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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空渣男钱粮,我下乡抓捕大佬!顾锦心林牧时全文

十里寒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天,不到六点钟,顾锦心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周慧芳烧了一锅白米稀饭,热了几个馒头,炒了盘土豆丝,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准备好了。一人一碗稀饭下肚,又各自吃了个大白馒头夹土豆丝,一家三口便背着行李出发去火车站。火车站的人多的像下饺子似的,密密麻麻地,连个落脚的地儿都难找。顾锦心拼尽力气、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等挤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半条命都快丢了。幸好她的位置靠着窗户,还能透口气。“妈,锦兰,这边!”顾锦心使劲儿冲车外的周慧芳和顾锦兰挥着手,刚才实在太挤了,她上车的时候便没有带行李,只背了个斜挎包,里面装着几个煮鸡蛋、两个馒头、一包桃酥,一瓶水,外加两本书。顾锦兰长得比较瘦小,根本挤不到窗户跟前来。周慧芳从她手里把那只小麻袋接过来夹在咯吱窝里,...

主角:顾锦心林牧时   更新:2025-03-24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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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锦心林牧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抄空渣男钱粮,我下乡抓捕大佬!顾锦心林牧时全文》,由网络作家“十里寒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不到六点钟,顾锦心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周慧芳烧了一锅白米稀饭,热了几个馒头,炒了盘土豆丝,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准备好了。一人一碗稀饭下肚,又各自吃了个大白馒头夹土豆丝,一家三口便背着行李出发去火车站。火车站的人多的像下饺子似的,密密麻麻地,连个落脚的地儿都难找。顾锦心拼尽力气、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等挤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半条命都快丢了。幸好她的位置靠着窗户,还能透口气。“妈,锦兰,这边!”顾锦心使劲儿冲车外的周慧芳和顾锦兰挥着手,刚才实在太挤了,她上车的时候便没有带行李,只背了个斜挎包,里面装着几个煮鸡蛋、两个馒头、一包桃酥,一瓶水,外加两本书。顾锦兰长得比较瘦小,根本挤不到窗户跟前来。周慧芳从她手里把那只小麻袋接过来夹在咯吱窝里,...

《抄空渣男钱粮,我下乡抓捕大佬!顾锦心林牧时全文》精彩片段


这天,不到六点钟,顾锦心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周慧芳烧了一锅白米稀饭,热了几个馒头,炒了盘土豆丝,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准备好了。

一人一碗稀饭下肚,又各自吃了个大白馒头夹土豆丝,一家三口便背着行李出发去火车站。

火车站的人多的像下饺子似的,密密麻麻地,连个落脚的地儿都难找。

顾锦心拼尽力气、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

等挤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半条命都快丢了。

幸好她的位置靠着窗户,还能透口气。

“妈,锦兰,这边!”

顾锦心使劲儿冲车外的周慧芳和顾锦兰挥着手,

刚才实在太挤了,她上车的时候便没有带行李,只背了个斜挎包,里面装着几个煮鸡蛋、两个馒头、一包桃酥,一瓶水,外加两本书。

顾锦兰长得比较瘦小,根本挤不到窗户跟前来。

周慧芳从她手里把那只小麻袋接过来夹在咯吱窝里,她背上还扛着一只大麻袋,

一大一小两只麻袋,外加一只斜挎包,便是顾锦心的全部行李。

其实顾锦心完全可以把行李收进空间里,奈何这两只麻袋全都是周慧芳热情帮忙收拾的,当然只能扛在肩膀上了。

要不咋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周慧芳一边往前挤,一边把前面的人往旁边推,没几分钟就挤到了顾锦心跟前。

而后把肩膀上的大麻袋从窗户里塞了进来。

“锦心,接好了!”

