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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长遣两心知温菀栀宋茹柒后续+完结

奥美拉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慈宁宫的青砖沁着透骨寒意,温菀栀跪在庭院里,双手浸在铜盆中擦洗地砖。寒风刺骨,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麻木,指尖的冻疮裂开,渗出丝丝血迹。她低头时,发现铜盆里的水不知何时结了一层薄冰,冰碴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啪嗒——”一个馊掉的馒头砸在她结了霜的衣襟上,滚落在地。几个洒扫宫女从廊下经过,掩着嘴嬉笑。“快吃呀,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其中一个宫女声音尖利,眼中满是讥讽。温菀栀垂眸,缓缓捡起那发霉的馒头。指尖的冻疮被冰碴划破,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片暗红的斑纹。她将馒头塞进嘴里,霉味混着血腥气在喉间翻滚,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太后娘娘说要见见你这双绣工了得的手。”“今夜就把这百子千孙帐绣完,...

主角:温菀栀宋茹柒   更新:2025-03-20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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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栀宋茹柒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情长遣两心知温菀栀宋茹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奥美拉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宁宫的青砖沁着透骨寒意,温菀栀跪在庭院里,双手浸在铜盆中擦洗地砖。寒风刺骨,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麻木,指尖的冻疮裂开,渗出丝丝血迹。她低头时,发现铜盆里的水不知何时结了一层薄冰,冰碴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啪嗒——”一个馊掉的馒头砸在她结了霜的衣襟上,滚落在地。几个洒扫宫女从廊下经过,掩着嘴嬉笑。“快吃呀,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其中一个宫女声音尖利,眼中满是讥讽。温菀栀垂眸,缓缓捡起那发霉的馒头。指尖的冻疮被冰碴划破,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片暗红的斑纹。她将馒头塞进嘴里,霉味混着血腥气在喉间翻滚,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太后娘娘说要见见你这双绣工了得的手。”“今夜就把这百子千孙帐绣完,...

《风情长遣两心知温菀栀宋茹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慈宁宫的青砖沁着透骨寒意,温菀栀跪在庭院里,双手浸在铜盆中擦洗地砖。

寒风刺骨,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麻木,指尖的冻疮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她低头时,发现铜盆里的水不知何时结了一层薄冰,冰碴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啪嗒——”

一个馊掉的馒头砸在她结了霜的衣襟上,滚落在地。

几个洒扫宫女从廊下经过,掩着嘴嬉笑。

“快吃呀,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

其中一个宫女声音尖利,眼中满是讥讽。

温菀栀垂眸,缓缓捡起那发霉的馒头。

指尖的冻疮被冰碴划破,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片暗红的斑纹。

她将馒头塞进嘴里,霉味混着血腥气在喉间翻滚,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

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太后娘娘说要见见你这双绣工了得的手。”

“今夜就把这百子千孙帐绣完,否则……”

嬷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讥诮。

温菀栀还未起身,嬷嬷便用鞋尖踢翻了铜盆,冰水瞬间浸透了她的粗布裙裾,寒意顺着肌肤直刺骨髓。

嬷嬷的声音冷得像冰,后半句话虽未说完,却已让人不寒而栗。

寒意让她止不住地哆嗦,声音也颤抖地厉害。

“是,奴婢领命。”

朱漆托盘重重摔在她膝前, 她颤抖的拾起地上的绣样,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射到绣样上,待九十九个小人熙熙攘攘簇拥在一起时,她的手一抖,尖利的针尖刺破她的掌心,赤色的血珠瞬时将其中一个小人浸透。

温菀栀刚准备绣好最后一个小人,却被过来查看的嬷嬷便猛地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按进冰水里。

“贱婢!你这血都将绣品弄脏了,这种东西也敢送给太后娘娘吗?!”

嬷嬷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

温菀栀呛了几口水,挣扎着抬起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冻得青紫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咬紧牙关,重新拿起针线,胡乱地用帕子将指尖的血迹擦拭干净,哆嗦着包扎好确定不会流血,这才重新开始穿针引线。

破晓时分,温菀栀终于将重新绣好的喜帐交给掌事嬷嬷。

她的手指已经僵硬得几乎无法弯曲,指尖的伤口结了薄薄的血痂。

踉跄地回到耳房时,她本想小憩片刻,却发现被褥早已被冰水浸透,湿漉漉地堆在床角。

而墙角还堆着三天未洗的恭桶,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三三两两的宫女围坐在一旁,讥笑着打量着她。

“还以为某些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呢?没想到都是痴心妄想。”

“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将水洒在你的床铺上了,相信你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恭桶里的快点去刷干净,别一天天就想着偷懒,还真以为自己是做娘娘的命呢?”

