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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

水木扶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钟离盈有些无奈,起得这么早吗?她早餐都没吃呢!她抓着肉包子一边吃一边出去开门,待开门一看,不禁愣住了。敲门的并不是她以为的薛秀凤,而是那天抱着婴儿问她要糖吃的孙大娘。看到孙大娘,钟离盈愣了下,却没有打开门,而是淡笑道:“大娘早,有事吗?”“吃早饭呀?这肉包子包得真好,小宝看着都想吃了。”孙大娘看到钟离盈手中的肉包子,不禁眼睛一亮,抱着孩子推门就想进院子。钟离盈皱了皱眉头,顶住院门淡声说道:“大娘,我待会要出门,没空接待你,你找其他人玩去吧!”“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还有不让人进门的道理,我家阿宝都快饿坏了……”孙大娘想不到那天很好说话又大方的小媳妇连门也不让进,不禁叫嚷了起来。钟离盈闻言不禁嗤笑,心情好了她可以是好心肠的小仙女,莲花...

主角:昌新柔罗从彤   更新:2025-04-08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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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昌新柔罗从彤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由网络作家“水木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离盈有些无奈,起得这么早吗?她早餐都没吃呢!她抓着肉包子一边吃一边出去开门,待开门一看,不禁愣住了。敲门的并不是她以为的薛秀凤,而是那天抱着婴儿问她要糖吃的孙大娘。看到孙大娘,钟离盈愣了下,却没有打开门,而是淡笑道:“大娘早,有事吗?”“吃早饭呀?这肉包子包得真好,小宝看着都想吃了。”孙大娘看到钟离盈手中的肉包子,不禁眼睛一亮,抱着孩子推门就想进院子。钟离盈皱了皱眉头,顶住院门淡声说道:“大娘,我待会要出门,没空接待你,你找其他人玩去吧!”“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还有不让人进门的道理,我家阿宝都快饿坏了……”孙大娘想不到那天很好说话又大方的小媳妇连门也不让进,不禁叫嚷了起来。钟离盈闻言不禁嗤笑,心情好了她可以是好心肠的小仙女,莲花...

《结局+番外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精彩片段


钟离盈有些无奈,起得这么早吗?她早餐都没吃呢!

她抓着肉包子一边吃一边出去开门,待开门一看,不禁愣住了。

敲门的并不是她以为的薛秀凤,而是那天抱着婴儿问她要糖吃的孙大娘。

看到孙大娘,钟离盈愣了下,却没有打开门,而是淡笑道:“大娘早,有事吗?”

“吃早饭呀?这肉包子包得真好,小宝看着都想吃了。”

孙大娘看到钟离盈手中的肉包子,不禁眼睛一亮,抱着孩子推门就想进院子。

钟离盈皱了皱眉头,顶住院门淡声说道:“大娘,我待会要出门,没空接待你,你找其他人玩去吧!”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还有不让人进门的道理 ,我家阿宝都快饿坏了……”

孙大娘想不到那天很好说话又大方的小媳妇连门也不让进,不禁叫嚷了起来。

钟离盈闻言不禁嗤笑,心情好了她可以是好心肠的小仙女,莲花圣母;心情不好,她可以化身小魔女,以为她是傻白甜呀?

她冷笑道:“孩子饿了就回家喂他吃饭,找我干嘛?我跟你又不熟的,还管你家饿坏了还是饿傻了?”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他饿了给他两个肉包子不就得了?小媳妇这么恶毒?也不怕徐团长厌恶了你。”

“给他肉包子?我认识他是谁呀?你当亲奶的不心疼还指望着别人心痛?别来烦我!”

