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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全文+番茄

星辰大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天成心里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但他知道老掌柜出价时的那种试探眼神。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李掌柜,您这价开得也太离谱咯。”王天成故作为难地说。“您要是真懂货,应该知道这是纯野生的老石斛,根系完整,药性地道。”“这批货要是拿到省城,没个八十都不好意思开口。”李掌柜捋着胡子笑了:“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七十块一斤,这是我的最高价。”“成交!”王天成痛快地应下。他急需用钱,能拿到七张大团结已经很不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七十块钱不是小数目,足够一家人吃喝三个月。清点钱的时候,王天成的手都有些发抖。七张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沙沙作响,让他想起前世第一次赚到大钱时的心情。只是这次不一样,这钱是要用来改变妻女生活的。离开...

主角:王天成霍娅芳   更新:2025-03-13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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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天成霍娅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星辰大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天成心里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但他知道老掌柜出价时的那种试探眼神。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李掌柜,您这价开得也太离谱咯。”王天成故作为难地说。“您要是真懂货,应该知道这是纯野生的老石斛,根系完整,药性地道。”“这批货要是拿到省城,没个八十都不好意思开口。”李掌柜捋着胡子笑了:“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七十块一斤,这是我的最高价。”“成交!”王天成痛快地应下。他急需用钱,能拿到七张大团结已经很不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七十块钱不是小数目,足够一家人吃喝三个月。清点钱的时候,王天成的手都有些发抖。七张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沙沙作响,让他想起前世第一次赚到大钱时的心情。只是这次不一样,这钱是要用来改变妻女生活的。离开...

《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王天成心里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但他知道老掌柜出价时的那种试探眼神。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李掌柜,您这价开得也太离谱咯。”王天成故作为难地说。
“您要是真懂货,应该知道这是纯野生的老石斛,根系完整,药性地道。”
“这批货要是拿到省城,没个八十都不好意思开口。”
李掌柜捋着胡子笑了:“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七十块一斤,这是我的最高价。”
“成交!”王天成痛快地应下。
他急需用钱,能拿到七张大团结已经很不错。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七十块钱不是小数目,足够一家人吃喝三个月。
清点钱的时候,王天成的手都有些发抖。
七张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沙沙作响,让他想起前世第一次赚到大钱时的心情。
只是这次不一样,这钱是要用来改变妻女生活的。
离开药店后,他没有急着回家。
先是找个僻静处,将钱放进空间里。
这年头,乡下人身上带这么多钱不安全。
随后,他朝镇上的黑市走去。
这个年代买东西得凭票,只有黑市能买到这种东西。
“同志,买点啥?”店老板漫不经心地问。
她看到王天成一身破旧的农民打扮,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面票有吗?”王天成压下心中不快。
“有是有,要多少?”
“来二十斤的。”
店老板惊讶地看他一眼。
这年头,能一次买这么多面票的不多见。
王天成装作没看见,又要十斤的油票、五斤的肉票。
采购完各种票证,他直奔供销社买实物。
白面、猪肉、花生油,一样样往外搬。
特别是看到柜台里有罐装奶粉时,他眼睛都亮了。
这是稀罕物件,平时想买都买不到。
“这个,给我来两罐。”
“你确定要买?”售货员疑惑地看着他,“一罐要三块五,你......”
“要!”王天成掏出钱来。
他想到女儿每天饿得直哭,恨不得把整个供销社都搬空。
接着,他又买几件孩子的衣物,都是最好的棉布料子做成。
虽说样式简单,但比他们家的强太多。
从供销社出来,王天成又直奔国营商场。
他想起妻子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蓝布袄,心里一阵发酸。
前世,等他发达的时候,霍娅芳已经不在。
这一世,他要让她穿上最好的衣服。
“同志,那件藏蓝色的确良衣裤,给我拿一套。”
售货员上下打量着他:“那是新样式,五块钱!”
