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山孙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秦山孙化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追风大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承祖额头骤然浮现大片冷汗,他几乎是下意识将手向着旁边伸去。亲兵队长感受自家大人拽着自己,脸上刚刚浮现一丝疑惑,随后一股大力传来,便被直接拽到了杨承祖的面前。箭矢撞在扎甲上,传来难听的‘吱吱’声。而后一阵火花在黑暗中闪现,箭矢穿过甲片,狠狠钉在了人体上。箭矢与人体摩擦,传来一阵奇怪声音,仿佛钝刀剁进冻肉。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秦山的箭矢穿过前后两层甲片,连着人体钉在亲兵队长身上。鲜血和碎片顺着箭矢激飞出去,直接喷了杨承祖一脸。只是杨承祖看着再进一毫,便会刺破自己双眼的箭矢,眼中却流露不出任何不满。眼中存在的,唯有恐惧。“巧了,我也夜袭!”射出一箭,看着前方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色‘雪包’,秦山在黑夜中,大喝了一声。而后这个声音,在杨承...
《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秦山孙化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杨承祖额头骤然浮现大片冷汗,他几乎是下意识将手向着旁边伸去。
亲兵队长感受自家大人拽着自己,脸上刚刚浮现一丝疑惑,随后一股大力传来,便被直接拽到了杨承祖的面前。
箭矢撞在扎甲上,传来难听的‘吱吱’声。
而后一阵火花在黑暗中闪现,箭矢穿过甲片,狠狠钉在了人体上。
箭矢与人体摩擦,传来一阵奇怪声音,仿佛钝刀剁进冻肉。
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秦山的箭矢穿过前后两层甲片,连着人体钉在亲兵队长身上。
鲜血和碎片顺着箭矢激飞出去,直接喷了杨承祖一脸。
只是杨承祖看着再进一毫,便会刺破自己双眼的箭矢,眼中却流露不出任何不满。
眼中存在的,唯有恐惧。
“巧了,我也夜袭!”
射出一箭,看着前方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色‘雪包’,秦山在黑夜中,大喝了一声。
而后这个声音,在杨承祖耳边仿佛一道惊雷。
猛然拔出短刀,杨承祖的眼中满是狠厉。
他向着身后麻绳砍去,随后不顾一切的向着身后转身逃跑。
‘只有十几骑,若是跑的快些,不至于死伤太多。’
杨承祖心中惶恐,在周围老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快速越过众人,跑向身后大营。
只是马蹄之后,是更加密集的脚步!
杨承祖一愣,向后跑的同时回头。
而后漫天火把从门洞中出来,剩余乡勇提着武器,冲杀了出来。
你老卒有夜盲,我的乡勇可没有。
杨承祖瞠目结舌,他只感觉邬堡冲出一团明亮火焰,带着漫天火光冲杀向自己依然来不及反应,匍匐在地的老卒。
秦山催动栗马,手中拿着偃月刀。
几乎是瞬间便超过了身后跟随的骑兵。
随后一拉缰绳,栗马直接向前猛然一跃,居然直接跳过漫长距离,直接向着地上的老卒踩踏而去。
壮年栗马,外加全身披甲的秦山。
在老卒瞪圆的惊惧目光中,马蹄铁轰然而下。
啪~
西瓜破裂,连着里面红白果肉,伴着汁水,仿佛烟花般绽放在秦山两边。
而后偃月刀挥下,近身处又一个老卒,被一刀劈成两半。
老卒惊惧,目光纷纷望了过来,天寒地冻,他们一时间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此刻秦山如同杀神般冲进人群,这才在鲜血刺激下回过神。
随后,便是溃退。
秦山立马于原地,提着偃月刀,目光扫视眼前溃退的敌群。
