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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开后却春寒全文免费

徐庸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她不是我阿娘。可我不愿意松手。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棠儿……?”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

主角:徐庸之李昭宁   更新:2025-04-29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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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庸之李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开后却春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徐庸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她不是我阿娘。可我不愿意松手。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棠儿……?”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

《海棠开后却春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海棠阁内原就缺衣少食,炭火和灯油更是不可能有的。

我瑟缩着身子终于走到离奏乐歌舞的前殿不远时,终于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见到一个跟我阿娘有七分相似的富贵妇人向我伸出了手。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萧瑟的海棠阁,不同的是,阿娘回来了。

她细细地为我擦着额角,见我醒来,对着我笑。

我挣扎着起身抱住她,眼泪哗哗:“阿娘,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已经快一年没来抱抱棠儿了……我好想你……”我马上便觉得不对,阿娘身上没有那么多硌人的琳琅装饰,也没有一股子脂粉和檀木混杂的香味。

她不是我阿娘。

可我不愿意松手。

她如此像我的阿娘,我抱着她,她便是我的阿娘。

“……棠儿……?”

她唤了我一声,将我轻轻推开,捉住我的手腕问我:“赎臣妇斗胆,二公主手上的这段碎玉,是从何而来?”

我被一个颠簸颠醒,只隐约记得梦还停留在姨母问我手上碎玉的由来。

是的,姨母。

那天夜里,已是卫将军的夫人的姨母不胜酒力,提前离席透气,正巧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外撞见了摇晃倒地的我。

而后凭着那段碎玉上我阿娘的名字月舒,以及我们相似的眉目,认下了我这个外甥女。

我才知晓,我阿娘,本是边陲十三关有名行商贺万金的次女。

只是九岁之时,匈奴发难,边陲摇摇欲坠,百姓流离失所,阿娘与家人就此走散,随着难民流入京城,从此成了以绣工和貌美闻名城中的孤女贺娘子。

此后阿娘曾也打听过自己的家人,无奈均无结果,又被抢入了宫中有了我,只能断了念想。

姨母当日眼眶泛红告诉我,就是在阿娘入京那年秋天,卫将军负伤回京述职养伤,她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了京中,也好生打听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找到阿娘的下落。

阿娘年初入宫,亲人年末进京。

就如阿娘年初被杖杀,年末我却与姨母见了面。

我不怪造化弄人,只恨——我阿娘无意争抢,没我之前,她只盼与家人团聚;有我之后,她只求和我平安一生。

是皇帝不仁,强抢孤女入宫,害我阿娘错过与亲人的重逢。

是皇后失德,纵容李昭宁作恶,将我阿娘屈打至死。

是皇室险恶,不愿放过我们母女。

当夜,我与姨母哭作一团。

眼泪擦干后,我握着姨母的手:“姨母,我要报仇!”

她劝我:“好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仇人是大盛之主,纵然如今君王昏庸,百姓却暂且还能过得安生日子。”

“非是姨母不想帮你,但为了维护这天下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棠儿!

你须得忍耐!”

我懂的。

阿娘原本也是可以有安稳的一生的,却因为一场暴乱动荡而成了如今这样。

我不该让天下再出现我阿娘这般的可怜人。

托姨母差人将我阿娘的尸体带出宫葬入祖坟后,我安心地在宫中忍了五年又五年。

这十年里,我用姨母给我的金银一点一点打通了宫中的关系;用我的足底一步一步丈量了宫中的防备;用更甚我阿娘的容貌身段蛊惑了太傅家的独孙徐庸之……终于等到今日。


皇室内讧不断,风雨欲来。

又到一年除夕夜,皇帝特意下旨让我和卫初寒及姨父姨母一同入京赴宴。

我们心知肚明,成败便在宫宴见分晓了。

不过是时隔半年,再回到宫中,我的心境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长成这么大,我还未曾真正参与过如此宴会,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便借故离席去了海棠阁。

姨父姨母也不想接下来的血腥吓到我,只嘱咐卫初寒好生跟着我护我周全。

海棠阁并不似我想象那般萧索,好似自我离开后,还有人惦记这个破落小殿。

海棠树被照料得很好,适逢隆冬,竟意外地没有掉光叶子。

我让卫初寒灭了灯,就那样静静与他对坐:“表哥可知,每年除夕夜宴,前殿热闹非凡,我与阿娘却都身处这般黑暗。”