“我来吧!”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去,抓起麻袋的两角,使劲儿一抽,把麻袋从窗户里拉了进来。

顾锦心回头一看,是个个子高挑的年轻男人,长得比较秀气。

忙道了声:“谢谢。”

周慧芳把手里的小麻袋也塞进来了,扯着嗓子喊道:“锦心,把东西看好了。”

那年轻男人又抢着帮他她把小麻袋也接了进来。

周慧芳又叮嘱了几句:“到了农村好好干活,争取多挣点工分,别饿着自己。”

顾锦心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妈,你跟锦兰回去吧。”

周慧芳本来想掉几滴眼泪的,因为周围送孩子下乡的父母都在掉眼泪,她不掉好像不合适。

可是硬哭也哭不出来。

这就有点尴尬了。

顾锦心也哭不出来,于是乎摆了摆手:“妈,赶紧回去吧,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

周慧芳为了应景,干巴巴地揉了揉眼睛,这才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座位上面的货架子早就塞满了,那年轻男人帮顾锦心把一大一小两只麻袋全都塞进了座位底下。

顾锦心又连忙道了谢。

对面的长辫子姑娘阴阳怪气地说:“赵宏伟,这么快就换目标了,又是帮忙接麻袋,又是赔笑脸的,瞧把你殷勤的!”

说完之后,又暗戳戳地骂了句:“狐狸精!”

刘珊珊和赵宏伟是同一个小巷子里出来的,两家门对着门,两人青梅竹马。

当然,只是刘珊珊自己这么认为。

赵宏伟一点也不喜欢她,嫌弃她太矫情。

赵宏伟也不客气。

“刘姗姗,你们家的醋是不是全被你喝了?瞧把你酸的!”

顾锦心这才知道旁边的热心小伙子叫赵宏伟,对面的长辫子叫刘珊珊。

用脚指头也知道刘珊珊嘴里的“狐狸精”便是指自己。

顾锦心本来想与人为善的,奈何有些人非要贴脸开大,她自然不能惯着。

她看着刘姗姗似笑非笑地说:“我看你就是夏天的酸菜,不仅酸而且臭。

以后出门前记得刷牙哦!免得一开口就让人想吐!”

刘姗姗旁边的女生“噗嗤”一声乐了。

刘姗姗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她立即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女生。

“你笑什么?”

结果那个女生比她还要凶,吹胡子瞪眼睛的说。

“我笑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吗?你算老几?”

顾锦心皱了皱眉头。

看来这一路上不得消停了。

这时,又有一个穿着雪白衬衫的年轻男人上来了,手里拎了只黑色的大皮箱,脚上踩着一双尖头皮鞋。

这人长得倒是还行,对面的两个女孩子都看了他一眼。

白衬衫瞅了瞅货架,又瞅了瞅座位底下,确定再没地方塞得下他的大皮箱后,一弯腰直接把自己的皮箱塞进了对面刘珊珊几人的座位底下。

然后一屁股在赵宏伟旁边坐下了。

座位本就很挤,那只大皮箱又宽大的离谱,塞下去后会突出一大截,刘姗姗和旁边那位女生便不太好放腿。

两人虽然都不高兴,却都生生忍着,谁都不肯得罪白衬衫,要求他把皮箱换个地方放。

片刻之后,挤上来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对了对座位号,在白衬衫对面的坐下了。那姑娘的外套上打着好几个或黑或蓝的补丁,袖子短了一寸有余,一看家庭情况就不怎么样。

一排座位可以坐三个人,如此,他们这六个人便算集齐了。

一时之间,谁都没再说话。

只有刘珊珊时不时撩起眼皮看赵宏伟一眼,但是当赵宏伟看向她的时候,她立即把头扭到一边假装在看窗外。

顾锦心觉得自己跟那五个人气场都不合,也懒得说话,从斜挎包里掏出一本书认真地翻看起来。

忽然,一声粗暴的“顾锦心”从车窗外面传了进来。

顾锦心扭过脸一看,窗外竟然站着林牧时那大渣男。

她有些疑惑,这货来干啥?

专门来送她一程?

看那架势也不像啊!

林牧时两只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眼底一片青灰,昨晚肯定没睡好。

林牧时气得五官都要拧在一起了,粗暴地说:“顾锦心,把药方给我!”

白月娥昨晚上腿疼得更厉害了,喊叫了一夜,林牧时学着顾锦心的样子煮了艾草水,用热毛巾给她焐腿。

焐的时候不疼了,林牧时刚躺下睡觉,白月娥又喊叫起来了。

如此反复了一夜,林牧时简直要疯了。

顾锦心除了用艾草水给白月娥焐腿之外,每天晚上还要给她扎针。

林牧时不会扎针,少了扎针那一重要环节,白月娥的风湿腿当然该咋疼就咋疼了。

今天早上,林牧时本来想找出顾锦心开的药方,去买几副中药给白月娥喝,结果把家里翻遍了,毛都没找到。

白月娥的风湿和肠胃病足有十几年了,看了无数大夫,汤药、西药轮番上阵都不见效。

只有顾锦心给她开的方子最灵。

林牧时这才急匆匆地跑来找顾锦心讨药方了。

顾锦心漂亮的大眼睛一眨,笑着说:“你想要药方啊?

