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靖柏皮水桃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纪靖柏皮水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薇薇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你母妃,你口出无状,是为大逆不道!”裕王妃脸上现出一抹恼羞成怒之意。“母妃放纵世子宠个外室,纵容世子不把我这个正妻放在眼里,母妃没有错吗?”叶南溪不慌不忙,据理力争。相较于裕王妃,她面色很是平静。一旁的沈棠月拿出帕子,抹了抹眼泪。“世子爷,都怪月儿。月儿会拿掉孩子,日后就算青灯古佛,孤苦一生,只要世子和世子妃过得好……”墨书寒赶忙拉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好生安慰,“月儿,此事与你无关,你千万别做傻事。”“可你们因这个孩子争吵。”沈棠月摸着小腹,声音哽咽,“更因我要入府生出龃龉,月儿心里过意不去。”见沈棠月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墨书寒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拍了拍她的手,告诉她不用担心。“叶南溪,你我无半点情分,就你那么骄纵,如...
《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纪靖柏皮水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你母妃,你口出无状,是为大逆不道!”裕王妃脸上现出一抹恼羞成怒之意。
“母妃放纵世子宠个外室,纵容世子不把我这个正妻放在眼里,母妃没有错吗?”
叶南溪不慌不忙,据理力争。
相较于裕王妃,她面色很是平静。
一旁的沈棠月拿出帕子,抹了抹眼泪。
“世子爷,都怪月儿。月儿会拿掉孩子,日后就算青灯古佛,孤苦一生,只要世子和世子妃过得好……”
墨书寒赶忙拉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好生安慰,“月儿,此事与你无关,你千万别做傻事。”
“可你们因这个孩子争吵。”沈棠月摸着小腹,声音哽咽,“更因我要入府生出龃龉,月儿心里过意不去。”
见沈棠月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墨书寒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拍了拍她的手,告诉她不用担心。
“叶南溪,你我无半点情分,就你那么骄纵,如果不是父王当年非要我娶你,世子妃之位根本轮不到你。”
若无父王求的这道赐婚圣旨,他肯定早早就迎娶了沈棠月。
每次他在父王面前提起这件事,父王总是训他鬼迷心窍。
真不知道父王看中叶南溪什么了。
“区区一个世子妃之位,你以为老娘稀罕!”
“看把你嚣张的!鸠占鹊巢一年之久,现在说得倒是轻描淡写。”
叶南溪冷笑一声,“一个世子妃之位,你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不要了。”
这道圣旨是裕亲王亲自进宫求来的。
叶牧呈大战凯旋,入京后,本想用功绩推掉这桩婚事,但裕亲王信誓旦旦保证日后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叶牧呈再看自己女儿又满心欢喜的样子,便就默默接受了。
本是裕亲王府求娶,如今,说得好像是她死皮赖脸似的。
“世子妃之位轮不到她,轮得到谁?”
一抹凛冽之气从门外传来。
就见,裕亲王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大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抬手给了墨书寒一记耳光。
顷刻间,墨书寒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也印出了清晰的五指印。
他捂着被打的脸,瞠目结舌,“父王,你,你打儿臣?”
裕王妃赶忙上前查看墨书寒的脸,这边看看,又那边看看,眉头拧成麻花,“王爷,你怎么能……”
在触及到裕亲王凌厉的目光时,未出口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肩膀下沉,嘴里暗暗吐出一口闷气。
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儿子!
“南溪,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是书寒不对,父王会好好教训他的。”裕亲王陪着笑。
“父王,我与世子本就无缘,这桩婚事就此作罢,给我一纸和离书,我即刻离开。”
“南溪放心,你永远是裕亲王府的世子妃,书寒断然不会迎娶平妻,这个家父王还做得了主。”
“没必要了,一个不敬妻子的男人,不要也罢,收拾东西后,我明日会离府。”叶南溪的声音出奇得平静。
平静到裕亲王心里有些慌。
昔日里那个见到他总是恭敬行礼,今日却是如此决绝。
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准她性情变化的原因。
但他深知,若不加以惩戒,确实没办法和叶南溪交代,更没办法同将军府交代。
当下,他需要拿出姿态来。
“南溪,有父王在,断然不会让你受屈,父王保证书寒绝对不会有平妻。若他执意违逆,父王会断了他所有花销,让他离府自立门户。”
叶南溪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神色各异的几人。
她不知裕亲王缘何为她做到如此,不过,也不想去探究。
心里暗自思忖,今日确实还不能走。
嫁妆还在王府里。
裕亲王余光瞟了一眼沈棠月,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之意。
一个庶女也妄想做世子的妻子?
