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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全文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吃了文昌伯爵府的闭门羹,还被那么羞辱一番,谁心里都不好受。尤其当他们看着云霁那张脸时,火气更甚。云仲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我是来替叔父想办法解决此事的。”尽管云霁说得很有诚意,但云仲礼却是半个字都不信。她来解决此事?自从婚约一事后,这个丫头片子就处处跟他对着干!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平白被他白了一眼,云霁也不恼,施施然地挑个位置坐下:“叔父怕是忘了,我好歹有个县主之名,就是文昌伯爵府大娘子来了,也得对我客客气气。”云仲礼眼前一亮,转而却又生出浓浓的怀疑。她会帮芊歌?“你……”很可惜,云仲礼才要出口的追问被跌跌撞撞跑来的小厮打断。“二爷!二夫人!大事不妙了!京中都传遍了!”云仲礼暗道不好,拧眉追问:“什么传遍了?”“...

主角:裴溟辰云霁   更新:2025-04-3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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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溟辰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全文》,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了文昌伯爵府的闭门羹,还被那么羞辱一番,谁心里都不好受。尤其当他们看着云霁那张脸时,火气更甚。云仲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我是来替叔父想办法解决此事的。”尽管云霁说得很有诚意,但云仲礼却是半个字都不信。她来解决此事?自从婚约一事后,这个丫头片子就处处跟他对着干!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平白被他白了一眼,云霁也不恼,施施然地挑个位置坐下:“叔父怕是忘了,我好歹有个县主之名,就是文昌伯爵府大娘子来了,也得对我客客气气。”云仲礼眼前一亮,转而却又生出浓浓的怀疑。她会帮芊歌?“你……”很可惜,云仲礼才要出口的追问被跌跌撞撞跑来的小厮打断。“二爷!二夫人!大事不妙了!京中都传遍了!”云仲礼暗道不好,拧眉追问:“什么传遍了?”“...

《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全文》精彩片段


吃了文昌伯爵府的闭门羹,还被那么羞辱一番,谁心里都不好受。

尤其当他们看着云霁那张脸时,火气更甚。

云仲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替叔父想办法解决此事的。”

尽管云霁说得很有诚意,但云仲礼却是半个字都不信。

她来解决此事?

自从婚约一事后,这个丫头片子就处处跟他对着干!

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平白被他白了一眼,云霁也不恼,施施然地挑个位置坐下:“叔父怕是忘了,我好歹有个县主之名,就是文昌伯爵府大娘子来了,也得对我客客气气。”

云仲礼眼前一亮,转而却又生出浓浓的怀疑。

她会帮芊歌?

“你……”

很可惜,云仲礼才要出口的追问被跌跌撞撞跑来的小厮打断。

“二爷!二夫人!大事不妙了!京中都传遍了!”

云仲礼暗道不好,拧眉追问:“什么传遍了?”

“都在传二小姐有……有了身子,还有说二夫人知情故意为难大小姐,说您们……”

小厮打着寒颤,实在不敢把后面的话说下去了。

但云仲礼却不依不饶:“继续说!”

小厮腿脚一软,整个人都匍在地上:“都说您们不仅教女无方,还……还不是什么好人……”

云仲礼脸色更加阴沉,周身不断地发散着冷气。

与他不同,云霁依旧笑意盈盈、稳坐如钟。

李氏左瞧瞧、右看看,心乱如麻,干脆死马当活马医:“霁儿,你不是有法子吗?快说来听听啊!”

可云霁却摊了摊手:“法子我已经说过了,得见着文昌伯爵府大娘子才能用啊。”

“那可如何是好!”李氏急得泪如雨下,全然没有一点大家夫人的做派。

云霁看得暗暗发笑。

现在知道急了?

跟她前世的凄惨比起来,这才哪到哪呢?

“叔父,其实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云霁抬眸,迎上云仲礼阴沉的视线。

“还不快说!”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就更该以妹妹为重,何不先寻个由头遮掩过去,也好保全府上的名声?”

话音一落,漱玉堂陷入一片沉寂。

云仲礼和李氏都很清楚,云霁说得没错。

未婚有孕这样的丑事,放在谁家都是能遮掩就遮掩,总好过彻底毁了全府的名声。

只是如今是文昌伯爵府仗着云家更被动,故意摆谱拿乔。

见他们迟疑,云霁微微拂身:“叔父、叔母先思量着,我先回晴雪轩了。”

她可没功夫同他们拖延下去。

话罢,她衣摆轻扬,竟是直接要离开漱玉堂。

李氏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叫住她:“别走!霁儿你且留留!”

如今云霁是整个威远侯府品阶最高的人,要真是对上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云霁的用处可比谁都大。

所以她不得不违着心意留下她:“霁儿,就当帮我和你叔父一次,你就先留下吧?”