温菀栀没有理会,只是麻木地蜷缩在潮湿的稻草堆里,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冻得她浑身发抖。

这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

在太后的默许甚至鼓动下,所有人都将恶意倾泻在她的身上,哪怕她曾不止一次地帮助过他们。

明明当初流放过的那样艰苦,她也从未觉得时间走得这样慢过。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或许死了一了百了才是最合适的。

“快点结束吧......”




春栀院被收拾出来,宋茹柒正扶着嬷嬷的手踏过门槛。

她腕间新得的翡翠镯子磕在门框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妹妹这脸色,倒比御花园的白梅还要俏。”

“太后娘娘赐的教习嬷嬷,最懂怎么教人守规矩。”

宋茹柒用绢帕掩住口鼻,绣着金凤的裙摆扫过温菀栀正在渗血的膝盖。

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按住温菀栀的肩膀,将她从病榻拖到青砖地上。

缠着纱布的膝盖撞上冰冷砖面,脓血瞬间浸透布料。

宋茹柒慢悠悠抚摸着案几上的鎏金香炉,炉中升腾起袅袅烟雾,带着点点沁人的栀子花香。

“第一课,尊卑有别。”

“见到皇后娘娘,该行三跪九叩大礼。”

嬷嬷抽出戒尺挑起温菀栀的下巴。

温菀栀的后腰侧的伤口在拉扯中崩裂,血珠顺着素白中衣往下淌。

她抬眼看向宋茹柒发间的九尾凤钗——那是三日前靳斯南亲手为她戴上的。

“啪!”

戒尺狠狠抽在脸颊上,温菀栀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

嬷嬷的护甲勾住她耳后碎发,头皮传来丝丝疼痛。

“还不快些问安!”

说着突然揪住她未愈的杖伤,指甲深深掐进溃烂的皮肉里。

温菀栀的冷汗浸透重衣,疼痛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

“第二课,妇容妇德。”

“这般蓬头垢面,也配伺候圣驾?”

嬷嬷捧着铜镜逼她直视镜中狼狈模样。

冰凉的水瓢突然从头顶浇下,混着盐粒的冰水灌进伤口。

温菀栀的指甲抠进砖缝,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

她视线有些模糊,只能听见宋茹柒轻笑着对嬷嬷说。

“本宫最见不得脏东西,劳烦嬷嬷好生洗刷。”

当教习嬷嬷第六次将她的额头按进铜盆时,屏风后的靳斯南猛的站起。

系统却适时在他识海里发出叹息。

“殿下别冲动,她越痛苦,气运流转得越快。”

他原本想要迈出去的脚步顿住了。

靳斯南透过镂花缝隙,看见温菀栀被盐水泡发的伤口正渗出淡金色光点。

那些光点顺着宋茹柒腕间的翡翠镯子,悄无声息地汇入他腰间的玉石中。

“第三课……”

嬷嬷尖利的嗓音还在耳边喋喋不休地回荡。

她艰难地抬头,看向屏风后模糊不清的身影,他就端坐在那,一动不动,任由这些人肆意欺辱自己。

脸上再度被狠狠扇上一巴掌时,她眼角挂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曾以为流放的那些日子很苦,可如今看来,那些时光竟是她穿越过来后过的最快乐的日子。

宋茹柒的绢帕轻飘飘落在血水里,凤钗上的东珠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颤。

“过些日子封后大典,妹妹可要撑住啊。”

她临走前故意碰倒烛台,滚烫的蜡油滴在温菀栀手背,烫出一串血泡。

生命值过低的警报骤然响起,屏风后的人这才有了动作,脸上堆着虚假的关心大步走了过来将她抱起,大声传唤着让太医快些到来。

“栀儿,她也是为了教导你规矩,你莫要生气。”




暮色裹着血腥气漫过耳房的窗棂时,温菀栀正趴在草席上昏沉喘息。

杖刑后的伤口渗着脓血,将粗麻布染成暗褐色,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血腥的混合气味。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腰腹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忽然,门缝处传来窸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推门。

温菀栀费力地抬起眼皮,视线模糊中,看见半块硬饼从门缝里缓缓推进来。

饼的边缘已经有些发黑,显然是被人藏了许久。

“菀栀姐姐……”

细若蚊呐的啜泣声从门外传来,温菀栀勉强转过头,看见小宫女的脸贴在门缝上。

她不记得面前的人是谁,有些迟疑着开口。

“你是?”

