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叔,我不明白,既然你看透了人心,看透了塔寨村民,为什么不选择离开?”“离开?去哪?”林耀东目光流转,落在祠堂各个角落,“我生于塔寨,长于塔寨,我若抛弃这里的村民,离开了塔寨,死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赵学安有一刻恍惚。果然,再牛逼的人也有软肋。林耀东的软肋就是这间祠堂,以及祠堂内的列祖列宗,他抛不开祠堂,抛不开村民……那就只能被吃干抹净。就像前一世的祁同伟,他抛不开高小琴,抛不开自己的身世……那么,只能被官场洪流碾压。以史为鉴,以人为鉴。这一刻的赵学安,清楚的明白,如果想登上权力巅峰,就得舍弃所有软肋。“东叔,这段时间我和景文没闲着,一直在暗网关注着赵嘉良。”“赵嘉良……”林耀东呢喃一声,“景文,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买家?”“没错!...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东叔,我不明白,既然你看透了人心,看透了塔寨村民,为什么不选择离开?”
“离开?去哪?”林耀东目光流转,落在祠堂各个角落,“我生于塔寨,长于塔寨,我若抛弃这里的村民,离开了塔寨,死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赵学安有一刻恍惚。
果然,再牛逼的人也有软肋。
林耀东的软肋就是这间祠堂,以及祠堂内的列祖列宗,他抛不开祠堂,抛不开村民……那就只能被吃干抹净。
就像前一世的祁同伟,他抛不开高小琴,抛不开自己的身世……那么,只能被官场洪流碾压。
以史为鉴,以人为鉴。
这一刻的赵学安,清楚的明白,如果想登上权力巅峰,就得舍弃所有软肋。
“东叔,这段时间我和景文没闲着,一直在暗网关注着赵嘉良。”
“赵嘉良……”林耀东呢喃一声,“景文,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买家?”
“没错!”林景文非常希望得到认可,“爸,你就相信我,只要搭上了赵嘉良这条线,咱们塔寨一定能延续辉煌。”
“陌生人,危险啊。”
“是你太谨小慎微了。”林景文再次道:“咱们塔寨不是小作坊,每次出货那么大,法兰西的下线又断了,再找不到买家真就完了。”
“我赞同。”关键时候,赵学安出声附和,“卖给谁都是卖,这个赵嘉良我查过,一直在海外做这个生意,非常有实力,能搭上他这条线,也算一劳永逸。”
两人连番劝说下,林耀东终于有一丝心动。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在找买家,也关注过那个赵嘉良,不过总觉得有问题。”林耀东缓缓道:“这家伙的背景太过于神秘,我怀疑他是警方的人。”
“爸,做这种生意的,有几个不神秘的?难道还像卖白菜一样,大摇大摆吗?”
林景文是个急性子,“要不这样,我和学安先联系他,如果他真是警察,咱们取消交易不就得了。”
“你……行吗?”
“还有学安。”林景文拍了拍赵学安肩膀,“我有头脑,学安能打,我们两个加起来就是梦幻组合。”
林耀东犹豫了下,轻轻点头,“都说后生可畏,你们俩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先探个路,如果赵嘉良真没问题,我再安排接下来的见面。”
“好嘞,我们这就去办。”
得到父亲允许,林景文双目泛起兴奋光芒,没有一丝犹豫,带着赵学安离开祠堂。
等两人彻底走远后,祠堂后面又走出一人……正是塔寨二房话事人,林耀华。
林耀华不仅是塔寨二房话事人,还是林耀东的亲弟弟。
“哥,你觉得赵嘉良可靠吗?”
“不重要。”林耀东面无表情,“塔寨要延续下去,就必须找到新的买家,这个买家可以是赵嘉良,也可以是李嘉良、钱家良……只要他有钱,卖给谁不是卖。”
“这么大的事,你就放心让两个毛头小子去做?再说了,这个赵学安你了解过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赵学安的身份我已经查过,就像他说的那样,无父无母,戾气很重。”
“戾气?”
“没错,一个月内因为打架进了两次派出所,出手一次一次重,最后一次如果不是警察来得及时,他真要打死人。”
“确实够狠。”
“狠也是有原因了。”林耀东双手环胸,自负道:“无父无母,没有希望,这种人没有软肋,所以敢打敢杀,塔寨需要这样的年轻人。”
“哥,你信不过寨子里的人,所以想让他辅佐景文,对吧?”
