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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小说

杰西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连姜长宁都没想到,谢晏不仅准备了贺礼,还是那千金难买、至真至纯的雪莲。众人皆惊叹,谢世子出手阔绰。大姐姐扯扯姜长宁的衣袖,“你对世子若无意,便介绍给我夫君的妹妹吧。”这句话好巧不巧落在谢晏耳中,只听姜长宁说道:“谢世子已经是我的人了,大姐姐莫要乱牵线。”闻言,他心甚慰,刚拿起酒杯,结果一杯酒朝他泼来,好在他躲得快,只是湿了衣角。姜长宁看去,果真是那姜若琴,正掏出帕子要帮谢晏擦衣裳。谢晏前臂一挡,不悦道:“莫要碰我。”被姜长宁看到,他可是要挨打的。闻声,姜若琴收回手,眼底却红了,“世子莫怪,我不是故意的。”谢晏看也没看她,摆了摆手,“你走吧。”姜若琴的这点伎俩在春满楼算是最低级的,他见过太多了。对上姜长宁审视的目光,谢晏放下酒杯,忙...

主角:姜长宁谢晏   更新:2025-03-31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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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小说》精彩片段


就连姜长宁都没想到,谢晏不仅准备了贺礼,还是那千金难买、至真至纯的雪莲。

众人皆惊叹,谢世子出手阔绰。

大姐姐扯扯姜长宁的衣袖,“你对世子若无意,便介绍给我夫君的妹妹吧。”

这句话好巧不巧落在谢晏耳中,只听姜长宁说道:“谢世子已经是我的人了,大姐姐莫要乱牵线。”

闻言,他心甚慰,刚拿起酒杯,结果一杯酒朝他泼来,好在他躲得快,只是湿了衣角。

姜长宁看去,果真是那姜若琴,正掏出帕子要帮谢晏擦衣裳。

谢晏前臂一挡,不悦道:“莫要碰我。”被姜长宁看到,他可是要挨打的。

闻声,姜若琴收回手,眼底却红了,“世子莫怪,我不是故意的。”

谢晏看也没看她,摆了摆手,“你走吧。”

姜若琴的这点伎俩在春满楼算是最低级的,他见过太多了。

对上姜长宁审视的目光,谢晏放下酒杯,忙朝她走来,举起双手,“宁宁,我可什么都没干。”

姜长宁目睹全程,自是不会怀疑他。见他衣袖湿着,便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要去换件吗?”

擦完,将帕子丢给他,谢晏笑嘻嘻地揣进怀里,“不用。”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在他换衣裳的时候,又会遇上姜若琴。

寿宴结束,人群散去。

几位姐夫早听闻谢晏骑射一绝,便提议带他去游猎。姜长宁嫌远,便同几个姐姐在家吃茶看戏班子表演。

说起游猎,谢晏也手痒难耐,刚抬脚准备走 ,又折回来同她商量:“宁宁,我去了?”

姜长宁点点头,“去吧。”

他又商量,“我天黑前回来。”

挡着她看戏了,姜长宁将他往旁边推了下,敷衍道:“随你,好好玩就是。”

三位姐姐憋着笑,齐刷刷盯着谢晏,倒是把他看害羞了,转身就走了。

说是天黑前回来,到了天黑,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回来。

只是,那三姐夫是被抬着回来的。好在姜鸿吃了饭已经回房休息,不然怕是要闹出大动静了。

一屋人凑了上来,三姐姐惊呼:“老天爷!你这是捅了狼窝吗?”

众人都在围观,谢晏直奔她走来,无人察觉地角度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姜长宁本都有些困倦了,见着谢晏平安回来才清醒几分。

一看到三姐夫满身杂草,险些将她也吓一跳。

“怎会这样?”

大姐夫渴极,也不顾礼节了,端起水壶猛灌了一口,“附近猎户设下的陷阱,三妹夫摔下去了。”

二姐夫累得精疲力尽,倒在椅子上,“若非世子,今日就我与姐夫,真难将人救出。”

谢晏倒是气定神闲,接过姜长宁手里的茶盏,饮了一口。

府里就有医师,不出一会儿,管家就将人请来了。好在只是骨折,并无大碍,将腿上固定上木板休息些时日便好了。

众人这才定心。

大姐夫同二姐夫都嚷着胳膊疼,又向医师要了跌打损伤的药酒。

姜长宁看向谢晏,“你可有事?”

