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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萧玄晏林晚卿番外笔趣阁

千池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春雨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娘娘,您今日一直忙着,晨起时一口东西都没吃,这生辰宴开始前,您吃了块皇后娘娘的点心,随后又吃了宴席上的两口菜,随后便腹痛难忍。”萧玄晏眼神锐利,闻言立马看向皇后:“点心?”皇后解释道:“臣妾桌上只有一盘点心,可......那点心是陛下命御膳房的奴才专门为臣妾做的啊。”陈婕妤冷静地说:“这是给皇后娘娘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更不必说,这还是萧玄晏亲自嘱咐的御膳房。谁敢动手脚?“那......”春雨也犹豫了,喃喃道:“难不成是宴席上的菜有问题?”很快,几个太监将纯妃桌上的东西尽数端了过来,三位太医挨个去嗅,皆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萧玄晏沉默半晌,说:“把点心端来,让太医看看。”林晚卿手心已...

主角:萧玄晏林晚卿   更新:2025-04-28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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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晏林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萧玄晏林晚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千池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春雨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娘娘,您今日一直忙着,晨起时一口东西都没吃,这生辰宴开始前,您吃了块皇后娘娘的点心,随后又吃了宴席上的两口菜,随后便腹痛难忍。”萧玄晏眼神锐利,闻言立马看向皇后:“点心?”皇后解释道:“臣妾桌上只有一盘点心,可......那点心是陛下命御膳房的奴才专门为臣妾做的啊。”陈婕妤冷静地说:“这是给皇后娘娘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更不必说,这还是萧玄晏亲自嘱咐的御膳房。谁敢动手脚?“那......”春雨也犹豫了,喃喃道:“难不成是宴席上的菜有问题?”很快,几个太监将纯妃桌上的东西尽数端了过来,三位太医挨个去嗅,皆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萧玄晏沉默半晌,说:“把点心端来,让太医看看。”林晚卿手心已...

《帝王清冷难近?夜夜诱我共枕眠!:萧玄晏林晚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时,春雨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娘娘,您今日一直忙着,晨起时一口东西都没吃,这生辰宴开始前,您吃了块皇后娘娘的点心,随后又吃了宴席上的两口菜,随后便腹痛难忍。”

萧玄晏眼神锐利,闻言立马看向皇后:“点心?”

皇后解释道:“臣妾桌上只有一盘点心,可......那点心是陛下命御膳房的奴才专门为臣妾做的啊。”

陈婕妤冷静地说:“这是给皇后娘娘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

更不必说,这还是萧玄晏亲自嘱咐的御膳房。

谁敢动手脚?

“那......”

春雨也犹豫了,喃喃道:“难不成是宴席上的菜有问题?”

很快,几个太监将纯妃桌上的东西尽数端了过来,三位太医挨个去嗅,皆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萧玄晏沉默半晌,说:“把点心端来,让太医看看。”

林晚卿手心已经泌了一层的汗水。

果不其然,那所谓的九层酥里,每一块都掺上了可使女子小产的藏红花。

且是细细研墨成粉,掺杂在了点心里。

纯妃的双眸瞬间瞪大了,死死盯着那盘点心。

“竟然......”

萧玄晏看向皇后。

皇后连忙捂着胸口,百般委屈:“陛下,怎可能是臣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春雨忽然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道:“陛下,这点心是林才人身边的宫女端去的啊!”

此话顿时如惊雷炸响,众人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站在最后面的林晚卿。

皇后愣住了:“这......陛下,林才人她刚入宫不久,哪里就有这么大的仇怨,要害纯妃?”

“仇怨?”

萧玄晏忽然吐出这两个字,眼眸深沉如墨,慢慢走到林晚卿面前。

像是即将酝酿起一场风暴,一时间,连皇后都不敢说话了。

林晚卿还算淡定,平静地跪在萧玄晏面前,一字一顿清晰道:“此事,与嫔妾无关。”

陈婕妤也愣住了,喃喃道:“陛下,林才人不至于会...”

话音未落,萧玄晏直接道:“住口。”

他甚少发怒,此时独属于帝王的威仪尽数显露,压的众人喘不过气。

林晚卿仰头看着他,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嫔妾知道,刚入宫这几日,纯妃娘娘与嫔妾之间是有了些小矛盾,可即便如此,嫔妾也从未起过任何害人的念头!”

