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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回鸾孙微司马隽全章节小说

海青拿天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微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可她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司马隽。豫章王府的花园里热闹得很。而她和司马隽在另一边的碧波亭见了面。亭前有一道溪流,弯弯曲曲,可作曲水流觞之乐。但它的主人似乎对此并无兴趣,石头上生了青苔,可见从不曾有过什么聚宴。天色并不好,才到溪边,天就下起了雨。孙微打起仆役递来的伞,步下马车。大雨将天地搅得浑浊不堪,孙微快步步入亭子里,冷不丁地与司马隽四目相对。她收了伞,低眉行礼,以掩饰内心的慌张。“孤没有料到,三个月前你还势单力薄受人欺凌,今日竟然得了长公主的荐。你有什么话要与孤说的么?”司马隽问。孙微仍不知如何回答。司马隽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但孙微知道,他大约是不高兴的。她能理解。司马隽厌倦太后和长公主摆弄朝中,还想插手他的...

主角:孙微司马隽   更新:2025-02-24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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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微司马隽的其他类型小说《蓦回鸾孙微司马隽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海青拿天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微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可她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司马隽。豫章王府的花园里热闹得很。而她和司马隽在另一边的碧波亭见了面。亭前有一道溪流,弯弯曲曲,可作曲水流觞之乐。但它的主人似乎对此并无兴趣,石头上生了青苔,可见从不曾有过什么聚宴。天色并不好,才到溪边,天就下起了雨。孙微打起仆役递来的伞,步下马车。大雨将天地搅得浑浊不堪,孙微快步步入亭子里,冷不丁地与司马隽四目相对。她收了伞,低眉行礼,以掩饰内心的慌张。“孤没有料到,三个月前你还势单力薄受人欺凌,今日竟然得了长公主的荐。你有什么话要与孤说的么?”司马隽问。孙微仍不知如何回答。司马隽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但孙微知道,他大约是不高兴的。她能理解。司马隽厌倦太后和长公主摆弄朝中,还想插手他的...

《蓦回鸾孙微司马隽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孙微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可她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司马隽。
豫章王府的花园里热闹得很。
而她和司马隽在另一边的碧波亭见了面。
亭前有一道溪流,弯弯曲曲,可作曲水流觞之乐。但它的主人似乎对此并无兴趣,石头上生了青苔,可见从不曾有过什么聚宴。
天色并不好,才到溪边,天就下起了雨。
孙微打起仆役递来的伞,步下马车。
大雨将天地搅得浑浊不堪,孙微快步步入亭子里,冷不丁地与司马隽四目相对。
她收了伞,低眉行礼,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孤没有料到,三个月前你还势单力薄受人欺凌,今日竟然得了长公主的荐。你有什么话要与孤说的么?”司马隽问。
孙微仍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隽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但孙微知道,他大约是不高兴的。
她能理解。
司马隽厌倦太后和长公主摆弄朝中,还想插手他的婚事。他必定以为她与长公主是一伙的。
“殿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会害殿下。”此话说出口,孙微才察觉自己其实露了怯,解释是多么无力。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丝巾,想与司马隽冷静地解释利弊,就像与长公主说话一样。
可在司马隽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又似骑在了马上一样。
孙微道:“长公主安排联姻,不过因为王氏想监视殿下。殿下不喜,妾深知。只是世上并非无两全之法。妾虽然顺从于长公主,可妾对殿下亦无二心......”
“你既承认了是长公主的人,何言无二心?”司马隽打断,“长公主是否强迫了你?”
孙微摇头:“长公主从未强迫我。妾承认此事,乃是因为妾不愿欺瞒殿下。妾之所以顺从长公主之命,则是因为长公主于妾有知遇之恩。”
司马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冷笑一声。
“是么。”他的嗓音低缓,“长公主毁了你与王昱的婚事,亦是知遇之恩?”
