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读心后被迫当妖妃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温半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和七年秋,皇帝西山围猎,突遭意外,紧急回宫,后宫上下,一片哗然。福安宫外站满了得知消息的宫妃,众人面色沉重,翘首以盼看着殿内。“陛下没事吧?”“这也没个消息,真是急死人了。”“这好好的,怎么会摔了?”“什么摔了?我听说是遇到刺客。”“刺客?怎么会?那可是皇家围场。”殿外众嫔妃,窃窃私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皇上乃是九五至尊,龙体受损,此事非同小可。此刻,福安宫内殿。“胡太医,陛下如何?”皇后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太医诊断后,神情严肃又带了三分忐忑的说道:“陛下头部受了重击,后脑恐有血块,得尽快去血化瘀。”“那就快治啊。”皇后道。太医再稽手道:“可皇上伤在头部,需要为其银针点穴,此法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恐怕...
《被皇帝读心后被迫当妖妃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景和七年秋,皇帝西山围猎,突遭意外,紧急回宫,后宫上下,一片哗然。
福安宫外站满了得知消息的宫妃,众人面色沉重,翘首以盼看着殿内。
“陛下没事吧?”
“这也没个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这好好的,怎么会摔了?”
“什么摔了?我听说是遇到刺客。”
“刺客?怎么会?那可是皇家围场。”
殿外众嫔妃,窃窃私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
皇上乃是九五至尊,龙体受损,此事非同小可。
此刻,福安宫内殿。
“胡太医,陛下如何?”皇后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
太医诊断后,神情严肃又带了三分忐忑的说道:“陛下头部受了重击,后脑恐有血块,得尽快去血化瘀。”
“那就快治啊。”皇后道。
太医再稽手道:“可皇上伤在头部,需要为其银针点穴,此法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恐怕……”
余下的话他不敢多说。
皇后皱眉:“恐怕什么?”
太医道:“恐怕会,会有损皇上言行。”
皇后闻言,静默片刻说道:“若损伤了龙体,本宫让你们陪葬。”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太医们立刻跪倒一片。
皇后道:“还不快诊治,你们只需记得,皇上生你们活,若是皇上有什么意外,尔等以命陪之。”
“是,是……”太医们一个个冷汗直流,如今是脑袋别在裤腰上,半点分神都不能有。
经过一个时辰的抢救,为首的胡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跪在地上,对着皇后道:“皇后娘娘,皇上洪福齐天,瘀血已经疏导。”
“那皇上什么时候能醒?”皇后问道。
“皇上醒了。”下一刻,一个时刻注意着皇上情况的太医高呼道。
皇后赶紧上前两步,眉目焦急的看着皇上。
“陛下,陛下?”皇后连声呼唤。
皇上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视线。
目光旋即落在站在床前的皇后身上:“皇后!”
