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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重溯,爱已迟暮小说江屿季苏酥完结版

寻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想要扭转季苏酥三十岁必死的宿命,你必须完成她的三个遗憾。”转动时光机前,面色凝重的高僧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强调:“记住,你只有36个小时。要是这三个遗憾完不成,不光她还是会死,就连你,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江屿毫不迟疑地点头,“不管代价是什么,我都要回去。”只有他清楚,结婚这十年,季苏酥内心藏着多少悔恨。她曾三次不顾生死,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又怎能因为害怕代价就退缩?江屿清楚地记得,季苏酥的三个遗憾:后悔和他结婚;后悔没反抗父母的安排;后悔没有救下程野。这三个遗憾,被凌乱地记录在季苏酥的日记本上。那是她得知程野离世的当晚,把自己关在书房,在酒精的麻痹下写下的。字字句句,椎心泣血。季苏酥临死前那抹解脱的笑,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

主角:江屿季苏酥   更新:2025-03-14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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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季苏酥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重溯,爱已迟暮小说江屿季苏酥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寻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要扭转季苏酥三十岁必死的宿命,你必须完成她的三个遗憾。”转动时光机前,面色凝重的高僧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强调:“记住,你只有36个小时。要是这三个遗憾完不成,不光她还是会死,就连你,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江屿毫不迟疑地点头,“不管代价是什么,我都要回去。”只有他清楚,结婚这十年,季苏酥内心藏着多少悔恨。她曾三次不顾生死,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又怎能因为害怕代价就退缩?江屿清楚地记得,季苏酥的三个遗憾:后悔和他结婚;后悔没反抗父母的安排;后悔没有救下程野。这三个遗憾,被凌乱地记录在季苏酥的日记本上。那是她得知程野离世的当晚,把自己关在书房,在酒精的麻痹下写下的。字字句句,椎心泣血。季苏酥临死前那抹解脱的笑,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

《时光重溯,爱已迟暮小说江屿季苏酥完结版》精彩片段




“想要扭转季苏酥三十岁必死的宿命,你必须完成她的三个遗憾。”

转动时光机前,面色凝重的高僧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强调:

“记住,你只有36个小时。要是这三个遗憾完不成,不光她还是会死,就连你,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江屿毫不迟疑地点头,“不管代价是什么,我都要回去。”

只有他清楚,结婚这十年,季苏酥内心藏着多少悔恨。

她曾三次不顾生死,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又怎能因为害怕代价就退缩?

江屿清楚地记得,季苏酥的三个遗憾:

后悔和他结婚;

后悔没反抗父母的安排;

后悔没有救下程野。

这三个遗憾,被凌乱地记录在季苏酥的日记本上。

那是她得知程野离世的当晚,把自己关在书房,在酒精的麻痹下写下的。

字字句句,椎心泣血。

季苏酥临死前那抹解脱的笑,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江屿心上。

那一刻,江屿原本摇摇欲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江屿低下头,看着手中刚拿到的两本结婚证,心中五味杂陈。

结婚证上的名字换成了程野,这样一来,季苏酥的第一个遗憾,应该也算消除了吧?

他拿着结婚证往外走。

季苏酥正站在民政局门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看到他手中的红本本,下意识伸手想去翻看。

江屿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将手往后缩了缩。

绝不能让她现在就发现结婚证上的秘密,不然,以她的脾气,绝对会拉着他去做修正。

季苏酥的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江屿,你又在搞什么鬼?”

“明天再看吧,苏酥,明天有惊喜。”

江屿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努力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季苏酥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上下打量他,冷嗤一声,“和我结婚高兴疯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你说得没错,我是高兴疯了。”江屿声音微微发颤。

三年了,再次亲眼看到活生生的季苏酥,内心的激动又怎能抑制得住?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不管娶你的人是谁,都会幸福的,因为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季苏酥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这一次,江屿看得真切,季苏酥眼中那明显的厌烦,让他再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她是在害羞。

身后,刚领完证的小夫妻们手牵着手,兴奋地讨论着:

“亲爱的,听说一起看今晚流星的夫妻,都能白头偕老,我们也去吧?”

“当然一起去,听说这可是百年一遇的流星雨,咱们太幸运了!”

