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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昭月柳司卿: 冯昭月柳司卿全文+番茄

冯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彻夜无眠。第二日,蓝樱伺候冯昭月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冯昭月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柳司卿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穿凤冠霞帔的冯婠月是什么样子。“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冯昭月平静叮嘱着蓝樱,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用过早膳,冯昭月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虽为清河冯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柳司卿互通往来的书信。�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

主角:冯昭月柳司卿   更新:2025-02-25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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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昭月柳司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冯昭月柳司卿: 冯昭月柳司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冯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彻夜无眠。第二日,蓝樱伺候冯昭月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冯昭月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柳司卿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穿凤冠霞帔的冯婠月是什么样子。“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冯昭月平静叮嘱着蓝樱,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用过早膳,冯昭月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虽为清河冯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柳司卿互通往来的书信。�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

《冯昭月柳司卿: 冯昭月柳司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彻夜无眠。第二日,蓝樱伺候冯昭月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冯昭月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柳司卿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穿凤冠霞帔的冯婠月是什么样子。“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冯昭月平静叮嘱着蓝樱,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用过早膳,冯昭月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虽为清河冯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柳司卿互通往来的书信。�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月月。�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月月。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从前冯昭月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进门的柳司卿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月月,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看着柳司卿痛心疾首的模样,冯昭月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柳司卿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冯昭月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柳司卿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冯昭月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柳司卿——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回门日这天。冯昭月在柳司卿的陪同下,回了冯府。前厅内,冯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冯父冯母坐于首位。同一天回门的冯婠月和李祈桢,正被众人团团簇拥。李祈桢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看到冯昭月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冯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冯昭月的手。“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冯昭月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冯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冯父冯母脸色尤为难看。冯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月月,怎么回事?”冯昭月正欲开口,柳司卿已经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月月。”这话一出,冯父冯母神色舒缓了几分。一旁的冯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冯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冯婠月上前挽住冯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冯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柳司卿和冯父去了书房谈事。冯昭月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冯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冯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穿过长廊,冯昭月意外碰到了李祈桢。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月月,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冯昭月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李公子想多了。”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祈桢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叹了口气,幽幽朝冯昭月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儿,冯昭月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小心!”李祈桢眼疾手快抱住她。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你们在干什么?!”冯婠月和柳司卿一并走来,李祈桢连忙松开冯昭月。“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冯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冯昭月,眼里藏了几分暗芒。“姐姐要是对我和祈桢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祈桢的注意。”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婠月!”李祈桢连忙追了过去。顿时,长廊只剩柳司卿和冯昭月两人。柳司卿捻动佛珠,拧紧眉头:“月月,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冯昭月噎住:“没有。”她不想和柳司卿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柳司卿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冯昭月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你是清河冯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冯婠月。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祈桢,她也让给了冯婠月。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柳司卿的妻子。可她的丈夫却也说,冯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倘若冯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冯昭月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柳司卿,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子夜。
金蚕蛊的药效彻持续发力,冯昭月蜷缩在床上,浑身上下翻江倒海的绞痛。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直到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柳司卿都没回来。
翌日,冯昭月虚弱起床,喉间一阵翻涌。
“咳——”
她猛地一咳,吐出一口乌血。
看着手帕上刺目的红,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晌午时分,柳司卿回来了。
他手中带着一大束冬日腊梅,红艳似火。
“月月,我们约定七日之期今晚就结束了,王府的主院也已经修缮完毕,今日我们就回王府,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情深意切的将红梅花束递到冯昭月怀中。
“我们成婚的喜服都命人妥善保存着,今晚的洞房花烛,我给月月准备了惊喜,一定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冯昭月接下了红梅,平稳住气息。
“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一口迎亲送葬的黑棺。
希望‘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惊讶。
卿王府。
冯昭月回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经挂满了红绸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婚房内,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悬挂着大红帷幔。
此情此景,和冯昭月七日前嫁入王府时一模一样。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着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真的有了家。
可惜,一切都是水中花月。
风一吹就会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囍烛点燃,烛光摇曳。
