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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高成高建国全局

我的沫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尽欢见他不信自己,无奈摊手,“你我是夫妻,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对你下毒手。再说,我和周青青压根就没见过面,我上哪跟她勾结密谋害你。”“高成我懂你的谨慎,但你别冤枉我,我要真想杀你,还需要告诉药里有让你成瘾的成分吗?”高成觉得有道理,但他不会轻易相信许尽欢。她身上藏着太多秘密。虽不知这秘密是否给自己有关,但该有的警觉不能少。“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的真正意图,别怪我对你手下不留情。”高成扶着墙站起身。还是太弱了。得尽快恢复巅峰状态,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受制于人。“日久见人心。”许尽欢不想解释太多。跑去洗手间一番洗漱,换上平常穿的衣服,带着高成下了楼。高建国还没去上班,在等着喝儿媳妇敬的茶。一通折腾后,许尽欢手里多了一个鼓鼓的红...

主角:高成高建国   更新:2025-04-25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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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成高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高成高建国全局》,由网络作家“我的沫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尽欢见他不信自己,无奈摊手,“你我是夫妻,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对你下毒手。再说,我和周青青压根就没见过面,我上哪跟她勾结密谋害你。”“高成我懂你的谨慎,但你别冤枉我,我要真想杀你,还需要告诉药里有让你成瘾的成分吗?”高成觉得有道理,但他不会轻易相信许尽欢。她身上藏着太多秘密。虽不知这秘密是否给自己有关,但该有的警觉不能少。“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的真正意图,别怪我对你手下不留情。”高成扶着墙站起身。还是太弱了。得尽快恢复巅峰状态,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受制于人。“日久见人心。”许尽欢不想解释太多。跑去洗手间一番洗漱,换上平常穿的衣服,带着高成下了楼。高建国还没去上班,在等着喝儿媳妇敬的茶。一通折腾后,许尽欢手里多了一个鼓鼓的红...

《八零换亲嫁军少,撩夫治病样样行高成高建国全局》精彩片段

许尽欢见他不信自己,无奈摊手,“你我是夫妻,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对你下毒手。再说,我和周青青压根就没见过面,我上哪跟她勾结密谋害你。”
“高成我懂你的谨慎,但你别冤枉我,我要真想杀你,还需要告诉药里有让你成瘾的成分吗?”
高成觉得有道理,但他不会轻易相信许尽欢。
她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虽不知这秘密是否给自己有关,但该有的警觉不能少。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的真正意图,别怪我对你手下不留情。”
高成扶着墙站起身。
还是太弱了。
得尽快恢复巅峰状态,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日久见人心。”许尽欢不想解释太多。
跑去洗手间一番洗漱,换上平常穿的衣服,带着高成下了楼。
高建国还没去上班,在等着喝儿媳妇敬的茶。
一通折腾后,许尽欢手里多了一个鼓鼓的红包。
偷偷掂量分量可不轻。
果然财大气粗。
高家是嫁对了。
“谢谢爸。”许尽欢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开心,连高建国都被感染了。
只觉得自家儿媳妇哪哪都好。
“你帮阿成脱离险境,我心生感激,这个见面礼不足以表达我的感谢。”高建国看了眼旁边同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媳妇。
把他们商量好的计划说了出来,“阿成能走动,一会你们两个就来咱们家的百货大楼转转,有什么需要的,就跟爸说,通通给你买下来。”
许尽欢要不是要保持矜持,都能跪下来抱着高建国的大腿,喊他亲爸爸。
沾染壕气的老公公真是太帅了。
许尽欢眉眼含笑,开心不是假装出来的。
一旁的高成从开始就偷偷观察她。
许尽欢喜欢钱。
是毫不掩饰的那种喜欢。
提到钱,仿佛比得到好的姻缘更开心。
这个年代,大家讲究朴素无华。
一般人喜欢钱,也会隐藏得很好,不让外人知道,生怕骂他们钱串子。
有失身份。
可许尽欢不遮掩,喜欢就喜欢。
她难道就不怕被人说拜金?
