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卫东陈国富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1971娶女知青,拳打熊瞎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黑请点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小茹一点也不害怕,笑嘻嘻道。“我不要,我舍不得你们,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不行吗,姐夫肯定也舍不得我,对吧?”“咳咳。”因为小妮子的大胆,陈卫东又被自己口水呛到。正了脸色道。“别胡说八道,闲着没事干,就去帮你姐姐干活去。”还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没想到是个比自家媳妇还磨人的老司机。如果是在后世,他肯定要让小丫头瞧瞧他的能耐。“哈哈哈。”宁小茹笑得开怀。她虽然年纪小一些,但其实懂得可比自家姐姐多,姐夫也是信了她乖巧的外表,才会被她骗。她可没有那么单纯无知。对姐夫那般亲密,都只是她对姐夫的试探,如今试探结束,她也打算露出原本的性格。说实话,她还是很满意陈卫东的。长相帅气,对她们好,打猎能力出众,能填饱姐妹俩的肚子。缺点就是有点...
《开局1971娶女知青,拳打熊瞎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宁小茹一点也不害怕,笑嘻嘻道。
“我不要,我舍不得你们,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不行吗,姐夫肯定也舍不得我,对吧?”
“咳咳。”
因为小妮子的大胆,陈卫东又被自己口水呛到。
正了脸色道。
“别胡说八道,闲着没事干,就去帮你姐姐干活去。”
还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没想到是个比自家媳妇还磨人的老司机。
如果是在后世,他肯定要让小丫头瞧瞧他的能耐。
“哈哈哈。”
宁小茹笑得开怀。
她虽然年纪小一些,但其实懂得可比自家姐姐多,姐夫也是信了她乖巧的外表,才会被她骗。
她可没有那么单纯无知。
对姐夫那般亲密,都只是她对姐夫的试探,如今试探结束,她也打算露出原本的性格。
说实话,她还是很满意陈卫东的。
长相帅气,对她们好,打猎能力出众,能填饱姐妹俩的肚子。
缺点就是有点好色,油嘴滑舌。
哄得自家姐姐找不到北,什么都答应他。
不过如果他愿意一直对姐妹俩这么好,宁小茹自然也想和两人共度一生。
“姐夫,我也是怕你知道生气,才不告诉你的,如果你真生气了,要不要我学我姐姐,给你降降火?”
“小妮子,一边去,把我惹急了眼,到时候我把你屁股打肿了,几天下不了床。”
“哈哈哈。”
瞧着陈卫东气急败坏的模样,宁小茹捂着肚子笑起来了。
没有真生气就好。
气着自家姐夫,她也心疼啊。
“小茹,帮东哥收拾一下,赶紧进屋吃饭了。”
“啊,我知道了,姐姐。”
宁小茹回了姐姐一声,然后凑到陈卫东身旁,笑着问道:
“要帮忙吗,姐夫?”
知道这小妮子不是个单纯的,陈卫东觉得,她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对他开黄腔。
但他也不打算和小丫头生气。
毕竟年纪还小,贪玩而已。
“弄点草木灰水,把狼皮泡里头。”
“好啊,都听姐夫的。”
……
一大早。
“姐夫,我们还上山吗?”
宁小茹像是没事发生似的凑到陈卫东旁,一脸跃跃欲试。
这小丫头上山又不能碰枪,只能看陈卫东和宁婉玩猎枪,最后还要费劲拖猎物下山。
上山一顿就是干苦力活。
就这,还老是想上山打猎。
“这几天我们不进深山,就在外面转,如果能逮只野鸡就换换口味。”
陈卫东本来昨天就想去的。
但陈国富带他去了趟公社,昨晚还玩了场生死危机。
“姐夫,那我们立刻出发吧,我觉得我现在全身都是力气。”
宁小茹跳下炕,十分精神。
陈卫东想了下。
只是抓野鸡,用不着带太多猎狗,不过保险起见,还是牵着雪花。
而野狼的身体还得养养,近期他都不打算带。
宁小茹突然一屁股坐回炕上,朝他挤了挤。
“姐夫,今天我可以打几枪吗?”
自从看到姐姐一枪解决黄毛野猪,她就下定决心学枪,希望有朝一日也像姐姐那样厉害。
只不过枪都在陈卫东手里,她就只能求求自家姐夫了。
“打鸡用不着猎枪,一枪下去,鸡估计都没了半个!”