“他们明明不缺衣食,却总要计较我与阿娘的用度,连一针一线都要克扣。”

“皇室奢靡,我们深处宫中尚且如此,宫外百姓怕是大多活得还不如我们。”

他将身上的大氅披在我肩头:“我知道的,棠儿莫怕,马上就会过去了。”

“我在此对着这棵海棠起誓——待功成,定不让百姓因王公贵族忍辱受屈,不让天下因贪官污吏遭饥挨冻。”

“有我卫家一瓢米,便有民众万口粥。”

“如违此誓,终身不得所爱。”

虽然黑暗里看不见,我却能感受到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我说的。

我们远远听见前殿喧嚣,想来已经事起。

从身后的房间内却响起一声叹息。

卫初寒将我护在身后,拔剑点灯喝道:“谁?”

徐庸之踏步而出,对我们拱手:“小……二公主,别来无恙。”

“想来这位便是卫小将军,竟这般俊秀非凡。”

“徐某偷听并非所愿,实在是不想扰了二位兴致……”卫初寒冷哼一声,剑尖直指徐庸之的咽喉:“已经扰了。”

“徐某?

徐庸之?”

“你既已听到不该听的,便怪不得我送你下黄泉。”

剑拔弩张。

我轻拽卫初寒的衣角:“太傅门生众多,不宜结仇,若能劝降徐庸之,百利无害。”

也不知触了他什么痛处,他像只炸了毛的小狸猫,收了剑气呼呼地拔腿就走。

我望了一眼徐庸之,他像有话要与我说。

我又望了一眼卫初寒。

提着灯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与徐庸之能有什么话说?

倒是这家伙……男人,麻烦。

宫道曲长,好在卫初寒知道我跟在后面,步子放缓了不少。

我亦步亦趋跟着卫初寒,发现他走的路竟跟我与姨母相逢那年走的路一般无二。

我远远看见了那处偏殿,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他。

他将我拉入怀里,语气里只有酸味:“我想了想,若是不把话说开,怕是会平添误解,成为你曾说最不喜的那种没长嘴一般的人。”

“我不乐意你为徐庸之说话,哪怕知晓你对他并无情谊。”

“他刚刚的眼神,分明就是对你有所企图,还是男女之间的企图。”

我顿觉好笑,又有些触动——他的的确确在用行动告诉我,他把我曾说过的话,不论玩笑或认真,都记在心里。

“卫初寒。”

此前我都是叫他表哥,这倒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你忘了吗?”

“你如今是我的夫君。”

“我的名声早被你搅得一塌糊涂,早前你还亲我,还扒了我的衣服……”又怕他不懂我的意思,我心一横,踮起脚就吻上了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要对我负责的。”

他一声轻笑,扣住我的头加深了吻,应道:“好。”

前殿火光大起,唯我们乱中取静,还在耳厮鬓磨。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

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

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

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

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

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

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

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

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

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

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记事起,阿娘就没少受过苦——四岁时,皇子公主都要开蒙,唯有我被忘得干干净净,阿娘第一次放下心气做了甜汤去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

他说,不过贱出孽障,不配入皇家宗祠,不配上内院学堂。

五岁时,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与我从此闭门不出,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日子平淡却快活。

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克扣月例,罚抄佛经,冻跪雪夏卧砖,阿娘为护着我,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

六岁时,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为了能过得舒服些,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

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

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只是我再不受宠,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卫初寒喟然一叹,坐起身来,为我递上一方喜帕拭泪:“是我不对——你从前信里总说,不喜皇帝那般的伪君子,也不喜徐庸之那般文邹邹情绪内敛的正人君子……说你大仇得报后若要寻得如意郎君,定要是潇洒桀骜,有话直说的侠客,如此便不会如话本一般因得误会蹉跎一生,也不会被君子姿态蒙蔽双眼。”

“我虽非侠客,多年行兵却也算得侠肝义胆,我以为,你会喜欢那般玩世不羁的样子……”先不说不羁不等同于耍流氓……我何时与他写过……信?

信!

“你是姨母?”

“不,我是说,常年与我书信往来的,是你?”

