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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皇子:我真不想登基啊!后续+全文

迟语雾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昭转头看向武德帝。“父皇,儿臣还有一事不明,这卷宗上的密信,儿臣从未见过,而且,卷宗上说,三哥的侍卫进来后径直前往柴房找出来的,三哥难道先前就知道密信所在地?”武德帝沉默不语,气氛再次凝固。三皇子厉声道。“是你那婢女说的,看见你将密信偷偷藏到柴房之中!”谁料秦昭竟然仰天大笑。“三哥真是好计谋,竟然直接将说辞推到消失的婢女身上,可是,又为什么在九弟被处死之后,才来揭发呢?是不是有些太蠢了?”秦昭指着卷宗上的密信,一字一句道。“这密信上说,九月初九,我与九弟在天策上将府中秘密会面,共商谋反大计。敢问三哥,九月初九那日,我在何处?”三皇子一怔,随即答道。“自然是在天策上将府!”秦昭冷笑一声。“三哥确定?九月初九那日,我根本不在天策上将府...

主角:秦昭武德帝   更新:2025-04-25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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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昭武德帝的现代都市小说《无敌皇子:我真不想登基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迟语雾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昭转头看向武德帝。“父皇,儿臣还有一事不明,这卷宗上的密信,儿臣从未见过,而且,卷宗上说,三哥的侍卫进来后径直前往柴房找出来的,三哥难道先前就知道密信所在地?”武德帝沉默不语,气氛再次凝固。三皇子厉声道。“是你那婢女说的,看见你将密信偷偷藏到柴房之中!”谁料秦昭竟然仰天大笑。“三哥真是好计谋,竟然直接将说辞推到消失的婢女身上,可是,又为什么在九弟被处死之后,才来揭发呢?是不是有些太蠢了?”秦昭指着卷宗上的密信,一字一句道。“这密信上说,九月初九,我与九弟在天策上将府中秘密会面,共商谋反大计。敢问三哥,九月初九那日,我在何处?”三皇子一怔,随即答道。“自然是在天策上将府!”秦昭冷笑一声。“三哥确定?九月初九那日,我根本不在天策上将府...

《无敌皇子:我真不想登基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秦昭转头看向武德帝。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不明,这卷宗上的密信,儿臣从未见过,而且,卷宗上说,三哥的侍卫进来后径直前往柴房找出来的,三哥难道先前就知道密信所在地?”
武德帝沉默不语,气氛再次凝固。
三皇子厉声道。
“是你那婢女说的,看见你将密信偷偷藏到柴房之中!”
谁料秦昭竟然仰天大笑。
“三哥真是好计谋,竟然直接将说辞推到消失的婢女身上,可是,又为什么在九弟被处死之后,才来揭发呢?是不是有些太蠢了?”
秦昭指着卷宗上的密信,一字一句道。
“这密信上说,九月初九,我与九弟在天策上将府中秘密会面,共商谋反大计。敢问三哥,九月初九那日,我在何处?”
三皇子一怔,随即答道。
“自然是在天策上将府!”
秦昭冷笑一声。
“三哥确定?九月初九那日,我根本不在天策上将府!”
“哦?那你在哪?”
武德帝眯起眼,一股帝王威压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原身在此情景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难以自辩。
但如今的秦昭,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皇子。
他嘴角一勾,语出惊人:“儿臣前往百花楼,找花魁去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三皇子更是目瞪口呆。皇亲贵族私下会见青楼女子,虽然没有明确的惩罚,但在武德帝这里的印象分必然直线下降。
他哪里知道,秦昭根本不在乎什么皇位,他巴不得武德帝厌恶他,将他排除在继承人之外。
武德帝的脸色果然阴沉下来。
秦昭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帝王多疑,只要埋下这颗怀疑的种子,他的死罪或许就能逃脱。
实在不行,他还有杀手锏。
御书房中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就在这时,宫外传来侍卫的急报。
“报!北拒城外,狄族集结三十万大军,要求分割三城之地,供狄族休养,度过寒冬!”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激起千层浪。
武德帝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狄族蛮夷,竟敢如此嚣张!”
秦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武德帝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
狄族入侵,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武德帝眉头紧锁,对着李福低沉吩咐道。
“传令下去,召开朝会!三品以上的官员,一个不落的都给朕滚过来!”