只是不知为何,高成心脏微微跳动,竟觉得许尽欢爱钱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可爱?
他陡然一僵,脑子里怎么会冒出这个词?
一定是他病得太久,没出来透透气的缘故。
高建国是个哭包,那也仅限于在妻子邬翠梅面前,他除了爱哭,还有个优点。
那就是心细如发。
他把高成偷偷打量许尽欢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
不由神秘一笑。
看来,儿子的春天要到了。
怪不得,他觉得今天的天气都这么好。
“阿成,你也不能老在家里待着,得走走,身体才能恢复得更快。”
“知道了。”高成也觉得需要转转。
他不愿意当个废物。
要是没有受伤,这会十公里越野都跑完了。
小两口被“赶出了门。”
两人乘坐家里的红旗小轿车,赶往百货大楼。
许尽欢不是没有最好好的车子,但八四年华国万元户不算太多。
但不代表没有富户。
在他们小县城出现轿车的概率宛如中五百万那么稀少。
却被她遇到了。
她忽然很想知道亲姐姐许承欢,看到她乘坐小轿车会是什么表情。
惊诧?
错愕?
嫉妒?
应该都有。
要问她后不后悔,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让她开心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两人刚下了车,抬脚走进百货大楼的大门,老远就听到甜到发腻的声音飘出来。
“袁朗哥,这辆红色的自行车真好看,你帮我买好不好?”
人美声音甜。
这个评价放在许承欢身上一点水分都没有。
她是真漂亮。
两姐妹是一母同胞,更是异卵双胞胎,许承欢只比许尽欢大一个小时。
可许承欢天生就会打扮。
巧手一描,能化腐朽为神奇。
就一点不太好,那就是够势利眼。
“这是沪市产的蝴蝶牌,价格不算太贵,也就一百三十八,这位同志,你媳妇长得漂亮,眼光也好,这辆自行车很配她。”
听这声音,肯定是售货员。
在八十年代流行五大金饭碗。
分别是司机,供销社售货员,邮递员,饭店厨师,电影放映员。
他们高人一等的职业,会比普通人多了骄傲。
尤其是服务行业,眼高于顶的很多。
但也不排除和蔼可亲的。
就比如未曾谋面的这位女同志。
想必高家经营百货大楼模式,可能是效仿小日子的八佰伴模式。
提到八佰伴,就不得不提及风靡全亚洲的经典剧目阿信。
这个电视剧便是以八佰伴创始人为原型写的故事。
许尽欢面色如常,为了以防高成摔倒,挽着他的胳膊。
当然不是情侣之间的那种亲密挽着。
而是像搀扶病号。
高成欲言又止,却碍于某种原因,没说出口。
随着两人往里走,他们更加清晰听到袁朗的声音。
“承欢,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要什么自行车。”
提到要什么自行车,许尽欢脑子里浮现出本山大叔的卖拐续集。
她不由偷笑出声。
“这人你认识?”高成却误会了,从刚才进入百货大楼的时候,就察觉许尽欢的眼里有很多情绪。
期待,讥讽,甚至还有说不出的复杂。
他搞不明白,便想着慢慢了解。
没想到答案就在眼前。
看来里面的一男一女,是她熟悉的人。
高成脑子里隐约有答案,却不敢确定。
因为没看到正面。
“高成,你不亏是做侦察工作的,这么敏锐。”许尽欢倒没有隐瞒,“里面说话的两人是咱们的姐姐和姐夫。”
听她语气,似乎有看戏的想法。
高成竟也很期待与他们见面。
他也想看看,袁朗到底长什么样,值得许承欢临时背刺亲妹妹,又把高家的脸面当垃圾踩。
“去看看。”
两人虽成为夫妻不到两天,却在某些事情上,很有默契感。
他们闲庭信步往里去。
自行车销售柜台,许承欢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她深深看了眼红色女士自行车,快速走到袁朗面前,偷偷拽他的衣袖,压低声音问,“袁朗哥,你这么快就厌烦我了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高成立马否决。