可是药方上写的啥我也忘了。

这样吧,我重新告诉你个更有效果的药方,你记好了。”

林牧时见顾锦心答应得这么干脆,犹豫了一下。

转念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管顾锦心给了啥药方,先试试再说。

“你赶紧说!”

顾锦心一本正经地道:“你妈的病比较杂,所以得用猛药。

林牧时,我只说一遍,你可一定要记好了。”

林牧时眨巴着眼睛,竖起耳朵生怕听错一个字。

“陈年臭冬瓜皮三两、发酵的酸白菜帮子半斤、烧焦的蚕蛹末一两、生泥鳅五条,需活吞,

苦艾汁半碗、蟑螂干三只,羊粪蛋七颗,蛤蟆皮四张晒干,母猪尿半碗,需清晨现取。

服用方法:将除活吞泥鳅和母猪尿外的所有药材碾碎混合,分成七日剂量,

每日用母猪尿冲服,泥鳅需在服药前空腹活吞,每日一条。”

听罢,林牧时干呕了两声。

“这方子咋这么怪呢?有效果吗?”

这都是顾锦心为了恶心白月娥母子胡诌的方子,她自己都有点想吐了。

这方子虽然吃不死人,但也绝对治不了病,只一个功效,那就是把人往死里恶心。

顾锦心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效果了,叮嘱你妈必须连吃三年!”

林牧时心想只要能治病,不妨一试。

反正也不是他吃。

于是乎,屁颠屁颠地走了。


百花村还没有通电,照明全靠煤油灯和蜡烛。

顾锦心从空间里取出了两根蜡烛,两盒火柴。

给了季云铮一支蜡烛,一盒火柴。

“季云铮,你晚上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可以把蜡烛点着。”季云铮家里没有蜡烛,也没有煤油灯,他一直都是黑灯瞎火的生活。

顾锦心指着跳跃的烛火继续叮嘱。

“但是要小心烛火哦,不要烫到自己。”

季云铮点了点头,心想他又不是傻子,总不会连点蜡烛都不会。

见他听得认真,顾锦心笑了笑。

“那你早点睡觉吧。”

说罢,回了自己的房间,点燃蜡烛,昏黄的烛火照亮了整座房间,也照亮了顾锦心兴奋的眉眼。

她迫不及待地闪身进了空间,再次惊喜的发现,空间里金色的光芒更加亮眼了,甚至有种金灿灿的感觉。

顾锦心激动地搓了搓手,季云铮还真是她的大福星啊,他像太阳一样照亮了她的空间。

从空间里出来后,顾锦心并不急着睡觉,而是拿出日记本默默思索起来。

她打算做个空间升级计划,或者说是空间阳光收集计划,当然,计划的核心是季云铮。

顾锦心提笔下“空间升级”几个字,在下面一行写下了季云铮的名字。

接着围绕如何刺激季云铮,才能让他产出更多的光芒,列举了几点措施。

比如,季云铮喜欢吃美食,以后要变着花样投喂他,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哦,不是,是把他养的金灿灿的。

季云铮喜欢夸夸,所以绝不能吝啬溢美之词。

夸夸要及时,语气要诚挚,夸赞的内容必须具体,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提供到位。

顾锦心想了想,又写了第二项内容:如何快速有效地把季云铮打造成劳动小能手。

首先要培养他的劳动意识,其次锻炼他的劳动能力,最终目的是把他锻炼成劳动高手。

最好的结果是不仅让他能够自食其力养活自己,而且还能捎带着养活顾锦心。

写完之后,顾锦心把日记本收进空间里,美滋滋地上炕睡觉了。

话说白微微从王支书家里领了刘伟霆、赵宏伟、张玉红和她自己的定量粮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重达一百斤的粮食口袋扛回了知青点。

“玉红,这是你的定量粮。”

白微微从大蛇皮袋里取出一只小蛇皮袋,讨好地看着张玉红,“我给你放这儿了。”

张玉红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抱怨道:“白微微,你是去取粮食,又不是去买粮食,怎么那么久?

