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月陈云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承载姐姐厄运的容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空旷的宴会厅中央,婚纱的裙摆沾染了些许灰尘。复仇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后,并未带来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是一种巨大的空虚和疲惫。那位大师姗姗来迟,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的表情。“恭喜,你获得了新生。”我看着大师面无表情的模样,千言万语堆在嘴边,却吐不出一个字,我想问很多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初要那样说,我清楚的知道,我死前听到的声音也正是他的。我确实如他所说,天生厄运,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似乎是看懂了我内心的纠结。他无问自答。“祸之乱,乱可殃民,灾之大,大可灭世,散尽祸乱,才可天下安宁。”我不懂,看着大师的眼睛许久,而后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大师不语,只是看着我笑了笑。临走时,他的声音仿佛穿透我的耳膜。“可凡事物极必反,且凤凰浴火,才可得...
《我是承载姐姐厄运的容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站在空旷的宴会厅中央,婚纱的裙摆沾染了些许灰尘。
复仇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后,并未带来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是一种巨大的空虚和疲惫。
那位大师姗姗来迟,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的表情。
“恭喜,你获得了新生。”
我看着大师面无表情的模样,千言万语堆在嘴边,却吐不出一个字,我想问很多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初要那样说,我清楚的知道,我死前听到的声音也正是他的。
我确实如他所说,天生厄运,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似乎是看懂了我内心的纠结。
他无问自答。
“祸之乱,乱可殃民,灾之大,大可灭世,散尽祸乱,才可天下安宁。”
我不懂,看着大师的眼睛许久,而后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大师不语,只是看着我笑了笑。
临走时,他的声音仿佛穿透我的耳膜。
“可凡事物极必反,且凤凰浴火,才可得以重生。”
大师走后,我低头,看着这双属于凌月的、完美无瑕的手。
这具身体,这份“幸运”,于我而言,也是一种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我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脱下沉重的头纱,取下昂贵的珠宝,将它们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我换上了一身早已准备好的、普通的便装。
我不需要凌月的身份,也不稀罕这份被诅咒的“幸运”。
更不在意什么凤凰涅槃重生。
我想要的,从来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由、有尊严地活着。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见证了罪恶与报应的废墟,没有回头,决绝地转身,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我知道,前面的人生或许依旧充满未知,但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厄运容器。
我夺回了属于我的命运主导权。
未来的路,无论是否“幸运”,都将由我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
我,韩凌薇,终于获得了新生。
番外:尽管我不在乎什么气运,好运,可好运总是接连不断的来到我身边,我事事顺利,事事顺心。
也大概是因为我从来就真正释怀过。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我的父亲,死在了病床上。
而我的母亲,在父亲死后还不起巨额欠款,连轮椅都被抢走,只能拖着残腿,乞讨求生。
我是在最豪华的地段看见她的。
她也注意到了我。
不知她是什么想法,犹豫了下,还是朝我走过来。
薇薇,妈妈错了,妈妈错了。”
“女士,你认错人了。”
对,在见到她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从来就没原谅过她。
“妈妈给你道歉。”
“我不需要。”
路上的行人已经被吸引了注意,时不时有人驻足想要八卦这场闹剧。
“妈妈求你,你原谅我,你给我一句话,就一句话,求求你薇薇,我只要一句话。”
她不是真心来与我道歉的,她只是想要我的气运,使她脱离困境。
“当年你虐待我,想杀我,如今落魄了就想让我帮你,做梦。”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事者用手机拍下这一幕发到网上,当然,也拍到了她的脸,如我所愿,讨债的又找到了她。
这次她逃不掉了。
有时我想过,在那大师来之前,父母虽偏心姐姐,但也没有到不把我当女儿的地步。
在大师说出那番话之后,他们也没有残忍到虐待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抵从姐姐为家里带了第一份幸运之后吧。
看着真金白银,我的脸也就不再像脸了。
韩凌薇在他们眼里也不再是人了。
是对我的死亡的期待,还是对自己未来可能失去“厄运容器”的恐惧?
我不害怕死亡,这是我期待了许久的解脱。
接过碗,汤药苦涩刺喉,带着浓烈的土腥味,灌进最后一滴毒药,我的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的深海,迅速下坠、沉沦。
弥留之际,灵魂仿佛脱离了残破的躯壳,我飘在空中,听见黑暗中传来一个古老而沧桑的声音,像是那大师的声音,又像是命运的嘲弄:“……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反噬?
太晚了……我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彻底失去了知觉。
“啊——!”
我猛地睁开眼,惊坐起来!
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氛。
身下是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顶级蚕丝被,触感细腻得让我陌生。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华丽得如同宫殿般的卧室,水晶吊灯、丝绒沙发、精致的梳妆台……这不是地下室!