钟离盈说着把门狠狠一拍便关上了门,大门差点拍到孙大娘脸上,巨大的拍门声也把婴儿吓得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孙大娘不禁脸色发黑,抱着孩子一边拍背哄着一边破口大骂起来。

钟离盈本想静静地吃个早饭,但听到孙大娘叫骂的声音,也不禁恼怒了起来。

她几步走到门前猛然拉开大门高声叫道:“孩子饿了找她妈喝奶呀,怎么?你家儿子儿媳全失踪了?一大早带着什么都不懂的婴儿讨饭,你是生怕他长得不像乞丐吗?”

孙大娘想不到钟离盈斯斯文文的小姑娘居然这么泼辣,骂得更恶毒了,什么小娼妇小贱人骂个不停。

周围几个院子纷纷有人走出来看热闹,薛秀凤也闹声急急走了出来,高声喝止住了孙大娘的话。

“够了,孙大娘,你再胡乱骂人,别怪我上报部队了,怎么回事?”

“嫂子,我也想问问各位嫂子呢!”

钟离盈看到几个军嫂,顿时戏精上身,眼圈都红了:“这大娘一大早抱着孩子找我说孩子饿了,问我要肉包子,我没给就成了娼妇了,这是家属院的传统吗?薛嫂子,你也没跟我说过,我早知道的话,昨天也多做几个包子就是了!”

“笑话,她想要就得给呀?她比以前的地主老财还要霸道呀?”

何春兰虽然看不惯钟离盈这副小娇妻的模样,但她更讨厌孙大娘的恶劣与霸道,冷冷地瞥了孙大娘一眼:

“她儿子不过一个营长,你可是团长媳妇,还能被她逼着待不下去了?等你家徐团回来,让他找孙营长问问,他家是不是没米下锅,孩子也养不起了。”

薛秀凤也沉着脸对孙大娘道:“孙婶子,你再胡咧咧的骂人,小心害得你儿子背上处分,严重的可能要退役,这是你想要的吗?”

孙大娘本来一肚子气,但被何春兰提醒,钟离盈可是团长媳妇,是她儿子的顶头上司,满腹的气焰顿时像被泼了一桶冷水。


原主三岁便随着刘芳改嫁林红斌,根本不知道生父的事情。

直到那次被那个渣男把她哄到山林里,被一群虎视眈眈的恶棍毒打,追问她生父的宝藏下落。

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普通的拖油瓶,她的生父是解放前号称钟半城的钟家长房长子钟和硕,她是钟家长房最后的孙女。

只是,原主三岁便跟着生母再嫁,十几年都没见过生父,哪知生父什么来历?对他们所说的钟家藏宝更是一无所知。

一问三不知,二十几个恶意满满的男人把她毒打几顿后,又打算撕烂衣服的时候,她的未婚夫带着几个战友出现,救下了她。

原主因为愧疚替前未婚夫挡了三枪噶了,钟离盈便替代了原主。

不过,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

钟离盈不解地揉了揉肚子,晚上喝水多了,有点涨。

正想起床去厕所,手指在床板边上划了一下,指尖便一阵刺痛,几滴血珠便流了出来。

该死,当初搬进来之时,还用砂纸把床板都磨了几遍了,怎么还有毛刺?

点亮床边小桌子的油灯,钟离盈发现手指被划了至少两公分的口子,大量的血水几乎把她床头那块葫芦吊坠染成了黑色。

她随手扯了一块布条把伤口紧紧裹住,才抓起那块吊坠,不禁愣了下。

这是一个拇指般大的檀木雕成的葫芦型小吊坠,用一根红绳串起。

钟离盈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原主生父生前留给她的,之前被继姐抢走了。

钟离盈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知道是原主生父的遗物,便抢了回来,一直随身带着,每晚才把它取下放在枕头边上。

刚才她明明看到血水都快把小吊坠浸透了,连颜色也几乎成了黑色,还打算擦干净呢,为什么摸着是干燥的,一点血也没有?