他不能这么卑鄙。
虽然他年轻有为,家庭富裕,但他身残体弱,以身相报那就是恩将仇报。
只是许尽欢突然提报酬,是缺钱了吧。
也是。
在家里不受宠,又是临时换亲,他们家送去的嫁妆,肯定一分都不会给她。
“你等我一下。”
现在华国大部分地方,还在用票购物。
但有些地方已经免票了。
高成家里做生意,百货大楼也是他家的,想要什么,拿钱就行。
高成的想法很朴素。
许尽欢和他成了夫妻,丈夫上交工资那是应该的。
许尽欢盯着高成从床的这边,挪到床的那边。
在高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邮电存折,和零散的一把票子。
“这些都给你,本来你嫁我够委屈了,再不给你零花钱,就太说不过去了。”
高成消瘦的脸上全是认真。
许尽欢表情呆呆的。
因为上交工资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犹记得上辈子,袁朗当丈夫的时候,对她再好,也会把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更过分的是,他一边pua她,还一边搜刮干净她挣来的钱。
十年期间,她连生三个孩子,养孩子的钱都是她自己挣。
连她都搞不懂工资要不要上交。
如今重活一辈子,她竟然体验了一把掌管老公工资。
感觉竟出奇得好。
高成见她神色从震惊,转变到疑惑,再到释然欢喜。
心情也随之波动。
用来分辨敌人方位的脑子,差点都不够用了。
“你这是觉得不够?”
“不不不,够多了。”许尽欢笑眯眯下了床,自然地接过存折和零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能有这样的觉悟真得很不错,高成这种优良品德,要一直保持呀。”
就这么开心?
高成不自觉被许尽欢的笑感染,唇角渐渐上扬。
就在这时,惦记儿子的邬翠梅看好时间,快速上了楼。
她没有贸然冲进来。
虽知道两人不会洞房,但该有的分寸得有。
站在门口,小声询问,“阿成,尽欢你们醒了吗?”
要是醒了,收拾好了,该下楼吃饭。
“醒了。”高成听到老妈的询问声,迈着不太松快的步伐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的刹那,就看到老母亲做贼一般的动作。
忽然,她的眼睛由小变大,“阿成,你能下床走动了?”
这个惊喜来得太突然。
邬翠梅没做好准备,只觉得心脏狂乱跳着。
“今早就能下床走动了,妈,我饿了。”高成伸出消瘦的手,拍了拍老母亲的肩膀。
他其实不太会表达感情。
拍肩膀已然是他最大极限表达爱的动作了。
“好好好,阿成,你总算能走了。”邬翠梅大清早接收到惊喜,喜极而泣,一头扎进儿子精瘦的胸膛,抱着他嚎啕大哭。
滚烫的眼泪打湿了高成的丝绸睡衣。
他不自觉抬手搂住亲妈的肩膀。
突然,他摸到了凸出的骨头。
心被扎了一下。
原来,受伤的不只是他,还有坚强如铁的老母亲。
高成鼻头酸涩,紧紧搂住老母亲。
许尽欢看到这一幕,安静地看着相拥的他们,没有开口打扰。
她情不自禁在脑子里搜寻有关自己母亲的影子
只记得纤瘦的背影,在地里弯腰锄草。
看不到她的脸。
因为在她八岁的时候,老母亲生了一场病就去世了。
她已经记不得母亲的脸了。
往后的日子,都是小姑姑在扮演母亲的角色。
当看见高成和邬翠梅相拥的温馨画面,她眼眶酸酸的,心里又羡慕,又惆怅。
“对了,尽欢,青青送来的药,你放哪了?””邬翠梅欢喜过后,忽然记起上楼来的第二个目的。
她当初托周青青寻找治肺病的药
周青青不负所托,把药带回来了,但因许尽欢的变动,打乱了所有计划。
今早才记起药的事。
“妈,那个药不能吃。”许尽欢揉揉眼睛,让自己看上去神色无常。
周青青找来的药压根不是治疗肺病的药。
它治疗的范围太广,不能局限在某个病症。
而且,新研究出来的药,没有经过投入使用,很多后遗症不情绪。
贸然给高成用上,只会适得其反。
“什么意思?”高成敏锐性更高,一下子捕捉到许尽欢话里的深意。
难道周青青想用这药对他不利?