身后十几骑呼啸冲入,快速越过自己,如同饿狼般冲杀了进去。
再往后,则是一脸彪悍,举着火把涌来的步卒。
满侦查的面板,早在杨承祖组织老卒的时候,秦山便发现了端倪。
若是夜袭没有了突然性,那就不是夜袭,而是送死。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
天色甚至还未亮起,秦山便带着十几骑,连着乡勇,返回了邬堡。
邬堡内众人都未睡去,此刻纷纷守在邬堡过道内,瞪着双眼,眼含恐惧的打量归来的秦山。
这是第一次,安平乡里的百姓,亲眼目睹了秦山如何杀敌。
鲜血浸湿马蹄,迈动时上面甚至还会洒落一些白色残渣。
乡民瞪着双眼,目光不敢抬得太高,只是带着恐惧与恭敬,默默看在秦山的战马上。
秦山骑在马上放眼看去,眉头微微皱起,因为此时此刻的邬堡内,所有人连着民兵,都低着头,不敢与自己有任何对视。
第二日。
清晨艳阳高照,居然是个难得好天气。
昔日繁忙的田埂变得寂寥,反倒是乡里官道上,极为热闹。
一百乡勇装备齐整,笔直的站在队列中,周围围满了家人,或喜或忧低声交流。
而在众人队形旁,一阵脚步快速的由远及近。
少了积雪,硬靴踩在石子上,传来‘咔嗒’声。
众人下意识看去,四个高大人影,也透过淡淡晨雾,出现在大伙眼前。
看着这四人,尤其是最前面青年,原本喧哗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乡勇们也重新站直,不敢再有丝毫斜视。
只是面对走出薄雾的秦山,不受控制的忍不住余光偷视。
周围百姓见了秦山此刻模样,也是纷纷瞪大了眼睛。
秦山也全副武装起来,只见他左腰间别着长刀,右腰带着硬弓,腰后挎着箭壶,背上背着木盾。
而就这样还嫌不够,孙化居然还帮忙扛了一杆偃月刀。
而昨日缴获的笠盔,也洗净后戴在了头上。
此刻秦山身姿笔挺挎刀而行,身上一套修身红袄,头顶笠盔红缨飘飘。
行走在这满是淡白薄雾的黑白世界,居然红的有些刺眼。
秦山挎刀走来步履迈动极快,孙化等人几乎是小跑的跟在身后。
“早上吃了肉食,昨天夜里让乡亲们准备了干粮。”
“武器也都重新磨了,我看过,都还不错。”
孙化紧跟身后,不断开口介绍情况。
秦山在前面听着,同时双眼微凝,不断扫视眼前士兵。
每个乡勇都穿着厚实的胖袄,木盾背在身后,腰间别着菜刀短斧,肩上扛着短矛,组成一个百人方阵整齐站立。
此刻汇聚一起,短矛一时间居然也有点枪林的感觉。
身后孙化说完,秦山跃步走上道旁的一处小土垒上。
孙化三人见了连忙停在下面。
秦山登高看了一圈,随后将视线放在队伍的最前面。
“弓都发下去了?”
裴元和孙化闻言看向李飞,李飞微微抬头:
“选了十个猎户,昨夜试了下,够用。”
李飞简单的说着,秦山闻言则打开系统,查看着兵表。
系统上原本的一百壮丁,此刻已经变为了九十乡勇。
同时系统上还第一次出现了第二个兵种:
‘弓手’!
弓手穿着与乡勇一样的装备,同时配了柴刀等稍微高级点的短刃。
腰后跨了箭壶,手中拿着硬弓,同时为了保护眼睛避雨,还带了范阳笠。
也好在秦山强大的个人面板,能让这群从未接触过硬弓的乡民,一夜间便升级为弓手。
此刻最前面的弓手显然要彪悍许多,于此同时关于弓箭的熟练度,也在急速上升。
若是再加上李飞,秦山手下居然组建起了足有十一人的弓手队伍。
秦山正看的出神,李飞却突然看了看乡外一眼,而后回头看向秦山:
“有人来了。”
秦山微微收回系统,也跟着看过去,随后眼眸一凝。
不远处的乡道,不断传来铁器碰撞石子的‘咔嗒’声。
与硬靴不同,这种声音的来源,许多人喜欢称其为‘马蹄铁’!
薄雾散开,一位老熟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仆役。
仆役则牵着一大两小,三个古代最名贵的交通工具:马!
倒也不全是马,最前面的是马,后面两个是驴。
赵襄看着眼前的秦山,目光越过看向身后,那群乡勇扛起的短矛,如密林般看的人心慌。
秦山投去目光,看着赵襄带来的一马两驴,眼神有些奇怪。
赵襄感受秦山眼神,微出一口气,向前快走了两步。
微微弓腰,赵襄一脸诚恳:
“秦爷要出乡御寇,昨日刘老赞助了弓十张,在下岂能坐视不管。”
开场白做完,赵襄微微直起身,目光小心看向秦山,眼中浮现一丝骄傲。
送弓很了不起吗?