不自量力!
沈棠月立刻低下头,脸上涌上一丝委屈,紧咬着下唇,往墨书寒身后躲了躲。
裕亲王眉头紧蹙,手向后一挥,“送沈姑娘出府。”
墨书寒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父王,她有了身孕,沈府是回不去了。现在又是傍晚,她还怀着儿臣的孩儿,你将她赶出去,这不是要让她死吗?”
“你……”
裕亲王被气得勃然大怒,指着墨书寒,手指颤抖,胡须抖动。
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将王府闹得鸡飞狗跳。
他怎么生了这么不争气的东西。
恰巧,叶南溪的两个丫鬟气喘吁吁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世子妃,你的脸怎么了?”知夏脸上满是担忧。
“世子妃,快进去,奴婢给你包扎一下。”秋池扶上叶南溪的胳膊,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裕亲王又看了一眼叶南溪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快扶世子妃进去,马上寻府医过来。”
秋池扶着叶南溪朝屋内走去。
知夏则大步出了拱门,去寻府医。
至此。
院子里恢复了片刻的平静。
裕亲王嘴里发出磨牙的声音,两腮因用力绷得更加硬挺。
他狠了狠心,一甩衣袖,“来人!”
候在门外的护卫立刻奔了过来,“请王爷吩咐。”
“将世子拖下去,杖责二……三十!”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你是要打死他吗?三十板子这会要了他半条命!”裕王妃上前两步求情。
“妇人之仁!”
“我妇人之仁?好,你打死他吧,妾身也不活了,这下王爷满意了吧。”裕王妃拿着帕子,掩面而泣。
她心里痛骂叶南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得理不饶人。
裕亲王府是皇亲国戚,裕亲王是当朝圣上的弟弟,她叶南溪嫁进来已是高攀。
身在福中不知福!
还和离?
真以为下堂后,还有人会要她?
裕亲王怒甩衣袖,大步朝拱门走去,身后扔下一句话。
“打!”
墨书寒心里也憋着一肚子气,知道这顿板子是必须要挨下了,遂走到裕王妃面前。
“母妃,月儿现在无依无靠,她只有我了。我现在要去挨板子,有劳母妃让嬷嬷给她收拾出一个院子。”
裕王妃无奈叹了口气。
她从心里也没看上这个庶女。
但到底肚子里有了儿子的骨血。
“先让她住在东边的竹心苑,书寒你觉得如何?”
