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瑶楚晚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弃我如狗,念我如疯全文》,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苏小瑶倔强地摇头:“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
《弃我如狗,念我如疯全文》精彩片段
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
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
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
“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
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苏小瑶倔强地摇头:
“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
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芒。
但下一秒,她轻轻抽泣,故意说道:
“阿泽,我只怕......你再也不会这么对我了。如果我真的撑不住,你会不会后悔......耽误了我最后的心愿?”
这句话几乎让易泽琛的理智崩塌。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染上些许颤抖:
“小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婚礼的事......好,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们马上筹备。”
苏小瑶温顺地埋在他怀中,可眼底的寒意与嘴角的冷笑却悄然浮现。
她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算计,像一只藏好了利爪的猫,乖巧地享受着眼前的温存。
“阿泽,你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怜悯我才不离开我的吧?”
易泽琛皱了皱眉,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全身一僵。
但看到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智再一次被击得粉碎。
他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别胡思乱想,小瑶,我怎么会怜悯你呢?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等你康复后,我还会带你去环游世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的声音真挚而低沉,却让苏小瑶忍不住暗自轻笑。
爱吗?她才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
只要有他,她就安然无恙;
只要有他,她想要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成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易泽琛开始为和苏小瑶的婚礼忙碌起来。
他亲自挑选婚礼用品,从礼服到戒指,从会场布置到宾客名单,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
他想,这场婚礼或许能让苏小瑶心情变好一些,也能让她更加坚定与病魔抗争的信心。
然而,就在易泽琛确定婚礼场地后不久,他的助手一脸焦急地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易总,您......您最好自己看看这个。”
易泽琛皱了皱眉,拿过手机点开视频链接。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不算清晰的画面,一个女人虚弱却平静地坐在床边,那分明是......楚晚宁!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画面中的我即便脸色苍白,神情却意外地平静:
“我恨易泽琛,恨他曾经给过我希望,又亲手将希望踩在泥里。”
“我快要死了,这样刚刚好,能够让我亲眼看到他内疚、愧疚、悔恨,甚至痛不欲生。我想知道,当他终于知道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画面转换为我缓缓喝下毒药的场景,随后镜头一暗,视频戛然而止。
易泽琛的双手微微颤抖。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可内心深处的恐慌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
这时,他的助手神情凝重地递来了一沓文件,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易总,这是楚晚宁小姐的日记复印件,已经在网上公开了。”
“我刚刚联系了公关部,但舆论的传播速度太快,目前事态根本压不住......”
易泽琛匆忙翻开这些日记。
里面记录了我三年来遭受的非人折磨,每一次手术后的痛苦,以及苏小瑶恶毒的真面目。
“3月15日,今天是第36次手术。医生说是为了保住我的命,可我知道,这些都是苏小瑶的安排。她总是笑着对我说:晚宁姐,你要坚强。可她眼里哪有半点同情?”
“4月2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手术后都会那么痛苦。原来苏小瑶一直在我的药里加入某种会加重病情的东西。”
“12月24日,平安夜。窗外的烟花很美,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苏小瑶故意没关紧门,是想让我听见吗?好恶心!”
易泽琛看得越多,心口的窒息感越深。
日记最后几页, 我写道:
“易泽琛,曾几何时,我也以为你是我生命里的光,可到头来,你却把我变成了跌进深渊的尘埃。”
“或许,我的死能让你看清你所谓最爱的女人到底是妖是魔。”
字字泣血,句句如刀,刺得易泽琛双眼赤红。
而此时,网络上的舆论风暴已然掀起。
#易泽琛抛弃原配#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榜首,点击量以小时计在疯狂增长。
“天啊!这也太渣了吧?原配还活着就要和小三结婚?”
“看完楚晚宁的日记我哭了,这哪里是什么豪门爱情,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
“苏小瑶这个绿茶婊真是恶毒,竟然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
“易泽琛也是共犯!明明有那么多迹象,他却视而不见!”
