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修澄林乐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易修澄林乐清写的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宠我上瘾》,由网络作家“秋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些无奈,但他的神情很快恢复正常,开始把东西帮我往次卧搬,我拦都没拦住,只能任由他动作,然后顺便找了工具开始收拾卫生。等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盛枭就坐在一旁看着我拆箱子,时不时的还要说上几句。“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丑东西,都这样了,还不准备丢了吗?”听着他略带嫌弃的话,我默默地把手中的东西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你管的有点多。”盛枭轻笑一声,突然坐到我旁边支起下巴,“你真的不准备工作了吗,不会就受了这么个小打击就不行了吧。”“我什么时候想工作,好像跟你没关系。”我假装听不出盛枭话里的意思,瞪了他一眼。盛枭不在意的切了一声,快速捏脸一把我的脸,“我这不是担心你那么好的天赋浪费了,你可真是没良心。”我没好气的说道,“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关心了。”...
《易修澄林乐清写的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宠我上瘾》精彩片段
我有些无奈,但他的神情很快恢复正常,开始把东西帮我往次卧搬,我拦都没拦住,只能任由他动作,然后顺便找了工具开始收拾卫生。
等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盛枭就坐在一旁看着我拆箱子,时不时的还要说上几句。
“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丑东西,都这样了,还不准备丢了吗?”
听着他略带嫌弃的话,我默默地把手中的东西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你管的有点多。”
盛枭轻笑一声,突然坐到我旁边支起下巴,“你真的不准备工作了吗,不会就受了这么个小打击就不行了吧。”
“我什么时候想工作,好像跟你没关系。”
我假装听不出盛枭话里的意思,瞪了他一眼。
盛枭不在意的切了一声,快速捏脸一把我的脸,“我这不是担心你那么好的天赋浪费了,你可真是没良心。”
我没好气的说道,“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关心了。”
“倒也不用这么客气,好好利用一下你的天赋呗。”
躲开盛枭想再次作乱的时候,我默默离他远了一些。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亲情未婚夫吗?”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同时挑出不太用得上的放到一边。
正当我收拾的有些忘我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找了许久,才从一大堆东西下面摸出手机,然后就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名字。
晟娇娇,我大学时候认识的好朋友,也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我脑子里很快就浮现出了一个抱着小提琴露出明艳笑容的人影,嘴角也不自觉跟着勾了起来。
晟娇娇家里是行商的,但她却并不关心家里的事业,而是特别的喜爱音乐,但她家里的人却并不理解她。
然后晟娇娇就因为不满家中的安排偷溜出国去学音乐了,如今已是颇有名气的小提琴家,只不过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
这么算起来,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她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时候打来电话。
我有些惊喜的接起电话,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喜悦,“娇娇,你总算是给我打电话了,还好吗?”
对面很快响起同样欢快的声音,“亲爱的,想我了没,我可想死你了!”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顺着她的话说道,“我都想你了,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见到你。”
“嘿嘿。”晟娇娇突然笑起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朕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自然会满足你的,你且等着,朕过几天就回国看你。”
“真的假的!”
我不可自信的提高了音量,恨不得现在就给电话对面的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哼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当然是真的了,到时候我家里会举办一场商业酒会,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而且也完全不懂那些商业知识,所以你一定要来救我!”
晟娇娇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瞬间就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娇娇你都这么真挚的邀请我了,我肯定不会拒绝的,等你回来哦!”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便在心里计划起酒会的事,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机会,正好可以趁机拉一下项目,以后想要做什么事情也会更容易一些。
因为太高兴,我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着谁,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笑意满满的眸子。
盛枭看着挑了挑眉道,“我听见你要参加一场酒会,让我做你的男伴怎么样。”
我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坚定地摇头拒绝,“不用了。”
参加这次酒会我可是抱着目的的,自然不可能告诉其他人。
盛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可真狠心。”
我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快速从地上站起来,“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直到看到楼下的人彻底离开,我才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又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开始计划起了酒会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酒会这天。
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然后又找造型师做了个相配的造型,才一脸从容的走进酒会现场。
酒会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他们四散开来,各自聊着什么。
今日这场酒会,我是特意盛装出席的,所以一入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
我从容不迫的扫视了一圈,终于在一群人的包围圈里找到了熟悉的身影,然后便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坚信自己有实力可以做出成就。
盛枭见到我的态度耸了耸肩,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行吧,若是你想来了,我的公司随时欢迎你.”
