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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秦晏离粱染

沐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白泽沐自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秦晏离已经做出反击,把一段视频发到了网上。当初,他吃够了被白泽沐污蔑的苦头,所以这一世,只要和白泽沐见面,他都会录音录像。发布会上,白泽沐一出现,秦晏离就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摄像头手表,对准他的脸。他的小动作,在高清摄像头下一清二楚。秦晏离没在第一时间把证据拿出来,是想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让事情再闹大一点。这样一来,林家的名号也就更响亮,能让更多人看到。等事情一反转,那些辱骂他的网民心怀愧疚,肯定会大力支持林家的新品。人性,不过如此。视频一经发出,便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纷纷怒骂白泽沐下作,“这个心机婊,当着这么多人都敢使这种手段,我都不敢想象粱染的前夫被他陷害过多少次,又受过多少委屈!”更是有人挖出,自从粱...

主角:秦晏离粱染   更新:2025-02-25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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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离粱染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秦晏离粱染》,由网络作家“沐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白泽沐自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秦晏离已经做出反击,把一段视频发到了网上。当初,他吃够了被白泽沐污蔑的苦头,所以这一世,只要和白泽沐见面,他都会录音录像。发布会上,白泽沐一出现,秦晏离就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摄像头手表,对准他的脸。他的小动作,在高清摄像头下一清二楚。秦晏离没在第一时间把证据拿出来,是想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让事情再闹大一点。这样一来,林家的名号也就更响亮,能让更多人看到。等事情一反转,那些辱骂他的网民心怀愧疚,肯定会大力支持林家的新品。人性,不过如此。视频一经发出,便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纷纷怒骂白泽沐下作,“这个心机婊,当着这么多人都敢使这种手段,我都不敢想象粱染的前夫被他陷害过多少次,又受过多少委屈!”更是有人挖出,自从粱...

《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秦晏离粱染》精彩片段

在白泽沐自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秦晏离已经做出反击,把一段视频发到了网上。

当初,他吃够了被白泽沐污蔑的苦头,所以这一世,只要和白泽沐见面,他都会录音录像。

发布会上,白泽沐一出现,秦晏离就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摄像头手表,对准他的脸。

他的小动作,在高清摄像头下一清二楚。

秦晏离没在第一时间把证据拿出来,是想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让事情再闹大一点。

这样一来,林家的名号也就更响亮,能让更多人看到。

等事情一反转,那些辱骂他的网民心怀愧疚,肯定会大力支持林家的新品。

人性,不过如此。

视频一经发出,便引起轩然大波。

人们纷纷怒骂白泽沐下作,“这个心机婊,当着这么多人都敢使这种手段,我都不敢想象粱染的前夫被他陷害过多少次,又受过多少委屈!”

更是有人挖出,自从粱染的前夫死后,她就把白泽沐赶出了家门。

所以白泽沐一直是和梁父梁母居住的。

既然同住一个屋檐下,那梁父梁母也有可能参与这件事。

媒体蹲守在梁氏集团楼下,追问梁父,“白泽沐想要陷害林少爷一事,您和梁老太太知不知情呢?”

“我听说当初是梁总主动把梁氏集团送给林少爷的,却遭到了拒绝,所以林少爷为了得到梁氏而假扮梁总亡夫的猜测,是根本不成立的呢。”

“但当时,您的情绪非常激动,您是非常不愿意的,对吧?”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质问,梁父哑口无言,只能狼狈离开。

媒体纷纷涌入白泽沐所在的医院。

白泽沐大叫,“你们都给我滚开!

我可是病人,你们敢动我,我老婆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知道是哪个看热闹的路人嗤笑道:“我看啊,粱染根本就不会管你,要不然,她怎么会把你扫地出门!”

白泽沐尖叫,张牙舞爪,“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要撕烂你的嘴!”

这时,有个高挑的身影拨开人群,向他走来。

白泽沐双眼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阿染,你来救我了是吗?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粱染却只对准他的脸,丢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你婚内失德,净身出户!”

白泽沐的天都要塌了。

记者们对准他崩溃的脸狂拍,全都发到了网络,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观看。

听说这些事的秦晏离,只觉得还不够。

比起他受的伤害,白泽沐所遭受的,根本不算什么。

秦晏离又把他第一次和白泽沐见面,白泽沐亲口承认他没有患绝症的录音,发到了网上。

白泽沐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他不敢再出门,一出门就会被人扔臭鸡蛋,被人诅咒遭遇车祸。

更有小孩对他吐口水,“呸,臭虫!”

白泽沐红了眼眶,却还要嘴硬,“我有好多好多的钱,你有吗?”