江屿形单影只地走在一旁,听着这些热烈的讨论,眼神瞬间黯淡,思绪飘回了上辈子。

同样是这场流星雨,那时的他满心期许,天真地以为借着流星雨,能让季苏酥爱上自己,于是死缠烂打地求她陪自己去看。

可换来的只有她冰冷的嘲讽:

“流星雨真有那么神,世界上还会有怨偶?江屿,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貌合神离的夫妻看再多流星雨,也长久不了。”

那些话,宛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将他的心绞得粉碎。

所以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打算开口。

但季苏酥却突然主动提起:“我可以陪你去看流星雨,但蜜月你就别想了,我公司事情多,没空。”




“小屿,你可千万别冲动!苏酥那孩子嘴硬,可心里最在意你了,她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你呀!”

季母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到江屿面前,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胳膊,试图说服他回心转意。

“你当初自学心理学,没日没夜地陪在她身边,就为了能随时给她做心理疏导。你也喜欢苏酥,不是吗?”

“相爱就该在一起啊!再说了,你也清楚那个程野是什么德行。难道,你真忍心把苏酥拱手让给他?”

可季苏酥根本就不需要他让啊。

江屿心里悲伤蔓延。

季父也赶忙走过来,在一旁跟着劝:“是啊,小屿。苏酥就是一根筋,等你们领了证,成了真夫妻,以后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江屿愈发觉得胸口好像破了一个洞,空落落的,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住,变得冰凉。

上辈子,大家也是这般苦口婆心地劝他。

“苏酥心里最爱你。”

“你们肯定会白头偕老。”

所有人都信誓旦旦,给了他无限憧憬。

于是,他怀揣着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坚持娶了季苏酥。

可残酷的现实却将他砸得晕头转向,让他不得不认清:无论自己如何委曲求全,换来的只会是季苏酥的怨恨。

季苏酥离世的那一刻,所有人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个个都后悔当初逼她嫁给自己。

就连江屿自己,也满心懊悔自己当初的坚持......

见二老态度坚决,江屿心急如焚,他得在剩下的19个小时里,完成季苏酥的剩下两个遗憾。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帮他说服二老,至少让她和程野在一起的路上,少点来自家人的阻碍。

“季苏酥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江屿深吸一口气,反手握住季母的手。

“昨晚,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在梦里,我和季苏酥成了夫妻,可她厌恶我到了极点,不愿多看我一眼,整日把自己关在公司,硬生生把身体熬垮,还落下了严重的胃病。”

“这怎么可能......”季母瞪大了眼睛。

“阿姨,您听我说完。”江屿温柔地打断季母,声音坚定地继续说道。

“她看都不看我精心熬制的粥,也坚决不让我在他生病时照顾。”

“她一次次指责我,说我带给她的痛苦远大于幸福。甚至在三十岁那年,为了救我,出车祸离开了人世......”

说到这儿,江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噩梦般的现场。

季母赶忙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心疼地说:“小屿,你就是太焦虑了。这不过是个梦......”

“阿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都说梦是一种预兆,我宁愿不做季苏酥的丈夫,只盼她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江屿挤出一丝苦笑,“她都救过我两次了,这第三次若是她真的碰见,只怕......”

季父季母想到女儿的性格,顿时说不出话来。

江屿描述得实在太详细,他们光是听着,都觉得心惊胆颤。

若是女儿那么年轻就会去世......

见二老的眼神有了些许松动,江屿赶紧乘胜追击,“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季苏酥真正热爱的是音乐,她对经商毫无兴趣,也反感被安排人生。要不是当初为救我伤了手,她早就成为了杰出的钢琴家。”

“如今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您二位坚持,她根本不嫁给我。”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痛苦完全摊在二老面前。

“强扭的瓜不甜,叔叔阿姨,这一切的根源都在我,季苏酥孝顺,您二位的吩咐,她就算再压抑自己都会遵从,可我却不想一错再错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季苏酥眉头瞬间拧成死结,猛地打断江屿,“什么欠不欠的,别胡说!”

江屿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他这话,一半是说给季苏酥听,一半是在告诫自己。

长达十年的执念,最终换来的却是悲剧收场,他这次回来,只为斩断情愫。

病房里的空气陡然凝滞。

许久,季苏酥率先打破僵局,“你睡了这么久,嗓子肯定干得厉害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她转身去拿杯子,可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江屿看在眼里,心口猛地一揪:十八岁那年,她为救自己受了伤,从那以后,每到下雨天,她的旧伤就会隐隐作痛。

江屿原本已下定决心,不再为她的任何事动容,可眼前这一幕,还是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轻易勾起了她对往昔的回忆。

尖锐的抽痛扑面而来,疼得他几近窒息。

“为了救我,导致你不得不中途放弃梦想,还落下一辈子的后遗症,季苏酥,你后悔吗?”