心脏狂跳,我踉跄着,几乎是扑到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美无瑕、光彩照人的脸,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明亮的双眸,这是凌月的脸!
我下意识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一毫丑陋的疤痕。
再低头看我的腿,笔直修长,完好无损!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轻飘飘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温柔以待的感觉涌上心头。
思维变得清晰,呼吸都顺畅了许多,甚至能感到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就是……幸运的感觉吗?
大师的谶言……是真的!
厄运到了极点,我和姐姐的气运,竟然真的……彻底反转了!
那么,现在的凌月呢?
那个夺走我一切,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痛苦换来幸运的姐姐,她现在在哪里?
一个强烈的念头驱使着我,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无声。
我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门,依然从外面反锁着。
我伸出手,轻易地转动了老旧的锁芯,“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里面,躺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板上的,是我那具熟悉的、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身体。
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脸上是狰狞的疤痕,身上依旧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衣。
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正爆发出惊恐、怨毒、不敢置信。
以及属于凌月的彻底崩溃的灵魂!
她看着“自己”,那个她曾经无比珍视,如今被我占据的完美躯壳,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沐浴在走廊温暖的光线中。
强烈的对比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哑尖叫。
我站在门口,光与影的分割线恰好落在我脚下。
我低头,看着她如今的惨状,感受着体内那股新生的、汹涌的力量。
我笑了,笑容甜美,声音却带着蚀骨的寒意。
“姐姐,”我用属于她的、甜美如银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
“姐姐别怕,噩梦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幸运了。”
“薇薇,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你感觉还好吗?”
我只觉得好笑,这是第99次他们虐待我了,怎么又说这种话。
母亲与父亲不同。
她总是会用这种慈母的面孔面对我,会跟我道歉,会边流眼泪边拔断我的指甲,会在伤害我后给我好好包扎。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被父亲逼迫,现在才明白,不过是鳄鱼的眼泪,她只是想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根本不在意我会如何。
“杀了我。”
“薇薇,你又说傻话,你是我的女儿啊。”
我冷笑,撇过头去不愿再与她过多废话,我自杀过无数次,每次他们都会拼劲全力将我救回来,我知道他们不是舍不得我死,而是怕失去我这个幸运输送品。
18岁时,父亲请来了一位瞎眼大师,大师装模作样掐指良久,最后用干瘪的嘴唇吐出了决定我命运的谶言。
“二位千金是“同命相连,气运相克”的双生子,若是二人相安无事,那必将有大祸降临”我觉得很荒谬,这种胡言乱语怎么能当真。
可父亲却十分在意。
“大师求解!”
大师斜眼看我。
“这位千金天生祸体,可却是气运容器。”
他又正眼瞧向姐姐。
“而这位,则是运不达身,仅有的运气,快要花完了。”
听罢,父亲与母亲面面相觑。
大师沉默许久,父亲才上道的送上一大叠钱。
大师掂量手中的钱砖,装进包里才继续说。
“详细解释便是,你们家二女儿,是灾祸,大女儿是福星,可现在这个灾祸夺走了福星的气运,让福星成为了空壳,但灾祸毕竟是灾,她夺走气运也无济于事,只会将气运控在体内,使其无处发挥,福祸相依,天理不容,所以你们家,要遭殃。”
狗屁!
我不信这些邪门歪道说的东西,但父亲却与大师小声商量起来。
我只是隐约听见那大师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我,将我身体里的气运都提取出来,福星才能重新好运缠身,才能救全家。
我没想到,“提取”方式,竟然如此直白。
从小到大,我的确倒霉,可我把这些都归咎于爸妈的偏心。
姐姐确实运气不错,但也没到天选之人的地步。
我跟姐姐是双生子,她皮肤比我好,明明是因为父母会给她买好的护肤品。
她精气神比我好,明明是因为爸妈把营养品都给她吃。
她学习比我好,明明是因为他们更关照她的作业,只愿意教她,不愿意教我。
因为姐姐的一句话,她们就相信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所有的错事都是我犯的,如今更是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所谓大师,就要把我打下地狱。
“薇薇,薇薇。”
母亲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
“薇薇,你姐姐订婚了。”
“恭喜。”
“可是你姐姐太激动了,激动的脸上都长痘了。”
我猛的回头。
滚烫的粥瞬间泼洒到我脸上,我疼的摔下床,胡乱拂去脸上的粥,可已经晚了,我的脸立刻起了几个大水泡。
我跟姐姐是“同命相连,气运相克”的双生子。
只有我持续的不幸,姐姐才可以一直拥有好运。
爸爸妈妈为了维持这份好运气,将我锁进不见阳光的杂物间,打断了我的腿,烫毁了我的脸。
姐姐也成功利用这份好运气跟顶级豪门陈云弦定下婚约。
而我也终于在此刻失去的最后的价值。
当晚,母亲端来一碗毒药。
她说“喝了吧,你天生厄运,是灾祸,以免之后拖累了你姐姐,拖累我们家。”
我拖着这幅残废的身子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于是含泪饮尽毒药。
临死前却听见一声低语。
“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我生来便与厄运为伴。
世界对于我而言,是灰色的画布。
