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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

邵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一早,我便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就碰上了邵柏川。他的视线落在行李箱上,狠狠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闹够?辰辰那么小,他能懂什么?”“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以后他把宁宁叫妈妈,这样,他就接受你的养母身份。”邵柏川说完,理所当然地等着我因为身份被接受的欢呼雀跃。可我真的累了。我苦笑一声,忽而想起,十年来,从没听邵辰叫过一声妈妈。“他接受不接受,和我没关系了。我不想当他的养母,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了。”不知什么时候,叶宁宁和邵辰下了楼。她笑盈盈地开口:“纪小姐这就要走了吗?再给辰辰做顿饭吧,他想喝你熬的粥了。”我平淡地看过去,邵辰揪着叶宁宁的衣摆对我点头。终是没敌过十年的养育之情,我放下了行李箱。不一会儿,热粥出锅,邵辰自告奋...

主角:邵辰邵柏川   更新:2025-04-23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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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辰邵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由网络作家“邵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我便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就碰上了邵柏川。他的视线落在行李箱上,狠狠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闹够?辰辰那么小,他能懂什么?”“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以后他把宁宁叫妈妈,这样,他就接受你的养母身份。”邵柏川说完,理所当然地等着我因为身份被接受的欢呼雀跃。可我真的累了。我苦笑一声,忽而想起,十年来,从没听邵辰叫过一声妈妈。“他接受不接受,和我没关系了。我不想当他的养母,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了。”不知什么时候,叶宁宁和邵辰下了楼。她笑盈盈地开口:“纪小姐这就要走了吗?再给辰辰做顿饭吧,他想喝你熬的粥了。”我平淡地看过去,邵辰揪着叶宁宁的衣摆对我点头。终是没敌过十年的养育之情,我放下了行李箱。不一会儿,热粥出锅,邵辰自告奋...

《十年爱恨,风过便散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我便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可刚到门口,就碰上了邵柏川。

他的视线落在行李箱上,狠狠皱了皱眉。

“你怎么还没闹够?

辰辰那么小,他能懂什么?”

“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以后他把宁宁叫妈妈,这样,他就接受你的养母身份。”

邵柏川说完,理所当然地等着我因为身份被接受的欢呼雀跃。

可我真的累了。

我苦笑一声,忽而想起,十年来,从没听邵辰叫过一声妈妈。

“他接受不接受,和我没关系了。

我不想当他的养母,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了。”

不知什么时候,叶宁宁和邵辰下了楼。

她笑盈盈地开口:“纪小姐这就要走了吗?

再给辰辰做顿饭吧,他想喝你熬的粥了。”

我平淡地看过去,邵辰揪着叶宁宁的衣摆对我点头。

终是没敌过十年的养育之情,我放下了行李箱。

不一会儿,热粥出锅,邵辰自告奋勇地去盛。

我最后看了一眼,不再留恋。

邵柏川拽住我,低声劝阻:“一起吃顿饭吧。”

我刚摇了摇头准备拒绝。

后面便传来一阵瓷碗破碎的声音。

接着,叶宁宁大惊失色地冲上来。

举起了手腕上的银镯子。

“纪小姐,不过是做顿饭而已,你怎么能往里下毒呢?”

银镯上还沾着软糯的米粒,而那周围已经逐渐变黑。

“要不是辰辰不小心打翻了碗,我们是不是就要被你害死了?”

说着,她扑进邵柏川的怀里,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纪小姐没能上位,嫉妒我情有可原,可辰辰做错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是安小姐的孩子吗?”

提起亡妻和儿子,邵柏川自然黑了脸。

他顿时怒不可遏,眼底一阵怒气翻涌。

“纪清瑜,收收你的善妒和虚伪,真让人恶心!”

邵辰及时地递上一碗烫粥。

下一刻,便兜头浇下来。

没痊愈的皮肤霎时间被烫得通红。

被高温灼烧的手臂皮开肉绽,丝丝血液染红了我亲手熬的粥。

没给我解释的时间,他又命人将我扔进了泳池。

北城的早春,水池中的薄冰还未消融。

被扔下去的瞬间,薄冰碎裂,拍打在身上。

一瞬间,刺骨的寒冷席卷全身。

血液好似被冻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嘴唇已经一片青紫,身上也没了知觉。

邵辰裹着棉衣出来,手里拿着一包粉末。

他将粉末倒进泳池,居高临下地嘲讽。

“还是林阿姨的办法好,你果然被爸爸惩罚了,真是活该!”

