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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后续+完结

六河锦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主角:江菀棠陆墨渊   更新:2025-04-24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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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
“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
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
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
“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
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
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
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
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
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
“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
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邵伯卿适时转动身子,躲开了她的碰触。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柳如意再次扑了一空,脸上神情自然是难掩尴尬。
“妾身想要世子陪着妾身,否则妾身不敢。”
她确实是不敢忤逆世子妃,若是她真的责罚她,她也好让世子看看她的嘴脸。
邵伯卿也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好!”
“谢谢世子。”
柳如意觉得世子还是关心她的,不然也不会陪着她。
虽然他最近对她很冷淡,但是她坚信,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不一样的。
俩人一起进入洞房内,此时江菀棠已经重新披上了红嫁衣,整个人再次变得娇艳华贵。
只是她墨发全部放了下来,又让她平添了些许的柔美。
柳如意看到她的样貌后,整个人瞬间有些许的怔愣。
她不得不承认,她被她的美貌惊到了。
她原以为,她定是长得平平无奇,毕竟天底下的美人也没多少。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这般绝色。
一股浓浓地酸意,瞬间在她胸腔弥漫开来。
她强压下不适,俯身行礼道:“妾身参见姐姐。”
江菀棠闻声,这才抬眸看向了来人。
“你便是柳氏?”
邵伯卿能清晰的感受到,江菀棠身上的气势。
柳如意也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妾身便是柳氏如意,去年进入王府,开始伺候世子。”
她想告诉她,她可比她来得早。
“我听说,你出身万花楼?”江菀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柳如意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柳如意最怕的就是别人提她的出身,这本身就是她的污点。
“妾身虽然是出身万花楼,但是妾身跟世子的时候,可是清·····。”
江菀棠直接打断:“闭嘴,本世子妃问话,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就好。”
柳如意脸色铁青:“是!”
邵伯卿挑眉,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果然是世家大族出身,这气场就是不一般。
江菀棠玉手交叠放在膝上:“柳氏刚刚已经来了,为何不进来请安?”
柳如意咬牙:“妾身怕打扰世子妃休息。”
江菀棠:“所以你是专门来找世子的?”
柳如意面色一红:“妾身不敢!”
江菀棠起身来到柳如意跟前,柳如意低着头,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柳氏方才说,去年便进入王府,开始侍奉世子了。
如此说来也确实是辛苦了,既如此,最近一个月,无事就不要外出了,本妃许你好好歇个够。”
柳如意急道:“世子妃,妾身想替世子妃分忧。”
江菀棠:“我带了四个陪嫁丫头,只要世子喜欢,都可以做世子的通房。”
柳如意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得看向江菀棠。
江菀棠直视着柳如意的眼睛:“柳氏有异议?”
柳如意低下头,沉声说道:“妾身不敢。”
邵伯卿挑眉,这江菀棠,还真有两把刷子。
江菀棠:“无事便退下吧!”
“是!”柳如意咬牙应了一声,然后便俯身退下了。
柳如意一走,丫鬟便也自觉退下了。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江菀棠和邵伯卿两个人了。
邵伯卿瞄了一眼江菀棠,然后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他不能接受和只见过几面的人同房,但是她好像还在等着他的主动。
毕竟她把柳如意都禁足了 ,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邵伯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狮群里,唯一的那头公狮子。
她们都恨不得把他拉到床上,立刻成了好事,好生下他的种,以谋得更稳固的地位。
不行,他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就在他犹豫,该如何应付她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喊声。
“世子爷,二公子唤您去前厅陪客人。”
“好!”
邵伯卿以前是最不喜欢这些的,今天这个声音,却让他如蒙大赦。
下一刻,他便转身快速离开了洞房。
江菀棠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终于通畅了。
“秋月,熄灭两盏灯笼。”
“是小姐。”
王妃那边听说了,世子妃责罚柳氏的事情后,也是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头。
“柳氏这个蠢货,竟然在洞房花烛夜跑去世子妃的地盘争宠。
世子妃罚她,也是理所当然。”
嬷嬷:“不愧是国公府的嫡女,还真是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王妃:“嗯,世子没个主见,能有个撑门楣的婆母是好事儿。
派几个护卫去柳氏院子里,既然世子妃发落了,自然是不能成为空谈。”
嬷嬷:“是,奴婢这就去!”
