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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薇忙将那方子接过,连连道谢。祁子恒想起冯薇也受了伤:“还请御医给世子妃也瞧瞧。”冯薇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擦伤:“我只是一些擦伤。无碍。”御医取出一瓶伤药:“这是宫里御用的去疤消肿的外用伤药。”“世子和世子妃若是有皮外伤,用这个即可。”冯薇忙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御医:“多谢大人。”待御医离开,冯薇看祁子恒背部的红肿似是消了许多,方才哭出声来。似是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祁子恒见她满脸泪痕,劝慰道:“御医不是说我没事了吗?你怎还哭成这样。”冯薇却哭道:“这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那祁炎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要对祁子恒下死手。否则从大局来说,祁炎根本就没有要置祁子恒于死地的动机。祁子恒知她愧疚,握着她的手,替她擦了一把泪。“自你嫁给了我,...

主角:冯薇祁炎   更新:2025-04-02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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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薇忙将那方子接过,连连道谢。祁子恒想起冯薇也受了伤:“还请御医给世子妃也瞧瞧。”冯薇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擦伤:“我只是一些擦伤。无碍。”御医取出一瓶伤药:“这是宫里御用的去疤消肿的外用伤药。”“世子和世子妃若是有皮外伤,用这个即可。”冯薇忙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御医:“多谢大人。”待御医离开,冯薇看祁子恒背部的红肿似是消了许多,方才哭出声来。似是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祁子恒见她满脸泪痕,劝慰道:“御医不是说我没事了吗?你怎还哭成这样。”冯薇却哭道:“这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那祁炎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要对祁子恒下死手。否则从大局来说,祁炎根本就没有要置祁子恒于死地的动机。祁子恒知她愧疚,握着她的手,替她擦了一把泪。“自你嫁给了我,...

《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精彩片段


冯薇忙将那方子接过,连连道谢。

祁子恒想起冯薇也受了伤:“还请御医给世子妃也瞧瞧。”

冯薇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擦伤:“我只是一些擦伤。无碍。”

御医取出一瓶伤药:“这是宫里御用的去疤消肿的外用伤药。”

“世子和世子妃若是有皮外伤,用这个即可。”

冯薇忙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御医:“多谢大人。”

待御医离开,冯薇看祁子恒背部的红肿似是消了许多,方才哭出声来。

似是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

祁子恒见她满脸泪痕,劝慰道:“御医不是说我没事了吗?你怎还哭成这样。”

冯薇却哭道:“这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

那祁炎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要对祁子恒下死手。

否则从大局来说,祁炎根本就没有要置祁子恒于死地的动机。

祁子恒知她愧疚,握着她的手,替她擦了一把泪。

“自你嫁给了我,你就没过过一日安生日子,整日提心吊胆的,要说你连累我,不如说我连累了你。”

“你我夫妻一体,是福是祸我们都一起受。日后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冯薇轻轻抱着他,没有再讲话。

他们在这皇都,本就危机四伏。

梁王几次来信,要求祁子恒放弃世子之位,梁王派来的仆从还在饭菜中下了毒。

而陛下如今对他们冷落至极,不愿见他们。

若是那梁王不再忍耐,再三激怒陛下,或者哪一日就起兵造反了,他们必死无疑。

她还得罪了这太子殿下,导致太子殿下要置祁子恒于死地。

如今两人可真是四面楚歌、处境艰难。

午间,建桓帝的营帐中,建桓帝躺在乔贵人怀里。

乔贵人轻轻地按着建桓帝的头,柔声道:“陛下怪妾遣了御医去瞧梁王世子吗?”

建桓帝闭着眼:“这事你做的很是恰当。是朕一时疏忽,差点犯下大错。”

乔贵人笑道:“陛下只是事务繁多,难以事事周全。”

“若是陛下知道梁王世子坠马的事,想必陛下定会派御医去救治。”

建桓帝摸着她柔软的手:“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朕。”

“或许,朕对那祁子恒和冯薇确实太过冷待了,以至于这宫里人尽皆知。”

“朕如此待他们,旁人的眼里,自是更加轻视他们。”

“今日这祁子恒和冯薇坠马,只怕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乔贵人轻轻握住建桓帝的手:“陛下心如明镜,什么都看得清。妾钦佩不已。”

建桓帝睁眼望着她:“最懂朕的人,还得是你。”

若不是她遣了御医去替祁子恒诊治,怕是自己在梁国一事上会不慎犯下大错。

乔贵人深情地看着建桓帝:“陛下知道妾的心就好。”