宫女的声音刻意压低,小心翼翼的回她。

“奴婢春桃,去年的冬天,是姐姐你把身上的狐裘送给了奴婢,才让奴婢没有被冻死在那个冬天。”

“前两日,奴婢还帮姐姐说话了,可是奴婢太没用了,她们都不听奴婢的,还……”

月光映着春桃眼角的水光,右颊还留着之前挨耳光的红印。

温菀栀这才想起来,前两日就是这个宫女出声替她说话,却被嬷嬷狠狠扇了一巴掌。

“菀栀姐姐,你要不去和陛下服个软,当初你和陛下一同回来时,他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只要你卖个乖,陛下一定会给你个名分,你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被她们欺辱。”

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如今,早就不记得我们的曾经了。”

突然,她看见春桃突然惊恐地缩回手,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下作东西!敢偷太医院的药?”

门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沉重而刺耳。

嬷嬷尖利的嗓音刺破寂静,紧接着是皮肉被重物击打的闷响。

温菀栀的心猛地一沉,她踉跄着从草席上爬起,扑到门边,透过缝隙看见春桃被几个粗壮的嬷嬷按在雪地里,怀中跌出半盒凝血膏。

“是奴婢自己要用……”

“下贱东西也配用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偷的!”

“奴婢没有……这个是奴婢之前用月银换的……奴婢真的没有……”

春桃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却被棍棒声无情地淹没。

温菀栀拼命拍打木门,指甲在门板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到院中的枯井旁。

“不要——!”

“你们放开她!”

听到门后的动静,嬷嬷回过头,嘲弄的目光落到门上。

“你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求情,记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

刀光落下时,温菀栀终于撞开了木门。

“春桃!”

下一秒,温热的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春桃的头颅滚到井沿,圆睁的眼中还凝着未落的泪。

温菀栀跪在血泊里,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唇角呕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靳斯南绣着龙纹的皂靴停在眼前。




再醒来时,温菀栀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靳斯南坐在床边,执起她缠满纱布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旧疤。

她将手抽回,转过身背对着他,眼中的泪汩汩而落。

春桃死了,就因为她,也因为他有意默许所有人伤害她,所以这个宫里唯一一个愿意帮助她的人死了。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吗?”

“当贵妃不好么?”

“朕特意留着你最喜欢的春栀院,种着你最爱的栀子花树。”

他的声音温柔如春水解冻,带着几分诱哄。

“况且,若昨夜你是贵妃,他们还敢对春桃动手吗?”

温菀栀闭上眼,恍惚间似乎又看见春桃沾血的发梢在光影里晃动。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喉间再次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生生咽下。

“好啊,不过,我要让这些日子里欺辱我的人付出代价!”

“好。”

靳斯南的指尖微微一顿,轻声答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她提出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来人,传朕口谕,曾经涉及欺辱贵妃之人,还有昨夜害死春桃之人,通通处死。”

待侍卫领命退下后,靳斯南温和的目光再度落到她的身上。

“满意了吗?栀儿?”

“我还要在封后大典那日一同受册封礼。”

“可以,那朕先去让人准备你的贵妃服饰。”

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殿外,系统的电子音在温菀栀的脑海中响起,透出些许疑惑。

“你怎么了?突然又愿意当贵妃了?”

“我要穿着贵妃朝服,在百官面前说出他的无能昏庸,用血染红他要走的路。”

“我要毁了他期盼已久的封后大典!”

温菀栀的呼吸依旧急促,浑身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她紧紧攥住被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眼底变得赤红,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所以宿主最近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在封后大典之前出什么意外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况且,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带着你脱离,你不仅可以惩罚靳斯南,还可以迎接新的人生……”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蛊惑。

温菀栀根本没有注意到,屏风后,靳斯南把玩着从腰间取下的玉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听着屋内一人一统的对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待里面安静下来后,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谄媚与得意。

“殿下放心,哪怕她在您的封后大典上自戕,只要我们将她所有的气运夺取,我就有足够的能量将这个污点抹除。”

“就连有关于她的记忆,也不会让除了殿下之外的任何人记得。”

靳斯南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石,眼中寒意渐浓。

靳斯南无声地勾起唇角,目光透过屏风的缝隙,落在温菀栀单薄的身影上。

“很好。”

