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季晏璃的女频言情小说《月亮摸不到星星林深季晏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晓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深在雪地里冻了两个小时,才被路人送到了医院。医生强制洗胃,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恶心到头晕。护士虽然挂了吊瓶,但他晚上还是烧了起来。一整夜,他都在做噩梦,捂出来的汗水把被子都浸湿了。身上好像压着两座大山一样,连骨头都透出酸麻痛意。所以再醒来时,林深一度以为这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期间,许飞宇每天都会发来很多挑衅消息。或是炫耀季家三姐妹送他的邮轮和跑车,或是咒骂林深愚蠢废物,或是把林深那天的丑态分享到社交平台,把那些恶评和嘲讽截图发过来。林深一条也没有点开过。他趁着这段时间,把所有账号都清空注销了。手机号码也提交了申请,将会在他离开那天自动销号。出院前,程教授打了个电话过来,嘱咐了很多...
《月亮摸不到星星林深季晏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林深在雪地里冻了两个小时,才被路人送到了医院。
医生强制洗胃,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恶心到头晕。
护士虽然挂了吊瓶,但他晚上还是烧了起来。
一整夜,他都在做噩梦,捂出来的汗水把被子都浸湿了。
身上好像压着两座大山一样,连骨头都透出酸麻痛意。
所以再醒来时,林深一度以为这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
期间,许飞宇每天都会发来很多挑衅消息。
或是炫耀季家三姐妹送他的邮轮和跑车,或是咒骂林深愚蠢废物,或是把林深那天的丑态分享到社交平台,把那些恶评和嘲讽截图发过来。
林深一条也没有点开过。
他趁着这段时间,把所有账号都清空注销了。
手机号码也提交了申请,将会在他离开那天自动销号。
出院前,程教授打了个电话过来,嘱咐了很多注意事项。
“小林啊,你把现在的住址告诉我,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林深把门牌号都说清楚了,又向这位恩师道了谢。
“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期待汇合。”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季晏璃、季雨荷、季瑾歌三个人一齐走进来,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汇合?你要去干什么?”
看到她们,林深挂断了电话,语气变得冷淡:“和你们无关。”
三个人都被他这前恭后倨的态度气笑了,冷冷一笑:“随口问问而已,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在意你吧?林深,就算哪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们连眼皮子都不会动弹一下。”
林深轻点了下头,声音轻不可闻。
“我会如你们所愿的。”
季家三姐妹都没听清这句话,季瑾歌正想问问,季雨荷就先开口了,语气不耐。
“好了,别在这儿扮可怜了,起来和我们走,不要让我找人来请你!”
林深不知道她们又要干什么,本能地想拒绝。
可看到她们那阴沉的脸色和满是威胁的眼神,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
上车之后,车辆直奔宜山,停在了季家别墅。
三个人带着他进了后花园,指着那一院子玫瑰,语气冷漠。
“飞宇喜欢郁金香,我们打算给他栽下花种,当年你自己种的东西,今天之内清理干净。”
说完,她们让园丁丢下工具,就带着人离开了。
林深一个人站在萧瑟寒风里,看着满园干枯的花枝,脑中思绪涌动。
五年前,季家三姐妹也才十八岁,却经历丧父丧母之痛,自此闭门不出。
是他百般打听后,得知季父季母很喜欢玫瑰,他用了一个月栽种,之后又每天浇水灌溉,施肥修剪,才得来了这满园芬芳。
花开的那天,痛失双亲整天郁郁寡欢的季家三姐妹,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之后每一年,只要想爸爸妈妈了,她们都会来这片花园里坐上很久。
林深以为,哪怕在他离开之后,这片承载着她们哀思的玫瑰花园,也会一直盛开下去。
原来,再绵长痛苦的思念,也抵不过对许飞宇的宠爱吗?
他看着万里无云的天际,什么也没说,俯下身拿起了剪子。
花费了十个小时,他的手磨起茧子,身上也被花刺划出斑驳的伤痕,才终于将所有花清理完毕。
他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拖着虚浮麻木的腿离开了季家。
季晏璃、季雨荷、季瑾歌没有任何犹豫,把薄薄的几页纸彻底撕碎。
看着纷纷扬扬如雪花飞舞的碎片,林深愣在了原地。
这些信,都是季父季母当年亲笔写下寄到大山里的学校,用来鼓励他们这些贫困生的。
因为林深成绩优异,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所以老师把信当做奖励发给了他。
两位慈爱的长辈,会在信中和他们描述大山外的世界,会给他们介绍天文地理、科技动态,要他们好好学习、诚实做人,为自己梦想而努力,将来好回报社会和国家。
他珍藏着这些满含着关怀、期待和爱意的信,靠着它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漆黑漫长的夜晚,才终于走出了重重大山。
如今,这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蝴蝶翅膀、在他心中播下科学家梦想的种子、支撑着他为之奋斗的信条,就这样化为一地碎片。
而亲手毁掉这一切的,却是季家的三个女儿。
一时间,林深只觉得荒谬可笑。
绵长而浓烈的悲哀感笼罩在他心上,眼泪如雨般落下来。
房间里没有人能体会他此时的感受。
季家三姐妹也不在意他为什么而哭,示意保镖继续搜。
很快,林深的包就被划开了,里面没有耳钻。
几个保镖直接上手在他身上乱摸着。
林深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拼命反抗着,脸上却被打的红肿。
保镖们愈发用力,拿刀划开了他的衣服,用力撕开。
烂布条一样的衣服挂在他身上,什么也遮挡不了,露出底下满是伤痕的身体。
看到那些骇人的斑驳刀伤,这群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保镖都吓了一跳,齐齐松开手。
“我靠,被人划了这么多刀,他得罪谁了!”