这样一场舆论战下来,林家的新品直接被卖断货了。

秦晏离成为最大赢家。

林父夸他聪慧隐忍,为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

宴会上,林父直接将自己的一半股份转给了秦晏离,“阿允,我林家,以后就要靠你了。”

林母擦擦眼泪,“以前那个事事都要妈妈操心的小家伙,终于长大咯。”

秦晏离躲在母亲怀里,深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妈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庆功宴结束后,秦晏离喝得微醺,心情很好,和傅雅文一起打着伞踩着雨走路回家。

黑暗中,一女人站在路中央。

天空下着倾盆大雨。

她浑身湿透了,却像是浑然不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秦晏离,哽咽着问:“所以你从来都没有伤害过白泽沐,什么找人欺负他,什么推他落水,都是他自导自演的?”

秦晏离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

粱染抱住头,崩溃大喊:“我都做了什么啊!

我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竟然会那样对你!”

她站在大雨里,哭得声嘶力竭。

秦晏离和傅雅文携手离开。

身后,传来粱染的怒吼,“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伤!”


白泽沐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他的眼泪像一条永远奔腾不会停歇的河流。

他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整个厂房,都回荡着他凄厉的哭声。

白泽沐就这样疯掉了。

精神状况有时候好,有时候坏。

那情形,非常瘆人。

看到粱染的时候,他会捂着头,求她不要打他。

看到秦晏离,他就跪地求饶,哭着喊他错了。

这个如同白玫瑰一般娇嫩清纯的男孩儿,受到命运眷顾,被秦晏离资助,走出了大山,考上了名牌大学。

他本该有着锦绣的前程,现在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禁惹人唏嘘。

有记者特意把白泽沐的生平事迹写了出来。

她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

没人可怜他,大家都说他是活该,“白眼狼,做小三,又蠢又坏,破坏别人的家庭,就该遭天打雷劈!”

梁母受够了白泽沐的鬼叫鬼喊,烦不胜烦,直接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经历了这些事情,从来保养得极好的梁母,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多岁。

他约秦晏离在咖啡店见面,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你……真的是晏离?”

秦晏离抿了口咖啡,没回答。

梁母苦口婆心地劝道:“晏离,现在白泽沐也走了,你和阿染就和从前一样了啊!

你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算妈求你,阿染这样爱你,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啊!”

秦晏离摇头,没可能了。

见她他这个反应,梁母不悦道:“我梁家可养了你二十年!

我和你爸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冷血?!

你看看,为了你,阿染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秦晏离最讨厌这种道德绑架,反驳道:“粱染变成这样,不是因为我,是她自作自受。

再说了,我给梁氏集团带来的收益,可不止这二十年的开销。”

“我不欠你们的了。

要说欠,是你们欠我!!”

梁母气得瞪眼,还想再说什么,被秦晏离一句话堵了回去,“梁老太太,如果你再来骚扰我,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粱染。”

秦晏离眯着眼,威胁道:“那些诋毁我的评论里,有多少,是你和梁老先生雇的水军呢?”

梁母不敢想。

粱染现在的状态,就像一条杀红了眼的疯狗,专咬伤害了秦晏离的人。

就算他是他妈,也不能例外。

梁母打了一个哆嗦,拎着包迅速离开。

一切尘埃落定。

林家在华国的分公司也步入了正轨。

到了秦晏离该离开的时候。

去机场的路上,傅雅文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阿允,你答应过我的,等回去了,要去见我爸妈。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们了,这几天我家的古堡正在做大扫除呢,妈妈天天参加拍卖会,就想找个合适的见面礼送给你……”她说到一半,一辆货车从路的另一边冲出来,径直撞上了他们乘坐的劳斯莱斯。

傅雅文几乎是下意识将秦晏离护在怀里。

巨大的撞击过后,傅雅文满脸是血,昏迷不醒。

秦晏离从他怀里钻出来,惊慌失措,“雅雅!

你醒醒!”

他大喊救命,但这里太偏僻了,没有人会来。

货车司机开门下车。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就是粱染。

她将秦晏离从变形的小车里抱出来,对她说:“晏离,乖乖的,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第二天,秦晏离刚睡醒,就看到粱染蹲守在他家楼下,邀请他去看一场好戏。

为避免不必要的危险,秦晏离带着好几个保镖出发了。

粱染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旧厂房。

厂房门被打开,一个接一个的壮汉提着裤子出来。

场面之残忍,令秦晏离大吃一惊。

凌乱空荡的厂房内,白泽沐一丝不挂,身下是一大滩鲜血。

他披头散发,奄奄一息。

看到粱染,白泽沐撑着最后一口气爬过来,抓住她的裤脚,哭着哀求:“快叫救护车,我,我……”他之前挣扎得太厉害,就连指甲都全断了。

但看到他凄惨可怜的模样,粱染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一时之间,白泽沐什么都明白了,声嘶力竭地骂道:“粱染,你就是个疯子!

