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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顿时脸色一沉。“怎么?还不跟上,想让本公子抱着你走?”月红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好吧!三少爷与他相比都要自叹不如。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国公夫人问问赎身的事,去就去吧!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月红心一横,快步跟在那位公子后边。到了锦绣阁。在院外跟几个管事婆子说话的牛嬷嬷眼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过来。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看错吧?今个儿一早,府里所有的主子们刚送走三少爷。这月红丫鬟就跟在大房的庶子身后了?庶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牛嬷嬷打发走那几个管事婆子,迎上几步对那公子行礼道。“大公子,您这会过来可是有事?”国公府里嫡出的论嫡出的顺序,嫡出子被称为少爷。庶出的论庶出的排顺序,被称为公子。这少爷和公...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8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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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时脸色一沉。“怎么?还不跟上,想让本公子抱着你走?”月红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好吧!三少爷与他相比都要自叹不如。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国公夫人问问赎身的事,去就去吧!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月红心一横,快步跟在那位公子后边。到了锦绣阁。在院外跟几个管事婆子说话的牛嬷嬷眼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过来。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看错吧?今个儿一早,府里所有的主子们刚送走三少爷。这月红丫鬟就跟在大房的庶子身后了?庶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牛嬷嬷打发走那几个管事婆子,迎上几步对那公子行礼道。“大公子,您这会过来可是有事?”国公府里嫡出的论嫡出的顺序,嫡出子被称为少爷。庶出的论庶出的排顺序,被称为公子。这少爷和公...

《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精彩片段


顿时脸色一沉。

“怎么?还不跟上,想让本公子抱着你走?”

月红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好吧!

三少爷与他相比都要自叹不如。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国公夫人问问赎身的事,去就去吧!

大不了就被打一顿。

月红心一横,快步跟在那位公子后边。

到了锦绣阁。

在院外跟几个管事婆子说话的牛嬷嬷眼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过来。

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

自己没看错吧?

今个儿一早,府里所有的主子们刚送走三少爷。

这月红丫鬟就跟在大房的庶子身后了?

庶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

牛嬷嬷打发走那几个管事婆子,迎上几步对那公子行礼道。

“大公子,您这会过来可是有事?”

国公府里嫡出的论嫡出的顺序,嫡出子被称为少爷。

庶出的论庶出的排顺序,被称为公子。

这少爷和公子看似差不多的意思,可这里面藏着一个爷、一个子的内涵。

这样的称呼能够清晰地展现家族内部的等级差异和身份地位的不同。

大公子对这位牛嬷嬷不敢不敬着些。

他不过是在府里丫鬟们面前表现出不可一世的高姿态。

牛嬷嬷虽说也是府里的下人。

但她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大红人,下边那些庶子庶女姨娘们哪个不敬着她。

大公子笑着说道。

“有劳嬷嬷转告母亲一声,本公子想要这个小丫鬟在身边伺候,不知可否?”

牛嬷嬷闻言冷冷瞥了月红一眼。

三少爷这会大概还没走出京城,你俩昨晚睡过的被窝还没凉透呢!

这就找到下家了?

月红刚想上前为自己狡辩,就听牛嬷嬷不冷不热的说道。

“哎哟,大公子,这事老奴可作不得主,要不您先进待客厅里候着,老奴去问过夫人再说。”

“也好。”

大公子说着示意月红跟着他进去。

月红.....

恨不得上去呼他一耳光。

你装出咱俩很熟的样子给谁看?

可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站在外面候着,那样更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机会。

她只得跟在牛嬷嬷身边走进锦绣阁。

锦绣阁比三少爷的青竹苑大出不少。

不愧是主母的宫殿,里面的装饰更是奢华无比。

说起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锦绣阁。

可能是上次那个石榴姐走的太快,以至于她都没时间打量。

牛嬷嬷将他俩带进待客厅,吩咐了丫鬟们上茶,便进了内殿。

大公子随意往靠背椅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斜睨着月红说道。

“过来,给本公子捶捶腿。”

月红杵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坏胚子没安好心,她要是过去给他捶腿,让国公夫人看见就更说不清了。

不去,坚决不去。

这时有二等丫鬟送来茶水点心,上了茶就在一旁低头垂目的站着。

大公子也不好当着人对月红动手动脚。

只是那一双眼睛总是在月红脸上和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打转。

想象着一会将她带回去怎么收拾的服服帖帖。

月红被他看的一阵恶寒,缩着胸转向另一边。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与眼前这位大公子猥琐的视线相比,三少爷简直就是清风霁月。

呸!

