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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黯梦成空苏雨吟封砚礼小说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把封子砚哄睡后,苏雨吟便转身下楼,准备去熬医生开的药。可刚走到楼下一个弹珠就砸在她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包。她轻嘶了一声,一抬头就看见骁骁站在二楼,哼哧哼哧往下扔东西。玻璃杯、八音盒、玩具车都砸下来,把她全身砸得青青紫紫的。她痛得脸皱成一团,抬手护住头蹲下。“你干什么?!”看她满身狼狈的样子,骁骁扬着下巴,满脸神气。“丢东西玩啊,谁让你这么笨不知道躲,受伤了也是活该!”苏雨吟震惊地抬起头,声音里夹杂着怒意。“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能用东西砸人吗?”骁骁冷哼了一声,刚要呛回去,听见身后的动静后,立即挤出几滴眼泪,扑进封砚礼的怀里。“封叔叔,我刚刚不小心砸到了苏阿姨,她就凶我!”闻言,封砚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骁骁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上纲...

主角:苏雨吟封砚礼   更新:2025-05-06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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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吟封砚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星黯梦成空苏雨吟封砚礼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封子砚哄睡后,苏雨吟便转身下楼,准备去熬医生开的药。可刚走到楼下一个弹珠就砸在她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包。她轻嘶了一声,一抬头就看见骁骁站在二楼,哼哧哼哧往下扔东西。玻璃杯、八音盒、玩具车都砸下来,把她全身砸得青青紫紫的。她痛得脸皱成一团,抬手护住头蹲下。“你干什么?!”看她满身狼狈的样子,骁骁扬着下巴,满脸神气。“丢东西玩啊,谁让你这么笨不知道躲,受伤了也是活该!”苏雨吟震惊地抬起头,声音里夹杂着怒意。“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能用东西砸人吗?”骁骁冷哼了一声,刚要呛回去,听见身后的动静后,立即挤出几滴眼泪,扑进封砚礼的怀里。“封叔叔,我刚刚不小心砸到了苏阿姨,她就凶我!”闻言,封砚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骁骁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上纲...

《星黯梦成空苏雨吟封砚礼小说》精彩片段


把封子砚哄睡后,苏雨吟便转身下楼,准备去熬医生开的药。
可刚走到楼下一个弹珠就砸在她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包。
她轻嘶了一声,一抬头就看见骁骁站在二楼,哼哧哼哧往下扔东西。
玻璃杯、八音盒、玩具车都砸下来,把她全身砸得青青紫紫的。
她痛得脸皱成一团,抬手护住头蹲下。
“你干什么?!”
看她满身狼狈的样子,骁骁扬着下巴,满脸神气。
“丢东西玩啊,谁让你这么笨不知道躲,受伤了也是活该!”
苏雨吟震惊地抬起头,声音里夹杂着怒意。
“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能用东西砸人吗?”
骁骁冷哼了一声,刚要呛回去,听见身后的动静后,立即挤出几滴眼泪,扑进封砚礼的怀里。
“封叔叔,我刚刚不小心砸到了苏阿姨,她就凶我!”
闻言,封砚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骁骁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欺负一个小孩子?”
听到他的斥责,捂住被砸出血的头,苏雨吟只觉得可笑。
“他把我砸得浑身都是伤,在你眼里,就变成我欺负他?”
封砚礼转过头,看到她身上斑驳的伤痕,皱起眉头。
他的态度虽然缓和了些,却依然向着骁骁。
“小朋友也不是故意的,就受了这么一点轻伤,你擦点药就好了,不要再闹了。”
说着,他俯下身擦掉骁骁脸上的泪痕,就带着他进了房间。
看着门一点点合上,苏雨吟紧咬着牙,十指深深陷进手心。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拿着药走进了厨房。
一个下午,她看着炉子上的火,一步也不敢离开。
等药煮好后,她盛了一碗正要端上楼,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响起一阵哭喊声。
意识到出了事,苏雨吟的眼皮猛地一跳。
她急急忙忙冲出去,就看见骁骁在客厅摔倒了,嚎哭不止。
封子砚在楼梯上抱着栏杆,挂着眼泪的脸上满是慌张,不停叫着妈妈。
下一秒,黎穗就哭喊着跑过来,猛地把他推下了楼。
她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封子砚从楼梯上摔下来,额头嗑出一个血洞。
“子砚!”
殷红的血渗出来,染红了地板,也染红了苏雨吟的双手。
她抱着昏过去的儿子,心乱如麻,声音里满是无助和痛苦。
“快叫救护车,妈妈在这儿,子砚,你醒醒……”
闻声赶来的封砚礼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骁骁就哭着告起了状。
“封叔叔,我看子砚弟弟醒了,好心想扶他下楼,他却一把把我推下楼,我摔得好痛啊!”