说罢,武德帝一甩龙袍。
大步流星地向御书房外走去。
行至门口,他顿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秦昭和三皇子,冷声道。
“你俩,跟着一起。”
秦昭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
“看来这死罪,今日是可免了。”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神色各异。
八位皇子立于大殿前方,老九谋反被斩,如今算上秦昭,还剩八人。
除了三皇子,其余皇子皆诧异地打量着身着囚服的秦昭。
眼神中满是疑惑。
百官站定后,不少人将目光投向秦昭,窃窃私语,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肃静!”
李福尖细的声音划破大殿的嘈杂,众人立刻噤声。
武德帝身着龙袍,缓缓走上龙椅。
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狄族蛮夷,竟敢纠集三十万大军,妄想侵占我边疆三城之地!诸位爱卿,对此有何良策?”
武德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拱手道。
“陛下,狄族此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建议,即刻调集大军,奔赴北拒城,与狄族决一死战,以保我大武疆土!”
“决一死战?说得好听!”
户部尚书愁眉苦脸地站出来。
“兵部尚书大人,你可知,如今寒冬将至,国库空虚,军饷粮草都难以支撑一场大战!这仗,怎么打?”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向来不和。
此刻更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不打?那便割地求和?”
兵部尚书怒目圆睁。
“如此一来,我大武颜面何存?岂不让周边蛮夷小国耻笑!”
“保住国土,比什么都重要!”
户部尚书寸步不让。
“若是打光了家底,国将不国,到那时,就算保住了颜面,又有何用?”
两人争执不下,其余官员也纷纷发表意见。
一时间,太和殿内如同菜市场一般,吵吵嚷嚷,乱成一团。
秦昭冷眼旁观。
这些朝臣,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
真到了关键时刻,却只顾着各自的利益。
哪有半分为国为民的忠义之心?
武德帝揉着额头,龙椅上的他似乎老了十岁。
殿内,兵部和户部两位尚书依旧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横飞,大有当场扭打在一起的趋势。
其他官员也分成几派,各自抱团,吵得不可开交。
“肃静!”
李福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
大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三皇子秦泽突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父皇,老八的罪证据确凿,还请父皇下旨将其关入大牢,治其死刑!”
武德帝目光沉沉地转向秦昭,语气低缓。
“老八,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昭心中冷笑,这三皇子果然是个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幕后黑手如今为了置他于死地,已经不惜牺牲这枚棋子了。
必须跑了,再呆在皇城,自己真的会死。
他深吸一口气,躬身道。
“父皇的金口玉言,儿臣更改不了,但希望父皇能够满足儿臣一个愿望。”
武德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说吧。”
“这帮北狄蛮夷如此欺辱大武,儿臣愿手持长枪,征战沙场,少年应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还望父皇恩准!”
秦昭这番话掷地有声,在大殿内回荡。
武德帝目光一凝,上下打量着秦昭。
这个一向不学无术,胆小懦弱的儿子,今日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礼部尚书颤巍巍地站出来,高声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若是皇子被北狄斩杀,这对我大武士气可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是啊,陛下,八皇子金枝玉叶,怎能轻易犯险?”
“臣附议,还请陛下三思!”
不少官员纷纷出列,苦口婆心地劝谏。
这些老狐狸,平日里一个个蝇营狗苟,贪生怕死。
此刻却装出一副忠君爱国的样子。
他朗声道。
“诸位大人不必担心,大丈夫马革裹尸,乃人生一大快事!况且,我大武男儿,岂能畏惧蛮夷?若是连上阵杀敌的勇气都没有,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秦昭刚想开口,反驳这门突如其来的婚事,却被武德帝一句。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堵了回去。武德帝扫视一圈底下噤若寒蝉的大臣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今日就先这样吧。”
说罢,转身离去。
李福尖细的嗓音划破大殿:“退朝——”
秦昭站在原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个老狐狸。
离开太和殿后,秦昭正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却被一声气喘吁吁的呼喊叫住。
“八殿下,八殿下,等等老奴!”
秦昭回头一看,是武德帝的贴身太监李福,正一路小跑地追赶他。
李福是武德帝的心腹,深得其信任。
秦昭自然不会怠慢,拱手道。
“李总管,请问有什么事吗?”