赶紧去挑水烧水吧,我还等着洗脚睡觉呢。”

白微微:“行,我马上去。”

却在心里冷笑道:你就慢慢等着吧。

接着,把赵宏伟的那一份定量粮交到了他手里。

最后,才去给刘伟霆送粮食。

刘伟霆毫无诚意地扔下一句“谢谢!”就要回宿舍。

白微微却怯怯地叫住了他。

“伟霆,我一会儿去河边洗衣服,你在火车上的衣服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吧?要不要我帮你洗?”

火车上又热又闷,每个人都出了几身臭汗,刘伟霆爱干净,吃过晚饭就把衣服换了。

他挑了挑眉,多看了白微微一眼。

“你还挺勤快地嘛,等着。”

说着,转身进了宿舍。

白微微弯了弯嘴角,露出野心勃勃的神情。

刘伟霆,我不信拿不下你!

刘伟霆很快就抱着一大盆脏衣服出来了。

“我这白衬衫得用肥皂洗。”

“可是,我、我没有肥皂……”

刘伟霆把一块儿肥皂扔在盆子里。

“就知道你没有!”

说罢,懒洋洋地回了宿舍。

白微微统共就两身衣服,而且一身比一身旧。

她把自己身上的旧衣服脱下来,又换上了一身更破旧的衣服。

然后,把自己的脏衣服压在刘伟霆的衣服上面,朝河边走去。

她用刘伟霆的肥皂洗了自己的衣服,接着开始给刘伟霆洗衣服。

她摸了摸刘伟霆的白衬衫,料子有点滑,很挺括,是当下最紧俏的的确良。

又摸了摸刘伟霆的黑色长裤,他的裤子质量很好,是用纯棉布做的。

她那身连补丁颜色都不能统一的破烂衣服,跟刘伟霆这身高级货天壤之别。

就像她跟刘伟霆一样,来自两个圈层,也是天壤之别,泾渭分明。

白微微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

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拿下刘伟霆,她要攀着他进入他的那个阶级,从而摆脱穷困潦倒的命运!

白微微慢悠悠地洗好了两人的衣服,慢悠悠地在河里洗了脚,这才慢悠悠地回了知青点。

张玉红躺在宿舍里左等右等,等得都要睡着了,还是没等到白微微挑水回来。

这死人,死哪儿去了?

不知道她等着洗漱睡觉吗?而且她口渴得厉害,刚才去厨房倒了点热水,同屋的老知青就阴阳怪气地说她浪费了她们的热水。

白微微端着洗衣盆回了知青点,把自己和刘伟霆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

张玉红从屋里冲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抱怨道:“白微微,你动作咋这么慢呢?水烧好了吗?”

白微微背对着她弯了弯嘴角,一转过头又变成了柔弱怯懦的小白兔。

“玉红,我洗衣服去了,怎么了?

你还没有烧水吗?”

张玉红以为自己听错了,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烧水?白微微你说让我烧水?”

白微微缓缓抬起头,冲着顾玉红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你自己要用水,你不烧,还指望谁烧?”

张玉红:“???白微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微微拎起地上的洗衣盆,小跑到刘伟霆的宿舍门口,喊道:“伟霆,我来还肥皂和盆子。”

张玉红追上来质问道:“白微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话啊你!”

刘伟霆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冲张玉红皱了皱眉。

“吼啥吼?吵死了!”

白微微趁机狂飙演技,可怜巴巴地看着刘伟霆,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伟霆,玉红着急用热水,所以、所以才觉得我给你洗衣服耽误了给她挑水烧水的时间……

她还说你的手和脚又没断,又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凭啥让我给你洗衣服……”

接着,又一脸歉意地说:“玉红,都怪我,我洗衣服的速度太慢了,我只是想尽量把伟霆的衣服洗干净点……

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挑水……”

刘伟霆勃然大怒,指着白微微道:“不许去!

她张玉红的手脚断了吗?她张玉红病得快要死了吗?