不应该啊。
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还是在的。
“我检查了药,这药不是市面上允许用的药,你职业特殊,要是贸然使用这种药物,成了瘾,可就戒不掉了。”
上辈子,她也接触过同类型的药。
里面添加的成分,对于一般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又不是长期吃,形不成依赖性。
但高成是保密单位的工作人员,又被新型病毒侵染肺部,没有对症的药,那就要长期服用。
由少积多,会很难戒掉。
“周青青为什么要害你?”邬翠梅的震惊难以掩饰。
她实在想不通,高成哪里对不起周青青。
非要使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毁了高成。
高成却不会轻易下结论,想必是巧合,但他不会掉以轻心,“妈,你先别激动,这事不要到处宣扬,周青青来问,你就说我按时在服用药。”
邬翠梅把儿子的话奉为圭臬。
在她心中,儿子就是真理。
何况,有许尽欢亲自证明,那就说明这药一定要问题
她不要发散思维,是不是周家见她丈夫高建国迟迟不答应合作,这才想得下三滥的招数。
等高成形成瘾,他们再假惺惺上门,提供帮助。
然而,高家就拿他们当救命恩人。
对。
一定是这样的。
越想越生气,邬翠梅丢下一句,你们慢慢收拾,就匆匆跑去楼下跟老公高建国告状。
屋内。
高成倏然调转方向,一步步逼近许尽欢。
俯身用锐利的眼神盯着她,“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这个药会让我成瘾?”
许尽欢明白他这是在怀疑自己。
但她丝毫不怯场,反而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嗅觉比一般人要灵敏,而且,你别忘了,我是医术高超的大夫,辨别药物的成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成没有直接询问,反而用眼神回答,“真是你说的那样吗?”

熬药需要时间。
但拔火罐只需要起针后,就能开始。
“可以。”
许尽欢起身后,俯身把高成后背的金针一一拿下。
可能是扎针留下了阴影。
起针时,高成条件反射般紧绷身体,要再大点力气,金针都能从他穴位飞出去。
“放轻松。”
许尽欢声音温柔,如黄鹂般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竟真的缓解了高成的紧张。
他渐渐放松身体。
“尽欢,这火罐和平常拔的一样吗?”邬翠梅看得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任何小细节。
“拔罐过程一样,不同的是喝的药。”许尽欢微微偏头,捕捉到了邬翠梅强烈的求知欲,耐着性子解释,“我配的药里加了一味泻火的药材,高成体内聚着火气,简单的去火不会有起色,得泻火。”
泻火和去火看似只有一个不同的词。
但意思全然不同。
一个是从根本上泄掉体内积攒的火。
一个是简单拔除能看见的火气。
高成要想彻底痊愈,还得温和泻火。
邬翠梅听得入了迷。
对儿媳妇许尽欢的喜欢更上一层楼,笑着问,“尽欢,有没有兴趣去县医院中医科当个大夫?”
聘请大夫这种事在医院很常见。
学历可以边上班边考。
邬翠梅想拿儿子的病症做个案例,组建一个团队,集体研发出新药,再申请项目资金支持。
有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坐镇,他们团队申请资金就更有底气。
许尽欢两辈子也不是什么高学历。
家里偏心姐姐许承欢,砸锅卖铁,勒紧裤腰带供她上学。
可姐姐是个榆木脑袋。
一心只想吃喝玩乐。
上到高中毕业就不念了。
要不是小姑父李建唐托关系,她也不会在县城百货大楼当服务员。
而她渴望上学,却被老父亲许建国扣下户口本,剥夺她上学权利,她只能偷偷跟着小姑父学医术,在他的诊所当打杂的。
“妈,我勉强就是个初中毕业,你让我去县医院工作,学历会被卡吧?”