李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躬身道。
“真是累死老奴了,您可走的真快啊。陛下要老奴前往武安侯府宣旨,殿下不如随老奴一起?也好见见未来的八皇子妃。”
秦昭心中叫苦不迭,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身囚服穿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在大牢里待了这么久,身上一股子霉味,哪有脸去见什么皇子妃。
“李总管,不知道能不能容许我回去换身衣服,毕竟身着囚服见未来的皇子妃有些不敬。”
李福一听,也觉得在理,连忙道。
“是老奴唐突了,老奴随殿下一起。”
于是,两人便一同朝着秦昭的院子——青竹院走去。
青竹院位于皇宫的西侧,环境清幽,院内种满了翠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然而,此时的秦昭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回到院子里,秦昭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他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闭上眼睛。
这素婉仪,他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倒也罢了。
若是像那些刁蛮任性的贵女,那他可就有的受了。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长袍,秦昭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李福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前来。
“殿下,您真是好气度,这身衣服穿在您身上,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秦昭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李福惯会溜须拍马,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两人走出青竹院,朝着武安侯府的方向走去。
在前往武安侯府的路上,秦昭状似随意地问道。
“李总管,不知我这未来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福闻言,叹了口气,那双眯缝眼更显细长。
“素家小姐,老奴也是在小的时候见过一次,现如今的性格,确实有些把握不准喽。”
秦昭点点头,没再多问,陷入沉默。
这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李福不清楚也实属正常。
“殿下知道武安侯府的情况吗?”
李福忽然问道。
秦昭疑惑地“嗯?”了一声。
李福笑呵呵地解释道:“武安侯府可是满门忠烈啊。”
原来,武安侯素林天是跟着武德帝打天下的肱股之臣。
也是大武赫赫有名的“兵神”。曾以两千兵马大破南疆五万精兵。
将南疆蛮子赶进最南方的荒漠。
可惜在之后与北狄族的战争中,素家儿郎皆战死沙场,仅留下些女眷。
武德帝感念其功绩,追谥素林天为武安侯。
李福话音刚落,两人已抵达武安侯府。
然而,府门紧闭,一片死寂。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战战兢兢地出来迎接。
称素婉仪三日前突发癔症,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
李福一听,顿时拉下脸来,尖声呵斥道。
“大胆!圣旨在此,竟敢如此怠慢!还不快快让素家小姐出来接旨!”
管家吓得浑身哆嗦,正要开口解释。
忽然,一柄寒光凛凛的软剑破窗而出,直指秦昭咽喉!
秦昭瞳孔骤缩,浑身肌肉紧绷,却不敢轻举妄动。
这软剑速度极快,角度刁钻,他根本来不及躲闪。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个素衣女子足尖轻点屋檐,翩然而下,稳稳地落在秦昭面前。
她手中软剑依旧指着秦昭。
眼角一颗朱砂痣在阳光下艳如血滴。
更衬得她肤白如雪,美艳不可方物。
正是素婉仪。
她眼神冰冷,带着一丝审视,上下打量着秦昭,红唇轻启。
“你就是那八皇子?”
秦昭心中暗惊,这素婉仪好强的剑法!
好快的速度!
好......好一个美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拱手道。
“正是我。敢问小姐,为何对我刀剑相向?”
素婉仪冷笑一声,收回软剑,眼神中却毫无笑意。
“我素婉仪,不愿嫁给你!”
秦昭挑眉,心中有些不悦,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别在本小姐面前装腔作势。”
素婉仪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
“你是什么货色,我早已知晓。每日流连于青楼,我听说之前你对这门婚事很不满意,巧了,本小姐也不满意。”
“婉仪,不得无礼。”
从武安侯府内,款款走出一位贵妇,身姿婀娜,风韵犹存。
眉眼间依稀可见素婉仪的影子。
若与素婉仪并肩而立,旁人怕是要误认为是姐妹了。
“夫人!”
李福躬身行礼,尖细的声音也柔和了几分。
素夫人微微颔首,转向秦昭,语气带着歉意。
“殿下恕罪,小女自幼顽劣,不懂规矩,还望殿下海涵。”
说着,她向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捧着一个雕花木盒,恭恭敬敬地递到素夫人手中。
素夫人接过盒子,双手递给李福,笑道。
“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总管笑纳。”
李福眯缝眼笑得更细了,嘴上说着“夫人言重了,这都是老奴该干的”,手上却不动声色地将盒子收了起来。
那盒子入手沉甸甸的,想来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那夫人您看?”