她要用热水,让她自己去挑!”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上工铃声再次响了起来,顾锦心又拉着季云铮上山干活去了……

人一旦忙碌起来,时间过得格外地快。

一眨眼,已经是晚上了。

季云铮作息规律,早早就睡了。

顾锦心则继续在屋子里捣鼓她那堆草药。

百花村山清水秀,草木丰沛,风景怡人。

正因为草多树多,所以蚊虫也多。

虽然现在已经是初秋了,但是蚊虫依旧猖獗,她今天在山上被蚊子叮了好几口,季云铮还被蜜蜂蛰了一下呢。

顾锦心便想着配一些驱蚊药。

她找了些艾草、藿香、紫苏、薄荷、丁香,洗干净之后,晾在在屋檐下。

然后就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后,闪身进了空间。

托季云铮的福,她的空间里明显比昨天亮了几分,也干燥了几分。

看着一天一个样儿的空间,顾锦心信心大增,只要她天天跟季云铮待在一起,空间肯定会大变样的。

顾锦心打了个哈欠,拔了一天的草,她也快累死了,出了空间就钻进了被窝里,挨着枕头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一觉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季云铮照例烧好了洗脸水,顾锦心刷牙洗脸后,便在季云铮的催促下进厨房做早饭。

夜风吹了一晚上,昨晚晾的药材已经干透了。

顾锦心将艾叶、薄荷、藿香、紫苏叶以及丁香花切碎后混合在一起,装进几个透气的小布袋中,用绳子扎紧袋口。

从针线包中取出针线,将布袋仔细缝好,确保草药不会漏出。

这样,几个简易的驱蚊包就做好了。

顾锦心在自己腰间绑了驱蚊包,给季云铮的裤腰带上也系了个驱蚊包。

季云铮本来有点不愿意,他不喜欢驱蚊包的香味。

顾锦心耐心地跟他解释:“这是我用咱俩昨天采的草药做的驱蚊包,挂在身上蜜蜂就不敢蛰你了,蚊子也不会咬你了。”

听说驱蚊包还有这种功效,季云铮龇着大白牙笑了,顿时对腰间的驱蚊包宝贝不已。

顾锦心空间里还有几个大白馒头,她烧了半锅玉米稀饭,拍了几颗蒜瓣,切了点葱花,炒了一大盘萝卜丝。

接着,取出三个大白馒头,切成厚片,用猪油煎得两面金黄,撒了点盐。

玉米稀饭粘稠甜糯,萝卜丝也是用猪油炒的,鲜香入味,油煎馒头酥酥脆脆,美味无比。

两人饱餐一顿后,收拾收拾就该上工了。

顾锦心用油纸包了四片煎馒头片,照例塞进季云铮的外衣口袋里。

季云铮肩膀上扛着两把锄头,锄头上挂着两只小板凳,手里拎着热水瓶和搪瓷缸,跟着顾锦心上了东坡。

到了半坡上,只见一堆人挤在王支书跟前,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顾锦心本来打算跟季云铮直接去昨天拔草的地里,可是隐约听到有人嚷嚷道:“王支书,太不公平了!

季云铮一个神经病,凭什么给他计十个工分?

我男人劳动一天,才得了六个工分,我不服气!”

“对,我不服气!

季云铮一个神经病能干啥?他凭啥得十个工分?

随便给他两个工分就算照顾他了!”

百花村有规定,一个男劳动力干一天活可以计十个工分,女劳动力一天是七个工分,半大小子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也是七个工分。

昨天一天季云铮挣了十个工分,顾锦心七个工分。

白微微也是七个工分。


按照老人家的指引,顾锦心很快就找到了王支书家里。

王支书两口子正在屋里挑拣黄豆种子,等收完核桃,就可以把黄豆种在自家的自留地里。

顾锦心扭头对季云铮道:“你乖乖听话,就在门口院门口等着我,我取了粮食就出来了。”

顾云铮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显然不相信顾锦心的话。

“我也要进去。”

万一粮食口袋自己跑了咋办。

顾锦心认真地说:“只要你听我的话,一会儿我给你吃鱼肉。

你要是跟进来,就吃不到鱼肉了。”

顾云铮歪着脑袋想了想,他想吃鱼肉。

如果粮食袋子敢跑,他就再把她抓回来。

于是乎,点了点头,乖巧地坐在院门口的石头上了。

顾锦心弯唇一笑,抬脚走进院内。

趁着院子里没人,她赶紧从空间里取出两瓶酒,一条烟,几尺暗红色的灯芯绒布料,外加一斤水果糖。

这份礼在这个年代绝对非常拿得出手了。

顾锦心早就想明白了,村支书就是村里的土霸王,跟村支书搞好关系,这以后绝对吃不了亏。

“王支书,您在家里吧?”