他唤了一声。
皇后微红了眼眶,说道“陛下,您终于醒了,臣妾担心不已。”
说话间声音变得哽咽。
皇上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坐起来,高峰见状,立刻上前,将皇上搀扶着坐起身。
另有小太监将靠枕扶好。
等皇上坐稳以后,高峰才放了手,退到一边,垂手而立。
“陛下……”皇后刚开口,外面便传来一阵喧闹。
此刻皇帝正头疼,听到吵闹,立刻皱起了眉头:“外面怎么回事。”
皇后余光扫了一眼大门,说道:“陛下,各宫姐妹得知您遇险,皆是担心不已,如今都在外面翘首以盼,等着您的消息。”
皇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虽然是侧后脑受伤,但是现在感觉整个头都突突的疼得厉害。
再听到这喧闹的声音,更是烦躁。
“让他们都回去吧。”皇上说道。
皇后欲言又止,最终只道:“春惜,让她们都回去吧,陛下洪福齐天,无需担心。”
春惜俯首:“是。”
随即走出门去,只是她开了门,将皇后的话给众人说了以后。
众嫔妃不仅没有散去,以淑妃为首的妃子,纷纷嚷着要见皇上一面才放心。
春惜虽然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但是没有陛下,娘娘的吩咐,她也不敢私自放人进去啊。
可态度也不好太过强硬,踌躇之间,殿内再次走出一人,是凤仪宫的掌事姑姑,雁无。
雁无三十出头的样子,表情肃穆,众人一见她出来,原本的喧闹都静了几分。
“各位娘娘,请!”雁无说完侧身。
宫妃们见状,一个两个鱼贯而入,进了内殿。
“陛下,您还好吧?臣妾担心死了。”淑妃冲在最前面,梨花带雨,面容甚是惹人怜惜。
她是皇帝还是王爷的时候的侧妃,资历老,深受皇帝宠爱,家世也高,父亲是掌管皇城禁军的都指挥使。
在这宫中,除了皇后,数她最是雍容。
淑妃趴在床前,手搭在皇帝腿上,如此大不敬的行为。
在如今的特殊情况之下,也只会觉得她是关心则乱,一心想着皇上,哪里还管礼节。
“行了,淑妃,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注意你的身份。”皇后开口。
淑妃半抬容颜,一脸委屈看着皇上:“陛下,臣妾只是太担心你了,臣妾宁愿折寿十年换您安康无虞!”
赵婉清那个贱人,得意什么,不就比我先入府半月,得了正妃之位,入了宫又成了皇后,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你说什么?”皇上突然开口,目光看着一脸委屈的淑妃。
淑妃道:“陛下,臣妾说若是可以,妾愿意折寿十年,唤您身体安康。”
“不是,你刚刚说皇后什么?”皇上眉头微蹙。
“陛,陛下,臣妾没有说皇后娘娘啊。”淑妃一脸茫然。
萧彦君盯着她的脸,熟悉又美丽,可是刚刚自己听到的,确实是淑妃的声音。
可是那样的话,又怎么可能是淑妃说的,而且还当着他的面。
“陛下,您怎么了?”皇后关切的问道。
萧彦君欲言又止,最后道:“没事,”难道真的是他听错了?
皇上这样子莫不真的伤了脑袋?若真……得赶紧告诉父亲,早做打算。
“皇后!”萧彦君突然一脸惊讶的看着皇后,眼神带着审视,怀疑。
“陛下,怎么了?”皇后问。
萧彦君敢肯定,刚刚他确实听到了皇后的声音,只是那话,颇为大逆不道。
一向贤德的皇后,断不可能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论。
可是,声音确实是皇后的声音,却又不见她张口。
皇上这是怎么了?不会真出事了吧?若真出了事,皇后有大皇子,还有丞相,淑妃父亲是禁军统领,两边都得罪不起,怎么办?
这是?德妃的声音?