说完,盛枭打开车门。
我深吸了口气,顺着他的动作坐上副驾驶。
随着车子启动,车内的气氛也变得变得沉寂起来。
我注意到了盛枭看过来的视线,却并不想搭理他,便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看向了窗外,然后就听到旁边人轻笑了一声。
“小阿锦,既然你都已经辞职了,是不是也应该搬家了?”
听到他亲昵的称呼,我只觉得一言难尽,“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叫的亲密一点怎么了,还是说小阿锦,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
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努力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
从他嘴里听不到几句好话。
盛枭却突然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道,“好了,该说正事了。”
“之前是因为你工作忙,为了方便你加班拿项目,我才同意你住进易家的,现在易修澄的未婚妻都回来了,你也辞职了,再住在别人家里就不方便了,是不是该搬去我那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不过我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所以自然不可能住到他家里去。
“不用了,我会自己找房子的。”
我对住在哪里要求并不高,自己找不过是麻烦一点,但总好过寄人篱下。
我现在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安静地方。
“那行吧。”
余光里我似乎看到盛枭嘴角垮了下来,但却没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任何不同,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现。
只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到他悄悄的掏出了手机,然后小心翼翼避过我的视线发消息。
我假装没有看到,闭上眼睛假寐。
只是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手机振动了一下。
是裴川的信息,不由挑了挑眉。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吧,怎么突然这时候给我发消息。
这么想着,我往盛枭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便疑惑的打开了手机。
怎么突然给我发消息,是出了什么事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
没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就想着发个消息问一下,你现在还好吗?
从对方的语气里并没有听出任何不妥,我便放下了心,简单跟他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后,对面的人突然发过来个叹气的表情。
怎么了?
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就叹气了,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但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呀。
我有些不确定的往上翻了翻,确定没有嘴快的吐槽什么消息才松了口气。
害,这不是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国内的那套空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忙收拾,等我回去那房子怕是都不能住人了。
你早说,不就是房子,我帮你看着就是了。
消息一发出去我就有些后悔了,但对面明显就已经看到了,便只能叹了口气。
你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我记得你也没买房子,正好搬去我那住着呗,就当是帮我看房子了,等我回去了肯定好好感谢你。
推迟了几次都没有推迟掉。
见对方实在坚持,我又正好要找房子,便同意了下来。
不过说好了,我按照正常租房的钱付给你,你不能拒绝。
行,没问题。
对面回的也很爽快。
又简单聊了几句,我便放下了手机。
盛枭随意地问道,“跟谁聊天,这么高兴?”