听到院子里脆生生的声音,王支书的老婆李淑芬顿时撇了撇嘴角,颇为不满地说:“不知道又是哪个骚蹄子耐不住来找你了。”

李淑芬最讨厌那些个娇滴滴的女知青,一个塞一个得懒,干活拈轻怕重,一天就挣四五个工分,连村里十岁的娃娃都比不上。

但是勾引男人却个个都是一把好手,为了让她男人多照顾点,经常有女知青主动给他男人献身。

光是被她堵在屋里抓了现行的就有两三个。

王支书猛抽两口旱烟,皱眉道:“再胡说话我锤死你!”

说罢起身就要往外走。

李淑芬不放心他单独跟女知青接触,抓住后衣领把人摁回凳子上。

“看把你急的,我替你出去!”

一出门,见门口站着个花骨朵一样的年轻姑娘,

李淑芬顿时眼前一黑。

心说完了完了,来个这么漂亮的小知青,不得把老家伙的魂都勾走?

顾锦心脸上绽开灿烂笑容,笑道:“是婶子吧?我叫顾锦心,是咱们村新来的知青,是过来领定量粮的。”

李淑芬本来还想给顾锦心摆摆脸色,但是目光落在她手里沉甸甸的布兜上,那脸色无论如何都摆不起来了。

她端着支书夫人的架子,淡淡地应道:“嗯。”

顾锦心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布兜,笑着说:“婶子,我初来乍到,以后还得麻烦您多照应着,我给您带了匹布料,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李淑芬好几年没做过新衣服了,听说顾锦心给她带了布料,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了几分笑,态度也客气了很多。

“你们这些知青也不容易,你还给我带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进屋坐会吧。”

王支书看到顾锦心的第一眼也愣了一瞬,漂亮!实在太漂亮了!

李淑芬知道自己男人是什么货色,自打顾锦心一进屋,就死死地盯着王支书。

顾锦心顿时明白了李淑芬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也看出来她最担心什么,决定把重心放在李淑芬身上,尽量少跟王支书接触。

“您好王叔,我叫顾锦心,是新来的知青。”

草草地跟王支书打过招呼后,顾锦心从布兜里掏出了那块儿暗红色的灯芯绒布料。

“婶子,您皮肤白,身材也好,这块料子你穿在身上绝对好看。”

李淑芬有些兴奋地接过布料,左摸摸右摸摸,满意得不得了。

她听说城里人都在穿灯芯绒布料做的衣服,她恰好最喜欢暗红色。

“哎呀,你看你这孩子,咋还给我带这么好的布料啊,这我可不敢收……”

顾锦心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婶子,这料子衬您,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李淑芬乐得合不拢嘴了。

“锦心,你太有心了。”

顾锦心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斤水果糖。

“婶儿,这是给孩子们的。”

这年头,水果糖可是稀罕物。

农村人谁家舍得给孩子吃水果糖?

最多也就在小孩子哭闹的时候,给他嘴里塞一块儿红糖。

李淑芬笑得更开怀了。

把李淑芬哄高兴后,顾锦心这才掏出两瓶酒、一条烟。

她没有直接把烟酒交给王支书,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对着李淑芬道:“婶子,这是给我王叔的。”

说实话,李淑芬真的被顾锦心的大方震惊到了。

这又是布料,又是烟酒的,整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支书心里也乐开了花,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却打心底里觉得顾锦心很机灵,会来事。

李淑芬暗戳戳观察了下,见顾锦心半点眼神都没给她家老王,只是一心一意地跟她说话。

不像那些个狐狸精,眼珠子恨不得粘在她家老王身上,一肚子的算计。

她对顾锦心的第一印象很好。

“锦心,坐下歇会儿。”

李淑芬给顾锦心倒了碗白开水。

支书夫人倒水,不渴也得接着,这可是跟支书一家子搞好关系的好时机。

顾锦心慢悠悠地喝着水,随口跟李淑芬聊着天。

并且很顺利地摸清了王支书家里的情况。

王支书叫王老四,他老婆叫李淑芬,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二十岁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定的是隔壁红旗村的姑娘。

老二十三岁,也是个儿子。

老三十一岁,是个女儿。

顾锦心话锋一转,问起了季云铮的情况。

“淑芬婶子,后村里那个傻子,长得高高帅帅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

李淑芬一听就紧张起来了。

“咋了?你不会碰到那神经病了吧?他是不是揍你了?”