季苏酥轻轻将水杯递到他面前,摇了摇头道,“不后悔,换做任何一个陌生人,我都会出手。”

江屿没有去接杯子,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追问道:

“那地震那次呢,你把生的希望留给我,骗我吃掉所有的食物和水,也是因为......”

“是!”

季苏酥的手指猛地一僵,几滴热水晃出杯外,落在被子上,瞬间洇出几抹湿意,良久才逐渐消散。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声音坚定,“不管是谁,我都会救的。”

果然是这样!

“谢谢你,季苏酥,你真的很好。”

江屿扯着嘴角勉强笑起来,眼中含泪,心底却一片释然,“以前我总纠缠你,让你费心了。”

如今,他已明白,自己的纠缠,对她而言只是一种负担。

看他这个样子,季苏酥竟有些慌神,“是不是身上哪里痛了?江屿,你别胡思乱想,我从没这么想过,我......”

话还没说完,秘书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季总,程先生又醒了,正吵着要见您,谁都劝不住!”

“好,我这就过去。”

季苏酥一听,满脸欣喜站起身,抬腿就要往外冲。

跑到门口,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江屿,“不舒服就喊护士,我先去看看程野,很快就回来。”

“季苏酥。”

江屿轻声唤她,笑容阳光,语气却带着决绝,“对不起。祝你往后万事顺遂。”

“说什么呢!”

察觉到他的异样,季苏酥眉头一皱,“我又不是不过来了,等我回来,我还有话和你说。”

说完,她匆匆离去。

此时,距离江屿“回去”,只剩不到半个小时。

江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失神。随后,他缓缓捧起那杯季苏酥倒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热水早已凉透,那股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屿咬着牙,艰难坐起身,而后用力抽掉手上的输液针,一步一步朝病房外挪去。

“再见了,季苏酥。”

等季苏酥好不容易安抚好程野,拎着一大堆补汤赶回江屿的病房时,房间里只有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床单早已失了温度,仿佛从未有人躺过。

“江屿?”

季苏酥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她下意识提高音量。

但病房里空空荡荡,寂静得可怕,并未有人回应她。

“江屿,你别闹了,快出来!”

季苏酥心急如焚,扔下手中的补汤,在病房里慌乱地四处找寻。

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下意识想机打电话给江屿。

就在这时,秘书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煞白如纸,声音带着一丝惊恐。

“季总,不好了!江先生十分钟前遭遇车祸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江先生他......抢救无效,去世了。”




“小屿,你们回来啦?”

季母满脸笑意,快步迎到江屿面前,眼中满是期待,“结婚证已经领好了吧?”

她的目光越过江屿,朝他身后扫去,没瞧见季苏酥的身影,季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季苏酥那臭丫头呢?领证这么大的事,她居然没陪你一起回来?”

江屿只觉得胸口一阵酸涩,但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容,颤抖着声音替季苏酥解释:

“她公司......突然有急事,所以先去处理了。”

“那怎么行!”

季母顿时火冒三丈,立刻掏出手机,飞快地翻出季苏酥的号码。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不清楚吗?领证啊!就是天大的工作,也得给我放一放!”

江屿急忙伸手拉住季母,小声央求道:“阿姨,您就让她忙吧,我真的没事。”

季父也赶忙在一旁帮腔:“好了好了,女人嘛,事业为重。反正她俩证都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

“哼,都是你教的好女儿!”

季母气得直跺脚,狠狠剜了季父一眼,“看看她现在,眼里只有工作,老公都顾不上!”

季父赶忙赔着笑脸,讨好地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等那丫头回来,我一定狠狠教训她,到时候你可不许拦我!”

看着眼前这温馨的场景,江屿眼眶通红。

上辈子,在季苏酥的葬礼上,季母紧紧抓着她冰凉的手,满脸悲痛欲绝,指着江屿大骂:

“当初我就不该逼她嫁给你!要是成全了她和程野,苏酥说不定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都怪你!”

一向温和的季父,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愤恨。

“你个丧门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三次啊,她为了你不顾性命三次,你怎么能这么拖累她!现在她被你害死了,你满意了吗?”

江屿张嘴想要道歉,可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被岳父岳母粗暴地赶出了葬礼现场。

可曾几何时,岳父岳母都是那么好的人啊......

“叔叔阿姨,我和季苏酥......”江屿回过神,眼中泪意泛滥,“我们没有领证。”

季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切地问道:“怎么不领证呢?是不是那丫头又欺负你了?”

说着,怒不可遏地抓过手机,“不行,我得狠狠骂她,连老公都搞不定,真是个废物!”