陈卫东向一旁躲了躲。
这小妮子心眼多着呢,已经骗过他一次了,他可不敢再用之前的态度对她,万一再着了她的道儿。
“哦!”
宁小茹一脸失望,不由问道。
“不用猎枪,那用陷阱吗?还是徒手追赶?”
“弹弓就够了。”
宁小茹迟疑一瞬,怀疑自己听错了,就见姐夫拿出两把用树棍做的弹弓。
“吼!”
突然响起的吼声,带着一股深入灵魂、难以忍受的痛。
熊瞎子被迫急刹车,瘫软在地上。
只剩下时不时抽搐。
而黑炮紧紧咬着,还死命向外拽,鲜血撒了一地。
“吼…赫…吼……”
熊瞎子无力低吼。
它已经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早知道它就继续冬眠,被吵醒也当听不到了。
雪花和黑山也赶忙咬住熊瞎子的左右前腿,朝两边扯。
架好了枪的陈卫东心里一缩,胯下凉飕飕。
这种痛,堪比撕心裂肺。
陈卫东为这头熊瞎子哀默一秒,然后兴冲冲提着枪跑下了小高地。
这时熊瞎子缓了缓痛楚,甩开左右前腿上的雪花和黑山。
好在昨夜雪厚。
飞上天的二狗有雪垫子,没什么大碍,起身又围住了熊瞎子。
然而熊瞎子顾不得乱叫的二狗,也顾不得不远处的猎人,反是恶狠狠朝黑炮咬去。
黑炮松口,赶紧后躲。
熊瞎子刚放松一下,准备回头咬陈卫东这个罪魁祸首。
黑炮把握时机,一口咬在了根部位置。
还用出了大多猎狗都会的“死亡摆头”。
咬死猎物不松口,疯狂摆动狗头,给猎物带来最大程度的伤口。
“吼!”
又是一声震天吼叫。
在黑炮“死亡摆头”技能下,流血的熊根,连根断了。
血根本止不住。
陈卫东此时也抬起枪,对准了连连哀嚎的熊瞎子,按动扳机。
几十米的距离够近了。
一颗子弹径直打入熊瞎子的左眼,它重重倒在地上。
没了低吼声。
还一动不动。
但陈卫东也没有径直上前。
因为这熊瞎子会装死。
每年被熊瞎子骗过,葬身熊口的猎人可不少。
瞧着黑瞎子的出血量,又拖了会儿,陈卫东才上前。
摸着尸体已经僵硬了。
陈卫东才彻底放下心。
“姐夫,我能下树了吗?”
宁小茹按耐住激动,小声问。
“嗯,慢点下树,别扭了脚。”
陈卫东换好子弹,重新把枪背上。
三只猎狗也围到他身边。
尤其是黑炮摇尾巴最欢。
陈卫东胯下一凉。
但肯定得夸。
“黑炮,你今天干得漂亮!雪花和黑山也不错!”
“汪汪!汪汪!
被夸的三只狗兴奋绕在主人腿边,大叫不停。
“行了行了,我去给你们分熊肉,别碍着路!”
陈卫东给熊放血。
熊瞎子身上最值钱的是熊胆,又叫金胆、铁胆。
但熊胆又分为草胆和铜胆两种。
熊胆这东西,要在熊死后尽快剥离出来,要不然被吸收后价格就大跌了。
陈卫东拿刀从熊背上下手。
顺着后脖颈到尾椎骨,割开一层熊皮,上面脂肪肥厚。
陈卫东割下来的是个拳头大小的草胆。
比不得铜胆珍贵,但也有四五两,能卖出张大团结。
在普遍几十工资的这个年代。
熊胆的价格也是十分昂贵了。
并且在后世,这东西卖得更贵。
“姐夫,你太厉害了,这么吓人的熊都被姐夫杀死了!”
宁小茹一下树,就嘴甜夸人。
她瞧着熊瞎子丰厚的油脂,更是忍不住咽口水。
而且这么大的熊,吃都吃不完吧!
陈卫东被夸得舒服极了。
“你姐夫厉害的还有很多呢,日后都让你瞧瞧!”
宁小茹围着熊,瞧稀奇。
陈卫东按照惯例,拿出熊内脏,挂在树上。
敬山神后,再喂狗。
这么个大家伙,抗下山都是件费劲事,就索性让狗子们吃了个肚子圆。
尤其是黑炮。
功劳最大,熊肝脏都给了它。
“姐夫,熊这么大,我们怎么背下山?”