王天成知道,这种的确良衣服在70年代是多么时髦的东西。
霍娅芳要是穿上,一定很好看。
忽略售货员不屑的眼神,王天成掏出五块钱。
临走前,他又看中一条新棉被。
这冬天快过去,但夜里还是冷。
家里那条棉被早破了,连棉花都露出来。
他本想买两条,让妻子和女儿睡得舒服些,但转念一想,万一霍娅芳真要分房睡,那是弄巧成拙。
王天成找个没人的角落,将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里。
这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买这么多东西。
那个破旧的箩筐也一起放进去,省得回家路上引人注目。
回家路上,他想起还得上山打野味。
山上危险,他得弄条猎枪。
他拐道去后山的老刘家。
这个老猎户是他前世认识的人,打猎手艺在方圆十里都有名。
“老刘叔,在家吗?”王天成站在院子外喊道。
老刘正在院子里收拾猎具,见是他来,脸色沉下来:“怎么,又来借钱喝酒?”
“不是,不是。”王天成连忙解释,从空间里取出两只斑鸠。
“我是来换猎枪的。这斑鸠是我打的,您看看成色。”
老刘接过斑鸠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打的?什么时候学会打猎了?”
“学一阵子了。”王天成故作谦虚地说,“老刘叔,我知道您有把闲置的老枪,能不能换给我?”
老刘打量着他:“你小子,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叔,我是真想改过自新。”王天成诚恳地说,“家里揭不开锅,想打些野味贴补家用。”
看他态度诚恳,老刘终于松口。
那确实是把老枪,要不是王天成提起,他都快忘记还有这东西。
两人说定用四只斑鸠和一只山鸡换枪,王天成才辞别离开。
快到家时,远远看到霍娅芳在地里忙活。
她正在帮大哥家翻地,头上扎着手帕,身段纤细,腰肢柔软。
即便穿着破旧的衣服,也掩盖不住那份天生的秀美。
王天成看得入神,心想前世怎么这么糊涂,有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知道珍惜。
“天成!你这个混帐东西!”一声怒喝打断他的思绪。
大哥王建中气冲冲地走过来,“你不下地算了!还让弟媳来给我家帮忙?你的脸都让狗吃了吗?”
“大哥,我这不是去镇上......”
“去镇上喝酒是不是?”王建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爹临走前让我看着你,你要是再敢欺负娅芳,我饶不了你!”
“大哥,你误会了。”王天成苦笑着解释。
“我是去镇上干活赚钱,我买不少东西回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请大哥一家尝尝肉。”
“呸!”王建中啐一口,“你小子少来这套。娅芳,你别干了,拿几个馒头回去吧。”
他说完又转向王天成,“你给我听着,娅芳要是再受半点委屈,我会替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天成看着大哥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前世欠下的债,这辈子得一件件还清啊。
回到家,他掏出一块肉开始做饭。
王天成刚把肉炒出香味,听见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他回头一看,霍娅芳站在门口,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灶台。
“你......又去找我娘要钱了?”霍娅芳的声音在发抖。
她冲进屋里,看到桌上的奶粉罐,眼睛通红,“你这个畜生,我娘那点养老钱你也要抢?”
“娅芳,你听我解释......”王天成转身想要解释。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不是,娅芳,这是我挣的钱。”
王天成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手往裤裆里伸去,想掏出藏着的钱。
“你这个禽兽!”霍娅芳以为他要耍流氓,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王天成无奈地苦笑着,慢慢从裤裆里掏出五张大团结。
“真是我挣的钱,你看......”
霍娅芳愣住。

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
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
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
“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
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
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
“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
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做违法的事。
那些罪犯的子女在村里是什么下场,她再清楚不过。
李寡妇的儿子,因为他爹是反革命,连学都上不成,整天被人戳脊梁骨。
“娅芳,你听我解释。”
王天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说:“我昨晚上山采到野石斛,还碰巧发现个果子狸窝。接着天不亮去镇上,把石斛卖给济世堂,果子狸也卖个好价钱。”
见霍娅芳还是不信,他连忙发誓:“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咱们锅里不是还炖着果子狸肉吗?早上门口那些血迹,是我杀果子狸留下的。”
霍娅芳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丈夫的表情。
她发现王天成的眼神格外真诚,不像以前那样。
她确实,早上出门时看到过院子里的血迹,还纳闷怎么回事呢。
灶上的锅里,还留着肉。
“真......是你赚的?”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印象中王天成,从来没干过一点正经事。
连她生孩子那会儿,他都在外面喝得烂醉。
“娅芳,我知道错了。”王天成轻声说。
“这钱你拿着,咱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着,剩下的你看着花。”
他从空间里拿出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接着说:“你等着,我去给大哥送点肉。”
王天成说着,从锅里盛出一大碗果子狸肉。
“昨天还欠着李掌柜的账,今天去还掉。”
霍娅芳看着王天成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两天,王天成确实判若两人,不仅没有喝酒,还真赚钱回来。
难道,他真要改过自新?
