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婉清苏景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光影尽头爱成空柳婉清苏景然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柳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援中心人声鼎沸,工作人员忙着整理失联航班的最新消息。苏景然站在大厅,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救援进展。他等了整整十个小时,得到的却只有一句“暂无生还者确认”。负责人叹息着说,失联区域地形复杂,残骸分散,找到完整遗体的希望渺茫,建议他准备后事。苏景然没有回应,转身直奔医疗中心。他调取了急诊室的监控录像,屏幕上,我苍白虚弱的脸让他心如刀绞。他懊悔地朝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明明几天前我就已显露疲态,可他身为丈夫,不仅毫无察觉,还亲手推了我一把。我在急诊室独自等待检查时,该有多痛、多无助?他不敢想,也不敢问。拷贝了监控视频后,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苏家。一路上,他连父母的电话都没接。推开苏家大门,他愣在原地。墙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礼画像的位置,如今空...
《光影尽头爱成空柳婉清苏景然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救援中心人声鼎沸,工作人员忙着整理失联航班的最新消息。
苏景然站在大厅,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救援进展。
他等了整整十个小时,得到的却只有一句“暂无生还者确认”。
负责人叹息着说,失联区域地形复杂,残骸分散,找到完整遗体的希望渺茫,建议他准备后事。
苏景然没有回应,转身直奔医疗中心。
他调取了急诊室的监控录像,屏幕上,我苍白虚弱的脸让他心如刀绞。
他懊悔地朝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明明几天前我就已显露疲态,可他身为丈夫,不仅毫无察觉,还亲手推了我一把。
我在急诊室独自等待检查时,该有多痛、多无助?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
拷贝了监控视频后,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苏家。
一路上,他连父母的电话都没接。
推开苏家大门,他愣在原地。
墙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礼画像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
属于我的物品——画架、书册、衣物——全部消失无踪。
曾经充满我们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冷清得像一座空壳。
他发了疯似的翻遍每个角落,却连我的一根发丝都没找到。
他颓然跌坐在地,颤抖着点燃一根烟。
一口接一口,直到烟灰撒满地板。
他伸手抹了把脸,才发现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他按下接听,苏母焦躁的声音立刻传来:“景然,你没事吧?
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
唐诗那女人竟敢匿名举报你,她人呢?
你把她叫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她!”
“婉清被她害得伤势严重,还没出院,她竟敢在这时候闹事!
这次你别拦我,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真以为自己还是唐氏的大小姐!”
类似的话,七年来苏母说过无数次。
每次都借着我父母已故,肆意羞辱我。
苏景然曾为我挡过,也争辩过,甚至为了让我少受委屈,选择搬离老宅。
可如今再听到母亲熟悉的咒骂,他怒火中烧,朝电话吼道:“够了!
唐氏破产又怎样?
唐诗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这七年,你们给她的冷嘲热讽还不够吗?”
“每次回老宅,你们都要在她伤口上撒盐,你到底要针对她到什么时候?
你想找她?
好,我告诉你,她出事了!
她的航班失联了!”
“你想教训她,就写在信里寄到天上去吧!”
“还有,柳婉清就是唐家凶案的嫌疑人,唯一的嫌疑人!
这七年来,是我压着真相,才让她过上如今的风光日子。
你以为她清白?
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最不清白的人就是她!”
“唐诗举报我,我不怪她,这是我欠她的。
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我隐瞒了七年,哪怕今天被革职,我也认了!
你们别再插手!”
他没给苏母反驳的机会,挂断电话。
走到书房,拿出藏在暗格的案件卷宗,一页页翻看,眼中满是痛苦。
海外的街头,微风轻拂。
我坐在街角的长椅上,手中的画笔在素描本上缓缓勾勒。
流浪猫慵懒地蜷缩在脚边,偶尔抬头凝视我。
七年的谎言与背叛,仿佛已被这片陌生的土地冲淡。
我不再是唐氏的继承人,也不再是苏景然的妻子。
只是唐诗,一个追寻自由的画者。
画完最后一笔,我合上素描本,抬头望向远处。
天边的云霞如火,映衬着我平静的心。
我起身,背起画架,走向街角的小画廊。
那里有一场即兴展览,等待着我的新作。
与此同时,苏家内,灯火通明却冷清如故。
苏景然坐在书房,面前摊开的是我寄回的离婚协议。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签名,目光停留在纸页上,久久不动。
桌旁,是一封他未寄出的信,信中写满了对我的歉意和对过去的悔恨。
他曾无数想将这些文字寄往海外,却始终没有勇气。
他知道,我已选择了新生,而他没有资格再打扰。
书房的暗格里,曾经藏匿的案件卷宗早已空空如也。
柳婉清的判决书静静躺在抽屉,无期徒刑,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七年的执念。
警署的同事偶尔会提起他,语气复杂。
“景然这人,查案十年无一败绩,谁能想到会栽在柳婉清手里?”