这狗公子有什么资格与三少爷相提并论?

三少爷比他帅出十条街!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国公夫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来到待客厅。


月红和春兰拿上餐盘,依次走到摆放饭菜的地方。

有一大盆的青菜豆腐汤,还有几大盆冒着热气的肉菜和蔬菜,以及一筐筐的白面馒头。

粗壮的婆子手里挥舞着大勺子,给排着队的下人们餐盘里打菜。

每人都是两荤两素一汤,外加两个大馒头。

有吃不饱的再去打一次餐食,婆子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月红和春兰打好餐食找了个空位坐下,开始用餐。

月红第一次对着餐食发愁,一会吃不完岂不是很浪费?

她目光在大厅里扫视,刚巧看到干杂活的大牛从过道上经过。

这大牛人如其名,力气大,能干重活,但吃的也多。

每次去打了两次餐食还没吃饱,又不好意思觍着脸再去一次。

国公夫人宽厚,不代表下面的人个个都是善茬。

那负责厨房采买的李管事,就是个精打细算的。

要是看到谁浪费粮食,少不了一顿数落。

月红心下一动,朝着大牛招了招手。

“大牛哥,这边!”

大牛听到声音,看到是月红,便走了过来。

“月红妹子,啥事儿?”

月红指了指自己餐盘里几乎没动的饭菜。

“大牛哥,我这下午吃多了,实在吃不下,你要是不嫌弃,就帮我吃了吧。”

大牛眼睛一亮,却又有些犹豫。

“这,这不太好吧。”

春兰在一旁说道。

“大牛哥,你就别客气了,月红这也是不想浪费,被人看到没准就会挨骂。”

大牛放下自己餐盘,憨厚地笑了笑。

“那行,谢谢月红妹子。”

说完,便将月红的餐食端去过道对面坐下,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李管事沉着脸走了进来,张口就喷。

“你俩倒是郎情妾意,是不是有一腿?”

周围的下人们听到这话,都被雷的个外焦内嫩。

天天在一个食堂吃饭,这针线房的月红他们还是知道的。

主要是她长的好看,是这食堂里最漂亮的丫鬟。

众奴仆背后都称她“堂花”。

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小厮偷偷惦记着她呢!

没想到她会喜欢憨憨的大牛。

小厮们心碎了一地。

丫鬟们却很高兴,堂花有主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看上的小厮被她那一身好皮囊勾了魂儿。

大牛涨红了脸,连忙起身解释。

“李管事,您千万莫要误会,可不敢这样说,月红妹子是吃不完才让小的帮忙吃。”

李管事矛头马上指向月红。

“小月红,你吃不完打那么多做甚?”

月红.....

婆子给打的,又不是自己给装的。

她也站起身,据理力争的说道。

“哪里就打多了?这本就是我的份量,我吃不完,大牛哥帮吃了,也没有浪费,李管事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李管事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对这个小丫鬟,他垂涎已久,可惜总抓不到她的错处。

“哼,月红,你这小蹄子还敢与我顶嘴!在这国公府,浪费粮食就是不行!”

李管事提高了音量,故意在言辞之间占小丫鬟的便宜。

月红被他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心中一阵厌恶,但面上仍强装镇定。

“李管事,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但这次确实是特殊情况,还望您高抬贵手。”

春兰也在一旁帮腔。

“李管事,月红平常做事都规规矩矩的,这次就饶了她吧。”

李管事却不依不饶。

“不行,这次必须得罚,就罚月红帮我打扫几天房间。”

大牛着急地说道。

“李管事,要罚就罚我吧,是我吃了月红妹子的饭菜。”

“你?你个臭打杂的,有你什么事儿!”