等王天成走后,霍娅芳赶紧将那五张大团结分成几份。
她从箱底翻出一双旧棉鞋,小心地塞进两张,又将两张藏在灶台后的砖缝里。
最后一张则卷成细筒,塞进门框上方的木头缝隙里。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藏钱的老地方,连王天成喝醉要钱时都找不到。
霍娅芳蹲在地上,看着那些买回来的东西发呆。
一袋白面、一瓶花生油、一块五花肉,还有两罐奶粉。
这些东西摆在一起,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娅芳记得上次看到家里有这么多东西,还是她刚嫁过来的时候。
那会儿,王天成还没有完全变坏。
“真的能改吗?”霍娅芳喃喃自语。
她摸了摸藏钱的地方,又确认一遍。
哪怕他真改了,这钱也得藏好。
万一哪天他又喝酒,至少还能给孩子留条活路。
王天成来到大哥家门口。
王建中正在院子里劈柴。
他看到弟弟提着一碗肉,愣一下:“这是......”
“大哥,我说过要请你们吃饭的。”王天成把碗递过去,“这是我打的野味,尝尝。”
王建中狐疑地看了看碗里的肉,又看了看弟弟。
他还记得早上训斥王天成的事,没想到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还真带肉过来。
“娅芳她......还好吧?”王建中试探着问。
“大哥放心,我不会再打她。”王天成苦笑着说,“以前是我混账,这次真想改。”
随后,他又去供销社。
李老板正在打算盘,见他进来,脸色沉下来:“怎么,又要赊账?”
“不是,是来还账的。”王天成从兜里掏出钱,“上次欠的一块二,今天一起还。”
李掌柜接过钱,惊讶地说:“你小子,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李掌柜,以后我再不赊账了。”王天成认真地说,“您放心。”
等他回到家时,发现霍娅芳正在煮奶粉。
她背对着门口站着,肩膀微微发抖,显然听到脚步声,知道是谁回来。
王天成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生怕又把她吓着。
“我......我去做饭。”他轻声说完,把买来的食材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
王天成路过妻子身边时,注意到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虽说幅度很小,却还是让他心里一疼。
王天成在厨房忙活起来,时不时偷看一眼正在煮奶粉的妻子。
霍娅芳虽没说话,但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进里屋。
他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放在桌上,招呼妻子坐下。
霍娅芳迟疑一下,还是洗洗手坐下。
王天成盛一碗肉,小心地推到妻子面前,“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这果子狸肉补得很,多吃点。”
“先把肉吃完吧,凉了不好吃。”
霍娅芳愣了一下。
以前吃饭,都是王天成先挑肥的吃,从没关心过她吃什么。
她低着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肉,迟疑片刻还是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这个......也补。”王天成又笨拙地往她碗里夹一块肝,“李掌柜说果子狸的肝最是滋补。”
霍娅芳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
她发现王天成确实变了,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吃完饭,王天成打个哈欠:“我先睡会儿,明天还得早起上山。”
说完,他躺在外间的小炕上。
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霍娅芳收拾着碗筷,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丈夫。
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在酒缸边上醉得不省人事,就是在屋里又摔又打。
她端着脸盆出去洗碗,顺便把王天成白天脏掉的衣服洗了。
月光下,她搓洗着衣服,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从结婚到如今,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给他洗衣服。
以前都是被打一顿后,不得不去洗的。
等她回到卧室,无意中发现床头放着一个包袱。
她打开一看,又愣住。
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藏蓝色的确良衣裤,还有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都是最好的棉布料子。
霍娅芳摸着那柔软的布料,突然有些想哭。
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穿新衣服是什么时候。
霍娅芳看着那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心里一阵发酸。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细心?
“到底是怎么了?”她轻声自语,“你到底是真变了,还是......”
外间传来王天成的鼾声,似比往常轻许多。
霍娅芳抱着新衣服,在月光下发好一会儿呆。
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

红糖水鸡蛋,不到十五分钟做好。
王天成端着碗糖水鸡蛋,迅速回到屋子里。
“娅芳,来吃东西。”
霍娅芳坐在床边,还止不住掉眼泪,原本水汪汪的眸子,已经红肿浮现红血丝。
王天成端着碗到她面前,夹起碗里的荷包蛋喂到她嘴边。
霍娅芳万般不适,毕竟这家伙,她坐月子的时候都没这么伺候过她。
她想把碗筷接过来吃,却被王天成轻轻避过,坚持要喂。
看着洁白的荷包蛋,霍娅芳如梦似幻。
这真是她可以吃的吗?