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五百块赔偿的钱。
多余的拿不出来。
想开诊所挣钱,本钱不够。
更何况,没有行医资格好多地方不会聘请她。
当然,也有不少赤脚医生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可有总比没有的强。
要是遇到卫健局来查,也能理直气壮。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本科以上呢。”邬翠梅面露诧异,“瞧你这精湛的医术,也不像是初中学历呀。”
不是邬翠梅以学历论高低。
他们县医院也有德高望重的大夫是卫校毕业,医术水平不低。
但初中学历确实拿不出去。
“家里情况特殊,我只能上到初中毕业,要是不行,那就算了。”许尽欢略显失望,没想到第一桶金这么难挣。
邬翠梅见儿媳妇面露失望,赶紧开口安慰,“妈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不是不想要你,你这样,找个时间考个行医资格证,我再找找市里的医科大学的同学,看能不能给你单独设立一场考试?”
不拘一格降人才才是邬翠梅希望的。
不能因为学历问题,丢失一个好苗子。
反正特招的例子也不少。
“那真是太感谢妈了。”许尽欢欣然一笑。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邬翠梅是有私心的。
儿子出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虽说很快就会转业,但回来被安排的职位也不会太低。
就算不在机关单位工作,继承家产也没问题。
高家娶媳妇看重人品,要是实力允许,谁还会嫌弃儿媳妇优秀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高成静静听着她们两人谈话,心里也是微微诧异。
他从许尽欢坦然的态度,利索的身手,看出这姑娘不简单。
没想到她的优秀源于自身能力。
而不是家里托举出来的。
怪不得会让许尽欢替嫁过来。
原来她是不受宠的。
不知为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经过这一夜的治疗,高成情况安稳许多,半夜没再咳嗽过。
安稳地睡了一整夜。
当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时。
高成单手撑墙,在地上来回走动。
身上其它伤好了六成,只要动作幅度不用太大,不会影响行走。
而肺部大清早竟也没有太憋闷。
“不......不要。”靠近里侧的许尽欢,眉心皱成川字,像是被梦魇了。
她拼命摇着脑袋。
额头布满汗珠。
高成听见声音,缓慢挪动步子来到床边。
轻声呼唤,“许尽欢醒醒。”
“别过来,袁朗,你给我滚开。”许尽欢表情愤怒,梦里的呼唤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高成蹙眉。
睡梦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表情狰狞,语气咬牙切齿。
看样子许尽欢恨透了对方。
他微微有几分不舒服,却还是伸出手去碰许尽欢的胳膊。
手指刚落在她因挣扎而露出的半截胳膊上时,床上的许尽欢倏然睁眼。
四目相对时,许尽欢的表情有几分空白。
她不自觉眨眨眼。
高成也被吓了一小跳,怕对方误会,不动声色拉开距离,“你醒了,那就起床洗漱,一会该吃早饭了。”
高成的声音比昨天多了几分清透。
就是表情似乎不对劲。
难道她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许尽欢有点紧张,但她不想急于问出来,很自然地笑着说,“看来你今天的状态很好。”
高成把她小慌张的表情尽收眼底,也没逼问她袁朗是谁。
两人还没熟的互相敞开心扉的时候。
提到状态好,高成脸上多了笑容
他昏迷这一个月之久,潜意识里还是能察觉身体状态好不好。
频繁咳嗽。
动辄惊天动地吐血。
有时还得插氧气瓶。
来来回回折腾,一百四五十斤的人,硬生生折腾得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十斤。
气喘,胸闷,咳血都成了家常便饭。
但自从许尽欢嫁进门,扎了两次针,拔了一次罐,喂了一顿药后,他竟奇迹般能站起来了。
“多谢你妙手回春。”
许尽欢灵机一动,“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她太穷了。
干什么事都需要钱。
要是没钱,真是寸步难行。
高成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救命之人当以身相报?

就连京都来的刘老都没把握。
儿媳妇真能救高成?
她不是不信自古民间出高手,但高成的病不是普通的病。
而是感染新型病菌。
他们连配方都不知道,又如何救人。
缓缓睁眼的高成,听到许尽欢的话,被汗水洗过的眼睛凝重又狐疑。
她真的能帮自己治病?
而且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中毒的。
“你接触过和我相同病症的人?”
许尽欢唇角微扬,目光沉静又不怯懦,“没有接触过,但病菌有共通性,你要不怕我骗你,咱们试试?”
