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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

陆淮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

主角:陆淮景吕玲月   更新:2025-02-23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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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景吕玲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由网络作家“陆淮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

《结局+番外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精彩片段

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

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

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

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

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

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

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

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

“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

“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

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头,眉毛也扭成了一团。

事情的真相在他嘴边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

生在皇室,对于手足之争他应该也不算陌生。

我被退婚,吕玲月成了摄政王妃,谁是既得利益者显而易见。

“所以,你那天是被……嗯。”

我苦涩笑笑,含着泪瘪了瘪嘴,用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向他诉苦。

“她和她娘一样,心气高。

我知道她会嫉妒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我。

更没想到我爹还有吕家会那么绝情。”

这些话虽假,也有几分真心,直到失去意识之前,我都曾抱有一丝幻想,想或许那些只是个梦,至少我爹不会这么冷血。

可现实如此,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没用。

我于吕家,不过是一个摆在商铺中的商品,有用便捧着,没用就丢了。

不止我,吕玲月其实也是。

“阿娴,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伸冤的。”

“你拿什么帮我啊?

自己都是个被困在异国他乡的小倒霉蛋呢。”

“我……”陆淮景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节被攥地太过用力,甚至有些微微泛白。

我拍拍他的手背,将声音放得轻柔和缓。

“好啦,我其实挺知足的。

幸好当时我扑倒的人是你,现在才有这么清闲平和的日子。

阿景,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能留在这里,我就很开心了。”

对善良的人,以退为进这招总是屡试不爽。

他听见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随即又想想到什么一样问我。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景啊,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我将眼睛睁得老大,故作无辜地望向他。

“不是你先这么叫我的么?

我有样学样。

而且我们怎么说也算夫妻,称呼……”夫妻两个字似乎有些烫,我刚一说出来,对面的人就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我我地支支吾吾了几声,随后便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

我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上去。

喵——黑猫的叫声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拿出纸笔准备给宫里回信,却想到了之前陆淮景说的事情。

他母妃的死,他的病,还有被送来当质子的事情,种种一切都太过巧合。

又或者,这些真的是巧合么?

想到这里,我提笔又写上了一些东西,将字条折了折,塞进了猫铃铛里。


策反吕玲月没有花很长时间。

多亏了她在慕容协那里的角色向来是个没脑子的出气筒,再加上吕家对摄政王府马首是瞻的模样,所以眼高于顶的慕容协对她也少了很多防范。

皇帝往我这里派了几个婢女,吕玲月以挤兑我为由将她们带去了王府折磨出气。

说是出气,其实是在慕容协身边安插眼线。

陆淮景回到了梁国,也与赵嬷嬷取得了联系。

好在他的母家虽以淡出官场,但三世武将的名头还在,也有些话语权。

只是他母妃的死虽明面上是皇后所为,但后宫争斗,若无皇帝授意,如何能闹出人命还相安无事。

不过是皇帝忌惮辞了官的将军家功高盖主,想兔死狗烹罢了。

连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们如何想不明白。

于是,梁国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发生了政变。

小狐狸瞧准机会,煽动慕容协去趁乱攻取梁国,以吞并西南地区。

他是马背上打出来的王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巩固自己势力的机会。

但他不知道,梁国政变的时间,比他得知的时间早了半个月。

等他抵达边关,面临的是陆淮景母家蛰伏多年的军队。

趁他离开,慕容辰也迅速着手整顿朝纲,这些年的暗桩尽数浮出,不出七日,便将大权握回了自己手中。

梁国与大周自早年一战之后便早有休战协议,如今慕容协带兵攻打,视为毁约。

慕容辰向他们发了个撇清关系的诏书,直言自己毫不知情,大周以仁孝治国,绝不做此食言而肥的事情。

他还承诺,若慕容协不班师回朝,他绝不会援助一兵一粟。

对方当然知道自己回去就是一死,只能被前后夹击困在边关,进退维谷。

最终,他粮草耗尽,决心突围。

却被埋伏的梁国军队斩于马下。

听说他的尸首被悬在边关,以儆效尤了许久。

事后清算时,慕容辰按照约定,留了吕家人一名,只是革了他们的官职,将一行人发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

吕玲月因为当内奸有些功劳,皇帝特准她脱离吕家,留在京城做个庶民。

可她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和吕家一起去北地。

临行之前,她来找过我一次。

“还来看我?

