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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

朵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表哥,我的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一揉。”“吟吟,是这里吗?”冯雪时是被耳畔调情的声音给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宴席之上。不远处,世子萧钦余伸出手,替他身侧的表妹薛吟揉着身子,脸上一派温柔。此景此景,分外熟悉!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公爹、临江侯萧闻五十岁大寿这天。冯雪时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眼底一片寒凉。萧钦余是她的丈夫,可此时此时,他和身边的薛吟,才更像是夫妻。不可避免的,冯雪时想起了前世。身为护国公嫡女,即便父母身亡,她的身份也贵不可言。护国公和当今圣上乃是刎颈之交,冯家深受恩宠,满朝皆知。父亲死后,圣上本想给她赐婚旁人,她却一心要嫁给萧钦余为妻,连婚事都没有操办就嫁入了侯府。三年前的临江侯府,虽有侯爵傍身,但族中多年...

主角:冯雪冯雪时   更新:2025-02-18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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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雪冯雪时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表哥,我的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一揉。”“吟吟,是这里吗?”冯雪时是被耳畔调情的声音给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宴席之上。不远处,世子萧钦余伸出手,替他身侧的表妹薛吟揉着身子,脸上一派温柔。此景此景,分外熟悉!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公爹、临江侯萧闻五十岁大寿这天。冯雪时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眼底一片寒凉。萧钦余是她的丈夫,可此时此时,他和身边的薛吟,才更像是夫妻。不可避免的,冯雪时想起了前世。身为护国公嫡女,即便父母身亡,她的身份也贵不可言。护国公和当今圣上乃是刎颈之交,冯家深受恩宠,满朝皆知。父亲死后,圣上本想给她赐婚旁人,她却一心要嫁给萧钦余为妻,连婚事都没有操办就嫁入了侯府。三年前的临江侯府,虽有侯爵傍身,但族中多年...

《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表哥,我的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一揉。”
“吟吟,是这里吗?”
冯雪时是被耳畔调情的声音给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宴席之上。
不远处,世子萧钦余伸出手,替他身侧的表妹薛吟揉着身子,脸上一派温柔。
此景此景,分外熟悉!
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公爹、临江侯萧闻五十岁大寿这天。
冯雪时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眼底一片寒凉。
萧钦余是她的丈夫,可此时此时,他和身边的薛吟,才更像是夫妻。
不可避免的,冯雪时想起了前世。
身为护国公嫡女,即便父母身亡,她的身份也贵不可言。
护国公和当今圣上乃是刎颈之交,冯家深受恩宠,满朝皆知。
父亲死后,圣上本想给她赐婚旁人,她却一心要嫁给萧钦余为妻,连婚事都没有操办就嫁入了侯府。
三年前的临江侯府,虽有侯爵傍身,但族中多年没有出头的子弟,早已式微。萧钦余本人,更是连世子之位都悬而未决。
是皇上看在她的面上,亲封他为世子。
萧钦余也曾在护国公的坟前发誓,说往后定会对冯雪时真心相待,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当时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
然而,在她为父母守孝期间,萧钦余竟与自己的表妹薛吟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她那时觉得天都塌了,想让侯府给自己一个交代,得到的却只有丈夫的不以为意和婆母的哄骗欺压。
他们说,薛吟都委身为妾了,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不该再咄咄相逼,否则只会落下一个妒忌之名,有辱冯家的门楣!
为了所谓的脸面,冯雪时答应了。
可薛吟却并不满足。
在冯雪时轻车从简地前去远郊祭拜父母时,薛吟买通了山贼,趁机将她掳走。
于是,清白被玷,名声尽毁。
当她好不容易被人救出,回到侯府,却只得到萧钦余的嫌弃和憎恶。
萧钦余将她关在柴房里,任她自生自灭。
薛吟更是幸灾乐祸地带来了三尺白绫,让人强行绞死了她!