她捏着葫芦看了又看,又看了看枕头边上,忽觉眼前一花,便跌进了一幢小楼里。

钟离盈惊讶地站了起来,发现这是一个四合院般的宅子,青砖与楠木搭建的两层小楼,四面全是房间,红墙碧瓦琉璃宫灯,古香古色,古韵悠长。

中间则是一个大院子,一侧种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百花随意生长着,估计许久没修剪过了,开得很烂漫;

而另一侧则种着蒜苗,香菜,小葱,青瓜等蔬菜,就像一个普通的菜园子,而院子周围则种了几棵果树,还有几株葡萄藤搭起的葡萄长廓。

钟离盈站在院子惊愕了半晌,脑中渐渐出现一个词:空间?

她有些惊喜,然后是激动,继而狂喜,穿到七十年代快一年了,现在终于有金手指吗?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空间。

空间呀,有了空间也等于有了底气,她以后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了。

钟离盈兴奋地院子转了一圈,转身走进了小楼的房间。

小楼两层,东厢西厢加前后座房与楼阁,至少有二三十个房间。

大大小小的房间堆满了箱子,有的堆得整整齐齐的,把房间的货架摆得满满的,但大厅中两个箱子却倒在地上,里面的珠宝首饰与金条洒了一地,像临行时有急事离开。

钟离盈一时抓着一把拇指般大的珍珠,一时抓了一把璀璨的宝石哈哈大笑,一时又抓起几条金条兴奋地咧着嘴。

原来这就是他们追问的钟家藏宝下落,谁能想到,这藏宝原来挂在原主脖子上,后来转移到林雪兰身上?

除了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她还在最后的几个仓库中看到了粮食,一袋袋麻袋装着的小麦,稻谷,小米,大米,花生,面粉等,只不过量不多,估计只有几百斤。

最后,她在凌乱的箱子上看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钟和硕。

钟和硕是原主的生父,这个空间是钟家留给原主的,现在便宜了她。

书信用繁体钢笔字写的信,有点潦草,钟和硕通过书信解释了小楼里所有资产的来历。

钟家当年有着钟半城之称,这个家族能发迹,与她脖子上挂着的葫芦吊坠有关。

这个吊坠是钟家第一代家主无意得到葫芦空间,很快发现空间妙用。

凭着空间,钟家从中等富商成了首富,他立下一个规矩,空间是钟家最后的退路,所有家主在任期间,都要把每年赚取的东西抽十分之一存进空间中,给钟家留一个后路。

在钟家一代代的努力下,这小楼的房间便开始慢慢填满。

钟和硕父亲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在解放前,钟家也出了几个先进青年,为了给国家效力,他们把家产一分为二,让一部分人带着财产出国,借口做生意,然后通过他们的手把物资一次次地送回国。

留在国内的钟家长房则负责接收物资,再把物资上交组织,为了给党组织筹药筹粮筹军火,在抗战时候,钟家的财产大量缩水,直到抗战结束。

抗战胜利后,钟家也把大量的工厂,房产与财富都捐给了国家,然后进入了政府机关。

但建国几年后,形势慢慢开始产生了变化,钟家因为海外有人,成了某些人针对的对象。

他们不相信钟半城只剩下那点财产,背地派出爪牙一次又一次逼钟家交出藏宝,钟家留在国内的好些子弟都遭到了毒手。

一般的钟家子弟是不知道钟家藏宝在哪的,只有钟家家主才知道这个。

钟父便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他见钟家子弟一个个遭殃,觉得国内待不下去,把家主食物吊坠传给了儿子,叮嘱儿子钟和硕离开,自己留下血书吊死在钟家老宅中。

钟和硕葬了生父,打算带着妻女一起离开,临行前被人告密,他独自逃了。

逃难前,他担心会遭到不测,所以把葫芦留给了女儿,并给她留下了书信,让她小心亲妈。

因为,告密的人便是他的妻子刘芳与情人,也就是原主的亲娘与继父,两人早已勾搭在一起了。

钟离盈看完这封信说起钟家的来历,不禁沉默了。

所以,刘芳总是想让原主不好过,居然是真的,因为继父是她的真爱,她恨原主这个拖油瓶,因为原主是前夫的血脉?