“裴川。”
本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便直接告诉了他,裴川不仅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也是盛枭的发小。
不过看裴川的样子,盛枭应该没有跟他乱说什么。
所以可能真的是我运气好,在想找房子的时候正好就碰上了,正好省得自己找了。
看着盛枭认真开车的样子,我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答应了帮裴川看房子,所以先搬去他那里。”
盛枭的嘴角似乎带上了笑意,语气都轻快了一些,“行啊,正好我没事,可以帮你搬家。”
想着有个男人帮忙确实轻松点,我便也没有拒绝。
若是单凭我一个人,应该不太能拿得下所有东西,毕竟在一家也住了不短的时间,零零碎碎的东西肯定不少。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住了那么久的地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苦涩。
车祸险些丧命后,我骗未婚夫说我失忆不记得他,想看他会不会在意我。
他却说自己只是我的老板,就这样撇清了我们二十年的回忆和关系,牵着白月光的手离开。
只因他白月光患有抑郁症,用自杀胁迫他给她一个圆梦的婚礼。
我没有揭穿他,顺理成章假装失忆,只当那些年付出的真心都喂了狗。
可我婚礼那天,他却红着眼箍住我手腕:“苏锦意,不准嫁给他!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甩开他的手:“抱歉易总,我记得您只是我的老板而已。”
——
给未婚夫送汤的路上,我出了车祸。
今天是暴雨天,再加上连日低温路面打滑,一辆逆行的小卡车直接将我的车车头都撞得粉碎。
我几乎是在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我眼前一片血色,腿被卡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寒风从破碎的车窗灌进来,冻得我感觉血管都凝固了。
强撑着拨了120以后,我给易修澄打了无数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接。
救护车赶来时,我再挺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隐约听见医生在说:“易先生,苏小姐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她的大脑受到了剧烈撞击,淤血压迫血管,很有可能造成失忆。”
我勉强动了动手指,也感觉头很痛,睁开眼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吐了出来。
医生和易修澄站在门外,发现我醒了,赶忙走了上来。
“苏小姐,您还好吗?”
我压住那股晕到反胃的不适,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易修澄。
对比医生的关切,他态度显得有些冷漠焦躁:“怎么那么不小心?”
被窝下,我的手掌无意识蜷紧。
我当时都快死了,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反倒是一副我好像给他添了麻烦的态度?
明明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要成为最亲近的人。
他对我,就没有一点担心吗?
我心里堵得慌,更觉得委屈,本想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话到嘴边,我却想到医生说的话。
我可能会失忆。
鬼使神差般,我决定吓一下他:“我没事......可是,你是谁?”
易修澄愣住了,许久才紧盯着我问:“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点了点头,眼神茫然跟他对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现在也该他来为我忧心一下了吧?
我看着他困惑的表情,心里正在想也不要瞒他太久,免得耽误他工作,却没想到易修澄忽然开了口,薄唇间竟溢出一句让我半天难以回神的话。
“我是你现在的老板,也算你从前的邻居,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忙了。”
他神色平静,刚刚脸上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也变得消失殆尽:“医药费我已经付过,你安心养伤。”
我呆坐在病床上,只觉浑身发冷。
易修澄这句话,算是什么意思?
觉得我真的失忆了,所以要否定我们的过往?
那我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呢?
我跟易修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四岁到二十四岁,我以为我们早就是彼此生命的一部分。
所以我的整个人生都围着他转。
小时候,最甜的那颗糖,最漂亮的树叶,画得最好看的画,都是要留给他的。
长大后,球场上的饮料,他熬夜时我生涩学着煮的银耳汤,考试时在庙里磕头求的幸运签,也是要给他的。
到现在,他醉酒了我给他熬汤,他应酬时我为他挡酒,他出差我认认真真为他收拾好行李,他胃不好还挑食,我变着法给他做营养餐。
我恨不得连心都掏出来给他,只要他一句话,我可以在任何时间赶到他身边,事无巨细为他打理一切。
就像今夜,我冒着暴风雪去给他送汤,生怕他操持婚礼来不及吃东西胃痛。
我以为他对我不咸不淡,只是因为在一起太久没了热情,却没想过,他竟然不想承认我这个未婚妻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觉得他在跟我开玩笑,张了张嘴想让他别闹了,门外忽然钻进来一道甜美声音。
“修澄哥哥,锦意姐没事吧?”