你找人这样对我!!”

粱染不屑,他踩住白泽沐的手掌,“这是你活该!

当初,你污蔑晏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样的下场!”

梁母曾无数次解救白泽沐于水火之中,但这一次,她来晚了。

等她赶到时,只看到这一地的狼藉。

她猛地给了粱染一巴掌,“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你简直就是个畜牲!”

打完,她像是虚脱了一般,靠着墙大喘气,浑浊的双眼里落下两行清泪。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这个从来让她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变成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粱染凄然一笑,双眼猩红,“是他把我逼成了畜牲!

要不是他,我和晏离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该死!!”

她的模样,如同一个索命的厉鬼,恐怖至极。

这个厉鬼盯着她最最亲爱的母亲,出言威胁道:“如果有一天,你要伤害晏离,那我也会毫不犹豫对你动手。”

梁母气得几乎要晕倒。

突然,粱染想起了什么,走到白泽沐面前。

白泽沐吓得往后退,但他没有力气了,根本逃不出她的魔爪。

粱染拽住他的手臂,想把她手腕上梁家的传家玉镯摘下来。

她的力气之大,硬生生把白泽沐的手腕弄脱臼了。

她捧着镯子,想送给秦晏离。

但触及他冷漠的眸光,粱染面色一沉,“这个被她戴过,脏掉了!”

说着,她就直接将梁家的传家玉镯摔到地上。

玉镯碎成好几瓣,碎片飞溅。

梁母目眦欲裂,大声尖叫,“你这个败家玩意儿,这可是你太太太奶奶传下来的!

意义重大!

价值连城!”

粱染却没有理会崩溃的母亲,只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蹲在秦晏离面前,替他擦了擦溅到血迹的鞋面。

那神情,虔诚而又庄重,像是在做着什么神圣之事。

看到这一切的白泽沐,仰天长啸。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我把我整个青春都奉献给了你,为了你,我宁愿做个人人唾弃的小三!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凭什么不爱我?!”

面对他撕心裂肺的质问,粱染连眼皮都没抬,只说了一句,“你不要靠近晏离,脏。”


这里太吵,粱染没听到他的话,还在喋喋不休,“我根本就不爱你,我爱的人只有沐哥,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

秦晏离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说好。”

粱染一愣,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直到看到秦晏离从包里掏出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才惊觉发生了什么。

粱染皱着眉头,没忍住问:“你之前一直不同意离婚,怎么偏偏今天同意了?”

之前,她用尽了手段逼他离婚,他都不同意。

她原本还想着,要是他不离就算了,那她就和沐哥不领结婚证,只办婚礼,也算是了沐哥一个心愿。

可现在,他竟然同意了离婚?

粱染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乱极了。

秦晏离没回答。

粱染却突然暴怒,捏碎了手里的酒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告诉你,你敢动沐哥,我要你的命!”

秦晏离苦笑,不顾众人劝说,离开了宴会。

不久,梁母给他打来电话,语气焦急,“晏离,你去哪儿了?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阿染也太过分了!

明知道是你的生日,还把白泽沐带过来!”

“晏离,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梁家唯一的女婿!

我和你爸绝对不会承认那个什么白泽沐!

你再熬一熬,等阿染恢复记忆,你们俩一定能恩爱如初!”

他们还在演,还在劝他忍。

但这次,秦晏离却不想配合,直接挂掉了电话。

秦晏离无处可去,开着车转悠,竟然到了父母的墓园。

只有这个地方,能给他一点小小的安慰。

看着父母的黑白照片,他没忍住,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哭够了,正要起身离开时,有四个女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小帅哥,一个人在这里啊。”

她们狞笑着扑上来,双手撕扯他的衣服。

秦晏离捂住裤子,拼命喊道:“救命!”

他的声音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但还是没有人来。

很快,他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也被脱了干净。

在他绝望之际,那些男人却突然松开了他。

看到粱染的这一刻,秦晏离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秦晏离冲到他面前,拼尽全力,想要给她一巴掌。

粱染掐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推倒,“闹够了吗?

这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要是还敢伤害沐哥,我就不止吓吓你了!”

秦晏离不明白,“我做什么了?”

粱染咬牙切齿,“你还要装!

刚刚沐哥下楼买东西,差点被人欺负!

那个女流氓说了,就是你干的!

我就说呢,你怎么会突然同意离婚,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怎样报复沐哥!”

秦晏离崩溃大喊:“我没做过!

我一直都在墓园,不信你可以去查!”