谢晏有事,但也不能当着众人冲她索抱吧,想了想,只好嘴硬说没事,有些累了。

见三姐夫无大碍,姜长宁便同他一起回了院里。

一路上谢晏又将事情向她讲了一遍,听完,姜长宁惋惜道:“真是可怜。”

谢晏本想再同她说会儿话,却被推着先去客房沐浴,身上脏得像在泥地里打滚儿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脏污,听话回了房间,将一身脏衣脱下,才看到小腿被树枝划破的地方已经磨得红肿一片了。


在众人面前,姜长宁敛下厌烦之色,只对着姜长铭说了会儿话,而后便借口乏了先行离开了。

秦郴借口如厕,后又跟了过来。

姜长宁料到他有此举,索性停下脚步,“秦探花,究竟要纠缠到几时呢?”

不料秦郴却开口,“那日上巳节落水后,我做了场梦,梦到你我成婚,我却待你不好……”

他没往下说下去,看到姜长宁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便懂了,“所以,郡主也做了这场梦吗?”

姜长宁不答。

他又接着说道:“当真是因为一场梦,要与我退婚的吗?”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姜长宁声音哽咽,“若梦境是真呢?”

她听到一声极小的叹息,秦郴说道:“我与你初见,确实是因景王而起,也确实是他要我在殿前求娶你。可,倘若后来我心中也有你呢?”

姜长宁的心脏有一瞬窒息感,只觉得这个人又在演戏。

她质问道:“你心中有我?还是有这长公主府和姜家势力呢?”

秦郴向前走一步,分明梦里,她待他那样好……

“我不会让梦境变成现实的,我定护你一世周全,你可愿再信我一次?”

姜长宁摇摇头,“你莫要再说了,我心中已有人。”

秦郴逼问:“你当真喜欢谢世子?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提起谢晏,姜长宁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她坚定道:“我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百倍,你没资格说他。”

秦郴自嘲般笑笑,“我说完了,你日后不必再躲我惧我,我不会做伤害你或是你家人的事。”

姜长宁不信,转身便走了。

到了房里,依然在想秦郴的那番话,原来他们竟做了同一场梦。到底是梦,还是前世今生呢。

谢晏回京后,并未日日黏着她,而是忙得脚不沾地。

还去了一趟景王府,最后将太子安安稳稳地带回宫了。

原本景王不放人,说是官家也相信八字不合需要避祸。

谢晏一听,便让他当场把神婆请出来给自己卜上一卦。

神婆还没开口,就被一剑封喉了。

他做完,又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收回剑,悠悠开口,“现在不需要避祸了,那祸事已经消了。”

景王震怒,险些被他气晕。

太子朝他跑来,“子恒哥哥,你来接我回宫了吗?”

他蹲下身子,将小太子抱起,一脸宠溺道:“是啊,你要和我走,还是留在你皇叔这里呢?”

小太子扯着他的衣裳,“我要和子恒哥哥走。”

说完,谢晏歪着头看向景王,也不像在征求他的意见,当场就将人抱走了。

小太子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姜长宁,也有这样乖巧的时候。

心里想着,脚步已经走到她院中了。

青竹刚从房里出来,见到谢晏行了礼,才说:“郡主刚睡下了。”

谢晏疑惑,这也不是晌午,也不是夜里,怎会睡觉?

青竹解释道:“郡主昨日身体不适,一夜未睡,出了好些虚汗。”

他急切道:“可有请太医?太医如何说?”

青竹点点头,“太医说郡主思虑过度,开了副安神药,刚吃完药,才睡下了。”

谢晏微微颔首,又问起昨日姜长宁遇到了什么事,怎会无端忧思。

青竹欲言又止道:“姜大公子到府上时,同秦探花一起,郡主与秦探花说了会话……”

好个秦郴。

谢晏进房里时,并未把她吵醒,想着看她一眼就走。

可看见她脸色苍白,还没有在扬州时有血色,便再难移步了。

姜长宁睡得不安稳,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睁开了眼。看到是他时,眼里藏不住的惊喜,不似睡着时那般没精神。


听着夜里时不时刮来一阵风,姜长宁烦躁地捂上耳朵。

青竹知她心思,小心翼翼试探道:“郡主,要给世子送一床被子吗?”