孙微倒是没料到司马昱竟是对自己的事看得一清二楚,一时语塞。
“你既然说不清楚,孤亦不强迫你。”只听司马隽道,“今日之事,权当不曾有过。从今往后,你我仍如路人,互不相干。”
他说罢,拂袖而去。
孙微望着他的背影,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来许多勇气,迈步追了上去。
她毫不犹豫地冲进雨里,一把拉住了司马隽的衣袂。
她仰头看着司马隽,豆大的雨滴打在她的眼眶,让她几乎看不清司马隽的神情。
“长公主不曾强迫妾,因为这一切都是妾提议的。长公主毁了妾与王昱的婚事,妾也并不怨恨她,因为妾并不喜欢王昱,妾喜欢的是殿下!”
她用手擦了擦眼睛,可是用处不大。
她依然看不清司马隽,也不知雨声这般大,他是否听清楚了,于是她加大了声音:“妾喜欢殿下,想嫁给殿下为妻!可妾知道,妾门户卑微,与殿下何止云泥之别,这门婚事绝无半点可能!故而妾想来想去,也只能使出这等法子!妾知道此事羞耻,故而不敢告诉殿下,亦不想让殿下厌恶!可既然殿下已经绝了妾的念想,妾便也不再顾忌!殿下要厌恶要责骂,妾亦悉听尊便!”
也不知是这雨水打得疼,还是心里难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话一股脑地说完,血气冲上了头顶,心似乎要蹦出来了一样。
她不敢再停留,放开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逃开。
可没跑几步,她已经被追上。
而后,手臂被一个巨大的力道稳稳攥住。
雨幕之中,司马隽的声音传入耳中:“孤若说,允了此事呢?”

司马隽转头,朝大殿外望去。
才下过雨,夏日碧蓝的天空中,白云高垒如雪。
一个女子跟在黄门后面,身影翩然出现在玉阶之上,衣袂在夏风之中微微扬起。
司马隽的目光微微定了定。
“你对鲁氏了解多少?”太子忽而问。
他转过头来,道:“一无所知。”
司马隽的回答与太子设想的无异。
他看向司马隽,脸上似笑非笑。
“那我恐怕要提醒你一事。”太子道,“鲁氏年方十七,比你还小三岁。见面记得要唤母亲。”
司马隽冷着脸,好似吃了一把黄连。
“我没有母亲。”他淡淡道,“我的母亲,在我八岁时已经离世。”
司马隽此言也并非狂傲。
豫章王姬妾众多,不过自正妃穆氏过世之后,正室之位一直空悬。
“你还是不信?”太子问道。
“事关重大,不可轻断。”司马隽道,“我请与此女在殿下面前对质。”
太子微笑,不置可否。
内侍通报时,用的是“豫章王妃鲁氏”的名号,可见这继妃的身份,已是得了太后那边的首肯。
司马隽冷眼看着那女子走进殿来。
她身形窈窕,仪态端庄,一身素白衣裙。乌发堆叠成髻,除了一朵白色绢花,并无钗钿之物。脸上未施脂粉,肤色却白皙匀净,天生丽质。长眉之下,一双眼睛明亮而沉静,竟无初入宫禁的少女脸上那等懵懂惶恐之态。
“妾鲁氏,拜见太子殿下。”
鲁氏款款上前来,叩拜行礼。
太子将她打量片刻,受了她的礼,温言道:“王妃到京中来,一路辛苦。我奉皇太后之命,将豫章王世子召来,与王妃相见。”
说罢,他看向司马隽。
可司马隽岿然不动,少顷,只朝鲁氏点点头,道:“夫人有礼。”
鲁氏看向他,目光相触,随即垂眸,款款做礼:“世子有礼。”
太子知道司马隽生性高傲。
他从一开始就反对豫章王的这桩婚事,不会轻易接纳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继母。便是当着太子的面,也不肯行母子之礼,更不必说唤一声母亲。
说实话,太子也好奇这阴阳大家的女儿究竟有如何能耐,竟能让豫章王不辞路远,亲自上门求娶。如今看来,她不但外貌出众,举止亦落落大方,进退有度,竟是不输京中的高门闺秀。就那带着南边腔调的口音,也教人听着别有一番风味。
如今看来,豫章王看中的人,确实并非凡品。
太子颇有兴致,让宫人引鲁氏坐下。
司马隽正襟危坐,开门见山道:“父王苍梧落水一事,我有疑问,欲请教夫人。”
鲁氏望向司马隽,神色从容。
“不敢当,世子请讲。”
“据我所知,四月十九夜里,天降暴雨,狂风骤起,船只撞向礁石,瞬间沉没,确有其事?”