短短数小时,我的日记,视频被无数网友转载。
数以万计的网友在我的微博下留言,有人点燃电子蜡烛,有人发送祈祷的表情。
“楚晚宁,你安息吧,这个世界亏欠你太多。”
“天堂没有背叛,没有痛苦,愿你在那里能得到永恒的安宁。”
“我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无数批评的声音如海潮一样涌向易泽琛、苏小瑶,以及整个易氏集团。
“不会的...不会的...”
易泽琛疯狂给我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冲出办公室,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开车奔向医院。
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
到达医院后,他几乎是跑着上了住院部。
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病床,床单整齐得刺眼。
“人呢?楚晚宁去哪了?”
他抓住路过的护士质问。
护士被他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
“楚小姐…楚小姐的遗体已经火化了…按照她的遗嘱,骨灰撒向了大海......”
轰——
易泽琛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火化了?撒向了大海?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双腿一软,跪倒在医院的地板上。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
我死了。
确切地说,在世人眼中,我已经死了。
许多人说,人的一生中总有几个瞬间,会成为永生难忘的记忆。
刺骨的疼痛会慢慢消散,可那种从灵魂深处卷起的自责和悔恨,却像锈迹般刻成了疤,终生无法抹去。
易泽琛,现在,正陷入这种刺心的记忆中。
我也在想,人为什么总是要找到实锤的证据才肯承认一段关系无可救药呢?
明明有些物是人非,从细碎的言行间就早该明白,哪怕它们没有那么火光四溅地揭开真相。
她赢了。至少现在是。
让我没想到的是易泽琛突然回来。
他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和药膏,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吓到你了。”
“今天早上,我特地熬了点清粥给你带过来。还有这个能消肿缓痛的药膏,用着应该会舒服些。”
总是这样,每次的道歉都轻描淡写,仿佛我闹脾气才是让他头疼的事。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又要去扶我。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我自己来。”
我冷冷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易泽琛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看着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虾饺,还有你喜欢的豆浆,趁热吃点吧,身子重要。”
“我没事,死不了。”
见我毫无行动,他叹了口气,低头舀起一勺。
“张开嘴,乖一点,别让我逼你。”
强制地张开,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却灼烧得我更加难受。
一口一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虾饺的鲜香,豆浆的甜腻,都变成了折磨。
我身体很痛无力反抗,他主动换下那张布满折痕和暗红污迹的床单。
看着他将脏乱的床单用力揉进袋子里,又拿出一套新的铺好,我甚至连讽刺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怕,我不会碰你。躺下吧,睡一会儿,乖。”
“养好身体最重要。”
他伸手把被子往我的肩膀上拉了拉,轻声说道。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门刚合上没两秒,我听见他接起了电话。
他的声音控制得很低,可客厅和卧室的距离不过几步,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瑶,嗯,我在她这里。”
“别担心,她不会怀疑什么,到时候我会像平时一样哄着她签字,顺利了你可别又这么偷笑影响我发挥。”
他们在电话里说了一堆关于配型的细节。
苏小瑶显然兴奋得控制不住,娇笑着让他务必再多关照我几句,免得我突然反悔。
而易泽琛轻哼出声,低柔的语调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宠溺:
“乖,再忍忍,就今晚了......拿到结果,马上给你安排手术。你别太担心了,医生说成功率很高。”
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字字含刀。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冲出去,撕破这个男人伪善的面具,吼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可是......有什么用呢?
只是让我再一次如跳梁小丑般被羞辱罢了。
握住手机的手慢慢用力,我的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还能支撑我不崩溃的事。
当天晚上,我强忍着崩溃,摸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110。
“喂,你好,我要举报有人非法摘取器官......”
警察不可能立刻出现,我需要做好准备——不只是面对他的反应,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可就在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易泽琛进来了。
“睡不着吗?喝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温度刚好。”
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
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
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
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
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
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拖着我往外走,似乎恨不得将我丢回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反抗,却被他越攥越紧。
“我不是不听话,易少爷大概忘了,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这照片,我碰都不想碰一下。摔完了,我反而嫌恶心。”
“你再说一遍!”
