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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教授舔狗?现在我只想搞事业云曼香伏紫山大结局

半夏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许粤的不情愿,高炜翔居然站了起来,挡在了许粤的前面。此刻的高炜翔褪去了之前对贺时屿的恭敬,抬头直视,目光微微透出了敌意。贺时屿只略扫了他一眼,神情淡漠,面色更没有丝毫变化,只凉薄轻笑,“敬酒?也不是谁敬酒,我都去喝的。你谁啊?”“你……我……”高段位秒杀,高炜翔被虐得脸色都白了,还想开口说话,却被杨总给拦住。金主爸爸得罪不起,杨总赶紧示意许粤,“许粤,贺总让你去敬酒,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敬啊。”因为贺时屿对高炜翔的不留情面,贵宾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了,大家都等着许粤的反应。华夏由来已久的敬酒文化就是这样。杨总既已开口,许粤若不敬不喝,不但是不给贺时屿面子,也是不给自己部门老大面子。那谁都下不了台。虽然不知道贺时屿...

主角:云曼香伏紫山   更新:2025-03-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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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曼香伏紫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教授舔狗?现在我只想搞事业云曼香伏紫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半夏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许粤的不情愿,高炜翔居然站了起来,挡在了许粤的前面。此刻的高炜翔褪去了之前对贺时屿的恭敬,抬头直视,目光微微透出了敌意。贺时屿只略扫了他一眼,神情淡漠,面色更没有丝毫变化,只凉薄轻笑,“敬酒?也不是谁敬酒,我都去喝的。你谁啊?”“你……我……”高段位秒杀,高炜翔被虐得脸色都白了,还想开口说话,却被杨总给拦住。金主爸爸得罪不起,杨总赶紧示意许粤,“许粤,贺总让你去敬酒,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敬啊。”因为贺时屿对高炜翔的不留情面,贵宾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了,大家都等着许粤的反应。华夏由来已久的敬酒文化就是这样。杨总既已开口,许粤若不敬不喝,不但是不给贺时屿面子,也是不给自己部门老大面子。那谁都下不了台。虽然不知道贺时屿...

《当教授舔狗?现在我只想搞事业云曼香伏紫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许粤的不情愿,高炜翔居然站了起来,挡在了许粤的前面。

此刻的高炜翔褪去了之前对贺时屿的恭敬,抬头直视,目光微微透出了敌意。

贺时屿只略扫了他一眼,神情淡漠,面色更没有丝毫变化,只凉薄轻笑,“敬酒?也不是谁敬酒,我都去喝的。你谁啊?”

“你……我……”

高段位秒杀,高炜翔被虐得脸色都白了,还想开口说话,却被杨总给拦住。

金主爸爸得罪不起,杨总赶紧示意许粤,“许粤,贺总让你去敬酒,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敬啊。”

因为贺时屿对高炜翔的不留情面,贵宾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了,大家都等着许粤的反应。

华夏由来已久的敬酒文化就是这样。

杨总既已开口,许粤若不敬不喝,不但是不给贺时屿面子,也是不给自己部门老大面子。

那谁都下不了台。

虽然不知道贺时屿还想玩什么花样,但许粤知道,此刻她不能再惹这男人生气,不然也不知道他还会弄什么岔子。

许粤深呼吸一口气,往自己杯倒了大半杯红酒,嘴角撑着一抹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向贺时屿走了过去,粗声说:“贺总,我敬您一杯。”

贺时屿上挑英眉,身体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拿起酒杯的意思。

他俊逸容颜泛起坏坏痞气,高傲地问:“敬酒像你这个样子的吗?学校教你的基本礼仪,都忘记了?”

恃势凌人!

许粤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该死!为什么贺时屿忽然会变成她公司的金主爸爸总监?!

这时,沈初曦刚好走过来,“许粤,之前你不是问过我,是谁将你介绍给我,令我将你指定进这个项目的吗?其实就是贺总介绍的,所以贺总应该是挺看好你的。”

杨总立即附和,语气还有点别有深意,“怪不得。原来还有这层因由。许粤,看来贺总跟你关系匪浅啊,你可要多敬贺总几杯才是。”

原来自己进了时域科技的这个项目,还是贺时屿搞的鬼?!