姜长宁背过身,嘴硬道:“他平日待你好,你想去就去吧,不是我让你去的。”

身后传来了低低地笑声,“是,郡主。”

青竹抱着被子,蹑手蹑脚推开门。

谢晏听到动静,猛地惊醒,回头看去,发觉不是姜长宁,眼里瞬间黯淡。

青竹将被子放在一旁,“世子,夜里风大,盖上些吧。您若病了,郡主又要忧心了。”

谢晏神色倦怠,“宁宁何时愿意见我?我有话同她说。”

青竹为难道:“奴婢也不知。”

第二日清晨。

姜长宁刚睁开眼,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咳嗽声。这人当真在院子里躺了一夜,冻死也活该!

她将先前的不悦抛之脑后,让人快快梳洗了一番,特地选了件水红色披风,还惦记着今日要上街为小侄儿挑选礼物。

得她准许,丫鬟才将大门敞开。

见她出来,谢晏急忙挡住她的去路,“宁宁,你要出门吗?我陪你。”

姜长宁笑得疏离,“不必了,还是快回家陪你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好妹妹吧。”

说完,便将他一把推开。

谢晏跟在身后,解释道:“昨日阿云不知你身份,对你动手,是我之过。”

姜长宁一听“阿云”两个字,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谢晏,我不嫁你了,我要退婚。”

谢晏一听她又提退婚之事,脱口而出:“宁宁,你不信我,怎可将这种话挂在嘴边?”

不解释自己的行径反而要质问她,姜长宁心中怨气更大了些,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对,我不信你。别再跟着我了。”

谢晏当真没再跟上来。

姜长宁出了府门,再回过头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她收起不悦情绪,她是金尊玉贵的郡主,才不该为了男人拈酸吃醋。

谢晏一身疲惫地回了府。

进门便瞧见阿云换了丫鬟的衣服。

阿云忙上前,说道:“晏哥哥,不,世子,我干惯了粗活,日后还是想做府里的丫鬟。”

谢晏眼下也没空管她,“随你。”

他大步向房里走去,承安知他要沐浴,早早将热水准备好了。

观察他的脸色,不像是将人哄好的样子,倒像是又被骂了一顿。

刚准备离开就被人叫住了,屏风后传来:“让人暗中保护郡主,她今日出门未带仆从。”

“是。”

承安捏了把汗,赶忙退下了。

姜长宁将汴京城有名的几家店铺都逛了个遍,给自己选了不少东西,只是没找到适合孩子的。

正发愁着,青竹指着前面新开的字画店,惊喜道:“郡主,要不要去这家看看?”

本身没抱多大希望,可踏进去时,看到满墙字画便觉得眼熟。

青竹喊道:“掌柜的在吗?”

那掌柜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先前在春满楼遇到的书生。

她那日是男装打扮,今天换了女装,本以为书生是认不出的,却不曾想,书生行了个大礼,“多谢姑娘那日的一锭金,才有如今的小店。”

姜长宁惊喜道:“你认得我?”

书生低下头,面上红了,害羞道:“那日观姑娘的面容骨骼便知晓。我一直想和姑娘当面道谢。”

姜长宁尴尬笑笑,“不必谢,你的字画我祖父很喜欢,便是千金难换。”

书生得她肯定,笑得腼腆,“我叫牧白,姑娘可有一盏茶的时间?我想为姑娘作一幅画。”

姜长宁欣然接受。

牧白作画时认真专注,寥寥几笔就已生动传神,根本不需要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画作好了。


谢晏身份尊贵,无人不识,因而一见到他,便有姑娘围了上来,热络地寒暄。

在姜长宁没发作之前,谢晏拉起她,直奔三层的包厢。

包厢门关上的瞬间,谢晏被人揪着耳朵打。他也不躲,只是委屈道:“明明约法三章了,怎的还打我?”

提起约法三章,姜长宁理亏,当即松开了他。她是来吃饭的,不是来与他斗气的。

谢晏耳根被捏得通红,早知会是这个结果,谁让他经不起姜长宁苦求。

与觥筹交错的一层大厅不同,这间包厢陈设豪华,金丝楠木的屏风上绣着山水花鸟,案几上的精巧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倒像个私密雅阁。

他吩咐承安,今日不点酒,只叫人上一桌子的菜。

楼下声声竹丝,姜长宁倚在栏杆处,折扇撩起纱帐,春满楼的喧嚣盛况一览无余。

一楼舞池中央,几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随着乐师的琴声扭动纤细的腰肢,引得周围看客一众叫好。

看到兴起,谢晏从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将人带了回来,姜长宁意犹未尽,他却意兴阑珊。

他身量修长,姜长宁只到他下巴处,这会儿想与人亲近,只能弯着腰,额头抵着对方额头,也学起姜长宁撒起娇。

“好宁宁,明日又见不到了,你多看看我可好?”