待乔贵人离开,建桓帝宣李常侍进了营帐。

“如何,冯薇和祁子恒说了没,是谁放的冷箭,导致他们坠马的。”

李常侍回道:“他们说没看清是谁放的冷箭。”

适才他已经过去问了祁子恒和冯薇一番,只是两人都不肯说放冷箭的人是谁。

建桓帝却冷笑道:“没看清?怕是觉得自己不能自保,不敢说吧。”

“罢了。那梁王之事迁怒于他们也无济于事。梁王盼着他们早日死在这皇都。朕不能如了他的愿。”

建桓帝起身就往外走:“随朕去瞧瞧他们。朕得让其他人知道,没朕允许,谁都不许动他们。”

建桓帝来到营帐之时,冯薇和祁子恒正在营帐里用午膳。

御医替祁子恒诊治后,两人便一直留在了营帐里。


没等祁子恒回复,冯薇就小跑着离开了营帐。

冯薇寻到了建桓帝的营帐,对守在营帐外的侍卫说道:“大人,能否帮我找下李常侍李大人。你就与他说,冯薇找他。”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回道:“李大人不在。”

冯薇又看了眼那营帐:“那陛下可在里面?”

此时,周皇后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出来:“吵吵嚷嚷地在作甚,勿要扰了陛下歇息。”

冯薇见到周皇后,连忙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周皇后看到是她,冷冷说道:“世子妃不去照顾梁王世子,来此处作甚?”

冯薇连忙回道:“皇后娘娘,臣妾的夫君刚从马上坠了下来。”

“臣妾想求陛下请御医来帮夫君瞧瞧。”

周皇后看了她一眼:“陛下如今在休息。你待会再来吧。”

说着,周皇后就掀开营帐的门帘,就要回到营帐里去。

冯薇见状,急了,连忙下跪。

“娘娘,既然陛下在歇息,求您请御医帮臣妾的夫君瞧瞧吧。臣妾必定会对娘娘感恩戴德的。”

周皇后是这后宫之主,定然也是可以请御医的。

周皇后停下了脚步:“梁王世子乃是陛下的臣子,请御医需得经过陛下特许。”

“你们不是后宫之人,本宫又怎能私自给你们请御医。”

“你夫君既然坠了马,你就该早些回去伺候你的夫君,勿来此处打扰陛下歇息。”

随后,周皇后对侍卫说道:“请梁王世子妃离开,勿要让她扰了陛下歇息。”

周皇后没再看冯薇一眼,便进了营帐。

建桓帝将这冯薇和祁子恒几次拒之宫外,今日又怎会见她。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还是早些把他们打发了才是。

冯薇急红了双眼,却被侍卫拉着起了身,不让她再走近营帐。

她只好在营帐外徘徊,希望能遇到李常侍,求得他帮忙。

乔贵人正要去寻建桓帝,看到冯薇在营帐门口附近徘徊。

“冯薇,你在此处作甚,怎的不去陪梁王世子?”

冯薇见是乔贵人,似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连忙跪下。

“求夫人救救臣妾的夫君。夫君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得很重。”

“臣妾想求陛下允御医去看看夫君。可如今陛下和皇后娘娘在歇息。”

“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帮帮臣妾吧。”

乔贵人是昭阳宫主位,自是有权力请御医的。

听完此言,乔贵人望向营帐,便知她求见陛下而不得。

可无论是这宫里的人,还是这皇都的权贵,都知这梁王世子和世子妃受到陛下的冷待。

思虑片刻,乔贵人把冯薇扶了起来。

她替冯薇擦了一把眼泪:“你别急,本宫这就派人去请御医到你们的营帐去。”

她望向随从的宫女:“青黛,你速去请张御医去梁王世子的营帐,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青黛连忙应下:“诺。”

看着青黛离开,冯薇这才放下了心。

乔贵人望向冯薇:“你快些回去吧,莫让梁王世子久等了,御医应该很快便到。”

冯薇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头:“臣妾谢夫人的大恩大德,夫人的救命之恩,臣妾没齿难忘。”

乔贵人将她扶起:“本宫知道了。你快去吧。”

冯薇匆匆赶回了营帐,没一会,御医便到了。

御医替祁子恒细细检查了一番,又给他施了针,推拿了几下,他方能动弹了些。

御医又给祁子恒开了个方子:“世子施针及时,已无大碍。”

“只要每日按时服用汤药,休养一段时日便能康复。”


