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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后续+全文

长门有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章买的老母鸡用来炖汤,加入人参,滋阴补体。邱薇把大半鸡汤让给了谢谨,毫不吝啬地在账单上加上这一笔,等着谢谨回归豪门后偿还。草莓倒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嫌糖分太高,就吃了两个便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开始补妆。化妆包一堆廉价的化妆品,红的绿的杂牌,抹在脸上透着一股油漆味,眼线笔挪动,一条夸张到飞起的眼线出现在脸上。她在夜场做酒托,劝那些男人女人开昂贵的酒,娇娇弱弱地叫哥哥姐姐。酒场灯红酒绿,灯光一照,再浓的妆都能显得清新脱俗。邱薇点点镜子中娇艳的脸,看到谢谨在看自己,颇有些得意:“你肯定也觉得我好看,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谢谨不作声。邱薇满意画好红唇,经过谢谨的时候趁机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被谢谨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你迟早会老,难道要一直...

主角:邱薇谢谨   更新:2025-04-1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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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邱薇谢谨的女频言情小说《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长门有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买的老母鸡用来炖汤,加入人参,滋阴补体。邱薇把大半鸡汤让给了谢谨,毫不吝啬地在账单上加上这一笔,等着谢谨回归豪门后偿还。草莓倒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嫌糖分太高,就吃了两个便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开始补妆。化妆包一堆廉价的化妆品,红的绿的杂牌,抹在脸上透着一股油漆味,眼线笔挪动,一条夸张到飞起的眼线出现在脸上。她在夜场做酒托,劝那些男人女人开昂贵的酒,娇娇弱弱地叫哥哥姐姐。酒场灯红酒绿,灯光一照,再浓的妆都能显得清新脱俗。邱薇点点镜子中娇艳的脸,看到谢谨在看自己,颇有些得意:“你肯定也觉得我好看,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谢谨不作声。邱薇满意画好红唇,经过谢谨的时候趁机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被谢谨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你迟早会老,难道要一直...

《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章
买的老母鸡用来炖汤,加入人参,滋阴补体。
邱薇把大半鸡汤让给了谢谨,毫不吝啬地在账单上加上这一笔,等着谢谨回归豪门后偿还。
草莓倒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嫌糖分太高,就吃了两个便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开始补妆。
化妆包一堆廉价的化妆品,红的绿的杂牌,抹在脸上透着一股油漆味,眼线笔挪动,一条夸张到飞起的眼线出现在脸上。
她在夜场做酒托,劝那些男人女人开昂贵的酒,娇娇弱弱地叫哥哥姐姐。
酒场灯红酒绿,灯光一照,再浓的妆都能显得清新脱俗。
邱薇点点镜子中娇艳的脸,看到谢谨在看自己,颇有些得意:“你肯定也觉得我好看,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谨不作声。
邱薇满意画好红唇,经过谢谨的时候趁机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被谢谨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你迟早会老,难道要一直干这行?”
当然不是。
邱薇有自己的规划,在二十七岁之前钓到一个有钱人,当一门富太太,前提是有有钱人愿意娶她。
她拿上高仿名牌包,登登下楼,临走前不忘提醒谢谨:“最近有人口普查,你记得藏好。”
赶到酒场,里面兄弟姐妹已经开张,卖了不少酒,显得她这个晚到的落下业绩。
同行的小昭见她进门,看好戏同邱薇说:“谢先生来了,你还敢不敢?”
酒场也分三六九等,资历差的坑一楼穷人的钱,资历高的坑楼顶有钱人的钱。
谢先生就是楼底的有钱人,出手阔绰,按资历是轮不到她。
可是她又争又抢又不要脸,趁着前辈不注意,溜进谢先生包厢,给谢先生送酒。
凭借一张好看的脸,她得到谢先生青眼。
但等到她出了包厢,就被前辈按到卫生间毒打。
前辈本以为她不敢,次日谢先生再来,她顶着一张猪头脸给谢先生送酒。
谢先生捏着她的脸啧啧称奇,她伏低做小假惺惺捏着嗓子:“谢先生,您疼疼我啊。”
谢先生是个有钱人,被她缠上就别想脱身,哪怕不娶她,也要给她大出血。
小昭眼睁睁看着邱薇收拾收拾裙子准备去楼顶,目露震惊:“你胆子真大。”
“怕什么,不就是再被前辈打一顿。”
但她坚信钱能治百病。
她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推开了谢先生的房门。
谢先生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她来了,在这个酒场,没有人的胆子比她还大。
邱薇一进门就看到桌台摆放零零散散的酒瓶,知道他喝得不少。
她不心疼这个男人的身体,心疼的是这些酒水的业绩都算到前辈身上。
谢先生捏她的脸,跟玩宠物似的上下打量。
楼顶没有楼下奇奇怪怪的灯光,她这幅妆容显得太夸张。
有钱人喜欢单纯的,好在她也会装纯,清纯女生人设说来就来,花言巧语哄谢先生高兴。
谢先生一时兴起,逗猫似的将胸前的翡翠胸针抛给她玩。
“我最近太累了。”他喝了酒,口不择言,“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到现在不知道在哪藏着......”