你去的地方可不好受。”

“我知道,但更不好受的会是他们。”

我知道她说的是当年弃她于不顾的父兄,也不再多言,只是倒了杯茶水给她送行。

她一饮而尽,将一枚玉佩放到我手中。

那是我娘的遗物,年幼时我与吕玲月争吵时无意中被丢进了湖底。

“这……我趁抄家之前去翻出来的,你救我一次,这就算扯平了。

吕静娴,你比我聪明,比我厉害,还比我漂亮,所以我还是很讨厌你。”

我接过玉佩,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谢谢。”

“不必。”

她转过身,潇洒地挥了挥手。

“你那一份,我会顺便在他们身上讨回来的。”


正月过完,没被爆竹吓走的妖魔鬼怪总是憋不住跑出来使坏。

摄政王和吕家二小姐订婚的事情不是秘密,作为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这场婚事自然也是得大办特办。

我有禁足的命令在,乐得清闲。

可吕玲月却直接找上了门。

一个多月不见,她倒是像换了个人一样。

不仅在身上穿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锦缎,还在头上把金的银的插了一圈,走起路来咣当当地响,像一株被挂满珠翠的小树苗,头重脚轻的,看着滑稽。

“姐姐,有段时间不见,怎么改行种花了?”

她吃准了陆淮景去赴宴不在家,就挑了这个时候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找茬。

我不想理她,但巧儿她们几个拦不住,还是让她窜到了我跟前。

将手中的花种小心放好,我没有擦手,就带着满手的泥巴拉住了她的衣袖。

“啊!

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

妹妹不是来见姐姐我的?

怎么一副嫌弃的模样?”

“谁叫你拿你的脏手来碰我的?

你知道这料子有多贵么?”

见她上钩,我挑了挑眉。

“啧啧啧,妹妹的意思是,我这种花锄土的手,比不上你这一件衣服?”

“那是自然。”

“哦……”我拖长尾音,在她不解的神情中勾起了嘴角。

“姐姐我读的书少,却也知道什么叫上行下效。

妹妹在吕家时尚且知道何为怜贫恤老,克勤克俭,怎么成了准王妃就这般目中无人?

难不成,是王府家风如此?”

被我的话噎住,吕玲月的脸色马上便有些难堪。

慕容协霸占皇权多年,本就理亏,便一直勤政爱民的好名声维系自己的地位。

谁都知道慕容协最爱名誉,我这些话又叫她挑不出毛病,她只能一边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一边咬着牙将大红烫金的喜帖丢到我面前。

“姐姐,我特地求了皇上恩典,待我与王爷大婚那日,你可一定得来啊。

哦,就是不知道,你要以什么身份来呢?

如今你也不是吕家的人,又闹出了那档子事……你可别自觉羞愧不敢见人啊。”

看着地上的喜帖,又听见皇上下旨要我去赴宴。

我心中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算了,谁知道那只小狐狸有什么事安排,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眼下不是与她斗嘴的时候。

我正故作低眉顺眼准备俯身去捡那张喜帖,手却被人扶住。

抬眼看,陆淮景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正满眼心疼的看着我。

“吕二小姐就这么将御赐的喜帖丢在地上,怕是对这桩婚事有什么不满,在故意藐视天威吧?”

质子虽说是质子,和我们这种做臣子的还是不一样的。

吕玲月的行为要是由敌国皇子以藐视天威这种理由呈上去,别说她了,估计整个吕家都得好好喝上一壶。

很显然,她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咬了咬牙,弯腰捡起喜帖后重重地塞到了我手里。

“那妹妹我就恭候姐姐大驾光临了。”


自打上次吕玲月挑衅之后,陆淮景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每天都带一堆首饰衣服回来,变着花样给我挑。

我知道他是生气,想替我找回面子。

可他越这样做,我心里就越不舒服。

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心意越发明显,见到我时,眉眼间总是带这些不自觉的笑意。

就算我再迟钝,也看得出来,他进了我的套,开始对我有了些情愫。

但骗人的滋味总是不好受,更何况是将别人的真心当成博弈的筹码。

我只能一边用身不由己给自己洗脑,一边竭力克制着自己胸口的心跳。

不能动心,最起码现在不能。

摄政王大婚那日,陆淮景早早地跑来接我。

向来低调的他换了一身红色锦袍,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与我衣衫上的纹路像是一套。

