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橘黄的灯光落在她和小人身上,洒下一片柔和温暖的光晕。“唐僧和三个徒弟西天取经......”“妈咪,这个我在电视上看过了,换一个。”“古老的森林里有个白雪公主......”顾景熙眨巴眨巴眼,撅着小嘴说:“这个宝宝也看过哦。”顾星晚叹了口气。景熙虽然才六岁,但是以前在国外,书架里各种中英文的儿童书籍,他基本全都读过,脑子里的故事恐怕比她都多。她想来想去,最后张口道:“白雪公主因为成日去柴房烧水,被烟熏黑,所以变成了灰姑娘。”“灰姑娘去河边打水,不小心掉进水里,长了尾巴变成了美人鱼。”“美人鱼对着河岸哭泣,眼泪变成了珍珠落进水里,水里蹦出来一个河神拿着斧头问美人鱼,这是你掉的东西吗?”“美人鱼摇头,河神说真是个诚实的孩子,于是从河里捞出一...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橘黄的灯光落在她和小人身上,洒下一片柔和温暖的光晕。
“唐僧和三个徒弟西天取经......”
“妈咪,这个我在电视上看过了,换一个。”
“古老的森林里有个白雪公主......”
顾景熙眨巴眨巴眼,撅着小嘴说:“这个宝宝也看过哦。”
顾星晚叹了口气。
景熙虽然才六岁,但是以前在国外,书架里各种中英文的儿童书籍,他基本全都读过,脑子里的故事恐怕比她都多。
她想来想去,最后张口道:“白雪公主因为成日去柴房烧水,被烟熏黑,所以变成了灰姑娘。”
“灰姑娘去河边打水,不小心掉进水里,长了尾巴变成了美人鱼。”
“美人鱼对着河岸哭泣,眼泪变成了珍珠落进水里,水里蹦出来一个河神拿着斧头问美人鱼,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美人鱼摇头,河神说真是个诚实的孩子,于是从河里捞出一只青蛙给了美人鱼。”
“青蛙跳起来吻了美人鱼,下一秒青蛙变成了恶龙,一口将美人鱼吃下,美人鱼在恶龙肚子里喊大大大,于是恶龙爆炸,两人都被炸死了。”
一口气讲完这个故事,顾星晚得意洋洋的看着儿子。
顾景熙果然没听过,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震惊:“都鲨了?”
“嗯,故事就这样结束啦,睡觉吧宝宝。”
顾星晚摸了摸他的脑袋,帮他掖好被子,关了床前的灯。
顾景熙虽然心底满腹疑惑,但是知道已经是睡觉时间了,也不闹腾,乖乖躺好闭上眼。
顾星晚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回到自己房间,走到窗前。
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万千星子融入黑夜,仿佛被一个巨大的旋涡吞噬。
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
酌夜酒吧。
推开包间门,贺序穿着一身亮眼的白西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嘚瑟的走了进去:“你们猜,我今天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宴矜身子微微后仰,单手捏着酒杯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出门喝漂白剂了?”
贺序以往总是穿着五颜六色的西装,跟个花孔雀似得,今天穿的这么正经,还是头一回。
“什么呀,我爸说只要我答应联姻,就给我转10%的股份,以后我就能名正言顺去公司上班了。”他扬了扬眉,一脸傲娇的模样。
老头子在外面有好几个私生子,他得趁他死前多捞点,可不能便宜外面那群野种。
蒋煜好奇的凑上前:“联姻?跟谁?”
贺序兀自倒了杯酒,吊儿郎当道:“乔家那个女魔头呗。”
“乔凌霜?这你都敢娶?她在外面恐怕玩的比你都花。”
蒋煜啧了一声,暗想兄弟这回牺牲可是够大的。
乔凌霜可是乔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就被乔老爷子教着玩男人。
还美其名曰,不能让自己的孙女以后被男人耽误了,早早祛魅。
贺序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这不正好吗?以后结了婚她玩她的,我玩我的,我俩互不干扰。”
乔凌霜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蒋煜连啧几声,觉得好兄弟想的简单了。
乔凌霜是什么人?