李管事斜了大牛一眼,心下暗骂。

傻大个,敢坏我好事?

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李管事,好大的威风啊!”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三少爷陆沉一身月白色长袍,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

众丫鬟都冒出了星星眼。

呀!这人好帅啊!

哎哟,这位爷从未来过,今日被什么风给吹来了?

李管事心中暗叫不妙,连忙躬身行礼。

“三少爷,您怎么来了?”

陆沉看了一眼月红,又看向李管事。

“本少爷若不来,还不知道你在这仗势欺人。

这位小丫鬟的饭菜是婆子打的,她吃不完给别人也没浪费,你凭什么罚她?”

李管事额头上冒出冷汗。

“三少爷,小的……小的也是为了府里着想,怕大家养成私相授受的习惯。”

陆沉冷哼一声。

“荒唐!不过是帮忙解决剩余的饭菜,何来私相授受之说?你这心思未免太过狭隘阴暗。”

李管事身子一抖,赶忙认错。

“三少爷教训的是,是小的糊涂,小的以后定不会再这般胡乱揣测。”

陆沉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

“在这国公府,做事都得讲个公道,莫要凭着自己的臆想随意责罚下人。”

“是是是,小的谨记三少爷教诲。”

李管事连连点头。

陆沉看向月红,语气稍缓。

“你这小丫鬟,既然吃撑了,就随本少爷去散步消食吧!”

众奴仆起身恭送。

“三少爷慢走!”

吃撑了的月红....

谁吃撑了?

跟着三少爷一路来到青竹苑。

月红不想自己再这般被动,率先开口。

“三少爷,奴婢可否问您个事?”

陆沉停下脚步,回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何事?”

“听说三少爷昨日是中了药,才叫了奴婢过来,想必那药效早过了吧?”

陆沉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

“所以,你不想伺候本少爷了?”

月红连忙摆手。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担心会误了少爷的大事。”

陆沉轻哼一声。

“本少爷这会的大事就是陪你消食。”

说完,他继续往前走。

月红只得默默跟上,在他身后给他飞眼刀子。

自己真没吃撑啊!

哪用消食?

来到一处亭子里,陆沉坐下,示意月红也坐。

月红安静地坐在一旁,看向夜幕来临前的那些花花草草。

这国公府的景致也是极美,花草树木都有专门的下人打理。

亭台楼阁、绿树百花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正看的认真,陆沉突然说道。

“你这丫头倒是有些胆量,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

月红想着不要惹他不高兴,忙恭敬的说道。

“少爷恕罪,奴婢只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


“真不是骗姑娘你,你生的好看,人也温温柔柔。

别说三少爷喜欢,连我这个女子都看着舒服。

三少爷是不是一时新鲜我不知道,但这么多年,除了你,还真没其它女子能靠近过三少爷。”

月红急忙按住了她的嘴巴。

“小声些,免得王伯听到。”

暗香眨巴着一双杏眼,眼中似乎有着不解,等月红收回手后才说。

“姑娘与三少爷的事,王伯他也知道啊!”

月红.....

大意了,就没想过国公夫人安排他俩相送,总不会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尴尬了就得转移话题。

“不是为自个儿存嫁妆银子,那你想赚私产做甚?”

暗香挠挠头,如今她们一起分过赃。

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相信王伯他也不敢出卖自己了。

所以她直言不讳的说着。

“我想着还是得赚些钱,在京郊买个小宅子妥当一些。

我是国公府里的家生子,无法像姑娘你一样赎身。

将来嫁不嫁人的都由国公府说了算。

可是我的娘如今也有四十几岁了,目前在府里做事。

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帮着领,加上她的月钱。

可能也攒了些银子,就怕还不够买宅子的。

我想再存多些银子,将来买了宅子给娘养老。”

月红了然,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暗香自己都作不得自己的主,却还在担心她的娘将来老了的问题。

“你爹呢?也在国公府吗?”