萧侧妃那边,听说了这件事后,心口顿时酸了起来。
“不说是个病秧子吗?怎么还这般厉害?”
嬷嬷:“新官上任三把火,估摸着也咋呼不了几天。”
萧侧妃:“这倒是,以后有她受得。”
宴席里。
邵伯卿坐在宴席里,他身边坐着李蒙和周仁。
李蒙是那个,比他还要声名狼藉的武痴。
周仁则也是出了名的纨绔,他们三人经常厮混在一起。
李蒙:“伯卿兄,你这不行啊,我记得你以前千杯不醉,怎么今日才喝了几杯,就不行了?”
周仁:“可不是,你肯定是想急着去入洞房。”
邵伯承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邵伯卿,眼神意味不明。
邵伯卿半闭着眼睛,他自然是没醉,只是他不想让酒精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邵伯承,想到刚穿来时,这个庶弟,多次故意带他接触有毒的东西,好在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的很混蛋,才不会被这人暗害。
古人对权力是极度渴望的,他想要独善其身,就只能伪装好自己。
邵伯卿噹一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入洞房有什么稀奇的,老子天天做新郎。”
他这番话,瞬间哄堂大笑。
大家都知道,永安王世子最爱逛花楼了。
周仁:“那今天这洞房,咱今还就不入了。”
李蒙:“就是,世子妃如果来找人,弟弟我去帮你摆平。”
“哈哈哈!”
邵伯卿:“就你,你可歇着吧!”
“哈哈哈哈!”
污言秽语,引得宴席上的宾客们,纷纷摇头叹息。
永安王世子何等英明神武,竟生出了这么一个纨绔。
邵伯承看到大家的神情后,忍不住挑了一下嘴角。
而后,他便起身离开了宴席。
邵伯承走后不久,邵伯卿便彻底醉得不醒人事了。
王妃派人来,直接把邵伯卿抬去了洞房。
此时江菀棠已经睡了,突然的开门声,让她蹙眉掀开了眼睛。

邵伯卿伸手隔着袖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江菀棠这才迈过了花轿杆,钻进了花轿里。
“起轿!”
与此同时,江艳茹也上了花轿。
两边队伍,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倒是互不干扰。
陆墨渊看了一眼转过去的花轿,没想到今世,他竟和她就这样错过了。
永安王府这边,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抬着二十里红妆,贯穿了好几条街。
国公府和永安王府结亲,那自然是要多气派有多派。
敲锣打鼓,锣鼓宣扬,热闹声传遍了整个京城。
与此同时,江艳茹这边,明显就寒酸了许多。
虽说也备了二十里红妆,但是因为人手不多,所以行进的过程,就显得稍许的狼狈。
曹氏看到这一幕,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
两相对比,更能凸显出陆家的寒酸,她也不知道,自己闺女是怎么了,非要嫁给这个穷书生。
江母和江淮则是没心情看这些,他们看着心爱的女儿,就这样嫁了出去,自是心疼的红了眼睛。
江母早就哭成了泪人,她的菀菀心脏不好,若是犯了病,无人珍视可怎么好?
永安王府外,宾客们早已经等候在此了。
王妃和萧侧妃并肩站着,俩人都身着华贵的吉服,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妾室了。
俩人都看着街口,这个时候自然是谁家先到,谁就能抢个头彩。
不一会儿,敲锣打鼓声近了,俩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了街口。
“永安王世子到!”
王妃闻言,顿时扬起了笑容:“今日迎亲的仆人,都重重有赏。”
“是王妃!”
