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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武宁侯江妧结局+番外小说

芏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霜降老早就见他来了,忙往里头招呼,“大爷难得进咱们囿园来一趟。”“主要是二弟常年不在家,我也不好往这里来,你们爷在家?”“是,爷在书房呢。”他被霜降引进门,见裴慎一身青衫,懒散的靠在南窗下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听见脚步声,他侧过手中的书,直直望了出来,微敛的眉头舒展开来。他从榻上起身,霜降忙给他穿鞋,“兄长,请坐。”裴恒有些紧张,昨夜借着酒劲,他将事情倒了个干净,如今倒是尴尬起来,搓了搓掌心,在圈椅上坐了下来,犹豫着望了一眼自己这位弟弟。却见他风轻云淡的泡着茶,似乎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过,裴恒咬咬牙,道:“昨晚的事......二弟考虑得如何了?”他狭长的眼睑掀起,黑眸带着他自有的散漫,“兄长想清楚了?”裴恒想起她那张娇颜,纵使不舍...

主角:武宁侯江妧   更新:2025-04-08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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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武宁侯江妧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降老早就见他来了,忙往里头招呼,“大爷难得进咱们囿园来一趟。”“主要是二弟常年不在家,我也不好往这里来,你们爷在家?”“是,爷在书房呢。”他被霜降引进门,见裴慎一身青衫,懒散的靠在南窗下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听见脚步声,他侧过手中的书,直直望了出来,微敛的眉头舒展开来。他从榻上起身,霜降忙给他穿鞋,“兄长,请坐。”裴恒有些紧张,昨夜借着酒劲,他将事情倒了个干净,如今倒是尴尬起来,搓了搓掌心,在圈椅上坐了下来,犹豫着望了一眼自己这位弟弟。却见他风轻云淡的泡着茶,似乎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过,裴恒咬咬牙,道:“昨晚的事......二弟考虑得如何了?”他狭长的眼睑掀起,黑眸带着他自有的散漫,“兄长想清楚了?”裴恒想起她那张娇颜,纵使不舍...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武宁侯江妧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霜降老早就见他来了,忙往里头招呼,“大爷难得进咱们囿园来一趟。”

“主要是二弟常年不在家,我也不好往这里来,你们爷在家?”

“是,爷在书房呢。”

他被霜降引进门,见裴慎一身青衫,懒散的靠在南窗下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听见脚步声,他侧过手中的书,直直望了出来,微敛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从榻上起身,霜降忙给他穿鞋,“兄长,请坐。”

裴恒有些紧张,昨夜借着酒劲,他将事情倒了个干净,如今倒是尴尬起来,搓了搓掌心,在圈椅上坐了下来,犹豫着望了一眼自己这位弟弟。

却见他风轻云淡的泡着茶,似乎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过,裴恒咬咬牙,道:“昨晚的事......二弟考虑得如何了?”

他狭长的眼睑掀起,黑眸带着他自有的散漫,“兄长想清楚了?”

裴恒想起她那张娇颜,纵使不舍,总比被她看不起强,他下定决心,“只要有了孩子,便可不必劳烦二弟。”

劳烦?

他略微挑眉,应下了,“好。”

裴恒未曾想过会这般顺利,当时便愣住了,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的不舒服,可到底是求人办事,更何况,他这二弟还是那种谁人都看不上的,妧儿未必能入他的眼。

未等裴恒说话,他便温声道:“我今夜过去。”

事到临头,裴恒却心中打鼓,他想拒绝,想等几日,裴慎看出他的想法,低眉一敛,温声道:“我过不了几日就要回扬州了,兄长若是犹豫就等我明年回来再说吧!”