“也有这个原因。”林耀东眼眸微微眯起,“不过,在重用他之前,还得再试探一番,万一是警察的卧底,麻烦就大了。”
抢了赵学安的女人,和当赵学安的接盘侠是两个概念。
更是两种感觉。
之前还沾沾自喜的郑胜利,瞬间觉得身边的女生不香了。
“别特么废话,赵学安,我问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想。”
“想就对了。”郑胜利用手指抓了抓头上的黄毛,“把奖学金交出来就能毕业,否则……我可保证,在江大你永远毕不了业。”
“你说的算?”
“我妈说的算。”郑胜利继续嚣张,“我再提醒一遍,我妈可是学校的政教处主任,我爸是大风厂工会主席,我舅……”
“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赵学安都学会抢答了。
“知道就好,说白了,你能不能毕业,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可我真没钱。”赵学安指了指脖子上的金项链,“你看,所有的奖学金,都买这根项链了。”
“妈的,你竟然拿我钱,给你自己买项链?”
郑胜利黄毛炸起,有种被耍的感觉。
后转念一想,又不对,伸手抓住了金灿灿的项链,一脸坏笑,“赵学安,这是我的了。”
“你抢劫啊?”
“是又怎么样?敢报警,打断你的腿。”
说罢,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链子给扯了下来。
“别说,还挺重的。”
掂了掂黄金项链的重量,郑胜利十分满意。
随后转过身,冲着身后的两个狗腿子道,“明天把这链子卖了,咱们又能潇洒一阵。”
两个小弟一阵哄笑。
刚笑没两声,郑胜利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刚一转过头,一个大巴掌袭来。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凌晨的夜。
赵学安眼神冰冷。
郑胜利虽然没搞清怎么回事,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周围人的目光,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赵学安,你敢打我!我特么弄死你!”
一声怒吼,郑胜利张牙舞爪扑来。
赵学安微微眯起眼,不躲不闪,上前一步,扣住他的手腕,转身翻胯就是一个过肩摔。
只听“咚”的一声,郑胜利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全身打颤。
赵学安很能打,这主要归功于前世的搏击经验。
那时因为得罪了京圈少爷锒铛入狱,在监狱中又被安排好的囚犯欺负,想苟延下去,就得打。
于是,前世的赵学安在监狱待了十年,也打了十年,很多搏击动作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比起监狱中的亡命徒们,黄毛郑胜利就像一个新兵蛋子,如果不考虑这是法治社会,赵学安想废了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郑哥,郑哥,你没事吧?”
“赵学安,你疯了,郑哥都敢打,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郑胜利带来的两个狗腿子,见大哥被打,抄起地上的板砖,便冲了过来。
下一秒,一个狗腿子被踹进花坛,另一个狗腿子被一拳打跪。
凌晨十二点多,一般地方早没人了,可这是1912酒吧一条街,真正的夜场也就刚刚开始。
见有人打架,看热闹的人立刻围了过来,有人起哄,有人吹口哨,还有人报警。
王蓉更是吓得脸色苍白。
她目视着赵学安,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好陌生……
以前吧,她觉得赵学安只是个聪明点的小奶狗,还特别能忍,几乎从不惹事。
可如今呢?
只见赵学安眼神冰冷,单手掐着郑胜利的脖子,直接把对方提了起来。
“黄毛,还有什么想说的?”
郑胜利属于煮熟的鸭子嘴硬。
脸都被打肿了,嘴上依旧嚣张,“赵学安,你完了。你完了。”
“你不仅毕不了业,你还要坐牢!”
“坐牢!”
“啐。”赵学安啐了一口唾沫,满脸不屑,“抢劫,酒驾……谁坐牢还不一定。”
“你说抢劫就抢劫?我舅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就算我抢劫,坐牢的也是你。”
“赵学安,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了,一定。”
郑胜利面色狰狞。
这么多年来,占着家庭的优势,他可没少霸凌同学。
一般来说,大多数都忍忍算了。
今天赵学安的反抗,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无论如何,必须找回场子。
“赵学安,现在跪下来磕头道歉,说不定还有机会,否则……”
“啪!”
不等郑胜利把话说完,赵学安抬手又是一个巴掌。
为什么打得这么着急?
警察来了。
再不动手,可就没机会了。
就这样,在凌晨一点时,郑胜利以及他的两个狗腿子,被带进了医院。
而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带到光明区分局看守所。
……
到了审讯室,赵学安依旧平静。
审讯他的两个民警不开心了。
“姓名?”
“赵学安。”
“为什么打架?”