“下这么狠的手,一看就是死对头啊,他在外面还有仇人啊,真是招人恨啊。”
听着保镖们的嘀咕,宽慰许飞宇护的三个女人这才转过头。
看到这些伤痕,她们突然想起绑架案结案时,她们从那些绑匪嘴里亲耳听到的话。
“你们三个命大逃过一劫,可放跑你的那个人就惨了,我们兄弟几个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到了他身上,玩大转盘谁赢了谁就在他身上划一刀,他背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最后我们大哥一刀插进他的腹部,痛得像条狗一样和我们求饶,也幸好是个男人,女人可更惨了,你们是没看到有多可怜!”
从前,林深和她们说过无数次,救下她们的人,是他。
可因为她们本来就不喜欢他,许飞宇又先找到她们说出了救出她们的经过,她们就下意识地认为他在撒谎。
可如今看到这些伤,她们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寒意。
难道,林深真没有撒谎吗?
这些伤是救她们留下的?还是像保镖所说,得罪了什么人被报复了?
正犹疑间,许飞宇脸色一白,一头昏迷了过去。
三个女人瞬间乱了方寸,再顾不上林深。
季瑾歌连忙让保镖抱起许飞宇,季晏璃联系医院,季雨荷拿出钥匙就去开车。
三姐妹一步也没有停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林深一个人。
他强撑着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碎纸片捧起来。
熬了一夜,他才用胶带把被撕碎的十封信黏合在一起。
把信放回盒子装进行李箱后,他和房东说清了情况,转了一部分钱过去,用作赔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隔着窗落进来,将标着红圈的日子照的分明。
林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接到了程教授的电话。
“小林,我们到了,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我们上来帮忙吗?”
林深轻轻摇了摇头,提着箱子下了楼。
临出门前,他最后看了一眼被砸的稀烂的房间。
“不用了,老师,我都收拾好了。”
季家对他十二年的资助之恩,他已经还尽了。
和季晏璃、季雨荷、季瑾歌有关的一切,也都彻底毁灭了。
从今往后,林深只会是林深。
他谁也不欠了。
林深也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活着。
直到听见耳畔传来的隐约人声,他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林先生三年前在那场绑架案里就伤到了脾脏,现在又被撞成这样,身体一定会落下病根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林深强行撑开了眼皮。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没有理清身前的医生究竟在说些什么,就对上了季家三姐妹满是怒意的眼。
“林深,当时拼死救下我们的明明是飞宇,你居然把医生买通来邀功,你就这么不要脸吗?”
这样的话,林深已经听过太多次了。
他已经失去了解释的欲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这副态度落在季晏璃眼里,和心虚无异。
她横了他一眼,叫来医护人员,强行把他从病床上拉起来。
“装什么虚弱?不是你故意伤害飞宇,我们也不会让他报复回来。他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因为你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你现在还得去和他道歉!”
林深痛得不行,用尽身上的力气挣扎着,想甩开她们的钳制。
换来的,却只有她们更粗暴的拖拽。
他被押到了隔壁病房,季雨荷强行逼着他弯腰鞠躬。
病床上的许飞宇看着这场景吓得脸色一白,不停阻止着。
“不用了,深哥身上还有伤,就让他把脖子上那个玉佩给我吧,就当赔礼道歉了。”
一时间,三个女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脖间。
林深心口一窒,下意识地抬手护住玉佩,一口回绝了。
“不可能,我不会把它送给任何人。”
看着他毫不悔改的样子,季瑾歌冷笑了一声。
她猛地把他拽到身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切断了红线,一把就夺走了玉佩。
林深没想到他们会强抢,抬起手想拿回来。
“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抢走?”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哽咽了起来。
“东西还给我,我听你们的,你们想让我怎么道歉,我就怎么道歉。”
“我求你们了,还给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失去这块玉佩……”
看到他强硬的态度慢慢软化下来,到最后含着眼泪几近哀求的模样,季家三姐妹都觉得意外。
这块玉佩,就那么重要?