李福掂量着手中的盒子,笑眯眯地问道。
素夫人面色平静。
“还请公公宣旨。”
“娘!”
素婉仪柳眉倒竖,朱唇轻启,似要再说些什么。
“住嘴。”
素夫人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刚才的平和荡然无存。
素婉仪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跪在了院中。

秦昭恍然大悟般地拱手道。
“原来如此,见过嫂嫂,昨日前来未能得见,实在失礼。”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瞥了一眼憋得满脸通红的石宽,心中暗道。
傻小子,差点就掉坑里了,敢调戏我老婆,真当圣旨是摆设?
石宽听到沈庄的解释如蒙大赦,连忙点头称是。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素婉仪虽然昨日对秦昭的印象略有改观。
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情愿接受这个圣旨赐婚的夫君。
她扭过头去,摆出一副不愿搭理秦昭的样子。
不过,对于秦昭称呼沈庄为“嫂嫂”,她倒是默认了下来。
秦昭看着略显尴尬的气氛,轻咳一声,开口道。
“对了,今日前来,是为了告知一声,陛下赐下府邸,就在霜叶街。”
“霜叶街?林府?”
素婉仪猛地转过头,惊讶地盯着秦昭。
秦昭点点头。
“正是,陛下赐下,作为日后......你我成婚后的府邸。”
“流氓!谁要跟你成婚!”
素婉仪娇嗔一句,耳根却悄悄红了。
素夫人看着口是心非的女儿,不禁莞尔一笑。
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对秦昭并非全然无意。
她站起身来,说道。
“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一下吧,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殿下,您自便。”
说罢,便带着丫鬟离开了正厅。
厅内只剩下秦昭、素婉仪、石宽和沈庄四人。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石宽眼见素夫人离去。
知道今日怕是没戏了,只得起身告辞。
“八殿下,婉仪小姐,沈小姐,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秦昭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等等石公子,今日不是有诗会吗?本殿下也想见识一下。”
“这......”
石宽面露难色。
秦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语气轻飘飘的。
“怎么?石公子这是不欢迎本殿下?”
石宽喉咙一哽,像吞了个鸡蛋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求助地看向素婉仪,希望这位佳人能帮自己解围。
素婉仪则在一旁轻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就你还去诗会呢?那可不是青楼的打茶围,你那些打油诗在那可不管用。”
秦昭闻言,来了兴趣。
打茶围一般是为了见花魁。
花魁出题,下边人若答上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倒是知道原主在青楼的“光辉事迹”。
一掷千金,却从未被选中过,纯粹是去送钱的。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素婉仪,故作好奇地问道。
“哦?婉仪你对这打茶围如此了解,莫非是亲身体验过?”
素婉仪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她眼神躲闪,气鼓鼓地反驳道。
“我…我听别人说的,不可以吗?”
一旁的沈庄看不下去了,笑着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一起去吧,正好石公子也邀请我了,多个人也热闹些。”
素婉仪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秦昭见她答应,心中暗笑,起身道。
“那便走吧,石公子,带路。”
石宽如释重负,连忙起身引路,心中却暗暗叫苦。
秦昭带着许辽和张褚二人,跟在石宽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城外走去。
素婉仪和沈庄共乘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到了城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庄园,石宽停下了脚步,对秦昭介绍道。
“殿下,这就是今日诗会的举办地,‘听雨轩’。”
秦昭抬头望去,只见这庄园依山傍水。
景色宜人,倒是个雅致的地方。
他刚要迈步进去,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紧接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这群人簇拥着一位锦衣公子哥儿,此人面容暗淡,眼圈发黑,一看便是纵欲过度,身子被酒色掏空的模样。
石宽额角渗出汗珠,低声向秦昭介绍。
“殿下,这位是汉王的儿子,秦源。”
汉王是当今圣上武德帝的胞弟,自从武德帝登基后。
这位王爷便成了闲散王爷,整日无所事事。
而他的儿子秦源更是个纨绔子弟。
整日流连烟花柳巷,据说身边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秦源打了个酒嗝,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眯着眼看着石宽,似乎有些惊喜。
“呦,小宽子?你来了?这是从哪领来的两个美人啊?”