萧侧妃斜了一眼王妃,而后故意把身子扭向了一边。
不一会儿,迎亲队伍便来到府门口了。
邵伯卿翻身下马,然后走到了花轿前。
他掀开轿门,然后伸出了胳膊。
江菀棠有刚刚那件事,所以这次也没有抓他的手,而是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妃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牵着新娘子。今日许是有喜事,她感觉儿子比平时规矩了不少。
宾客们迎着两位新人,进入了王府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邵伯卿这边拜完天地,那便邵伯承的迎亲队伍,才到达的府门口。
邵伯卿和江菀棠被送进洞房,喜婆拿来了喜秤,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示意新郎掀盖头。
邵伯卿有些犹豫,生怕掀开之后,会看到什么妖魔鬼怪。
“世子,该掀盖头了。”
邵伯卿有些犹豫地看着红盖头,眼前的人真的成了他的终身伴侣,但是他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又和喜婆比划了一下,在得到她的肯定后,才把喜秤伸进了盖头下面。
下一刻,红盖头被掀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便这样水灵灵的露了出来。
江菀棠抬起黑眸,大方的直视着眼前的人,
眉眼如画,挺鼻如峰,口若朱丹,肤如凝玉,竟是个美人。
邵伯卿有短暂的愣神,饶是他见多识广,碰到这般古色古香的美人,也还是会有些许的迟钝。
他幻想过无数次,江菀棠的样貌,总觉得她必然是长得老气横秋,毕竟她总给他一种上了年纪的感觉。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不老,而且看着还很稚嫩,巴掌大的小脸,甚至还有些许的婴儿肥。
“倒是还算能入眼。”邵伯卿谨慎评价道。
江菀棠面无表情看着他,对于他这样的评价,她一点也不意外。
“世子过奖!”
邵伯卿瞧着江菀棠不喜不怒,眼神更是冷漠至极。
按说她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含羞带怯吗?
然而她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淡然,好似跟她没关系似的。
邵伯卿打趣道:“世子妃样貌倒是尚可,就是这通身的气质,太多清冷孤傲,让人望而生畏。”
江菀棠垂下眼皮:“国公府嫡女,自然是要端庄文雅。”
邵伯卿瞧着她如此一本正经,心里突然升起了些许的恶趣味。
“世子妃端庄文雅,真乃本世子之幸。今日良辰美景,自是不能辜负。”
邵伯卿眉眼含笑的看着江菀棠,他倒要看看,这大家闺秀最后会不会破防。
“世子,该饮交杯酒了。”
“好,上喜酒!”
江菀棠斜了一眼邵伯卿,他之前还张嘴闭嘴都是爱情,如今倒是全然都抛掷脑后了。
二人饮下交杯酒,又在下人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片刻后,俩人终于躺在了床上。
邵伯卿扭脸看了一眼江菀棠,她依然镇定自若,好似一个雕塑一般。
邵伯卿清了清嗓子,然后突然看向了她:“世子妃是自己来,还是让为夫来?”
江菀棠闻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还真来真的。
她倒没想过守身如玉,毕竟嫁做人妇,房事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无非就是眼一闭一睁的事,她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自是没什么好害羞的。
邵伯卿看着她一动不动,便张嘴想要挖苦她。
然而还不等他张嘴,江菀棠便坐起来了。
只见女人葱白的玉指,捏住了细细的衣绳,随着轻轻一拉,那寝衣便松开了。
紧接着,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便直接褪下衣服,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薄肩。
“停!”
江菀棠闻声,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
下一刻,邵伯卿便起身下床了。
江菀棠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另一边陆墨渊和江艳茹,也被送进了洞房。
江艳茹的红盖头掀开后,就被眼前简陋的喜房,生生给惊到了。
她知道陆墨渊现在穷,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穷。
“夫君成亲前,为何不把这屋子装潢一下?”
陆墨渊沉着脸:“光是娶亲就欠了几百两的饥荒,哪里还有银钱装潢屋子?”
江艳茹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还借钱娶亲?”
陆墨渊:“我之前跟你说了,我家境贫寒。”
江艳茹觉得怎么也是新科状元郎,再贫寒能贫寒到哪去?
