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子川司徒楚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江子川司徒楚楚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子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狗东西,当初我拿他当兄弟,分了他家业的份子,谁知道现在反倒成了他拿捏我的本钱。我冷冷盯着司徒楚楚:“司徒楚楚,江子川作恶多端,你就是帮凶,也跑不了,等着吃官司吧!”说完这话,我怕再待下去真忍不住动手揍他们,拉着张远就走。可刚回到书房,外头的伙计就闹起来了。“萧长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配当我们的东家,赶紧滚蛋!”“就是,江管事才是真心对我们好,经常给我们赏钱,你呢?就知道克扣我们的工钱!我们忍你很久了,你还敢污蔑江管事!”“今天我们就要替宋管事讨个公道!”书房的门被敲得砰砰响。李文过去开了门,只见一群伙计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带头的那几个,就是之前在宴席上猛灌我酒的人。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早就被江子川收买了。可当初明明是我吩咐江子...
《重生回到义弟送我大宅那天江子川司徒楚楚全文》精彩片段
这狗东西,当初我拿他当兄弟,分了他家业的份子,谁知道现在反倒成了他拿捏我的本钱。
我冷冷盯着司徒楚楚:“司徒楚楚,江子川作恶多端,你就是帮凶,也跑不了,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这话,我怕再待下去真忍不住动手揍他们,拉着张远就走。
可刚回到书房,外头的伙计就闹起来了。
“萧长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配当我们的东家,赶紧滚蛋!”
“就是,江管事才是真心对我们好,经常给我们赏钱,你呢?
就知道克扣我们的工钱!
我们忍你很久了,你还敢污蔑江管事!”
“今天我们就要替宋管事讨个公道!”
书房的门被敲得砰砰响。
李文过去开了门,只见一群伙计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带头的那几个,就是之前在宴席上猛灌我酒的人。
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早就被江子川收买了。
可当初明明是我吩咐江子川,让他给大家发赏钱的啊。
我算是看透了,这小人是把好名声全捞自己身上了!
江子川搂着司徒楚楚,在人群后头得意地看着我笑。
那眼神好像在说,萧长卿,你斗不过我。
但我没慌,而是从我的私记里翻出了当初吩咐江子川发赏钱的信件底稿。
我直接找底稿,是因为我知道,江子川既然玩这手,肯定趁我不在把原始信件毁了。
他这种小人,不会给我留把柄。
但他不知道,我向来有留底稿的习惯。
我让李文把信件底稿拿给大家看。
大家一看,都愣住了,纷纷看向江子川。
“江管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骗我们?”
江子川一看慌了,立马大叫:“萧长卿那玩意儿肯定是伪造的!”
“萧长卿,你够可以啊,真会颠倒黑白!
先诬赖我是杀人凶手,现在又搞这假信来阴我!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李文替我说话了:“是黑是白,总会清楚的。
江子川,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别再胡说八道了!”
“你干的那些脏事,我早就抓到把柄了。”
江子川听了这话,明显一愣。
接着,李文就拿出了一本册子,上面清清楚楚记着江子川干的坏事。
江子川眼睛瞪得老大,脱口而出:“我明明都处理掉了,你怎么还会有……”话一出口,江子川就知道说漏嘴了,但晚了,张远已经把他刚才那慌张样和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就算这册子可以说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子川刚才那反应,等于自己认罪了。
李文看着他:“江子川,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还记不记得,昨晚你让我去办什么事?”
江子川喃喃自语:“牢里……”说完,他眼神立马变得凶狠。
“李文!
我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我!”
我冷笑:“江子川,你搞错了,李文一直是我的人,当初是我派他去‘帮’你的。”
“他早就发现你私藏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账目,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总以为是有人栽赃你。
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坏事做绝的畜生!”
我抵达酒楼,不少管事和伙计已经到了。
司徒楚楚和江子川看见我,嘴角都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我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坐下,悄悄给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仔细听着,看能不能抓住江子川酒后吐真言的机会。
开席时辰到了,许多为商行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却没来,反而多了几个不该出现的人。
“凌强,赵阔,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
这两人去年尸位素餐,不仅屡次犯了府里的规矩,还曾调戏过侍女,跟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江子川一直拦着,我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我话音刚落,江子川就笑着打圆场。
“萧兄,他们俩正好路过,碰上了就是缘分,不如就让他们留下吧。”
他转头叮嘱那两人:“你们俩,待会儿机灵点,多给咱们萧大当家敬酒。”
两人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了。
宴席开始,在场的人轮番上前来敬酒。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头重脚轻。
我推开酒杯想拒绝,江子川却猛地死死按住我的肩膀,示意凌强和赵阔掰开我的嘴。
“来之前咱们大当家可说了,今天他高兴,谁敬都喝!
想敬酒的都赶紧,别让大当家等久了!”
其他人见这架势,都有些迟疑。
直到账房孙总管直接端起一杯酒,强行灌进我嘴里。
“大当家,我敬您!”
我被酒意冲得晕头转向,又被他们死死按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江子川大声喊道:“都看见了,大当家没话说!