“这件事,若是栽赃到嫔妾头上,似乎最为合理。”

“也正因如此,这才是幕后真凶刻意的引诱,想让陛下怀疑嫔妾是凶手,还望陛下,明察到底。”

她字字铿锵有力,眼眸澄澈平静。

萧玄晏听到她这么说,沉声道:“朕给你机会解释。”

林晚卿深吸一口气,眼圈瞬间就红了,莹莹泪珠滚落而下。

“嫔妾今日来得早,在永清宫外碰巧见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当时那宫女手中端着点心,说要嫔妾端进殿内,随后皇后娘娘来了,说是她急着用人,所以佩兰就接过了点心。”

她的泪水掉的很快,啪嗒啪嗒地滴在冰凉的地砖上,眼尾都是潋滟的红。

萧玄晏哑声道:“起来好好说。”

皇后在一旁连忙说:“陛下,臣妾的确是遇到了林才人,想请林才人把点心端进去的。”

萧玄晏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

“从永清宫门外,到方才举办宴席的殿内,也只是走了条小路,稍稍绕了几下就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嫔妾怎么可能对点心动手脚?”

“而且,方才太医也说了,那里面掺杂的是藏红花。”

她依言起身,只是泪水盈了眼眶,滴溜溜打转,欲落不落。

她拿过一块点心,当着萧玄晏的面掰开。

“陛下您瞧,这点心什么都看不出来,那脏东西一定是从一开始就掺杂在里面了,嫔妾身上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本事,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藏红花掺入其中,且肉眼还看不出来。”

萧玄晏沉默了。

林晚卿把掰碎的点心放回去,拿出轻薄的手帕,当着萧玄晏的面,不断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她本就柔弱,如今伤心垂泪,肩膀耸起,怎么看都可怜。

萧玄晏突然就回想起前些时日,她的脸上起了红痘,没有怨怼旁人,只是想乞求他的关心和垂怜。

萧玄晏轻轻叹息一声,语气柔和了下来。

“好了,这件事还有待彻查,你先别哭了。”

随后,他又看向皇后,问:“朕吩咐御膳房做给你的点心,为何会有问题?”

皇后也格外委屈,道:“臣妾不知!臣妾也当着陛下的面吃了一块去,这东西可是会损害身子的东西,尤其是女子更不能吃。”

萧玄晏立即道:“把今日做这道点心的奴才都带来。”

“是。”

纯妃也早已哭得肝肠寸断,春雨扶着她,满脸不忍。

随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陛下,这件事只怕是和林才人脱不了干系的,原先我家娘娘是不打算吃这点心的啊!”

她这么一说,众人也疑惑了起来。

萧玄晏给皇后的点心,为何会被纯妃吃了?

萧玄晏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也许林才人事先就知道这点心有问题,她故意路过娘娘面前,用言语激怒娘娘,让娘娘吃了进去。”

林晚卿刚把眼泪擦干,闻言立即道:“若要说能激得纯妃娘娘把这东西吃进去,该问的应当是传出那些闲言碎语的人。”

皇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又主动坦白:“这件事臣妾本来也没想声张,毕竟今日是纯妃的生辰宴,可不知怎的,许多宫人在私下里都传开了,这事被纯妃听了去,想来是心里好奇,所以才会......”

萧玄晏深吸一口气,道:“纯妃,是你主动吃的吧。”

纯妃立马哭着说:“是,可是臣妾只是有些醋劲儿,不明白陛下为何要独独将这点心赐予娘娘,这才会尝了一口。”

林晚卿适时道:“所以,这件事并非嫔妾促就。”

殿内瞬间陷入沉默。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这究竟是谁做的事。

忽然,林晚卿再次跪下。

她冷声道:“陛下,嫔妾倒是有个猜想,这点心,也许并非是导致纯妃娘娘小产的元凶!”


陈婕妤闷声道:“我知道,但是那一日我以为自己有孕了,还找了太医去看,结果太医说了,我只是吃了油腻的东西才会感觉难受罢了,真是空欢喜一场。”

听她说完,林晚卿拧起了眉。

“你当时怀疑自己有孕,结果太医看了,发现那只是你的错觉?”