“我不是打架,只是合理合法,保护自己的财产。”赵学安一字一句,条理十分清晰,“当时,黄毛一群人喝了酒,还要酒驾,本着一个良好市民的责任,我便把他们拦了下来,并出言提醒。”
“可没想到的是,那个黄毛并不领情。”
“不领情就算了,他还抢我的黄金项链,那条项链是我早上买的,总价两万五千元,发票还在。”
“在财产受到侵犯时,我主动出手,保护自己财产,应该没有问题吧?”
“还有,酒驾的是他们,抢劫的也是他们,你们不抓他们,却把我抓了过来,这应该不合情合理,也不合法吧?”
话音落下,审讯室也安静下来。
两个民警相视一眼后,就知道遇见了不好啃的骨头。
可不好啃也得啃。
谁叫眼前的小子,不知死活揍了治安大队长的外甥了。
治安大队长刘奔放已经打过招呼了,外甥被打,他很生气,必须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这话一说,是非曲直已经不重要了。
“啪!”
年纪大一点的民警,用力一拍桌子,右手指向赵学安,“我们怎么办案,不用你教,你只要把你打人的经过交代清楚就好。”
“警察同志,不讲原因,只谈过程,这不是耍流氓吗。”赵学安不急不躁,“我知道,那个黄毛是你们治安大队长的外甥,但别忘了,你们穿得是警服,帽子上的是国徽,你们是人民警察!警察讲得是公平正义,并非人情世故!”
“哼……”另一个警察轻哼一声,“你知道黄毛背后有人,还敢有恃无恐打他,难道动手前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警察同志,那我问你,难道因为他有后台,就可以肆无忌惮欺负咱们老百姓了吗?”
“还是说,面对权力和不公时,我们普通人只能沉默和忍让?”
说完,平静地看向二人。
这一世的赵学安拥有上帝视角,他可以有很多方式,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但最终他选择从政。
道理很简单,只有从政,他的呐喊声才能震耳欲聋……
见到这一幕,赵学安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
法兰西的线断了,林耀东知道,可村民们并不知道。
更关键的是,卖冰的款也没回来。
拿不到钱的村民不干了,今天组织了这场会议,目的就是问问林耀东怎么回事,钱去哪了!
总之,得有个说法。
可对于林耀东来说,这些年他为塔寨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如今还要被众人怀疑,心里非常不好受。
“林主任,不是我们不信你,可上次两吨的货出去了,钱却没回来,你叫我们怎么办?我们也是要生活的!”
“说的对,两吨的货,每家每户就是五万块,这么多钱呢?总得有个交代!”
“今天能不能给个说法?”
“还有,林主任,我可听说你一直打算把景文送出国,我就好奇……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的钱也一起送去?”
“那可是我们拿命换来的钱,林主任……你不能这么不地道。”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矛头直指林耀东,认为他把钱贪污了。
闻言,林景文坐不住了,他刚想上前说两句,就被赵学安拉了回来。
“放开我。”
“别急。”赵学安摇摇头,“这点小事,你爸能搞定的。”
话音落下,林耀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视众人一圈后,笑了。
笑容多少有些苦涩。
随后举起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举动,让众人一惊,看得出来……东叔真生气了。
“我林耀东什么人,你们今天才知道吗!”
“我要是想贪污你们的钱,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你们想一想,我没做村主任前,塔寨是什么样子的,我做了村主任塔寨又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这么说,我要不为了你们,不为了列祖列宗,我早就出国潇洒了。”
“现在跑来质问我,你们良心给狗吃了?”
“啊!”
林耀东气场全开,众人默默低下头。
也就在这时,三房林宗辉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林主任,没错,你没当村主任前,咱们村是一贫如洗,可穷归穷,大家是真的干净呀!”
“如今呢?塔寨一旦暴雷,我们这些村民还有活路吗?”
“我们是拿命在拼,现在钱没了,你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
论气场,三房话事人林宗辉不输林耀东。
他一番话后,才把头低下来的村民,又把头给抬了起来。
“你让我说什么?”林耀东望向林宗辉。
“钱去哪了?”
众人目光再次齐聚林耀东。
林耀东欲言又止。
见状,林宗辉也站了起来,“现在是信息时代,有些事瞒不住的,林主任,我问你,之前法兰西警方查获了一大批冰D,是我们塔寨的吗?”
“咱们塔寨的下游,是不是断了?”