“可能睡午觉时睡得沉了点,没听到。”

钟离盈打断了他的话,端着馒头和葱油饼放在桌子上,忽又回头嫣然一笑:“你吃午饭没有?我做了馒头和葱油饼,还是热的,过来吃点?”

徐易回头看了看院子外面的车子,两个勤务兵正在帮忙的搬东西。

“你先吃吧,我和他们把东西搬完了就进来吃。”

他转身大踏步出去了,钟离盈连忙又用另外的盘装了四个红糖馒头,四个大白馒头,配着六个葱油饼放在桌子上。

徐易今天买的东西还真不少,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水缸浴桶菜刀筷子砂锅等都买了,还买了一大块猪肉,只是,还是至少两三指膘的大肥肉。

钟离盈原来不喜欢吃肥肉的,但这个年代,肥肉还是好东西,因为日常饭菜太缺油脂了。

她看着这块至少五六斤的大肥肉,脑门中已经想到了一百零八种吃法。

徐易与两个勤务兵搬了两三趟,便把车上的东西搬完了。

看到钟离盈抓着猪肉傻笑,他不禁笑道:“这么高兴?”

钟离盈回过神来,不禁脸色一红,连忙放下了大块肉。

左右看了看,屋里院子都摆满了,她连忙说道:“累了吧?今天真的太辛苦你们了,吃点东西。”

陈虎与郑冬生闻言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该回去了。”

“客气什么?过来吃点东西再走。”

徐易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客厅,两个小弟不敢反驳,也跟着进去,各拿了两个馒头,一个葱油饼,高高兴兴地把车开走了。

徐易转身把客厅与院子的东西收拾放回原位,洗了手,这才回到桌子边上坐下。

他随手抓起一个红糖馒头一边笑道:“你胃口小,吃白面的,粗面留给我,我喜欢这个。”

钟离盈愣了一下:“喜欢粗面?改天我再去买点?”

徐易一口已经咬了一大半馒头,便知道自己想错了,连忙道:“也不用特意去做,我什么都能吃,这个馒头,你加了糖?”

“对,加了红糖,这是红糖馒头,改天再做回奶香馒头给你尝尝。”

徐易本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他不用吃得这般好,但想到钟离盈在家无所事事,有点事情做也好的。

反正,不就是牛奶或奶粉吗?他又不是养不起。

钟离盈说着撕了一块馒头放入口中,又问道:“那猪肉怎么弄,你有想法没有?”

“没有,你想怎么弄都可以。”

“那你喜欢吃哪个?”

徐易想了想:“红烧肉,你会做吗?”

“当然会,我在家里四五岁开始煮饭炒菜了,有什么不会的?。”

后世的美食视频太多了,钟离盈闲着无事的时候,周末或假期也会尝试着动动手,算起来,学过的美食还真有不少。

她得意地点着头:“既然你说了让我拿主意,接下来几天,我给你好好露两手。”

徐易闻言只是轻笑,这般鲜活的脸容,这般灿烂的笑容,比一年前躺在病床上病怏怏的好多了。

安岚吃了一个红糖馒头,一个葱油饼便够了,只是吃着有点干。

她从书桌上取下军用水壶晃了晃,还有小半壶,倒了两杯水,一杯递到徐易面前。

“待会你去挑水,我把今天买的东西清洗一下,晚上在家吃饭?”

“行,待会我再砍点柴回来,你留在家里,提不动的重活等着我来干!”

徐易说着,三五口便把余下的馒头与葱油饼一起吃光了,端起水杯也一两口喝光。


钟离盈做了一个晚上的心理建设,脑子里想了很多。

以前看过小说说兵哥哥们体力超强,那个超级厉害,会怎么累怎么受不了,就没想过,男人跟她睡一个床上,对她无动于衷呀!