因为砸伤了祁炎,冯薇害怕被问罪,寝食难安。

她在世子府忐忑不安地待了几日,见一直没有东窗事发,才稍稍放下了心。

她正想着要找理由进宫请安,打听下太子那伤,便瞧见石兰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房里。

“女公子,出事了。”

冯薇还以为是宫里来人问她罪,忙站了起来:“出何事了?是不是宫里来人了……”

石兰摇了摇头,拉着冯薇来到膳房。

只见一群伙夫和厨娘正围着议论什么,看到冯薇过来,都让开了一条道。

冯薇这才瞧见,那灶台旁边的地上躺了一只死掉的野猫。

旁边是一个破碎的粥罐,和倾倒的大米肉粥。

冯薇开口便问道:“这粥是谁煮的,煮给谁吃的?”

一个厨娘慌里慌张地回道:“夫人,这本是老奴煮给世子的午膳。”

“老奴走开了一阵,回来就成这样子了。可这大米肉粥怎么会有毒呢。”

冯薇看着这厨娘,思虑片刻:“无事了。你们都去忙吧。”

“许是这猫吃不惯这大米肉粥,才倒下的。石兰,你收拾下地上这粥。”

冯薇在房里坐了一会,石兰就将收拾好的大米肉粥送了过来。

冯薇取出那盒里的银针,试了一下,果然见那银针尖尖上都变成了黑色。

石兰大吃一惊:“女公子,这是……这是有人要毒杀世子?”

冯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在这府里,每次用膳她都会用银针检查一遍,可这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地验到了毒。

冯薇抬眼望向石兰:“你快去瞧瞧,看看世子回来了没。”

因着梁王私自扩充梁军的事,祁子恒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石兰正要出去,就瞧见祁子恒进了屋。

冯薇见祁子恒脸色不佳,忙着石兰关上了门。

“怎样?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话,关于你父王扩军的事情。”

祁子恒在食案旁坐下,叹了口气:“我没能见到陛下。”

冯薇不由得沉默下来。

以她对建桓帝的了解,建桓帝不肯见祁子恒,怕是因那梁王之事迁怒于祁子恒了。

祁子恒又望向食案上那碗粥,还有发黑的银针,忙握住冯薇的手。

“你别怕,我会着人把这下毒之人找出来的。”

冯薇微微颔首:“没事。我们多加小心就好。”

顿了片刻,冯薇又略带担心地望向祁子恒。

“子恒,我们此前商量,说是要向陛下投诚,可如今陛下根本不见你,要不我明日入宫试试。”

祁子恒说道:“可以,你去试试。或许,陛下会见你。”

他又安慰道:“阿宝。就算陛下不肯见你,我们也定能寻到出路。”

“我的人已经陆续进皇都了。大不了我想法子带你远走高飞。”

冯薇微微一笑:“到时候,我们就变成逃犯了。”

接下来几日,冯薇进宫了两次,但都被拦在了宫外。

祁子恒倒是很快将那投毒的人找了出来。

投毒的人是梁王派来的老仆,那老仆被抓到后,直接服毒自尽了。

虽然那老仆没有招供是谁指使,但冯薇和祁子恒都心知肚明。

不是祁钰着急要那世子之位,便是梁王要让祁子恒死在皇都,好找到理由起兵。

冯薇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在这世子府里,危机四伏,建桓帝又拒绝见他们,他们连投诚找个庇护都不行。

两个月后,世子府中,冯薇正坐在凉亭里安静地看着书。

祁子恒拄着拐杖,走到她的身旁:“阿宝又在看什么书?”

冯薇头也不抬:“这是阿兄此前给我留下来的书籍,说是那吴国大儒写的《警世录》。”


冯薇一回首,便看到祁炎站在了宣室殿门口,忙上前去行了礼。

“奴婢参见殿下。陛下去了长秋宫,不在宣室殿。”

他昨晚不是说要去外地办差吗,怎么还在这里。

祁炎回过神来,将手上的食盒递给冯薇。

“这是孤从宫外带来的,本想给父皇尝尝,既然父皇不在,赏你了。”

冯薇迟疑片刻,终是接过那盒饼饵:“多谢殿下。”

祁炎环顾了下四周,见四周无人。

他低声对冯薇说道:“孤明日就要出发去明州了,你等孤回来。孤给你带礼物。”

冯薇微微颔首:“殿下照顾好自己。”