闻言,众人都是一惊。
要知道,制D不能变现,要想变现就得把制好的冰D卖出去。
如今买家都没了,他们塔寨又该何去何从?
林耀东这个当家的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气氛越发凝重。
“没错,法兰西缴获的冰D,就是我们塔寨的。”眼见瞒不住,林耀东干脆主动承认。
“东叔,买家没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个年轻点的村民,彻底慌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赚多了快钱,谁还愿意回到穷不拉几的时候呢?
他的问题也是所有人的问题。
大家盯着林耀东,似乎等着要说法。
“哈哈哈!!!”
林耀东忽然就笑了。
笑容癫狂。
“一个买家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大不了,难道离开法兰西,咱们塔寨就活不下了吗!”
“实话说了,下一个买家我已经联系好了,价格更高,需要的数量也更多。”
“之所以一直瞒着没说,只是怕有人走漏风声罢了,毕竟……现在省里在禁毒,还有联合督导组,大意不得。”
“大家放心,我林耀东在此承诺,最多两个月的时间,咱们下一批就能出海。”
“到时候我会带大家赚更多的钱!”
林耀东不愧是天生的演说家,编出来一个买家后,众人立刻变脸。
刚刚还质疑他的人,又立刻奉承起来。
“我就说了,林主任最本事了,跟着林主任肯定赚大钱。”
“那肯定的,换一个新买家,赚得更多。”
“在林主任的带领下,塔寨必须更上一层楼。”
“东叔,威武。”
众人马屁声不停,只有两人知道林耀东在撒谎。
一个是林景文,一个是赵学安。
等众人散去,林耀东拿掉眼镜,闭着眼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林景文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爸。”
“有事?”林耀东继续闭着眼,声音疲惫。
“你骗大家的对不对?你根本没有找到新买家!”
林耀东缓了一会儿,睁开眼,拿起眼镜,目视着儿子,“我说了,这事你不用管。”
“我不能不管。”林景文激动了起来,“我是你儿子,这个时候,我必须和你站在一起。”
“还有我!”时机成熟,赵学安跟着表态。
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
他清楚的明白,要想获得一个人的信任,就得在他最落魄无助的时候。
平时的林耀东如同猛虎,想获得他的信任很难。
如今不同,法兰西那边暴雷,林耀东被村民刁难,迎来了最大的信任危机。
这个时候的忠诚,越发可贵。
林耀东的目光从儿子身上,挪到了赵学安身上,轻缓道:“我知道你小子是个狠人,所以东叔想拜托你一个事。”
“我无父无母,就景文一个朋友,东叔的事就是我的事。”
“好。”林耀东深吸一口气,用力道:“如果有一天,塔寨这颗雷真爆了,我希望你能保护景文,带他离开这里。”
“东叔,你太悲观了。”
“不是悲观,是人心难测。”林耀东疲惫道:“刚刚你也看见了,这群村民之所以尊重我,只是因为我能给他们带来价值,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价值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我?”
今日一事,林耀东彻底心寒。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结局。
唯一牵挂的就是儿子,他信不过村里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学安身上。
三人统一战线后,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祁同伟。
可祁同伟并不慌。
沉默两秒后,他看向郝卫国,“郝部长,是我的错,我不该把没确定的事在会议上说出来。要不这样吧,现在我就联系纪委,挨个查,查一个抓一个,等证据确定下来后再说,如何?”
“联系纪委……”汪朝月敲了敲桌子,“祁厅长,你这就有点越俎代庖了,岭南的纪委是你说联系就联系的吗?”
这话带着警告的味道。
要知道,汪朝月才是岭南政法系统一把手,他不开口,哪个纪委部门敢配合祁同伟?倒反天罡了。
“汪书记,你先别激动。”
见祁同伟有些顶不住,郝卫国开口了,“祁厅长说联系纪委,也没说是岭南纪委。”
“难不成还是汉东的纪委?”汪朝月反问道:“郝部长,ZY的指示可没有让汉东的纪委部门参与进来。”
“我知道,昨天ZY已经联系我了,上面的意思,是让中纪委来人配合。”
“中纪委?”
“没错。”郝卫国继续道:“塔寨的事,牵扯的太多,阻力太多,ZY的意思一查到底。”
阻力太多?