作为自己乡里的豪杰,秦爷人家有弓。
秦爷真正需要的,是一匹马!
赵襄目光看着秦山一脸平静,周围众人也都把目光看过去,终于是做足了派头。
往旁边一让,赵襄指着身后一匹马,微微昂头:
“今日安平赵家,特送‘骏马’一匹,托驴两匹,以助秦爷。”
赵襄说的自豪,乡勇和百姓们也看的瞪大眼睛。
只有秦山看着面板上,对这匹‘年迈驮马’的称呼,眼角有些微微抽搐。
不管怎么看,这匹马都与‘骏马’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吧。
心中吐槽,秦山面上却还是露出一丝笑容。
不管怎么说,年迈托马也是马,足够将一个步兵改为...骑马步兵了。
而且还有两头托驴,正好用来驮负给养。
秦山转身走下土垒,来到赵襄面前,微微抱拳。
“多谢赵老。”
看着眼前笔挺的秦山,此刻居然对自己抱拳,虽然不是弓腰的大礼,但也让赵襄心中猛松一口气。
昨日做了恶人,反倒让刘老当了好人。
回去后自己就没睡好觉,深怕与秦山结下梁子。
这才一早出发,赶在秦山出发前,给他送来马匹。
此刻看着秦山抱拳,知道昨日事情秦山这是揭过,赵襄脸上立马露出大喜。
随后也不嫌自己年长,主动向前伸出双手,拉着秦山就要上马。
“快快快,宝马配英雄,秦爷快上马。”
赵襄热情洋溢,仿佛自己带来的真是宝马。
秦山则拒绝赵襄帮助,翻身一跃,轻松跨上老马。
一扯缰绳,原本年迈老马,此刻居然微微有些躁动。
马蹄刨动泥土,身躯来回踱步了两圈。
孙化见状连忙送上偃月刀,随后秦山提刀跃马,站立在人群之前。
这一幕看的赵襄和众人愣在原地,他们放眼看去,眼中满是惊诧。
赵襄更是一阵出神后,嘴角不自觉呢喃:
“真乃英雄也!”
骄阳高升,些许淡薄晨雾随风轻轻消散。
秦山骑在马上,看着眼前呆呆望着自己的百人。
此刻他们脸上满是望向自己的狂热与恭敬。
他们穿着胖袄,拿着破烂武器,但眼中的火光,却跳耀的格外浓烈。
他们在等,等待自己追随之人,带他们出去搏一个未来。
秦山神色渐渐平稳,眼中升起难得一见的肃穆,微微拉动缰绳,言语如钢:
“我带大家出去。”
“也带大家回来!”
没人理睬,杨承祖此刻也没心情责问,他只是机械的转过头,继续打量起了远方。
而后,杨承祖的目光终于亮了一点。
秦山针对的短梯,甚至已经没人敢抬。
但更多的短梯却已经搭上了护墙,流民开始沿着梯子爬墙。
杨承祖微松一口气,举起马鞭指向坞墙:
“秦山厉害,总不能那些民兵乡勇,也厉害吧?”
杨承祖看着远处不断登上去的流民。
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松开。
略微偏头打量一眼整个战场,眉头微皱,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这丝犹豫来得快去的也快,仅仅片刻功夫,杨承祖便猛然握紧缰绳,转头看向亲兵:
“去,派两百老卒上去。”
正在一旁全神贯注观察秦山的亲兵来不及反应,转过头带着一股茫然看向杨承祖:
“啊?”
啪!
马鞭抽打在铁甲上,顺着头盔在亲兵脸上留出长长一道血痕。
剧烈疼痛让亲兵回过神来,周围亲兵也被这一鞭子抽的将注意力放了回来。
杨承祖脸色铁青,瞪着面前惶恐的亲兵,微微弓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说,派两百老卒上去!”
亲兵因为疼痛脸颊不断抽动。
心底更是涌现惊疑。
往日若不是流民消耗的差不多,自家大人绝不会浪费宝贵的老卒。
今日怎么刚刚摸上墙,就要派老卒上去?
而且还是一次性派两百人!
对面乡勇不过一百,剩余全是民兵,在以往与其他乡勇的较量中,己方老卒能打好几个乡勇。
就算这安平乡邪乎,那一换一便已经算是极限了,这怎么还要上两倍的人?