没想到他竟········
难道前世,江菀棠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
邵伯卿没想到,这个小木头疙瘩,还真能面不改色的做这种事情。
他虽然是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什么也都见过,但是这种事情,他还真·······。
“世子,妾身终于见到你了。”
柳如意说着便要往邵伯卿身上倒,邵伯卿直接一个闪身,柳如意来不及刹车,最后直接撞门上。
柳如意捂着头,红着眼睛委屈道:“世子,妾身的额头疼,您帮妾身吹吹。”
邵伯卿蹙眉看着柳如意:“你来世子妃院子里做什么?”
柳如意眨着无辜地眼睛道:“妾身自然是想要给世子妃请安,瞬间再见一眼世子。”
柳如意说话娇滴滴的,动作也是矫揉造作的很。
邵伯卿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
“小姐,柳姨娘来咱们院子了,而且正在勾搭世子。”秋月焦急地说道。
江菀棠皱眉,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一个正室,自然不能落了妾室的下风。
“让柳氏进来。”
“是,小姐!”
江菀棠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墨发。
新婚夜,妾室就敢跑她院子里蹦跶,她自然是不能纵着她。

曹氏在衙门心惊胆战的待了一整日,这才回到了府上。
然而她刚回到府上,便被江艳茹转述的话给震惊了。
她们母子三人,就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声,在京城立足的。
如果搬离了国公府,以后谁还会高看她们一眼?
最重要的是,她的儿子还要靠着国公府,搭上世家女,以后仕途才能坦荡。
如此把她们单分出去,明眼人一看就是这里边有事,自然就会开始疏远她们了。
不行,她们绝对不能被分出去。
想到这后,曹氏直接哭着就去找老夫人了。
江菀棠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和江母说话。
“娘,我过去一趟。”
江母有些担忧道:“娘也跟你一起去。”
江菀棠:“不必,你心肠软,去了白白受她蛊惑。”说着她便已经站起来走了。
江母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只觉得她变了很多,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江菀棠进入屋内时,看到曹氏正跪在老夫人膝前痛哭流涕。
关键是她还专门带着堂弟,一起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也是心软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忍住跟着掉起了眼泪。
“祖母!”
“菀菀,唉,你看这·····”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菀棠:“婶母这般委屈,可是谁冤枉你了?”
曹氏抬起头泪眼婆娑:“菀菀,你三叔没得早,我们离开国公府住哪儿啊?”
江菀棠:“婶母有两个客栈,十几个铺子,买个宅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曹氏:“可是·····我们孤儿寡母,没有家族依仗,以后不得任人欺负吗?”
江菀棠坐下,看向了她:“婶母可知,你贪那么多银子,国公府不经官,已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
曹氏闻言,神色瞬间变得僵硬了:“我为国公府鞍前马后,理应有所报酬。”
江菀棠:“报酬?婶母可知,堂妹堂弟一年要用去国公府多少银子?而你又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国公府对你们娘仨已经仁至义尽,你若是执意纠缠不休,想要彻底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我们也能奉陪到底。”
曹氏自然不敢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毕竟她离不开这层关系。
可是要让她们彻底搬出去,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负责自己闺女的嫁妆 ,这些事情,她想想就接受不了。
“菀菀,婶母知道错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给婶母留个面子,好不好?”曹氏近乎哀求道。
江菀棠:“婶母的意思是,你要把你的产业全部划给国公府?”
曹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了:“我是贪了银子,但是那客栈和商铺,都是我自己经营赚的。”
江菀棠:“那就是不给,既然如此,那就经官吧!”说着她便直接站起来了。
“等等!”曹氏急忙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她:“想怎么样?是你干了昧良心的事情,国公府不立马经官,已经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哪轮得着你讨价还价?””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可是·····当初大房家的亭姐嫁人时,国公府还给了一份嫁妆,如今到我家艳茹······”
江菀棠:“你怎么好意思质问这些?大伯娘有贪国公府银子吗?堂姐堂哥的日常用度,也是人家大伯娘自己出的,你们呢?”
曹氏闻言,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想到她以后再也住不了国公府了,她便百瓜挠心。
“其实一切都····好商量,那客栈····”
江菀棠直接打断她:“不好商量,婶母如果不纠缠,还能有的商量,只可惜·····
婶母太不知足了,还有脸讨要嫁妆?