而且,前两天他有机会的时候,偶尔也会对她动手动脚的,时不时亲一两口,怎么现在两人躺一张床上,反而不动了呢?

难道,他这些年下来,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受了伤,所以,这些年下来才一直不结婚?

她侧身看向徐易的侧脸出神,火热的眼神看得徐易也没能置之不理。

他伸手拉了拉灯绳,昏暗的内室有朦胧的灯光亮起,他含笑回过头来轻声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钟离盈羞涩地笑了笑:“也没什么?你是打算明天进城买东西吗?”

“对,后天我销假,趁着明天还有时间,陪你把该买的东西买回来,免得你一个人累着了。”

“你真好!”钟离盈娇声笑着,眼神微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徐易伸手拨了拨她耳侧的长发,低笑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钟离盈眼神闪了闪,轻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又抿紧了红唇。

死就死吧,她现在不是未婚小姑娘,而是已婚妇女了,有什么好丢脸的?

她把心一横,回头对上徐易的眼睛问道:“你不碰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你想说什么?”

钟离盈闻言眼神不自觉瞥向他的某个部位,徐易不禁气笑。

“你是说那个?你怎么会这么想?”

钟离盈挺了挺胸,撅着红唇幽怨道:“不是吗?正常的男人对着像我这样漂亮的姑娘,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我只是看你很紧张,想着多给你几天时间,让你适应一下。”

徐易笑着长臂伸出,便把她搂到了怀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现在看来,你男人不碰你,你心里还不高兴了?”

钟离盈闻言不禁脸色涨红,轻轻捶了他几下:“我哪知道你咋想的?白天不时动手动脚亲我的,弄得我紧张极了,晚上躺一起反而当起了正人君子了!~”

“那不是因为看你这般紧张 ,担心太过猴急而吓着你了。”

徐易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双眸亮得吓人:“那我现在不客气了?不得反悔!”

钟离盈闻言羞涩地白了他一眼:“证扯了,人也跟着你回来了,还反悔什么?”

“好,你说的,待会不得骂我!”

窗外风声雨声,伴随着少女娇弱的呜咽之声与撞击声,久久不能停止。

几个小时后,钟离盈软绵绵的趴在被子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肌肤泛着红潮,眼神迷离。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挑衅他呢,这不是找死吗?

娇滴滴的声音变成了嘶哑,胸口心跳剧烈地跳动着,肺部似乎也开始了缺氧,真的顶不住了。

徐易也从被子中探出头来,轻笑着在唇角上亲了一口,低声哄道:“快了,很快就好了。”

“你骗我,一个小时前你也是这样哄我的——”

不待她说完,室内又响起无力的抽气之声,脑子晕乎乎的,犹如被抛上了云端。

晕晕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待她醒来之时,窗外的阳光透过布帘洒落在床边,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钟离盈伸手遮了遮眼皮,只觉得阳光刺眼得难受。

她在被窝中翻了翻身,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终于回过神来。

感觉像刚睡下似的,现在就天亮了,她从枕头下摸出了手表看了一眼,九点半了,睡不到五个小时,累得像老牛犁了三天三夜一般,骨头都散架了。

不对,她才是被犁了三天三夜的薄田,差点没让老牛把薄田都翻了个底朝天。

昨晚还担心对方有难言之隐呢,这下好了,现在有难言之隐成了她。

钟离盈把手表塞回枕头下想再睡一会,但躺了许久也没睡着,最后还是醒来了。

她坐了起来,把床头叠整齐的睡袍放回柜子,重新从里面另挑了一件毛衣与长裤穿上。

下床走几步,只觉得双腿软绵无力,像服了软筋散一般,连骨头都软了。

缓了好一会,她才推门走出了房间。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与两个馒头,不过,已经凉了。

