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刚要上前,便听叶宛卿淡漠的说道,“侯爷,婆母正在里边等着你。”叶宛卿说罢便走,不给陆闫任何靠近辰景和说话的机会。陆闫被叶宛卿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这妇又是怎么了?陆闫刚进屋,便见陆老夫人拿着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模样,顺势屏退屋里的人才问,“母亲,出什么事了?”“还不是你娶的那好媳妇!成天竟给我气受,我不过是想将辰景养在身边,她竟拿亲娘的身份压我!”“就她那德性,什么亲娘,我呸!”“母亲……!”陆闫惊道,生怕自家母亲说的过多会有所暴露。“母亲,叶氏竟然想养就让她养着好了,总归是在侯府,她还能翻天不成?”“相比之下孩儿更想知道那一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一听到银票,陆老夫人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将银票递到陆闫面前,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陆闫皱着...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刚要上前,便听叶宛卿淡漠的说道,“侯爷,婆母正在里边等着你。”
叶宛卿说罢便走,不给陆闫任何靠近辰景和说话的机会。
陆闫被叶宛卿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
这妇又是怎么了?
陆闫刚进屋,便见陆老夫人拿着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模样,顺势屏退屋里的人才问,“母亲,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你娶的那好媳妇!成天竟给我气受,我不过是想将辰景养在身边,她竟拿亲娘的身份压我!”
“就她那德性,什么亲娘,我呸!”
“母亲……!”陆闫惊道,生怕自家母亲说的过多会有所暴露。
“母亲,叶氏竟然想养就让她养着好了,总归是在侯府,她还能翻天不成?”
“相比之下孩儿更想知道那一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银票,陆老夫人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将银票递到陆闫面前,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
陆闫皱着眉,隐约觉得不对,他在朝中虽有几个说的上话的同僚,可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往他这送银两。
其中定有蹊跷。
“闫儿,你不是说缺银两吗,赶紧接着。”
见陆闫站在那儿发愣,陆老夫人催促道。
“母亲,送银票的你可知是什么人,对方可曾带有什么话?”
“银票是管家拿进来的,闫儿,你怎么跟那叶氏一般顾这顾那。”
陆老夫人见陆闫这般顿时不乐意了。
“我想对方竟将银票送来定是知晓你需要,这送上门的东西还想那么多做甚。”
“母亲,孩儿只是……”陆闫话还没说完,那一万两的银票便已被陆老夫人塞到手中。
要是放在昨日,一万两银票确实能解他的燃眉之急,可现在他已从叶宛卿的嫁妆中拿了一万两出来,已不需要这笔银两。
只是母亲说的没错,送上门的东西没有拒绝的道理,正好可以用它填补嫁妆中一万两的亏空。
本质上他是不愿意去动叶宛卿的嫁妆,可现在不是毫无办法。
等过了这阵,他再好好查查银票的出处。
回到屋中的叶宛卿将辰景抱在怀中。
“奶娘,你们先出去吧。”
虽有奶娘伺候着,可在孩子的事上她都是亲力亲为,除了必要的外出,叶宛卿恨不得每时每刻的跟辰景待在一起。
上一世因为调换,导致孩子吃尽苦头,叶宛卿都不敢想象这样小的孩子在云宛那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前亏欠的,这一世她要加倍弥补回来。
入夜。
春竹从外匆匆的走了进来,她快速关上房门,将一串钥匙递到她面前。
“小姐,这就是库房配的钥匙,在这之前,奴婢曾偷偷进库房看过,并对上次的清单进行比对,发现首饰什么并不曾少,只是五万两白银,少了一万两。”
“你做的很好。”
叶宛卿赞赏。
“钥匙你先收着。”
陆闫绝对不知道,她的那些嫁妆中的每一样东西,包括银两都留有印记。
只要流通出去,那就是有力的证据。
要她没猜错,除了付清首饰的五千两,剩下的应大部分在云宛手上。
“小姐,侯爷这么做简直欺人太甚,明明已经有人给他送了一万两,竟还想着拿您的嫁妆!”