墨书寒短暂思量片刻,“母妃,还是放到离儿臣近的雨霖苑吧。”
“由你吧。”裕王妃揉了揉太阳穴位置,感觉心好累。
“月儿,你先随母妃去,嬷嬷会给你安排妥当的,晚些我再去看你。”
“嗯,谢谢王妃,谢谢世子爷。”沈棠月福了福身。
墨书寒走了出去。
裕王妃望着他的背影,虽心疼,却也不能忤逆裕亲王的命令。
边叹气边朝外走去。
马车上
叶北凌看着身边的叶南溪,眼里闪烁着诧异的光芒。
他今日从她身上看到敢爱敢恨,聪慧坚韧,还有从容不迫。
“哈哈哈,我叶北凌的妹妹长大了,当真要刮目相看了。”
叶南溪打趣道:“三哥,我十七,你十八,貌似你只比我大一岁,怎么说得你好像很老成似的。”
“大一岁是一岁嘛。”
他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妹妹,三哥今日表现如何?这可是三哥有史以来最勇敢的一次了。”
叶南溪接过茶盏,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三哥是最棒的。”
“妹妹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要是说我棒还行,但你非要在前边加个最字,你让大哥二哥听了情何以堪。”
大哥叶北渝,二哥叶北辞要是在,他只有看的份,根本排不上号。
“三哥你千万别妄自菲薄,各成优点。”叶南溪嘿嘿一笑。
从记忆里知道,这个三哥是最爱逗弄她的。
而且是乐此不疲。
叶北凌转了转手腕,“方才把墨书寒那个家伙打得跟猪头似的,还是挺过瘾的。
本来爹也想来的,但考虑他若去了,有点以大欺小的意思,也担心影响到我发挥。
索性,我就让爹在府里等你。爹说了,无所顾忌就好,随便动手,后果爹兜着。”
叶南溪抿了一口茶,“谢谢爹,也谢谢三哥。”
“保护你是哥哥们的责任,何须谈谢。大哥接了爹的职守卫边境,二哥现在临时离京办差。
若是让大哥和二哥知道你受如此大辱,他们一样不会放过墨书寒。特别是二哥,那肯定比我打得狠。”
叶北凌说着,挥舞着拳头,隔空用力打去。
想欺负他妹妹?不可能。
叶南溪有种穿到蜜罐里的感觉。
叶牧呈这个爹爱她是真的,可坑她也是真的。
而叶北凌的性格最像叶牧呈。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爱她,坑她一星半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既然老天给她砸了这么大一个肉包子,坦然接受,好好享受便是。
须臾。
叶北凌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叶南溪,满面狐疑地问:“南溪,三哥记得你以前很喜欢世子的,你又是如何做到今日这般决绝的?”
叶南溪讪讪一笑,此事说来话长。
她也只能简单搪塞过去。
“以前不懂事,喜欢长得好看的,看他人模狗样的,现在看他就是一坨屎。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三哥你说是不?”
缺爱可以,缺氧是万万不能的。
“真的没有一点伤心?”叶北凌眼神里带着疑惑不解,分明在说他不信。
“丝毫没有。”叶南溪重重地点头,语气异常坚定。
“那就好。今日这么一闹,这事恐怕要传遍京城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日后谁若敢在背后说你闲话,三哥第一个不答应,一定打得他落花流水。”
“我信。”
一炷香后。
马车在将军府门前缓缓停了下来。
叶牧呈和府中一干人等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到几辆大马车排着队前来,他大步走到最前面的马车,隔着车帘唤道:“闺女。”
叶南溪搭着叶北凌的手臂下了马车。
在看到面前满脸慈爱,正朝她爽朗一笑的男人,她也一点点适应过来。
“爹!”
“唉。走,跟爹回家。你以前住的房间,丫鬟都收拾好了,爹也让东厨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
“谢谢爹。”叶南溪回应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冰火两重天的节奏,一下子从严寒到酷暑。
一行几人朝主院的正厅走去,落座。
“北凌,你怎么揍的?”
“爹放心,已经揍成了猪头,打人就打脸,让他没脸见人。敢让妹妹不痛快,我也让他不痛快。”
听及此,叶牧呈心里舒服。
他看着叶南溪头上被包扎的东西,心里是又心疼又难受。
遂开始大骂墨书寒。
“墨书寒那个龟孙,竟敢对我闺女动手。这事说来也怪爹,爹一直在边境作战,鲜少在府里,对他知之甚少。回京后,听信裕亲王的说辞,以为那个孙子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没想到这么孙子。”
叶牧呈自责不已。
若是当初坚持退掉这门亲事就好了。
以他怀远大将军在西北保家卫国,立下的汗马功劳,求皇上收回圣旨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他心里早有小婿人选,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看叶牧呈为自己的事忧愁不已,叶南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们对她已经够好了,她怎么能让他再背负那么多。
“爹,不怪你,以前我也是喜欢他的,只怪我识人不清。”
“现在不喜欢了?”