“我砍几根树枝做副扒杆,用扒杆把熊肉拉下山。”
陈卫东拿着砍刀,开始挑选适合的树枝。
……
山下家中。
宁婉昨天被车轱辘压了一晚,又早起给陈卫东收拾东西。
等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就到了午饭的时间。
她把被子叠起来,刚要烧火做饭,就听见了门外动静。
“你个小混蛋,大白天关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快开门!”
嘴里的话太难听了,宁婉皱眉。
不高兴问道。
“你是谁?东哥今天一大早就上山了。”
门外的人也不知道宁婉的存在。
愣了一下,才高声道。
“我就奇怪那小混蛋弄什么分家,原来是你个小妖精撺掇的,赶紧开门!”
宁婉也弄清楚了,来人是东哥那个偏心奶奶。
毕竟是长辈。
关在门外任她骂,还不知道要被乡亲们传成什么模样。
宁婉只能放老太太进来。
老太太进门便道。
“你就是那个小混蛋娶的小妖精,我们陈家可不认你这么个妖精孙媳妇,不早早从陈家离开,小心我饶不了你。”
宁婉本来还想讲道理,但一听这话。
她就忍不了了。
“奶奶,我和东哥已经领证了,这不是您不承认就能否认的。”
老太太直接撒泼道。
“别以为领证就能碰陈家的东西,我不承认,我陈家就没有你这么个孙媳妇。”
“快点离开,不然我就亲手把你赶出去。”
宁婉被说的眼眶通红。
她和妹妹都是刚来九曲屯,根本不认识几个人。
最信任的丈夫一早带着妹妹上山了。
老太太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门。
宁婉只能先抬出陈卫东他老叔来。
“我和东哥领了结婚证,结婚证上的红戳还是支书办的,国家认我是东哥媳妇。”
老太太怒极了。
“好啊!油盐不进的小丫头片子!”
“别以为队里支书就能管我,今天谁也管不了这事,你必须离开陈家。”
“否则我就把你人挂到屯子里,让屯里的人仔细瞧瞧你这个小妖精!”
宁婉也急眼了。
“您不能不讲道理,我就是东哥媳妇。
老太太怒了。
“没教养的小丫头片子,敢说我不讲道理,今天我就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
去世的爹娘被抬出来指责,宁婉接受不了。
老太太又伸手想划花她的脸。
宁婉抬手挡了一下。
老太太站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宁婉还想扶老太太。
老太太直接一拍大腿,哭喊起来。
“赶紧来人啊,不要脸的小东西打我这个老太婆勒,真是天打雷劈的玩意儿!”
屋子离着九曲屯不远。
老太太哭喊,九曲屯的人能听到动静。
陈卫东点了下头道。
“行,那就歇会儿吧,等会儿就要上山梁,这路更难走。”
上山的安排,宁婉都听陈卫东的。
她也知道,自己虽然看了不少打猎知识,但终究是个半吊子。
一切还是得靠打猎经验丰富的陈卫东。
像宁婉这种半吊子猎户,这边又称之为二把刀。
三人都坐在低矮树杈上休息,雪花也带领狗子们趴在地上恢复体力。
“姐夫,我们今天的运气真得太差了,连一只猎物的影子都没见到。”
“转悠一天,空手而归,这对猎人来说蛮常见的。”
宁婉摸出块饼子给陈卫东,他接过热乎饼子咬了口继续道。
“像之前,还没进深山就碰到猎物,那才是运气爆棚了,哪里能天天好运。”
宁小茹撅了下嘴巴,但她也知道,如果碰到猎物那么容易,屯里哪还那么缺肉。
“姐夫,我们一直碰不到猎物怎么办?”
“凉拌呗!”