顾锦心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就是有点好奇,他叫什么名字?

是知青还是咱们村的村民?”

李淑芬皱了皱眉:“那人叫季云铮,是个神经病,揍人特别狠,而且不分男女老幼,只要惹到他,他都往死里揍……”

“季云铮?”

顾锦心默默地把这个名字在舌尖上滚了两遍。

觉得这个名字很儒雅也很好听,不像是村里人常起的名字。

倒像是有钱有学问的人家给子孙起的名字。

顾锦心对季云铮更加好奇了。

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世?

怎么会孤身一人住在这百花村?


“呕~”

“呕~”

“呕~”

顾锦心回过头才发现赵宏伟等人全都捂着嘴巴在干呕,并且都用异样地眼神打量着她。

顾锦心娇俏的小脸上浮现一抹明艳的笑意。

“治病嘛,有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赵宏伟和白衬衫附和地点点头,刘珊珊翻了个白眼。

火车缓缓开动了,顾锦心打算重新埋头书本汲取知识。

赵宏伟却兴致勃勃碰了碰她的胳膊。

“你看的啥书?”

顾锦心在看一本很古旧的医学书,是她无意间从旧货摊子上淘来的。

还没等顾锦心回答,赵宏伟又道:“破书有啥好看的,咱们一起聊聊天吧。”

顾锦心发现刘珊珊又在冲她翻白眼了,于是她也冲刘珊珊翻了个白眼。

不过,刘珊珊也不只冲顾锦心翻白眼,只要赵宏伟跟哪个姑娘说话,她就冲哪个姑娘翻白眼。

简直属于无差别攻击。

“你们也是下乡的知青吧?”

白衬衫环视着几人,打破了僵局。

“我也是去下乡的,我叫刘伟霆,川城本地人,我爸爸妈妈都在机关单位工作,我从小在机关大院长大,你们几个家都在哪儿?”

刘伟霆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优越感。

他话音落下,刘珊珊抢先道:“我叫刘姗姗,我跟赵宏伟都是在第三小学的家属院长大的,我爸爸跟赵宏伟妈妈是同事。

我跟赵宏伟从小玩到大,他什么都听我的,

而且我俩是同一天填的表,都被分在了秦岭脚下的凤城、永丰公社。

赵宏伟他爸爸还说让他多照顾我呢。”

刘姗姗分明是在说:赵宏伟是我的,哼,你们这些狐狸精都不许打他的主意!

赵宏伟显然不这么认为。

梗着脖子说:“刘珊珊,我下乡可跟你没一点关系!”

刘姗姗的旁边的姑娘拨了拨齐耳短发,笑看着刘伟霆,似乎是在对刘伟霆一人做自我介绍。

“我叫张玉红,也是川城人,我也要去凤城永丰公社插队。”

刘伟霆长得高大俊美,家里条件也好,张玉红对他的印象很好。

刘伟霆没搭理她,转头对顾锦心笑道:“你叫顾锦心是吧?我刚才听到那个人这么叫你。”

他观察过了,这几个姑娘中就属顾锦心长得最漂亮。

皮肤白净,巴掌小脸儿,眼睛又大又亮,小嘴巴红嘟嘟的,像颗小樱桃。

整个人娇艳的像雨后的花骨朵儿。

顾锦心“嗯”了一声,简短地说:“我也去永丰公社插队。”

刘伟霆又笑了下:“锦心,以后多多指教。”

顾锦心:“相互帮忙吧。”

张玉红见刘伟霆似乎更愿意跟顾锦心说话,忙插了句嘴,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刘伟霆同志,咱们还真是有缘,到了永丰公社还请你多多关照。”

刘伟霆豪爽地说:“那是应该的,有啥困难就来找我,上刀山下火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刘伟霆接着说:“咱们全都是去永丰公社插队的,也算是难得的缘分吧。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就别干坐着了,我带了扑克牌,咱们打牌玩吧。”