“嗯,一点都不喜欢了。”
“世子对你不好,你为何不早同我们说,害你在那里被冷落一年之久。”
“当初想着时间长了,他会对我好的,但似乎并不是。”叶南溪讪讪一笑。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一碟荷花酥轻轻放在了桌上。
叶北凌立刻推到叶南溪面前,“南溪,这是你爱吃的,多吃一些。”
叶南溪也没有客气,拿起一块便咬了起来,冲面前的两个男人眉眼弯弯一笑。
“爹,我如今这种情况,会不会有损将军府的声誉?”
听到她的话,叶牧呈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放下茶盏,一本正经地看过去。
“南溪,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爹一个武将,不像他们文官似的,爹心思简单,只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爹心中两件事,一为大御朝的江山和百姓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二为子女幸福,其他虚头巴脑的入不了爹的眼。
为了那点颜面,让闺女一辈子委曲求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样做,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你们娘。
有脸没脸最后都得入土,入土了谁还记得谁,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你踏踏实实住,就算你今后再也不嫁了,爹和三个哥哥也会养你一辈子,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叶牧呈的话,句句入心,每一句都带给叶南溪深深的温暖和底气。
她的心头划过一抹暖流,眼底隐隐有些湿润的光泽。
有这样的娘家做后盾,她还慌什么,完全可以躺平了。
一旁的叶北凌赶忙附和道:“对,妹妹,有三哥在,定保你一辈子锦衣玉食,吃喝不愁。还有二哥,二哥说了他一辈子都不成婚,你俩有共同语言了。”
“噗嗤!”叶南溪忍俊不禁,口里的一口荷花酥差点喷出来,忙掩住嘴,“三哥你这话……”
三哥你是懂扎心的。
一扎扎俩。
叶牧呈瞪了叶北凌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北凌嘿嘿一笑,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爹,儿子错了。”
他们疼在心尖上的人,没想到就这么被墨书寒那个混蛋视如敝履。
“二哥,不晚。”叶南溪眉宇舒展,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欢喜。
二哥真帅,就是有点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但望向她的瞳仁里,却是带着温和的笑意。
“江南水患治理好后,我就紧赶慢赶回来了。”
“谢谢二哥,我长大了,能自己解决事情了,二哥日后不必再为我忧心。”叶南溪粲然一笑。
叶北辞寡淡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日后遇到这种事,别自己动手,小心脏了手,交给二哥就行。”
叶南溪眉眼弯弯,展颜一笑,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
娘家有人,这感觉不要太好。
墨书寒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拿着帕子轻轻沾了沾脸上被搓擦的地方。
在看到帕子上那星星点点的血渍时,他怒目圆睁,拳头紧握,气得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
他就知道叶南溪的哥哥们不是省油的灯。
“叶北辞!”
叶北辞不紧不慢转过身,将手里的剑往左胸膛一放,双手环胸抱着剑,面无表情地问:“叫你二爷何事?”
“本世子和自己的世子妃说话,你凭什么动手?”
“你让她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不对你动手我对谁动手?”
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刚回府又听到他在这里威胁自己的妹妹。
真是岂有此理!
“叶北辞,你别仗着自己治理水患有功就对本世子吆五喝六的!”
“滚,别让我削你!”叶北辞脸色无温。
说罢,他抬手一挥,招呼府内小厮,“抄家伙,将这个孙子给本少爷打出去!”
叶南溪顺势加把火,“墨书寒,我告诉你,你快点想办法加印和离书,你若再拖着不和离,到时我就丧偶!”
此时此刻,墨书寒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但他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他都放低姿态了,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哼!”他怒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军府。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
叶北辞放下双臂,一手握剑,一手取下背部包裹,从里边拿出一个如愿金碗。
“这是二哥回京途中买的,金碗寓意好,保妹妹一辈子顺风顺水,衣食无忧。”
“那妹妹就收下了,有劳二哥挂念。”叶南溪欣然接过。
这是最货真价实的东西。
她朝候在一旁的知夏挥手。
知夏会意,上前几步,将手里的东西呈给叶北辞,“二少爷,这是小姐今日出去特意买给二少爷的笔墨纸砚。”
叶南溪掏出一千两银票,“二哥,就是这么巧,回来得早不如回来得巧啊。还有这银票,一并给你……”
话音未落,就听府门口传来欢脱的声音。
“妹妹你背着我给二哥什么呢?三哥对你不好吗?这么偏心的吗?”