她实在是太饿,管不了那么多。
随便吧,哪怕让她吃上一顿饱饭,送她去死呢。
一碗糖水鸡蛋,霍娅芳全吃光。
等到吃饱后,霍娅芳才后知后觉她一口气吃那么多,耳根子微微泛红起来。
她平时,也吃不了那么多的,只是今天太饿。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做一碗?”
“够了!”
她一个人,吃掉好几个鸡蛋,霍娅芳都有些心疼。
王天成把碗放到一边,一时间与霍娅芳有些相顾无言。
屋内气氛凝固,为缓解气氛,王天成把好消息告诉霍娅芳。
“我去找过老赵叔,他答应帮我们打压水井,通电的事,以后不用再去挑水吃啦。”
霍娅芳轻轻点头,与他一时间又无话可讲。
突然,王天成大手在霍娅芳身上摸索起来,引得霍娅芳十分羞涩。
“你......”
霍娅芳已想到,他要她做那种事,没想到王天成却十分正经。
“我看看你有没有磕碰到,头还晕吗?”
“不,不晕了。”
霍娅芳细若蚊声,羞得不敢抬头看王天成。
“怎么羞成这个样子。”
王天成点了点霍娅芳的琼鼻,心里对她喜欢得不得了。
很想与她深入交流一番,可惜老婆对他还有些芥蒂。
“我困了,睡觉吧。”
霍娅芳打个假哈欠,很快背对着王天成躺下来。
王天成没戳破她的小心思,把灯吹灭,在霍娅芳身边躺下。
黑暗中。
两人谁也没睡意,王天成有些心悸,怕再次失去霍娅芳。
他把人抱到怀里。
霍娅芳感受到王天成在一点点改变,难得没僵硬反抗。
第二日清早。
王天成特意起大早,趁着霍娅芳还在休息,在她嘴巴上各亲一口。
下床看一眼女儿,给她小心抱起来,将湿掉的尿布换掉。
女儿和霍娅芳,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陆经理,天色还不算特别热,王天成不忘给女儿掖好小被子,才到厨房准备早饭。
一定不能让老婆再挨饿。
约莫一小时后,霍娅芳才悠悠转醒。
她第一时间将女儿抱来查看,却发现孩子尿布被细心换过,是王天成。
霍娅芳呆愣一会儿,没想到一向讨厌女儿的王天成,居然能有父亲的担当。
昨夜窝在王天成的怀抱里,格外温暖安稳,又吃饱肚子不饿,她居然一觉睡得那么香。
此刻,厨房里传来饭香,王天成和面,擀手工面出来,放些小青菜跟荷包蛋,一碗很简单的面条做成。
“娅芳,准备吃早饭啦。”
王天成端来一大碗面,塞到霍娅芳手里,生怕她不够吃。
实际上,这碗面霍娅芳都吃不完。
面条是白面做的,没掺任何杂粮,甚至还有俩荷包蛋。
这让霍娅芳有些受宠若惊。
“快吃,厨房还有。”
王天成催促霍娅芳一句,他势必要把老婆养得白白胖胖。
这时,小床上的女儿嘴巴一扁,突然啼哭起来。
王天成过去抱起来哄,轻轻拍着女儿后背,顺便检查她尿布。
“没尿啊,娅芳,宝宝是不是饿了?”
