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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番茄

姮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警告贺闻稹正经点,江旖旎在桌子底下伸脚,悄悄地踩了一下贺闻稹的鞋尖。却不知道她这点力道,根本起不到警告的作用,反而更像是调情的手段,令贺闻稹顿时扬眉看着她。似乎被踩高兴了。江旖旎:“……”真是后悔踩那一脚。连忙收敛心神低头吃豆花,快速吃完之后,拉着母亲陈氏去后院说话。陈氏也是想跟女儿说点私房话,母女二人便来到了江旖旎以前住过的闺房。大哥江随安还未娶妻,这里同从前一模一样,仿佛等着主人回来。陈氏栓上门便笑道:“旖旎,怎么样?与闻稹相处得还好吗?”江旖旎在床边坐下,中规中矩地回答:“还好,知根知底的,最起码信得过。”“是啊,你爹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陈氏点点头,也坐过来接着问:“你们洞房了吗?”江旖旎顿时红了脸,搪述过去:“还没,不...

主角:江旖旎靳云程   更新:2025-04-2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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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旖旎靳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姮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警告贺闻稹正经点,江旖旎在桌子底下伸脚,悄悄地踩了一下贺闻稹的鞋尖。却不知道她这点力道,根本起不到警告的作用,反而更像是调情的手段,令贺闻稹顿时扬眉看着她。似乎被踩高兴了。江旖旎:“……”真是后悔踩那一脚。连忙收敛心神低头吃豆花,快速吃完之后,拉着母亲陈氏去后院说话。陈氏也是想跟女儿说点私房话,母女二人便来到了江旖旎以前住过的闺房。大哥江随安还未娶妻,这里同从前一模一样,仿佛等着主人回来。陈氏栓上门便笑道:“旖旎,怎么样?与闻稹相处得还好吗?”江旖旎在床边坐下,中规中矩地回答:“还好,知根知底的,最起码信得过。”“是啊,你爹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陈氏点点头,也坐过来接着问:“你们洞房了吗?”江旖旎顿时红了脸,搪述过去:“还没,不...

《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为了警告贺闻稹正经点,江旖旎在桌子底下伸脚,悄悄地踩了一下贺闻稹的鞋尖。

却不知道她这点力道,根本起不到警告的作用,反而更像是调情的手段,令贺闻稹顿时扬眉看着她。

似乎被踩高兴了。

江旖旎:“……”

真是后悔踩那一脚。

连忙收敛心神低头吃豆花,快速吃完之后,拉着母亲陈氏去后院说话。

陈氏也是想跟女儿说点私房话,母女二人便来到了江旖旎以前住过的闺房。

大哥江随安还未娶妻,这里同从前一模一样,仿佛等着主人回来。

陈氏栓上门便笑道:“旖旎,怎么样?与闻稹相处得还好吗?”

江旖旎在床边坐下,中规中矩地回答:“还好,知根知底的,最起码信得过。”

“是啊,你爹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陈氏点点头,也坐过来接着问:“你们洞房了吗?”

江旖旎顿时红了脸,搪述过去:“还没,不过也快了。”

“不必害羞,都是人之常情。”陈氏安抚了一下,随后严肃起来,语重心长:“我听你阿爹说,闻稹是个有才学的,娘瞧着他也不错,你就别惦记云程了,你我都知道……不是娘诅咒他,他应该是凶多吉少的了。”

“我知道。”江旖旎的声音低了下去,看起来一副失落的样子。

其实,她只是不想母亲看穿自己的冷漠,毕竟靳云程现在还未背叛她。

靳云程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还是很美好的,她若是表现出冷漠便不应该了。

“所以啊,你以后就把闻稹当你男人对待吧,别想其他的了,跟闻稹两个好好过。”陈氏不厌其烦地劝说。

她就是害怕,女儿还是想着靳云程,不与贺闻稹交心。

可是哪能啊?