“不,不是这样的。”江屿连忙摆手。

在季苏酥走后,他先回学校确认拿下了保送名额,然后才打车回到季家。

一路上,他无数次掏出手机查看,心里想着哪怕等来季苏酥的一句质问也行,可季苏酥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发给他。

江屿内心一阵自嘲,“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季苏酥明明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证明,她不爱他这件事,甚至从未给他留下过一丝一毫遐想的余地。

是他,太过执迷不悟了。

此刻,感受着季母的关心,江屿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向地面。

“叔叔阿姨,这和季苏酥没有关系。是我......办好了留学手续,过两天就准备出国了。”




“江屿,你可真行啊,把我爸妈哄得都拿死来逼我了!”

江屿刚一睁眼,就对上了季苏酥那满是嘲讽的目光,紧接着,她冰冷的话语又砸了过来。

“就算咱俩今天领了证,你觉得自己就能幸福吗?

江屿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眼前这个满脸嫌弃的女人,分明是十年前还青春洋溢的季苏酥!

而十年后,一场车祸,季苏酥替他丢了性命。

当时,四周车辆呼啸而过,她倒在血泊里,身下大片的血痕触目惊心,那场景,至今仍刻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掉。

弥留之际,季苏酥脸上竟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气息微弱地说:“江屿,要是...... 我从没遇见过你就好了。”

江屿一直都知道,季苏酥不爱他。

可再次看到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她,江屿还是忍不住向她求证,“你不想和我结婚,是因为除了程野,你谁都不想要,对吗?”

“你知道又能怎样?”季苏酥猛地一僵,眼神越发冷漠,“都到民政局门口了,难道还能反悔?你就少作妖了。”

江屿鼻头发酸。

上辈子,他强行和季苏酥结了婚,本以为是幸福的开始,没想到,两人最终成了一对怨偶。

整整十年,无论他如何忍让示好,换来的却只有季苏酥的恨。

甚至,她白月光程野的死,她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真想讨好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所以,当大卡车朝他撞来的时候,江屿只觉得释然。

但死的却不是他,而是季苏酥。

她再一次用生命救了他,也让身边所有人的悔意彻底爆发。

岳父岳母恨他欲死,葬礼上,直接拿着扫帚把他赶了出去。

他连最后好好和季苏酥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浑浑噩噩过了三年,时光机的出现,就像是溺水时的浮木,让江屿想都没想,便死死抓住了这个可以回到过去的机会。

这一次,他只想斩断和季苏酥的所有缘分,成全所有人。

可谁能想到,时光机出了岔子,他没回到两人初遇的时候,而是回到了他们即将领证的这天。

江屿看着眼前的季苏酥,目光里满是眷恋和不舍。

季苏酥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江屿这才回过神,吸了吸鼻子说:“季苏酥,还能反悔的,我们可以不结婚。”

虽说时光机送错了时间,但好在还没领证,一切似乎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结婚?然后再去跟我爸妈告状?你可真够幼稚的!”

季苏酥越发不耐烦,她讥讽一笑,转头就往民政局里走去。

“江屿,我可没时间陪你玩欲情故纵那一套,赶紧签字,领完证完事。”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江屿的心像是被针扎般难受。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把季苏酥藏在心底很多年。

就因为她两次不顾一切地救他,江屿一直都错误地以为,季苏酥是喜欢他的。

就连季苏酥的爸妈也这么觉得:“对不喜欢的人,那臭丫头怎么可能两次都不顾自己死活?她就是嘴硬,不会表达。”

所以上辈子,他满心欢喜地娶了她。

可时间证明,季苏酥不是嘴硬,她是真的不爱他。

结婚十年,他满腔的爱意,在她眼里不过是无尽的折磨......

时光机的时效只有三十六个小时,江屿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也走进了民政局。

领证的房间里,季苏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看到江屿进来,她一边把登记表递过去,一边皱着眉说道:

“我不是说了没多少时间吗?你到底在磨蹭什么?”

说完,她便转身先一步出了房间。

江屿的目光却不经意间扫到她尚未锁屏的手机,屏幕上程野的笑脸阳光帅气。

他的心猛地一揪,差点掉下泪来。

“抱歉。”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他接过季苏酥递来的结婚申请表,指尖触到表格的瞬间,他恍惚又看见季苏酥最后一次护着他时,后脑勺绽开的那片血花。

“你的幸福不该葬送在我手里。”

江屿闭了闭眼,笔尖在 “配偶姓名” 那一栏悬了许久,最终,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写下了 “程野” 两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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