听到这些,黎穗也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向苏雨吟。
“苏雨吟,你要是不欢迎我们住进来,直说就好,何必教你的儿子这样伤害我的儿子?你也是做妈妈的人,就那么狠心吗?”
听见他们母子俩含泪哭诉,封砚礼心里冒起一股火,看向苏雨吟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苏雨吟,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穗穗和骁骁是我带回来的,你就算心里有怨气,也该冲着我发,而不是欺负一个五岁的孩子!”
面对他的怒声呵斥,苏雨吟捂着儿子血淋淋的伤口,只觉得心要碎了。
她红着眼看向封砚礼,声嘶力竭地质问着。
“子砚眼睛看不见,绝不可能故意把人推下楼!你明明什么都没看见,为什么要把一切怪在你的亲儿子身上?你甚至不愿意听子砚解释一句,也不去看监控查证吗?”
此时的封砚礼怒上心头,只觉得她是在强词夺理,愈发怒不可遏。
“够了!骁骁才五岁,他会撒谎吗?事实胜于雄辩,我不想再听你这些苍白无力的解释!既然你教不好你的儿子,那就我来管教!”
撂下这句话,他直接厉声叫来管家。
“封子砚故意伤害客人,按照家法罚二十鞭!”
听见这道命令,苏雨吟当场怔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子砚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要打他?封砚礼,你忘了,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他做错了事,本就该罚,就算是我的亲儿子,也绝对不可能姑息!”


回到病房后,苏雨吟拿起手机,给假死服务机构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两具尸体。
对方问她什么时候要,苏雨吟打开日历,看向标注着儿子生日那天,轻声启唇。
“二十天后,4月19日。”
昨天晚上,封砚礼已经答应今年会给封子砚办一场生日宴会,庆祝他的五岁生日。
既然如此,她就在这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带着儿子彻底“死去”!
部署好一切后,苏雨吟也平复了心绪,恢复了理智。
接下来,封砚礼没有再出现。
只是派了秘书过来,说他在联络眼科专家,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让封子砚重见光明。
母子俩都清楚,这不过是他新撒的一个谎言罢了。
毕竟,他一直守在黎穗的病房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出院那天,她办好手续,封砚礼却破天荒来了。
他带了一束花和一份玩具赛车,说是送给他们的礼物。
他以为他们会欢天喜地地接受,可两人态度冷淡。
“我花粉过敏,不能接触鲜花。”
“我看不见了,以后不需要赛车了。”
封砚礼递出礼物的手顿在了半空。
“是我考虑不周,挑错了礼物。我立即让秘书重新准备,你们喜欢什么?珠宝首饰?还是变形机器人?爱马仕最新款包包怎么样?巧克力零食……”
回去的路上,他列举了很多东西,似乎是真心想弥补他们。
可苏雨吟知道,他说的这一切,都是黎穗和她的孩子喜欢的,她常常能在朋友圈刷到黎穗晒出这些礼物。
结婚五年,他连妻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表演好丈夫、好爸爸。
苏雨吟没有陪他演下去的欲望,“我们什么都不要,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封砚礼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微微怔住。
安静了几秒,他才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穗穗离婚带着孩子回国,暂时找不到落脚地,我把接他们回家暂住一段时间,下个月就搬走。”
原来这一堆礼物,都是在为这件事铺垫。
苏雨吟唇角扯出一抹笑,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他都把人接回去了,又何必询问他们的意见呢?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听见她答应了,封砚礼心里的顾虑也消除了。
他顺势拉开车门,温柔走向黎穗,而后笑着将从不远处飞奔而来的骁骁抱在怀里。
三个人言笑晏晏着走进别墅,浑似一家人,其乐融融。
抱着封子砚进门后,苏雨吟就看见黎穗拿着纸巾给骁骁擦汗,低声抱怨着。
“看你去踢足球,跑得这一身的汗。”
封砚礼倒是十分宠溺的摸了摸骁骁的头发,“小孩子还是要活泼一些才好。”
骁骁挺胸抬头,满脸得意,“封叔叔说得对,我出去玩,总比像个瞎子一样,整天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好吧?”