春竹越想越觉得生气,“要奴婢说就应该将这事告诉将军和大少爷,哪怕不和离也该让侯爷长点教训!”
自家小姐对侯爷甚至整个侯府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这一年来哪怕身怀有孕,可只要一听府中谁有难都是倾力相助。
“叶宛卿,有关寒毒的事你知道多少?”
“若我没猜错,此毒已经困扰殿下数年,每月十五就会发作,那时中毒之人会痛苦不已,若是身怀武功者,在那日无法使用武功。”
“至于医治之法……”
叶宛卿抬眸,正好对上萧时衍的目光。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的了解大多都是旁人之口,哪怕最后老者的相托,也未能应现,在这点上她是有所歉意的。
可如今她既重来一世,并不意味着将军府的危险解除了,她需要更大的助力。
能够让陆闫以及对将军府虎视眈眈的那群人有所威慑。
这位殿下正好相符,或许……
“摄政王殿下,我可以替你解寒毒,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时衍轻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优化,也让萧时衍兴趣更浓了些。
“叶宛卿,你是在要挟本王?”
“并非要挟,而是合作,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叶宛卿神色依旧平静。
“何况寒毒的解法早已在医书中失传。”
她相信就算是前世的老者,也还没研究出根治的办法。
“好一个各取所需,那你说说看。”
“我想让殿下承诺往后若是将军府有难,能请殿下出手相助。”
“包括你吗?”
叶宛卿回道,侯府的事我尚可以应付,唯独将军府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错愕间,叶宛卿回答,“可以不包括我。”
“殿下体内的寒毒非比寻常,在医治之前还需要调理身体,三日后,我会让人送一些药膳到王府。”
“叶宛卿,你需要多长时间。”
“半年之内。”
“好!将军府和你,本王都应了。”
“只是你可别让本王失望。”
叶宛卿心稍微安定不少。
不管如何,有这位殿下在,无异于是为将军府添了一份助力。
“你手中的这块玉佩可以让你随时进入王府,若是你有难处,也可来找本王。”
“这也算是本王对你医治的回报,可半年之后,你若未能解开寒毒。”萧时衍语气一顿,眸中染上寒意。
“叶宛卿,本王会让你知道欺骗的代价。”
“还请殿下放心,你先坐在那儿,我给你把脉。”
既是要医治,她必须对萧时衍的情况有个了解。
萧时衍坐在椅子上,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叶宛卿尽可能去忽视对方投来的目光,进行把脉。
好在经过上次的医治,萧时衍的情况已经平稳许多,连带着寒毒也被压制。
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一时半会不会有大碍。
“殿下若是可以,尽可能少使用内力。”
叶宛卿迎上他看来的目光,回答道。
“在马车时你脱本王衣服了?”
叶宛卿一顿,平静的面容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
“那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形势所逼。”
“本王可不管什么形势,叶宛卿,既是答应了合作,往后你可只能给本王一人医治!”
“殿下,你不觉得这要求太过蛮横了些?”
“这么说你要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别的人?”萧时衍眸子微眯,朝她逼近。
叶宛卿神情一滞,直到发现身体已触及后面的墙壁,退无可退。
两人距离极近,叶宛卿心跳的飞快,一股燥热蔓延开来。
她别过脸,不去看萧时衍,“我自是不会如此。”
“摄政王殿下,还请自重。”
“呵。”萧时衍轻笑,这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
“如此甚好。”
在手腕松开的一瞬,叶宛卿快步离开,还没等外边的春竹开口便拉着她一同离开。
叶宛卿不语,余光瞥见云宛涨红了脸色。
这人勾引陆闫哥哥不说,竟还将她认为是奴仆?
简直欺人太甚!
陆闫在看到云宛出现的一瞬更是瞪大双眼。
宛儿怎会在这,还跟叶宛卿在一块。
他刚要靠近,却被宁瑶瑶拉住衣袖,“侯爷,你忘记刚才所说的吗?”