姜长宁心思却不在他身上,“你又不会跳舞。”

他不肯罢休,偏要人看着他。两人没捅破窗户纸之前,他还能忍一忍,现在都互诉心意了,又怎忍得了不同她亲近。

他如今算是懂了,姜长玉为何会日日围着林晚芷团团转了。说姜长玉是个软骨头,他又比人家好到哪里去了。

姜长宁被他抱着不放,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戳了戳他的腰。

“我过几日要去扬州,祖父过寿,娘亲与爹爹不便离京,嫂嫂有孕在身,只得我一人去了。”

扬州离汴京少说也要行至十天半月,一来一回也要一月有余。

谢晏皇命在身,亦不便离京。他放心不下,要将承安送给姜长宁,姜长宁婉拒。

他又思量着找几个身手不错的女使,更为妥帖。

不怪谢晏疑虑,她几年前回过一趟扬州,姜氏是百年世家大族,人丁兴旺,除姜仲安这一支外,还有旁支。

姜长宁那时懵懂,又有一群兄弟姐妹陪着,自然比汴京自由、热闹多了,哭着闹着不想回来,姜长玉还为此伤心过一阵儿。

谢晏虽记着这事,可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她,那样未免显得自己也太小气了。

更何况他如今与姜长宁的关系,总不至于她会抛下自己,在扬州住个一年半载。

正想着怎么能让她日日记挂着自己,门外一阵吵闹。分明不关他们的事,姜长宁偏要出去凑热闹。

谢晏无奈打开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就被人推搡,跌至脚边。

承安眼疾手快,将人拉起,生怕冲撞了姜长宁。

姜长宁好奇,从谢晏身后探出个头,“怎么回事?”

承安如实回:“此人跑到三层卖画,被对方羞辱了几句,又动了手。”

谢晏见怪不怪,这事在春满楼常有,一些进京赶考的读书人若是一回没考中,要再等下回,银钱散尽,便会来此作诗卖画维持生计。若是碰上达官显贵将他们收为幕僚,那从此便吃香喝辣了。

打人者是观文殿学士家的李公子,经手下人提醒,才知自己冲撞了谢世子,忙跑来磕头认错。

他将姜长宁挡得严实,也不愿管这闲事,他同姜长宁难得见面,话还没说完,本想让人赶紧滚。

可姜长宁却踮着脚,小声在他耳边指挥:“你让他同这书生道歉。”

谢晏甚至都没说话,抬抬下巴而已,那人规规矩矩道了歉,又给了书生一锭银作为赔偿。

那人走后,书生又来道谢,想将他的书画赠予谢晏。

姜长宁打量着此人,确是书生无疑,衣裳洗得泛白,可袖口上的墨点还在。

谢晏向来不爱诗词字画,摆手回绝了。正欲关门,姜长宁从他身后绕至前面,接过了那幅字画。

打开一瞧,那画中的山水栩栩如生,与宫中画了一辈子的画师相比,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和谢晏一样,不爱诗词字画,可名贵画作见得多了,也能看出书生的笔法功力。

她从谢晏腰间摸出一锭金,交予书生手中,“劳烦先生为我祖父寿诞作一幅图,三日后,此地取画。”

书生原本黯淡的眼里,又燃起希望。他忙应下,想追问公子姓甚名谁,却被承安拦下了。

姜长宁随着谢晏回了包厢,还沉浸在书生的画作中,没看出他脸上的不喜。

谢晏大气,不同书生计较。安排道:“三日后,承安帮你取画,你不可再来了。”

姜长宁乖巧地点点头。

他和姜长宁相识太久,也有个弊端,那就是姜长宁的过往他一清二楚。

他清晰记得姜长宁说过,自己要嫁之人需有才有貌,又想起她会被秦郴那样的书生吸引,心中怕是喜欢酸书生那类型的。

然,男子汉大丈夫,断不可捕风捉影、拈酸吃醋。

想着,他往姜长宁的碗碟里堆满了菜,不是醋溜土豆,就是糖醋鱼,又或者是开胃酸汤。

姜长宁一一吃下,并未发觉什么不同,“拿你一锭金,回去还你。”

谢晏才不计较这个,伸手去拨她脸颊的碎发,顺手挂至耳后,“换个方式还我。”

姜长宁迟疑,顿觉有诈,“你想如何?”