“不过殿下,您真的对温菀栀没有一丝感情吗?”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被流放的那些年,温菀栀依偎在他身侧,默默陪伴着他的画面。

他的呼吸紧了紧,小心翼翼地将玉石系上腰间,脸上的神色被阴影挡住了大半,看不出喜怒。

“感情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宫宴的琉璃灯盏将椒房殿映得金碧辉煌,烛火摇曳间,温菀栀跪坐在席尾,

后腰的杖伤正不断洇出血迹,浸透了厚重的贵妃朝服。

宋茹柒特意送来的这身华服足有九层,金线绣的翟鸟纹样繁复华丽,却压得她伤口绽裂,每片羽毛都像扎进血肉的银针,刺得她冷汗涔涔。

她垂眸盯着案上的雕花银箸,箸尖映出自己枯槁的面容——胭脂盖不住眼下青黑,唇色比宣纸还要惨白,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

“妹妹脸色这般难看,可是嫌本宫备的饭菜不合心意?”

“可我倒是很爱喝妹妹准备的酒水呢,酿得醇厚香浓。”

宋茹柒端着琉璃盏款步而来,发间金色九尾凤钗垂落的明珠正悬在温菀栀眼前晃动,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温菀栀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轻皱起,似是有些不解。

“今日宫宴不都是你……”

话音未落,宋茹柒突然踉跄着扶住案几,唇边溢出的黑血汩汩落下,瞬间在衣裙上晕染开朵朵血花。

她的脸色迅速苍白,整个人软倒在靳斯南怀中,仿佛一朵凋零的花。

“护驾!”

靳斯南的怒吼震得烛火摇曳,殿内的气氛瞬间紧绷如弦。

温菀栀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侍卫粗暴地按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混乱中,她感觉有人乘机往她的衣袖中塞了什么东西,冰凉而坚硬。

她下意识挣扎,袖口处被强行塞进去的东西顺势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太医颤抖着捧起酒盏残液,仔细嗅了嗅,脸色骤变。

“此毒名唤痴儿引,若是不取下毒之人的心头血作引,恐怕……”

“陛下,这,这瓶中装着的,就是痴儿引啊……”

有侍卫适时将滚落在地的瓷瓶拾起,恭敬地递到太医手边。

靳斯南的皂靴碾过温菀栀的指尖,俯身时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冰冷如刀,仿佛要将她凌迟。

他的指尖突然捅进她腰侧溃烂的杖伤,满意地看着她疼得蜷缩起来,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温菀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妒?就是容不下茹柒呢?”

“我没有……”

她声音颤抖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破碎的泪花。

“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今天的宴会我根本就……”

“来人,取血。”

温菀栀被捆上青玉案时,望见屏风后宋茹柒发髻上晃动的金色凤钗。

“陛下,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又不信我?”

宫女手持寒光闪闪的刀刃,刺入她心口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去年生辰,靳斯南将一根木簪插进她发间时说的话。

“等封后那日,我要亲手为你绾发,为你打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凤面头饰。”

冰凉的刀刃搅动血肉时,她喉间气血飞速上涌,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青玉案,也染红了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仿佛每一次喘息都在耗尽最后的力气。

“警告!生命体征异常!”

“生命体无法维持!警告,警告!系统即将脱离!”

系统的电子音首次染上惊慌,尖锐的警报声在她脑海中回荡。

温菀栀感觉有冰冷的东西正从眉心抽离,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被生生扯断。

下一秒,那一道金光没入靳斯南腰间玉佩,瞬间没了踪迹。

“陛下……”

“我……我最后悔……便是……”

她艰难地抬手,指尖颤抖着指向靳斯南,喉间喷涌的鲜血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却仍能看清男人脸上那一抹不加遮掩的慌乱。

靳斯南猛地掐住一旁太医的脖颈,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废物!朕要的是她活着受完册封礼!”

“若是贵妃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朕滚去陪葬!”

“气运还差一点点,不行,她不能死!”

系统扭曲的尖叫在他识海中炸开,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温菀栀的瞳孔开始涣散,最后的视线里,靳斯南狰狞的面容与初见时的温柔少年重叠。

她想起北疆雪夜里,他将最后半块麸饼塞进她手中时,睫毛上结着冰晶的模样。

那时的他,眼中满是温柔与怜惜,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彻底陷入昏暗时,周遭嘈杂混乱的声响骤然消失,满室的寂静中,只剩下一个带着庆幸的机械音在她耳边低语。

“叮,绑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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