“确有其事。”鲁氏缓缓道,“当时妾亦伤的不轻,身上仍有疤痕。方才在太后宫中,已经让御医看过了。那时,妾抱着一根浮木,拼死游水,方才捡回性命。一应细节,与殿下听闻无异,只是,殿下记错时日了。”
她声音温婉:“事发之时,是四月初九夜里,而非四月十九。”

痛,撕心裂肺的痛。
不是在身上,却是从心中翻涌而来。
孙微怔怔地坐着,怀里抱着的是司马隽已经冷却的尸首。
他的血将她身上的衣裳浸透了,干涸之后粘在一起,仿佛再也不能分开。
下方,宫城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喧嚣和杀戮不绝于耳。
孙微的背后,是一面女墙残破的缺口。
翻滚的热气顺着缺口扑来,可孙微毫不躲闪,仿佛没了知觉。
主将已死,寻阳城破,司马家的天下即将改姓闾丘。
一个身影走上前来,阻断了孙微的视线。
不必看清,孙微也知道那是谁。
孙郅,她的堂兄。
“我若不曾记错,当年你第一次遇到司马隽,也是这个时节。”
孙郅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神色得意,似在回忆:“那是建阳十四年,你对我说,你定要嫁给司马隽。自那日起,你就该知道会有今日。”
“今日破城,崔泮立下了大功。你还记得他么?司马隽当年若真娶了他的妹妹,便可顺势将崔泮和北府兵都收入麾下。后来司马隽娶了你,崔泮就投了闾丘颜。”孙郅不紧不慢,用袖子轻轻拭了拭手里的剑,“司马隽果然成就了你,给了你想要的东西。世间的荣华富贵,你这豫章王妃唾手可得。只是连我也不曾不想,他还愿意给你更多。”
孙郅说着,瞥了瞥她怀中处司马隽的尸首,道:“他为了救你,竟连性命也不要了。”
孙微怔怔地看着怀中司马隽平静的脸,一动不动。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堂兄孙郅挟持她,显然是为了引司马隽现身,司马隽为何还要去?
“妹妹,”孙郅进一步道,“你与我同胞一家,如今之事,你可恨我,我却绝不会弃你。你放心,闾丘将军已经说了,只要你将司马隽的尸首献出来,告诉天下人,司马隽篡位夺权十恶不赦,是闾丘将军拯救社稷于危难。如此,他便可饶你不死。”
孙微微微抬起头。
她头发散乱,钗环尽落,早已不复豫章王妃那声名远扬的绝代风华之貌。
可当那双眼睛仍目光炯炯,锐利逼人。
“你想要的,闾丘颜想必都成全了。”她说。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孙家。”孙郅的脸上仍带着微笑,“再说了,当初若不是我帮了你,你又怎会当上豫章王妃,我们又怎会有今日?妹妹,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
孙微没说话。
她垂眸,目光再度落在司马隽的脸上。
他的双目紧闭,安详而静谧,似乎睡过去似的。
这张脸,她曾在成婚后的许多个夜晚和清晨见到过。但这一回,她知道,他再也不会睁开了。
女墙下,一座殿阁的房梁被大火烧塌,轰然巨响之中,火苗蹿起。
熊熊的光照之下,泪水也变得灼热,落在司马隽冰冷的脸上,滑落而下。
她为名利而婚,司马隽是知道的。
二人互相冷落多年,她以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纸面夫妻,司马隽对她早已薄凉如水。
可到了最后,他也不曾舍弃她。
——“走吧,好好活下去。”
这是司马隽最后对她说的话。
孙微注视着他的脸,凉凉一笑。
说得容易,她还能去哪儿?