刘姗姗、张玉红、赵宏伟立即兴冲冲的附和:“好啊,一起玩牌吧。”

坐火车最无聊了,打牌不仅能增进感情,还能打发时间。

几人的兴致都很高涨。

补丁姑娘见大家都介绍完了,正要介绍自己,却发现所有人都把她遗忘了。

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打算认识她。

其实她猜对了,她一身的补丁,就是一个大写的“穷”字。

谁也不想跟“穷”字沾边。

顾锦心:“别急,还有个人没介绍自己呢。”

她笑看着补丁姑娘,用鼓励的语气说,“你叫什么名字啊?也是知青吗。?”

刘伟霆几人这才一齐看向补丁姑娘。

“大家好,我叫白微微,”白微微的声音又低又细弱,跟蚊子叫似的,“巧了,我也是去永丰公社插队的,

我刚才上车的时候,听列车员说,咱们这节车厢一小半都是去永丰公社的。”

“哦,知道了。”

刘伟霆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显然丝毫没在意白微微说了什么。

“玩牌!”

“赶紧把牌拿出来啊!”

“……”

白微微颓丧地低下头去了。

她悲哀地发现,不管到了哪里,她都是最不受欢迎的那个。

顾锦心不喜欢打牌,继续埋头看书。

刘伟霆、赵宏伟、刘珊珊、张玉红压根不想带白微微一起玩,他们四人凑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四五个小时过去了。

现在正好是饭点,大部分人都饿了。

列车员推着餐车一路喊了过来。

“刚出锅的红烧肉,地三鲜,木须肉,都有啊!

热乎的,便宜实惠,老乡们来一盒尝尝……”

火车上的饭菜不需要粮票,给钱就可以。

一份红烧肉一块钱,地三鲜八毛,木须肉也是八毛钱。

此外,还有米饭、包子、馒头、八宝粥等等,价格也各不相同。

这些知青去下乡,家里都给准备了一些钱和粮票,而且每个人还能领到一百元的下乡补贴。

不过乡下的日子不好熬,没几个人舍得在火车上买饭吃。

只有刘伟霆很阔气地要了一份红烧肉,一份米饭。

赵宏伟、刘姗姗、张玉红都带了煮鸡蛋、白面饼子之类的干粮,就着热水也算一餐饭。

顾锦心空间里有吃的也有喝的。

她假说要去上厕所,进了卫生间后,便闪身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里黑漆漆的,不过她提前在空间里准备了好几支蜡烛和几盒火柴。

顾锦心点燃蜡烛后,吃了一碗红烧鲢鱼,一个大白馒头,喝了一杯麦乳精,摸着滚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这才心满意足地从空间里出来了。

回到座位上时,刘伟霆、赵宏伟几人已经吃完饭了。

只有白微微一直低着脑袋,怀里抱着个破旧的布袋子。

白微微的爸爸是肥皂厂的普通工人,每个月只有二十八块钱的工资,她妈妈身体不好,就是个药罐子。

她上面还有个当混混的大哥,一个恋爱脑、不顾父母反对寻死觅活嫁给家暴男的姐姐。

大哥至今未婚,姐姐在婆家过不下去,带着三个孩子常年住娘家。

白微微她大哥和她姐姐都没有工作,一大家子人全靠她爸爸那点工资过活。

白微微的下乡补贴还没装进口袋,就被她大哥抢走了。

她爸爸只给了她五块钱,她姐姐倒是给她烙了几张饼子当干粮。

不过家里白面不够了,烙的是黑面饼子。

其他人不是红烧肉就是鸡蛋、白面馒头的,白微微的黑面饼子便拿不出来了,她怕被人笑话。

尤其怕被刘伟霆笑话。

顾锦心知道白微微胆小,每回跟她说话都不自觉地放轻语气。

“微微,这个给你。”

她从斜挎包里掏出一个鸡蛋、两片桃酥递给了白微微。

白微微的脸顿时红成一片,摆摆手:“不、不用。”

“给你,你就拿着呗。”

刘伟霆从顾锦心手里把东西接过来,塞进白微微的手心里。

白微微怯生生的看了刘伟霆一眼,脸更红了。

不过她这回倒是没拒绝,剥开鸡蛋小口吃着。

桃酥饼她暂时没舍得吃,打算当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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