗!”
“让你做我的妾,还委屈了你!
晚凝为了我的大业,都已经接纳你了,你还想怎样!”
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抽一下,就会将皮肉撕开一个小口。
钻心的疼。
“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妾?
进入候府后院,除了晚凝,没有人能越过你,不好吗?”
我努力扯开嘴角:“谢谢你的施舍,我不需要。”
“我只想让你放我离开。”
沈晚凝披上外衣,低低地笑了几声。
“易之,宋扶妹妹可真的是仗着你的爱肆无忌惮呢。”
“晚凝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生怕易之生气了不理我了。”
裴易之听完更是生气,狠狠地将鞭子抽在我身上。
鞭子上的倒刺带出了血肉,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恃宠而骄是吗?
你仗着我爱你就可以随时离开我,用离开来伤害我是吗?”
“你最爱的只能是我,你能依附的,也只能是我!”
“为什么就不能像晚凝一样乖巧,为什么!”
他像泄愤一般,将鞭子抽打在我身上,我滴下去的血像一条小河流,蜿蜒而去。
过了一会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力气,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转而朦朦胧胧间看见小厮们抬进来了一个高高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一个布满荆棘的大铁笼!
我的声音嘶哑:“你,你要做什么!”
他笑着看向我:“这东西,曾经可是给囚犯用的,我可舍不得将你当做囚犯,可是特地为你改造了一番。”
“里面布满尖刺,只要你有逃走的想法,就会被划破皮肤,进而插进皮肉。”
他一把搂住沈晚凝,挑衅地看着我。
“多亏了晚凝告诉我这么好的想法,才让你有了这么一个好去处。”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我目眦欲裂:“疯子!
裴易之你疯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难道我们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我求求你放过我。”
裴易之笑了:“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假的,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想让你长久地留在我身边。”
“你既然不愿意乖顺一些,就进去住着吧。”
说完,示意小厮将我关进去。
我心中恐惧万分,暗道不好,今日怕是出不去了。
心里想着要先安抚住如此疯癫的他,再谋求逃生的路。
我朝着裴易之喊道:“易之,我愿意做妾,求你不要把我关进去,我很怕,我会死的!”
裴易之的眼睛一亮,听见我愿意服软,便想上前扶起我。
沈晚凝扭着腰肢拦住了他。
“易之,看宋扶妹妹的眼神,可不是真的要跟你服软哦。”
“身为女子,我可太了解她现在什么想法了。”
“她想先答应你,然后伺机逃走呢,若这次让她逃了,你可怎么办呢。”
裴易之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许迟疑。
就当我以为他对我心软想要放我走的时候,他加重了撞击,报复性地对着苏晚凝吼道:“哭,给我狠狠地哭!
大家闺秀哭起来,要比宋扶这乡野村妇招人怜爱百倍!”
“宋扶,你真让我恶心。”
“只放了半碗血,现在就要以死相逼了?”
“晚凝为了让我恢复身体,每月割腕入药都没有掉半滴眼泪!
宋扶,真让我恶心!”
“离开我?
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要日日侍奉在晚凝身边!
哭!
给我哭!”
这半碗,是我的心头血,我能感到胸口的热流涌出,每次呼吸,都抽动着伤口。
苏晚凝的抽噎声传来,一阵又一阵。
我看着眼前交叠相拥的二人,只觉得反胃,忽然身下一股暖流涌出。
我的心顿时慌了。
“易之……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沈晚凝拉了拉衣襟,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易之,妹妹这演技真好,赶上红楼里的戏子了,来了癸水也能被她说成孩子没了。”
裴易之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沈晚凝:“妾室怎么能在主母前头生下孩子,我早将避子药掺入了她的吃食中,她不可能有孕的,晚凝真是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然后嫌恶的看向我:“与你一起这么久,真不知你是如此善妒还爱做戏!
心性难训,今日就好好磋磨磋磨你的脾气,省的以后进了侯府闹得后院不宁!”
我目眦欲裂,心在抽痛,中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难怪!
我久未有孕,直到前一阵遇见神医给自己调理了身体。
从前我总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无法孕育,心中对裴易之多有愧疚之心。
到头来,竟是枕边人在身旁给我下药!