孙郅见孙微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以为她要答应了,正想上前,却听她道:“慢着。”
只见她将死去的司马隽胳膊架在身上,撑着女墙,吃力地站起来。
后面的缺口豁然大开,往下,就是熊熊的烈焰。
“我谁的人也不是。”她看着孙郅,一字一字道,“我是我。”
说罢,她抱紧司马隽,仰面而下。
一切都已经结束。
最后的火光之中,她好像看见了六年前的自己和司马隽。
那时的她初入京师,对一切未知都感到懵懂和兴奋。只见秋日的暖阳里,一骑快马飞驰而过,扬起杏林里金黄的落叶,马上的将军好不意气风发。
孙微忽而心生不甘,他不该就此结束,他们也不该就此结束。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狂风卷起大火,吞噬了司马隽,也吞噬了她。
她终究还是亏欠了他。
她想,若有来生,她只愿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昭始三年,豫章王司马隽暴毙。怀帝司马献禅位于大将军闾丘颜,煊朝亡。

孙微觉得一切简直像做梦一般。
直到回到家里,她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好像踩在云朵上。
家里人见她浑身湿透了回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手忙脚乱地给她换衣裳驱寒。
孙微却只呆呆地坐在镜前,看着那落汤鸡一般的自己。
她浑身上下都是乱糟糟的,唯有一双眼睛,在通红的双颊映衬下,明亮异常。
——“殿下为何答应?”
她记得自己竟傻乎乎地问出了这话。
——“因为你说得对。于孤而言,你确是上佳之选。”
心仍旧砰砰跳着。
孙微并不敢奢望司马隽会像坊间才子佳人的故事那般对自己吐露爱意,说什么他喜欢自己。王侯之家择亲,向来只会比寻常人更讲利弊。
如孙微自己说的那样,他们的出身,何止云泥之别。司马隽这样的人,愿意娶她,便已经是无上尊荣。
这一日,整个孙家已经被惊动。
因为送孙微回来的,是豫章王府的车马,由王府右常侍曹松亲自引路。
“天降大雨,孙女君身上被打湿了,殿下甚为挂心,特令在下将女君送回。”曹松对迎接出来的孙微父母道,“殿下忧恐女君受寒生病,已经令人为女君请了太医,稍后便到。”
孙微父母受宠若惊,连声应下。
当日里,本家主母冯氏就来到了。她一改平日里白眼瞧人的做派,颇是热情亲切,对孙微嘘寒问暖。还说孙念这一家子的屋宅着实小了些,令人另外拾掇一处偏院,好让孙念一家从仆役的院子里搬出来。
“长房那边的心思,我是知晓的。”夜里,母亲李氏对孙微叹道,“我今日听他们家的婢子在院子外头议论,说你这等身份,便是攀上豫章王,也左不过是个妾,当不成王妃。可就算是个妾,也是豫章王府的人,故而那边大夫人要亲自来示好。”
说罢,她看着孙微:“你老实与母亲说,豫章王真的对你有意?”