待祁炎离开,冯薇看着手里的食盒,发了会呆。

昨晚她算是思虑了许久,祁炎是太子,她是良家子,她几乎是避无可避。

要想不被纳入东宫,除非陛下不允,或者祁炎对她生厌。

可她自问不够聪明,把握不好让他生厌又不开罪他的度,只能见机行事了。

若真的被纳入东宫……

她猛地摇了摇头,不能想,不能想。

冯薇结束了宣室殿的洒扫事宜,提着刚得到的茶叶和饼饵走出宣室殿。

冯薇没走几步,便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乔贵人。

她连忙行礼道:“奴婢见过乔贵人。”

乔贵人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冯宫人快快起来。”

“如今冯宫人在御前侍候,他日若是得了富贵,可莫要忘了与本宫的情谊。”

冯薇拘谨地回道:“奴婢多谢夫人的提携,夫人昔日待奴婢的恩情奴婢一直记得。夫人是来寻陛下的吗?”

乔贵人微微颔首:“陛下在吗?”

冯薇望了一眼长秋宫的方向:“夫人,今日是十五,陛下早早便去了长秋宫呢。”

乔贵人有些失望:“这样啊,是本宫忘了这事。”

冯薇又劝慰道:“夫人,陛下如今朝政之事很是繁忙,已经歇在宣室殿很多日了。陛下若是得空,定会传召夫人的。”

乔贵人淡淡一笑:“多谢冯宫人的劝慰。冯宫人他日有空,定要去昭阳宫坐坐。本宫先回去了。”

看着乔贵人走远,冯薇才转身往掖庭走去。

这宫里像乔贵人这样的夫人很多。

乔贵人已经算是比较受宠的了,连儿子去了封地,一个月都还能见上建桓帝几回。

在宣室殿侍候这段时日,她看得出来,建桓帝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帝王,勤政爱民,连对底下的宫女内侍都不错。

只是,若论起作为女子的夫君,建桓帝绝不是个好夫君。

她在宫里有所耳闻,很多夫人都只侍寝了一两次,就再也见不到建桓帝的面。

可她们因为侍寝得到了册封,若没有特旨,便再也无法出宫了。

这些夫人得视常年见不着的建桓帝为夫君,一辈子守在这宫里。

像乔贵人这样能每月见上几回的,不过只有寥寥二三人而已。

可她却又明白,建桓帝身为一国之君,身上责任重大,还以是否为一个女子的合格夫君来评价他,实在太过浅薄。

她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成为这后宫的夫人,无论是这建桓帝的夫人,还是那太子殿下的夫人。

回到掖庭,冯薇用油纸将那盒饼饵包了一些。

她到了西北那紧锁的小院门口,敲了敲门,将那包饼饵从院门底下递了进去。

片刻以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冯宫人,多谢你。”

冯薇低声道:“夫人,你身体可好些了。”

这是建桓帝多年前宠幸的姚美人,听说是因为得罪了周皇后,被关入了掖庭这个小院责令闭门思过。

只是,久而久之,建桓帝和周皇后似是把她给忘了,再也没有人来放她出去。

只有这掖庭的宫女内侍,偶尔会来给她送些吃食。

姚美人却只是咳嗽了几下:“我身体无事。老毛病了。你回去吧,莫让人瞧见了。”

冯薇回道:“那奴婢先走了。改日奴婢再来瞧你。”

冯薇回了屋子,用了些膳食,尝了两口饼饵,才就着烛火,将针线篮取了出来,继续做起荷包来。

坐了一会,她便听到了敲门声,还有郑梨那略带稚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冯阿姊,你在吗?我想找你玩会。”

冯薇忙说道:“阿梨,快进来。”

郑梨推开门,冯薇看她一脸疲惫,忙拍了拍旁边的凳子。

“今日很累吗?快来吃饼饵。这饼饵很是好吃。”

听到有饼饵吃,郑梨脸上的疲惫似是消了几分。

她欢喜地走到案旁坐下,拿起案上的饼饵吃了起来。

“今日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差点被皇后娘娘责罚了,幸好陛下饶恕了我。”

冯薇给她倒了杯水:“既然陛下已经饶恕了你,就别再想了。喝口水,别噎着了。”

郑梨看到她手里的荷包:“冯阿姊,你这绣的是什么?”

冯薇低头看了下那荷包上的刺绣:“这是一种澜州的野花。”

郑梨好奇地抬眼望向她:“冯阿姊,你怎地不绣鸳鸯?我在家时,我家阿姊她们都绣的鸳鸯,女子不是一般都爱绣鸳鸯吗?”