她捕捉到高成眼中的探究,却丝毫不怕。
更不怕露怯。
也不怕他拆穿自己的半真半假的话。
她又没做什么坏事。
更没参与到不可告人的秘密中去。
之所以笃定能救高成,也是因为上辈子有幸接触过这种病症。
花费了半年时间配药,试药,成功挽救某个大佬的性命,从而帮袁朗从技术组长,荣升到部门主任。
“儿媳妇,你有几分把握救阿成?”邬翠梅假装没发觉两人间的“剑拔弩张”。
她只关心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好。
“百分百。”许尽欢眉宇间都是自信。
邬翠梅被她的自信感染,欢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拉着许尽欢的手迭声说了几个好,“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真是峰回路转。
许尽欢揉揉酸涩的手腕,“先让他好好养养身体,三天后,接受治疗。”
高成察觉呼吸顺畅,身体有了几分力气,“妈,我有话想跟她谈谈。”
邬翠梅点点头,快速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高成和许尽欢两人。
高成脸色苍白,气息却比刚才更平稳,他靠在床上,目光落在许尽欢脸上。
心想,至于她接近自己什么目的,先留身边,慢慢查。
总有查清的那天。
“说吧,你想要什么?”
许尽欢凝视高成一眼。
虽然憔悴,但严肃的模样,和记忆中的一般无二。
果真不好惹。
“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别的没想法。”
“就这么简单?”高成不太理解。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要点别的东西?
许尽欢淡然一笑,“人生短暂,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不值得的事浪费精力,过好当下,才是要紧。”
高成静静打量许尽欢。
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忽然,许尽欢觉得肚子有点饿,“你饿不饿,我帮你端碗吃的上来?”
高成一味保持高冷,许尽欢就当他默认了。
飞快下楼,端上来两碗素面。
她忍下胃里的酸涩,先把碗递到高成嘴边,“你昏睡这么久,没好好进食,身体很虚弱,先吃点素面养养肠胃。”
高成眸色幽深,盯着许尽欢不张嘴。
许尽欢心想,他不会怕自己在碗里下毒吧?
真够谨慎的。
她飞快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当着高成的面咀嚼几下,然后咽下去。
高成神色微动。
许尽欢无奈叹气,心想,自己真猜对了。
又想到高成可能没多少力气,灵机一动,夹了一筷子面,递他嘴边,“吃吧。”
高成目光落在筷子上。
心想,难道不知道筷子是她用过的?
许尽欢见他盯着筷子,恍然大悟,赶紧重换了一双,这才又把饭送他嘴边,“这下可以吃了。”
“咕咕”
突然,一阵轰鸣声。
“谢谢。”高成面色有点不自然,说了句感谢的话。
他躺了一个月之久,没吃过正经的一顿饭,如今饭到嘴边,肚子就不受控制咕咕叫着。
“举手之劳而已。”
许尽欢满不在乎,耐心帮高成喂饭。
两人相处还算融洽,而同一时间,杏花村袁家。
布置简单的婚房里,许承欢穿着一身新娘服,娇羞地坐在婚床上。
静静等待袁朗替她掀盖头。
“承欢。”袁朗满脸柔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缓缓掀起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羞的面容。
妩媚动人的眼神,引人犯错的红唇。
袁朗目光灼灼。
“袁朗哥,我脸上有东西,你这么看着我?”许承欢被袁朗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不自觉垂下脑袋。
就在袁朗深情款款表达自己的感情时,窗子被敲得砰砰作响,“袁朗,你出来,妈找你有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两人一哆嗦。
许承欢心中恼火,顾不得娇羞,飞快抬头,埋怨地看了眼袁朗,眼里藏着控诉。
袁朗也是气不顺。
这是他洞房花烛夜,他妈这么没眼力见。
“你等等,我一会来找你。”袁朗藏起不满,耐性哄着脸色不霁的许承欢。
按照许承欢骄纵的性子,早就闹开了。
但她历经两世,有些事情早就看开了。
更何况,袁朗未来前途无量,没必要为了一时的不快,毁了两人的感情。
“袁朗哥,你快去吧,我等你。”
男人最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
许承欢恰好就是这种类型。
袁朗很喜欢她的通情达理。
出门前,给了她一个绵长又勾人的吻,许承欢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星眸水汪汪地看着高大挺拔的背影离她而去。
她修长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红唇。
脑子不由想起上辈子的洞房花烛夜。
她满心欢喜地等待高成帮她从姑娘变成幸福的女人,然而,她却空守婚房一夜,第二天还被眼高于顶的婆婆训斥。
想到同样的场景会在亲妹妹许尽欢身上上演,许承欢咧嘴笑起来。
愉悦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到了门外袁朗和袁老太太的耳中。
“袁朗,妈问你,嫁进咱家的为什么是许承欢?”