换个方式的结果就是,原本可以乘马车回府,最后被他背着走了一路。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姜长宁头埋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好在已过子时,街道无人,若是被人看到了,恐要认为二人有断袖之癖。

谢晏私心希望,这个夜再长一点,永远到不了明日,那样便不用同她分开了。

虽心不甘情不愿,可还是怎么把她带出来的,又怎么送了回去。

姜长宁醒了,又没完全醒,由着他把她身上的男装脱下,拆掉发髻,脱下鞋袜,最后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谢晏感觉自己贤惠得要命,若他是个女人,都想嫁给自己了。

姜长宁困得眼睛一睁一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

谢晏早说要走,屁股却像焊死在床边一般。

伸手戳戳姜长宁的脸,“宁宁,我要走了。”

姜长宁应着,“走吧。”

他继续说:“那你要日日想着我。”

姜长宁嗯了一声,眼却睁不开。


姜长铭严以律己,向来不近女色,对姜若琴的示好也只当作她想留在姜家的讨好罢了,并未多想。

姜家这块肥肉,人人垂涎,别说是烧火婆子,就连倒夜香的老妇,在姜家也好过在普通人家做婢子。世家大族人员复杂,里面多是些不为人知的腌臢事儿。

姜长铭两耳不闻窗外事,又被母亲保护得极好,不知道这些也再正常不过。索性被姜长宁撞见,将事情悄无声息处理掉了。

姜长宁倒了杯茶,推至他跟前,“长铭哥哥,这下你可以安心娶妻了。”

闻言,姜长铭的脸唰一下红了。

谢晏在院里练剑,耍了许久还未见两人聊完,又见门敞着,便不客气地走进来,如进自己房间一般。

姜长铭刚想开口劝诫,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罢了。”

说完,饮了口茶,便离开了。

寿宴后,又在扬州住了五日,姜长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踏上回汴京的路。

同他们一起回京的还有姜长铭。

只是姜长铭晕船,谢晏恰巧选择走了水路,致使姜长铭只能乘马车前去汴京。

临别时,姜鸿同谢晏聊了一柱香,二人才从祠堂出来。

姜家不愿牵涉朝堂纷争,姜长铭这些年才不考取功名,更不入京致仕。

即便有一天要改朝换代,于姜家而言并无影响。

可谁都没想到,姜长铭此次进京,姜鸿并不反对,只道是由着孙儿去吧。

姜长宁也不知他们聊了什么,可看谢晏出来时的神情,便知道聊得不错。

船舱内,姜长宁靠在榻上,舒服地翘着脚,腿上放着书,更有一俊美男子时不时投喂果仁。

男子不满,“宁宁,你今日为何不理我?”

姜长宁抬眼翻他,“你何时决定走水路的?”

男子不语。

他一想到要与姜长铭同行,时时刻刻要被人盯着,临时起意,决定走水路。导致姜长宁左右为难,是该与谁同行。

姜长宁合上书,轻轻丢在他身上,“若我长铭哥哥路上遇险,我可饶不了你。”

谢晏顺势拉起她的手,“不会的,官家钦赐的太子太傅,谁敢碰他半根毫毛?”

说起太子太傅,姜长宁不悦道:“你同我去扬州,莫不是就为了请长铭哥哥出山?”

谢晏险些要跪下来,“怎会呢?我只听姜长玉说起过姜长铭,也是此次相处之后,才决定的。”

姜长宁半信半疑,她又想起先前做的那场梦,额头突突跳了两下。“不知道你要搞什么鬼,但朝堂凶险,要小心行事。”

与此同时,姜长铭在进京路上遇到了携母进京的秦郴,聊起才知二人的身份。

秦郴便是他那无缘的妹夫。

外人瞧着秦郴,难免被他的孝心打动,何况满腹仁义的姜长铭。

两人一路作伴,吟诗作对,也不再寂寞。

姜长铭瞧着秦郴一路上对母亲的照拂,便想起姜长宁退婚之事。

秦郴正为母煎药,似是看穿他的心思,主动提起,“坦白同姜兄讲,我仍心悦长宁郡主。”

姜长铭对姜长宁的事缄口不谈,只淡淡说道:“命里无时莫强求。”

秦郴失神地说了句:“若原本就是你的呢?”

姜长铭并未听清,再问起时,秦郴只说没什么。

二人此后再未谈及此事,直至抵达汴京。

而此时,走水路的姜长宁已经归家多日了。听闻姜长铭到了,赶忙到前厅去迎接。

只是,同他一起来的还有秦郴。

长公主与姜仲安并不知姜长宁对他的恐惧,两人婚事不成就罢了,只当是待常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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