冯薇微微一笑,继续绣了起来。

“女子绣鸳鸯,是为了送给意中人或者夫君。我绣这荷包是为了打发时间,自然是想绣什么便绣什么。”

郑梨却又问道:“冯阿姊,你有意中人吗?”

冯薇眼神闪过一丝黯淡:“我没有意中人。”

她又叮嘱郑梨:“阿梨,进了宫,就不能再想什么意中人了,要等到放出宫的那日,才能寻意中人。”

作为良家子进了宫,在这宫里,若是还想着意中人,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话虽如此,她却觉得心里越发的凄凉。

她曾以为自己是可以熬到出宫那日的。

虽然,那时他大抵已经娶妻生子了,可她仍抱着那点微弱的希望。

如今她却觉得那点希望越来越黯淡。

她招惹了那太子殿下,又在御前侍候,后面会遇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冯薇再见到祁炎,已经是半个月后。

她从宣室殿拖着疲惫的身子,披星戴月地回到掖庭时,已经接近子时。

她却看到自己房里亮了烛火。

她迟疑许久才推开房门,果然看到了祁炎坐在案旁,手里拿着那个仍未绣好的荷包。


冯薇满是愁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子恒的眉眼比我好看,景瑞的眉眼像他挺好。”

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子恒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这样久都没有来找自己。

贺莲看她紧皱眉头,安慰道:“子恒他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冯薇微微颔首:“希望如此。”

翌日,石兰匆匆忙忙地跑回了院里,直奔冯薇房中。

冯薇正在房里哄着祁景瑞睡觉,见石兰风风火火地打开房门,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待出了房间,冯薇把房门关上,才对石兰说道:“怎样,大公子来信没?”

石兰忙将手中信件递过:“这是大公子刚着人送来的信件。”

冯薇忙将那信件拆开看了起来,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祁子恒居然和那梁王一起被作为乱臣贼子押送进了皇都。

建桓帝不是说过会饶了祁子恒吗?

还有那驻守在乐阳的朝廷军队将领,应知道祁子恒在帮助陛下,为何还会将祁子恒一起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

冯薇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公子何时回来?”

石兰见冯薇如此着急,忙道:“大公子派来的人说,大公子后日才回来。”

“女公子,你为何如此着急,是侯爷出事了吗?”

冯薇心乱如麻,就往外走:“我先去找下阿父阿母。”

贺莲此时正在前厅里坐着饮茶,看到冯薇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站了起来。

“景瑞睡着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脸慌张?”

冯薇忙拉着贺莲的手:“阿母。我得去找下阿兄。”

“找完阿兄我还得去皇都一趟,景瑞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贺莲见她一脸焦虑,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要回去皇都?”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她怎么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

冯薇哭道:“子恒不知为何被作为叛党押进了皇都,我要去求陛下履行他给的承诺,求他放了子恒。”

贺莲一听,急了,拉着她不肯放:“阿母不让你去。”

“你可知作为叛党是要族诛的,你若回去皇都被抓了可怎办,你不要阿父阿母和阿兄了吗?”

冯薇却想着怎样都得试试。

毕竟建桓帝答应过自己,他是帝王,一言九鼎,怎能食言呢。

她一把在贺莲面前跪下:“阿母,你就让我去试上一试。”

“如今我们虽然在这里有了假的户籍,但祁子恒被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朝廷很快就会追捕我们。”

“只要陛下不兑现他给我的承诺,我们就无法安定下来。”

“我们得逃亡一辈子。我不想让你们这样四处颠沛流离下去。”

贺莲哭着连连摇头,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不许你去。”

“就算逃亡一辈子又怎样,我不能看着你自投罗网。若你死了,你让阿母怎么办?”

冯修远此时却走了进来,厉声道:“让她去!”

贺莲指着他就骂道:“你……你怎能让女儿去送死!”

冯修远却望向冯薇,语气里很是严厉,眼神里却满是担忧和心疼。

“若她不去为祁子恒洗清冤屈,我们冯家将背上叛党的骂名,我又如何对得起阿父,对得起冯家的列祖列宗。”

冯薇猛地挣脱贺莲的手,磕了个头。

“阿宝若是遭遇不测,阿父阿母对阿宝的养育之恩,阿宝来生再报。”

说完,冯薇就起身冲出了府。

贺莲正要追赶出去,却被冯修远一把抱住。

贺莲边哭边打起冯修远来:“你为什么要让她去……你还我阿宝……你还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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