柳司卿拉着冯昭月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柳司卿手心一顿,将梳子放下。
“月月,我去去就来。”
冯昭月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畔低语。
隐约听见‘冯二小姐’几个字,冯昭月攥紧了手心。1
不过片刻,柳司卿走了过来。
“月月,我的佛珠忘在了冯府,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有遗憾,要折回去取一趟。”
“你等等我,等我回来一起共度良宵……”
冯昭月垂着眼帘,摩挲着桌上的木梳。
“早去早回。”
“等我。”
柳司卿在冯昭月额前落下一吻,匆匆离开。
他走后,府中丫鬟为冯昭月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过了今夜,王妃和王爷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谬赞,冯昭月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我自己来梳。”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木梳,从头顶缓缓落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她给自己的祈福和祝愿。
酉时四刻,柳司卿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冯昭月换上喜服,焦急地看着门外,盼着王爷归来。
但冯昭月却吩咐。
“把后院那口迎亲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诧异,面面相觑。
“夫人,今日这么喜庆的日子,为何要带那么晦气的东西进来?”
冯昭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唇色染红。
“我嫁入王府,来时躺的就是这棺材,有何晦气?”
丫鬟顿时噤声,立即喊人将黑棺抬入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
柳司卿依旧不见人影。
冯昭月知道,自己今晚等不到他了。
无妨,她等的也不是他。
而是金蚕蛊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一阵细密连绵的悸痛,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咬她的心脏。
冯昭月深吸一口气,平静屏退所有下人。
然后在桌前执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她希望自己以清河冯氏的身份死后,也是一个自由身,而不是卿王府的亡魂。
不再是谁家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姐姐,更不是谁的妻子。
她只是冯昭月。
摘下腕上的佛珠,冯昭月把它跟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自此往后,他们再无瓜葛。
亥时三刻,冯昭月体内的金蚕蛊再次发作。
她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拿起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嫁衣,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她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柳司卿,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冯婠月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清河冯氏,二愿与柳司卿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冯昭月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之痛感几乎要将她湮灭。
她撑着一口气,一步一趔趄挪到黑棺边,再躺了进去。
看着狭小逼仄的空间,她竟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
冯昭月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移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缓慢停歇。
冯昭月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闭上了双眼。
柳司卿,再见了。
再也不见……
“嘭!”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喜袍的柳司卿走了进来。
“月月,我回来了!”varisvip=0;
冯昭月自嘲一笑,心死的彻底。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也将从前种种,全都彻底抛在身后。
再不回头。
冯昭月没回别苑,而是去了卿王府。
数百工匠正在重建府邸,她在一堆杂七杂八的废墟中翻找到了自己的那本死亡回忆录。
冬日的天灰暗阴沉不见太阳,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执笔写下最后的回忆。
�本以为我嫁入王府,便可短暂摆脱冯府,摆脱清河冯氏嫡长女的束缚,可我仍旧逃脱不掉,兜兜转转还是回了冯府。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不再是清河冯氏的冯昭月了。
�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不用困在清河冯氏嫡长女的囚笼里,更不用再让给冯婠月任何东西。
冯昭月一直写到黄昏,暮色朦胧的看不清字才回去。
刚踏进冯府,柳司卿就紧紧地将她抱住,声音止不住地发抖。
“月月,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
“你身上还受着伤,外面现在满街因地动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冯昭月看着他眼里全是害怕,还有一种珍宝失而复得的激动。
她面色无波无澜:“蓝樱伤势太重离世,我给她找了一块地安了家。”
柳司卿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她身为下人,为了救你去世,也算死得其所。”
下人?
冯昭月扯了扯嘴角。
自己一直把蓝樱当做姐妹看待,根本没把她当过下人看待。
“地龙翻身时,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想到却是蓝樱救的我。”
听到冯昭月的话,柳司卿神情带着几缕愧疚。
“前几日地动山摇,情况危急,我以为自己抱的是你,出了院子才发现是婠月……”
“后面我想再去找你时,梅苑已经全塌了无法进去。”
“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佛祖定不会原谅我……”
他的解释,让冯昭月心中发冷。
到底是进不去,还是不想进?
蓝樱可以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身前,而柳司卿作为自己的夫君却说找错人、进不去。
现在她一闭眼,就是蓝樱浑身是血的模样。
回了房间,冯眼昭疲惫的躺在床上,不愿再搭理柳司卿。
柳司卿看着她的背影,着急忙慌地发誓。
“月月,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当初为了你上山做佛子,在寺里为你点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佛灯,又为你下山破戒。”
“这些年,我对你的爱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冯昭月攥紧被子,眼泪无声淌落到了枕巾上。
柳司卿怎么那么会演呢?
真正爱她的人,昨晚就死了。
蓝樱死的那一刻,这世上已经没了爱她的人了。
金蚕蛊毒又一次发作,冯昭月浑身像是在荆棘上碾过。
可听着柳司卿的虚情假意,她的心更疼,疼的像是有人拿刀一块一块的在割。
血肉模糊,千刀万剐。
她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任由眼泪浸湿枕巾。
柳司卿俯身抱住她,想要落下一吻。
这时,门外的下人来报。
“王爷,冯二小姐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
话未说完,柳司卿就猛地起身。
“月月,我先去看看婠月,她身子弱,怕是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冯昭月的回应。
听到关门声,冯昭月攥着被角的手脱力松懈。
这场拙劣的表演,很快就要散场了。
柳司卿不必再虚情假意,她也不必再挂着清河冯氏的身份。
再等一日。
明日,他们都能解脱了。varisvip=0;
搀扶着冯昭月的蓝樱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卿王府这是什么意思?卿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卿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冯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闻言,冯昭月心底五味杂陈。柳司卿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蓝樱正想反驳李管家,被冯昭月拉住。“算了。”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冯昭月了。冯昭月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清河冯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冯昭月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风光也罢。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清河冯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卿王府。冯昭月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拜堂成亲时,冯昭月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喔喔喔——!”冯昭月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柳司卿的声音在耳畔传来。“月月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冯昭月震惊,柳司卿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冯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入夜,柳司卿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冯昭月的红盖头。柳司卿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他遣退下人,看着冯昭月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月月,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冯昭月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冯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冯昭月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她刚要开口,柳司卿又说:“月月,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冯昭月怔了一下。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柳司卿松了口气。“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嗯。”冯昭月点头。七日后只有卿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柳司卿走后,门外候着的蓝樱红着眼进来,替冯昭月抱不平。“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冯昭月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再过几日我就走了,柳司卿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清河冯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柳司卿……烛火摇曳。冯昭月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柳司卿,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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