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抱着小雯去了火葬场,办了死亡证明。
每一步,心都在滴血。
办完,我再次来到电话亭,给侯然打电话。
听见我泣不成声,他急了:“雪兰,等我!
我连夜赶回来!”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是城里一家酒吧。
我找到老板,说:“侯然介绍来的,房子低价卖你,明天我拿房本办过户。”
老板拍胸脯:“放心,猴子交代了。
谁赖着不走,我收拾他!”
晚上,我回家,孙承平拉我进厨房:“下午我跟安慧领证了,她想吃海鲜,你做点吧。”
看着那袋子鲜虾,我默默动手。
小雯死了,他们却要庆祝。
那就吃吧,最好吃出个好歹!
我特意选了寒性的食材,虾、蟹、凉拌海带,还冰了啤酒和西瓜。
菜端上桌,安慧两眼放光,抓起一只虾就吃。
孙承平拦住,把虾塞我手里:“她刚做了美甲,你帮她剥。”
我心如死灰,默默剥虾,特意把虾胃混进去——听说那东西最寒。
安慧吃得欢,喝了三瓶冰啤酒,啃了半个冰西瓜,满足地往沙发一躺。
我冷笑,有她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