妥妥商场女强人,玩的心机手段,跟贺序这傻子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贺序也不在意蒋煜怎么想,乐颠乐颠的坐到宴矜身边,往他嘴里塞了根烟。
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燃,却被男人伸手摁住了。
“不抽了,打算戒了。”
贺序瞪大了眼,眼睛往窗外望,口中还念叨着:“我去瞧瞧,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宴矜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慢悠悠把自己手边的手机递给她。
顾星晚一把夺过,背过身打开看了眼时间,瞳孔猛然张大,居然已经十点钟了!
她下午来的时候还不到三点!
黎施悦该急疯了。
她赶忙出通话记录看了一眼,十几个未接电话,消息更是99+。
她崩溃的抓了抓头发,点开聊天框快速打字:对不起施悦,刚刚没看到。
黎施悦很快回了过来:星晚你怎么回事,现在几点了,什么工作周末还要加班到这个时候?
顾星晚打下一行字:回去再跟你解释。
关了手机,急匆匆开始找衣服。
“你的衣服被干洗店拿走了。”
宴矜的声音从头顶飘来,顾星晚瞬间感觉心凉了半截。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瞪着眼看他。
“我问你衣服要不要洗,眼睛闭着就算答应了,你一直没睁开。”
顾星晚:“???”
这跟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一遍遍诱骗她的样子,她忍不住抬脚朝他踹过去。
宴矜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脚腕,顾星晚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仰倒在枕头上。
白皙的脚腕被他攥在掌心,她抬脚蹬他,却根本挣扎不开。
“别这么激动,我让人给你送了一套新的。”
顾星晚蹬人的动作顿住,又默默收回了脚:“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顾星晚:“......”
她得赶紧回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得气出脑血栓。
宴矜将衣服递给她,淡声说:“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
“怎么,用完就想扔?”
顾星晚噎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说好了是玩一段时间,她本以为他会态度恶劣的报复回来,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反倒是像白嫖的那一方?
她抿了抿唇,没接话,兀自打开旁边的购物袋。
里面是一件水蓝色连衣裙,布料泛着莹润光泽,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设计很别致。
“你先转过去。”
宴矜这回倒也没逗她,乖乖背过身。
顾星晚快速换好衣服,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宴矜拿着车钥匙跟她在身后下楼,看着她扶着楼梯,踩着高跟鞋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顾星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径直走到大门口,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滴”的一声,面前一辆迈巴赫车灯朝她闪了闪。
她微微蹙眉,回头瞥了身后男人一眼。
宴矜走上前推开车门:“上车。”
顾星晚看了眼八十多的打车费,和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赶过来的滴滴车,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在犟个什么劲儿?
果断取消订单,抬脚上车。
夜晚的半山别墅格外宁静,除了一盏盏亮着的街灯,毫无任何人迹。
顾星晚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没说话。
临到云中苑时,车子在街边停下。
她解开安全带,低声说了句:“谢谢。”
宴矜扫了一眼窗外乌漆嘛黑的小区,抬眸望着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顾星晚莫名心虚了一下,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打算辞职了。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她故作疑惑问:“什么意思?”
宴矜自然而然说:“搬到我家。”
这里的监控和各种设施都不齐全,楼房质量和隔音不太好,居住的多是退休老人,一个女孩子住并不安全。
顾星晚:“.......”
搬过去跟他住?
她脑子又没病!
“有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清冷冷,仿佛只是一个陌生人。
顾星晚绞尽脑汁找着理由:“我的外套落在你家里了......”
“扔了。”男人说的干脆利落。
她噎住,喉咙滚了滚才小声说:“嗯,谢谢你帮忙处理了。”
“呵,下次垃圾自己扔。”
说完,电话迅速挂断。
顾星晚掐了掐指尖,压下心底的酸涩,努力回想着他刚刚的语气,那么平静冷漠,应该没有发现景熙吧?