幸得老天有眼,她竟然重生了!既如此,她绝不会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不远处,临江侯夫人一脸谄媚地奉承着皇后的声音打断了冯雪时的思绪。
“皇后娘娘最近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年轻貌美了。”
皇后笑着看向冯雪时:“这还要多亏了世子妃去宫中替本宫针灸,让本宫的头疾舒缓了不少,才有精力陪皇上前来赴宴。”
皇帝的目光亦是十分慈爱:“雪时,你帮皇后治病有功,想要什么恩典你尽管提,朕都尽量满足你!”
皇后素来跟冯雪时熟稔,以为猜透了她的心思。
“三年前雪时嫁入侯府时,恰逢护国公夫妇去世,并未操办婚事。且她和世子碍于孝期,三年没有圆房。不如就请皇上就下旨,再让他们补办一场婚事,如何?”
皇帝赞同地点了点头:“皇后这个提议不错!此前朕就觉得委屈了雪时,现在是该给她郑重地补上这些仪式了!世子,你怎么看?”
被皇上问及,萧钦余刚要回话,却见冯雪时姗姗起身,走到宴厅的中间跪下。
“多谢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美意,但补办婚礼一事,臣女……不愿!”
边上,萧钦余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这几日冯雪时一直在为纳薛吟为妾的事闹脾气,该不会,她是想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什么赌气的话吧?
皇帝亦有些费解:“为何不愿?”
冯雪时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决绝:“经过这三年,臣女总算看清了自己和世子之间的感情,我们不再……”
“皇上!”她还没说完,萧钦余已快步走到她身边,暗中点了她的哑穴!
萧钦余拱手回道:“世子妃为人低调,不喜铺张,既然她不愿重新操办婚事,臣尊重她的决定!”
皇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本宫还险些以为,你二人的感情出了什么岔子。既然你们夫妻有自己的主意,本宫和皇上就不强求了。”
因为被点了哑穴,冯雪时纵是想说什么,当下也说不出口。
皇后察觉到了冯雪时有些异样:“她这是怎么了,脸色好像很难看?”
萧钦余抢先一步连忙开口:“世子妃她近日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臣想先带她下去休息!”
皇上挥了挥手:“准了,快些带雪时回去吧,找个大夫好好替她瞧瞧!”
不等冯雪时再作反抗,萧钦余就用力捏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冯雪时拽出了宴厅。
到了偏院,才将她的哑穴解开,他冷冷地看着她:“冯雪时,你刚才什么意思?”
冯雪时猛地咳嗽了几声,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
她抬头看着萧钦余,眼中满是嘲讽:“这话应该是我问世子吧,你又是什么意思?凭什么给我点了哑穴,不让我说话!”
萧钦余冷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薛吟的事情,你这些天一直心存嫉恨!今日圣驾在此,你定是想利用皇上和你父亲昔日的旧情,来阻止吟吟进门!”
“那你可想错了,我本是想要向皇上请求,准许你我二人和离。这样,便能将世子妃之位,腾给你心爱的表妹了!只差一步,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什么?你要和离?”
萧钦余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冯雪时爱他入骨,京城谁人不知?当初皇上想将她赐婚给旁人,她连圣意都敢忤逆,就为了嫁给自己。她怎么舍得离开?
“我知道,你担心薛吟进门之后,我会冷落了你。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往后每月都至少去你房里三次,让你尽早怀上子嗣,这总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冯雪时更觉讽刺:“妾室之子比正房夫人的孩子先一步出生,世子不觉得可笑吗?”
萧钦余面上闪过心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吟她,已经怀有身孕了吧?”
话落,冯雪时目光犀利地盯着萧钦余……

桂嬷嬷已回宫了,景明有些担心:“永怀侯夫人向来和咱们夫人同气连枝,会不会合起伙来欺负您?”
“不怕,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有什么阴招!”
两日后,冯雪时陪萧钦余去了永怀侯府,一同前去的还有潘氏和薛吟。
玉薇县主将薛吟拉到了屋子里窃语:“我那堂哥素来好色,他一听说有机会占世子妃的便宜,还不用担心被问责,可是期待的很!”
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县主,靖王殿下来了!”