我再通知婶母一遍,我可以宽容你们几日,让江艳茹在国公府出嫁,但是江艳茹的嫁妆,乃至她出嫁的花销,你都要自掏腰包。
江艳茹出嫁后,你便带着孩子立马搬出去,你若是好声好气,那咱们就还能来往,你若是在外败坏国公府名声,或者是给我娘脸色瞧,那你们娘仨以后便永远也不许踏进国公府的大门。”
曹氏脸色煞白地看着江菀棠,她的每句话都像是利刃一般,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不能和国公府断了关系,所以即便是江菀棠再过分,她也要对她强颜欢笑。
最后曹氏还是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尽管她要气疯了,但是她还是自己强忍着,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之后的日子,国公府便开始专心准备嫁妆了。
江菀棠和江艳茹都在专心等待待嫁,只是偶尔江菀棠,能听到下人的学舌,当时大部分是关于江艳茹的。
江艳茹希望嫁的体面,所以什么嫁妆都要最好的。
但是曹氏想为自己和儿子多留一些,自然就会变得小气了很多。
昔日她们走国公府的账,自然是什么都要最好的,如今没了这个依仗,什么都是自掏腰包,自然就不能像以前那般大气了。
江菀棠去绣坊查看自己定制的衣裳,没成想待她出了绣坊,便碰到了陆墨渊。
她原本想绕过他,结果却被他抢先拦住了去路。
“江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江菀棠面无表情道:“陆大人如果想问堂妹,我便听上一二,如若不然,那就别说了。”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江菀棠,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他重活一世,再看到她,她整个人就好似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前世明明她爱他爱得那么深,为什么重生以后就都变了呢?
难道说,她也重生了,她不想再嫁给他了,所以便想方设法把他和江艳茹绑了一起?
难道那一世的情爱,她都全然忘了,为什么?就因为后面他跟她吵了几次架,就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两人几十年的感情?
“你真的要嫁给永安王世子?”
江菀棠垂下眼皮:“陆大人若是无事,我便走了。”说着她绕过他便要离开。
“等等!”陆墨渊赶忙上前一步,再次拦住了她。
“别走,我真的有话跟你说。”
此时阁楼上,邵伯卿就靠在窗户上,楼下二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虽然江菀棠今日没有带面纱,但是始终背对着他,所以他也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
他看到这一幕,几乎已经断定,俩人肯定是有私情了。
只不过是江菀棠似乎是已经去意已决,然而陆墨渊却是对她有些难舍难分。
江菀棠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惯会这般磨磨唧唧。
陆墨渊咽了一下口水道:“我会等你,一直等你,一年、两年、三年,三年之后,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能出现在你的身后。”
江菀棠闻言,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了。
他说得三年之后,莫是三年之后的永安王世子逝世?
他觉得只要永安王世子死后,她就会成为寡妇,到时她肯定会需要有人护着他。
哼,她怎么就断定,她这辈子就离不了男人呢?
阁楼上的邵伯卿,听到这句话后,顿时眯了一下眼睛。
他着重强调了三年之后,怎么?他也知道自己三年之后会死?
邵伯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他就这么挂相吗?