明明对贺时屿已经气得牙痒痒,可大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粤也不能发作。

几番破事来袭,许粤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倒不如趁机发泄一下。

她二话不说,闷头就将自己一大杯的红酒一喝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再续上一大杯。

“贺总,您这么看得起我,我敬您三大杯红酒。您随意。”说完,许粤又将第二杯红酒一喝而尽。

许粤越喝越猛,正在倒第三杯红酒时,贺时屿倒反而看不下去了。

他一下将她红酒瓶抢过去,“许粤,酒你当然要喝。但我怕你喝醉,忘记正事。之前我将你的微信弄丢了,你现在先把我的微信加回去吧,以后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好联系。”

说完,贺时屿就已将许粤的手机抢了过去,一段猛操作,直接将自己的微信加了上去。

看着许粤俏脸泛红,贺时屿不避嫌地要加她微信的模样,杨总不怀好意地笑了,一手猛将许粤往贺时屿身边拉,要她往他身边坐。

“许粤,既然贺总曾经是你的老师,那你就好好陪他聊一下。我们去那边玩。”杨总说。

许粤酒量并不好,刚喝了两杯有点上头了,脸蛋红得发烫,头脑更有些不太清醒,来不及推脱,人便已经在贺时屿身边坐下了。

贺时屿倒了杯热茶放在她面前,“喝点热茶吧,你一向酒量就不好。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


知道贺时屿无法追出来,许粤脚步更没有迟疑了。

她继续向大门走去,这次走出贺家大门,就没想过要再回来。

耳旁传来后方传来奶奶的怒斥,“江玉瑶,我还没死,你就在我眼皮底下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平时别给我装出一副任劳任怨、委屈巴巴的模样。你爱慕虚荣,只愿跟时屿共富贵,不肯跟他共患难,这副德性,我一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一年多前,贺氏药业丑闻缠身,股市大跌,而我又身患重病,临死前想看到你和时屿结婚。可当时你去哪里了?你躲起来,你逃去欧洲了。你怕贺氏药业会最终垮掉,你怕贺家会拖欠巨款,更怕跟着时屿会受苦,所以你逃跑了。

如果不是你当时逃婚,根本就没有后来的许粤。现在时屿和许粤好端端一个家庭, 你却回来搞破坏。你还要不要脸?!”

江玉瑶委屈着,“奶奶,当时我真的在欧洲生病了,我不是……”

“不是个屁啊?!”奶奶打断了她,“现在是21世纪,有电话有网络有视频,不是旧社会了。如果当时你不是藏起来了,时屿怎会在欧洲一个星期都寻不到你?!贺时屿相信你,我可不会再信你!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许粤挑了挑眉。

这些事,她之前也从未听说过。

她一直有着疑问,为什么一年多前,深爱着贺时屿的江玉瑶会突然失踪,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原委,以前从未有人告诉过自己。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

大半个月后。

宽敞亮堂的江城大学一楼饭堂内,香味扑鼻、人声鼎沸。

下课铃一响,大学生们就像排山倒海般冲进饭堂。

贺时屿与同为大学教授的易光年路过饭堂,他今天下午有课,两人正准备上二楼西餐厅随便吃点。

忽然,无意之中的扫视,让贺时屿顿住脚步。

阳光照射的饭堂窗边,许粤身穿一身简约风常服,神采飞扬,正跟一个陌生年轻男人坐在那谈笑吃饭。

看着许粤笑得弯弯闪亮的双眸,阳光照射下白皙光泽的俏脸,洋溢着淡雅清新的美,贺时屿顿时觉得非常不痛快。

他从未见过许粤有这般轻松模样,更别说与他说说笑笑一起吃饭。

自许粤冬至离开贺家,贺时屿被奶奶训了一晚后,便再也寻不到许粤踪影。

她搬走了,而且打她电话,已关手机。

微信也将他删了。

整整大半个月,贺时屿一直寻找许粤,但却杳无音讯。

这让贺时屿感觉到愤怒,愤怒到几乎每晚都没有睡好觉。

可他认为,他这段时间的情绪波动,只是不太习惯许粤的突然态度转变,毕竟在以前,许粤只会一味讨好他。

一冷一热,肯定谁都受不了。

没想到,今天却在江城大学碰见许粤。

她对面坐着的男人,与她年纪相仿,身材高大长相普通。他小眼一直紧巴巴盯着许粤,一看就知道是对许粤很有意思的。

想到这点,贺时屿就感觉非常不舒服,眼里都是克制隐忍的情绪。

许粤是找到另外一个码头,所以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带着那个野男人来大学对他示威的吗?