“嗯,我去给娃泡奶粉。”
霍娅芳要把碗放下,王天成却腾出一只手摁住她肩膀。
“不用,我给宝宝泡奶粉,你先吃,一会儿面条坨在一起,难吃。”
王天成抱着女儿去泡奶粉,根本不给霍娅芳机会,只想让她好好吃一顿饭。
王天成懂事后,霍娅芳难得吃一顿不那么着急的饭。
过一会儿,王天成泡好奶粉,试好温度不烫后,小心喂给女儿。
小家伙吃上奶粉,果然不哭,吃饱喝足后,还对王天成笑了笑,露出还没长牙的口腔。
看着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王天成真是心都要化掉。
“娅芳,等我有空,给咱宝宝买上点玩具,省得她没事爱啃手。”
霍娅芳扭头看向王天成,他正看着女儿,一脸慈爱之色。
霍娅芳手里端着饭,女儿也喝饱奶粉,王天成也没有再打她。
她嘴角难得微微上扬。
等到霍娅芳吃饱,把女儿接过去,王天成才去厨房,盛一碗面条往嘴里吸溜。
“老二家的,在屋头呢。”
这时,赵振民带着两个人走进王天成家。
看一眼王天成手里的饭,赵振民轻嚯一声。
“瞧你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有滋有味。”
白面的面条,碗里还有一个鸡蛋,平时他这个村长都不敢那么吃。
别看王天成混,这日子真是没得挑。
“老赵叔来了,在我这吃一口不?”
赵振民摆摆手,知道王天成是客套一下。
“正好今儿个人都有空,给你家看看怎么通电打压水井方便。”
王天成点头,连忙把碗筷放回厨房。
家里通电的事,很简单。
只是打压水井费点事,但半天时间,也已弄好。
完事后,王天成给村长和他带来的两人端一碗糖水喝,让他们歇息歇息。
这通电和打压水井的费用,王天成也痛快结清。
打井的师傅本有些担心,王天成家这破土坯房,他能不能打出打井,安压水井的钱,没想到人不差打压水井的钱。
水井打好,电也通上后,村长带人离开,王天成拥着霍娅芳看压水井。
“娅芳,看,有这压水井,以后咱们吃水方便咯。”
霍娅芳也没想到王天成行动力这么强,说安压水井马上安上。
屋子里还通着电,能开电灯。
这日子,开始有些奔头啦!
霍娅芳扭头看向王天成,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娅芳,以前是我鬼迷心窍,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霍娅芳长舒一口气,她以为刘三狗一来,王天成又要对她吆五喝六,让她抓紧买酒炒菜,招待刘三狗呢。
看来,他是真要一点点变好啊。
霍娅芳抬头看向王天成的俊脸,如果他一直这样,日子也有奔头。
王天成看媳妇这么盯着他,心中一动,趁机一亲芳泽。
“吃饭吧,一会儿吃饱,我们做点运动消食。”
霍娅芳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完全不知道王天成在对她说sao话。
王天成很照顾霍娅芳,肉片一直夹起来投喂到霍娅芳嘴边。
霍娅芳脸色有些羞红,但很乖巧,王天成投喂她就吃。
这样娇羞的模样,王天成是越看越喜欢。
“我吃饱啦,烧点热水,一会儿洗脚去。”
吃饱后,霍娅芳逃也似的躲去厨房。
说着要烧水,实际上霍娅芳根本无心做其他事,满心想着的都是王天成与她举止亲密的画面。
最近他跟变个人一样,一有机会拉拉小手,亲......亲个小嘴。
以前他没这么温柔浪漫,这是突然开窍?
她也真是不争气,娃都跟他生一个,跟他靠得太近,还是忍不住不好意思。
霍娅芳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一边,专心烧水准备睡前擦洗。
王天成收拾东西的功夫,村大队的广播喇叭传来动静。
先呼呼两声,是风吹在麦克风上的声音,紧接着村长赵振刚的声音传来。
“村里的老少爷们,妇女大姑娘们,吃完饭来大队一趟,今晚开**大会,我再重申一遍......”
**大会?
王天成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冲厨房里的霍娅芳喊一句。
“娅芳,我到村大队去躺一趟,你在家看好女儿,不要乱跑。”
“哎!”