“皇上,您怎么只看着德妃姐姐,都不看看臣妾的?”淑妃注意到皇上的目光,顿时不悦。
德妃被叫到,浑身一激灵,看着皇上的方向,发现皇上的目光确实落在她身上。
苏槿月道:“见过的,只是见面次数不多,想必公主不记得了。”
苏槿月也不记得,只是这后宫,一共两个公主,两个皇子。
她是认得皇后的姝华公主的,这位姝瑶公主是淑妃所生,今年六岁。
因为和淑妃的关系不怎么亲近,所以和她的孩子也不怎么熟识。
这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是公主礼服,不难猜测她的身份。
“就是你,狐狸精,抢了父皇,害得我母妃生气。”萧姝瑶似乎终于想起来苏槿月是谁了,一下子站起身,对苏槿月怒目而视。
苏槿月被她突然的态度吓了一跳。
而后又皱起了眉头,萧姝瑶如今不过六岁,这些事情,自然不是天生就懂的,显然是有人在她面前说过。
苏槿月道:“公主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狐狸精,小贱人。”萧姝瑶并不与她对话,只是一味的怒骂。
她旁边的宫女猛的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公主年幼,有口无心。”
“你跪什么?站起来。”萧姝瑶说道。
小宫女颤抖着身体,并没有立刻起来。
苏槿月握紧了拳头,熊孩子揍一顿就好了。
只不过这不是一般的熊孩子,她还真不能够随便出手。
萧姝瑶见自己说的话,没有起作用,伸手就要去拉小宫女。
还没有碰到小宫女,苏槿月就道:“公主小小年纪,嘴巴竟然这般恶毒,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言语学了去,公主千金之躯,自然不怕责罚。
可这小宫女,无权无势,不能罚你,却可以朝她出气。”
“你敢,她是本公主的人,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婕妤,怎敢动本公主的人?”萧姝瑶一下子变了脸色。
苏槿月看着萧姝瑶的神情,完全没有小孩子天真无邪的样子。
这皇宫“吃人”自然是不论老幼的。
苏槿月一步步走近她:“我为什么不敢?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但也是皇帝的妃子,不过是处置一个宫女,谁又能说什么。
但是,你要记住,我处置她,不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而是你,她是被你牵连的。”
“你,你胡说,我……我……我要去告诉母妃。”萧姝瑶红了眼眶。
到底是小孩子,再如何跋扈,也经不住吓。
苏槿月露出邪笑:“那也来不及了,你告了状,她已经死了。”
“不要,你不准动她,”萧姝瑶挡在小宫女面前。
苏槿月眼中露出狡黠的笑容:“那你给我道歉。”
“本公主又没错,凭什么给你道歉?”萧姝瑶咬着牙说道。
苏槿月道:“你给我道歉,我不处罚她,还给你这个,要不要?”
说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块雪花酥。
这是她自制的小零食,虽然味道比不上现代的好吃,但也还可以。
宫中的皇子公主平时都有专人照顾,并不和亲生母亲有太多交集。
言行举止,衣食住行,都有规矩。
吃食方面也是有专门的规定。
而零食对于小孩子来说那绝对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个我保管你没有吃过。”苏槿月道。
“本公主才不稀罕。”萧姝瑶说。
但下一刻,苏槿月已经把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萧姝瑶本来就要吐出来,只是当舌头尝到了味道,原本要吐出去的动作,转了一圈,糖就到了腮帮子。
萧姝瑶眼神发亮。
“怎么样,好吃吧?”苏槿月道。
“哼!一点也不好吃。”萧姝瑶不屑一顾。
苏槿月道:“不好吃那你吐出来。”
萧姝瑶一时语塞,瞪着苏槿月。
苏槿月笑吟吟:“还要不要?”她晃了晃手中的荷包。
宣政殿内,萧彦君端坐在龙椅上,面前的书案上摆放着御前侍卫递上来的,关于他受伤的调查结果。
御马误食毒草,发狂受惊。
“这就是你给朕的交代?”萧彦君看着面前的朔风,面无表情的问道。
朔风单膝跪地,低着头道:“皇上,御马确实是误食了毒草发了狂,只是御马的吃食平时都有专人看管,这并不排除是意外还是有人蓄谋已久。”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萧彦君冷冷的说。
朔风头垂得更低:“皇上恕罪。”
萧彦君看了他一会儿,说了:“继续去查,七天,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结果。”
“是!”朔风领命。