纸条是徐易留下的字,他说让钟离盈多休息半天,他跟车去城里置办物资了,会按钟离盈写的清单购买的。

当然,存折他拿走了,昨晚他把全部身家给了钟离盈,出去购置物资,当然免不了要取钱了。

她收起了纸条,看了看这冷冰冰的馒头,厨房还是空荡荡的,想想还是转身关门回房,然后回了空间。

在空间里烧水洗脸刷牙,又生火起锅,馒头切片烤热,才端出来,顺便摘了一串葡萄,配着烤馒头一起吃。

吃饱喝足,又在空间烧了一桶水,倒进大盆里泡了好一会,终于觉得舒服了点。

吃完早饭,她做了一会拉伸运动,觉得身体恢复了些,想起徐易说家属院也有个小卖部,可以满足平时家里的需要。

她从柜子里取出零钱,虚掩上房门,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正好看到外面有两三个军嫂挎着竹篮子凑在一起聊天,还是昨天见过的。

钟离盈犹豫了下,便向着三个军嫂走去。

“何嫂子,刘嫂子,你们在聊什么?吃饭没有?”

“啥时候了?还没吃饭哪?我们哪里学得了你们城里人?都快中午了才起床?我们都准备午饭了。”

何春兰说着眼神轻蔑地瞥了眼钟离盈虚浮的脚步:“城里的小姑娘长得就是勾人,连我们徐团长都被迷住了,昨晚徐团长很勤奋吧?”

钟离盈闻言不禁红了脸,心下却觉得奇怪。

这军嫂是咋回事?她昨天才过来,没理由得罪了她呀?

再打量何春兰的年纪,没有三十估计也有二十八了,身材粗壮,皮肤黝黑,和乡下干农活的妇人没啥区别。

这个年纪,难道她暗恋徐易?徐易单身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拿下,这也怪不得她吧?


“闭嘴,有你这样对娘说话的吗?”

林红斌脸都黑了,喝止了她的话,看了看四周好奇地目光,没好气道:“你娘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不嫁,等老了谁会要你?到时没儿没女又动不了的时候,谁给你养老?”

“爸,别说了,她都说看不上了。”林雪梅与林雪兰两姐妹一脸不屑地笑着。

“动不了就死呗,上吊投井吃安眠药,办法多的是,都行将就木,不良于行了,谁还想活着,早死早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汉,有什么不行的?”

钟离盈说着冷冷瞥了刘芳一眼:“总之,我现在放话了,你也不用再介绍,介绍了我也不会去的,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以后我不上门就是,反正你有儿有女的也不稀罕我!”

她噼哩啪啦说完,冷笑着转身大步走了,只把刘芳又气又恼地瞪着她背影:“你看她,你们看看她,这说的什么话呀?”

有人好奇地问:“阿俊娘,怎么啦?阿盈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还有什么?我找罗大娘给她介绍对象还介绍错了?”刘芳无奈地叹着气。

林雪梅笑眯眯说道:“妈,阿盈说了你介绍的男人年龄大了,又是二婚,家里有孩子有老娘的,当然看不上啦!”

“她都生不了孩子了,除了找有儿子的二婚男人,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她?当初她如果不追着男人下乡,什么事也没有,现在弄成这样,我这个当娘的不知多难过……”

刘芳说着便红了眼圈,低着头掩脸进了职工大院。

林红斌与两个继女早习惯她的把戏,拉着最小的林俊玉,摇头叹气也跟着进去了。

独留下一群看热闹的邻居交头接耳,说着林家的热闹。

钟离盈冲着刘芳一家发了一通火,再离开时,已经心平气和。

她从来不会跟无谓的人生无谓的气,反正户口也转出来了,寻了机会摆脱这变态的原主生母,便足够了。

大不了以后逢年过节给她一点孝敬钱,就当还了原主的情分了。

回到医院,钟离盈摸了摸肚子,本想着去国营饭店可以吃顿好的。

只是那男人太倒胃口,她没吃两口便吃不下去了。

当然,钟离盈没吃,对方却是吃个不停,一菜一汤九成九都是他吃完的。

相亲都这样,她都能看出当他的妻子要干什么,就像林家一样,干所有的活,吃最少的份量,还想把她的工作转让给他儿子?当她是白痴?