“娘知道你一心向着靳家,但说真的,你可不能这么傻。”陈氏想了想,还是直接说道:“即便你劳苦功高,将小叔子小姑子拉扯大了又如何?以后他们长大了,说冷落你便冷落你,毕竟你只是个外姓人,是不是这个理?”

她拍拍女儿的手:“还是有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才靠得住,哪怕以后靳家不要闻稹了,你也有自己的儿子可以依靠。”

江旖旎:“娘,我知道了,云程走了三年,我也想明白了。”

在母亲欣慰的目光下,她万般感慨地说道:“我要是没想明白,也不会接受这种主意了。但这样还不够,我不能完全将希望寄托在男人和孩子身上。”

她认真看着母亲:“我要将大哥扶持起来,也成为富户,这样,我的退路就更多了。”

陈氏怔了怔,当富户谈何容易?

她怕女儿走了偏颇,不禁试探道:“旖旎,你不是要挪用靳家的钱吧?”

江旖旎失笑,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不过确实要借靳家的势,这样才能尽快将生意做起来。”

“可是你大哥……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啊。”陈氏不懂做生意,但她很懂自己的儿子,就像丈夫给他取的名字一样,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什么大志向。

“不必大哥动脑筋。”江旖旎说道:“大哥只需要按照我交代的去做就行了,一点儿都不难。”

做生意也就是买卖罢了。

只要有货源,有好的环境,剩下的都是些体力活。

闻言,陈氏十分唏嘘:“你嫁到靳家三年,倒是变了许多,以前哪里懂得这些。”

在陈氏的印象中,女儿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都是形势逼的,她心疼。

“人嘛,都是要长进的。”江旖旎说道,提到长进二字,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荒唐,略不自在。

“行,就按照你的主意去做吧。”陈氏红了眼眶道:“无论你想做什么,家里都支持你。”

江旖旎拍拍母亲的手,笑起来:“乐观一些,女儿的前景好着呢。”

陈氏想说,哪里好了?

分明是一波三折,命运多舛。

小时候不好养,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长大,本以为嫁给靳云程,是一个好的开始。

谁知,刚成亲就发生了那种事……

外面食堂,男人们也在聊着,围绕着贺闻稹在靳家的生活,以及未来的计划。

离开了贺家的贺闻稹,如同飞出笼子的鸟,整个人都自由自在了。

江随安感叹:“真羡慕你,很快也要成为秀才了。可惜我不是读书的料,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可能这便是说亲不成的原因吧。”

他今年二十有二了,至今还是个光棍,也未曾与哪家姑娘定亲。

“大哥,分明是你自己眼光太高了。”江旖旎与母亲走出来,闻言不客气地拆台:“媒婆都将咱家的门槛踏破了,可你也没同意啊?”

江随安讪讪:“不是眼光高,只是没遇见喜欢的。”

江旖旎心想,你后来倒是遇见了一个喜欢的,可是对方差点儿没把你害死。

那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官家小姐,沦落风尘,被江随安给救了,从此一家子便巴着江随安。

一边靠着江随安过日子,一边又嫌弃江随安没本事。

这辈子,江旖旎决计不会再让大哥掉坑里。

“随你,遇不着你便一直单着吧,看看谁急,我们可不急。”陈氏没好气道。

江随安不敢惹母亲生气,赔笑脸下去干活了。

“今日我掌勺,叫闻稹尝尝大哥的手艺!”

江旖旎坐下,又将刚才与母亲说过的主意再说了一遍,直言不讳地道:“我想做的生意是成衣定制,靳家目前还没有,也不算抢生意。”

再过几年,靳家也会做成衣生意,所以江旖旎已经是熟手。

而目前靳家只卖布,有成熟的布料进货渠道,所以他们做成衣生意便可以用最低价的成本拿到布料。

这就是借势。

未来十年老百姓的生活变迁,都刻印在江旖旎的脑海里,衣着只是其中之一。

那些有可能抓住的机会,她以后都会慢慢地利用起来的。

江家人都认真听着,偶尔面露思索。

唯有贺闻稹瞪大眼睛,仿佛在说,这是我能参与的话题吗?