曹氏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是丢了中馈之权,一边是江艳茹失了清白。
这两件事,一个是断了她的财路,一个是断了她女儿的未来。
关键是那厮竟然还没提亲,这可如何是好。
曹氏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江淮找人帮女儿撮合这件事儿。
江淮虽然觉得丢人,但也还是应下了,毕竟是自己亲侄女。
国公爷亲自找人去点陆墨渊,陆墨渊自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虽然他一百个不愿意,但也还是不得不托媒婆去国公府提亲。
国公府本来就等着这件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后,陆墨渊就带着人来下聘礼了。
曹氏看到那些聘礼,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前不久永安王世子来下聘,那聘礼不但贵重,而且品类还齐全。
这·····陆墨渊的聘礼,不但廉价,而且还少得可怜。
这跟江菀棠那边,根本就没法比,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江菀棠还专门去看了一番,把每个聘礼都打开看了一下。
这个过程对于二人来说,无异于是在凌迟。
江菀棠很享受这个状态,所以故意在她们的院子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下了聘礼,接下来的流程也很快,婚期也很快定了下来。
巧得是江艳茹和江菀棠的婚期,都定在了同一天。
一切都像前世一般,只是今世结果,不会再像前世那般了。
婚期定下来之后,就该筹备嫁妆了。
大伯娘家的大闺女出嫁时,大伯和大伯娘自己掏钱筹备了嫁妆,国公府最后又给添上了一笔,凑成了二十里红妆,算是风光大嫁。
然而江家老三早早没了,所以江艳茹从小到大都是国公府养着的。
如今要出嫁,筹备嫁妆也都走了国公府的账目。
前世江菀棠有二十里红妆,江艳茹也按着一样的标准。
可是依着江菀棠这几日的调查,发现曹氏竟然有两家客栈,还有十几个商铺。
她孤儿寡母自然不可能有钱开客栈,显然她这十几年下来,在国公府贪了不少的银子。
国公府养着江艳茹一家三人,已经是仁至义尽。
然而曹氏却人心不足蛇吞象,一边贪着国公府的银子,还要让国公府出嫁妆。
然而她们母女,自己却是一毛不拔。
如今重活一世,她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再这么得意了。
几天后,曹氏两个客栈的原主人们,突然去到衙门击鼓鸣冤。
他们纷纷状告曹氏,没有给够他们买卖客栈的银子。
要求知府大人,帮他们伸张正义。
官差们到达国公府时,老夫人等人都惊呆了。
“你们要抓谁?”
“老夫人,贵府三夫人,江曹氏涉嫌一起案子,需要跟着小的们去府衙走一趟。”
曹氏闻言,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怎么可能会涉嫌什么案子?”
江菀棠佯装懵懂:“对啊,婶母天天在府上,怎么可能涉嫌案子,你们定要说个明白,可别是抓错人了?”
官差:“小姐放心,这个绝对错不了,那二二人口口声声说的,他们把自己的客栈,几年前卖给了国公府三夫人江曹氏,只是江曹氏允诺的银钱,并没有给够,所以他们要求江曹氏,立刻把客栈还给他们。”
“胡说,我都给够他们了。”曹氏迫不及待的吼道。
只是她吼完之后,才惊觉自己露馅了。
江菀棠:“婶母,买下两家客栈可是不少银钱的,少说也有四万两,你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神色更是变得慌张了。
“那·····那是我娘家给我的银子。”
江菀棠:“可是我记得,婶母的娘家,只是六品小官,家里还有家眷几十口子,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一笔银子?”
众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江母神色失望的看着曹氏,菀菀说得时候,她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当真是她瞎了眼了。
江菀棠继续道:“三叔生前也没什么银钱,婶母当时也是知道的,否则也不至于一家子吃穿用度,全靠国公府养着。
您日常就是在国公府记账,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本钱去经营营生,那您这银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贪了国公府的账?”
曹氏急道:“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江菀棠:“那你哪里来的银子?还是说你真的糊弄了人家?”
曹氏:“不可能,我不给他们钱,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地契?”
江菀棠:“所以,婶母哪里来的银子?”
曹氏顿时僵住,她感觉自己被江菀棠耍了,她甚至觉得,这件事就是江菀棠搞出来的。
江艳茹在一旁,也是慌得不得了,她娘干得那些事情,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江菀棠淡淡道:“婶母还是先跟官差走一趟吧,别等着人家来府上强制抓你,那可就不好看了。”
曹氏一想到自己要去衙门,很有可能会被扣下,顿时更加慌乱了。
“母亲,救我!”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求我,你啊你啊,老三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黑心肝的女人。”
曹氏闻言,顿时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娘~”江艳茹赶忙俯身去扶曹氏。
然而官差既然来抓人,自然不能空着手回去。
就这样,曹氏被抓去了知府衙门。
江菀棠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顺便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江母是说不出来的,那就只能她来说了。
江菀棠把曹氏在外的产业,都一一列了出来,交给了老夫人。
“祖母,这些年婶母可没少贪国公府的账,否则她也不能这般财大气粗,置办这么多的产业。”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祖母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江菀棠:“婶母如此昧良心,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国公府也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了。”
老夫人:“是个理,但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至于经官吧?”