亲兵惊疑,但刚刚才挨了一鞭子,也不敢提出疑惑,只是立即转身安排。
不多时,流民身后,又有两百衣着各异,甚至不少披甲的老卒,加入到了战场。
前面流民已经近身,所以老卒前进的格外顺利。
看着己方老卒成功摸到护墙,杨承祖双眼死死盯了过去。
这里太邪乎了,秦山也强的匪夷所思,自己不能再按老套路打。
这一波攻击,成就成,不成就不成,绝对不能再焦灼下去。
杨承祖脸色沉下,死死盯着不断攀登上去的老卒。
很快,老卒冲入一线的民兵之中。
对于这些不受秦山系统覆盖的民兵,面对老卒,立时出现巨大伤亡。
鲜血和断肢开始在墙头横飞。
看着自己老卒依然可以大杀四方,杨承祖紧张的身躯猛然一松。
他完全坐到了战马上,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偏过头,正要对着周围亲兵笑说两句。
可转头看去,却只看见身边亲兵,满目错愕的面容。
杨承祖一愣,猛然转头又看了回去,随后刚刚松懈的呼吸,骤然一紧。
城头鲜血和断肢还在横飞,只是这一次,横飞的对象,成了老卒。
裴元拿着关刀,带着八十达到募兵等级的乡勇步卒,狠狠撞进汇聚一团的老卒。
从系统角度看,老卒不过乡勇等级。
而此刻的秦山手下,却已经全员募兵!
于是战斗便成了单方面的碾压。
此刻杨承祖看见的,便是自己的两百老卒,仿佛杂草一般,被疯狂的收割倒下。
尤其是前面那个关刀汉,更是一个人就冲破了老卒阵线。
以至于面对紧随其后的乡勇,老卒们甚至连各自为战都算不上。
不过片刻功夫。
两百老卒便损失惨重,剩余还未登上城头的一百多人,见势不妙也直接转身就逃。
看着秦山靠近邬堡,李飞也不多问,直接又立即转身往回,向着乡下而去。
邬堡不远。
秦山几乎是眨眼便到。
只是还没进去,看着眼前一幕,秦山脸色却已经彻底阴了下来。
邬堡门口停了几辆大车。
最前面的一辆马车,甚至还套了一匹壮年栗马。
邬堡旁则围满了难民和镇民,前面是几个年老镇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只是面对人群希冀,
仆役们忙前忙后,家丁则趾高气昂的扫视周围。
对着老人不断舞动手中铁棍,想要将老人给吓回去。
同时看向周围围观百姓的目光,家丁脸上也满是鄙夷。
只是家丁昂起头,目光正要再次扫视这些泥腿子,一个高大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了人后。
而家丁在看清楚来者后,脸色瞬间一变,手中铁棍也不再舞动,整个人更是低下头,紧闭眼睛一脸惶恐。
人群见此错愕,纷纷回头看去。
只见秦山骑着马,默默站在了人群身后。
‘驾~’
轻轻一夹马肚,秦山驱使马匹向前。
人群立即向着两边躲开,给秦山让开了道路。
而后带着现场所有人的目光,秦山来到了家丁面前。
老马几乎怼在家丁面门上。
但家丁却依然低着头,不敢抬眼。
周围家丁也仿佛没有看见,都僵硬的站在自己位子上,目光甚至不敢往这边瞟一眼。
秦山低头看着脚下恐惧的家丁,又抬头看向远处敞开的邬堡大门,直接翻身下马,将缰绳交到了家丁手中。
随后越过本该阻挡的家丁,直接向着邬堡走去。
一旁仆役见了全部愣在原地,同时向着旁边避开,害怕挡了秦山的路。
而秦山走到半路略微停顿,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对着手握缰绳的惶恐家丁,开了口:
“让人把东西搬回去,你家老爷...不走了。”
邬堡内,仆役们焦急的往来穿梭。
大堂前,刘老拉住一个仆役,将手伸了过去。
“这里,这里还有一把,都放进去。”
刘老捧着一把米,将其交到仆役手上。
赵襄站在一旁,愣愣看着,能当本乡最大地主,确实有些出人之处。
这把米是刘老从地上仆役散落的米,集合起来。
刘老也不嫌年纪大,弯腰不便,愣是花了一上午功夫,多得了这一把米。
仆役脸色愕然,但还是小心接过。
刘老看着仆役紧紧攥着,没有再洒落出来,这才收回了眼睛。
随后又看向廋老管家,神色担忧:
“地窖锁好了吗?”