叶南溪和叶北辞应声回眸,齐齐望去。
叶北凌已飞步跑上前来,在二人面前停下。
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东西上,呦,又是文房四宝,又是银票的。
他抬手上下点着叶南溪,像一只邀宠的猫,嘻嘻哈哈地说:“幸好我来得及时,要不二哥就独吞了。”
叶南溪唇角微扬,清浅一笑,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每人一张,等大哥回来我也给一张,我很公平的。”
叶北凌开玩笑的脸立即僵住。
他本来是故意打趣,不想妹妹这么有钱,还这么大方。
他立即收回手,摆了摆,“不要不要,三哥是跟你开玩笑的。是哥哥们要养你,怎么反过来了?”
叶南溪讪讪一笑。
她真的很小声的,他听力那么好?
失策失策。
“我是看王爷过于淡定,有点担心着。”
“担心什么?”
“没什么。”
“说。”
“……我就觉得王爷有点像太监逛青楼,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刚才一直担心你不行的。”
闻言。
墨逸尘还未咽进去的那口茶,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他赶忙放下茶盏,擦了擦嘴,又抖了抖落在衣服上的茶珠。
而后,他缓缓抬眸看向叶南溪,脸上的肌肉逐渐僵硬,眼底的情绪剧烈震颤。
她说他不行?
叶南溪手扶额头,斜睨着墨逸尘略带愠怒的脸,“是,是王爷让我说的。不过若真如此也没事,我有药。”
墨千屿惊呆了,瞪大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等会等会,你,你说什么?九皇兄不行?”
“我猜的。”
“这能猜?你是怎么猜出他不行的?”墨千屿继续追问。
“十四皇子你就别添乱了。”
叶南溪感觉自己已经说不清了。
她说的是她的感觉。
可墨千屿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坐实了似的。
听着两人对话,墨逸尘一时脑子嗡嗡的,“你们两个没完了?”
“没有,皇弟只是好奇,同时也担心你。毕竟你都二十了还不成婚,是不是真有这方面问题?”
“十四!”墨逸尘眼眸冰冷,唇角微微下压。
“好,我不说了。”墨千屿举起手呈投降状。
空气陷入了片刻的冷凝。
云华撇了撇嘴。
这叶大小姐和十四皇子如今竟开起王爷的玩笑了。
幸亏这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否则,拉下去打板子都是轻的。
叶南溪将盛放荷花酥的碟子推到墨逸尘面前,礼貌又歉意地笑了笑,“王爷你吃点,消消火。”
见墨逸尘没有理会。
她又将烤鸡碟子推到墨逸尘身边,“现在午时,不吃会饿的。”
她又殷勤地给他的茶盏续杯,“王爷我没想惹你生气,是你让我说的。你消消气,我以后不说了。”
墨逸尘脸上的些许愠怒,在看到她讨好的模样时,瞬时消失殆尽。
他无奈叹了口气,拿起一块荷花酥,轻咬一口,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是本王说了算。
正在此时。
“我出一万两!”
二层入口,周庆阳在侍卫的前拥后簇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一看来人是安定侯府的二公子,旁人多少忌惮几分。只安静片刻,又继续竞拍。
“一万五百两。”
“一万一千两。”
周庆阳更是财大气粗,一掷千金,“一万五千两!”
老鸨赶忙走了出来,“还有没有加价的,若没有,最后便花落周公子了。”
“一万五千两一次。”
“一万五千两两次。”
“一万五千两……”
“三万两!”二楼,侍卫云华举牌高喊一声。
循着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过来。
一时,众说纷纭。
“是离王,十四皇子。”
“他们莫不是也看上了映雪姑娘?”