陆闫一顿,自然没忘记宁瑶瑶说一万两是她派人送来。
宁瑶瑶是宁王的独女,背后的势力更是可以跟将军府抗衡,偏偏宁瑶瑶对他有意。
陆闫自不会傻到轻易得罪,只能朝叶宛卿投去“求助”的目光。
叶宛卿对这道目光再熟悉不过,前世,只要陆闫有麻烦事,就会让她出面。
由她来当那个坏人,而陆闫便能将事情瞥个干净,美美的隐身。
只是这世,她怎会让陆闫称心如意。
叶宛卿一脸惊讶,“这么说侯爷对郡主还许下什么承诺不成?”
陆闫错愕,再次朝叶宛卿使眼色。
可平日里一看到他眼神示意就会站出来的叶宛卿,却是无动于衷,可把陆闫给着急坏了。
宁瑶瑶扬起头更加得意,周围就只有她们几人。
“得亏姐姐还是府中的主母,竟连帮着侯爷排忧解难的能力也没。”
宁瑶瑶高傲的像只孔雀。
“排忧解难?”
叶宛卿惊呼,又看了眼一旁的云宛,意味深长,“郡主莫不是想说一万两银票是你送来的,可刚才云姑娘已然应下?”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什么云姑娘也敢认本郡主的功劳?”
宁瑶瑶怒道,看云宛的眼神越发不耐。
云宛只感觉汗流浃背,可看陆闫还跟宁瑶瑶站在一块,火气也涌了上来。
“郡主,我知道您身份尊贵,可侯夫人到底才是侯府的女主人,你这般跟侯爷拉拉扯扯,传出去怕是有失身份!”
陆闫对云宛颇为满意。
不愧是他的宛儿,这番气度远不是叶宛卿能比的。
“你这个贱婢,也敢来管本郡主的闲事!”
一直以来宁瑶瑶仗着身后的宁王府,在性情上从未遮掩。
听到云宛敢这么跟她说话,当即大步上前。
“郡主不可!”
意识到宁瑶瑶要做什么的陆闫忙开口阻拦。
云宛第一时间的往叶宛卿身后躲。
知晓这点的叶宛卿怎会让她如愿。
在云宛要往她身后靠近时,叶宛卿早一步挪开。
待云宛反应过来,宁瑶瑶已然来到她的面前,抬手就给了云宛一记耳光。
“不知规矩的奴仆,看本郡主如何教训你!”宁瑶瑶说着又用余光瞥了眼叶宛卿,好似要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云宛身上。
这一掌宁瑶瑶可谓是用足了力,不消片刻云宛的一边脸便肿了起来。
“郡主这是何意,怎能在侯府随意伤人?”
看到陆闫急着往这走,叶宛卿适时出声,皱着眉来到云宛身旁关切道,“云姑娘,你的脸…我这就让人去将消肿的药膏给你涂上。”
有银票的事在前,宁瑶瑶更加没了顾忌,又见叶宛卿这副紧张样,更加快意,“本郡主不过是在教训个下人罢,何至于让侯夫人如此心疼。”
宁瑶瑶说着作势又要往云宛的脸打去。
这次不等陆闫开口阻拦,叶宛卿在宁瑶瑶动手之际伸手拽住了她手腕。
叶宛卿毕竟是将门嫡女,有武功在身,宁瑶瑶挣扎不开眼睛瞪圆。
“放开!”
“郡主,你该给这位云姑娘道歉。”叶宛卿语气平和,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内,叶宛卿浑身是血躺在脏乱的茅草堆上身体各处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外面的门被人暴力踹开,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清丽女子带着四五个婆子闯了进来,女子双手环胸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姐姐,侯爷这几日让你在暗房中反思你知错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你父亲投敌叛国,皇上下令将军府一家满门抄斩。”
“那场面真是好惨啊,啧,姐姐说到底还多亏了你那封书信。”
叶宛卿唇角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在剧烈颤抖。
“你!你胡说,我父亲……不可能投敌,那不过是我让瑞儿送去的家书,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证据!”
“难……难道说瑞儿他……”
叶宛卿目眦欲裂,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对方,“云宛,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的瑞儿!”