她再顾不上薛吟,快步跑了出去。
薛吟顿觉意外,靖王殿下?那位皇叔不是向来不喜热闹吗,怎会答应参加今日的乔迁宴?
宴席过半,一个丫鬟端着汤羹来到冯雪时的身边,“一不小心”将碗打翻,弄脏了她的衣裙。
永怀侯夫人训斥道:“你们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带世子妃到客房更衣?”
冯雪时神色平淡:“不用,无妨。”
见她推脱,潘氏板起脸来:“你这样衣衫不整,丢的可是我们侯府的脸,赶紧去换了!”
冯雪时看向薛吟:“表妹随我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薛吟一口答应。
她们随着带路的丫鬟去往后院,临近客房之际,那丫鬟突然转身,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帕子,捂在了冯雪时的口鼻之处!
不多时,冯雪时就晕了过去!
两人合力将冯雪时给弄到了客房的床榻上,薛吟催促道:“你快去请那堂哥来,我先扒她的衣服!”
……
过了好一会儿,潘氏故意问起:“奇怪,世子妃怎么还不回来?”
永怀侯夫人便拉起她的手,配合道:“咱们去后院找找吧。”
潘氏还特意让人将男宾处的萧钦余给请过来,萧钦余一头雾水地赶来,刚要追问,就见丫鬟面红耳赤地指着一扇房门。
“世子妃在里面,只不过,听声音不止她一人!”
萧钦余疑惑上前,一走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脸色一瞬冷得吓人。
这浪荡的声音,分明是有人在搞破鞋!
再想到冯雪时这些天对他明显的冷淡,难道她是外头有人了?
这该死的贱妇!
萧钦余气得直接拔出了佩剑,用力踹开了房门,提着剑就闯了进去!床幔后面,有两道身影紧密交缠在一起,映出令他目眦欲裂的画面。
即便看不真切,光是听着耳边传来的轻喘低吟,也知道他们二人所做之事有多下贱!
“冯雪时,你竟敢如此背叛我!”萧钦余怒吼了起来。
他快步上前,气急败坏地将床帘扯开,便看到床上的女人披头散发,被人压在身下,白色的里衣都被扯开了,露出刺眼的红色肚兜。
那男人见了他,瞬时慌了神,吓得往床角躲。
萧钦余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拽下来,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衣襟扯裂。
“贱人!贱人!贱人!”他气得几近发狂,手里的剑更是颤动不止,像是恨不得直接将她给劈了!
潘氏跟着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她手握成拳捶着胸口,激动地控诉。
“冯雪时,你居然做出此等辱没门风之事,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养你的,竟生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东西!”
边上,陪着一同做戏的永怀侯夫人一并煽风点火。
“我还当冯家世代忠良,世子妃也是个冰清玉洁的。没想到来我侯府做客,都能欲念焚身管不住自己,真该浸猪笼!”
潘氏往地上啐一口吐沫:“我要是你,直接找根绳子吊死算了!绝无脸面再活下去!”
被他们你一眼我一语地骂着,地上的女人始终低垂着脑袋,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羞愤难当,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一直抖个不停。
潘氏见她这般,又是恼火又是解气,抬腿就往她身上用力踹了几脚:“狗娘养的、丢人现眼、猪狗不如!”
正在她骂得起劲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婆母这是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了?”
听到这个声音,潘氏的脚没来得及收回来,差点栽个跟头。
她狼狈地扶着床柱,不敢相信地扭过头,便看到冯雪时完好无损地站在门边。
潘氏见了她,如同见了鬼,声音都有几分撕心裂肺。
“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钦余也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地上衣不蔽体的女人,再看向外头笑脸盈盈的冯雪时:“这房里的人,不是你?”
冯雪时随口道:“当然不是呀,我一直在花园赏花。地上这位,是谁呀?”
潘氏猛地想起来,刚才薛吟陪冯雪时一同来更衣,怎么迟迟不见人影?
难道……
她倏地一愣,当即伸手扒拉了几下地上那女人的头发,将她一直被遮挡的脸给露了出来!