不知饭堂还有晚餐?钟离盈回到饭堂,饭堂已经开始打烊了。

看到钟离盈过来打饭,打菜刘师傅一边给她打了满满的一份红烧土豆,一边笑眯眯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可惜了,今天还有红烧肉呢,现在只剩下土豆和肉汁了。”

钟离盈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家了一趟,吃了一肚子气,算了不说了,谢谢师傅!”

钟离盈谢过刘师傅,接过饭盒转身回了宿舍。

钟离盈分配的宿舍是个套间,只有二十三平方,她用衣柜与门帘把房间分隔成客厅与卧室。

房间不大,但这个年代物资短缺,房间除了一个衣柜与书桌,一张单人床和床头柜,两张椅子,便没其他东西了,所以显得还是挺宽敞的。

钟离盈坐在书桌前吃了有点凉的土豆盖浇饭,虽然红烧肉没了,但土豆炖得烂烂的,一口下去,满满的红烧肉的味道,吃得她胃口大开。

她不禁摇头失笑,上辈子还特意吃沙拉和轻食保持身材,担心会长胖 。

到了这个年代一段时间,她居然怀念起肉的味道了。

看来还得想办法赚钱,才可以吃肉自由呀!

不过,她该做什么呢?

去黑市是不可能的,原主当时身中三枪,肩膀被打穿,断了一根骨,肺部打伤,子宫受创。

她不仅生不了孩子,跑急了肺也不行,肩膀不能太用力,反正要跑路,要带物资去换钱的事情,是不可能干的。

上辈子由于有家里托底,读书也没太用功,高考只能是中规中矩考了五百多分,报了音乐学院学古典乐器,古筝古琴与琵琶都学得不错,后来毕业在中学当音乐老师,还在某音开了个账号,偶尔上传点作品,赚一点零花钱。

反正,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为钱发过愁,谁想到一次酒精过敏,穿到七十年代,吃个肉都成了奢望。

只是,古筝,琵琶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没啥用处,怎么办?

她想了想,记得以前看年代文时,有几种赚钱方法可以借鉴的,例如写小说,或者说英语翻译。

她本是偏文科,读了大学,英语过了四级,文字功底也不错,不要试下?

写小说嘛,这个年代港岛的武侠小说已经火得一塌糊涂,台岛的琼奶奶的电视剧都拍出来了。

她写什么好呢?在国内写爱情故事或武侠当然不行的,或许她可以写下知青下乡的故事,穿插一点知青之间的暧昧爱情。

至于翻译嘛,这个年代会说英语容易招惹麻烦,她想想还是压下了。

就算想翻译赚钱,最好还得等高考恢复后。

钟离盈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出路,十分钟后,她吃完了一份土豆盖浇饭,便往饭盒中倒了一点茶枯粉,去开水房打了一点热水洗饭盒。

晚饭后,天色已经黑了,她在灯下构思着第一个故事内容。

头秃了,想了半天,写了几个开头,都觉得不满意,又全划掉了。

直到她觉得手脚冰冷的时候,才发觉宿舍周围的住房全安静了下来,都睡觉了?

钟离盈也收拾了书桌,打了一点热水洗脸洗脚,这才熄灯睡觉。

……

“如果不是为了你父亲的藏宝,你说我为什么要勾引你?真以为自己貌若天仙了?”

“哈哈哈,识相的,乖乖把你父亲的藏宝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带你出国,让你也当个少奶奶享福……”

“你不知道?他是你亲爹,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钟离盈大汗淋漓从梦中醒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看了看小窗户外面漆黑的夜色,心跳如擂。

怎么回事?她怎么做起这个梦来了,这是原主的经历又不是她的,难道是原主想告诉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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