宣政殿内只剩下萧彦君一人,他摩挲着桌上的折子。
“高峰。”
“皇上!”高公公从门外进来,走近了,躬身静听。
“告诉皇后,今晚朕留宿凤仪宫。”萧彦君说道。
“是。”高峰领命,只是他有些意外,平时皇上并不会提前告知晚上要宿在哪位嫔妃处。
除了初一十五是固定去皇后宫中,其余时间,除了翻牌子,掖庭局会去告知被翻牌的嫔妃做准备,皇上从来不会主动提出。
但,皇上是九五至尊,不管说了什么,身为奴才,只需要照办,不需要质疑。
夜幕降临,凤仪宫中,热闹非凡,皇后亲自指挥着宫人准备着食物。
凤仪宫这边热闹非凡,而另一边玉华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今日又不是初一十五,皇上竟然去了凤仪宫,皇后平时看着端庄持重,背地里不也是用些下作的手段去勾搭皇上。”淑妃坐在贵妃椅上,面色不愉。
贴身宫女劝解道:“娘娘消消气,陛下去皇后宫中也不代表什么,毕竟每个月,皇上还是来咱们玉华宫次数最多的。”
淑妃瞥了她一眼,说:“次数多有什么用,如今皇后儿女双全,身居高位,若不是本宫身后有父亲撑着,这后宫怕不是她的一言堂。”
丹素想了想道:“皇上受伤,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娘娘要和大人通通气,毕竟大人是禁军统领,本就有保护皇上的职责,如今,皇上受伤,也不知道会不会追责。”
淑妃经过她这么一提醒,理智瞬间清醒了几分:“你说的对,”想了想道:“去取我的牌子,让人出宫,给父亲带一封信。”
“是!”丹素去取了纸笔。
淑妃行至桌前,提笔写下娟秀小楷。
——
凤仪宫里,一切准备万无一失,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影。
皇后犹疑,派了内侍前去询问。
没过多久,内侍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还有政务要忙,恐怕得晚些过来。
皇后了解情况后,便也不再着急。
萧彦君姗姗来迟,皇后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不悦。
只是关心着他:“陛下,你还有伤在身,国事固然重要,但您的龙体,也依然重要啊。”
萧彦君进了屋子,径直坐到凳子上。
宫人立刻端来水盆,萧彦君洗了手,擦了水,才慢悠悠开口:“朕派人调查的结果出来了,皇后可知道是什么情况?”
皇后道:“臣妾还未知。”
萧彦君道:“是刺杀!”
“啊!”皇后小声惊呼,脸上适时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怎么会是刺杀,陛下,刺客抓到了吗?”
萧彦君看着她的反应说道:“没有。”
皇后皱眉道:“禁军是怎么清场的,陛下围猎,他们本应该提前部署好,怎么能让行刺的事情发生,还有御前侍卫,这些玩忽职守的人,都该好好清算。”
萧彦君道:“确实是要好好清算,淑妃的父亲是禁军统领,皇后以为,该如何定罪?”
皇后看了一眼萧彦君,却没在他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像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
[平时柳知映那般嚣张,正好借此机会,杀杀她的锐气。]皇后如是想着。
正要开口,萧彦君却抢先一步说道:“只是,这刺客来的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皇后微愣,随后问道:“陛下指的巧合是?”
萧彦君道:“前不久,以丞相为首的言官,极力奏请朕侧立太子,但被朕否决了,御史说太子未立,国本不稳,皇后,你觉得呢?”
皇后瞬间心里一咯噔,身上汗毛竖立,没有迟疑,也没有在乎周围还有宫人在。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声音带了三分颤抖说道:“陛下,丞相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请您明鉴。”
其他宫人见皇后跪下,也纷纷跟着匍匐在地。
萧彦君道:“皇后先起来吧,丞相的忠心,朕自然是不会怀疑的,只是担心他平时政务繁忙,难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是,陛下思虑周全,身为臣子,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解陛下之难题。”皇后说道。
萧彦君道:“皇后先起来吧。”
皇后犹豫片刻,在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才刚站稳,就听到萧彦君说:“景良今年十七了吧?”