邱薇默不作声听着,秉承绝不多嘴原则。
内心却在想:我知道你弟弟在哪,你弟弟在我家藏着呢。
她当然知道谢先生是本地富豪的长子,即便他隐瞒身份来酒场作乐,邱薇这一行有自己关系网,何况她们一个个眼尖,认识个有钱人恨不得扒出他祖宗八代。
邱薇不会告诉他,他弟弟正在自己出租屋;也不会告诉谢谨,他哥哥正被哄着为她掏钱。
豪门恩怨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钱。

第三章
她顶着被前辈扇得红肿的脸回到出租屋。
谢谨也在,同样带着伤口给自己擦药。
邱薇看了眼他的伤口,又看了眼窗台的血渍,猜测是中午人口普查工作人员敲门,他为了躲避直接从窗台翻到楼下,中间不幸擦伤。
邱薇刚想出言调侃,谢谨先发制人:“你的脸怎么回事?”
这一行哪有什么爱和情,她又被前辈围殴,谢先生看着前辈揪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再多倒了一杯酒。
两个女人为他打起来,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谢谨听了皱眉,颇有看不下去她这份工作的意思。
她不想和谢谨辩论,转身想走,然而谢谨视力惊人,直勾勾看向他包里露出的半截胸针。
邱薇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认不出来,没想到谢谨脱口而出:“这是谢先生的胸针。”
他面带警惕:“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可和他没关系。”邱薇举起双手,“他只是我众多客人中最有钱的一个。”
她知道谢谨是相信的,毕竟谢先生看不上她这种人。
谢谨眉头皱得很紧,他捏动价格不菲的胸针,泄出一丝轻笑:“你要钱是吧?”
“我这里有个活,你干不干?”他靠近邱薇,在她耳边私语。
他要她去监视谢先生。
“以你的身份怎么都不配成为他的妻,要到的钱不过是他指尖泄露出来的一点,但是你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
他向邱薇承诺,只需要监视谢先生,无论将来他是否登上家主位置,他也会给邱薇不菲报酬。
“我在国外还有产业,足够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监视这件事说得好听点叫作“关心”,说得不好听就是犯罪,其中的度量很难把握。
但是谢谨开出的筹码又是那么吸引人。
更重要的是,谢先生对她这种人再大方也大方不到哪里去。
“成交。”她承认,她的确爱财如命。
谢谨比她了解谢先生,谢先生不喜欢看起来廉价的姑娘。
把脸上的浓妆去掉,高腰开叉裙有多远扔多远,换上青涩的百褶裙,配一双没有任何装饰的平底鞋。
要当个聪明的女人,但这种聪明不是事事比男人要强、比男人有更高远见,而是晓意温柔,在适当的时候吹捧。
邱薇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耀武扬威,她好像刚步入校园穿上校服的孩子。
天真,纯良。
距离上一次穿校服已经是好多年了,她有点不敢认眼前的自己。
“谢先生常去酒楼。”谢谨给她提示。
谢先生常去酒楼谈论生意,在生意场上难免郁闷,这时候就需要一个解语花出现在她身边。
邱薇穿了件单薄的百褶裙,就来到了酒店门口蹲守。
富丽堂皇的酒店来来往往权贵名流,里面筹光交错,隔着一扇玻璃门,邱薇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她费尽心思想要的,不过是别人的唾手可得。
早秋气温降低,她裹紧透风的外套,颇有些狼狈地缩肩。
三个小时后,谢先生终于从酒店大门走出。
他身上簇拥着一批保镖,步伐飞快地退场。
邱薇赶忙喊了一句:“谢先生。”
对方停下脚步,她看到他上下打量的眼神,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方眼神亮了亮。
“你怎么在这?”