冯雪时还没来得及细想,桂嬷嬷又问管家:“不知世子妃的珠宝首饰都在何处?”
管家又让人将十几个珠宝匣子打开,有些为难地看向冯雪时。
“世子妃,有件事得跟您说一声。您也知道,世子如今在光禄寺当差,少不了和同僚官员来往。为了世子的前程,夫人就做主给朝中部分官员的家眷送了些礼物。恰巧您的嫁妆里珠宝种类繁多,备礼的时候,便从当中挑选了一些,送了出去。”
“这是什么道理?”桂嬷嬷一听便坐不住了。
她看向潘氏,眼中尽是不赞成。
“侯夫人,就算世子在外交际有用钱的地方,也不该从世子妃的嫁妆里克扣吧!难道偌大一个侯府,还没有闲钱,用于人情往来么?”
萧钦余被她这么一说,表情僵硬了几分,有些无奈地看向潘氏。
潘氏耷拉着一张老脸,不悦道:“桂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会不知疏通关系向来费钱!何况世子妃是世子的正妻,既为人妇,为夫君分忧乃是分内之事。如果这都做不到,还要斤斤计较,那也太薄情寡义了!”
桂嬷嬷刚要再和潘氏争执几句,就被冯雪时轻声打断:“婆母既然认定,这是我这个妻子该做的,我也不敢忤逆您。但我总要知道,取用的珠宝是送到了哪些府上?否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的送出去了,还是被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拿了去!”
听她这么说,潘氏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便将提前拟好的名单递给了冯雪时:“回世子妃,送礼的名册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
冯雪时飞快地扫了一眼,桂嬷嬷在边上一并瞧见,脸色越发沉重。
这冗长的一大片,竟然一下拿走了五十多件,还个个都价值不菲!
见过欺负人,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冯雪时将名单收好,放进袖子里,示意桂嬷嬷和管家继续交接。
等他们一一清点完,她心中更觉得奇怪。
不对劲!
侯府霸占了冯家的产业整整三年,绝无可能只少了这五十多件珠宝,肯定还有别的!
就在桂嬷嬷打算让人将东西都抬走的时候,冯雪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扬声制止道:“且慢!”
萧钦余心下觉得丢人,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待。
听冯雪时这么说,越发不耐烦起来:“你又怎么了?”
冯雪时没搭理他,只是看向管家:“刚刚那些装有金锭的箱子,再打开让我瞧瞧!”
潘氏吓得忍不住跳脚:“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怎么又要看?这么多人在这里耗着,你耽误的可是大家的时间!”
潘氏越心虚,冯雪时越觉得这当中有蹊跷!
她径直走到了木箱的边上,随手拿起一个金元宝,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元宝的分量不太对,于是又从另个箱子里也拿了个元宝出来,平放在左右手,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了起来。
见到她的动作,潘氏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口水,管家也掏出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冯雪时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们一眼,下一瞬,竟是直接将其中较轻的元宝扔在了地上。
而掉落的元宝砸下去的瞬间,竟是往上弹了起来,反复了几次,方才附在地上。
桂嬷嬷惊讶地看着她:“世子妃,您这是做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金锭,都有问题!”
潘氏将眼珠子一瞪,愈发不满:“胡说什么!桂嬷嬷是你从宫里请来的人,连她都清点过数目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数目的确是对上了,可这元宝,分明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说完,冯雪时直接从头上取下了发簪,用力在金锭的表面划拉了下去。
但见原本该是纯金的地方,却显出了一抹银白。
“拿刀来!”冯雪时一声令下,她的贴身婢女景明赶紧递过来一把匕首。
当着所有人的面,冯雪时用力将元宝切成了两半。定睛一看,这两半的截面,分明都是银子,只有表面镶了一层轻薄的金子!
桂嬷嬷惊地捂住了嘴巴:“这,这是金包银!”

冯雪时轻叹一声:“若非有所察觉,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将家业收回来了。”
“这件事,世子可知情?”