会议开到这,嗅觉灵敏的汪朝月立刻明白了。
看来,这次的破冰行动不仅针对东山市,还针对整个岭南。
简单思考后,这位岭南省的三把手,立刻改了口风,“中纪委来人也是好事,毕竟岭南警方这次确实太让人失望了。”
说罢,看向王志雄,“作为岭南的公安厅长,你要向祁厅长学习的地方可太多了。”
“对了,还有你,李维民。”汪朝月毫不留情道:“塔寨在你眼皮底下滋长了这么多年,你是一点都没察觉,如果不是异地警方的加入和监督,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官场就是这样,刚刚还统一战线的三人,画风突变。
汪朝月不仅批评了王志雄和李维民,还顺势恭维了祁同伟一把。
这就是慕强效应。
如果一开始,祁同伟抱着打酱油的心态过来,那么……今天的汪朝月,不会多看他一眼。
现如今,祁同伟抢走了破冰行动的主攻权,又有得到了郝部长和ZY的赏识,所有一切就得另当别论了。
“祁厅长,说说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先收拾东山市的保护伞,还是先查塔寨?”
“收拾塔寨。”
祁同伟毫不犹豫道:“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东山市的官员和塔寨有经济往来,却没法认定这些经济来源,更无法确认塔寨就是在贩D。”
“破冰行动,最重要的任务还是破冰!”
“如果找不到证据,破不了冰,就算抓到那些保护伞也说明不了什么。”
“正因为如此,我没有打草惊蛇,除了陈文泽市长的大秘外,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的意见很简单,塔寨贩D制D证据一旦确凿,所有的保护伞,都会不攻自破。”
祁同伟的分析,主次分明,条理清晰。
郝卫国不由地点点头。
“我赞同祁厅长的意见,不正当的经济往来,只能证明东山市的官员不干净,如果现在动手查他们,只会打草惊蛇,让塔寨更加谨慎。”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从塔寨内部查起来并不容易,我听说那个寨子里的人都是宗亲,团结不说,还异常的敏感。”
“尤其在制D贩D期间,连一条狗都无法进入寨子,想破局也没那么简单。”
塔寨近一个月的情况,祁同伟已经和郝卫国汇报了一遍。
最主要就是两点。
“带走!”
“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
这一击太突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
“你敢拒捕?”
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
“去你妈的!”
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
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
“尼玛。”
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
“学安,赶快跑!”
“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
“别管我了,跑啊!”
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
声音也哑了。
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
“做兄弟,在心中!”
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伤在身,硬是顶着一群人把林景文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林耀东都吃惊。
“这小子,真是一块璞玉,如果没受伤,十个人都未必能按住他。”
“确实有点东西。”林耀华点点头,“这样看上去,景文算是捡到宝了。”
“是宝贝,还是炸雷,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我懂,都懂,这一场测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
“要么一起被抓,要么一起走。”赵学安拽着林景文,疯狂挥舞拳头。
寸头摸了摸受伤的脑袋,下一秒……掏出了电棍,对着赵学安受伤的腹部,就是一顿输出。
哪怕是泰森,面对这一击也得跪。
赵学安只感觉伤口一阵疼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手脚都上了铐子。
“醒了?”
还是那个寸头,不同的是……这次他穿了警服。
“啐。”赵学安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这是哪里?”
“小黑屋。”
“什么小黑屋,老子就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寸头男第三次拿出证件,“介绍一下,我叫黄深,省公安厅行动组组长,抓你过来也没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塔寨的情况。”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既不知道,也不想说。”赵学安仰起头,“有能耐的,你枪毙我。”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哪能说枪毙就枪毙,抓你过来,也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然后呢?”
“真是个贱骨头。”黄深摇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不过……不知道林景文能不能像你一样嘴硬?他要是先交代了,立功的机会可就和你无缘了。”
“他人呢?”
“和你一样,正在被审问。”黄深意味深长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只有一个,是给你,还是给林景文,你自己选。”
“选你妈。”赵学安咬着牙,“老子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最多就枪毙,你吓不了我,废物!”
听到“废物”二字,黄深似乎被激怒,一把捏赵学安脖子,“你真就不怕死?”
“我不怕,你……怕吗?”
话音落下,赵学安鬼魅一笑,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一个头锤撞了出去,正中黄深面门。
这一击,他用了全力。
不仅撞断了黄深鼻梁,还将他撞得满脸都是血,门牙都碎了两颗。
脑袋瞬间晕晕乎乎。
赵学安没打算给他起身的机会,一个飞扑后,直接用手上的铐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监控室内,全员懵逼。
“快快快,把这小子拉开,他不是卧底,他来真的……”
“学安,松手,在演戏呢,他不是警察!”
“快松手!”
赵学安当然知道在演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