“想见见谢先生。”
“找我有事?”
她压低声音,轻声重复:“想见见谢先生。”
谢先生笑出声,他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身边人多眼杂。
他脱下外套,命人披到她身上。
就像白娘子借伞给许仙,借的不是伞,是下次还伞见面的借口。
果然,谢先生说:“老地方还我。”
邱薇真心实意露出笑容:“谢谢您。”

第五章
谢先生去的地方很少,公司、家里和酒场,几乎是三点一线。
邱薇把这些行踪整理好,系数交给谢谨。
谢谨一面听着,一面打扫屋子卫生。
他大概有洁癖,看不惯邱薇衣服鞋子乱扔,意外把家里收拾得很好。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到机会重新回到谢家?”邱薇问他。
“机会是难得的。”他意有所指。
她关心似的问:“天天窝在出租屋,你闷不闷啊?”
“我身份奇特,除了待在屋子,我还能怎么办。”
邱薇点头调笑:“可把你委屈坏了。”
屋子不用她操心,她收拾心绪,专心勾搭谢先生。
谢先生喜欢邱薇伪装出来的单纯,喜欢十几万的包就能把她哄得兴高采烈。
对于他来说,能用钱来解决的事和人,是最不费劲的。
得益于谢先生的宠爱,邱薇在酒场混得风生水起,从一楼的陪酒女成为顶楼的“大前辈”。
只不过干的还是讨好男人的勾当,卖的是情绪价值和容貌。
何况,树大招风,没出几天,她就招来了谢先生的母亲。
谢夫人邀她去包厢见面,明亮的灯光下,这位上位者露出挑剔的目光。
“上不了台面。”谢夫人骂道。
邱薇想要讨饶,嘴甜说几句话,殊不知她的温柔假意在谢夫人看来就是狐媚勾人。
一声令下,围绕在谢夫人身边的保镖朝邱薇围了过去。
邱薇想躲,其中一个保镖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几个大汉将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她感觉五脏六腑要被这些拳头打得支离破碎。
“我不管你抱着什么心思,希望你体会一个母亲的难处,离我孩子远一点。”
谢夫人这番说辞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老女人勾引一个快五十的单纯小男孩。
等到她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时,谢夫人洋洋洒洒地离开包厢。
她风风火火来去,吸引了无数人注意,包厢门口围绕着一堆看热闹的同事。
谢夫人余威尚在,没人敢帮忙。
邱薇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透着刺骨的疼痛,她吃力地想要站起来,又重重倒下。
这副模样实在可怜,人群中有个女人看不下去,前来帮忙。
女人费劲地将她抗在肩上,半路被经理拦住,女人硬气反驳:“你都开除我了,你管我呢!”
她扛着邱薇一路跑到楼下,伸手在路边拦车。
这个空隙邱薇才有点精神,眯着眼发现扛着她的人竟然是前辈。
“风水轮流转啊。”她感叹。
前辈掐她手臂,骂她神经病。
“你送我去哪?”
“当然是医院。”
“算了算了。”邱薇挣扎着起身,去医院多费钱。
她死活不同意去医院,两人争执得难舍难分,一道男声忽然插了进来。
邱薇抬眼,看到了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谢谨。
他不等邱薇反应,伸出手将邱薇背上身,声音平稳:“交给我吧。”
回去的路上,是谢谨背着她。
她不肯坐车,也不肯去医院,由他背着走柏油马路一步步走回家。
两人谁也不开口,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半路,邱薇的高跟鞋脱落。
谢谨叹了口气,将她放在花坛台阶,捏起她的脚。
她的脚的冰冷的,大概是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他的手倒是滚烫,像只沸腾的火炉。
穿好高跟鞋,两人又默不作声往前走。
中途,高跟鞋再一次掉落。
谢谨这次知道她是故意的了,捏捏眉头问她:“怎么了?”