江旖旎要背着靳家扶持娘家做生意,这种事怎么看都很私密,是以贺闻稹觉得自己这个外人,坐在这里很突兀。

江老爷:“这样可行吗?”

“当然可行。”江旖旎看向贺闻稹:“到时候闻稹师弟接管了生意,还可以帮忙给家里更多方便,顺势而为罢了,也不算占便宜。”

贺闻稹指着自己:“我?”

好吧,江旖旎还真让自己参与,而且很不客气。

江旖旎:“放心,我会与公公婆婆交代的,就说我娘年纪大了,家里的豆腐生意太辛苦了,想做点轻松的小本买卖。”

江老爷深以为然:“做豆腐确实很辛苦。”

妻子的腰伤就是做豆腐落下的,现在年纪大了越发严重,若是能换个轻松点的买卖,他自然很赞成。

“闻稹师弟,怎么样?”江旖旎把手搭在贺闻稹膝盖上,自然而然地问。

贺闻稹整条腿紧了紧,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受到了美人计的诱惑。

呵!他昨晚才说人家靳少夫人太过正经严肃呢,今天就被狠狠打脸了。


贺闻稹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吟吟道:“是不是我不在这里陪你,你感到无趣了?”

江旖旎支吾:“没有,不是,你继续去看书吧,我不用你陪。”

贺闻稹进来躺下:“不行,我出去看书了,我怕你自己偷偷玩,我要监督你。”

偷偷玩他个头!

江旖旎:“帐里昏暗,你还是出去吧,我真的不需要你陪,也,不会玩。”

“我不信。”贺闻稹将一侧帘帐挂起来,靠着床头坐下:“好了,这样就不昏暗了。”

江旖旎捶了他一拳,转身背对着他。

却不知,自己这样的身段,曼妙得令人注目。

“……”

忽然一阵读书声响起,字字清润柔和,江旖旎不仅不觉得烦,还听得眼皮子犯困。

最后竟然在贺闻稹的榻上睡着了去。

“师姐,师姐?”

再次被叫醒时,她一惊,睡眼朦胧地坐起来,发现贺闻稹已经将角先生拿走了。

竟然没有惊动自己!

抬眸,只见贺闻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师姐,我要安寝了,你还要回去吗?”

这,当然是要回去的。

江旖旎怕对方误会,很不好意思:“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没关系。”贺闻稹眨眨眼。

没话可说,江旖旎连忙整理衣裙起来,那种如影随形的异样依旧存在着,让她不敢去看贺闻稹的脸,只得埋头去穿鞋子。

目送她起身离开后,贺闻稹躺在她原来躺过的地方,安然入睡。

*

靳云川等人请来教训贺闻稹的帮手,派人盯了贺闻稹两天,却发现这小子的生活轨迹十分规律,除了去书院就是坐马车出来巡铺子。

从不去一些容易被套麻袋的地方乱跑。

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招儿,趁着贺闻稹下马车的时候,派个小孩过去传话,就说怡红楼的头牌小春梅看上他高大英俊,想见他一面。

小春梅是雷老大的最爱,他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小春梅派人来勾搭自己,他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男人嘛,都是一个鸟样!

贺闻稹也是男人,自然也听过小春梅的大名,稍微思索了一下,他便让传话的小孩带路。

“走吧。”

小孩拿铜子儿办事,高高兴兴地拎着贺闻稹过去。

这是一条小巷弄,越走越偏僻。

不过与姑娘幽会嘛,当然是避人耳目的好。

雷老大等人躲在隐秘处,远远看见人来了,先是一怔,这贺闻稹是不是有点儿高壮过头了?

不过想想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又觉得没什么了。

小孩:“你在这里等一等,小春梅马上就来啦!”