这样一想,她悬着的心又落地,走回黎施悦身边说:“施悦,你带着景熙先出去,我们换个地方逛吧。”
她不敢拿孩子冒险,景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能陪伴他长大。
“好。”黎施悦一口答应。
顾景熙根本不知道两个的对话,小小的人儿坐在凳子上翘脚,双手抱着奶茶咕噜咕噜喝着,甜甜的好好喝。
直到后颈的领口被人拎住,小家伙才扭头疑惑问:“施悦姨姨,你拽我去哪?”
“这里不好玩,咱们换个地方玩,走吧。”黎施悦一把将他抱起,单手半遮着他的脸,带他进了电梯。
顾星晚等人离开,才稍稍喘了口气,走向不远处的扶梯口。
下了电梯,到一楼,她顺着绿色指示箭头往商场大门走去。
可还没等她走出大厅,身后陡然传来一道不善的声音:“顾星晚!”
顾星晚步子错乱一瞬,闭了闭眼,装作没听见大步往外走,想要快速逃离这个是非地。
可开口的人根本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顾星晚堪堪止住脚步,抬眼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粉色西装,满眼审视和严肃的贺序,唇角抽动,要笑不笑打了个招呼:“你好。”
“装什么呢?不记得我?那总记得阿宴吧?”贺序双手环胸,用眼神示意她朝身后看去。
顾星晚抿了抿唇,感觉后背有道阴沉沉的目光,盯着她。
脖颈又僵又麻,她根本不敢转身,只能当作没看见,佯装自若说:“你说宴律?我当然记得。”
“宴律?你跟他见过面了?”贺序一脸狐疑。
顾星晚强扯出一抹笑,刻意恭维说:“宴律是我老板,非常专业的律师,我在公司见过几次。”
她努力把两个人的关系表述客观,以一种下属对老板拍马屁的态度说话。
贺序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
合着人家两人早就重新暗度陈仓,就他一个傻子还在打抱不平呢?
他猛然想到那天蒋煜说的“小心朋友都没得做”,心底一阵后怕,还好他没说什么太难听的话。
再看向顾星晚时,瞬间转变了态度,笑嘻嘻说:“原来是这样,那今天这么巧遇见,大家一起吃顿饭?”
“不用。”顾星晚对他突如其来的变脸不明所以。
不过她也没有任何探究欲望,只想赶紧脱身。
贺序以为她拒绝是因为没看到宴矜,连忙冲着身后的宴矜招了招手说:“阿宴,你快过来,星晚在这里呢。”
顾星晚头皮一麻,饶是再想跑,此刻也不得不定在原地。
宴矜迈着散漫的步子走上前,眸光不经意扫过顾星晚,眉头微微皱起。
打扮成这样,是出来约会?
想到她那个已经同居的男朋友,心底顿时有股无名的怒火,他烦躁收回视线。
顾星晚垂眸看着地上靠近的黑色皮鞋,礼貌喊了声:“宴律,真巧。”
宴矜淡漠点了点头,调子有些冷:“跟男朋友出来逛街?”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
“夏梦期弄的?”
“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
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
“呵,你还挺有劲儿。”
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
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
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
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
他居然还留着。
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她逛便利店给他准备的药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平时常用的药。
那时候宴矜看了,还很嫌弃说:“怎么给我一个大男人买了粉色?”
“粉色多好啊,这样以后别人看见了,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 ”
“有道理,那以后别人上我车,我就把药箱掏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要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特意给我准备的?”
如今车子早已不是曾经那辆,他也有了新的生活,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箱子。
她抿了抿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抬眸看向男人深邃又带着认真的眸子,忽然张口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扔?”
宴矜闻言,抹药膏的动作微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戾气。
到底是有多不在意,才能问出这种话?
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拧好,合上箱子放了回去,才抬眸讥讽说:“留着好日日提醒自己,以前到底有多愚蠢。”
顾星晚别开视线,心口的涩意一层层翻涌。
她知道自己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污点。
当初所有人都看不上她,觉得宴矜被她骗了,事实也确是如此。
只是亲耳听到这种话,心底还是会止不住难受。
“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她推开车门,背着身反手关上门,脚步急促的朝着律所大厅走去。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眸底涌动着什么,片刻又渐渐平息下来。
办公室里。
卢艺晴正焦急的等着顾星晚,看到她回来,立刻站起来问:“星晚,你没事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没什么。”
“刚刚我本来要请假去找你的,可是宴律突然回来了,说他刚好要去警察局取点东西,就......”