“他为了她,连警衔和婚姻都搭进去了。
现在辞了职,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唐小姐在海外开了画展,日子过得挺好。
景然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些话传到苏景然耳中,他只是沉默。
他翻开手机,屏幕停留在我的最后一幅画作——一只流浪猫在夕阳下凝望远方,眼中满是自由的光。
他曾站在那条街头,远远注视我作画的身影,却连一句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苏氏老宅的氛围早已不同往日。
苏母不再提起我的名字,每次看到苏景然,眼中都带着几分愧疚。
她曾无数次辱骂我,如今却在深夜焚香,祈求我的平安。
苏父则一改往日的强势,默默整理着唐家的旧照片,试图从那些模糊的影像中找回些许慰藉。
苏景然的弟弟回老宅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柳婉清的话题。
他知道,苏景然的婚姻破裂,与他当年的选择脱不了干系。
“哥,你……还好吗?”
他试探着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苏景然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与不好,都过去了。”
他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无人察觉的悲凉。
柳婉清的牢狱生活并不平静。
她在狱中数次试图翻供,声称自己只是被唐氏家族的商业对手利用。
但所有证据都指向她无可辩驳的罪行。
她的律师曾试图联系苏景然,希望他出面作证,减轻她的刑期。
苏景然只回了一句:“她的事,与我无关。”
挂断电话后,他将柳婉清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联系。
他知道,七年的盲目信任,早已将他推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海外的画廊里,我的展览开幕。
画作主题是“新生”,每一幅画都承载着我对过去的告别和对未来的期许。
观众们驻足欣赏,赞叹画中的情感与力量。
一位老者走近我,递上一封信。
“有人托我转交,来自你的故乡。”
肘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
“误会?
你有脸提误会?”
“苏景然,七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苏景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装镇定道:“那件案子我一直在追查,我说过与婉清无关,你为何非要揪着她不放?
我就是警察,你连我都不信了?”
“事情没查清,你凭什么对婉清动手?
唐诗,给她道歉!”
苏母冷哼一声,冲上来指着我鼻子骂道:“疯女人!
还想诬陷婉清?
我儿子查案的能力有目共睹,他都说婉清无罪,你凭什么打人?”
“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若不是我儿子救你,你现在还不知在哪条街头乞讨!
都说商场无情,我看你父母死了也是他们心狠的报应!”
“景然,别管她,赶紧送婉清去医院!”
苏景然没再看我一眼,扶着柳婉清匆匆离开。
七年的婚姻在此刻化为乌有。
肘部的伤口渗出血迹,苏氏夫妇却连夜将我赶出老宅。
路人将我送往急诊室。
医生说伤口虽深,幸未伤及筋骨。
深夜,苏景然发来消息,字里行间满是歉意。
“诗诗,今晚的事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等婉清没事了,我亲自带你去你喜欢的画廊,好吗?”
“别生气,爸妈也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有个家。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嘲讽。
“嗯,我等你回来。”
“谢谢老婆理解。”
当晚,柳婉清发了一条定位在医院的动态。
照片中,男人守在病床边,眉眼间尽是担忧。
清晨,我起身整理思绪。
手机铃声响起,苏景然的声音带着疑惑:“诗诗,你注销身份证明做什么?”
我连忙掩饰:“没什么,证件有些问题,我约了时间去重新办理。”
“你今天不是还要去警署吗?
先去忙吧。”
他没多想,温柔地抱住我,语气宠溺:“老婆,是不是又在偷偷准备什么惊喜?”