陈婕妤点点头,“想想也是,哪里就那么巧。”

林晚卿沉默了。

片刻后,她忽然道:“姐姐,我觉得你也许可以再找太医看一次,说不定那日是你的错觉,那日把不出脉,说不定第二日就可以了。”

陈婕妤有些错愕。

她有些迟疑:“应当...不会这么刚好错开了吧。”

林晚卿失笑,“反正叫个太医把脉又没什么,就当是把平安脉了。”

陈婕妤道了声好。

陈婕妤被她安慰过后,心情好了起来,起身坐在了秋千上,笑道:“你推我。”

林晚卿绕到她身后,抬手轻轻推了她一下,秋千慢悠悠荡了起来。

陈婕妤惬意地眯起了眼,林晚卿又推了一下,本想抬眸看看今日的天空,却忽然看到,上方的绳子竟马上就要断了,只留下一根细小的绳吊着秋千,艰难地晃着!

伴随着秋千再次荡起来的动作,绳子越来越细,下一刻就要断开——

“小心,你快起来!”

陈婕妤听到她惊恐的叫声,瞬间慌了,也顾不得秋千还在空中没有荡回去,整个人就这么跌了下去。

“啊!”

陈婕妤摔在地上,膝盖狠狠磕了地面,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林晚卿见状,匆匆跑过去将她搀扶起来。

“你没事吧?”

陈婕妤的膝盖应当是摔破了,有些站不稳当,纳闷地问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让我起来?”

林晚卿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身后还在不断摇摆的秋千,道:“你来看。”

说罢,她走过去,抓住秋千的绳子,只是轻轻向下一拽,绳子立即断开!

陈婕妤被吓得瞠目结舌,指着秋千说不出话来。

林晚卿面如冰霜,抓起垂落在地的绳子,仔细观察着断裂的地方。

陈婕妤忍不住道:“这秋千不是才刚做不久么?绳子怎么会这么快就断开了。”

林晚卿示意她看绳子的断裂处,冷声说:“这地方断的这么整齐,一看就是有人用匕首或者剪刀直接割断的,只留下一点,让它藕断丝连着,你方才要是下来的不及时,直接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万幸,方才经过林晚卿的提示,陈婕妤是自己摔下去的,且是跪趴在了地上,摔得并不重。

陈婕妤脸色瞬间白了,不解道:“为...为何会这样,谁会这么做,那人想害我还是害你?”

林晚卿拧眉,说:“怪不得方才我坐了一下秋千,觉得秋千一边高一边低,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随后,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婕妤,忽然想起了什么。

“平日里都是你坐秋千,我不会坐的。如果真是针对你我其中一人,那定然就是你了。”

“方才,你不是说前几日怀疑自己有孕,然后叫了太医吗?”

林晚卿心中有了猜想,只是不敢直接说出来,又怕让陈婕妤空欢喜一场。

她本想劝陈婕妤再去找太医把脉,没想到下一刻,陈婕妤忽然捂着小腹蹲在了地上,唇色尽数褪去。

“怎么了?是不是方才摔了一跤的缘故?”

陈婕妤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怀疑是自己方才被吓到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痛不大对劲。


其实这事本不该他管,他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一向不放在眼里。

只是一想到林晚卿,他就忍不住会在意她。

之前她已经被冤枉过了,萧玄晏不想再看她被旁人莫名其妙地冤枉。

一炷香后,林晚卿刚回了长乐宫,又带着那日的剪刀回来了。

“嫔妾参见陛下。”

她一向穿的清雅别致,乖乖在他面前行礼。

萧玄晏脸色缓和了一瞬,伸手道:“把剪刀给朕。”

林晚卿瞥了陈婕妤一眼,把剪刀递给了他。

随后,萧玄晏淡声道:“陈婕妤,你看好了,这两把剪刀一模一样,不仅是这两把,宫中这样的剪刀多得是,你有了身孕,不可胡思乱想。”

陈婕妤尴尬不已,没想到萧玄晏会特意为了林晚卿说这些话。

于是,她连忙起身,牵住林晚卿的手,软声道:“妹妹,是我不好,我方才被吓坏了,看谁都觉得害怕,现在一想,当时可是你提醒了我,这件事又怎么可能和你有关呢?”

林晚卿微微一笑,温声道:“无妨。”

嘴上这么说着,她却直接把手抽了回去,一副冷淡的模样。

既然陈婕妤这么不识好歹,她自然就没必要再和她结盟,非要和她站在同一边。

像这种没脑子的人,只会拖累她的脚步。

萧玄晏看着林晚卿,忽然道:“朕怎么看着,你瘦了点?”