“你的瑞儿?”云宛抬脚对准叶宛卿的腹部用力踹去,轻蔑中尽是得意。
话音刚落便见着两道身影由远到近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叶宛卿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是她曾经深爱的夫君,另一个是她精心培育的儿子。
两人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间尽显她此时的狼狈。
“叶宛卿你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你用着家世逼迫我娶你,怎会让晚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
陆闫面色阴沉,任由着云宛抬脚踹她的动作,目光满是厌恶痛觉。
“瑞儿……”
叶宛卿早已对陆闫死心,目光定格在另一旁的男子身上。
“瑞儿,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走?”
云宛轻笑,“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瑞儿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叶宛卿身体僵硬,声音夹杂着战栗,顾不得云宛的冷嘲热讽目光不自觉的朝陆闫并肩而站的男子身上。
云宛蹲下身,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你让侯爷不得不娶了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天!而我不过是让人在你生产当天将你我的孩子稍加调换,姐姐还得多谢了你将我的儿子养育的这么好。”
“云宛,你卑鄙!”
叶宛卿用着全身的力气猛地拽住云宛,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泪水不自觉的下流。
陆瑞惊呼,“毒妇!放开我母亲!”
说罢抬脚将她用力踹开。
叶宛卿在地上翻滚碰的一声撞到墙壁,大口吐着鲜血。
那一脚将她五脏六腑踹的震裂,看着陪伴在云宛的两人,叶宛卿心如刀绞。
是她太蠢。
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还害得父亲,兄长尽数惨死。
“你这个毒妇,本念着昔日之情只要你跪下向我母亲磕头认错便饶你一命,谁想你竟敢如此做派!”
“父亲。”
陆瑞看向将细声安慰着云宛的男子。
伴随着陆闫的应答声,陆瑞抽出所带的佩剑。
毒妇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暗房顷刻间血光四溅。
……
“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
叶宛卿睁眼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产婆的道喜声,她慌忙的环顾四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重生了。
回到刚生下孩子当日!
前世,就是在这一日云宛买通她身边的产婆将她亲生孩子所调换。
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为了能让他健康成长,她遍访名医,找寻珍贵的药材,每天变着法子为他调理身体。
再到他长大些,找寻名师,为他往后仕途开路,可结果呢,他却觉得这一切于他都是折磨,是她狭隘心肠明知他体弱,还要强逼他习文练武,不容他吃喝玩乐。
每日的兢兢业业,忧思竭虑不仅是给她人做了嫁妆,连带着性命也跟着陪送。
“夫人,老奴先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夫人瞧瞧。”
“站住!”
叶宛卿顾不了此时的虚弱,厉声呵道。
“老夫人前两日感风寒,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这时抱走是何目的!”
叶宛卿的话让产婆脚步一顿,声音也变得急促。
“夫人这您就不懂了,您刚生下小公子是喜事,老夫人现虽是昏迷,可或许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就醒了呢。”
产婆将孩子抱在怀里,答话间不曾停下脚步。
眼看着她前脚就要跨出门槛,叶宛卿怒从心来。
“春竹,将孩子抱过来!”
伴随着命令声,外面守着的春竹无声出现,拦住产婆的同时将孩子夺了过来。
“大小姐,小公子在这”
春竹见叶宛卿从床上起身将孩子小心抱了过去。
叶宛卿接过孩子,莫名感到后怕,孩子……差一点娘又要失去你了。
还有这辈子一切都还没发生……
产婆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刚要开口便对上叶宛卿凌厉的目光。
“春竹将房门关上!”
叶宛卿目光冷厉,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又用棉被护住周围以防意外发生。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产婆感到心慌,哆嗦着问,“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叶宛卿轻嗤,“产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出去是假,实则早就收了云宛的银两,要将我的孩子与她的调换。”
“你竟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岂能饶你!”
“春竹,将她的手指剁下!”