江菀棠:“那倒不至于,但是如今这般,国公府自然是不能再养着她们娘仨了。
她贪得银子,国公府也不要了,以后她们娘仨就直接搬出去,只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够了。”
老夫人有些为难道:“可是你堂弟,到底是江家的种,如此分开,是不是不太好?”
江菀棠:“祖母,堂弟以后成家后,也是要分家的。
而且婶母贪得那些银子,已经足够养育一个孩子了。
以后堂弟入仕后,爹爹也还是会帮衬的。婶母这般坏良心,自然是不能再留在国公府了。”
老夫人:“那能不能等艳茹出嫁以后·····”
江菀棠:“可以等到堂妹出嫁,但是堂妹的嫁妆,以及出嫁的花销,一律不能再走国公府的账了。”
出嫁的嫁妆可是大头,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这次曹氏那些产业,可得缩去一大半。
这三个人就是吸血鬼,如果曹氏母子不离开国公府,以后她的儿子娶妻,势必又要占国公府的大便宜,所以那些银钱就当是喂了狗。
打发狗子,总要丢几个肉包子。

邵伯卿和江菀棠是哥嫂,自然是走在最前面。
萧侧妃看到世子妃的模样,又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深觉自己的才貌不输王妃,没成想到了儿媳妇这儿, 却被人生生压了风头。
王妃也是头一次见江菀棠,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生得如此娇俏。
“儿子参见母妃!”
“儿媳参见母妃!”
王妃看着江菀棠莞尔一笑:“菀菀生得国色,我儿好福气。”
萧侧妃忍不住阴阳道:“听说国公小姐身子娇弱,如今看着······除了瘦弱一些,气色倒是也还好!”
王妃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菀棠:“多谢侧妃关心,菀菀确实体弱,不过倒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新妇都腼腆,萧侧妃没想到,这个世子妃气场竟然丝毫不弱于她。
王妃微笑:“菀菀到底是国公府嫡小姐,确实端庄大气。”
江菀棠:“母妃过奖了。”
霍良娣往前走了半步,俯身行礼道:“儿媳霍氏,参见母妃。”
王妃微微点了点头:“好,定远侯也生了个好女儿。”
到她这儿就只剩下好女儿了,把偏心二字体现的明明白白。
萧侧妃硬扯着嘴角道:“霍氏这精气神,一看就是个康健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确实,女子生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要康健。”
王妃这句话,很明显是在嘲讽霍氏长得丑。
果然她这句话说完,萧侧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邵伯承闻言,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了。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然而他的夫人,竟然输给了邵伯卿的女人,这件事让他接受不了。
嬷嬷:“王妃,该敬茶了!”
“嗯!”
四个人依次跪在敬茶,王妃喝过茶,也依次给了两位儿媳见面礼。
而后王妃便让邵伯承夫妇回去了,萧侧妃自然也阴沉着脸走了。
如此就只剩下,他们自家人了。
王妃拉着江菀棠道:“你啊,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很合我的眼缘。”
江菀棠莞尔一笑:“能得母妃这般宽厚的婆母,也是菀菀的福气。”
江菀棠蕙质兰心,王妃自然是更欢喜了。
“母妃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母妃也不要求你别的,就希望你们趁着年轻,赶紧多生几个孩子,为王府开枝散叶。”
江菀棠闻言,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邵伯卿,邵伯卿顿时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母妃,哪有你这样,刚成亲就催生的,你就不能让儿子,好好尽尽人夫的责任?”
王妃:“你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口无遮拦。菀菀是个识大体的,你断不能欺负她。”
邵伯卿斜了江菀棠一眼:“我欺负她?”
江菀棠垂下眸子:“母妃放心,菀菀定会尽心侍奉世子,争取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场面话谁不会说,反正有病的是他。
王妃笑着道:“好孩子,好了,你们昨日也累了一天了,无事便回去休息吧!”