林晚卿自然地走到萧玄晏身旁,说:“嫔妾没瘦,许是今日的衣裙太过宽松的缘故。”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了通报声。

“太后驾到——”

萧玄晏挑眉,意味深长道:“太后那边消息倒是灵通。”

太后急匆匆走了进来,一看见陈婕妤,脸上的笑就藏不住了。

“哀家听说了,你怀有身孕,好孩子,快坐下。”

陈婕妤甜甜地应了一声,有些受宠若惊。

她之前有特意去拜见过太后,只是太后的态度不咸不淡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如此热情。

她一坐下,林晚卿又行礼:“参见太后。”

很显然,太后看见了林晚卿,才是真的有些高兴。

她牵着林晚卿的手,温声道:“你也在这里,你看看陈婕妤都有孕了,你都算新人里承宠次数多的,何时能为哀家添一个小皇孙?”

她上来就这么说,林晚卿故作娇羞无措的样子,连忙道:“太后,您别这么说......”

萧玄晏却哑声低笑,将林晚卿拉了过去,对太后道:“母后,您冷静些。”

太后瞪了他一眼。

陈婕妤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三人。

仿佛她只是个外人,完全无法插足进去,即便怀有身孕,也只是勉强换来了太后与陛下的关注。

林晚卿是不是故意这样刺她的心......

林晚卿知道,今日的主角是陈婕妤,和太后说了几句话后,道:“太后,嫔妾就先回去了,等明儿个嫔妾去找太后说话。”

太后应了声,看着她走了。

随后,太后直接道:“陛下,让陈婕妤搬离永清宫吧。”

萧玄晏道:“方才已经说好了,让她去永春宫。”

太后点点头,有些满意,又嘱咐道:“陈婕妤,日后你缺什么,尽管向内务府那边提,御膳房的人也会日日关注你的膳食,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也尽管说。”

陈婕妤这才找回来点被关注的喜意,连连道:“嫔妾知道了。”

即便她有孕,萧玄晏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在屋内坐了片刻便走了。

萧玄晏前脚刚离开,陈婕妤紧接着就低声嘱咐一旁的宫女:“你悄悄跟着陛下,不要被发现了,帮我看看陛下是要去哪儿。”


林晚卿嗤笑一声,“抢?萧王妃,你家王爷难道比陛下的身份还要金贵,我还要抢他?”

萧王妃一时被噎住了。

此时,崇光殿外,萧玄翊大步走了出来,殿外不见两人的身影,脸色沉的可怕。

萧王妃冷冷道:“你在陛下身边永远都只是个妾,你接近王爷,无非就是想要王妃的位置。”

林晚卿不再继续往前走,含笑着打量她。

“你看什么?!”

萧王妃忍不住道。

林晚卿挑了挑眉,悠悠道:“萧王妃,我现在只是才人,可我不可能只是个才人,日后,我还会是陛下身边的宠妃,到了那个时候,妾不妾的,你见了我,不都得行礼吗?”

“你!”

萧王妃脸色骤变,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气到说不出话来。

“另外,王妃说的什么抢不抢,我真的不懂。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到佑王爷,王妃莫不是认错人了。”

“王妃还是快回去吧,省得王爷心急。”

撂下这句话,她本想快步甩开萧王妃,没想到她异常的执着,也加快了脚步跟着她。

两人经过一处凉亭,旁边是一片格外小的池塘。

萧王妃算着时间,忽然开口:“等等,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林晚卿压根不会回头了。

萧王妃见状,咬了咬牙,随后——

“噗通!”

佩兰短促地叫了一声,指着底下的池塘,说:“才人,王妃她自己跳下去了!”

林晚卿绷着脸,看着她在水中挣扎。

她定然是会水性的,否则绝不可能这么大胆地就往里跳。

“你在做什么?!”

萧玄翊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林晚卿一扭头,看着萧玄翊大步走了过来,他听见了水声,发现在池塘里的人是萧王妃,倒吸一口凉气。

“林晚卿!你有完没完?”

说罢,他重重推了一下林晚卿,将她推开后,自己跳了下去。

林晚卿猝不及防地被他大力一推,脚一扭,摔到地上,手心下意识地先撑住了地面,瞬间擦破了皮肉。

她拧着眉,看向自己的手心。

萧王妃很快就被捞了上去,她浑身都湿透了,水不断往下滴。

她无力地靠在萧玄翊的胸膛前,咳个不停。

萧玄翊怒道:“林晚卿,你可真恶毒,就算是再对我念念不忘,也不该对本王的王妃下手!”