听见这句话,封子砚垂下眸,眼眶一下就红了。
苏雨吟的心狠狠一颤,抬手捂住儿子的耳朵,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她抱着封子砚想离开,却被黎穗叫住。
“苏小姐,砚礼应该和你说了,我和骁骁要借宿一段时间的事,我知道你和子砚因为车祸受了伤,你放心,我会管教好骁骁,绝对不会打扰你们养病,给你们添麻烦的。”
她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得意,听得苏雨吟心头一窒,喘不过气。
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垂下头,压下那些愤懑绝望的情绪。
快步上楼的途中,她听见了封砚礼那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
“穗穗,这里就是你和骁骁的家,在我心里,他们才是外来客,你不必在乎他们。”
砰地一声,卧室门关上了。
苏雨吟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抱着孩子无力瘫倒在地上。
她捂着阵痛不止的心口,泪如雨下。


听到儿子的哭诉,苏雨吟的心绞着疼,近乎肝肠寸断。
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泪如雨下。
“很快,子砚,妈妈马上就会带你离开,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
安抚好封子砚之后,苏雨吟抱着他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
她腿上磨得全是血泡,浑身上下被草叶片刮得伤痕累累,磕破的额头上满是血痂,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昏倒。
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她带着儿子回了家。
一推开别墅门,苏雨吟就看见封砚礼正在陪黎家母子吃饭。
他会亲自地剥虾调味,将虾肉喂给黎穗,会耐心地挑出葱姜蒜,哄着挑食的骁骁吃饭,也不会嫌弃他们母子递过来的吃了一半的点心,笑着吃下去。
精疲力尽、饥肠辘辘的苏雨吟远远看着亲如一家的三个人,眼底一派死寂冰冷。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想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却被封砚礼冷声叫住。
“我不是说了让你以后离子砚远一点?你又带他去了哪儿?弄成这个样子!”
听见他反过来训斥自己,那些压抑在苏雨吟心底已久的压抑情绪,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了。
“子砚身上这些伤,这段时间遭遇的所有意外,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吗?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还纵容骁骁烫伤、绊倒他!他一个人被丢在悬崖上无人问津,如果不是我去找他,他只怕活不过今晚,你从不关注他的情况,为什么还要来指责我!”
听到她这声泪俱下的哭诉,封砚礼一时间也怔住了。
他看着封子砚身上那些新添的伤口,眉头微微蹙起,正要开口,就被一脸委屈巴巴的黎穗抢走了话头。
“骁骁年纪小又活泼好动,做事没有分寸,才会害得子砚受了伤。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看弟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想逗他开心而已。今天去春游,他为了给子砚摘花还扭伤了脚,我一时情急才忘了子砚……”
她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事轻轻揭了过去。
封砚礼也果然被她的话吸引住了,俯下身检查骁骁腿上的伤,脸上浮现出心疼。
“骁骁扭伤了脚,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伤得怎么样?还疼不疼?现在就去医院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他一边关心着一边抱起孩子赶去医院,似乎担心得不行。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再看着怀里满身疲态、伤痕累累的封子砚,苏雨吟鼻子一酸。
她拼命忍耐着,抱着孩子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哪怕在梦里,封子砚也会哭着不停叫妈妈。
苏雨吟轻轻拍着他的背,眼底泪光闪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永远消失。
接下来几天,封砚礼和黎穗都没有回来。
苏雨吟不关心他们去了哪儿,一边照顾儿子,一边为离开做着准备。
她把上次离婚分得的财产分成无数批捐献给贫困山区,其中一笔钱转进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账户里,用作母子俩日后生活所需。
除此以外,她把封子砚的病历报告都复印备份了,留待以后的检查治疗。
所有社交平台的消息动态,电话通信记录,她也全部清除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苏雨吟喉咙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越来越恍惚。
她难受到了极点,深深的虚乏无力感笼罩在她身上,眼泪逐渐流干。
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想知道封子砚的近况,却只能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煎熬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雨吟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
管家打开地下室的门,她像看到救星了一样扑上去,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助和惶恐。
“子砚呢?他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受伤?是不是在想我哭个不停……”
看到她这张憔悴到脱相的脸,管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犹犹豫豫地开口。
“太太,您也知道先生很忙,小少爷是黎小姐在帮忙照看,她明面上做的事挑不出错,但黎小少爷经常借着嬉戏打闹欺负小少爷。这些天,小少爷吃饭时会被故意烫伤,在家里会被故意绊倒摔得全身都是伤,晚上会被锁到阳台冻一整夜……”
听到儿子这些天一直在被折磨,苏雨吟的心都在滴血。
她强撑着病体起身想走,却被管家拦住了。
“太太,今天是幼儿园的春游日,黎小姐带黎小少爷出门,强行把小少爷也带走了,我们怎么劝也不听。黎小姐半个小时前回家,我们没看到小少爷的身影,怕出什么事才过来通知您一声。”
这个消息对于此刻的苏雨吟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她的肩膀狠狠颤了颤,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褪尽。
她再也忍不住冲出去,想要去找封子砚。
一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黎穗,她的情绪一下就失控了,目眦尽裂。
“你把我儿子扔在哪儿了?”