粱染却根本没听他的解释,威胁道:“秦晏离,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死去的爸妈都好好看一看,你是怎么被人侵犯的!”

说完,她大步离开,只留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秦晏离欲哭无泪。

这就是他爱了十多年的女人!

为了给另一个男人出头,她竟然叫人这样玷污他!

秦晏离捂住胸口,跪在地上,拼凑着那些被撕碎的衣服。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墓碑上爸妈的照片,怕他们也和他一样难过。

这天以后,秦晏离就再也没出现在粱染面前。

她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别墅里的东西,你还要不要?

沐哥不喜欢二手货,你不要我就扔了。”

秦晏离的声音闷闷的,“只有保险柜的东西别动,其他的全都不要了。”

粱染看着别墅里的珍藏。

有她亲手给他设计的手表,有她花了大半个月给他亲手画的画像,有她每次去各国出差给他带回来的礼物,甚至,还有她年少时写给他的数千封情书……这些礼物,几乎堆满了整栋别墅。

曾经,秦晏离最是宝贝这些东西。

他怕用人打碎,每天都会自己亲自擦拭。

可现在,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难道真的是她做得太过分了吗?

随即,粱染又摇摇头,将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掐灭了。

要是做得不过分,秦晏离对她还心存幻想,那沐哥要怎么办?

沐哥都快死了,她一定要让他开开心心地离开!

至于秦晏离,到时候她再哄哄就行了。

反正她的理由充分,伤害他的事,都是穿越者做的,和她没有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秦晏离那么爱她,一定舍不得责怪她!


白泽沐不仅没死,而且看着红光满面。

可是医生不是说,他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吗?

这都快六个月了。

白泽沐一脸得意,“你连这都知道,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

我不这样说,阿染又怎么会娶我?

我根本就没得什么狗屁绝症,那都是骗她的!”

秦晏离只觉得荒唐!

原来不仅粱染是骗子,白泽沐也是!

一个谎言引出了另一个谎言,但是受伤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秦晏离忍不住问:“粱染知道吗?”

白泽:“当然知道,但是她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可是她的白月光,她怎么舍得动我呢?

除了秦晏离那个贱人,我是他唯一爱过的男人!”

秦晏离冷笑。

粱染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他,可她却任由白泽沐这个害死他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白泽沐大方甩出一张银行卡,“我给你三百万,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出现在粱染眼前。”

秦晏离不屑。

三百万,也不过是林父给他的一个月零花钱而已。

见他无动于衷,白泽沐威胁道:“林之允,你不要不知好歹!

和我抢女人,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告诉你,你知道他的前夫是怎么死的吗?”

白泽沐桀桀地笑起来,“就是被我害死的!

我的手段可多着,要是你还敢纠缠不休,你和那个贱人就是一样的下场!”

秦晏离恨透了白泽沐这副模样。

他背负人命,非但不内疚,反把这当做战绩似的说出来!

这和毫无人性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

秦晏离不想和他多说,驾车离开。

白泽沐以为秦晏离是落荒而逃,于是得意地吹起口哨。

但他一转头,就看到了神情阴沉的粱染。

这些天,粱染一直躲在秦晏离周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问:“白泽沐,你不在医院待着,来找晏离干什么?”

白泽沐心里有些发怵。

现在他虽然是名义上的梁家女婿,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粱染了。

上一次,他想着和粱染培养培养感情,跑到了她和秦晏离的别墅。

他坚信,秦晏离已经死了,只要她走出伤痛,就一定会全心全意地爱自己。

可他一只脚刚踏入别墅,就被她发现了。

粱染二话不说,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还敢来!

你找死!”

他差点死在她手里!

所幸梁母及时赶来,他2才获救!

其实他骗了秦晏离,他根本就不敢告诉粱染,他没得绝症。

要是他真说了,她一定会杀掉他!

还好,粱染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他这才能骗过她!

可现在,面对她的质问,白泽沐哆哆嗦嗦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粱染一声不吭,拽住他的头发,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的表情狰狞,活像一只索命的恶鬼,“你对晏离说什么了?

你又想干什么?”

为了保命,白泽沐顺着粱染的心思,说道:“我说我 快死了等我死了什么都是他的!”

粱染这才松开他。

但他依旧死死盯着他目光阴鸷。

白泽沐全身发冷。

粱染满脸鄙夷可到底,她还是没动手。

秦晏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粱染盯上了。

很快,就到了秦父秦母的忌日。

他买了妈妈最喜欢的牡丹菊,带上爸爸最喜欢的好酒和下酒菜,去了他们墓前。

许久未见,再见面时,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成了别人家的儿子。

想到这,秦晏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双膝下跪,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你都到这里来了,你还说你不是我的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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