卢艺晴满脸的歉意:“宴律他没说什么吧?”
打架进警察局这种事,被老板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工作。
“没什么,今天谢谢你了。”
她跟卢艺晴毕竟只是刚认识的同事,人家能这样帮她,顾星晚还是很感激的。
“没事没事,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卢艺晴听她这么说,稍稍放了心,没影响到工作就好。
星源律所可是无数法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要是她害的星晚被开除,可就太罪过了。
顾星晚笑着说:“改天我请你吃饭。”
“行,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卢艺晴手头还有不少案子要办。
“嗯。”
等人离开后,顾星晚又投入到工作中。
忙到晚上六点,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正打算点个外卖时,门被敲响。
宴矜满眼讥讽的看着她:“顾律师,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对不起没有这么值钱。”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回到我身边。”
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却犹如千斤锤般狠狠砸在顾星晚的心口,思绪被两方交织拉扯,她垂下眼睫,小声说:“不行。”
她没什么能拿去赌的东西了。
一场过分不对等的感情,只会带来满身伤痕。
十九岁的顾星晚可以奋不顾身,二十七岁的顾星晚早已千疮百孔。
宴矜轻呵一声,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剥光衣服的小丑。
一次次掏出真心,换来的只是一次次践踏。
他冷笑一声,车子戛然在路边停下。
宴矜从一旁的车厢内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两口。
烟圈一点点在车内扩散,白雾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
顾星晚看着他这副熟稔的模样,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他以前对烟雾过敏的。
有一次两个人去游乐场玩,排队的时候后排男人抽了一路的烟,回去他就起了满身红疹。
男人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调子里满是嘲弄:“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星晚抿了抿唇,没再开口。
她确实没资格管他。
好半晌,她才听到耳畔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顾星晚,凭什么只许你玩我,不允许我玩你?”
顾星晚怔愣一瞬,车窗外的风吹的两旁梧桐树沙沙作响,烟圈被吹散大半,男人的瞳眸深得仿佛一团浓墨,她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宴矜将手中的香烟摁灭,嗓音微微有些沙哑:“陪我玩一段时间,等我腻了,我们俩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顾星晚有些不敢置信望着他。
斑驳的光影洒在他骨相优越的侧脸上,明明是暖色调的阳光,在此刻却莫名带着几分慑人的寒意。
他是认真的?
沉默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多久?”
宴矜冷笑一声,调子里满是讥讽:“放心,不会很久。”
顾星晚想了想,轻轻应了声:“嗯。”
再有几个月,她就辞职了。
如果这样做能让他好过,其实也没什么。
男人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她:“去你家还是我家?”
顾星晚猜测出他的意思,耳根一热。
想到家里还有不少顾景熙的东西,她小声说:“你家吧。”
车子再次启动,疾驰在城市道路上。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一句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
宴矜率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顾星晚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进了大厅,她犹豫片刻,主动问:“我去哪个房间洗澡?”
宴矜猛地转身,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这么急不可耐?”
顾星晚顿住,莫名有种被人戏耍的错觉。
她下意识扭头就想走。
可抬脚那一瞬,忽然又想到什么,她上前一步,指尖勾上男人黑色的领结。
温热柔软的指腹,不经意划过他的喉结。
心口仿佛被羽毛轻轻撩拨,宴矜喉咙滚了滚,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他垂眸,静静看着衬衣扣子被一点点解开,胸膛一股凉意袭来,他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忽然听到面前女人诧异的声音:“你没过敏?”
原来是要看这个?
他单手插进兜里,哂笑一声:“这么关心我?”
“怕你死在床上。”
话一说出口,顾星晚又有些后悔了。
明明是想要弥补亏欠,可每次稍微受到一点点刺激,又会忍不住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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