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渐薇楚子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念救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渐薇双手背在身后,满眼惊奇地看着眼前的矿藏图。米白色的地图上,墨色勾勒的山川地势一目了然。在金山山脉的主脉位置,一条小指般粗壮的金线,宛如游龙一般,顺着山脉走势蜿蜒起伏!而在金线一侧,一条略细一些的赤线,似是金龙的伴生蛟龙,与它缠绵并行!“这就是金山山下的金脉和丹砂矿脉?”江渐薇手指仔细描摹着矿藏图上的这两条矿脉,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喜悦。“仅从这两条矿脉来看,我栖凰国,都不愧为天朝上国!”她目光一寸寸扫过矿藏图,恨不得立刻将它印入脑海。不过再细看去,她也明白了村里众人认为,这山中无矿的原因。这两条矿脉,都位于金山比较核心的位置。尤其是这金脉,几乎可以看做这金山的龙脊。而根据她之前几次进山打猎的经验来看,附近村民对于金山的探索,距离...
《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渐薇双手背在身后,满眼惊奇地看着眼前的矿藏图。
米白色的地图上,墨色勾勒的山川地势一目了然。
在金山山脉的主脉位置,一条小指般粗壮的金线,宛如游龙一般,顺着山脉走势蜿蜒起伏!
而在金线一侧,一条略细一些的赤线,似是金龙的伴生蛟龙,与它缠绵并行!
“这就是金山山下的金脉和丹砂矿脉?”
江渐薇手指仔细描摹着矿藏图上的这两条矿脉,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仅从这两条矿脉来看,我栖凰国,都不愧为天朝上国!”
她目光一寸寸扫过矿藏图,恨不得立刻将它印入脑海。
不过再细看去,她也明白了村里众人认为,这山中无矿的原因。
这两条矿脉,都位于金山比较核心的位置。
尤其是这金脉,几乎可以看做这金山的龙脊。
而根据她之前几次进山打猎的经验来看,附近村民对于金山的探索,距离到达金脉的位置,顶天算,也远不足三分之一!
而距离丹砂矿脉最近的地方,也还有至少一半的路程!
“不过这矿若要开发起来,确实是有些难度。”
意识到问题所在,江渐薇的脸色也开始微微犯难。
陛下,这是根据您目前的情况,为您设计的《个性化综合发展步骤规划书》。
金色光球似是极会察言观色。
眼见江渐薇沉静下来,一份卷轴便立刻浮现在她面前。
江渐薇收回视线,手指轻轻碰触卷轴,一瞬间,卷轴打开,大段信息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推荐优先开发丹砂矿脉……”
江渐薇迅速接收脑海中的信息,一手拿着卷轴,一边重新看着面前的矿藏图。
“从开发角度讲,丹砂矿位置较浅,甚至有地上矿物,开发难度较低。”
“从经营角度看,目前朕的基础背景较弱,出售朱砂及其它丹砂制品,更不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对于系统给出的规划,江渐薇忍不住连连点头。
“这份规划书,从不同角度,方方面面来考虑,十分全面!”
说着,她满眼赞许地看了眼金色光球,感慨道:
“若朕现在还是女帝,而你是个女人,那朕定当封你做太师!”
“只可惜啊,朕现在只是个百姓。”
“而你,连人都不是啊……”
说着,她又重新看向面前的矿藏图。
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金色光球,悄悄黯了一瞬。
“不过,朕还有一个疑问。”
基本梳理好思路,江渐薇转头看向光球,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矿藏图,朕虽大致可以看懂,但也只是纸面上。实操还是十分困难。”
“就比如规划书中提到,丹砂矿有地上矿物,朕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
听到这个问题,光球稍稍飘高。
随后一扇半透明的全新大门,并列出现在商行大门的左侧。
“书局?”
江渐薇疑惑地看向门上的两个大字。
回陛下,在书局内,有包含各行各业知识信息的书籍。
与商行一样,您可以使用绩点兑换相应的书籍,以此获得对应的知识。
书局兑换出的书籍,不需要您理解记忆。与刚刚的卷轴相同,您只要触碰,知识便会直接传输给您。
听到这话,江渐薇有些新奇的推开了书局的大门。
果然,书局内与商行一样,分为农、医、食、建等不同区域。
每个区域下都有许许多多不同细分领域的书籍。
“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这书,能不能拿出去给别人用。”
这个女人,她这是去赌了?
不然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沈玉清站在四人身后,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江渐薇身上。
虽然他知道,妻主实际上身无分文,这些东西都是凌姑娘付的钱。
但她挑的这些东西,竟然是选给他们的?
上午时他还以为妻主只是为了占凌姑娘的便宜,回来之后便会将这些东西卖掉换钱。
现在看来……
沈玉清的眼神扫过站在江渐薇左右的楚子良和言轻。
他开始有点明白,这两个男人对于妻主态度的变化了。
毕竟嫁都嫁了,就算妻主之前对他们再差,日子总还是要向后看的。
虽然不知道妻主这样的变化,能维持多久。
但是享受当下,还是沉溺在过去的痛苦。
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正想着,楚子凌的身影突然进入沈玉清的视线。
沈玉清眉峰一挑,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有趣的弧度。
他差点忘了,这个家里,也不全是聪明人。
“玉清,你素来喜欢白色,你看这身衣服,你可喜欢?”