“是母妃!”
江菀棠和邵伯卿一起退下,江菀棠原以为,邵伯卿肯定又会出去鬼混,谁知他竟也随她回了院子。
“世子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了!”
邵伯卿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这以前就是本世子的院子。”
王妃为了让他尽快生出嫡子来,所以直接便把他的院子,做了他们两人的新房。
江菀棠一想到,要终日和他在一起,便觉得头疼。
侧妃院。
萧侧妃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
霍良娣则是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萧侧妃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的夫君也端坐在软榻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下马威。
又过了一会儿,萧侧妃终于说话了,
“起来吧!”
“儿媳多谢母亲。”
霍良娣在丫鬟的搀扶下,踉跄地站了起来。
萧侧妃冷眼:“你要知道,在王府你要站住脚,就要让自己变强。
你强了,别人自然就弱了。”
霍良娣:“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道江菀棠的软肋,几年前儿媳见过她发病,当时差点就过去了。”
萧侧妃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很好,如此可教,下面的事情,不用母亲说,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
霍良娣:“儿媳明白!”
邵伯承:“这个江菀棠虽然说是有病,但是却是个有脑子的,只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萧侧妃:“那就让她死,她若死不了,就让那个狗东西死,反正他们那边不能顺了。”
邵伯承:“边关那边传来消息,父亲这仗又赢了。
等父王回来,应该就该向皇上,帮我们求官职了。
儿子忧心,虽然他如今已经声名狼藉,但是他到底世子。”
萧侧妃:“那就想法要不把他整死,要不就整残,总之爵位必须要是你的。”
霍良娣在一边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但是又莫名的激动。
夫君若是世子,那她就是世子妃了。
世子妃院里。
邵伯卿悄悄看了一眼江菀棠,他一直好奇她的心脏,到底是不是室间隔缺损,或者是房间隔缺损。
如果是这两种,通过手术是可以修复的。
“你休息会儿吗?”
江菀棠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世子休息吗?”
邵伯卿:“我不用。”
江菀棠还真是困乏,毕竟她昨夜才睡了两个时辰。
邵伯卿看着她进入了内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进入了内室。
此刻床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江菀棠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来到床边,然后拿出蒙汗药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菀棠吸入迷药后,开始进入昏迷状态。
邵伯卿拿出了便携式彩超机,然后清了清嗓子,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
以前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干,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在耍流氓。
待他掀开女人肚兜的那一刹那,瞬间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了,那一秒钟的画面。
邵伯卿甩了甩头,非礼勿视,他拿出仪器摸索着,放置在她心脏上方。
无意间的碰触,让他瞬间手指发麻。
邵伯卿深吸一口气,道心升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邵伯卿经过专业判断,终于得出结论。
江菀棠确实的室间隔缺损,而且缺损程度已经超过五毫米,所以才会导致她胸痛、胸闷。呼吸不畅。
如果发作厉害,还会导致她休克,甚至心脏衰竭而死。
这种已经到达做手术的指标了,如果不做,说不定她哪天就没了。
医者仁心,邵伯卿即便是想救她,现在时机也还不成熟。
心脏手术本身也是个大手术,最起码要当事人同意,否则这个事情也做不成。
邵伯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仪器收进了医药袋。
接着他便半睁着眼睛,开始给江菀棠收拾,
因为检查,他还必须要帮她擦净,这就······更像耍流氓了。
他只能闭着眼睛,摸索着帮她擦净······
邵伯卿只是给她下了蒙汗药,所以她并不会睡太久。
邵伯卿只能是内心祈祷着,千万别醒了,否则就真说不清楚了。
他闭着眼睛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开始往下拉肚兜。
终于完成了最艰难的一步,接下来就是帮她整理衣襟和腰带。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实习医生来做,如今让他做这些,再加上,他现在是在偷偷做这件事,自然就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所以导致他越是着急,就越不能快速完成。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动了一下,还不等邵伯卿反应,她的眼睛便已经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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