王天成趁着夜色出门,直奔村大队,今晚村大队,有个人物让他想去看看。
像**大会,王天成不常参与,今天是头一回。
到村大队时,大部分人已到齐,要挨**的人,也排成一排,站在屋子一边。
在一众蓬头垢面、消瘦的人里,王天成找寻上辈子遇见的风云人物。
被**的人里,有一位高大,往那一站,看着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只是他满眼疲惫。
这位老大哥也不是啥坏人,是早年间村里的地主,才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以前村里90%的土地,都是他家的,除本人读过不少书,精通行商之道外。
他妻子更是难得的大家闺秀,学识过人,之前曾留洋求学,可惜也自身难保。
王天成上一世略有成就后,又遇到同村的这位地主。
彼时他已经度过困境,靠着行商站在高处。
可惜的是,在落难这阶段,苦没少吃,与他妻子落下一身病。
王天成认识他没两年,他又病故。
他的妻子后来也成为国内顶尖的知识分子。
王天成有心帮两位风云人物,度过眼前的困境。
他记得媳妇霍娅芳是勤奋好学的,要是能把地主妻子的学识学去一部分,日后都是少见的人才。
上一世,王天成学到一句话,说爱是托举,王天成深以为然。
他知道妻子对学识有着渴望,想让她成为一个有学识,有用的人。
今天他才来到村大队。
只是,这会儿不是帮衬这两位的时候,王天成坐一会儿,尽量没落井下石,转身回家。
到家时,王天成发现霍娅芳把房间门反插上,他只得在门口喊两声。
“娅芳,我回来了,给我开下门。”
“等一下。”
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霍娅芳过了好一会儿才开门。
她身上有些许水汽,明显是在擦洗。
“大队有什么好看的吗?”
霍娅芳好奇地问王天成一句,他平时不去大队看人挨**的。
王天成只笑着摇头,拥着人进屋,“我回来得有点不是时候,你收拾好了吗?”
“好了,热水还有,你也擦下身子吧。”
“你帮我吧,后背我够不着,整天在山上跑,背上都是泥。”
王天成没半分不好意思,进屋把上衣的厚褂子脱下。
霍娅芳给王天成倒好热水,拿手巾打湿,替他擦后背。
两人间气氛微妙,王天成呼吸越发沉重,如今他没得癌,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娅芳,不擦了,我们睡觉。”
王天成把霍娅芳抱起,轻轻放到床上,仔细看着娇美的妻子。
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他欲罢不能。
“娅芳,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你跟着我,往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王天成嘴上说着以前从来不会讲的情话,霍娅芳脸红心跳,感觉脸都开始发烫。
霍娅芳从未见王天成这么贪吃过。
她躺在床上,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这一晚上,霍娅芳听王天成说的好话,比之前加起来都多。
他没说别的,霍娅芳却隐约觉着,他怎么很怕失去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王天成患得患失睡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神采奕奕。
他特意起早,为霍娅芳盖好被子,煮几个鸡蛋,他拿俩当早饭,剩下的给霍娅芳吃。
今天,王天成想把银矿和山羊肉处理掉。
山羊肉他留下不少好肉,剩下的都在储存空间。
走三十里公路,王天成直奔镇上。
王天成先到济世堂药房,李掌柜看到他,立刻笑眯眯说:“小伙子,今天是来买药,还是卖药啊?”
“当然是卖药,我这两天,找到一株好东西,你过目一下。”
王天成把用手帕包好的人参递给李掌柜。
得益于储物空间里没有时间流逝,东西可以永远保鲜不腐坏,这株人参还是非常新鲜的样子。
李掌柜一看到这人参,不由得轻嚯一声,“这真是好东西啊!”

只是,打猎的工具是个难题。
他走着走着,目光落在裤子上。
70年代的确良裤都用松紧带做腰,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用松紧带做弹弓打鸟的事。
前世,他为陪客户练过射击,这些经验正好用得上。
王天成四下张望,找来一根合适的树枝。
他蹲在路边,小心翼翼地从裤腰上抽出松紧带。
这是他唯一一条像样的裤子,松紧带抽掉后只能用绳子系着。
但,他顾不上这些。
很快,一个简易的弹弓做好。
王天成找几颗小石子试了试,手感还不错。
前世练射击的感觉一下子回来,只是这弹弓的准头比不上枪。
“得找个网兜。”
王天成沿着田埂走,在村里转一圈,瞧见一户人家晾晒的竹竿上有个破渔网。
他跟主人家说明来意,答应用一只野味换这个破网。
王天成带着工具,转向后山。
这是一片杂木林,常有野鸡斑鸠出没。
一路上,不时能听到远处传来,“各生产小组注意,突击春耕......”的喇叭声,但他已经顾不上生产队那边。
王天成找个隐蔽的地方,耐心地等待起来。
太阳渐渐爬高,汗水浸湿他的衣背。
终于,一只野山鸡摇摇摆摆地踱步过来。
他屏住呼吸,等山鸡走进网兜的范围,猛地一拉。
“咯咯咯!”山鸡发出惊慌的叫声,但已经被网住。
这是只肥硕的公山鸡,起码有四五斤重。
王天成兴奋之余,没有停下。
他继续守在草丛中,用弹弓瞄准树上的斑鸠。
“啪!”