月红顺口问。

府里的奴仆多半会许配给府里的小厮。

暗香只说给她娘养老,就不管她爹了?

暗香呆愣了一下。

“我爹?好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啊!我都不记得他长啥样了。”

赶着马车的王伯听到了暗香的说话,心下叹息一声。

暗香的娘哪里有银子攒着?

她的爹也不是死了。

同在一个府里做事,暗香的爹娘王伯都认识。

他俩年岁大了,才在老夫人的指示下成了婚。

成婚后都做了府里的管事,只生育了暗香这一个丫头。

原本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只怪色字头上那把刀。

暗香的爹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小寡妇,将夫妻俩存下的银子都拿去养外室了。

后来那小寡妇怀了孩子,寡妇夫家的兄弟们上门来闹的不可开交。

暗香她爹一不做二不休,卷了公款带着那小寡妇私奔了。

国公夫人得知情况时,一查账目,公账足足少了五百两。

不止公账上少了五百两。

国公爷书房里还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

其价值比那五百两高的多。

府里出了逃奴、损了钱财。

国公夫人自然雷霆之怒,找不到人,这怒火就无从宣泄。

是暗香的娘跪着求饶,用她和暗香每月月钱来抵账,国公夫人这才作罢。

自那以后,国公夫人对男子犯错尤为严苛,特别是因为好色引起的错处。

落到她手上必然会重罚。

当然这些事也只有他们这些常年跟在夫人身边的老仆才知晓。

王伯从没想过要告诉暗香。

这次提出分了银两,一是这不是国公府的钱财。

国公夫人即便知道了,从情理的角度上也不会理会。

二是也是暗地里帮着暗香一些。

别看暗香是国公夫人身边特等的丫鬟,可她手上就没有过属于她的银钱。

“对不起,问起了你的伤心事。”

车厢里,月红正在向暗香道歉。

暗香不在意的摆摆手。

“可能是我爹去世时我还太小,都没什么印象了,哪里会伤心?


这事月红做的很熟练,可能是她前世的记忆里,没少帮队友们处理伤口。

面对危险时,战士们总是冲在第一线。

等他们解决完丧尸,已是精疲力尽且遍体鳞伤。

其中也不乏女战士。

他们身先士卒,将弱小捍卫在身后。

月红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担当。

女子习武在这个朝代不多见。

贵女们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执掌中馈。

普通人家的女儿学的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下地干活。

总之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生一世几乎都是身不由己,为男子服务。

月红以前也有这种思想观念,但自从通过梦境恢复前世记忆后。

她再重新审视这个朝代的规则。

觉得束缚女子的不止女子不能为官走仕途,还有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朝代又极为重要。

一个落水被救可能就将下半辈子撘进去了。

收回思绪,月红轻声说道。

“暗香,无需太在意外人的眼光,女子习武是好事,不但有了自保的能力,还能保护身边的人。

这是很多男子都做不到的事,你身手这么好,一定付出过不少努力,你应该引以为傲才是。”

暗香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月红。

“姑娘这话说的好,其实习武并不比琴棋书画容易。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需要的是持之以恒。

我自小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喜欢跑去看武教官们教人练武。

夫人就说“这丫头是个皮实的,就让她一起跟着练吧!”

自那以后,我就和府里的护院们一起习武。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没少挨府里供奉教官的骂。

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也在练,慢慢地也就赶上来了。

姑娘,您别看我现在身手还算不错,这都是无数次摔倒、受伤换来的。

有好几次累得我晚上倒头就睡,连饭都不想吃。

但每次想到自己能变得更强,能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我就又有了动力。

如今能得姑娘您理解,我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夫人让我护送姑娘回家,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定不会让姑娘你有什么闪失。”

月红温柔地看着暗香,轻轻点了点头。

暗香是国公夫人的人,能与自己说这些,也算是关系更进一步。

在月红看来,任何感情都不会一蹴而就。

哪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经历了十月怀胎,才在孕育中有了血肉亲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

就如那位女装大佬燕王,他扮作女子时也是极美的,要是有男子对他一见倾心...