今儿在场的,都得再敬一杯!
谁敢不敬,就是不给大当家面子!”
司徒楚楚也立马跟着嚷起来,声音又尖又利:“听见没?
今儿我家爷高兴,都麻利点儿敬酒!
谁敢偷懒,明天就别想在萧家待了!”
听她这么说,大家不敢再犹豫,纷纷上前来给我灌酒。
混乱中,江子川凑到我耳边低语:“萧兄,送你宅子你不要,非逼我亲自送你上路,你可真是犯贱啊?”
我心里怒火翻腾,这狗东西,竟然打算来硬的!
可这会儿,我已经醉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江子川看我彻底没辙了,兴奋得不行,一把将司徒楚楚扯到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狠狠亲了上去!
在场的下人们却都像瞎了似的,低头垂眼,不敢多看。
宴席散场时,江子川打发走了众人。
这时,江子川的亲信李文才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子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让李文把我带到那处新买的别院。
等我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江子川才蹲下来,戏谑地看着我。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猛地啐了他一脸唾沫。
“江子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你当亲兄弟,提拔你做二当家,你竟然这么对我!”
话刚说完,江子川就狠狠一脚踹在我胸口。
李文低声道:“萧大人放心,一字不落地记下了,这些足以证明江子川和晋王谋反。”
“很好,有了这些供词,不怕江子川不伏法。”
我微微颔首,心中冷笑连连。
江子川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腹走狗,竟是锦衣卫派来前夫在江子川身边的人。
锦衣卫也是查到江子川与晋王有勾结,这才与我设下这个局。
说起来,我和江子川的交情始于年少同窗。
后来,我俩又同时倾心于如今的妻子,司徒楚楚。
只不过当时他一心要闯荡家业,主动退出了。
而我,在苦心追求许久之后,才终得美人芳心,与她喜结连理。
后来江子川经商失意,潦倒不堪。
我却在短短数年间将家业做得极大,成为一方皇商,还考上了功名得到了官职。
听闻江子川落魄的消息,念及旧情,我便找到了他。
他来我府上后,为了让他尽快熟悉商行事务,我便将得力的管事李文派去帮衬他。
没过多久,李文便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可他哪里知道,李文的命是我从一场大火里救回来的。
也是我让李文进了锦衣卫。
李文也是得了我的吩咐,才尽心辅佐江子川。
我原以为江子川能专心事业,与司徒楚楚保持分寸。
却没料到,他的到来,竟是将我推入了万丈深渊。
上辈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们联手害死了。
这一世重来,我不光要避开他的毒计,还要让他自食恶果!
李文将记下的供词呈给我后,我立刻命人快马加鞭送去了锦衣卫。
之后,我并未立刻离开这别院。
我和李文一起,静静等着那个被江子川害得家破人亡的前账房先生,张远。
时间缓缓流淌。
终于,到了丑时将尽,院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我屏住呼吸。
眼下的张远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行事恐怕极端,我们必须加倍小心。
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我看清了张远的脸。
他双眼赤红,警惕地扫视着屋内,然后一步步朝床榻摸去。
下一刻,他猛地扑上前,手中短刃狠狠刺向床上那隆起的被褥——那是我事先布置好的伪装。
“江子川!
你这狗贼!
害我家破人亡,拿命来!”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怒吼声,在寂静的卧房里回荡。
可他虽然状若疯魔,却并不蠢笨。
短刃刺入空被窝的那一瞬,他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正当他惊疑不定,四处搜寻江子川踪迹时,我和李文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到我们现身,张远立刻红着眼扑了过来,目标显然是我。
“张先生!
住手!
我是萧长卿!
你被江子川利用了!”
我厉声喝止。
听到我的话,张远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
我走到月光洒落之处,让他能看清我的脸。
待他认出确实是我之后,脸上的疯狂和凶戾才慢慢褪去。
我走到官差面前。
将一封密信呈给官差。
“此乃江子川谋反及构陷害人的铁证。”
眼见我还活着,江子川和司徒楚楚的眼里瞬间写满了惊骇。
瞧他们嘴型,分明是想问:“你怎会还活着?!”
江子川更是死盯着李文,惊得说不出话。
可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想不到吧?
你们的奸计,我早就看穿了,等着吃官司吧!”
那官差扫了我一眼,又瞥了瞥我身上的血污。
我扯嘴一笑:“这是鸡血。”
江子川脸上怒意翻腾,可当官差展开那封信时,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恐面孔。
但下一瞬,挽着他胳膊的司徒楚楚却尖声叫嚷起来:“好你个萧长卿!
子川为咱们家的生意殚精竭虑,不过是想多分些家业罢了,你竟用这等下作手段构陷他!
他可是你兄弟,你何至于此,非要置他于死地?!”
听了这话,江子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萧长卿!
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你竟联合外人演这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他话音未落,张远便指着江子川怒斥:“姓江的,你还想狡辩!
当初你中饱私囊,吞没号里巨额钱款就是为了巴结晋王,反将谋反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不仅害我蒙冤入狱,更逼死我妻子,还买凶杀死我儿!