说着,他那双咸猪手便朝着沈庄的脸颊摸去。
沈庄眼神一冷,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秦源的触碰。
素婉仪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这秦源的名声在京城里可是出了名的恶劣。
她们自然是不愿意与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秦昭不动声色地将两位女子护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源。
“这位公子,哪个家伙放屁给你漏出来了?嘴巴这么臭。”
秦源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
他嚣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气?
他瞪着秦昭,叫嚣道。
“你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秦昭挑了挑眉,反问道。
“那你知道本殿下是谁吗?”
“殿下?”
秦源的酒似乎醒了几分,他仔细打量着秦昭。
一身锦衣服饰,气质不凡,确实不像普通人。
石宽连忙在一旁介绍。
“这位是八殿下,那位是武安侯府的素婉仪小姐,另一位是沈庄小姐。”
听到“八殿下”三个字。
秦源的脸色变了变,虽然他平日里嚣张跋扈,但也不敢真的得罪皇子。
他眼珠子一转,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
“原来是表哥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小弟眼拙,没认出八殿下,还望八殿下恕罪。”
秦昭冷哼一声。
“一家人?本殿下可高攀不起你这样的‘家人’。说不定哪天就劫了我的皇子妃了?”
秦源讪讪地笑了笑,眼神却在素婉仪和沈庄身上来回打量。
贪婪之色毫不掩饰。他腆着脸说道。
“这不是还未见过八殿下,想跟殿下好好亲近亲近嘛。这两位小姐既然是殿下的朋友,那自然也是小弟的朋友。不如今日小弟做东,请大家到听雨轩里好好乐呵乐呵?”
秦昭心中冷笑,这秦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源不敢隐瞒,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噗——”
秦烨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正中秦源的脸。
秦源被喷了个正着,狼狈不堪,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你说你调戏了皇子妃,还推了八皇子一下?”
秦烨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
“我没使力气,是他自己躺地上的!”
秦源委屈巴巴地辩解着。
“儿子就是说了几句玩笑话,谁知道他那么不禁摔啊!”
“玩笑话?你调戏皇子妃也是玩笑话?”
秦烨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你胆子都长到狗身上了?皇子妃也敢调戏,你是嫌老子命太长了是吧!”
“爹,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您快救救我吧,八皇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秦源哭丧着脸,一把抱住秦烨的大腿。
秦烨一脚踹开秦源,怒斥道。
“救你?我怎么救你?你闯的祸,自己承担后果!”
“爹,您不能不管我啊!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秦源抱着秦烨的腿,死活不肯松手。
秦烨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一阵烦躁。
他甩开秦源的手,拂袖而去。
留下秦源一人跪在地上。
秦烨在书房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来人!”
秦烨唤来管家。
“备厚礼,去八皇子府上!”
管家领命而去。
而回到自己府邸的秦昭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品着茶。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殿下,汉王府来人,说是给您送来了结亲贺礼!”
秦昭嘴角微微上扬,这汉王来的还真快啊。
迈步走向门口,正看到汉王大步流星地走来。
身后跟着一长串抬着礼品的仆从。
“王叔!”
秦昭躬身行礼,按辈分,汉王算是自己的长辈。
这一礼,就当拜下财神爷了。
汉王连忙扶起秦昭,脸上堆满了笑容,与之前在府中的暴怒判若两人。
“殿下使不得,王叔今日前来可是赔礼道歉的,都怪王叔管教不严,冲撞了殿下。”
说罢,他猛地转过身,对着身后大吼一声。
“秦源!你个逆子,给老子滚过来!”
秦源畏畏缩缩地从队伍末尾挪上前来。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显然在府里已经被教训了一顿。
汉王毫不留情,一脚踹在秦源的屁股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迫使他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
“还不快给殿下赔罪!”
秦昭赶忙上前虚扶一把。
“王叔言重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秦源。
秦源哆哆嗦嗦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秦昭。
汉王挥了挥手,让下人将礼物抬进府内。
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古玩字画堆满了整个前厅。
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都是王叔为你新婚准备的礼品,殿下看看还缺什么吗?王叔再给你准备准备。”
汉王一脸讨好地说道。
“哎呀,王叔太客气了,这让小侄受宠若惊啊。既然是王叔的一番好意,老许,将东西都放入库房吧。”
秦昭笑眯眯地吩咐许辽。
汉王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厚礼,一件件搬进秦昭的库房,心都在滴血。
这一趟赔礼道歉,代价着实不小。
“来,王叔,喝茶。小侄这里没什么好茶,还望王叔别嫌弃。”
秦昭笑眯眯地为汉王斟上一杯茶。
“怎么会呢?”