楚子良的声音从最前传来。
看到江渐薇和正君的目光,此时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沈玉清脸上的神情,瞬间恢复成往日冷清的模样。
“玉清都听正君的。”
看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被几个男人一样样挑走。
江渐薇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满足感。
“行了,都去换上新衣服吧。”
男人们拿着东西回到各自的房间。
江渐薇突然有些期待,看到这些男人,换上自己买的衣服的模样。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四个男人,便先后从房间走了出来。
“妻主。”
听到楚子良的声音,江渐薇放下茶杯。
一回头,却发现四个男人此时,正将自己围在中间。
四道视线无一例外,齐齐的落在她的身上。
之前他们害怕原身,从来不敢靠她太近。
如今也不知是换了新衣服,还是其它缘故。
江渐薇第一次亲身体会到,这几个男人在身高以及身材方面。
给她带来的最直接的冲击。
哪怕是年龄最小的言轻,现在也已经比她高出了大半个脑袋。
更不用说身高最高,宽肩窄腰的楚子凌。
此时他只是往她面前一站,她的整个身子,便被彻底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
感受到江渐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楚子凌垂眼,却发现因为站的距离太近。
坐在板凳上的江渐薇,此时视线看向的——
正是自己的腰腹!
“唔!”
他下意识收紧小腹,衣服下,整块腹肌几乎都快绷成铁板一块!
这个女人,怎么净看些让人羞耻的地方!
楚子凌猛地撇开视线,耳根渐渐爬上一抹可疑的红。
正当他犹豫,自己要不要后退半步时,言轻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传来。
“妻主,您帮我看看,我穿这个新衣服,好不好看?”
楚子凌微微一愣。
他回过视线,却发现江渐薇的目光,此时已从他的身上移开。
江渐薇看着言轻一身湛蓝,少年的活力感扑面而来。
“正好,很好看。”
江渐薇发自内心的称赞了一句,随后目光又分别落在了楚子良和沈玉清身上。
楚子良身上的浅绿,以及沈玉清的月白。
这两身衣服的颜色,刚好将二人的特点风格衬托的更加突出分明。
她忍不住浅笑着点了点头。
没想到自己选衣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不对,不止眼光不错,就连尺寸的把握都刚刚好。
江渐薇按照原身的记忆,很快来到金山山脚。
与上京的山不同,金山的山体不算巍峨陡峭,但却绵延百里。
大部分的山林未经探索,充满了危险。
“这路可真难走。”
江渐薇一边做着标记,一边往山林里摸去。
以往每年春蒐(即皇家春季狩猎),狩猎场的范围,都是内务府等部门提前清理过的。
第一次来到真实的山林狩猎,确实是有些不适应。
簌簌!
没走多远,灌木丛晃动的声音传来。
江渐薇瞬间屏住呼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抹灰褐色的皮毛,在草木之间轻轻耸动。
来了。
江渐薇利落地搭起弓箭,只微微一瞄。
噗!
箭头刺穿皮肉的声音传来!
她嘴角微微勾起,快步上前拨开灌木,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一只嘴里还叼着草杆的肥硕母兔,兔头被箭射了个对穿。
“看来是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江渐薇一手拎着兔耳朵,掂了掂重量后,满意地将兔头上的箭收回。
随后向着山林更深处走去。
……
金山村的家中。
楚子良用粗布将楚子凌手腕处的伤口包扎好,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子凌,我都说过多少遍了,男子出嫁从妻,妻主就是男人的天。”
“你怎么能……”
楚子良起身,一边收拾着江渐薇的房间,一边絮絮叨叨。
想起江渐薇出门前的那一箭,他到现在都觉得心有余悸。
而楚子凌低头坐在木凳上,看着被包扎好的手腕,一言不发。
对于江渐薇今天的行为,他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自从跟了江渐薇以来,被她鞋底抽脸,荆条鞭打,甚至在深冬,被逼着赤裸身体,在冻河里泡一夜。
他早就看出,江渐薇讨厌他,想要他死,只是缺少一个正当的理由。
而今天,当他站出身来承认是自己对她下毒时,他知道。
自己这是亲手将杀自己的理由,递给了江渐薇。
可现在,他为什么还好好的坐在这里?
江渐薇,为什么没有杀他?
楚子凌想了半天,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那便是江渐薇觉得,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她或许只是,还没想到一个满意的,会让他承受足够痛苦,然后死去的方法。
等她想到的那天,或许就是他彻底结束痛苦地日子。
想到这里,楚子凌原本凛厉的眼眸,一片黯然。
“大哥,四哥,我们今天还出去干活吗?”