“我是真的有孕了……求求你……”裴易之一声闷哼后,久久未有动作。
半晌,他穿上衣服,沈晚凝从旁给他整理着衣襟。
“妹妹的眼泪可真是说来就来,平时也是这样做戏欺骗易之的吧,可怜了易之,也瞧不出你这样争宠的小把戏。”
“你如此惺惺作态,反倒叫易之心中愧疚。”
裴易之系好腰带,嫌恶的走向我:“区区癸水,也让你演得如此逼真。”
“你几时学会的那青楼妓子的争宠小把戏,惯会装可怜卖惨!”
他抬起脚,朝我的腹部狠狠踢去。
他脚下的力气极重,脚掌在我的小腹转动,狠狠地,碾压。
我只感觉身下的生命要流逝,我这几个月悉心调理身体,就为了这个孩子……他蹲下,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将我凌迟:“即使是避子药失去了作用,让你怀了孩子,也是断不能留的,妾室,绝不可在主母进门之前有孕!”
“所以,不要装了,只要你愿意乖乖侍奉主母,安心做我的妾室,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我出去一趟,宋扶,就由你给未来主母擦洗一番,以表恭敬之心。”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一滩水一样的沈晚凝,别开了眼。
半晌,裴易之推开了门,手里握着长鞭。
“宋扶,让你给未来主母擦拭,你聋了吗?”
“来人,将她给我吊起来!”
当沈家人从侯府将沈晚凝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剪刀插进了自己的肚子。
她倒在血泊中,样子像极了当初的宋扶。
嘴里喃喃着:“不能让孽种出世。”
已然是疯了。
从流放队伍中逃出来的裴易之,跌跌撞撞地走向后来给我立的衣冠冢。
我站在衣冠冢前,正指挥着小徒弟帮我毁掉这坟。
我人还活得好好的,这衣冠冢晦气,还是毁了的好。
“阿扶。”
我惊讶转头,今日不是裴家流放的日子吗?
他怎么找到这来了。
“阿扶,你来接我了吗?
你原谅我了吗?”
我看向他佝偻着身子奔向我,侧身躲过。
“裴易之,我是活人,要死的是你。”
“你这个人自私自利到极点,既要权势又要什么所谓的真爱。”
“把女人当做工具,让女人为你心甘情愿付出,为你委曲求全。”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乞求:“不,不是这样的,害你的是沈晚凝,我已经为你报仇了,我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为我们的孩子也报仇了。”
我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即使当初沈晚凝早就知道我的存在,设计我,如果没有你的配合,那她的计谋一分也用不出。”
“我假死后,你自以为深情,将所有的错误归咎到女人身上,以折磨女人为乐满足你变态畸形的愧疚心。”
“你不是真正的爱我,你只是接受不了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罢了。”
他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带人毁了自己的衣冠冢,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山上。
他再也没有开口,只是抱着墓碑,无声流泪。
沈家人将疯了的沈晚凝带回了府,派出了精兵搜捕他。
他逃跑也没了力气,眼睁睁地看着沈家人将他的双腿砍下。
沈家人看他现在的样子,没有夺了他的性命,只是砍掉他的双腿,让他慢慢迎接自己的死亡。
裴易之好似全然不觉得痛。
双眼只是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着:“我现在又成为逃犯了,你还能救我一命吗?”
“阿扶,我保证,我这次会用生命来偿还你……”失去了双腿的裴易之只能用双手趴在地上上前挪动,两道血痕触目惊心,直直延伸到一条小路上。
不知何时,天空飘下了雪。
裴易之回到了当初我与他相遇的那条小路上。
在那条路上,失去了声息。
他再也遇不到一个善良的女子,愿意扶起他,去仙山跪上七天七夜帮他求药。
世上唯一的一颗还魂丹,已经在几年前的某个冬夜,被他吃掉了。
我坐在山顶亭中,手持白子,迟迟未下。
看着山下白色雪花中两道长长的血痕,转头对师傅说:“师傅,当年我下山时,您也是站在这里看着我吧。”
“那时您就算出我的劫难了吗?”
师傅黑子落定,缓缓道:“人生如棋,一子落定则全局皆定。”
“浮生若梦,因果循环,每步皆是命数,不可违。”
“你输了。”
我看向师傅,起身作一揖。
“徒儿受教。”
然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
风雪拂过双颊,没过发丝。
前尘往事尽斩断,我意逍遥过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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