皇后看着萧彦君,赵景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今年确实是十七。
“回陛下,正是。”皇后虽然不知道萧彦君突然提起弟弟做什么,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萧彦君道:“既如此,那朕便特赐他协查主簿一职,协助大理寺查清此次刺杀案的背后真凶。”
“陛下,景良年岁还小,平日又四肢不勤,如此大任,他恐难胜任的。”皇后语气急切的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景良参与进来,就代表了丞相府,到时候,势必要和禁军的人对上,这是要将丞相府和禁军的关系拉到明面上来啊。]皇后不傻,已然想明白了皇帝这番做法的真实目的。
可是纵然想明白又如何,天子金口玉言,既然已经说出口,那已然没了转圜的余地。
皇后不知,她的所思所想,皆被萧彦君听了去。
虽然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的想法,早已经将她完全暴露。
萧彦君虽然已经洞悉她内心的想法,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已是舞象之年,再说他只是协助,用心即可。”
皇后动了动嘴皮子,欲言又止。
苏槿月听到他这疑似关心的话,还有些不自然。
“陛下,您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儿吗?”苏槿月问道。
萧彦君道:“苏婕妤不记得了?”
“什么?”苏槿月才醒来,意识开机还不够全面。
萧彦君微启薄唇道:“昨晚的事情。”
苏槿月跟着呢喃:“昨晚的事儿?”
她一边面露疑惑,一边在脑海中努力回想。
昨晚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一一在脑海闪现,从最开始的模糊到清晰。
苏槿月的脸色,也从最开始的红润到如今的惨白。
[天呐天呐天呐?我昨晚上都干了什么?干了什么蠢事啊?自爆,我竟然自爆!啊……]
苏槿月小心翼翼的去看萧彦君的表情。
她如今只恨不得,自己为何没有酒后失忆。
昨晚做的事情,一举一动,记忆清晰无比。
如今想来,也不知道当时抽了什么风,怎么啥话都往外面说。
后悔莫及,后悔莫及啊!
苏槿月下了床,直接跪在地上:“请陛下恕罪,昨晚臣妾不知道陛下要来,喝了些酒,胡言乱语,冲撞了陛下。”
“胡言乱语?”萧彦君重复她的话。
苏槿月点头:“臣妾发誓,从此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好端端的,干嘛要突然袭击,昨晚上他明明就应该在皇后宫里,谁知道抽什么风?]
萧彦君见她思绪又开始发散,轻咳一声,说:“那这样苏婕妤如何解释?”
苏槿月抬头看去,萧彦君身侧放着一个箱子,他的手上拿着几张图纸。
那箱子无比眼熟,苏槿月眸光微颤,说道:“那不过是,不过是臣妾的随手涂鸦之作。”
“可是朕看着,”萧彦君停顿片刻,继续说道:“这些图纸里的工具设计精巧,只是不知道做出来,效果如何?”
“皇上说笑了,那只是臣妾随手所画,当不得真。”苏槿月道。
萧彦君道:“若真是你随手而画,那我大禹还真是差点错失一位能工巧匠。”
“陛下!”苏槿月突然加大了音量。
“嗯?”萧彦君目光直视苏槿月。
没有多余的表情,苏槿月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浓浓的压迫。
她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自己的所有伪装,在萧彦君面前似乎都无法隐藏。
他的眼神就好像看穿了一切。
苏槿月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惶恐渐渐隐去。
若逃避不了,那就只能迎难而上。
“陛下,其实这些是我特意研究。”苏槿月道。
“苏婕妤刚刚不是还在说,是无心所画吗?”萧彦君反问。
苏槿月道:“臣妾深知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臣妾自小在边境长大。
知道民生是国之根本,虽身处后宫,却也有一颗为民为国之心。
这些工具,制作出来,推广于民,定能够改善民生。”
“这些,你都能够制作出来?”萧彦君问。
苏槿月道:“仅凭臣妾一人之力,恐怕不行,但是臣妾可以从旁指导。”
萧彦君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说道:“先起来吧。”
苏槿月站起来,萧彦君看着她说道:“苏婕妤的本领,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苏槿月道:“臣妾只愿能够为陛下分忧。”
“苏婕妤给了朕这么大的惊喜,可有何所求?”萧彦君道。
苏槿月抬头看着萧彦君说:“身为后宫嫔妃,为陛下排忧解难皆是本分,臣妾不敢有所求。”
萧彦君沉默片刻,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苏槿月眉头一跳[说不给真不给,我就客气一下,你还真不客气。]
萧彦君嘴唇动了动,最后他道:“朕会把图纸拿给工部的人,让他们先做,等做出来,有什么偏差,你再给他们指点。”
皇后见状,走过去将她拉出来,蹲下身,声音和善的说道:“姝瑶,不要怕,告诉母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姝瑶抬头看着皇后,红红的眼眶盈满了泪水。
“我,我不知道,是,是宥谦要抢我的东西,我,我不是故意的。”姝瑶说完,顿时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顿时面色各异。
淑妃反应尤为大:“什么你不是故意的?根本就不是你做的,你承认什么?”