你的心肠怎能如此歹毒!”
“你这种畜生就该千刀万剐!
我张远这辈子,就是豁出命也要看着你死!”
张远情绪激动,可官差不明就里,怕他失控伤人,将他按得更紧了。
最后,官差将我们一干人等全都押回了衙门。
到了公堂之上,江子川死不认账,辩称那些谋反的信是伪造的笔迹,是我找人模仿来诬陷他的。
司徒楚楚则仗着是我发妻的身份,颠倒黑白,一味维护江子川,硬是将他说成是被冤枉的。
最终,府衙以证据不足为由,让我们暂且回去,听候传唤。
我面上不显,心里却明白,可张远哪里肯依,恨不得立马就看江子川伏法。
我怕张远冲动之下做出傻事,赶紧将他带回了铺子。
既然书信做不得铁证,那我就再给他备一份更大的“礼”。
谁料想,江子川这厮阴魂不散,竟跟到了铺子里来。
一见到我们,他就露出一脸欠揍的贱样。
“萧长卿,没看出来啊,你还会玩这手阴的。
不过,别以为这样你就赢定了。”
“不属于你的东西,早晚都得吐出来。”
说着,他还在司徒楚楚身上不规矩地捏了一把。
随即,他又转向张远。
“你这狗东西,吃了这么大亏,居然还没疯,命挺硬啊。”
“也对,八成是你没亲眼见过你娘子孩子是怎么被人糟蹋的吧?
要不要我仔细跟你说说那场面?
啧啧,想想都带劲儿。”
这话一出,张远双眼瞬间赤红。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
张远怒吼着就要扑上去,被我死死拽住了胳膊。
我看得分明,江子川这是故意激怒张远,好让自己装成受害者,混淆视听。
我冷冷盯着江子川:“你做的孽,早晚要遭报应!”
“还有,从今往后,这铺子没你份了,赶紧滚蛋!”
江子川还没接话,司徒楚楚就冷笑起来:“萧长卿,你赶谁走呢?
子川手里可有咱家生意三成的份子,也是东家之一!
你说赶就赶?”
“萧大人,怎么会是你?”
张远一脸错愕,“我在牢里听江子川的兄长说,这宅子是他置办的,告示上也是这么写的,可怎么……”我沉声道:“这宅子确实是江子川买下的,但他故意放出风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住在此处。”
“实际上,他是想借你的手杀了我,好夺取我的家业。”
张远听罢,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狗贼,好毒的算计!”
李文适时开口:“王管事,陈公子和我都知道你与江子川的深仇大恨,可报仇雪恨,并非只有手刃仇人这一条路。”
“萧大人眼下有一计,需要你配合一二。”
“只要此计能成,我们担保,不仅能让江子川身败名裂,更能让他锒铛入狱,永无翻身之日。”
张远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罢了,如今我已经错失良机,只能借你们之力来惩治他了。”
“无论成败,我最终都要让江子川付出代价,我不能让我的妻儿惨死!”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绝。
我深知他对江子川的恨意有多浓烈,便将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上一世,张远错杀我后,心中愧疚难当,一直等到官府的人赶来,本想自首。
可就在衙役赶到时,他却看见江子川正携着司徒楚楚出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远当即就失控地朝江子川扑了过去。
偏巧那时城中刚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官府正紧张着。
衙役们以为张远就是那杀人狂徒,怕他再伤及无辜,当场将他格杀。
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了府邸门外的血迹,赶紧报了官。
很快,衙役便赶到了宅子,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当差役们看到榻上血迹斑斑的衾被,以及浑身是血、呆立一旁的张远时,顿时警惕起来。
“这些都是你干的?”
一名捕快小心翼翼地盘问。
张远像是丢了魂儿,眼神空洞地望着捕快,半晌才开口:“人……是我杀的,可……可我好像弄错了……”说完,他站起身,呆呆地朝着那名捕快走去。
对方立刻厉声喝道:“站住,不许再动!”
张远停下脚步,嘴里却还一直喃喃自语着“杀错人了”这几个字。
“那你想杀谁?”
张远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扫视,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目露凶光,指向刚到的江子川,嘶吼道:“我要杀他!”
“是他害死我全家,我要他偿命!”
话虽如此,但我早已叮嘱过张远,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定会被当场格杀。
为了复仇,他果然听从了我的嘱咐。
见张远没有过激举动,官府自然也不会立刻下杀手。
只不过,还是有几名衙役趁其不备,迅速上前将他按倒在地。
而人群中的江子川,却携着司徒楚楚上前几步,对为首的捕头道:“官爷,此人神志不清,我疑心近来城中几桩灭门案与他脱不了干系,还请尽快将他就地正法,免得再为祸乡里!”
听他这么一说,本就人心惶惶的围观百姓顿时也跟着鼓噪起来:“杀人凶徒,杀了他!”
“此等恶徒,留他作甚!”
“害了这许多性命,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看着眼前群情激愤的一幕,躺在榻上的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缓缓从榻上坐起身,而一直隐在暗处的李文,也现身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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