那张扭曲的面容上,被李氏生生挤出了几丝讨好的笑。

云霁看得心下直泛恶心。

“咳咳。”云仲礼也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好言好语道:“霁儿,就当给我这个做叔父的一个面子,你多留片刻。”

他能有多大的面子?

云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就在云仲礼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她凌厉的目光审视了一遍之后,耳畔才终于听到她的声音。

“叔父、叔母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吧?”

“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子”,短短一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回荡在云仲礼的脑海里。


“我在想啊……”云霁释然地笑了笑:“幸好,为时未晚。”

连她都能重活一世,那么,一切兴许都还有改变的机会。

许久未见,云霁同泰安公主说了许多体己话。

及至清宁师太出现在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二位施主。”

“天色不早,贫道为施主准备了厢房,还请施主移步……”

“不必了。”云霁面色微变,连忙打断清宁师太的话。

今夜,她绝不能让泰安公主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今夜殿下随我住在一处。”云霁轻轻拽了拽泰安公主的衣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故作轻松:“同殿下好久不见,我想多和殿下叙叙话。”

清宁师太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试图劝阻:“可厢房太小,若二位施主住在一处,难免会……”

“无碍,正巧本宫也想和阿霁住在一处。”

泰安公主的一句话,堵死了清宁师太的所有说辞。

不得已,清宁师太点头应了下来:“好,贫道这就下去准备。”

等清宁师太一走,泰安公主立马关切地看向云霁。

“阿霁,你今日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对劲?”

多年好友,她们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无比熟悉,泰安公主自然能一眼看出她的异样。

云霁没有想完全瞒着她。

“殿下若想赶回京城,其实我也能将我的车驾借与殿下。”云霁顿了顿,继续道:“但我觉得天色不佳,实在不宜回京,这才擅自留下了殿下,还执意与殿下共宿一处,殿下应该不会怪我吧?”

言毕,云霁一脸歉意地望向她。

其实除了上述的借口以外,她还有另外的考量。

藏在玉虚观的这群刺客,唯一的目的就是对泰安公主下毒手。

那么与其让泰安公主慌里慌张地逃走、四处去东藏西匿,还不如装作不知情,将泰安公主留在自己身边。

别的她不敢保证,但她起码可以保证:她和玉竹提前布置的那些毒粉,至少能护泰安公主平安无虞!

不明所以的泰安公主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嗤。”

“阿霁都是为了我考虑,我怎么会怪你呢?”泰安公主亲昵地挽上她的臂弯:“正巧,我也有好多话还没同阿霁说完呢!”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轮番而上。

临近睡前,云霁变戏法似的取出两枚小药丸,一枚留在自己掌心,一枚递给泰安公主。

“阿霁,这是何物?”泰安公主不解地问道。

云霁说得一本正经,又率先喝下:“此乃养护身子的药丸。”

“既然养护身子的,那我也试一试。”听她这么一说,泰安公主不疑有他,当即服下。

谁知才服下片刻,泰安公主的上下眼皮就不住地打架,她不禁产生了怀疑:“阿霁,你给我喝的当真是养护身子的药丸吗?”

“当然……不是。”眼看她沉沉睡过去,云霁轻声道。

为了不让泰安公主起疑,方才她服的那一颗,的确是养护身子的药丸。

而她递给泰安公主的那一颗,则是玉竹专门配制的、兼有解毒功效和安眠功效的药丸。

只有这样一来,她们才可以将泰安公主暂时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殿下,得罪了。”

“大小姐,奴婢来帮您。”

云霁联合玉竹一道,小心翼翼地将“睡熟”了的泰安公主挪到厢房最隐蔽的木柜中。

蹑手蹑脚地折返回到床榻边,玉竹轻轻吹灭了烛光。

“呼。”

厢房内,一片漆黑寂静。

云霁神智清明地躺在榻上,手里紧紧攥着几包毒药的粉末。


见颇有成效,李氏又紧紧捂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求大人您能看在大小姐的身份上,多多包涵一二啊……”

梁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公然让他看在乐安县主身份的份上而徇私,这位妇人莫不是疯了?

而且他为官多年,哪里看不出李氏左一言、右一句就是想给乐安县主定罪?

可乐安县主又没成功典当御赐之物,有罪无罪,都是他几句话的事,他哪里犯得着凭借一个妇人的话得罪乐安县主?

偏偏李氏全然不觉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往下说着:“大人,妾身这个叔母只求您对大小姐高抬贵手……”

“够了!”梁瑞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沉声质问道:“你可知本官为何前来?”

李氏被他唬住,下意识地问:“为、为何?”