然后按照吩咐跑远了。

这么明显的请君入瓮,贺闻稹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还是来了。

因为他笃定,对方应该不是买凶杀人,至少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

而他想利用这次契机,完成自己的目的。

“出来吧,别藏头露尾的了。”

躲在暗处的雷老大几个,还以为贺闻稹在呼唤小春梅呢!

直到看见对方在挽袍子,撸袖子,才知道情况不对头。

莫非这人早已知道有人要教训他?

那他们还怎么敲闷棍!

好在他们准备工作做得足,几人都蒙上了脸,闻言便举着棍子冲出来了!

贺闻稹粗略数了一下,有五六个人。

他不慌不忙地应付着,先抢了一个人的棍子,顺便将那人踹倒,接着抡起棍子舞得虎虎生风,棍棍到肉。

几人看见他那青筋缠绕的手臂,便心生恐惧,顿时气势都弱了一半!

“哎呀!”

“二毛!”


贺启廉笑得狰狞。

从小到大被贺闻稹揍了那么多回,终于让他找到机会报复了!

“贺闻稹。”贺启廉一把撩起袍子,指了指下面要求道:“立刻爬着从老子胯下钻过去,今天就原谅你,否则我立刻闹到靳老爷面前去,说你对顾客不敬。”

靳家应该也不想得罪贺家。

他们贺家在京城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关系,连知县都要礼让三分。

周围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贺闻稹:“闹到靳老爷面前去?然后我回贺家继续揍你?”

贺启廉一怔。

贺闻稹:“你觉得我要回去,父亲会不同意吗?你别忘了,这些年我提过的要求,父亲从来没有拒绝过。你们罚我的事,我只是没有告状而已,要不我先回去告个状?”

贺启廉变了脸色,不错,贺闻稹虽然在贺府不受宠,但贺老爷对他的态度很奇怪,就算不看重也不许别人弄他。

如果贺闻稹回去告状,他爹就算不罚他们,也会颇有微词。

他可不想连累自己的母亲。

“哼,今天本少爷还有事要去忙,姑且先放你一马。”

贺启廉说罢想走。

贺闻稹伸手拦住:“我已经是靳家的少东家,你刚才踩在靳家的地盘上,却那样侮辱我,是不是该向我道个歉?”

贺启廉震惊:“我还要给你道歉?”

贺闻稹一拳揍过去,笑了笑:“或者礼尚往来也行,相比口头道歉,我更喜欢这个。”

“……”贺启廉痛得蹲了下去,捂住口鼻,只见鲜血立刻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

伴在他左右的青楼女子顿时惊呼:“贺少!你流血了!”

靳掌柜吓坏了,连忙谴责地看向贺闻稹:“你怎么能打贺大少?!”

他们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现在眼看着要结梁子了。

贺闻稹没有理他,径自对贺启廉道:“还不赶紧走?还想继续道歉?”

贺启廉是软骨头,发现他还是那么不好欺负便不敢放肆的。

果然,贺启廉骨子里还是惧怕着贺闻稹,闻言一把推开前来扶自己的靳掌柜,连狠话都不搁便赶紧跑了。

靳掌柜只好追出去,对着贺启廉的背影喊道:“贺大少!对不住!这不关靳家的事!”

随后才回到银楼内,十分嫉恶如仇地道:“你太野蛮了,怎么能动手打人?!”

贺闻稹嗤笑:“他叫我钻胯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他野蛮?”

靳掌柜激愤:“那是你们的私人恩怨,与靳家无关,现在你扯着靳家的大旗得罪了贺大少,我看你如何跟老爷交代。”

贺闻稹淡淡:“岂不正好,你们看我不顺眼,何须担心我如何交代?”