陈卫东两手一摊。
宁小茹沉默。
“哈哈,小妮子真信了,别担心,真要找不见,我就带你们找个熊仓,从冬眠的熊瞎子身上挖个熊胆,也能值百八十块钱,让咱们不空手而归。”
宁小茹眼睛一亮,顿时激动起来。
和姐夫第一次上山,就遇到熊瞎子,那种刺激的感觉真得太令人上瘾了。
“就这个,就这个。”
旁边的宁婉却皱眉摇头。
“东哥,找不到野猪,咱们也别主动招惹熊瞎子,大不了空手而归一次,明天再上山。”
野猪力气大,但并不算可怕,只要上树,它也就没法子对你做什么。
但逼急了眼的野猪,可能会在树下拱土,直到把树拱倒下。
而熊瞎子可会上树,还有尖牙利爪,宁婉不想自家男人和小茹去冒险。
陈卫东知道自家媳妇担心他们,笑着安抚道。
“媳妇,其实这冬眠的熊瞎子可比其他时候的都容易打,这个时候它们会找个洞穴冬眠,也就是所谓的熊仓。”
“只要找到个熊仓,我们就能守株待兔,想尽办法磨死它,这可比打野猪还容易呢。”
话虽然是这般说,但宁婉眼中还是带着些担忧,只盼着不要出什么差错。
此时,宁小茹眼睛发光道。
“姐夫,这样说,我们可以把熊瞎子堵在熊仓里,然后点火堆把它熏死,我们也更安全了。”
她觉得这就是个绝世好想法。
然而陈卫东却白了她一眼。
“你这不是杀鸡取卵吗,熊一旦死了,不立刻取出熊胆,熊胆就会被吸收掉,这个法子固然可以杀死熊,获取熊肉,却废掉了最值钱的熊胆。”
宁小茹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脑袋。
“也对,想要把熊熏死在熊仓里,肯定就不能立刻取熊胆了,那还有什么法子呢?”
宁小茹托着下巴仔细想,她这么聪明,就不信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行了,休息差不多了,我们快点赶路吧。”
他们这边天气变化无常,可能前十几分钟还是阳光晴朗,后面就立刻下起了鹅毛大雪。
陈卫东也打算早点找到猎物,早点回家。
“还想呢,咱们都要赶路了。”
宁婉看了眼还在发愣的自家妹妹,走过去推了她一下。
“等找到猎物,回家的路上你慢慢想,现在可不要走神,万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去,可有你好受的。”
“好吧。”
宁小茹撅了撅嘴,跟上两人的脚步。
山上下了雪,路不好走,容易踩空积雪。
怕两人出意外,陈卫东还伸手拽着两人,还好他身体强健,要不然也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平日里吵吵闹闹,但知道你出意外了,一般都愿意搭把手。
在这个年代的人眼里。
人命关天,可是大事,其余矛盾都得往旁边放放。
“呼,我不找事,事来找我。”
本以为是场艳遇,没想到是个麻烦事,算了,多想也没用,还是赶快回家拿上家伙事过去吧。
真要再慢点,长脸知青的尸体估计都凉透了。
郑嫂子扭头朝大队跑去。
陈卫东也匆匆回家。
再慢悠悠走,那知青的尸体都凉透了。
“姐夫,你怎么神色匆匆的模样,有啥要紧事吗?”
宁小茹正在和面,因为不怎么熟练,面粉都蹭到了脸上,瞧见陈卫东刚进家门,拿了把枪带狗就要出门,憋不住心思问道。
刚才郑嫂子来找姐夫,也是神色匆匆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俩新来知青,在屯东头山上,碰到了熊瞎子,有个满身是血逃出来,还有个被熊瞎子舔着,眼下生死不知。”
“我回来拿把枪,带上狗,去救下那个知青。”
“哈?”
宁小茹吃惊张大了嘴巴。
“是在屯口想要与你和好的女知青吗?”
陈卫东瞥了小丫头一眼,好像从小丫头眼里看到,她在希望着什么发生。
他摇头否认道。
“不是,是新来的俩男知青,要是真死了,老叔估计就麻烦一段时间了。”
新知青刚下放三个,就死掉一个,受伤一个,上面的公社肯定是要问责老叔的。
“是那两个啊!”
宁小茹怅然叹了两口气,扭头高声道。
“姐夫,你等我下,我也要和你一起上山。”
……
“老叔。”
因为宁小茹吵着要来,陈卫东只能带着狗背着枪,再拉上那个小妮子。
就耽搁了会儿。
等陈卫东两人到郑嫂子家,就瞧见了屋子里的陈国富他们。
陈卫东问了句。
“人没出事吧?”