漆黑的画布上面涂满了会使我摔跤的泥泞。
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凌月,则像是被七彩祥云托着出生,幸运得令人嫉妒。
她的世界阳光明媚,彩票总能刮出惊喜,考试的难题总能精准蒙对,连走在路上,都可能被遗落的钱包绊到脚尖。
她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裙,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旋转,肌肤白皙,笑容甜美,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玫瑰。
她马上就有可能嫁入本市最顶级的豪门陈家,成为陈家独子陈云弦的新娘。
她笑着,唱着,父母围绕在她的身边,说着祝福的话语,等待她的是那光芒万丈的未来。
而我,此时被锁在北面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杂物间里,身上是洗得发白、带着霉味的旧布衣。
昨日父亲来地下室,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经历了长期虐待的我,当然知道父亲想做什么,尽管知道没用,我还是一遍遍的磕头,祈求。
作为姐姐的幸运容器,家族霉运的象征,家族的人对我没有一丝同情。
“陈家的人还在犹豫,你姐姐的好运还不够多。”
父亲在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握紧锤子用尽全力砸向我的腿。
伴随着我凄惨的叫声,地下室的门口传出姐姐与母亲惊喜的笑声。
“爸!
陈云弦发信息给我了,他说今晚要带我出去吃饭!!”
父亲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露出轻松的笑容。
我以为这次的虐待会就此结束,没有想到父亲却再一次举起锤子。
“薇薇,还不够,尘埃未定,运气还不够。”
“啊啊啊啊!”
铁锤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直到我的小腿外面的血肉糊成一摊,露出内里惨白的骨头,父亲才终于停止了他的暴行。
“爸,陈云弦打电话了,他说要跟我商量订婚的事!”
父亲离去后,我才终于得以喘息,看着血肉模糊的右腿,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紧接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床上,腿已经被包扎好了,可它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母亲端着热腾腾的粥坐在我对面,神色担忧,她紧抿着嘴唇,眼眶湿润。
日子一天天过去,婚礼临近。
地下室里的凌月日益憔悴疯狂,父母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陈云弦对我的“不同寻常”似乎也从最初的兴趣变成了隐隐的探究。
幸运真是好东西,就连想复仇,都这么顺利。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剧本发展,只等婚礼那天,拉开最终大幕。
婚礼的日子,终于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到来了。
陈家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酒店,宴请了各地富豪,还请了媒体,向着全世界直播。
宴会厅被装点得如同梦幻仙境,我穿着量身定制的、缀满钻石的华美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张属于凌月完美无瑕的脸。
化妆师正在为我做最后的定妆,嘴里不停地赞叹:“凌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还嫁给了全国数一数二的顶尖富豪,真是天生的好运气。”
好运气?
我心中冷笑。
这运气,是用我的骨血和尊严换来的。
父母穿着体面的礼服,强颜欢笑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但细看之下,父亲眼底的焦虑和母亲脸颊难以遮掩的红疹暴露了他们近期的焦头烂额。
那个被父亲寄予厚望的新能源项目,果然爆雷了,家里的积蓄赔进去大半,只是为了今天的婚礼,他们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陈云弦站在我身边,英俊挺拔。
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欣赏,但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或许是我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又或许是凌家隐约传出的不顺遂,让他这位精明的商人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异样。
而被囚禁的凌月,她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前几天,她大概是想模仿我曾经打碎玻璃试图割腕的行为,却在拿起一块碎瓷片时,“意外”手滑,瓷片深深划过她的脸颊,在她那张原本属于我的、布满旧疤的脸上,添上了一道新鲜、狰狞的伤口。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痛苦,让她时而疯癫尖叫,时而蜷缩在角落喃喃自语,可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个真正的疯子。
父母对她早已失去了耐心,甚至连送饭都开始变得敷衍。
我提前做了安排。
那个被我收买的老佣人,会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走进我们家,打开地下室的铁门。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陈云弦。
父亲的手臂有些僵硬,我知道他在紧张,不仅是因为女儿出嫁,更是因为那笔巨额投资的亏空。
宾客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在他们眼中,我是凌月,那个集万千宠爱与幸运于一身的天之骄女,即将在全世界的见证下,嫁入豪门,走向人生的巅峰。
没有人知道,这光鲜亮丽的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怎样充满仇恨和痛苦的灵魂。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神父庄严地念着誓词,询问双方是否愿意。
就在交换戒指的关键环节,宴会厅正前方用于播放新人成长VCR的巨大屏幕,突然滋啦一声,画面卡顿,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