“贱女人,冻死你!

看你怎么上位!”

说完,他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看到门口的叶宁宁时,他兴奋地喊妈妈。

一声声妈妈砸进我的耳膜。

寒意上涌,一颗心也变得和身体一样冰冷。

刚进邵家时,我没有乳汁可喂。

于是纵容邵辰将我的胸脯咬得血淋淋的。

可我没想到,以血乳养大的孩子,竟想置我于死地。

邵柏川出来,看到我惨白的脸和发抖的指尖,才命人将我捞起。

“去换身衣服,在房里暖和会儿吧,希望你这次能知错。”

我坐在地上缓了半晌,双腿才慢慢恢复知觉。

我踉跄起身,从包里掏出合约递给邵柏川。

“时间到了,麻烦邵总将这个转交给您母亲。”

“我就先走了,还希望邵总别再挽留。”

邵柏川愣了下,立马冷下一张脸。

他的语气饱含愠怒之意。

“你闹够了没有?

既然你执意要走,我成全你!”

“但是纪清瑜,你出去了就别想回来!

我倒要看看没有邵家,就凭你自己,怎么活下去!”

他接过合约,摔在我身上,随后转身离开。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白纸,终是与他背道而驰。

外面天朗气清,阳光明媚高悬。

我坐上一辆长途大巴,前方是无尽的新生。


“我错了妈妈,你教的话我没忘,我不该打你骂你,也不该在背后做偷偷摸摸的事,我是坏孩子,对不起。”

“那天的药粉也是叶阿姨让我撒的,可后来我听到她打电话说,等逼走你就要害死我,她想嫁给爸爸,再重新生个孩子。”

“妈妈,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不该让你伤心,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都改,你别不要我……”我叹口气,原来邵柏川也能查出真相,邵辰也懂得利害。

只不过他们两人,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更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不过一味的将错误推到我身上。

可等真心不再,才发觉身边的人已截然不同。

邵辰已经抱着我大哭起来,脸蛋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底苦笑,一声妈妈,一句道歉,我等了十年。

要是以前的纪清瑜,说不定早就心疼地哄起孩子。

可现在,我却生不出一丝怜悯悲切。

我扶起哭到脱力的邵辰。

“我教过你的话,没忘,很好。

但你伤害了我,原谅权就在我手里。”

“我不愿意轻易揭过这实实在在的伤疤,那你也要承受,你长大了,已经不是靠撒泼打滚就能摆平一切的年龄了。”

“听话,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叫我妈妈了。”

邵辰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他拿起手中的烫伤膏,笨拙地替我擦着。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也知道错了,他把你的东西都搬回了卧室,每天都对着你的照片说话。

爸爸的病又复发了,他每次难过都会抱着你的衣服哭。”

“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爸爸都很想你,我们会好好爱你的。”

我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看向邵柏川。

不知何时他又下了车,此时垂在身边微微发抖的拳头说明了一切。

十年的陪伴和讨好没换来一瞬目光。

我离开后,他却满眼都是我。

真奇怪,人总是不知道珍惜,又在失去后想尽办法惩罚自己。

可我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那些伤害。

心里的伤疤和皮肤上的不一样。

烧伤的疤痕或许做个手术就能恢复当初的平滑。

但心底的伤口会永远留存。

我还是将他扶起,推向邵柏川。

“痂掉了,总会留下疤,回去吧。”

两人静静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杜迟秋揽着我转身,关上了大门。

门关合的瞬间,我与他们对视。

这一眼,恐怕就是此生最后一眼。

山水一程,再不相逢。

第二个早春时节,杜迟秋神神秘秘地将我带到山坡。

眼前的手移走时,一片花圃和亮光一起映入眼帘。

我惊喜地看着这幕美景,他满眼看我。

“纪清瑜,我们在早春相识,以后的早春,我都陪着你。”

“心底要是有伤口,正好装个我吧,喜欢太浅薄了,我现在很爱你,以后也会很爱你。”