“我差点死掉。”要不是他要去监视谢先生,她也不会大张旗鼓去奉承谢先生,更不会被谢夫人一顿好打。
谢谨已经做好她要撂挑子不干的打算,哪想她伸出三根手指,正大光明:“所以我要三倍报酬。”
谢谨一时怔愣:“你还真是爱财如命。”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前几天他收拾屋子,发现抽屉藏着一堆金首饰。按照市价,足够她买一个小公寓安享余生。
她如不知足的饕餮,永远不嫌钱多。
邱薇傻乐:“看到钱我就高兴。”
谢谨无奈重新背起她,这次换成单手背,另一只手提着她不安分的高跟鞋。
邱薇说开了目的,显得很兴奋,憧憬着有钱人的生活,谢谨默默听着,不时应和几声。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倒像两个刚热恋的情侣,对未来美好的希望。

第四章
谢先生次日一大早便来酒店,点名要她作陪。
她打扮成乖巧的模样,兴冲冲去了。
还是那副清纯可人、欲拒还迎的姿态。
谢先生拉着她,要她陪着坐在沙发上。
“我给你出气好不好?”他命保镖将人压到包厢,等人走到面前,邱薇才发现竟然是前辈。
她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赫赫喘气。
始作俑者谢先生希望得到邱薇的感谢:“她以前打了你,现在我让她十倍奉还,你还满意吗?”
邱薇抢前辈的客人,他不阻止;前辈当着他的面打骂,他不去叫停。现在不过是因为暂时得了他的注意,他就要充当在世包公,赏罚分明。
邱薇不作声,他自认为是不满意惩罚。
扬扬手,命保镖将桌面八瓶红酒悉数灌进前辈嘴里。
八瓶酒下去,不死也得进一趟重症监护室。
邱薇看着前辈被迫张大嘴巴,瓶口捅进她的咽喉。
她知道前辈是个可怜人,早早辍学外出打工,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男人给她买了一碗肠粉,死心塌地地跟他在一起。
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男人才支支吾吾地承认,他在老家还有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妻子。
前辈哭喊着求他离婚,他答应了,前提是要给妻子和孩子一笔赔偿金,不然妻子也不会同意。
庞大的赔偿金让这个没有学历和文凭的女人放弃了所谓的尊严,来到了酒店做陪酒女,一干就是好几年。
其中明眼人都知道,男人不想离婚,赔偿金不过是另一种压榨她的方式。
打着妻子的名义,正大光明地要另一个女人为他卖命。
桌上的酒已经被前辈灌下一瓶,她意识已经不清楚,脸颊因为酒精红得可怕。
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我给谢先生念诗吧。”邱薇提议。
谢先生很惊奇:“你还会读诗。”
会的,还是她高中最喜欢的一首诗。
“我不喜欢外人在场。”
她指着前辈,“把她赶出去。”
谢先生了然,知道她在变相求情,也愿意卖他个人情。
“出去吧。”
前辈踉踉跄跄离开包厢。
谢先生见人走后,整个身体压到她身上:“念吧。”
她笑着,念起久远的诗歌。
诗歌讲的是一个女人的丈夫征战死亡,她在战场上拖回丈夫尸体,砍下他的头颅,用丈夫的头骨做了个鸟笼悬挂在窗台。
春天的时候,有一对黄鹂鸟栖息在丈夫的头颅,它们鸣叫歌颂着爱情。
“鬼气森森。”因为对她感兴趣,所以这种莫名其妙的诗歌他也能略带宠溺的回话。
“谁会把亲人头骨砍下来。”
“有的。”邱薇肯定。
她不着痕迹地看向胸前的项链,苍白又小巧的骨链透着丝丝冷光。
这条来自她妹妹手骨的项链,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肯定。
谢先生这次很大方,特意给了她一张卡,让她随意花销。
说是随意花销,邱薇要掌握好其中的界限,不敢肆意妄为。
等谢先生走后,邱薇来到后台去看前辈。
谢先生这一举动,彻底表明他站队邱薇,也彻底告诉酒场前辈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酒场混。
前辈瑟缩在沙发一角,流血的伤口没有来得及处理,散发出黏腻的腥气。
看到她进门,前辈冷笑:“你是来炫耀的吗?”