靳掌柜一时噎住,然后重重哼了一声。

贺闻稹面沉如水:“奉劝你一句,连贺启廉都奈何不了我,你若是没有能耐往上爬,就更别得罪我。”

看着靳掌柜的表情精彩纷呈,他也哼了一声。

是啊,靳掌柜以为贺闻稹是贺家的弃子,一点儿都不受宠才会来到靳家上门。

可情况与他所想的似乎不一样。

这位贺家三少,瞧着很不好欺负。

不一会儿,靳老爷的心腹管事也匆匆赶来了。

连忙对贺闻稹关心道:“闻稹少爷,您没有吃亏吧?”

贺闻稹:“没有。”

动了动嘴唇,想说银楼的账有问题,但想了想,又咽了下去。

晚上回到靳府,见靳老爷的时候才说。

靳老爷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叹了一口气:“我早就知道了,碍于情面才没有发作。”

贺闻稹也猜到靳老爷是知情的,正因为这些靳家亲戚都是狼子野心,对靳老爷没有什么感恩之心,靳老爷才找了他这个外姓人来主持生意。


“嗯。”

周遭的氛围变得暗昧,仿佛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随着男人的剑指先行,主人哑声又说了句:“别忘了,我是你亲自选的。”

多日不曾亲近,江旖旎连这个都受不了了,黛眉可怜地紧蹙起来。

脸庞的表情变得很是脆弱动人。

贺闻稹看见了,放轻了道:“你瞧,躲着我就要受罪。”

“不躲着你,才叫受罪呢。”江旖旎气不稳地回敬。

“胡说。”贺闻稹凑近,亲了亲她雪白的耳珠:“分明是当神仙。”

江旖旎置若未闻地缓了缓,终于缓出了那么点儿当神仙的滋味儿,可是贺闻稹也没有令她高兴多久,很快便又想让她哭。

“小先生来了。”贺闻稹知会她一声,令小先生去探探路。

江旖旎顿时咬紧了嘴唇,又是另一番感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惊动了谁。

好在贺闻稹这个人虽混账,眼下却足够耐心地陪着她耗,否则她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光景。

然而贺闻稹也不是一直都这么有耐心,他瞧着时机差不多便渐渐行恶,渐渐地放肆了。

叫江旖旎的两道好看的黛眉又可怜地蜷缩起来,叫人忍不住在上面怜惜地落下一吻。

贺闻稹忽然问道:“师姐,我好还是小先生好?”

什么?这般摆弄下来,江旖旎可怜地望着帐顶,那里有一个精致的绣花。

她的脑子已有些转不动了,呆呆地不答,对方便又催促地问了一遍,似乎一定要她回答,否则便轻易不饶过她。

那质问从有声变成无声,时间长了,她觉着自己成了一摊泥。

江旖旎被逼得没法,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支支吾吾地说都好。

贺闻稹却不高兴:“坏师姐,不能说都好,一定要选一个。”

江旖旎轻呼一口气:“你……你好。”

谁知这个答案,贺闻稹还是不高兴:“骗子。”轻笑了一声,不客气地拆穿她:“我之前都没让你哭得这么激动呢。”

江旖旎到底更喜欢哪个,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见怀里的佳人不说话了,只在那颤着眼皮装死,他又逗趣:“如何,现在相信我说让你当神仙了吧?”

秋夜,窗外似有风声呜呜咽咽,叫人听得不大真切。

江旖旎眼睛朦朦胧胧的,撇开之前已是红了的脸,懒得理他:“你别说话了。”

软软的语气带着央求,听得人心都酥了。

贺闻稹的呼吸顿了一阵,倒是也想如她所愿,但还有一句尚未说完:“没事,等你用了我,你会知道我更好。”

江旖旎:“……”

在他的自夸下,被吃醋的小先生,把江旖旎推到了云上。

小先生功成身退后,毛巾上还有一个,贺闻稹趁着坠入迷雾的师姐还未回神,即刻又展开了攻势。

江旖旎实在无力,半推半就地随了他去。

不多时,听见耳边传来贺闻稹一声戏谑的笑:“好贪心的师姐,要不留根红绳,明日再取?”