以冯雪时对萧钦余的了解,他之前那么轻松地答应把东西还给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但事后,潘氏有没有跟他挑明过,她就不得而知了。
“世子或许对府中的账务不清楚,但我那位婆母,却是始作俑者!倘若我和婆母对上,世子他……绝不可能帮我!”
嬷嬷神情凝重了几分:“那,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后娘娘,请她替您做主?”
冯雪时摇了摇头:“暂时不用。他们不是说三日后交接吗,到那个时候,如果侯府拿不出东西,或是出什么纰漏,再请皇后娘娘出面也不迟!”
……
“你说什么,库房附近这两天一直有人盯着?”
潘氏听到管家的回话,气得重重放下杯盏:“看来,想找人下黑手是行不通了,你让人赶制的那些元宝,进度如何了?”
“老奴已暗中让工匠不分日夜地加工,应该不会耽误。只是,眼下有件事更加棘手。”
见他吞吞吐吐的,潘氏又头疼了:“何事啊?”
“除了金锭少了,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丝绸缎面也缺了一部分……”
潘氏想起来:“是不是之前出去应酬的时候,送了一些给京中官员的夫人?”
管家点了点头:“没错,用于应酬的,是有十几件。”
“冯雪时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为了世子在外人情往来,不可避免送出去的礼。世子可是她的夫君,日后能博个好的前程,她这位世子妃也是跟着沾光的!大不了,何时何地送给了谁,也一并告诉她。”
被潘氏这么一说,管家更犯难了:“老奴担心的正是这个,除却送礼的明细,还有三十来件珠钗首饰,却是被府里的人分了去。世子妃要是追问去处,又该如何说?”
“被谁分走了?”
管家伸出手指头细数:“表小姐拿走了两对玉镯,三条珠链,三副耳环,四根金钗。二公子和三小姐也分别拿走过云丝,发簪,玉如意和……”
“停停停!”潘氏扶着额头打断他:“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想让他们还回来是不可能了,这样,你把这些也编个由头,一并归到人情往来里,就说都送出去,给世子打点前程了!”
“那要是,世子妃不信怎么办?”
潘氏冷笑起来:“她不信又能怎样,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还能上门去讨要吗!”
管家一想也是,就按照潘氏所说的去办了。
很快便到了约定交接的日子。
冯雪时担心有人从中作梗,便和桂嬷嬷一同前去。
另一边,潘氏也怕管家办事不力露了馅,也早早地等在了库房边上。
大概是太过心虚,她还特意让人去将萧钦余给请过来。万一冯雪时不满,有萧钦余在,还能压一压她的性子!
冯家私产之多,摆满了大半个院子。
管家将手边的一排木箱打开,每个箱子里都整整齐齐的放满了金元宝。
潘氏特意凑近了些,仔细打量,心道管家找的工匠手艺还真不错,乍一看和纯金的元宝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她就不相信,冯雪时会一个一个的现场核实。
只要将东西交出去了,就跟侯府没有关系了,之后再有问题,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桂嬷嬷还真没想到,侯府会手段下作到在每个元宝里面动手脚,所以她只是按照清单上的数量挨个数了过去,发现并无遗漏,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是世子妃多虑了,临江侯府好歹是大户人家,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动用儿媳嫁妆的地步!
这些金元宝可是大头,只要它们没有少,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萧钦余原本也有些担心,毕竟听潘氏的意思,他们动了冯雪时不少东西。还好,东西没少,潘氏还是有气节的!
然而,冯雪时却心中疑惑陡升。
怎么可能?
以她对潘氏和萧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因为宫中派人前来查验,就特意补齐还给自己。
这当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管家吓得瘫软在地,随后崩溃地看向潘氏。
“夫人,老奴让人掉包金锭,可都是按照您的授意,您救救我啊!”
潘氏的脸色瞬间刷白。
冯雪时却故意斥责道:“一派胡言,婆母身为侯夫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分明是你这刁奴自己犯错还不承认,等到了官府定能水落石出,还婆母一个清白!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桂嬷嬷身后两个小厮上前要带走管家,萧钦余再忍不住,大喊起来:“不可!”