我回头,看到他眼中的倒影。

那里面是完完整整的我。

风吹过来,我将手交给他。

“好啊。”


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
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
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
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
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
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
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
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
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
“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不仅学她的妆容,还偷她的衣服,别以为看起来和她像就能取代她!”
他眼中的恨意分明。
稚嫩的嘴中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带着些许震惊看向他:“邵辰,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能随意污蔑别人。”
虽然我没接触过安以棠,但在各种新闻报道里,她都身着华彩。
这般沉重简朴的黑色,她从不多看一眼。
邵辰紧咬着牙,似是被戳穿后羞恼一般。
他狠瞪我一眼,转身便跑远了。
我疲倦极了,不再像往常一样追着他哄。
驱车回到家里,我赶紧取了烫伤膏出来。
可涂抹到伤口上的触感,却不是往常冰凉的膏体。
突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感传来。
气味刺鼻的辣椒酱正往伤口里钻。
我连忙跑去浴室。
下一秒,本应是冷水的龙头却放出一股烫水。
霎那间,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整个神经,冷汗布满了额头。
脚下一滑,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头晕眼花之际,邵辰幸灾乐祸地出现在门口。
“辣椒酱和开水套餐怎么样啊?鞋底的润滑剂够不够呀?”
“哈哈哈,真是活该!都怪你害死了妈妈,这是报应!”
他嘲讽大笑,“啪”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辣椒酱和血液化作一滩血水,我盯着那抹红,愣了很久。
当年我签下合约,搬进邵家照顾这一大一小。
邵柏川发病乱扔东西砸到我额角时,流下了一滩血。
嗷嗷待哺的邵辰撕咬我胸脯时,也流下一滩血。
养好额角和胸脯上的伤疤血痕,我用了十年。
痊愈的邵柏川和长大的邵辰,恨我却只在一瞬间。
一声叹息,我重新清洗了伤口准备出去涂药。
走出浴室,熟悉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邵柏川面无表情地递来一支膏药,平静地开口。
“辰辰这次是调皮过头了,但你也有错。他还小,别计较了。”
“快点涂完过来,医生还在等呢。”
我接过膏药,却无动于衷。
邵柏川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不愧是父子,连沉下脸的气压都一样令人压抑。
“过来。”
他沉声命令,我下意识地顺从,往前挪了两步。
医生手里的针管我再熟悉不过。
当年凭着一张和安以棠极为相似的脸,我才成功被邵老夫人选中。
安以棠过世三年,邵柏川才堪堪痊愈,勉强分我一个眼神。
后来,他每次病发,都要与我欢好。
“这张脸是你的本钱,可这里不行,我只接受安安的孩子。”
干燥温暖的大掌抚上小腹,重重的压下去。
从此,医生每周都上门三次,为我注射避孕药剂。
邵柏川说,避孕药效弱,不如隔断个彻底。
所以不惜我的手臂被针扎得千疮百孔。
面对今天的注射,我应该像以往一样乖乖坐下。
可我却第一次拒绝。
“邵总,我和您母亲的合约就要到期,我该走了。”
快门声不绝于耳,对这群记者来说,豪门秘辛便是爆火的关键。

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

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

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

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

“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

“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

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

“怎么,钱不够?

那你开个价。”

我笑了笑,摇摇头。

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

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

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

长相,也酷似安以棠。

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

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

“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你能不每天都来呀,叶阿姨穿裙子好漂亮啊,比那个整天灰头土脸、疯疯癫癫的女人好多了。”

“我喜欢你,爸爸肯定也喜欢你,你嫁给爸爸好不好?

我把那个学人精赶出去,你住进来一直陪着辰辰好不好?”

我顿时愣在原地。

刚进邵家时,我每天忙着照顾这父子俩,根本没时间收拾打扮。

邵辰懂事后,就缠着邵柏川替我选了十几套衣裙,件件价格不菲。

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

“清瑜姨姨,我要送你全天下最漂亮的裙子,才能配得上你!”