江旖旎赶紧摇头:“不行,不能这样……”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差点让人摁不住。

贺闻稹只好赶紧作罢,安抚地轻拍着她道:“好好好,不留,伺候完就让它们赶紧滚。”

又含沙射影地添了一句:“就如同我一般。”

江旖旎无奈:“……”

她分明没有委屈过贺闻稹,可是这家伙却总是将自己营造得很委屈,令她牙痒痒!

贺闻稹又叹息:“师姐,我今日写太多字,手腕都酸了。”

什么?

“……”江旖旎眼中水雾弥漫,被欺负得想咬人。


于是到了面谈的环节,陈氏也擦擦手出来,拉着儿子江随安在一旁认真听。

江随安奇了,母亲竟然对做衣裳感兴趣么?

他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真是该死。

江旖旎仔细问了一些问题,主要是看看有没有明显的短板,以及家中的情况怎么样?

这些人都是冲着靳家的号召才来的,自身的水平都不差,江旖旎打算将他们全都留下来,于是开出了不错的条件。

大家伙本来就是想赚钱,听见条件这么优厚,考虑了一下都同意了。

江旖旎叫他们明日先到靳家的绣房上工。

他们自己的场地还没弄好,不过答应知县夫人的那几款衣裳,拖不得了。

各位敲定了工作,听说马上要给知县夫人做衣裳,都开心地回去了。

陈氏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目送,接着兴冲冲回到女儿身边:“你听见没?那好几个年轻的绣娘,都是没有定亲的呢。”

江旖旎笑:“听见了,可是也得大哥自己上心,肯去争取才行。”

江随安正在埋头收拾桌椅,不曾听见那娘俩在嘀咕什么。

他自顾自地道:“我一会儿去东市买条鱼,你们吃完饭再走!”

江旖旎看见他这么忙,说道:“不用你去买,我去买就好了。”

这些年一头扎进婆家的生意里,平时连家人都很少见面,她觉得太亏欠了。

便想珍惜光阴,多陪陪自己的家人。

贺闻稹:“我陪师姐去?会不会不太好?”

他不确定,江旖旎是不是介意与自己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

一起去东市卖鱼,应该会很惹人注目。

江旖旎也是这么想的:“要不你歇着吧?我爹也快回来了,可以让他检查检查你的功课。”

她总是害怕耽误贺闻稹的功课。

要是这个人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原来步步高升的命运就不好了。

江旖旎性子别扭,贺闻稹不难猜出她会介意。

不过他这个人恶劣,偏偏喜欢对着干。

贺闻稹没说话,只是扭头看向岳母陈氏,一副有点想去的样子。

陈氏立刻瞪了女儿一眼:“怎么?闻稹见不得人?你就这么嫌弃他?”

陈氏也害怕耽误贺闻稹读书。

不过既然留下来了,还未圆房的两口子就该抓紧时间一起多多相处。

江旖旎:“娘,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很无奈地瞅了贺闻稹一眼:“我只是担心他成天跑来跑去,耽误读书而已。”

陈氏将他们的手拉在一起:“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俩人快去。”

贺闻稹从善如流,捏了一下江旖旎的手,对陈氏乖巧道:“听您的。”

这个小小的动作,带着一点得逞的意味。

江旖旎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她讨厌贺闻稹的撩拨吗?

倒也……没有。

她只是讨厌每次较量,自己都会失态,明晃晃地处于下风罢了。

其实江旖旎知道,想要战胜流氓,就是比流氓更流氓。

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个读女戒长大的传统女子,怎么可能比贺闻稹更流氓?

出了门,俩人保持半臂的距离,安静地向前走。

街道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不时有人盯着他们看。

凡是大姑娘小嫂子,必然是看的贺闻稹,毕竟贺闻稹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真是很惹人注目的一个美男子。

可惜内里是个流氓。

江旖旎跟着看了一眼便不想看了,她担心自己多看两眼,贺闻稹便会造自己的黄谣。

明明已经是两口子,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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