陈国富摇头叹气。
见状,陈卫东一脸诧异,郑嫂子刚刚说人还活着,这是突然死了。
谁知道,陈国富张口道。
“还活着呢,沈大夫给止了血,就是脸上被抓破,要留疤了。”
“额。”
陈卫东呆住了。
陈国富一脸愁苦,他还以为人没了呢,真是差点把他吓死。
老叔那让人误会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陈卫东扭过头,看向雪花。
“沿着血迹的味道嗅,雪花,要快点。”
救人如救火,就是与时间赛跑,他们早赶到一秒,那人生还的可能性就大一分。
但陈卫东心里十分清楚。
长脸知青不大可能活着。
逃回来的知青说的很清楚,长脸知青被熊压着舔脸。
那知青逃回来,他们再赶过去,这一回一去,都要近一个小时了。
虽然说那家伙生存机会渺茫,但他们还是要赶过去,说不准那家伙命够硬还真能活下来呢。
顺便要把吃人的熊瞎子解决了。
这家伙来了山边,还尝了人肉,如果不解决掉,指不定半夜来屯里,钻到屋子里找人吃。
生怕这事发生,他出来时还将黑炮和野狼解开在院子里,护着正休息的宁婉。
此时,雪花十分兴奋。
闻了闻地上残留的血迹,汪汪叫了几声,带着黑山就冲了出去。
陈卫东十几人,拿着枪,赶紧跟着。
又在陈国富的一声声催促下,原本要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生生缩短一半,就到了目的地。
不远处的雪地上躺着一个人,周遭还有巨大凌乱的脚印,还有零星的血。
“汪汪!”
雪花和黑山突然大叫起来,陈卫东拿枪跟上。
没有瞧见熊瞎子的身影,要么是吃饱了早早离开了,要么是听到狗叫声所以吓跑了。
陈卫东毕竟是后世人,想法也多。
“想抓鱼不?”
宁婉听到说。
“河面被冻住了,抓不了鱼。”
陈卫东解释。
“只要砸个冰窟窿,鱼就会自己跑到窟窿口,冬天可比别的季节都好抓鱼。”
“真得吗?”
宁婉没听说过。
“得选个水流缓慢的地方,我想想,屯里的河里肯定有鱼。”
“那我们快点去啊!”
宁小茹兴奋道。
三人带上了扒杆,扒杆上都是工具。
门外的雪没过了小腿肚,宁婉和宁小茹二人走的跌跌撞撞。
这种冷天,两人走出汗,再冻一路,回家保准得生病。
“媳妇你们坐扒杆上,我拉你们!”
陈卫东后悔没有带上那三只狗子,可以让它们拖扒杆啊。
“嗯嗯嗯。”
陈卫东一开口,宁小茹就立刻爬上了扒杆。
她早就受不了了。
但宁婉摇了摇头。
“东哥,我自个走。”
陈卫东转身将宁婉按在扒杆上。
“媳妇,你就坐吧,我拉你俩还能到的更快。”
陈卫东转身将扒杆拉得飞快。
宁小茹“咯咯”笑起来。
……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这里大雪覆盖万物,放眼望去都是白色。
他们三人就站在河面上。
宁小茹踩了踩冰面,生怕出什么意外。
陈卫东正找合适地方,砸个冰窟窿。
这么冷的天,鱼儿大多汇聚在芦苇荡周围取暖。
半天选好位置。
陈卫东抡起手中斧头,猛凿冰面。
忙活了七八分钟,才凿开了厚厚的冰面。
宁婉见陈卫东都出汗了,赶忙用芦苇在岸边生起一堆火。
轮番替换,也凿出了五个冰窟窿。
但一条鱼也没看到。
宁小茹没了兴趣。
“姐夫,是不是你记差了,冰窟窿里根本不会冒鱼。”
陈卫东坐在岸上的火堆边取暖。
“等会儿鱼就过来了,你再耐心等等。”
“哦。”
宁小茹坐回火堆前。
姐夫总不会骗她,冰窟窿还打了五个,肯定能逮到鱼。
话说每天不是猪肉就是熊肉,她都记不得鱼是什么味道了。
火堆前。
陈卫东见姐妹俩身上的衣服有点薄了。
问道。
“媳妇,棉衣你会做吗?”
宁婉点点头。
“我跟我妈学过,小茹身上的棉衣就是我做的,东哥你是有衣服需要做吗?”
“等老婶把卖猪肉的钱拿来,我想扯点布和棉花,给你俩弄套厚实点的棉衣。”
“嗯?”