如今,这样狠厉冷漠的孩子,我根本不敢和那时天真无害的邵辰比。

叶宁宁笑得很甜,捏了捏他的脸蛋。

“当然好啊,叶阿姨也想一直陪着辰辰。”

说完,她才向我打了招呼。

“纪小姐,童言无忌,别见怪。”

邵辰眯起眼朝我看来,手中的蝴蝶刀又威胁似的翻飞两圈。

接着,他就将叶宁宁带去了我从不能踏足的卧室。

我转头对邵母解释:“邵总和少爷,从来都不需要我。”

她再无商量之意,冷着脸问:“多少钱都不续约了?”

我坚决地点头:“老夫人,我不想将下半辈子也赔再他们身上了。”

啪——她将手里厚重的合同扔在我脸上。

“进了邵家门,算你祖上烧高香了!

现在装得清高,若不是我,你父母早就死在十年前了,你也早就成了万人骑的东西!”

“要不是柏川有复发的可能,要不是你抗打,你以为这种好事还能轮到你头上?”

当年我走投无路,进了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一张脸却刚好被邵母看上。

于是一张合约,成了我的赎身契。

所以就算邵家父子俩怎样折磨我、伤害我。

我都该感恩戴德地全盘接受。

而拒绝续约,就成了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眼看她一脚踹过来,我第一次没有逆来顺受的挨着。

“两台手术费,我用自己的十年还清了。”

“本就是各取所需,我们已经互不相欠。”

十年里,我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一大一小,从保姆到保洁。

在床上,承受着邵柏川发病时的肆虐。

更是将邵辰当作亲生孩子,从新生婴儿拉扯到这么大。

我自觉仁至义尽,不愧对这两台手术费,也不愧对这十年。

更谈不上愧对邵家人。

唯一对不起的,只有爸妈和自己。

邵母见威逼利诱都没用,便愤懑地踩着满地合同离开。

我转身回房,自动屏蔽了主卧传来的欢声笑语。


惯性让邵柏川勉强后退两步。

他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眼底掠过一丝阴狠。

“北城首富杜家大少爷,我说怎么只见小少爷呢,原来你跑这儿来了。”

我有些震惊,杜姓常见,可谁能想到,他竟是北城首富家的儿子。

原来做生意,指的是北城商圈顶流。

也难怪邵柏川这样手段狠厉的人没有立刻报复。

杜家压他一头,他惹不起。

“邵总,我在哪儿不用您操心。

只是纪小姐恐怕不是你生意场上买卖抛售的筹码,强求不得。”

“我当她口中的救命先生是谁,如此一看,原来是你这个负心汉。”

“她在你邵家待了十年,便如履薄冰了十年。

她是人,不是你的投标书,别随便给她身上做标记!”

邵柏川的视线钉在我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烫疤还未完全修复。

忘却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却心动后,我马上藏起了真心。

邵柏川忘不了亡妻,邵辰也忘不了生母。

我是邵家最多余的人。

邵母安排了无数个叶宁宁往返他的身边。

而我只想恪尽职守,还清那两台高昂的手术费。

所有人都说我傻,不知道上位争取利益。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不过是一颗真心不在邵柏川身上罢了。

十年时光荏苒,债还完了,便两清了。

说完这一切后,邵柏川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倏的,他眼尾泛红,死死看进我眼里。

“什么叫一颗真心不在我身上?

你不爱我吗?

难道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我摇头,果断而坚决。

“不爱,自始至终,都不爱。”

邵柏川咬得嘴唇发白,手指忍不住发抖。

“没关系的,没关系,你跟我回去,邵家对你再也没有任何规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跟我回去好不好?”

说着,他抬起胳膊想来牵我的手。

可还没碰到,就被杜迟秋打了下去。

“邵总,还是请回吧,这样死皮赖脸,可不像你的作风。”

邵柏川却不看他,只是乞求地望向我。

我叹口气:“留在邵家这十年,我不过是履行合约,多余的感情,真的没有。”

或许那一刹的心动也不过是惊艳。

但惊艳过后,只剩虚无。

杜迟秋上前一步挡住了邵柏川的目光。

“邵总,这种小地方,和您身份不符,别弄脏了衣服。”

“请吧,我们就不送了。”

邵柏川最后看了我一眼,而后低着头上了车。

那样子,真像条垂头丧气的丧家之犬。

我在心底苦笑一声,如今这副模样,又是装给谁看呢?

车子最终没有发动,邵辰踉跄跑下来,扑进我怀里。

“妈妈,你别不要我,我保证以后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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