一声脆响,一只斑鸠应声而落。
前世的射击功夫果然没白练,接连几下,又打下来三只。
正当他准备收工时,突然发现网兜里的山鸡消失了。
他吓一跳,连忙查看四周,却发现斑鸠也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王天成有些慌乱。
丢猎物不是小事,这些够一家人吃好几天的。
这时,他注意到胸前一直戴着的护身符闪过一道微光。
这块玉质护身符是霍娅芳的嫁妆,据说是她爷爷传下来的。
结婚时她交给他保管,说是能保佑平安。
前世他一直不信这些,婚后扔在箱底。
没想到重生后,这块看似普通的护身符竟有古怪。
王天成小心翼翼地捏住护身符,心中一动,眼前景象突然变化。
他发现,他置身于一个三丈见方的空间里,大约二十七立方米。
山鸡和斑鸠都安安稳稳地躺在角落里。
“这......是......”他又惊又喜,试着想要出去,立刻回到山林中。
再次进入空间,里面一切如旧。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储物空间?”
以后他打来的猎物都放在这个空间里,他家的情况肯定会有所改变。
一路上,王天成都在琢磨这个意外发现。
路过生产队长家时,看到院子里新立的电线杆,几盏电灯泡在上面挂着。
他猛然想起,这是七五年供电刚通到村里的时候。
自家还在用煤油灯,连一个月四毛钱的电费都交不起。
“这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
王天成想到妻子每天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纳鞋底的样子,心里一阵绞痛。
他一定要让妻女都过上好日子。
到家门口时,王天成深吸一口气。
从空间里取出猎物,他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里,霍娅芳正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
见他进来,她本能地将孩子搂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戒备。
王天成默默走向厨房,将猎物放在案板上,三两下把斑鸠收拾妥当。
他找出家里仅剩的一把发黄大米和几个干辣椒,很快煮起香喷喷的斑鸠汤。
“娅芳,出来吃饭吧。”他轻声唤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
霍娅芳警惕地站在原地不动,眼中依旧满是戒备,似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王天成识趣地主动退开,给妻子和孩子腾出空间。
他知道,有他在,她不敢吃。
“你先吃,我去厨房。”
霍娅芳怔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怀疑和警惕。
她下意识地用手背试了试女儿的额头,生怕孩子饿得发烧。
昨天到这会儿,她们还没吃上一口热乎饭。
香喷喷的斑鸠汤味道勾得她肚子一阵阵地响,但她还是不敢动。
这些年她太了解王天成,每次他做出这种反常的事,后面准没好事。
指不定这顿饭刚吃完,他会把女儿拉走卖掉。
孩子在怀里不停地哼唧,大概也闻到香味。
霍娅芳咬了咬嘴唇,她实在太饿。
这一夜,她连一口热水都没喝上。
更要命的是,饿得太狠,连奶水都少。
孩子的啼哭声让她心疼得不行。
“他在厨房......”
霍娅芳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犹豫好一会,终于抱着女儿慢慢挪到桌前。
她先用勺子舀一点汤,小心地试了试温度,喂给孩子。
霍娅芳看到女儿贪婪地吮吸着,眼圈一下子红起来。
她确定王天成真没出来,才战战兢兢地喝起汤来。
热腾腾的肉汤入口,霍娅芳才发现她已经饿得浑身发抖。
躲在厨房的王天成看到这一幕,偷偷抹了抹眼睛,心中发誓,再也不让她们挨饿。
待她们吃完,王天成出来麻利地收拾碗筷,又往灶膛里添柴火烧水。
“你去擦洗一下身子吧,水热了。”他说完,主动退到院子里坐着。
初春的夜风还带着寒意,但他已经顾不上冷。
王天成很惊喜,但他知道,还不该想那些。
他洗把凉水脸,清醒一下脑子,坐在门槛上。
王天成开始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打野味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前世在省城做生意时,他见过人家用野生石斛发家。
那东西在山里虽不好找,价格却高得惊人。
如果能找到一些,他家的生活,一定不愁。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回屋收拾一下,趁着夜色往山里摸去。
白天动静大,如果被别人发现他在挖石斛,肯定会跟他一起挖。
那他的财路,指定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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