宁婉摇头。
“我穿的这件棉衣还挺厚的,不用再做一件。”
“我说过要对你们好,不仅是让你们吃好,还要穿好,让旁人都羡慕不过来。”
宁婉红了眼睛。
眼泪就要往下落,陈卫东赶紧安慰。
“媳妇欸,过好日子,你咋掉眼泪了呢!”
“东哥,其实嫁给你能填饱肚子,我就很满足了。”
宁婉认真说。
陈卫东听着舒服。
“有钱了,我就让媳妇你穿的好看。”
宁婉眼神甜蜜。
“就算有钱了,我们还是得低调些,省的别人看不惯。”
陈卫东点点头。
这个年代露富,就是死路一条。
“姐夫真好!”
宁小茹夸着,眼角瞥见冰窟窿里的水好像有波纹。
再仔细一看,开心道。
“姐,姐夫,有鱼!”
一个胖鱼头正探出水面,大口呼吸空气。
陈卫东赶忙拿起手边木棍,小心凑到冰窟窿旁,眼疾手快就是一棍子。
胖头鱼瞬间翻了白肚皮,飘在水面。
“这鱼好肥,我们有鱼肉可以吃了。”
宁小茹开心不已。
都等不及陈卫东用工具,她赤手提着鱼鳃,就抓了上来。
“哈哈哈,快看,好肥好胖啊!”
陈卫东沉下了脸。
“这么冷的天赤手抓鱼,你是真不怕冻掉手指头,还不赶紧去火边取暖!”
宁小茹赶忙丢下鱼。
“姐夫,我知道错了。”
宁婉也赶忙将妹妹拉到火堆旁,给她搓手。
眼尖的宁小茹又看到了个大鱼头。
“姐夫,你背后窟窿里有鱼,快打它!”
陈卫东转身一看,确实是,鱼头比刚才那只胖头鱼还大。
一根木棍精准打下。
这条鱼直挺挺浮出了水面。
天太冷可不能徒手捞鱼。
宁婉便在岸上找了根树杈子做鱼钩。
宁小茹跃跃欲试要捞鱼,连声道。
“姐,我来,我来,……”
妹妹这爱玩闹的性子,宁婉也没办法,只得叮嘱一句。
“千万别把这家伙弄跑了!”
“姐,你信我,它都晕了还怎么跑。”
宁小茹连连点头。
接过树杈,往鱼嘴里一插,再一提。
鱼就出来了。
“姐,是草鱼,比胖头鱼大老多,一只够吃好几顿了。”
宁小茹刚把鱼提出来。
陈卫东那边又眼疾手快打晕一条鱼。
“鱼又晕了,我来,我来。”
宁小茹迫不及待上前。
三人就守在冰窟窿边,一见鱼上来,就敲晕。
抓上来的有胖头鱼,草鱼和青鱼。
可惜中间跑了个大家伙。
机灵得很。
一见情况不太对,还没有换口气就溜之大吉了。
陈卫东瞧了眼几条鱼道。
“这几条也够我们吃了,赶紧回家吧!”
“嗯嗯。”
宁小茹把木棒放回了扒杆上。
虽然还没玩尽兴,但也知道竭泽而渔的道理
三人带着几条冻僵的鱼回家。
回去的路上,宁小茹跃跃欲试。
“姐夫,回去的路上要不我拉你吧!
陈卫东连连摇头。
“万一把你累生病了,你姐还得照顾你。”
“姐夫,我吃饱后,力气就越来越大了,我觉得我能拉动姐夫你。”
……
二十多分钟后。
三人远远望到了自家房子。
陈卫东从扒杆上拿起一条胖头鱼。
“媳妇,你跟我去趟郑嫂子家送条鱼,小茹你路过老叔家也送条草鱼或青鱼。”
“哦!”
宁小茹点头后叮嘱。
“姐,姐夫,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你们快点回来!”
“有雪花黑炮黑山它们三个在,没什么好怕的。”
“啊,好吧!”
宁小茹一步三回头,拉着扒杆。
陈卫东和宁婉两人朝李家走去,刚到门口。
“汪汪汪!汪汪汪!”
院子里传来狗叫。
“是谁?”
郑嫂子警惕道。
自从丈夫死了,村里的风言风语可不少,偷摸来的歹人也有。
好在丈夫留下的猎狗,可以看家护院。
而她平日里谨慎,只给相熟的嫂嫂婶子们开门,也还算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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