孙微笑了笑,道:“他们如何想,与我们家无干。母亲也不必受他们的礼,我们一家很快搬走。”
那天夜里,大约是孙微来到京城之后,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梦中,她一直待在那大雨之中。司马隽站在她面前,雨天微弱的光映着他半张脸,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庞滚落,硬朗的颌线和炯炯有神的黑眸格外清晰。
司马隽行事,则果然利落。
第二日,王府的人已经登门,向孙微的父亲提亲。
三个月后,孙微如愿以偿,嫁给了司马隽,成为了豫章王妃。
此事,震动了整个京城。
出嫁那日,孙微穿上了平日里不敢企及的华服衣冠。当她穿戴齐整站在众人面前,家人们望着她,皆喜极而泣。
父亲感慨说,他们这一支,终是有了出路。
母亲则拉着她的手,念叨着教导之言,要她日后恭顺服侍丈夫,为王府增光添嗣。
迎亲之时,司马隽身着礼衣,俊美如画上的神祇。所过之处,无人不是惊叹。
众人簇拥之下,孙微立在堂上望着他,脸上露出了京中贵眷们如出一辙的端庄微笑。
她知道,至此,自己终是应了祖父的话,成为了人中龙凤。

到了建康,孙念一家才知道,孙修早已过世,如今当家的是孙修的长子孙括。
孙括继承了怀安县侯的爵位,而次子孙容则在太常任主簿。
孙家的衰落显而易见,孙括和孙容不愿将家财分给孙念,却也不愿背负忘恩负义的坏名声。权衡之下,孙括将一处下人居住的偏院腾给孙念一家。
孙念随遇而安,对长房的苛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向来要强的孙微却难以承受这番落寞。在祖父的描述里,建康好似天上人间,而孙家则是天上的星星,地位尊崇,受人景仰。
她以为只要乘上孙家这艘快船,他们一家就能改天换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长房众人的眼里,他们不过是蹭吃蹭喝的穷亲戚,连下人都不如。她甚至听堂姐孙婵形容他们一家都散发着鱼臭味,叫人作呕。
她将这话告诉孙念,求孙念带他们回去安宁。可孙念却斥她不知感恩。
孙微明白,父亲为了五斗米,连自尊也不要了。
她彷徨而无助,却不甘心如此。
就在内心饱受折磨之际,她的弟弟孙乔出事了。
孙括好面子,不许孙家子弟不学无术。尽管他苛待孙念一家,却允许孙乔到书院念书。
孙念对此颇为感激,每日不忘勉力孙乔好好用功。
孙乔的性子随了孙念,生性懦弱,有话不敢直言。孙微只觉得他每日闷闷不乐,问其缘由,亦支支吾吾,左右言他。
直到有一日,孙乔被打断了腿,孙微才知道,孙乔在书院饱受欺凌。
眼看弟弟受辱,崩溃大哭;而父亲一边斥孙乔无用,一边对长房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孙微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她夺门而出,来到了清溪边。
那日秋高气爽,几个世家子弟正在溪边玩耍,她看见了吴冲。他是孙家的表亲,同在书院读书,亦是欺负孙乔的罪魁祸首。
孙微心里头堵着一团火,拣起一块石头,打算朝他砸去。
可就在此时,她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有人惊呼:“那是豫章王殿下!”
孙微闻声朝远处望去。只见一骑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过金黄的杏林。
她自是听说过这豫章王的。
当朝天子,平生爱好访仙问道,政事多交与太子和大臣们处置。
本朝起于罹乱,为躲避外族侵蚀,衣冠南渡,在建康设立新朝。皇权羸弱,士族大家们轮流把持朝政,朝堂上的争斗从来不曾少。
司马氏身为皇族,几乎如傀儡一般,就连太子也时常感到地位不稳。
而司马氏的宗室之中,唯一能撑起场面的,就只有豫章王司马隽。
他年少是即以军功出头,自从去年击退了南侵的胡人,声势大盛,成了朝廷肱股重臣。甚至有人说,若是太子没有了,皇帝说不定要传位与他。
张眼望去,只见马上的豫章王司马隽英姿勃发。他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只一瞬间,飞矢直指苍穹,射落天边的大雁。
观者欢呼雀跃,孙微也看呆了。
就在这时,身旁有个声音问:“这不是孙微妹妹么?手里拿着块石头作甚?想替你弟弟报仇么?”
孙微回过神来,见吴冲众人正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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