林晚卿被佩兰搀扶着站了起来,只觉得今日格外倒霉。

萧王妃紧紧抱着他,啜泣着说:“王爷,还好你来了......”

林晚卿默然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口了。

“你们两人,到底演够了没有?”

萧玄翊面色铁青,“你若是因为本王娶了她感到委屈,尽管来质问本王,为何要对她动手?”

林晚卿无语凝噎。

“今日我会出来,是因为她故意使唤宫女在我的衣裙上泼了汤,否则我们现在也不会在崇光殿外面。”

“而且,是她不要脸地紧紧黏在我身后,也是她自己跳进去的,与我无关。”

林晚卿呵笑道:“不过就凭王爷的睿智,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想不明白。”

萧玄翊冷声说:“本王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林晚卿挑眉,“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懒得跟这两人费口舌,有本事便真的闹到陛下面前,今日可是太后的寿辰,谁都不敢在这种时候造次。

说罢,她带着佩兰直接回了宫,迅速换了衣裙,简单在手上缠了手帕,又匆匆回了崇光殿。

殿内,萧玄翊正揽着萧王妃站在殿中央。

他沉着脸解释:“皇兄,王妃她方才不慎跌入池塘,受了惊吓。”


萧王妃听他这么说,格外不甘。

难怪林晚卿有恃无恐。

因为她料定了这两人不敢在萧玄晏面前说是她推了王妃入水。

因为他们三人本就不该认识,今日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林晚卿有什么理由,要推王妃入水?

除非他们三人早早就认识,且恩怨不小。

但萧玄晏天生警惕,萧玄翊绝不可能说出来,只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失足落水。

今日这两人三番两次的闹出幺蛾子,太后本就不悦,如今更是直接道:“这么不小心,那还是快回府歇着吧。”

萧王妃浑身都湿漉漉的,裙摆上还依稀挂了些杂草,水不断地往下流,滴落在殿内地砖上,看着格外狼狈。

听到太后毫不客气的话,她自知今日丢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气愤,说不出话来。

萧玄翊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本就好面子,本以为自己娶的这个王妃还算端庄识礼,没想到这么小家子气,就算他之前真的和林晚卿纠缠不清又怎样!

懂事的女人早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男人好色岂不正常?

他们现在身为夫妻,荣辱一体,当即道:“改日儿臣再来赔罪。”

说罢,他拽着萧王妃灰溜溜地离开。

林晚卿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砖上一滩的水渍,很快又被两个太监上前擦干净了。

她静悄悄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看到萧玄翊的位置已经空了,知道他没脸再待在这里,勾唇一笑。

萧玄晏注意到她回来了,微微蹙着眉,疑惑地问:“林才人,你的手是怎么了?”

林晚卿温声解释:“嫔妾方才去更衣时,走了台阶,不小心踩空摔了一跤,手心擦破了。”

萧玄晏若有所思。

说起来今日还真是混乱。

太后的寿辰宴,先是萧王妃落水,后又是林晚卿摔了一跤。

再之前,纯妃小产,又是容美人在御花园崴了脚。

皇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看着萧玄晏,道:“陛下,臣妾见近日后宫不大太平,不妨请几位法师入宫做做法,万一真是有什么邪祟,让法师祛除了,大家也安心。”

底下,容美人听到皇后的这番话,眸光微动。

萧玄晏沉吟片刻,道:“也好。”

他虽不算很信这些,但有些时候的确能安抚人心。

寿辰宴散去时,已近深夜。

第二日,皇后派人去请了法师,一早就在御花园的大片空地上摆了火堆和一些看不懂的咒符。

容美人闲逛着看见了几位法师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上前询问。

“你们做法,应当是要在今夜开始吧?”

一人恭敬道:“是,到时还请各位小主都过来亲眼看着,这样才能驱散众人身上的邪祟。”

容美人看了看中央的火堆,“到时候你们要点火?”

“是。”

她似笑非笑,提醒道:“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千万小心啊,这么大个火堆,要是走水了该怎么办?”

几人听罢,连连道:“小主放心。”

容美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这才转身慢悠悠离去。

长乐宫内。

林晚卿正在沐浴,佩兰为她梳着头发,轻声问:“才人,您相信是宫里出了什么邪祟吗?”

林晚卿勾唇冷笑,“这后宫里,活生生的人可比邪祟恐怖多了。”

什么邪祟,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不全都是人为做的。

佩兰有些惴惴不安,说:“奴婢倒是害怕,仔细一想,自从进宫以来,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就没有太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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