周庆阳也抬眸望去,视线正对上墨逸尘波澜不惊的眸子,他顿时怒火中烧,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方才,墨逸尘让他在街上出丑,现在又来和他抢女人?
他咽不下这口气!
脸上,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他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端起桌上的一大碗酒,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将碗猛地往桌上一摔。
“五万两!”
“王爷,还加价吗?”云华问。
墨逸尘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周庆阳愤怒的脸上,随即嘴角一扯,点了点头。
“七万两!”云华高喊一声。
顿时,众人一阵唏嘘。
“看来和离后对你似乎没有什么影响,你依旧是吃得好,睡得香。”
墨逸尘借着月色,径直走到椅子上落座。
他顾自倒了一杯凉茶,轻抿几口。
叶南溪的眸光穿过黑暗,白了他一眼,还不如直接说她是猪好了。
“和离这点小事又不要命,吃饱喝足才是正经事。不过,王爷你是习惯夜里出没吗?”
“白日进你卧房,你爹会揍我不?”
“晚上来,你以为我爹不会揍你?”
墨逸尘笑而不语。
他只是想见她一面而已,但没有正当理由,唯有悄无声息这一条路了。
“你想隔着纱幔同本王一直说下去?”
叶南溪下了床榻,点上烛台后,在桌旁坐了下来。
她想起前几日和墨逸尘在马车上时,他问她需要帮忙和离吗?
今日和离是不是他的功劳?
“王爷,我和离是你的功劳吗?还有,烟花也是王爷让放的吗?”
“算是吧。”墨逸尘目光幽幽,定睛看着叶南溪。
“王爷是如何让裕亲王同意的?”
“本王有裕亲王要的解药,交换。”
叶南溪目不转睛望着眼前男人的脸,眼神里的疑惑之色越来越强烈。
四目相对,两人看出彼此眼眸里的意思。
“别那么看本王,你猜对了。本王也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叶南溪莞尔一笑。
烛光的映衬下,她的瞳仁显得更加清澈透明。
“那就谢谢王爷了。”
墨逸尘眸光一掠,眼底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柔和,“口头谢谢是不是太简单了?”
“那王爷要怎样?”
“本王上次说要以身相许,你考虑得如何了?反正你现在已经和离,不如考虑考虑本王。”
叶南溪冷眸一转。
我考虑你个大头鬼。
不过,看在他帮她和离成功的份上,她还是露出职业性礼貌一笑,“王爷今夜前来,就为这事?”
墨逸尘捕捉到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冷意,以及刻意装出来的笑意。
但,没准备揭穿。
“这不是大事吗?你上次碰了本王,身子都被你看了,你不想负责?想始乱终弃?”
“什,什么意思?上次我碰了王爷身子?我那不是救治王爷吗?”
叶南溪半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是救了个无赖吗?
怎么救了他一命,还赖自己身上,甩都甩不掉了。
她的态度也严肃起来,“王爷你搞清楚,上次是你亲自上门,不是我扑上去的。更何况吃亏的是我,好吗?”
“你这是不想负责的意思?既然你不想负责,那就是占本王便宜,本王得占回来。”
叶南溪慌忙起身,连忙后退几步,“你别蹬鼻子上脸,我治好你,你却捆绑我?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本王也不想捆绑你,但本王是第一次失身。”
叶南溪扶额,顿时语塞。
他这是来真的?
“墨逸尘,你没失身,是我失手了。”叶南溪举起两只手,无奈攥了攥,“我不该救你,我错了还不行吗?再者说,我不就碰了你背部吗?关键部位我没动,王爷你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还有,我好不容易和离,没想再跳另一个火坑。我决定封心锁爱,而且我对王爷也没感情,你饶了我吧。”
墨逸尘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幽深的眸子忽而笑了起来。
眼前的女子,逃避的样子都那么讨人喜欢。
“你不会是被伤透了吧?”
“不是伤透与否的问题,我这辈子都不会跟皇家扯上关系,跟皇家人成婚,想和离都难,墨书寒就是例子。”
“本王又不是墨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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