这句赶鸭子上架的话弄得裴恒彻底心里没底了,他怔怔的,抿了抿唇,觑了裴慎一眼,最后点头,“我同母亲说一声。”

“我母亲那里兄长不要去说,说了只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裴恒应了,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扬起脸望了望刺眼的阳光,似乎多照一会儿便会将心中的阴暗照亮,他漫步着往自己母亲房中来,将他商议好的事一五一十都与母亲说了。

晋氏听了,止不住的淌眼泪,她的儿子,武宁侯府长孙,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委屈,她不由得心酸。

“等她孩子生了,我叫你爹爹给陛下请一块贞洁牌坊给她,你不必担心!”

这个方法何其恶毒,也就是说就算江氏有二心,有这道枷锁在身,除非死,不然她如何也摆脱不了。

裴恒只当她是说笑,毕竟自己是活生生的人,只有寡妇才有贞洁牌坊,她如何能?想来想去不过是母亲为儿子出气的气话而已。

“就算没有贞洁牌坊,这件事咱们朝皇后娘娘跟前一说,将她捧为天下女子的表率,我不相信她敢乱来!”

“母亲,”裴恒有些不悦,他是真心喜欢江妧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想这么荒唐的法子,“她不是那样的人,母亲何必以那种心思揣测她?她是我的妻,是您的儿媳,您不该这么揣测的。”

晋氏知道儿子何等喜欢她的,可真知道她的床榻上有旁的男人,她还是会为儿子抱不平。

“母亲不说了,希望她值得你如此对她。”

裴恒点头,“会的。”

“今晚就去?”

裴恒点头。

“母亲给你.....他们准备些酒水,这样,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了。”

裴恒又点头。

他只觉得悲催,作为一个男人,他连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圆房的能力都无,只能哄骗她,他懦弱到连真话都不敢与她说。


她将被子蒙在头上,整个人还是如坠冰窟,不停的在瑟瑟发抖,这裴世子之所以明目张胆的,莫非是大爷应允的?她更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当夜便发了热,小丫鬟们都不知她怎么了,第二日忙报到江妧跟前来,她听说了,忙让人请了府医来瞧,自己也往她的厢房里去。

早见孙海燕和金妮儿一坐一立在她的床头,见是她进来,三人都想起身来,忙按住安柔的手,“别起来,你身上不好,起猛了头晕呢。”

安柔眼神闪烁,尴尬的望了江妧一眼,她现在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知情,更是不敢问出口,孙海燕一眼看出她怎么了,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我叫人去请大爷回来了。”

“劳大奶奶费心了。”

正这时小丫鬟禀报府医来了,女眷们都忙藏在屏风后头,府医给安柔把脉之后,裴恒便回来了,昨夜行房之后他又去书房睡去了。

“姨娘是风寒,吃一副药,发了汗便好了。”

裴恒忙跟着府医出门去瞧药方,只剩四个女人在房中,江妧在她床边坐了下来,温婉一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是冷到了么?夏日里不要贪凉。”

安柔没想到这么温婉的人竟然会做没人伦的事,不由得心里犯恶心,一下将江妧的手打了,“多谢大奶奶关心,府医说了,不过吃两副药的事。”

江妧不知她怎么了,笑僵在脸上,只当她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也没当回事,细心嘱咐了几句,又让小丫鬟照料好她,这才出门来。

她一出来,安柔便扯着孙海燕的手,悄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孙海燕满脸无辜,“知道什么?”

这会子倒是安柔看不懂她了,见金妮儿也在,也不敢将自己看到的事说出来,这种事,最好只当作不知,可她又不是那种能憋住的人。

“姑娘......我的好奶奶,你瞧瞧大爷那几个小老婆,哪里有敬重你的样子?也就大奶奶能忍得了了。”小香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的样子巴不得将几人拎来一顿打。

“忍不了,怎么办?打她么?”

江妧扬起脸来瞧着她笑,更多的是无奈,自古以来宠妾灭妻可不是说是而已,男人们大多数敬重妻子,是因为她们还能算得上是个人,可完全不影响他们见一个爱一个。

“她们虽可恶,也可怜,她们的可恶是源于她们狭窄的见识,若是她们见多识广,想来也不愿意在这个院子里为着一个男人吃醋。”她想了想,轻不可闻地道:“我也不想!”