老管家在一旁忙着清点物资,听见刘老不知道第几次询问,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
“锁了,里里外外上了七把锁,除非拿炮,不然绝对打不开。”
听见管家回答,刘老脸色微微一松。
随后又转头看向大堂外,看着仆役们还在忙碌,脸上又流露出一股急迫:
“哎呀,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收拾完?”
赵襄看着刘老终于考虑到逃命上来,这才出来接话:
“东西太多,咱们三家合在一起,起码得装七八辆大车。”
听见这话,刘老脸上焦急微微僵住,嘴角张了张,连着几次呼气又吐出,最后才转头看向仆役,脸色大怒的呵斥:
“平时养着你们,到了这时候居然都还不出力,老爷我真是糟践了钱。”
刘老怒气冲冲,全然不顾仆役们已经累的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
呵斥一句后,刘老心绪好了一些。
随后又回过头看向秦山,满脸期待:
“可让此人带路,从小道绕后,破袭流寇!”
月色高挂。
灯火通明的三厢房,伴着‘吱呀’一声打开。
屋外寒风灌入,站在门口的秦山精神为之一振。
“那事不宜迟,秦爷明日一早便可领兵外出。”
刘老站在台阶上,双手抱拳,望着秦山的双眼,满是热切。
“刘老放心,明日一早我便点齐兵马。”
秦山顶着微醺酔眼,对刘老也抱了一拳。
见秦山答应,刘老脸色已经满是因为激动而有些涨红的面颊。
他站在原地,双手在长袖中无意识的晃动,好半天后,才突然转过头,看向身后佝偻着腰,埋头紧盯地面,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的管家:
“管家,明日你务必要将秦爷带到内应所说的位置。”
看着管家身躯佝偻,仿佛被抽去所有力气,刘老背对秦山的双眼,浮现一缕狠色。
略微压低身躯,言语也低沉了几分:
“想想你家妻儿,这种年景,若是没了安身之处,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回避。
反正这句话从不同的角度听来,自然有各自的意思。
秦山自然是保卫乡里,而至于管家...
老管家听着这话,浑身上下猛然一颤,佝偻的身躯也因为剧烈呼吸而有了明显起伏。
直到好半天后,老管家的身形重新安稳下来,他才缓缓抬起头,跛着脚向前半步。
一张全无血色的脸上,老管家拉动起嘴角:
“老爷放心,小的知道该怎么做。”
默默盯了老管家一眼,刘老这才缓缓收回眼神,转头看向秦山,原本满是狠厉的脸上,也重新堆起了笑:
“秦爷,那明日一早我等在堡内,祝秦爷旗开得胜。”
看着方才一出主贤仆忠的好戏,秦山脸色如常,只是眼角带着几许戏谑。
此刻刘老再次开口,秦山也不搭话,只是对着刘老再次抱了一拳,转身离开。
身后裴元李飞和马弓手们,也都紧随其后,一时间人影行动,小小的三厢房,居然也有了甲胄铿锵。
走出三厢房小院。
裴元左右看了看,随后快步向前,来到秦山身后:
“秦头,我觉得没对。”
裴元小心翼翼看向秦山,深怕秦山方才喝醉,没看出管家不正常。
只是此刻偏头看去,原本还有些微醺的面容,此刻哪里还有半点酔红?
有的只是一脸冷然,满目平静。
裴元一愣,秦山也不回头,只是原本还有些偏倒的脚步渐渐归正:
“明日让孙化领着民兵守邬堡,你和李飞连着乡勇随我出去。”
语气平静,裴元有些错愕。
脚下步伐不由放缓,呆呆看着半点醉意也无得秦山,居然有些想不明白。
李飞从身边走过,瞟了裴元一眼。
裴元跟着看去,却看见李飞眼中的淡淡无聊。
那意思好像在说:
想那么多作甚?秦爷让往哪打,就往哪打!
...
第二日。
邬堡要比前几日安静许多。
民兵守在坞墙上,小心眺望着远处流寇大营。
昨夜一场夜袭,似乎终于杀破了流寇胆量,今日居然格外安静。
只是流寇安静,邬堡内却一片繁忙。
乡民们早早起来,蹲在自己的一片狭小空间内,看着过道上排成两列的一百来号人。
乡民脸色有些发呆,看着这些曾经极为熟悉的邻里,眼中满是奇怪。
一百募兵级别的乡勇,让这些一个月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完全认不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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