那你倒是一爱到底啊!

.....

中午途中没有遇到可以进餐的食肆。

三人就在马车上吃了早上带着的包子馒头,就着水垫吧垫吧。

临近黄昏时。

终于到了下一个城镇,暗香和月红去客栈开了客房。

王伯赶着马车去找了一家马具店,买了一副合适的马套和缰绳。

在店家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双驾马套好。

等三人坐在一起准备进餐时,王伯悄摸摸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到桌上。

“两位姑娘,今日还有意外之喜,我去配马套时才注意到,原本的马鞍旁还挂着一个钱袋子,你俩看看这里面有多少银钱。”

月红赶忙用手捂住钱袋子。


虽然有些奇怪,但月红想着可能这就是身为奴籍的自觉吧!

但她可不敢将暗香当成丫鬟来使唤。

自己脱离了奴籍,也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农户女而已。

暗香倒了杯茶递给她。

“姑娘,先喝口暖茶歇歇。”

月红接过茶杯,捧在手里慢慢喝着。

自打离开了国公府,国公府里的是是非非再与自己无关。

他们出了城,一路走来,这一路倒也极为顺利,或许是距离京城近,治安还算良好。

还没见过路上突然跳出一群人。

说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话。

暗香是个勤快的,月红一杯茶还没喝完,她就让客栈里的两个粗使婆子送来了热水。

这客栈里有专门供人洗澡的浴桶。

婆子们连续提了两三趟水,浴桶里就接近半满。

一个拿着搓澡巾的婆子还凑过来觍着脸问。

“姑娘,可要婆子我帮您搓背,只要三文钱,保管将您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搓的干干净净,一身清爽。”

唉,赚钱不易啊!瞧瞧这都推销到客栈里来了。

月红吓的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那么矜贵,自个儿随便洗洗就好。”

婆子耷拉着脑袋失望的离开。

暗香在一旁抱着双臂轻笑出声。

“姑娘你是害羞了吧?”

暗香可是知道,别说让婆子帮着搓背了。

月红姑娘每次洗澡的时候,连她这个年岁相仿的女子都不让陪在旁边。

果然,月红用手探了探水温后,对暗香说道。

“暗香你先出去吧!一会你沐浴时,我也帮你把风。”

暗香想说“要不咱俩一起洗,省水。”

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月红姑娘可是府里最得夫人疼爱的三少爷碰过的女人。

尽管现在是送她回家,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至少目前三少爷还以为这丫鬟还在府里等他。

而且,国公夫人还安排自己和王伯相送,这哪是一个离府丫鬟能有的待遇?

国公夫人还特别交代了,要护好月红姑娘,不许任何男子靠近她。

还吩咐他们不要走的太快,最好走上两三个月。

看看这月红姑娘有没有怀孕的症状。

暗香还是一个姑娘家,但也明白国公夫人话里的意思。

月红是三少爷宠幸过的人,要是她能怀上子嗣,那就是国公府里的小主子。

故而,暗香觉得这次的护送任务任重而道远。

月红姑娘没怀孕他们将人送到就走,若是怀上了,只怕国公夫人会另有打算。

“你怎么还不出去?一会水该凉了。”

月红催促着杵在那发愣的暗香,她不出去,自己怎么好脱衣服?

抛开女儿家的羞涩,月红也不想被暗香看到她左肩上那朵红玫瑰印记。

暗香回过神来,看了看月红的手已经搭在腰间的腰带上。

顺着往上看,月红那粗布麻衣下藏着的丰润饱满真让自己羡慕。

暗香走了出去,守在门外,低头看看自己起伏不大的胸口,暗自感叹。

三少爷眼光不错,月红姑娘还真是个容貌身姿都极佳的女子。

只是不知道三少爷以后娶的正妻又是何等模样。

会不会按照月红姑娘的样子找?

哎呀,真是想多了,这些事与自己何干,自己只需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房内,月红已经脱去衣衫泡进浴桶里。

可能女子不同时期,身体多少会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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