不对!

许粤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现在她只不过是随便找个男人来气自己,不然两人怎么好巧不巧跑到江城大学来吃饭呢,贺时屿想。

可无论怎样安慰自己,他仍挪动不了步伐,只静默看着她和其他男人谈笑的画面,双拳紧握,眸色深邃如沉静的海。

身旁的易光年也发现了贺时屿气场变化,拍拍他肩膀问,“时屿,怎么啦,是碰见熟人了?”

贺时屿收回了目光,面无表情说,“没有。碰见只不听话的流浪猫。”

说完,男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上回旋楼梯。

上楼梯的时候,脚步要比平时都用力。

远处……

坐在窗边的许粤对贺时屿刚才的死亡注视一无所知。

今天,她是与高炜翔一起过来工作的。

进入广告公司后,许粤接到的第一个项目是和高伟翔搭档负责一个避孕套品牌走进大学的宣传推广项目。

江城大学是江城最大最好的大学,是这项目的主要宣传场地之一。

而今天她和高伟翔的任务,就是去跟学校领导陈述项目的进一步宣传方案。这个项目本来已谈得七七八八,他们俩等于是阶段性汇报工作,并没有太大难度。

两人同为江城大学毕业,高伟翔提出下午汇报前到学校饭堂吃个午饭,回忆一下当年的青春岁月。

许粤觉得主意甚好,欣然同意。

至于会不会撞见贺时屿……这问题,许粤从未觉得是个问题。

贺时屿向来高傲,身为富二代的他是从来都不会到学校饭堂吃饭的,遇上他基本没可能。

高伟翔正侃侃而谈,说着大学生活的种种,时不时殷勤地往许粤碗里夹菜。

许粤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目光却看向窗外,想着要等项目报告完毕后,去老地方看看流浪猫兄弟姐妹们。

忽然,饭堂引起了一阵骚动。

有女生更是尖叫起来,“哇!他居然来食堂吃饭。”

“是贺教授,好帅啊,果然是男神!”

来者气场之大,令熙攘的饭堂被让出了一条过道,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看了过去。

“许粤,你抬头看看,是谁正向我们走过来。”高伟翔也突然兴奋起来,不断提醒许粤去看。

许粤下意识地抬头一瞧,心底打了个堂突。

居然是他。

十天不见,贺时屿好像清瘦了一些,但眉眼依然英俊得让人挪不开视线,引得身边不断有女生拍照。

他身穿黑色长风衣,肩宽腿长,冷峻内敛,接地气地托着饭盘大步走来,却分外有风骨气场,透着成熟的男人味。

随着贺时屿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许粤才突然醒悟:天啊!贺时屿居然是直直向着她走过来的。

我晕!这男人想干嘛?

寻仇还是找打?


叶北川走了过去,刚才许粤在电话里所说的事情,他基本都听见了,“怎么,没地方住了?”

许粤愣怔一下,这才发现叶北川就站在自己旁边。

他正直直看着她,俊容透着一丝担忧。

许粤撑起笑意,摇头说,“谢谢叶总关心,没什么事情的。其实我一早就找好搬去其他住了,所以没问题的。”

“已经找好搬去其他地方住了?我看你的神色,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叶北川眼底闪过锐光,笃定语气让许粤几乎无法反驳。

她还是申辩,“不是。我已经找好……”

“不用说下去了。今晚你先找个酒店住,明天你去问人事部经理拿宿舍钥匙吧。”叶北川说。

许粤愣怔住,“人事部经理?”

叶北川挑眉说,“你刚才不是说公司有宿舍吗?公司的确有宿舍的,只不过需要员工申请,我来特批。我现在批准了。”

许粤诧异问,“啊?可是……可是您不是说过,如果我没能洗清这次诬陷,我就会被辞职吗?”