红色很衬他,他本就生的白净,精致的眉眼在张扬的颜色下平添了几分少年人的凌厉与桀骜,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快步上前。

他与我对上眼身后,不自觉地别过了脸,耳廓红过了满树的海棠。

“走吧。”

他向我伸出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慕容协的婚事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事,不止城中的达官贵人,我甚至在宾客中看到了外族人的身影。

王府的管家通报完姓名,院中的宾客便将目光投了过来。

毕竟我在百花宴上的丑事众人皆知,这次的新娘子与我又是姐妹关系,大家难免会有些看热闹的心态。

可我人刚踏进院门,原本喧闹的人群就静了下来。

环顾四周,他们的眼中大多闪过了不解和惊艳。

“不是说吕家大小姐被囚禁在质子府,过得凄惨无比么?

怎么……”片刻后,一些细小的嘟囔传来。

慕容协察觉到气氛的转变,上前几步来引我们入座。

再见到我时,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我不知他是被这一身珠玉华服迷了眼,还是惊讶于我的体面。

总之,他点了点头,随后对我说。

“阿娴,好久不见。”

“多谢王爷挂怀,只是如今你我已无关联,您唤我吕小姐就是了。”

他愣了几秒,随后点了点头。

“其实……”就在他还要说什么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原本到嘴边的话也被挤了回去,慕容协跑去门口迎接。

院中众人纷纷跪地等着小皇帝进门。

我赶到手心传来一阵莫名的揉捏,向旁边看时,正对上陆淮景亮晶晶的眸子。

“你少和他说话,我不喜欢他。”

他的语气轻柔,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孩子般的撒娇。

叫我心中莫名有些发痒。


我做过一场梦。

梦中的我一样遭到了吕玲月的算计,只不过时间要靠后很多。

我与摄政王的缘分起于上元节,他扮作商客在街上乱逛,正巧遇见了我替被骗的小乞丐出头。

他夸我小小女子,巾帼气质不输男儿,还将自己的折扇赠给了我。

在知道我是吕丞相家的嫡女吕静娴之后,便上门求了亲。

当年我心思单纯,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邂逅。

现在想来,他与吕家恐怕早就暗通款曲,不过是拿我当一枚棋子罢了。

可吕玲月看不懂,她眼红这个男人的要命。

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后取而代之。

所以,在我们成亲当晚,她想出了给我下药害我酒后失身的法子。

最终,她顶替我嫁进了摄政王府。

我则因为不守妇道,辱没门楣,被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

从梦中惊醒后,身上被棍棒殴打的疼痛还有些残留。

叫我莫名心有余悸。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在上元节那天走了另一条街,老老实实地坐在茶摊。

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冷冰冰的问好。

“这位小姐,能否拼个桌?”

果然是他,摄政王慕容协。

梦中他与我互诉衷肠时的温良和善与他下令杖毙我时的狠厉果决在我眼前交错上演。

本能告诉我,这个人十分危险。

可落荒而逃并没有使我躲过对方的追猎。

吕家不准我拒婚,吕玲月又对我虎视眈眈。

再加上慕容协这个人向来狼子野心,无情无义,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想什么?”

陆淮景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他坐在我对面,倚在榻上,一双桃花眼充满疑惑地打量着我。

与他对上眼身后,想起之前的事情,我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百花宴上的失态的确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件事对他这个被困在方寸之地的敌国质子而言也不算是吃亏。

但到底还是我联合别人算计了他。

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务,我不自觉地捏紧了腰间的香囊,直到指甲戳进血肉,留下一道道血痕。

“没,就是在忧心。

如今我被下令不准离开质子府,又被母家厌弃,往后又该如何是好。”

“无处可去,住这里就是。”

陆淮景摊了摊手,随后将一个纸包递了过来。

香甜的气味透过包装钻进我的鼻腔,不用猜我也知道,这是城西点心铺子的桃花酥。

“我是比不上你那个好王爷,但眼下,既来之则安之吧,等风波过去,我会找……”不等他话说完,我握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挤出了两滴眼泪,随后缓缓抬眸望向他。

“在我心中,你比慕容协要好上千倍万倍。”

这是真话,也是假话。

陆淮景却显然慌了神,白皙的脸上泛出一抹红晕,随后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你……轻浮!”

话说出口,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我这个婚约来的实在是荒唐,我又是这么个身份,你不必委曲求全讨好我。”

说完,他便拂袖离开。

脚步却乱地仿佛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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