他快步来到冯雪时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是存心的吧!因我要纳妾,你怀恨在心,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
“世子说的哪里话?”冯雪时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不过是给冯家要个清白罢了。免得被人占尽了便宜,还要背负骂名!”
萧钦余压制着火气,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不能报官!”
管家被吓唬了几句就全盘托出了,真要是去了官府,侯府尤其是潘氏,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这样吧,我答应你,纳妾一事先缓一缓。等你什么时候松口了再让薛吟进门,这总行了吧?”
他这话说的,像是给了她多大的恩典似的。
冯雪时轻蔑一笑,直接拒绝:“不行!”
“你!那你想要什么,反正,报官绝对不行!”
冯雪时转念一想,光是让侯府丢人怎么够?
她勾唇一笑:“这样吧,你们给我打一张欠条。以后要是还不上,就用名下的住宅商铺、农庄田地来抵债,也不是不行。”
潘氏在边上听到,气得直跺脚:“你这毒妇,休想霸占侯府的产业!”
“婆母不愿?那好,那我就……”
“等一下!”萧钦余拦住她,憋屈开口:“我答应你,打欠条!”
冯雪时飞快地将千两黄金的欠条拟好,等萧钦余一脸不愿地签字画押过后,她看向在场的人,扬声开口。
“今日这欠条,我会交由皇后娘娘替我保管,在场的诸位皆是见证,侯府想抵赖可不行!”
什么,她居然还要送入宫中保管!那岂不是想找机会毁掉都不行了?潘氏两眼一抹黑,险些晕倒。
接连几日,潘氏都吃不下饭,甚至看到萧钦余她都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娶进门的好媳妇,就是这么对待婆母的吗!那日你就不该签字画押,就算闹到官府,我不承认,她还敢逼死我不成!”
萧钦余无奈道:“我和父亲在朝为官,最忌讳名声受损,难道您想让我们被人戳脊梁骨吗!”
而后,不知是安慰潘氏,还是安慰他自己,萧钦余又补充道:“她就是一时赌气,故意用欠条吸引我的注意怕我忽略了她。只要她还是世子妃,这欠条,就不作数!”
“那吟吟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萧钦余眉头紧锁:“先缓缓吧,等世子妃气消了再说!”
他一走,薛吟就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满脸委屈:“姨母,再耽误下去,我这肚子都该显怀了!表哥不给我名分,是要这孩子成为奸生子吗?”
潘氏瞪了她一眼:“现在连我都被那个贱人拿捏住了,哪还顾得上你!”
薛吟脸上闪过一抹恨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欠条在一日,您就要被她一个小辈压着,您咽的下这口气吗!”
“欠条如今在皇后的手上,谁能销毁?”
“我倒是有个主意……”薛吟俯身凑近,压着声儿开口:“常言道,人死债消。如果她死了,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替她要债吧!”
潘氏的脸色变了几变:“可她是护国公嫡女,真出了事,我们侯府定会被宫中问责,没有好果子吃的!”
“谁说要直接动手了,如果我们设法毁了她的名节,她说不定自己就得一心求死!即便苟活,我们也能以此为要挟,逼她将欠条销毁!”
“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薛吟提醒道:“永怀侯府不是让人送来了请帖,说要在府中贺乔迁之喜,邀请我们前去做客吗?永怀侯夫人向来和您亲近,她的女儿玉薇县主也和我无话不谈,只要说通了她们母女,就有机会对冯雪时下手!不过,这件事可不能让表哥知道……”
潘氏起初有些犹豫,毕竟让人糟蹋自己的儿媳,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听起来实在不体面。
可一想到冯雪时的种种作为,让她颜面尽失,再加上薛吟不停撺掇,她咬咬牙一拍床板:“就按你说的办,我必让那小贱蹄子往后乖乖给我当狗!”
房内,冯雪时看着刚送来的请柬,心头一动。
听闻这几天,潘氏茶不思饭不香,连下床都没力气了,居然还有心情去永怀侯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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