“对啊。所以我是叫你明天才去拿钥匙。”

叶北川微笑地拍了拍她肩膀,“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可以的。”

**

第二天。

江城一楼,茗香粤式茶楼。

茶楼周围郁郁葱葱,环境优雅,传来阵阵茶香。

透明包厢内,穿着美美的江玉瑶心情很好,边喝着一盏香茗,边滑着手机浏览着。

“哼!许粤真是一个不孝又爱慕虚荣的贱女,放着病重的外婆不管,就知道粘着时屿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人财两空,逼得她离婚,净身出户。只要再踩多几脚,她肯定就会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江玉瑶厌恶地说。

在爆出许粤不孝放任病重外婆不管后,江玉瑶一直留意着事情变化,不但吩咐父亲旗下的广告公司利用媒体落井下石;并和母亲邝眉商量后,设计让今天许粤出来见面。

“是啊,这种人就应该踩多几脚,幸好这次我们找到崔永贵,让他将许粤的真面目揭开。现在的许粤就好像过街老鼠,估计过不完今天,她肯定要逃出江城。”江玉瑶母亲邝眉轻笑附和她。

江玉瑶眼底闪过戾气,压低声音问,“妈,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当然,我今早已经找到人跟崔永贵确认过所有流程,等一下那出好戏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一切按部就班。”邝眉说。

江玉瑶又问,“许粤今天会不会上班啊?有没有了解她昨天的情况,那个叫叶北川的还没有辞退她吗?”

邝眉冷哼,“据说昨天许粤已经没有去上班,但现在叶北川还没拉下脸将许粤辞退。叶北川性格向来这样,孤高凉薄,爱啃硬骨头。哼!我看他撑得了多久,今天的事情一出,估计他就没办法,肯定要跟许粤撇清关系,是一定要辞退她的。”

“叶北川真不识趣,居然现在都不辞退许粤。”江玉瑶说。

邝眉回,“叶北川就是放不下面子,觉得有人整他,他偏要对着干。不过平心而论,叶北川这人条件还不错,要不是叶家与江家是死对头,我倒觉得他跟你可以配一对。”

江玉瑶嗤之以鼻,“我现在除了时屿哥哥,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邝眉叹息一声,“现在的贺时屿的确今非昔比了。去年这时候,他还背着贺家的一屁股债务,谁能想到他手段居然这么厉害。一年时间,就给他翻身了,还成为科技界新贵。我当时也是看走眼。不过,现在重新绑住他,也来得及。”


许粤却听着来气,盯着贺时屿近在咫尺的俊脸,嫌弃,“贺时屿,你想干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走开一点。”

许粤半醉地指着他,精致俏脸红中透白,半清纯半迷离的大眼扑闪扑闪就好像迷了路的麋鹿般,从天真无知中溢出一丝丝媚态,让人心头发热。

可一想到这副模样在场所有男人都看见,贺时屿就觉得心里很不痛快。

“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好好的有家不待。明明是有夫之妇,却硬要出去上班,没几天就有所谓的追求者,你觉得合适吗?当我这个老公死了?”他低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很粗却又莫名有种性感。

许粤被他说得浑身都仿佛起了鸡皮疙瘩,只能抖擞精神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反驳:“贺总,你还有资格来问我?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还有个知己叫沈初曦,而且你还是时域科技的特邀总监。看来我对你真的一无所知。你还好意思提老公两个字?”

她兴师问罪气鼓鼓脸的模样有种莫名可爱,明明是质问的话,却突然让贺时屿觉得舒心些许。

他嘴角勾了勾,直勾勾盯着她,“许粤,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许粤被他看得有点慌了,说话结结巴巴,“吃……吃什么醋啊?我为什么要吃醋?”

贺时屿又靠近了她,炽热得呼吸喷在她的耳旁,让许粤止不住微微颤抖。

“许粤,你是我老婆,知道老公有个红颜知己,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许粤被他越靠越近的俊脸和迷惑人的言论窒得一愣一愣,好久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自己是听错了还是幻觉?她怎么听到贺时屿连叫了她几声老婆?以前在公众场合,也从来没有见贺时屿这样叫过。

她听起来觉得很烦,打断着说:“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们要离婚了!”