“恶心!恶心!恶心!说一百遍也是恶心!我要离婚!”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能感到他的手在一瞬间僵硬住了,那是我整整四年来第一次明显地看到他动摇......
可惜仅是一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楚晚宁,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吗?四年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没有我,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我给你脸,你才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将我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狠狠地撕咬我的嘴唇。
“啊!易泽琛,你混蛋!放开我!”
腹部却传来钻心的疼——两天前的手术伤口,被他压得几乎要裂开了。
我疼得闷哼一声,却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浪裆!表子!搔货!你不就是欠操吗?”
“你知道吗?比起你来,苏小瑶在床上可要放得开多了,也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贪婪又残忍的本性。
“易泽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却被他粗暴地吞入口中。
“疯子?呵,楚晚宁,你终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
他残忍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
“可惜啊,晚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手机上传来几个男人轻佻的调侃声。
“易少,你这也太猛了吧?嫂子受得了吗?”
“你这小妻子够辣啊,这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这么带劲儿,玩腻了记得叫上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
“就是啊,易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嫂子的床上功夫......”
易泽琛并没有阻止他们,反而得意地笑了一声。
仿佛我的痛苦和屈辱是他的勋章。
“哈哈哈......等玩腻了,就赏给你们玩玩。”
突然,苏小瑶打来电话。
“泽琛,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刚刚妈催我,让我早点带你回家。”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了,你答应过今天陪人家去试婚纱的......”
我被易家的人带走了。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嚣张地印着“易A”,仿佛在昭示着他们不可一世的权势。
我被粗暴地塞进车里,后座坐着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保养得当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和轻蔑。
“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敢告我儿子的小贱人?”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不过就是仗着当初小琛一时脑子发热,娶了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要不是小瑶需要你的肝,你以为我们会多看你一眼?”
一个文件夹被甩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器官无偿捐赠协议”。
我的手在颤抖,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时留下的青紫痕迹。
此时的我,早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个还能和易泽琛争吵、还能冲到警局控诉的女人。
我被他们生生掐断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强制签下了器官捐赠协议。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我被他们带进一间VIP病房,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
“妈!你总算来了!你看看我,我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是苏小瑶。
易泽琛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谁让你报警的!你不是很能告状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要不是这几天的耽误,小遥的病情怎么会突然严重!”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的疼。
苏小瑶躺在病床上,看着我被打,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阿琛,别这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来人,把她带去手术室!”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进来,我还来不及逃,就被人从地上粗暴地拖起。
喊叫和反抗都在被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后归于虚无。
手术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当我再次醒来时,迎接我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我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病床和一盏昏暗的灯。
手术很成功,他们兴高采烈地庆祝,所有人都在为苏小瑶的重生欢呼。
可命运向来冷酷无常。
几天后,我从昏暗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瑶情况恶化得太快,好像已经......癌细胞扩散了......”
“不可能啊,那可是顶尖的医生团队......”
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甚至听到了易泽琛抓狂的怒吼。
直到房门被猛地打开,易泽琛冲了进来。
他踢翻了房间里唯一一把破椅子,一边发疯般质问我,一边砸碎我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绝望地笑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逼我捐肝后的第一个月,我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
那些源源不断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去了排毒能力。
“对,易泽琛,都是我的错。”
“你不是想看我死吗......很快了。”
临终前我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咽下自己买的一瓶毒药。
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心跳声愈来愈缓慢,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即将消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带着机械的质感声音响起:
宿主楚晚宁的所有情感已被清空,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宿主楚晚宁,情感清 零完成,
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趋于消失,将启动紧急重生程序。祝您新生愉快。
那些被深埋的画面像是洪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
灵魂穿越到这本名为《追妻火葬场虐文》的烂俗小说里,被封印记忆的我成了被虐身虐心的女主角。
原来,我并不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而是一名被系统选中的任务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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