“因为乐安县主初获掌家之权,发现你们侯府账上亏空严重,为了筹钱,这才不得不去盛昌典庄典当值钱的物件!其中就包括一件御赐之物!”

“本官收到典庄掌柜报官,这才来贵府询问情况!”

啊?!

李氏彻底傻了眼。

不是,也没人告诉她云霁是拿着府上的御赐之物去典当,还被掌柜报了京兆尹啊?!

典当御赐之物可是重罪啊!

更重要的是,云霁有县主之位,哪怕陛下看在她父亲的面上,最多只是斥责一二、轻轻揭过。

但陛下对她可绝不会如此手软啊!

方才她还信誓旦旦说……说自己负责教养云霁,要是陛下追责起来……

李氏光是想想,后背就生出了一层冷汗。

偏巧云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围观的百姓和梁瑞拂了拂身。

“叔母也都是为了我好。”

泪水缓缓从眼边滑落,为她平添几分楚楚可怜。

只听云霁轻声道来:“我父母双亲不幸早逝,承蒙有叔父、叔母照顾,才有了如今的我。”

“昨日叔母想锻炼我,特将掌家权交到我的手中,不瞒诸位,查账后我发现府上亏空严重,我们威远侯府是实实在在没了银钱,所以……”

云霁垂下眼眸,声音无奈中又透着心酸:“为了不辜负叔母信任,我不得已才想拿着府上值钱的物件去典当,谁承想误拿了那件御赐之物……”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一力担着。”云霁再次拂了拂身,语气更加诚恳:“只求诸位莫要误会叔母的一片好心。”

死寂一般的沉默随着她话音落下而铺陈开来。

围观的百姓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瞧瞧,果真是另有隐情!

谁人不知当年的镇北大将军威猛无边,为大兴镇守边疆,立下无数战功?

又有谁不知镇北大将军云仲义舍生忘死,为救陛下不惜闯入叛军之中,最后落得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虎父无犬女,他们就知道,乐安县主作为为国尽忠的大将军的女儿,绝不会是李氏口中等不服管教,为非作歹的恶人!

先前是他们误会了乐安县主!

可他们为何会误会乐安县主呢?

想过来这茬的百姓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李氏。

就是这个自称是乐安县主叔母的妇人!

不仅口出妄言,污蔑县主名声,还引导他们误会县主!

一时间,大家看向李氏的眼神里,有不屑、有嘲讽,更有鄙夷。

其中不乏有清醒的人提出质疑。

“威远侯府可是陛下亲赐的一等侯爵府,账上怎么可能没钱?”

“先前都是你这妇人掌家,我看你就是欺负县主少不更事,故意做假账为难县主!”


“劳烦嬷嬷帮忙知会夫人,夫人昔日提携之恩,我等没齿难忘,必会结草衔环。”

待马嬷嬷一走,管事们心照不宣地直奔晴雪轩而去。

寒风肆虐,为灰蒙蒙的天空添了几分凄冷之意。

晴雪轩门口。

几个管事站了一排,不顾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投来的狐疑的目光,大张旗鼓地堵住晴雪轩门口。

“我等无钱采买物件,特意前来找大小姐支取银子!”

像是生怕院里的人听不见似的,他们还扯着嗓子又吼了一遍:“还请大小姐见见我等!”

云霁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麻烦这就找上门了。

她就知道,云仲礼和李氏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就拿稳掌家权。

看着她熬红的眼,玉素心疼得紧:“大小姐,不若奴婢出去将他们打发走吧?”

整个侯府上下谁人不知这几个负责采购的管事最是难缠。

而自家小姐为了清算账本,昨夜生生熬了个大夜,眼下哪还有精神对付他们?

云霁的目光晃了一圈,落在手边账本上朱红的大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她原以为顶多只有二房那对蛀虫侵吞侯府的金银,却不想整个侯府在这几个管事精心“采买”下,亏空极为严重!

账上不仅没有结余,反倒欠下了三万两银子!

这些年光是果蔬肉菜、布匹衣裳每月就要花费一大笔银子。

可奇怪的是,她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却从未发现他们吃得有多山珍海味,穿得有多富丽华贵。

反倒整日吃食都是些清淡小菜,布匹衣裳也都是几年前时兴的料子款式。

那钱花在哪去了呢?

从前是李氏掌家,管事也只听李氏之命,云霁很难不怀疑,账本亏空成这样,其中会没有李氏的授意。

甚至她无比怀疑手中这些账本的真实性。

毕竟,李氏总不能单纯可欺到……被管事们蒙蔽成这样吧?

思及此,云霁摇摇头,语气冷清:“不必把人打发走,我要亲自见见他们。”

他们今日来,无非是想为难为难她,再从她手里要点银子。

既然他们想要银子,那她又岂能不给?