小香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我只看得到眼前的,她们欺负大奶奶。”

“我身份在这里,兄长对我也算可以,她们怎么欺负我了?别瞎说了,快去端一碗绿豆粥来给我吃。”

“姑娘也太好性了,”她一面嘟囔着,一面往外出去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账册,隐隐听见霜降的声音,抬头便见她端着大红漆盘走了进来,福身笑道:“大奶奶吉祥,世子爷今日出门去,得了一头鹿,特意给大奶奶送来。”

说着,已经将盘子端低了,让江妧看,她其实并不懂这些,却听霜降道:“这是鹿得里脊,鹿肉部分里最好的,咱们爷知道大奶奶身子骨单柔,吃这东西最好。”

江妧不想受,又怕弄得人尽皆知,只是淡淡的笑着,霜降见她似乎不想收的样子,便笑道:“二夫人那里也收了里脊肉,世子爷心细,身子孱弱的几位,世子都叫送了里脊。”


那身影欺身而下,将她笼在黑暗中,她越发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了,只觉得身上的人似乎不是清瘦的,反而比较壮实。

疼痛让她嘤咛出声,他温柔的问她,“疼么?”

她嗯了一声,死死咬着唇,拽着身下的褥子,指甲撕扯着锦缎,他极为温柔,可到底是第一次,她疼得头皮发麻,让江妧意外的是,不过才一盏茶的功夫,他便闷哼出声,以迅雷之势撩起帘帐夺门而出。

她重重的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发现一切都结束了,太快了,她想着,静静的望着纱帐外的暗光,或许是他纵欲过度才导致的。

她起身收拾了了衣裳穿上,将烛火点亮,让人端了热水进来洗身子,将落红的帕子收在一旁的托盘里,这才回身睡了下来,良久才有人自外头进来。

“大奶奶,大爷问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的?”

江妧还以为是裴恒回来了,她还在疼痛中,不想吃,更气他丢下自己跑了,没好气的回了句,“不吃!”

丫鬟不知她为何生气,吓了一跳,江妧第二日才听说,原来裴恒自她这里出去了,便去孙姨娘房中,她听着小香叽叽喳喳的说着,没注意青丝打结,硬生生扯下一缕头发。

“哎呀,姑娘最是喜爱一头青丝,如今扯了这么些下来,真叫人心疼。”

江妧淡淡的看了小香一眼,真是嫁过来就知道,是人是鬼,她本以为圆了房便能让他少去那些人房里,还是过于天真了。

“我想睡一会儿。”

她走至床边,拥着被子躺了下去,裴慎的这个笃耨香,味道不是一般的能久留,他不过是去裴慎屋里沾染了些,回来圆了房,到现在她床上还是那股子味道。

待她再次醒来,桌子上的托盘也不见了,想来是哪个嬷嬷拿去复命了,却见小香在一旁守着打瞌睡,她翻了翻身,惊动了小香。

“姑娘醒了?”她忙站起身来,替她拢起纱帐,“世子爷命霜降姐姐送了西瓜过来,是在井水里湃过的,奴婢先尝了点,可甜了。”

大夏天的,是该吃西瓜的时节了,她嘴里苦得很,更苦的是心里,懒懒的起身,披了件家常的服饰便出来,见冰鉴上放着一捧盒西瓜,便拿着银叉吃了一块,又冰又甜,嘴里的苦味完全消失。

她又吃了几块,怕自己吃多了胃里难受,便不敢多吃,叫小丫鬟们拿下去分着吃去了。

叫人端水来清洗了一番,这才将刚才的昏昏沉沉赶跑,她在窗下坐了一会儿,直到暑热散了,这才往裴母房中来。

江妧一路走着,总感觉自己身上都是笃耨香的味儿,转身去问小香,“你觉不觉得我身上有不是我的味道?”