汉王干巴巴地回应,端起茶杯,却发现杯中茶水清澈见底。
只有几片可怜的茶叶末漂浮在上面。
说是茶,不如说是刷锅水。
汉王勉强抿了一口,一股淡淡的霉味让他差点吐出来。
最终还是默默地将茶杯放下了。
秦昭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汉王,见他放下茶杯,便开口道。
“以前就听父皇说过,王叔的墨宝天下无双,不知王叔能否赏脸,赐小侄一幅墨宝?”
听到这话,汉王总算来了精神。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书法,当即一拍胸脯。
“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嘛!”
秦昭闻言,立刻拍了拍手。三个下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
“砰”的一声,箱子落地,激起一阵灰尘。
秦昭挥了挥手,下人们打开箱子。
里面赫然是一沓沓红色的册子。
秦昭突然眼眶一红,用袖口擦了擦眼角,哽咽道。
“小侄从小贪玩,字都识不全,这眼看就要结亲了,这请帖......唉,实在是找不到人写了。王叔您看......”
汉王的笑容僵在脸上,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他引以为傲、价值千金的墨宝,竟然被这小子用来写......请帖?!
秦源站在汉王身后,听到一阵细微的“咯吱咯吱”声,像是有人在咬碎什么东西。
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
“王叔,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小侄在这里拜谢王叔了!”
秦昭一脸真诚地说道。
“好…好说,好说!”
汉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心里却在疯狂咆哮。
秦昭笑眯眯地将一摞请帖递到汉王面前。
“那就有劳王叔了,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份,还请王叔尽快完成,小侄感激不尽。”
汉王看着眼前厚厚一摞请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一千三百二十份!这得写到什么时候?!他颤抖着手接过请帖。
秦昭又吩咐下人搬来笔墨纸砚,殷勤地伺候汉王坐下。
汉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汉王写得手腕酸痛,指节发麻
偏偏秦昭则在一旁殷勤地添茶倒水,时不时嘘寒问暖,关切地询问汉王是否需要休息。
那副孝顺的模样,简直让汉王恨得牙痒痒。
“王叔辛苦了,喝口茶润润嗓子。”
秦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笑眯眯地递到汉王面前。
汉王瞥了一眼茶杯,这次的茶叶倒是比之前好了些,至少不是刷锅水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汉王终于写完了最后一封请帖。
他放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秦昭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住汉王,关切地问道。
“王叔,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汉王强颜欢笑。
心里却把秦昭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虽然也是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等到汉王离开八皇子府时,整条手臂都是颤抖的。
秦源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皇,您没事吧?”
汉王直接照着秦源的头拍了一巴掌。
“若不是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用受这样的罪吗?”
秦源捂着脑袋,委屈巴巴地不敢吭声。

“对了,舅父。”
秦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
“北狄使者不是要来了吗?”
石进点点头,北狄此次派来一队使者。
名义上是前来皇城谈判,实际上却是来探武朝虚实的。
“哼,到时候让那个废物秦昭去接待,咱们设计让使团死一两个,到时候,推他出去挡刀。”
秦泽阴恻恻地笑着。
似乎已经看到了秦昭身败名裂的下场。
“秦昭必须死。”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石进听着秦泽的计划,缓缓点了点头。
这计划虽然粗糙,但确实有实施的可能性。
况且,牺牲几个北狄蛮子。
换取秦昭的性命,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第二天的清晨,秦昭是被李福吓醒的。
“殿下,醒醒,起来接旨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近在咫尺。
正是李福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
秦昭差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这老阉人,走路怎么没声的?
跟个鬼似的。
“殿下,起来接旨了!”
李福尖着嗓子再次喊道,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秦昭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慢吞吞地走到院子里。
半跪在地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李福展开圣旨,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八皇子秦昭,克尽孝道,温良恭俭,......”