“闭嘴。”萧彦君阴沉着脸。
淑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萧姝瑶身上。
那眼神里带着三分不耐烦和三分嫌弃。
[真是没用,怎么就不是个皇子。]淑妃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女儿,反而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萧彦君拉过女儿,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安抚。
“陛下,此事不能全怪公主,是臣妾无能,要责罚,您就责罚臣妾教子无方吧。”秦玉翡突然跪下说道。
这下淑妃怨毒的目光直接投向她。
萧彦君不再管他们,只是对萧姝瑶道:“姝瑶,告诉父皇,宥谦想要抢你什么东西?”
或许是萧彦君带着安抚的语气,萧姝瑶虽然惊惧但也还能说话。
“是,是苏娘娘给我的糖包。”萧姝瑶说着拿出一个荷包,展示在众人面前。
“苏娘娘?苏婕妤?”萧彦君问。
“这,这怎么又牵扯出来苏婕妤了。”皇后在一旁状若无意的说道。
萧彦君没有接话,拿过萧姝瑶手中的荷包,打开荷包,拿出里面的糖。
萧彦君看着,糖是四四方方的块状,白色的,看不出原料,道萧彦君昨天晚上在苏槿月的那个箱子里看到过。
“我在吃糖,宥谦看到了就想要,我不给他,他就抢我的,他还推了我,然后,然后他自己就掉水里了。”萧姝瑶继续说道。
高峰在这个时候也进来了:“回禀陛下,奴才盘问了宫人,有宫人亲眼看见,是,是二皇子失足落水,也在河塘边看到了划痕。”
萧彦君收了荷包,没有还给萧姝瑶。
他的目光一一掠过众人。
太医这个时候来报:“回禀陛下,二皇子的热已经退了,只要退了热,就没有大问题,接下来好生休息,喝两副压惊安神的汤药便没事了。”
“嗯,二皇子何时会醒?”萧彦君问。
太医道:“二皇子已经醒了,只是受了些许惊吓,暂时还没有缓过来。”
萧彦君听完,抛下众人,走到床边。
萧宥谦神态恍惚,萧彦君抬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脸,确实不怎么烫了。
轻声唤道:“宥谦。”
萧宥谦似乎是听到了喊声,目光逐渐聚焦,落在萧彦君脸上。
下一刻,嘴巴一撇,忍不住哭出了声。
秦玉翡听到儿子的哭声,也不顾规矩,兀自站了起来,奔向床边:“孩子,母妃在这里,不要怕。”
萧彦君愣了一下,让开位置,秦玉翡顾不得其他,坐在床边,拉着儿子的小手。
脸上悲痛的情绪情真意切。
萧彦君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他转头看向其他人说道:“今日照顾大公主,二皇子的宫人,各仗着六十,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这话一出,已然表明,事情到此为止。
“是!”众人齐呼。
——
香茵气喘吁吁的跑回长芳殿,彼时苏槿月正在院子里练字。
今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她决定在屋外写,亮堂些。
看到香茵略显狼狈的身影,有些疑惑:“怎么这么急?有狼追来了吗?”
她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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