黎穗瞥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的。
“你儿子春游到处乱跑没了人影,骁骁崴了脚,我急着回来治病,就没有管你儿子去哪儿了。既然你这么担心他,就跪在地上磕三十个头,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你儿子在哪座山上闲逛。”
看着她那得意的眼神,苏雨吟一下就明白了,黎穗是故意想要羞辱自己。
可只要一想到五岁的儿子看不到,一个人被丢在山里,她就心急如焚,再顾不上什么尊严体面。
所以苏雨吟没有任何犹豫,跪倒在她面前,用力磕着头,语气里只有哀求。
“我磕,我磕,求求你告诉我,子砚到底在哪儿!”
看着她低声下气、磕得满头是血的狼狈模样,黎穗满意极了,把地址告诉给了她。
苏雨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狂奔出门拦了一辆车。
等她赶到时已经是傍晚,春日草深林密,她一个人在山里找着封子砚。
一路上她摔了无数跟头,全身疼得像要散架了一样。
可她根本不敢懈怠,忍着痛到处搜寻,声嘶力竭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天色越来越暗,她心里的恐惧和绝望逐渐加深。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才终于循着哭声找到了封子砚。
他坐在悬崖边,几步之外就是几百米深的山谷,随时会有坠亡的危险。
看见这一幕,苏雨吟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绷紧全身神经把儿子抱到安全区域,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封子砚哭得脸都涨红了,“呜呜呜……妈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再也不想再和你分开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听见动静,封子砚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握紧了妈妈的手,摇了摇头,声音稚嫩而坚定。
“不用了,我不需要这份礼物,也不会再和你们一起过生日了。”
闻言,封子砚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不对劲。
他正想问问是什么意思,骁骁又拿起蛋糕,砸到了苏雨吟和封子砚身上。
随后,他把大厅里挂着的生日照、鲜花、香槟都推倒了,弄得满地狼藉,还兴奋地抬起手,大声嚷嚷起来。
“封叔叔,妈妈,这儿好大呀,你们陪我玩躲猫猫好不好?谁先找到我谁就赢了。”
黎穗却没有任何要管教的想法,反而拉着封砚礼,陪着他玩了起来。
看着封砚礼满脸纵容的神色,苏雨吟心中怒火翻涌。
她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点开,她就看见了假死机构发来的消息。
“苏小姐,两具假尸体准备就绪,已经抛到海里了,你现在只要带着孩子跳下来,我们就会在暗中接应,送你们离开。”
看到这句话,苏雨吟心头一松。
她抽出纸巾,把儿子身上的奶油擦干净,就牵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果不其然,黎穗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看到她离开了,就给骁骁使了个眼色,让他拖住封砚礼,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苏雨吟牵着儿子走到护栏旁,转过身看着尾随而来的女人,扯了扯唇。
“你跟过来干什么?又想趁人不备陷害我和子砚?”
黎穗也懒得再装了,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鄙夷。
“苏雨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砚礼眼里只有我和骁骁,不管我们做什么,怎么折磨你和你这个瞎眼儿子,他都会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折磨?你承认你之前指使你儿子欺负子砚,都是故意的了?”
看着苏雨吟脸上升腾的怒火,黎穗得意地点了点头。
“当然了!是我让骁骁故意摔下楼梯栽赃给你儿子,也是我指使他去病房刺伤你儿子,就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你被关起来那几天,我的骁骁不管怎么欺负这个瞎子,都没有任何人敢干涉!我也是故意把他丢在山里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砚礼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争得过我!”
听到她承认了这些事实,苏雨吟的心又泛起一阵心疼。
她抱起封子砚,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我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和子砚?”
黎穗沉着脸走到他们面前,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本来就该死!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和骁骁的一切罢了,像你们这样不知好歹的挡路石,不管落得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两个人之间,只隔了几步之遥,苏雨吟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不甘和怨恨。
意识到时机差不多了,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船舱上方的摄像头,故意开口刺激黎穗。
“抢?我是封砚礼明媒正娶的妻子,子砚是他的亲生儿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事实,他也答应了,会照顾我们母子一辈子,所以你和骁骁就算得到了他的爱又能怎样?终究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要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只要我们不死,我的子砚是封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肯定会继承封氏集团,你拿什么和我比?”
苏雨吟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黎穗心中的隐痛,让她再无法保持理智。
她抬起那张嫉妒到扭曲的脸,猛地抬手,一把就将她推下了船。
“那你就和你儿子去死吧!”
苏雨吟没有作出任何反抗,也没有呼救,反而微笑着,紧紧抱着孩子径直跌入海里。
晚风吹拂着,滔天的海浪席卷而来,将母子俩的身形彻底淹没。
浪潮声拍打着海岸,海面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庞大的邮轮矗立在海岸边,遮挡住了视线。
没有人注意到,一艘小船迎着风浪渐渐驶远,就此失去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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