袁老太太也是新媳妇进门后,才知道临时换亲。
想追究也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等待宾客散去,这才找时间询问儿子。
袁朗见他妈脸色难看至极,就知道她不满意许承欢当媳妇,赔着笑脸,“妈,我知道你喜欢尽欢,想让她当你儿媳妇,可人家看上了高家,早就嫁去高家享福去了,你别被惦记她了。”
“再说,承欢有什么不好的,乖巧懂事,做事也够周到,而且,她还怀了你心心念念的大胖孙子呢。”
袁老太太没有因为这个消息感到开心,反而觉得荒唐至极。
她恨恨地看着袁朗,“你是不是早就跟许承欢勾搭在一起了,这才逼得尽欢替嫁去了高家?”
不得不说袁老太太真相了。
袁朗仗着是家中宝,未来光耀门楣的顶梁柱。
面对亲妈的冷脸质问,当即甩了脸子,“妈,你要时刻记着,你儿媳妇是承欢,她怀着咱们袁家的娃。”
“还有,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逼我跟你翻脸。”
他还急着回去洞房呢。
扯什么许尽欢,那就是个白眼狼。

她喜欢高成。
从小就把高成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奈何,周家父母怕女儿当军嫂太辛苦,这才带周青青远走它乡。
走就走吧,可她又回来了,不在乎高成要死了,也不在乎他有未婚妻。
邬翠梅并没有因为周青青的殷勤,感到开心。
反而是压力重重。
好不容易盼着儿子结婚,谁知新娘临时被替换。
这不是给周青青重新缠着儿子的机会吗?
“做姑娘和当新娘肯定是不同的。”邬翠梅很快想到了合适的理由,又不忘偷偷给许尽欢使眼色。
告诉她别傻呵呵告诉周青青真相。
许尽欢没眼瞎,更没脑子坏了,动作自然地把邬翠梅拉到身边,睁眼说瞎话,“我这人是个花痴,打第一眼看到阿成的照片,就被他的帅气给吸引。”
说着还不忘做个脸红害羞的模样,“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我期盼结婚都快魔怔了,每天板着手指数,好不容易等到结婚。”
“出嫁前的当晚就没睡着,整整笑了一夜,第二天脸也肿了,眼睛也有点浮肿。”
“为了以美美的姿态嫁给阿成,我只好动了点手脚。”
完美的理由,配上许尽欢找不出痕迹的表演。
很有唬人的架势。
邬翠梅略显诧异,在心里忍不住想,还能这样演?