许粤的话音提高了不少,还好房间里有人唱着歌,其他人都在各自闲聊喝酒,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谈话。

贺时屿环顾四周,提醒说,“你是不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啊?不然怎么说话这么大声?你酒量太差了,喝两杯就醉醺醺的,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我们回家吧。”

说完,贺时屿便开始去找许粤的包包。

许粤可不想跟他回家,而且听到“回家”两个字,她突然便想起了自己母亲,一下子清醒不少。

母亲去欧洲游玩后,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今天她给母亲打电话,也觉得母亲有点古怪。

这次母亲去欧洲,就是贺时屿帮她买的飞机票和安排酒店住宿的,说不定贺时屿知道母亲现在在哪里。

“贺时屿,我妈呢?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她说去欧洲玩,已经去了差不多半年,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她正色问。

贺时屿没想到她突然有此一问,愣了半晌。

他才回答,“你母亲在欧洲不是有电话吗?想知道她的状况,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问她。”

许粤摇头,“每次跟她说电话,她都只说几句就挂了,我根本问不出什么来。我真是越来越觉得奇怪,妈妈明明不太懂英语,为什么能在欧洲待这么久,这完全不像是她的作风。”

“那你上次打电话给她时什么时候?”贺时屿问。

她说,“就是今天。”

贺时屿又问,“那她有接电话吗?她怎么说?”


“……”

如果这番话能早一个月听到许粤可能会喜极而泣,但现在她只觉得莫名烦躁,特别是她知道事情的所有因由都是因为贺时屿后。

明天她还约了江玉瑶见面,也不知道对方设下了什么陷阱在等自己。

许粤心想,之后她走的每一步都不能再让贺时屿知道。

毕竟贺时屿是更偏心江玉瑶的,每次只要江玉瑶一招手,他就会不值钱地扑通扑通跑过去。

万一让贺时屿知道她有对付江玉瑶的打算,说不定贺时屿还会阻止,甚至将今天的事透露给江玉瑶。

“不用了,这件事情,我相信我的老板会比你处理得更好。我现在就回去公司跟他汇报进度,其他事情,你都不用管了。”她说。

“是叶北川吗?”

贺时屿表情变得古怪了,心底又开始滋生另一股醋意。

“是叶北川吗?”

贺时屿粗声质问,“难道还真像传闻说的那样,你跟叶北川已经到了很熟悉的程度?你现在回去就是为了要见他?”

许粤蹙眉看他,越看越不懂,“你怎么语气这么奇怪?这件事,是我将叶总牵连进来的,他帮我约了媒体帮忙澄清,我当然要跟他汇报事情进展。

而且叶总是大广告公司CEO,负面新闻媒体公关应该怎样处理,他也相当有经验。这件事,有他参与进来,不是更令人放心吗?相反你呢,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教授,相比之下,由叶总来把控这事,总比你适合吧?”

“……”

普通大学教授?

她的这句话,如一记闷拳,狠狠打在贺时屿胸口,让他心里闷得慌,而且还令他无言以对。

他居然被老婆小瞧了。

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大学教授。

难道在她心中,自己就连一个小小的叶北川都比不上?

贺时屿心里酸溜溜的。

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切还不都怪自己当初防着许粤,对她隐瞒了自己部分身份。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叶北川在圈子里一向口碑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

隔了好久,贺时屿才沉闷地憋出一句。

许粤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一个将要离婚的已婚妇人了,对叶总来说,会有魅力吗?而且他身边已经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人围住,又怎可能看上我。”

贺时屿定定看着她白皙精致的俏脸,闷闷吐出一句,“谁说的?在我看来,你很有吸引力。我从没见过眉眼比你长得更好看的女人。况且,你不是对公司所有人都隐瞒了我们的关系吗?谁知道你结婚了?”

听他那委屈幽怨的语气,令许粤几乎萌生错觉,怀疑以前首先说要隐婚的人是她自己。

以前的贺时屿可从未像现在称赞过她。

回头一想,贺时屿今天真的帮了她蛮多,如果没有他,她甚至没办法完成这次媒体采访。

可以推断,贺时屿对江玉瑶这些所作所为应该一无所知,不然他也不会做这么多事。

许粤并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至少一句多谢,甚至报答,她都必须向对方表达。

就是这突然而来的念头,让许粤灵光一动,来了个想法。

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

许粤问,“贺时屿,明天早上你有空吗?”

贺时屿俊眸恢复了些光彩,“什么事?”

她放软了语调,“刚才的争执到此为止了,好吗?今晚我真的要和媒体朋友赶着回公司跟老板汇报情况,看下一步怎样处理这些负面新闻。不过,今天采访这么顺利,你也是帮了不少忙的。我也很想感谢你。江城一楼有家粤式早茶不错,明天早上我请你喝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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