我的身体蓦然僵硬。
我认识那个女孩,她叫林乐清,是易修澄的白月光。
看着晟娇娇气鼓鼓的模样,我心里暖暖的,赶紧轻声安慰她,“好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别因为不相关的人生气,不值当。”
但我们不想理会,周围的人却似乎并不想放过我,他们开始更大声的窃窃私语。
其中讨论的内容无外乎,我的身份如何如何尬尴,如何上赶着讨好易修澄,却偏偏被人嫌弃。
正当众人讨论的激动的时候,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然后我就瞧见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俊美男人大阔步地向我的方向走来。
人群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怔怔的看着盛枭。
盛枭却像是没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直直的在我身前站定,然后轻扯起嘴角握住了我的手。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苏锦意,苏小姐正是盛某的未婚妻,而且我们很相爱,其他不相关的人还是不要来沾边的好。”
我知道盛枭是为了给我解围,所以反握握住他的手,配合他一起演戏。
“嗯,这位才是我的未婚夫,至于刚才的那位易总,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还故作深情的看了盛枭一眼,盛枭也紧跟着深情款款的看向我,并顺势揽住了我的腰。
我知道这是做戏,便没在意她的动作,而是努力做出一副情深意浓的模样。
周围人看着我们立刻笑着祝贺起来。
“盛总跟苏小姐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羡煞众人。”
看着周围人快速变化的脸色,我却并没有觉得多高兴,而是不自觉看向了依旧站在群中间的林乐清跟易修澄。
林乐清似乎有些不高兴,跺着脚转过了身。
他旁边的易修澄不停的哄着,看口型好像是在各种道歉发誓。
林乐清却似乎不买账,又再次躲过了他的触碰。
而易修澄却坚持不懈地做小伏低,脸上的表情温柔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这是我从来没在易修澄脸上见过的模样。
看着他们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我突然又觉得有些心痛。
脑子里更是恍惚的闪过各种画面,越看却越觉得不舒服,我便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不是都说借酒消愁,要是我真的能立刻把那些过去都忘了就好了。
盛枭看着我的样子眼神有些复杂,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拉着我走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不在意的拿起桌子上的酒一杯杯的往嘴里里灌,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我挣扎着掰开了盛枭扶着我胳膊的手。
盛枭似乎叹了口气,轻轻扶住了我的肩膀,声音里多了一些我分不清的东西,“你喝醉了,想去哪,我跟你一起。”
我冲着他摆了摆手,有些艰难的指了个方向,“我去厕所,不用你陪。”
说完,我便挣脱他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我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意识还算清醒,所以分清厕所的方向完全没有问题。
我一路强撑着走到厕所,然后扶着水池,才勉强看清镜子里的人影。
我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红。”
简单用凉水洗了把脸,我才觉得脸上的热意下去了一些,人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儿。
就在我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然后笑眯眯的打量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舒服,想要赶紧离开,却被一丝粗壮的咸猪手拦住了去路。
“小美人儿,想去哪里呀?”
“你想干什么?”
这样的人我不是没有见过,但现在我心情并不好,所以并不想跟他有所牵扯,但这男人似乎并不想放过我。
他嘿嘿笑着往我身边靠了两步,为了避免与他肥硕的身体碰上我只能往后退,却被身后的洗手池拦住了去路。
男人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像是看货物似的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刚才那个酒好喝吗?”
想到那个侍者送来的酒,我瞬间意识到,我可能中计了。
但此时的厕所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人能帮我。
而厕所外间的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胖子给关上。
似乎是怕被人发现,这男人还故意在门口堵了东西,防止外面的人进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提前清扫了地方,我居然没有在旁边找到任何能用的东西,不由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这男人很明显就是有备而来,把我所有可能的退路都堵上,我这次怕是真的要栽了。
“小美人等急了吧,我这就来疼疼你。”
男人狞笑着,快速像我逼近。
我仓惶着往旁边躲,却被肥胖的男人一把握住手腕狠狠地摔在洗手台上。
湿热的恶心气息慢慢地靠近我的脖颈,我想逃离,却被狠狠按压在洗手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肥硕的油脸离我越来越近。
没记错的话,她上个月刚回国。
他们在一起不过三个月,我当时虽然介意,但想着林乐清已经出国,也从来没有提过,只当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凌晨四点,她和易修澄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我不觉得我跟她的关系好到她会来探望我,而且,她身上披着易修澄的外套,是我早上刚熨好的。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今晚,他们待在一起。
再想起之前他朋友说林乐清因为我们要结婚的事割腕自杀,我心中蒙着的阴云更深了。
我攥紧床单,手指不易察觉发着颤。
白月光回国,我这个碍眼的未婚妻恰好失忆,所以可以趁着这个台阶毫无顾虑甩掉我?