我舌头打结,有些语无伦次。

卫初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是啊,母亲要管着边陲十三关那么多的商铺,还要管着府内中馈和军中补给,哪有那么多时间……我的意思是,你平日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向母亲来信,她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更易理解彼此,就让我代劳……不过,你看,我们确实挺聊得来的哈……”哈你个头!

我窘迫得快要把头埋到地下,也没心思再哭了,强撑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约是母亲与你相认后半年吧?”

这样说来,我第一次来月信,我与徐庸之勾勾搭搭的琐事,我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儿家心事……都是写给了卫初寒看?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顺手为我拆起了头上的珠钗金冠:“早知你只是嘴上说说喜欢那种风流郎君,我也不折腾这些事了,为着做出这番样子,我还向边陲那些纨绔学了好久……说来,让你找机会换嫁也是我先对母亲提出的,你我其实早便熟识,只你不知而已。”

“如此,你若明白了,便将喜服脱下吧。”

我点点头,脱到一半,又紧抱着身上的衣服不撒手——正值夏季,我内里除了一件薄衫便再无其他,怎能……我抬头,正巧撞见卫初寒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大手一揽,便向我吻来。

嫁衣落地,惊起烛火明灭。

我们到底还是没圆房。

那晚一吻之后,卫初寒克制隐忍地夺了地上绣着宫内防备图的衣裙就夺门而出,留我一人睡了个好觉。

他说,在我做好准备自愿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他不会以夫妻名义强迫我。

我忽而觉得,若是君子是这般样子,倒也不那么让人讨厌。

呆在将军府的日子我过得很是舒心,姨父姨母待我如亲女,卫初寒回归了本性,待我情意绵绵又不失分寸。

我每日能都得空去祖坟与阿娘说上好些时辰的话。

有卫家军守护的边陲,百姓生活安宁,原本大家听说我是皇家之人对我横眉冷对,却在知道我是将军夫人的亲外甥女后隔阂全无,对我笑脸相迎极为热切。

民怨皇室久矣。

姨父姨母不动声色地联系着宫中暗棋,我日夜配合地将这些年游荡在宫中所闻辛秘尽数告知,由卫初寒一点点操控民间小道消息散播出去。


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

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

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

氛围有些微妙。

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

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

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

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

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

“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

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

“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

怎又临阵倒戈要扶持卫家?

你心里一直都有这个贱人是吗!

你骗本宫?

哈哈哈哈哈,你骗本宫……”我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徐庸之,对上他深沉的眸色。

然后被卫初寒掰正了脑袋。

姨母点点嘴角,递给我一柄铜镜。

完了,口脂……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只听徐庸之音色沉沉,不悲不喜:“徐某被拿着家人性命所逼应下的婚事如何做得数?”

“百姓恨大盛君主昏庸,皇室骄奢淫逸,朝臣勾结欺上瞒下……如今卫将军才是民心所向,李氏该当顺应天命退位让贤。”

姨母接话:“便叫你们死个明白。”

“棠儿的母亲是我的亲妹妹,而我儿正巧心悦棠儿……随便一个都是我们独留棠儿享尽荣华的理由。”

李昭宁状若疯癫,直嚷着她才是唯一的公主,被卫初寒看不下去一刀斩了。

我请求姨父姨母将皇后杖杀,皇帝断绝子孙根,以告慰阿娘在天之灵。

他们允了。

这场夜宴,未耗费兵卒,未劳民伤财,甚至宫中也因为提前布置的暗桩作用避免了大规模的冲突和伤亡。

只是死了大部分的皇室。

我们做到了。

此后,大盛便改李姓卫了。

晨光初亮之时,我们陆续走出宫门,我犹豫了一瞬,还是走向徐庸之行了一礼:“多谢。”

多谢他在我不在宫中的时候为我照料着海棠阁。

他似乎又变回最初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只淡淡对我点了点头,就扶着老太傅上了马车。

我见马车走远,冲卫初寒努努嘴:“你哪里见他对我有企图了?

明明还是那般克己复礼的样子。”

卫初寒直直盯着我的唇,喉间一滚:“我是男人,我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越是这般克制,越有问题。”

“要想打消我的顾虑,我这有个好法子……”他没再说下去,将我抱起足尖轻点,不多时就折回了海棠阁。

“表哥……”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叫夫君。”

他在我颈上轻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羞赧唤他:“唔,夫君……”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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