“有什么好炫耀的。”
前辈气急败坏,伸出手想去打她,邱薇只用了一只手轻轻松松将前辈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哪有一开始较弱的模样。
或者说,如果一开始邱薇就动真格,前辈别说扇她巴掌,自己在动手前一刻就会卸掉胳膊。
前辈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邱薇。
邱薇松开压制,从包里掏出一千塔钱,放到前辈身边。
“你男人不是好人,再和他在一起,迟早连皮带肉被他吞吃入腹,你拿着这笔钱,好好做生意。”
前辈表情像吃了苍蝇,她怀疑有诈,迟迟不肯动作。
邱薇懒得多说,站起身准备离开。
在她关门前,前辈问她:“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邱薇回过头,透过她的身体似乎在看向另一位故人。
她说:“如果我妹妹还活着的话,也像你这么大了。”

7
她妆都没化,捧着个病西施的模样去见谢先生。
这次去的是谢先生的办公室,多日相处让谢先生对她稍微放下心,允许她在办公室等候区待着。
她小人得志,问秘书要了两杯橙汁,三块蛋糕,颇有些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下午时候,谢先生终于从会议室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带着金丝眼镜的长者。
邱薇认识他,知道她是监工队董事长,专门负责道路施工监工。
谢先生送完客人,这才找到她。
她眼巴巴地给他看身上的伤口,不说委屈,尽是委屈。
谢先生问她有什么要奖励的,她靠在他身边,说只想陪着谢先生。
几句话把男人哄得心花怒放,知道彼此都是假意,但好听的话谁都爱听。
这一场相见,以邱薇被谢先生灌得烂醉告终。
她踉踉跄跄回到出租屋,发现谢谨竟然没睡,正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邱薇瞪大眼睛:“人口普查又来了?”
谢谨翻了个白眼,说到这,邱薇不得不提,她和谢谨熟悉后,他翻白眼的次数与日俱增,像是有多不待见她。
他示意邱薇去看桌台,桌台放着一大袋水果,她掀开袋子,发现里面放了满满两大盒草莓。
邱薇喜欢草莓,他竟然记得。
“你偷我私房钱?”不怪她多心,谢谨来的时候就一块值钱的名表,她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其他钱财。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乎怕她的学历听不懂,谢谨用白话解释,“我用自己的钱给你买的。”
邱薇放下心,装模作样关心他:“你怎么受伤了?”
谢谨把最后一条绷带绑好,转过身,把床上七零八落的照片隆成一沓,交给邱薇。照片有些血腥,是几个大男人被揍得血肉开花流泪。
这几个大男人全都记得,是谢夫人指派殴打她的保镖。
“谢夫人也做错了,但我目前没办法和她对峙,只能先处理这些保镖。”
话说到这,邱薇明白了,谢谨为了给他报仇,和这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干了一架,谢谨负伤胜利,拍下纪念品照片交给她处置。
屋子一瞬间有些安静,被导演喊卡的演员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忽然露出好意的同事。
演员之一的邱薇配得感很低,别人一点点好意就能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但这种人也有种通病,会在最想要情感宣泄的时候选择以打闹的方式结束。
比如现在邱薇应该说声谢谢,沉默良久,她还是笑意盈盈地说:“干得不错,算你在我这里借住的报酬。”
她拍拍谢谨肩膀:“前途可期啊。”
谢谨习惯她的反应,也没有期盼她像在谢先生面前撒娇,没有利益前提下,她不屑于提供情绪价值。
谢谨撸起袖子准备做饭,邱薇高调宣扬要把照片装裱起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各自掩盖内心真实情绪。
照片被邱薇钉在墙面作为勋章,她掏出手机想要拍个电子照片纪念,许久未动的侦探发来消息。
“雇主,您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点开信息,看到侦探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不起眼的山洞,被层层树林遮挡,要不是有心寻找,外人根本发现不了。
更重要的是山洞有人泥土松落的痕迹,显然是近期有人进入过。
侦探怕有危险,不敢贸然进洞,只拍了几张洞口照片给她。
邱薇按照约定,付了侦探尾款。
“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不需要你。”她给侦探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她收起手机,盘算着找个时间去山洞看看。
山洞陡峭,她换好准备好的登山鞋,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电击棒,小心翼翼迈入洞口。
谢谨选的地址鲜少有人出入,里面应该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
有关谢先生的机密?谢家隐藏财富?一种种可能在她脑海炸开。
路越走越平稳,远远地看见洞口天台的光,耳畔隐隐约约出现铁链撞击的声响。
她加快步伐,一脚踏入洞口中央,视线陡然清晰。
入目的是巨大的平地,平底之上竟然躺着奄奄一息的男子。
他的双脚被铁链束缚,只能在四周移动,听到声响猛然转过头,黑色瞳孔发出不可置信的亮光。
他扑向邱薇,身上的铁链被拉扯得铃铛作响。
“救救我!救救我。”他哭喊着,“我是谢家次子,谢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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