三个人看着他卑微哀求的模样,终于退让了一步,松了口。
“玉佩可以还给你,但你要去天音寺求一块开过光的平安符给飞宇,才能算两清。”
“好。”
林深精疲力竭,却也不想再争执什么,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病房门。
要求天音寺的符,需要跪完1800个石阶,才能求到开过光的符。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山脚一步一叩,花费了五个小时,才终于到达山顶。
看着他被血染红的脸,和血肉模糊的膝盖,主持眼里露出一丝不忍。
主持低呼了一声阿弥陀佛,把符递到了他手里。
林深紧紧攥着符,扶着墙往外走去。
他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痛得他汗水直冒。
短短几十步路,他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季家三姐妹面前。
看着他递过来的沾着血的符,她们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许飞宇咬着唇,一边说着辛苦了,一边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佩。
林深眼里漫起了水雾,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许飞宇却在半途松开了手。
噔地一声清响,玉佩摔落在地上,碎成两块。
亲眼看到父母的遗物被砸碎,林深浑身热血上涌,脑子嗡嗡的。
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给了许飞宇一拳。
“你故意的!”
因为乏力,哪怕盛怒之下,他挥出来的拳头也是软绵绵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看到许飞宇脸上被蹭上的血迹,季家三姐妹瞬间暴怒,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一块玉佩而已,碎了就碎了,你居然敢打飞宇?”
林深一头撞倒在桌角,眼前一黑。
他像是被撕碎的猎物一样,喉间不停溢出痛苦的唉叹声。
剧痛袭来,四肢五官像要散架了一样,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无边的黑暗涌来,拖着他往深渊坠去。
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次晕倒后,林深又昏迷了两天才醒来。
他一个人在医院又住了好几天,没有人再来打扰他,身上的伤慢慢结痂了。
出院那天,正好是季父季母的祭日。
他像往年一样,买了一束菊花,亲自去了墓园一趟。
清理完杂草,擦掉墓碑上的灰尘后,林深把花放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我的恩就要报完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谢谢你们当年对我的帮助,我才有实现梦想的机会,希望你们在天上一切安好……”
林深真挚地向恩人道着谢,根本没有听见慢慢临近的脚步声。
直到季氏三姐妹走到他身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回头,他就对上了三双满是诧异的眼神。
“林深?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和我爸妈什么关系?”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许飞宇。
他被季晏璃扶着,季雨荷提着他的包,季瑾歌在一旁撑着伞,前呼后拥的。
看到林深,他眨了眨眼,又作出那副可怜样子。
“林深哥,一个人处理这么大的花田,你肯定累坏了吧?要不要进去坐坐休息一会儿。”
听到这,三个女人眼里都流露出不屑,语气里满是厌恶。
“飞宇,你是未来季家的男主人,他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进去。”
“以前每天跑到季家来缠着我们,烦都烦得要死。”
“管家,去做一块‘林深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挂上,以后不许他再踏入这门一步。”
面对她们这赤裸裸的羞辱,林深一言未发。
他转过身,坐上提前订好的顺风车,没有看她们一眼。
他知道,他确实不会再踏足这个地方了。
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回到家后,林深洗漱完就休息了。
睡了一觉起来后,他拿着包,去和朋友们道别。
听到他可能要隐姓埋名消失十年,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的。
感伤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杯,祝贺他前途似锦,光芒万丈。
吃完饭后,林深去结账。
刚拿出手机,他就收到了许飞宇发来的消息。
“我最喜欢的那对耳钻丢了,我不过是难受了一会,她们就把季家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雨荷说你贪财虚伪,非要来你家找,我怎么也拦不住。你再不回来,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噢。”
看到底下季家三姐妹指挥着一群人拆门的视频,林深心头冒起怒火。
他顾不上和朋友们打招呼,提步就往家里赶。
十分钟后,等他回到出租屋,就看到了被砸的稀烂的门和玻璃。
房间里的柜子和桌子都翻倒过来,他的行李箱也被撬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季晏璃正拿着一个铁盒,准备打开。
林深连忙上前夺回来,声音急促不已。
“你们干什么!”
看到他回来了,季雨荷抓起桌上的被子就摔到他脚边,眼底一片阴翳。
“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林深把盒子抱进怀里,强压下怒火,和她们解释。
“我昨天一直在花园,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不会、也不可能偷他的耳钻!”
三个人听完,都冷笑了起来。
“我们还没说丢的是什么,你就知道是耳钻了?东西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说完,她们直接叫人来搜身。
五大三粗的保镖冲上来钳制住他的手,先把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季晏璃深深看了他一眼,当众拆开了盒子。
掉出来的,是十几封信,封面写着 “致亲爱的宝贝。”
季家三姐妹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可在哪儿见过,她们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一旁的许飞宇看见后,暗暗笑了起来,“亲爱的宝贝,好肉麻啊,林深哥,这不会是你同学送你的情书吧?”