云霁勾了勾唇角。

他们想要的,她今日都会一一满足。

但玉竹和玉素却着实担心她:“大小姐,他们人多势众,最是不好缠,您要是出去见了他们,只怕是今日都脱不得身……”

“无妨,他们不会拿我怎么办的。”云霁执意要去:“更何况,我自有妙计。”

妙计?

玉竹、玉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

云霁没做解释,只吩咐道:“玉竹,你去漱玉堂走一趟,把那些又小巧方便携带又值钱的物件找出来,之后你就留在漱玉堂等我。”

玉竹领命而去,玉素眼巴巴地望着她:“大小姐,那奴婢能做些什么?”

“你且把我从前攒的那些碎银拿上,跟着我出去会一会他们。”

玉素愣在原地,颇有些迟疑:“但那些碎银都是您好不容易用月例攒下的啊,要是就这拿去给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对她的担忧,云霁神秘地笑了笑。

“我要给他们,他们却未必看得上呢。”

外面的那几个管事胃口一个赛一个的大,要是能看得上她那点碎银,才真是——

怪事一桩!

不过作为才得了掌家权的大小姐,她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云霁对着铜镜扶了扶髻间的白玉响铃簪,骤然起身,一如从前那个端庄大方的云家大小姐,只是面上平添几分冷意。


李氏眉心紧锁,双眸渗出冰冷:“那她给芊歌的添妆呢?”

“添……添妆……”马嬷嬷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地指向手边的木匣:“就是这个……”

顺着马嬷嬷指的方向,云芊歌骤然起身:“我倒要看看大姐姐能给我什么添妆!”

马嬷嬷先是一怔,继而想起木匣中的物件后,兀地开口阻拦:“二小姐您别看……”

很可惜,马嬷嬷说晚了一步。

云芊歌已然手快地打开了木匣。

在看清木匣中的物件后,她瞬间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啊——有蛇啊!”

木匣应声而掉,蛇蜕跌落在地面上。

李氏被吓了一大跳,又心疼地看向自己的女儿,轻声宽慰:“芊歌别怕,不是真蛇,只是一条蛇蜕。”

“母亲!她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云芊歌委屈地趴在李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府中上上下下都知我生性怕蛇,可她还偏偏还用蛇蜕来给我添妆,她、她就是想害我!”

“还有您听听她说的话,她还要我重新做人……”

云芊歌嚣张跋扈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越想越气,紧紧咬着下唇,眼底迸发出一股浓浓的恨意:“母亲,您不如将祖母从青州请回来吧!”

“她不就仗着有个县主身份,处处都跟父亲和您作对!”

“就算她是县主又何妨?孝道为大,只要由祖母出面,想来她也不敢违悖孝道跟祖母对着干!”

李氏冷冷一笑。

芊歌的话当真提醒了她。

等母亲回来,她且要看着云霁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母女俩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得意。

“此事我会去同你父亲相商,这三日、你就安心在府上备嫁吧……”

云霁并不关心这对母女收到蛇蜕后是什么反应。

难得能过几日安宁日子,她一心扑在云曜的学业上。

按理说,十岁的云曜早该到了入学启蒙的年纪。

奈何云仲礼和李氏有心将他养废,不仅不送他入私塾读书习字,还刻意要求下人不准往他住的房间里放纸笔这一类的文房用具。

云霁定定地注视着他,径直问道:“曜儿,关于入学一事,你是如何想的?”

她没有将他当做一个天真懵懂的孩童。

毕竟,在父亲、母亲离世前,他都是极其聪慧的。

三岁识得千字文,五岁能解九连环,七岁就已将《论语》背得滚瓜烂熟。

可他的聪慧是从什么时候起消逝的呢?

云霁蹙眉想了好半晌。

“阿姐,我还想读书,我想去国子监。”

云曜怯怯地童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想起来了,是从父亲、母亲去世后。

云仲礼和李氏以叔父、叔母的身份,把持着威远侯府,不仅不待见他们姐弟,更暗中授意府上的下人欺压他们姐弟。

就是从那时起,云曜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渐渐变得谨小慎微……

“曜儿,你愿意读书是好事。”云霁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你暂时还不能去国子监。”

“国子监每年只在春日三月和秋日九月招收学子,眼下不过冬月,离三月尚且有好几月的时光,你看……”

“阿姐,我都明白。”云曜眼中闪烁着对学习的渴望:“我可以先自己在府中温习,等明年三月再考进国子监!”

云霁欣慰地笑了笑。

曜儿再怎么说都是未来的威远侯,想去国子监,不需考核也依旧能入读。

但难得可贵的是他不愿走这样的捷径,反而立志凭本事考进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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