秦昭听得直打哈欠,这些套话他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也不知道这老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成婚在即,特赐府邸一座,以示嘉奖。钦此!”
府邸?
秦昭猛地抬起头。
接过圣旨,秦昭谢恩后。
李福笑眯眯地凑上前来。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林府那可是个好地方啊!”
秦昭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
“那就多谢李总管吉言了!”
秦昭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李福虚伪的客套。
等李福一走,秦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冷峻的表情。
秦昭的青竹院简陋至极,几件破旧的家具便是全部家当。
在许辽,张褚两位统领的带领下。
一队士兵拉着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向新赐的府邸驶去。
说是马车,其实就是几辆拉货的板车。
上面堆放着秦昭那几件可怜的行李。
原本的林府,如今已更名为八皇子府。
朱漆大门,高墙阔院,气派非凡。
秦昭径直走进去,粗略估计,占地将近两万多平。
“参见殿下!”
三十多位奴仆打扮的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齐刷刷地向秦昭行礼。
“起来吧。”
秦昭淡淡地挥了挥手,目光扫过众人,心中暗自思忖。
这些人里,不知有多少是皇帝的眼线。
许辽和张褚两位统领照例安排人检查府邸。
分派巡逻和驻守的位置,忙得脚不沾地。
秦昭看着两人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暗道。
“也是时候发展下自己的势力了,每天被监视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他招来许辽和张褚。
高大的身影站在秦昭的面前。
“两位统领,辛苦了。”
秦昭走到二人面前,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不知两位统领有没有兴趣,陪本皇子一起出去转一转?”
许辽和张褚对视一眼,皆拱手道。
“殿下相邀,我等荣幸之至。”
秦昭带着许辽和张褚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两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扑面而来食物的香味,夹杂着汗水和灰尘的味道,市井气息浓郁。
百姓们为了生计奔波,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一派热闹景象。
“殿下,咱们这是去哪啊?”
许辽忍不住问道。
他实在想不通秦昭搬了新家不去好好安置,反而跑到这大街上闲逛。
秦昭嘴角微微上扬。
“去看看未来的皇子妃,搬家总得告诉人家一声吧。”
许辽恍然大悟,却也有些担忧。
“殿下,这会不会不太合适?毕竟圣旨刚下,您就......”
“无妨。”
秦昭摆了摆手。
“本皇子行事,向来随心所欲。”
三人闲逛没多久便到了武安侯府的门外。
许辽和张褚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与昨日不同的是,这次那守门的小厮并没有阻拦,反而点头哈腰地将秦昭迎了进去。
看来圣旨一下。
这武安侯府对秦昭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昭三人径直走向正厅,还未踏入。
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这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愠怒,正是素婉仪。
“婉仪......”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秦昭听着有些耳熟。
“别叫这么亲热,咱们没那么熟。”
素婉仪的声音充满了厌恶。
秦昭带着许辽和张褚迈步进入正厅。
只见素夫人端坐在首座。
素婉仪站在她身旁。
另一边则是一位身着劲装的女子,英姿飒爽,想必就是那位嫂子了。
而坐在下首位置的,正是刚刚与素婉仪说话的男子。
面容俊朗,身着青衣,气度不凡。
秦昭上下打量着那男子,故作恍然大悟状。
“呦,这不是尚书大人的公子吗?石什么来着?”
“石宽!”
那男子虽然面容俊朗。
但名字却透着一股豪放之气。
秦昭竖起食指指着石宽。
“对对对,石宽!你看我这记性。”
他转头看向素夫人,拱手道。
“素夫人,今日登门拜访,未曾提前告知,还望恕罪。”
素夫人只是点点头。
“八皇子殿下驾临,蓬荜生辉,快请上座。”
秦昭也不客气,径直走到石宽身旁的空位坐下,许辽和张褚则侍立在他身后。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石宽一眼。
“石公子也在啊,真是巧了。”
石宽脸色有些难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见过八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
秦昭摆了摆手,转头看向素婉仪。
“石公子今日前来是?”
“咳咳!”
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秦昭的话。
也打断了石宽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
“为了邀请婉......”
坐在一旁的劲装女子抱拳道。
“见过八殿下,臣女是婉仪的嫂嫂,沈庄。今日石公子前来,是邀请臣女前往诗会点评。”
沈庄的声音清朗,带着一股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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