要不是她得知换亲的事,还真被许尽欢的模样给骗了。
周青青眉心紧皱,看到配合默契的两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她自嘲地想,原以为可以靠刷好感得到邬翠梅的青睐。
如今看来,一腔热血喂了狗。
她很不甘心。
脸上却不显,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嫂子也是性情中人,高成哥知道一定会很开心。”
许尽欢脸不红地接话,“我就喜欢阿成开开心心的,心情好了,身体才会好。”
周青青见不得她笑得甜蜜。
更不想听到她一口一个阿成地叫。
“嫂子,邬阿姨,我想起家里有事,就想走了。”
邬翠梅没料到危机解除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周青青承受压力这么差。
“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我出差回来,还没去看我爸妈呢。”周青青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改天吧。”
周青青的表情尽收许尽欢眼底,她笑着应和几句,把人送出了门。
回屋的时候,邬翠梅怕许尽欢多想,赶紧解释,“之所以不帮你证名,不是不喜欢你,而是阿成病没好,外界都盯着咱们家。”
“尽欢,先委屈你两天,等阿成病好,我们立马公开消息。”
邬翠梅没想到周青青眼力这么好,发现新娘不是原来的。
也没准备个“封口”的东西,忽然看见手腕上的玉镯,想也不想去摘下来,“这个镯子给你戴,就当是家里对你的一点补偿。”
许尽欢看着面前的玉镯,通体润白,是不是羊脂白玉她不知道,但看样子不会差。
“妈,都是一家人,没必要给这些。”
“你终究是委屈了,拿着吧。”邬翠梅最开始是抱着歉意的心态。
在见到许尽欢眼里没有贪婪,她打心眼里愿意给对方。
“那行吧。”许尽欢不再推辞,接过了玉镯。
她当着邬翠梅的面,戴在手上。
就当给对方的定心丸。
“天也晚了,你先回屋,一会我让田嫂再给你们送点吃的。”
该让两人好好培养感情。
许尽欢乖巧点头。
抬脚上了楼。
楼下,高建国的脸色一直不咋好,当看见妻子满脸满意走来。
赶忙换上了笑容,“送走了?”
邬翠梅狠狠剜了丈夫一眼,“即便不喜欢,你也不该直接拉下脸子,毕竟高周两家有生意往来。”
她知道丈夫小心眼。
没想到这个仇记了十多年。
“我就这么小气。”高建国理直气壮开口,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控诉,“周家两口子精明如鬼,自己不敢上门来,就让周青青来,还以为是当年好交情呢。”
高建国生气的也不是周家不许女儿嫁给他家高成。
而是周家夫妻俩搬离县城,没打招呼就算了。
更生气逢年过节不送礼物,他以为两家交情彻底断了。
没想到半年前他们又回来了。
两口子不上门,就派个家里的小辈,试图用照顾高成几天,就让他同意生意合作。
呸。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你啊。”
邬翠梅无奈,又觉得丈夫做得没错。
高周两家从祖辈就是世交,相互扶持,攒下了许多家财。
只因为想断了女儿嫁给高成的念头,就分别十多年。
分就分别吧,不来往也行。
可他们偏偏又回来了,回家第一件事只谈合作。
真够恶心的。
换大度的邬翠梅也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纠葛。
“儿媳妇虽是替嫁过来的,咱们家也不能慢待。”
邬翠梅立马转移话题,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摆架子,胁迫许尽欢给高成治病,高家没这么大的脸。
“明天,你抽空带儿媳妇来咱们厂一趟,我有礼物送她。”
高建国搞得神秘兮兮的,引起了邬翠梅的兴趣。
揪着丈夫问个不停,高建国嘴巴像被五零二胶水粘住一样,就是不说。
气得邬翠梅把他赶去客房。
楼上。
许尽欢并不清楚公婆为了一个神秘礼物,分了房睡。
她洗干净手。
展开针灸包,扭头看向靠在床上,精神头还不错的高成。
“这次扎针,目的是帮你排除一部分脓液,让你晚上睡得安稳些,可能有点疼,你怕疼吗?”
她这次用的是金针。
金针又长又粗,扎进某些穴位,痛感会加倍。
要是坚持不住,抖动身体,金针移位,会功亏一篑。
“不怕。”高成面色平静,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曾经为了抓捕歹徒,被对方手中的武器打穿了大腿,即便那样,他都咬牙抓住了对方。
不就是针灸,还能有武器贯穿伤疼。
“脱掉你的上衣,趴着我帮你扎。”许尽欢也不跟他利索。
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高成略有疑惑,却也很快照做。
丝绸家居服从上身脱下,许尽欢小小地倒吸口冷气。
不是因为对方硕大的胸肌,更不是因为他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
而是左胸口,腹部正中央,靠近裤腰处的伤。
有横贯的,也有单孔疤痕。
总之,没有太多完好的皮肤。
“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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