胸口涌起一股细密的痛,我只觉得千万根针刺入心脏,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半晌,我看向林乐清,哑着嗓子问:“这样吗......那,她是谁?”
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后悔,那么几天后我就会“康复”,忘记今天的事,也忘记他这一瞬的犹豫。
易修澄的拳头无意识攥紧,手背青筋暴起。
许久,他在我面前握住了林乐清的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
平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却像锥子深深刺进了我胸口,连呼吸都痛得我难以承受。
我明白了。
他想娶的人,是林乐清。
我强忍眼泪,慢慢开口:“这样啊......那祝你们新婚快乐。”
易修澄紧绷着唇深深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牵着林乐清的手走了出去,顺便也叫走了医生。
我感觉眼睛涨得厉害,伸手一摸,满指湿意。
房门虚掩着,我听见易修澄低声问医生:“她会康复吗?”
医生斟酌开口:“有希望康复,但很难确定时间,像这种损伤性的失忆,至少也要三个月。”
易修澄的嘴唇崩得更紧,许久才道:“足够了,这三个月,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
他抬头看向我,我下意识闭上了眼装睡。
没想到他竟然走进了病房,轻轻握住我手腕,在我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等我三个月,我再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他的语气难得很温柔,却只让我觉得心里膈应。
易修澄为什么觉得,他说了这样的话,我还能心无芥蒂接受他?
就因为我失忆了吗?
我静静躺在床上,等他松开我的手走出病房,才睁眼起身。
易修澄和林乐清的背影逐渐变得渺小,一点点在我视野中模糊。
我慢慢坐起来,擦去眼角那些泪痕。
过来照顾我的护士以为我是难过失忆的事情,忙安慰我:“苏小姐,您别担心,只要积极治疗,您很快就能恢复记忆的。”
我低下头:“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我的回忆全都有关易修澄。
他既然不要了,那我也不要了。
三个月后,就算他回头,我也不会再是他的未婚妻。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没人来看我。
这并不奇怪,我本来也没什么亲人和朋友。
爸妈在我三岁那年就去世了,而易修澄的爸妈是他们的朋友,心疼我没人照顾,就把我接回了家。
现在叔叔阿姨在国外旅行,恐怕也还不知道我出事。
毕竟,易修澄现在大概满心都在想如何规划和白月光的婚礼,想来也不希望他爸妈回来,告诉我他和我的关系。
而我的朋友,其实都是易修澄的朋友,恐怕也早就得了他的授意。
但我没想到,快出院时,我的病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易修澄的死对头盛枭。
他在进来时才掐灭了指尖的烟,眉眼带着倦色,明明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看上去斯文矜贵俊美非凡,却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苏锦意,听说你脑子坏了?”
我气得牙痒。
盛枭跟我也算青梅竹马,但我们关系不算好。
因为他是易修澄的死对头,也因为那张嘴太讨人厌。
从小到大,他就看不惯易修澄,也看不惯追着易修澄跑的我。
我对易修澄献殷勤,他就在旁边阴阳怪气,说我脑子有问题还眼瞎,居然看上那种货色。
不过现在......我倒觉得这话好像挺对的。
我不是眼瞎,怎么会喜欢易修澄那么多年?
但我忍不了他说我脑子坏了。
我随手抓起放在床头上的苹果,直接往他脸上砸过去:“关你什么事?”
“哟,还是这么大脾气啊?看来你忘了易修澄那混蛋玩意儿,却没忘记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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