我愣住。
他笑着轻敲我的额头:“你订的那套画具,我都看到了!”
“还想瞒我?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透明,藏不住心思,我还不了解你吗?”
“快到爸妈的纪念日了,我们一起去陵园祭拜,把我们结婚七年的幸福告诉他们好不好?
再办个家族聚会,婉清也好久没回来了。”
我勉强笑了笑,没应声。
他兴奋地抱起我在书房转了一圈。
这七年,他为了修复我与柳婉清的关系,没少安排家族聚会。
我曾以为,这是他对我的深情。
可如今才明白,这不过是他的借口。
他只是想借聚会之机,多见柳婉清一面。
这场持续七年的骗局,必须结束了。
他离开后,我立刻收拾行囊。
我前往律师事务所,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并完成了身份证明的注销手续。
案件卷宗已被苏景然藏匿,现在报警,我毫无胜算。
离开,是我唯一的出路。
来到苏景然所在的警署时,我听到了同事们的窃窃私语:“那是苏队的老婆?
怎么有点眼熟……对了,七年前唐家的案子!”
“想被苏队罚写报告吗?
别乱说!
苏队都说了她不是凶手,别瞎猜,小心他又发火。
这几年他为了这案子跟署长吵了多少次。”
“她那身行头看着得几百万吧?
听说刚从海外回来,有钱成这样,应该不会杀人。
看苏队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要是凶手,他早抓了。”
指甲刺入掌心,痛得我几乎握不住拳。
我站在办公室外,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几年,他对你怎么样?”
“自己弟弟你还不清楚?
知道我要回国,特意给我订了私人飞机票,非要我回来参加聚会。
结婚七年了,还是那么任性……”苏景然的声音带着一丝酸楚,低沉压抑。
“那就好,我也能放心了。”
“哥,当年的事多亏了你,不然我现在恐怕还在牢里。”
“明晚的家族聚会我就不去了吧,免得诗诗姐难过。
每次看到我,她都会想起唐伯父唐伯母,我怕她又跟你吵……”柳婉清一如既往,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七年前苏景然查案时,我偷看过部分记录,知道她是唯一的嫌疑人。
在订婚宴上,我当众指认她是凶手,要将她送交警署。
可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指责我无理取闹。
只有苏景然站出来为我辩解,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救赎。
可如今,也是他将我推入深渊。
办公室内,苏景然从书柜中取出一只手工陶罐,苦笑道:“这是我自己烧制的,虽然不值钱,但也是一份心意。
听说你怀孕了,就当是给孩子的礼物吧。”
柳婉清笑着接过,眼底满是得意。
我的手抖得厉害,门框发出轻微响声。
苏景然透过玻璃看到我,脸色骤变。
“诗诗?
你怎么来了?”
七年前,初见我时,我在警署为父母的案子泣不成声。
他知道,我是他弟弟的未婚妻。
也知道柳婉清是唯一的嫌疑人。
他选择了接近我,在唐氏夫妇的追悼会上向我求婚。
那时,我刚得知他弟弟与柳婉清的订婚消息,孤身站在冷风中,脆弱得像随时会倒下。
他也曾动摇,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灵魂。
可当柳婉清深夜来找他,泪眼婆娑地诉说冤屈,他那点恻隐之心彻底瓦解。
他选择了欺骗,选择了包庇。
他私自藏匿了唐家的案件卷宗,与我举办了一场低调的婚礼。
七年的朝夕相处,他以为自己只是将我留在身边监视,那些伪装的温柔不过是为了保护柳婉清。
却未曾料到,日复一日的陪伴早已深入骨髓。
他打开手机,点进与我的聊天记录。
除了他敷衍的歉意,往上翻全是我的关怀与体贴。
“查案辛苦,记得按时休息,我给你定了花茶,累了就喝一口,我在家里等你。”
“景然,我最近总觉得心悸,你有空陪我去医院检查好吗?”
“我画了一幅新画,等你回来帮我看看,什么时候回家?”
……字字句句,击碎了他仅存的理智。
我那样信任他,将父母的案子托付给他,可他却选择了背叛,选择了谎言。
他颤抖着输入一串道歉文字,却因拼写错误重输了数次。
消息终于发出,却只收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离开时,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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