林深不停挣扎着,想要抢回那些信,吼得嗓子都嘶哑了。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被打断了思绪的三个女人看到他情绪这么激动,下意识地以为这就是情书,脸上的表情愈发冰冷。
“把耳钻交出来,不然我就撕了这些情书!”
看到她们一人拿了几封信真要撕碎,林深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这根本就不是情书,你们自己拆开看!要是你们真的撕了这些信,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许是他的声音太情真意切了,季晏璃迟疑了几秒,就要拆开信。
许飞宇连忙打了个哈欠,把她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天这么晚了,我也累了,要不还是快点找到耳钻,回去休息吧。”
这场生日宴,把圈子里所有人都邀请来了,办得十分盛大。
穿着高奢定制西装的许飞宇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视线,艳羡纷纷。
“许先生戴的这个耳钻,是季小姐花十几个亿拍下的设计大师ellavoy绝笔制作那个‘永恒之心’吧?听说这件西服也是收藏级的限量版高定哎!”
“一个生日而已,就砸了这么多人力、财力、精力进去,许先生命真好,能让季家这三位小姐这么死心塌地爱上他。”
“这既是命,也是人家拿命换来的,你看看有些人,舔了五年了,到头来就是个笑话!”
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嘲笑,林深只当听不见,一个人走到了角落里。
不远处,季家三个女人都围在许飞宇身边,嘘寒问暖、呵护备至。
季晏璃替他挡下敬来的酒,季雨荷替他摆正领带,季瑾歌为博他一笑,亲自弹起了钢琴。
林深默默看着,时不时看一眼时间,只希望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努力降低存在感,许飞宇还是不肯放过他,带着一群人过来,递过来一杯酒。
“深哥,之前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向你道歉,希望可以冰释前嫌。”
看着他这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林深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可有了之前被陷害的经验,他这次谨慎地后退了几步,语气也极尽平和。
“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往来了,互不打扰就好,酒就不用了。”
听到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季家三姐妹眉头皆是一皱。
什么叫不会再有往来?
几个人正想问问,许飞宇就红了眼眶,眼眶蓄满了眼泪。
“深哥,你是还在怪我抢走了三位姐姐吗?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们,但感情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他越说越伤心,眼眶里藏满隐忍的泪意,瞬间就让三个女人心疼起来了。
季瑾歌心里憋着火,拿起那杯酒就泼到了林深头上。
“飞宇都主动和你示好了,你还不领情?”
湿冷的酒水淋漓落下来,让林深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他心中冒起冷意,双手紧握,最后几天了,他不想对恩人的女儿发脾气,所以还在试图讲道理,“我不想喝这杯酒,说了互不打扰,也算我的错?”
“一杯酒而已,你都不愿意喝,不就是在怪我吗?”
一瞬间,林深不满的更厉害了,几个人怎么哄也哄不好,便把怒气都发泄在林深身上。
季雨荷气得脸都白了,叫了服务员过来,态度冷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把这些香槟都给他灌下去。”
得到了命令,一群保镖把林深按倒在地上。
两个人捏开他的嘴,两个人端起酒杯轮流往下灌。
辛辣苦涩的酒水沿着喉腔下流,落进气管里,刺激得林深眼泪横流。
他不停咳嗽着,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酒液从唇角、鼻腔里涌出来,他浑身都被浸湿了。
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围观的人哄笑不止,都在骂他活该。
直到整座香槟塔都倒空,这场惩罚才终于结束。
林深趴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嘴里还在不停吐出酒,眼底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他的肩膀胳膊上不停渗出红点,皮肤也变得红肿起来。
一旁的许飞宇看到后吓了一跳,连忙躲进三个人的怀里,假惺惺道起歉。
“原来你酒精过敏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们也是心疼我想替我出口气,深哥,你要怪就怪我吧。”
季晏璃瞥了林深一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他有什么资格怪别人?本来就是他不识抬举!还故意把你的生日宴搅得一团糟,把他给我丢出去。”
几个人拖着意识昏沉不清的人,就丢到了酒店外。
外面正下着大雪。
林深倒在雪地里,绯红的皮肤被冷空气一冻,变成乌紫色。
他觉得身体里好像烧着一团火,又结着一块冰。
他一会儿冻得瑟瑟发抖,一会儿又觉得烧得难受。
皮肤上像有蚂蚁在刺挠一样,痛得他不停抓挠着。
鲜血流出来,很快就凝成了红色的冰柱。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很快就盖住了他的身形。
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倒在地上的雪人一样。
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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