小香以为她开玩笑,凑近嗅了嗅,哈哈笑着,“姑娘身上这么好闻,难不成是昨夜姑爷的味道?”

大庭广众的,江妧面色微红,瞪了她一眼,捉裙上了丹墀来,见霜降正坐在石矶上正和正房的小丫鬟聊天,见江妧来,喜笑颜开的撩开手里的东西迎了上来,“大奶奶来了?”

江妧倒是很喜欢霜降,朝她颔首,知道指不定裴慎也在里头,想等一等又进去,又怕人家以为自己心中有鬼,只笑着道:“你家主子也在里面?”

“是呢,不过大太太也在里面,为着过几日世子爷生辰,生辰一过,奴婢就同世子爷往扬州去了。”

江妧莞尔一笑,轻盈的步子迈过门槛,进门先给裴母请安,见大夫人也在,也忙朝大夫人敛衽行礼,裴慎坐下右下首,见她进来,早已站起身,她一一行礼过来,他也朝她作揖,“嫂嫂金安。”


外面的喧嚣声逐渐小了下去,她看了一眼更漏,已然是近四更的天了,院里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是裴恒陪客喝酒而归了,小丫鬟们一阵忙乱,将人搀扶进了屋里来。

江妧见他喝的烂醉如泥,忙也起身帮忙搀扶,将人扶到床上睡下,又叫小香端了热水来,绞了帕子给他擦脸,她本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却迷糊着睁眼。

“妧儿。”他唤得极温柔,抬手攥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揉在胸口,“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恨不得你当日便嫁过来......可是.......可是,我就是个废人,是个废人。”

江妧现在已然嫁了过来,以后想要在侯府立足,只得仰仗着他,自然也柔和了三分,再者她来到此地十多年,就算不被同化,耳濡目染,又在环境驱使之下,虽不满他成婚前便三四个通房,可到底改变不了。

“夫君别这么说,人最为重要的是毅力,既然身残已然无法改变,自暴自弃又有何用?”

“你不懂.......你不懂......我......”他眼中闪着泪,欲言又止。

此时小香端了醒酒汤进来,他更是不好说,江妧接了过来,温柔的冲他笑,他更是不想说了,将满腹的心里话都咽回了腹中,撑起身子吃了醒酒汤,躺了一会儿,絮絮的和她说着话,江妧崔他快睡了。

他依言,正待要睡下,听见外面丫鬟叫:“大爷,海燕姑娘叫了府医,只说是肚子疼,怕是老毛病了,大爷要不要去瞧瞧。”

裴恒这样温和的人,难得的皱起了眉,带着愠色:“今日是我新婚,不是叫你们不要来扰了吗?”

其实去不去,江妧都心凉了半截,正是有他的纵容,这些通房才敢如此放肆!她笑了笑,“既然是病了,夫君不如去瞧瞧她,省得夫君担心。”

他笑了起来,在她鼻尖上一点,“这句话倒像是吃味了。”

不过他还是起身,命人进来伺候着他换了件常服,安慰江妧几句便出门去,不一会儿,小香便进来道:“姑娘没听见,那个什么海燕姑娘的,大爷才进去一会儿就说好了,和大爷说说笑笑的。”

江妧淡淡的嗯了一声,本就没对这种性格温和的人抱什么希望,性格温和的人耳根子软,他会听你的话,自然也会听别人的话。

“咱们睡吧......”

“姑娘!”

“难不成你要我新婚第一日就急赤白脸的去和一个还没名分的人抢男人?我不会,也做不到!至于大爷他没分寸,便让他去吧!”

小香被她这一段疾言厉色吓到了,其实江妧是有生气的,新婚之夜能这样没分寸,以后估计有的是她难受的,她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嫡妻,他丝毫不给脸面!

小香忙叫人端来热水,谨慎的伺候着她洗了脸上的脂粉,然后这才睡下。

西厢房隐隐传来一声声嬉笑声,孙海燕笑着,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肚子因着什么疼,不由得伤感起来,“若是当初我护得住咱们孩子,现在也不至于.......”