叶宛卿面露狠色,她一出生便是将军府嫡女,从小也是跟着父兄到过军营,见过一些雷霆手段。
而春竹虽是婢女,确是她大哥找来派在身边保护她的高手。
前世她身处险境,也是春竹替她杀出一条血路,而自身却连全尸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听到产婆要将孩子调换时,春竹有一瞬的惊诧,而后拿出随身的利刃。
“别……别剁我的手指,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五十两而答应这种事,您放过我吧。”
看着逼近的春竹,产婆将双手护在腹部,整个人处于蜷缩状,拼命哀求道。
叶宛卿看着地上的产婆,只觉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这产婆是从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所引荐的,而从春竹出现到屋门关上这过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支开。
难道从一开始调换的事不单有云宛的份。
陆闫,甚至老夫人都是帮凶?
心及此,叶宛卿心猛地一沉。
是否可以避免老妇和梓方的悲剧,她更想知道不过一晚的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世,她并未到那什么珍品阁,却清楚的记得梓方和她老母出事的那几天正是在鉴宝会之后的几天。
这次,一切一定还来得及!
叶宛卿收回思绪,对着春竹淡淡的道,“明日你便会知晓。”
春竹听得似懂非懂,“小姐还有一件事,那位云姑娘您当真不打算出手吗?”
仅凭着她教唆身边的人谋划掉包就已罪不可赦,如今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家小姐的面前。
这不是挑衅又是什么。
“云宛当下是婆母的救命恩人,对她出手反倒会引来非议。”
想到今日,宁瑶瑶对云宛话中的嘲讽,叶宛卿勾了勾唇,“她的事先不急。”
当下先把墨今的事给解决了。
次日。
叶宛卿在将辰景交给奶娘后才带春竹出门。
“小姐,您真不用给奶娘再添几个侍卫,奴婢担心那云姑娘会再趁您不在接近小公子。”
“无妨。”叶宛卿并不担心辰景的安危,陆闫和陆老夫人已然将辰景认为是云宛所生,是他们陆家正儿八经的血脉,包括云宛自己也是这么认为。
只要事情真相还没揭穿,他们便不会对辰景出手,更会对他百般呵护。
这些人想借着她身后将军府的势给云宛养孩子,她又何尝不是。
从侯府出来后,叶宛卿一路往城南而去,可并未见到什么小巷。
奇怪,她记得梓方的家就是在小巷的尽头。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在叶宛卿疑惑想往别处寻找时却见春竹指着一处角落惊呼,“小姐您看!”
“那儿有个人躺在那里,看着身形好似是个老妇?”
听到这,叶宛卿咯噔一下,记忆开始跟前世重合。
她顺着春竹所指快步上前,快步上前,在看清老妇面容时瞳孔骤然一缩。
是的,这人就是梓方的母亲江王氏。
只因江王氏的脸上有一颗痣,也因此对她印象极为深刻。
重生以来,她担心会有变故发生每每出门都会将针灸包随身携带。
叶宛卿在把脉之后神情变得凝重,江王氏的脉象微弱,面色苍白,从症状来看是中毒的征兆。
她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替江王氏进行解毒。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着急声。
“这不是梓方他娘吗,怎么会躺在这?”
妇人见人躺在地上,火急火燎的冲上前。
叶宛卿问道,“大娘,莫非您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我就住她家隔壁,梓方他娘身子骨一向不好,梓方这孩子又孝顺,可奈何家里那情况不得已卖画为生。”
“不说了,我得赶紧去通知梓方。”
“等等。”叶宛卿拦住了她,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大娘,您可知这大婶的家在何处,可否先将她抬回屋中再行通知,免得在地上躺久了再受风寒。”
妇人恍然大悟,对叶宛卿的戒备也少了些。
“你说的在理,瞧我这脑子怎把这些给忘了。”
“他们的家就在不远,只是靠我一人怕是无法将人抬回去。”
妇人看叶宛卿穿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我来帮忙。”春竹上前。
“姑娘你看,前面就是梓方他家。”
叶宛卿抬眼看去,却见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出现在面前,上面的屋顶破了个窟窿。
进到里面,更是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前世她正是看到梓方的处境,一个惊才艳艳,却被人以师傅的名义冒名顶替,沦落到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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