裴怀说起这个,也不由得感慨,“这事不能怪你,是母亲做的主,可我也能怨母亲,当日是要和江氏解除婚约,看更好人家的姑娘,哪知我命运不济,伤了根本,有时候我会想,会不会是因为伤了那个孩子才让我伤了根本来惩罚我?”

“不会的,”孙海燕哭着跪坐在他身边,围着他的腰,两人一同长大,情谊也不同,可到底身份摆那里,注定不能为他生长子。


其实江妧来的时候倒也做过心里准备,毕竟本是要退婚的人,突然又遣人来接她,说下个月完婚,定然有什么原因,也还好,只是跛了脚,并没有旁的。

她别无选择,问她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这么说了!

“恒儿性子懦弱,不随他那个弟弟,我们做祖母的也是关心太过,说话有些不妨头,妧儿不要介意才好。”

江妧笑了笑:“天下父母皆为子女,妧儿不止不会介意,反而羡慕。”

她原先的家庭重男轻女,好不容易逃离出来,又来到这个地方,亡父母俩虽也盼着有个儿子,到底未曾苛待她,甚至病入膏肓那几日,父亲殚精竭虑,只怕母女俩受欺辱,托付兄长,可到底人走茶凉。

“说到底还是个可怜的孩子,”二夫人蘸了蘸眼角的泪,拍着她的手背道:“好孩子,等你进了门,你就是我的闺女。”

江妧一时热泪盈眶,可到底明白,什么亲闺女不亲闺女的,日子过得去便可。

说了一会子话,裴母便说散了,众人也各自回了屋里,洗漱睡下。

小香拿了褥衾进来,在脚踏旁打了地铺睡下,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声响,忙起身打了帘帐,轻声问:“姑娘,睡不着吗?”

江妧翻来覆去,的确睡不着,一个是上京太热了,二来是认床,小香索性在脚踏上抱膝坐了起来,“姑娘,这大郎君跛脚他们家只字不提,都要成婚了才让咱们看见,分明是欺负咱们孤零零的......”

“欺负你,你又能怎么样?小香?我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出去自己过?”

“姑娘这样的样貌,出去只怕.......”

她不敢说下去,一年前,自家姑娘与江氏夫妇出门到寺庙上香,不过一个磕头的功夫,被金陵守备太监的干儿子看中,幸得江家也不是那等好拿捏的,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女子立户实在太难了,若不是走投无路,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

小香只得重新回了地上的褥子上睡下,江妧却一直睡不着,她看见未来的夫君成那个样子,说不失望那是假!

可一想到反抗带来的后果,她便觉得似乎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不就是不良于行么!

迷迷糊糊间,梆子声响起,已然是四更了,一夜梦境凌乱,一觉醒来早已忘了大半。

小香忙给她铺床,见只有主仆俩人,便轻声道:“这位二郎君似乎是个了不得的大官,说是过几日回来,今日全家上下忙乱的,只为了迎他。”

“别打听那些有的没的,人家怎么和咱们没关系。”

小香依旧感叹,“大郎君是没办法入仕了,咱们不得学着另几房的多巴结巴结大房?”

此时立春正好进来问她何时用早膳,她回了,人出去了,她才笑道:“你想巴结人家,人家也要受用才是。”

“姑娘,我可悄悄打听了,人家可是两淮什么盐使,哎呀!记不清了。”

“两淮都转运盐使!”

“姑娘也打听过了?”她忙完手中的活,便走过来给江妧绾发髻,惊讶的问。

“我干嘛去打听人家?父亲在世时曾提起过这个官职,想来不会错的,从三品的大官,你没说错,只是从现在起,不准提一星半个字,他是外男,大郎君上都不要多提,更遑论是他!人多眼杂!”

她转过身,在小香的脑门上戳了一指头,嗔她越发没了规矩,就算人家是天王老子也不关她们的事,更遑论私底下议论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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