言轻将洗好的碗筷放在桌上,满脸担忧地看着屋里两个位分高于自己的男人。
“要去。”
楚子良从屋里走了出来,轻轻叹了口气。
“妻主这个时间出门,应该又是去酒馆,赊账喝酒去了。”
他弯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右腿,脸上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怨恨。
“晚上妻主回来,要是没有看到做好的晚饭,我们是不是又要挨打?”
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言轻下意识浑身一抖。
一旁的楚子凌没有说话,默默地站起身来。
楚子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子凌的手受了伤,今天就在家吧。去了只怕会伤的更严重。”
“我没事。”
楚子凌下意识把受伤的手腕藏到身后。
大哥的腿有旧伤,最干不得体力活;言轻性子软,之前他们做工那家的女人,快三十的年纪,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他不放心他们。
“子凌哥,你就在家吧。”
言轻轻轻拍了拍楚子凌的手背,努力微笑着。
“你放心,我年纪也不小了,能照顾好大哥的!再说了,妻主要是回来,家里没人照顾,也是不行的吧?”
听到这话,楚子凌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江渐薇之前每次喝的酩酊大醉后回到家,对着家里的东西,一顿乱摔乱砸的模样。
他忍不住脸色青黑,眉头紧皱。
如今家里仅剩的锅碗,确实再也经不起她的霍霍了。
三个男人理所应当的认为,江渐薇主动出门,那肯定就是去喝酒了。
楚子良看着楚子凌冰冷的表情,摇头劝道:
“子凌,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妻主不仅没有杀我们,没有让五弟接客,甚至都没有动手打我们!”
“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妻主喝完酒回来,如果我和五弟还没回,你一定要好生照顾着。”
“要提前给妻主备好温水,然后在门口跪着迎接。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哪有女人爱看你这表情……”
一旁的言轻,眼瞅着楚子凌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立刻推着楚子良就往屋外走去。
“时间不早了,我和大哥先走了!四哥你在家好好休息!”
随着楚子良和言轻的离开,整个小院瞬间冷清了下来。
楚子凌在院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人回了院里。
他拿起水壶打满了水,架在炉子上,慢慢地添起了柴。
……
“朕当真是宝刀未老!”
金山外圈半山腰,江渐薇得意地看着地上,被自己一箭毙命的麂。
此时她的肩上,用麻绳拴着三只野兔,两只野鸡。
这一下午,江渐薇遇到的动物其实不止这六只。
只不过其它的要么是怀孕的公兽,要么就是刚出生的小崽子。
她都没有对它们出手。
“这只麂子,有点重啊。”
江渐薇脚尖踢了踢麂的肚子,心里有些为难。
若是之前的她,带这点猎物回去,那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这副身子,经过这一下午的打猎,还能扛着三兔两鸡走到这里。
靠的全是她,钢铁般的意志。
思索片刻后,江渐薇费尽浑身解数,将麂子挂到了一棵一般动物够不到的树上。
“就放这吧,明天带个男人来,让他扛回去。”
安排好一切,江渐薇这才带着自己的猎物,开心地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金山村最东头的田地地头——
“你是江家的五房,叫——言轻来着,是吧?”
“别躲啊,给老娘过来!”
言轻脸色惨白的缩在一个稻草堆前。
他的手腕被女人死死钳住,胸口处的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样子。
“我,我已经嫁人了……我有妻主!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若他真要跟妻主一起,只怕会给妻主拖了后腿。
眼见着大哥和三哥都低下了头。
楚子凌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一旁的言轻在确定几个哥哥都没什么想法后,立刻开心道:
“妻主,我想去!”
说完之后,他突然看到身侧,楚子凌看向自己一脸复杂的神情。
他眨了眨眼,故作疑惑地问道:
“啊,四哥是也想跟妻主一起出去吗?”
“如果四哥想的话,那言轻——”
“我不想。”
楚子凌脸色一沉,开口打断言轻的话后,也收回视线,默默端起自己的碗。
“家里的地还没耕完,去镇上玩什么。”
“我留在家里种地。”
听到这话,江渐薇倒是没什么意见。
既然四个男人已经自己商量好了,她便从怀中拿出了3两银子放在桌上。
“这钱你收好。”
“明天到镇上,先去买辆牛车,然后你再看着买些大米和猪肉。”
看到妻主将三两银子推到言轻面前,四个男人全都震惊地瞪大眼睛。
妻主竟然拿出来了三两银子?!
沈玉清此时瞳孔猛缩,他不理解,江渐薇身上的钱是哪里来的。
更不理解她既然有钱,之前为什么还要让凌姑娘出钱?
言轻和楚子凌心里震惊的却是,他俩之前明明看到妻主,给了陈翠珠一两银子。
他们以为,妻主为了凑够那一两银子,应该是已经用尽浑身解数。
身上再也挤不出一文钱才是!
可谁能想到,她竟然又拿出来三两!
这真是他们之前那个,废物妻主吗?
而坐在江渐薇身侧的楚子良,此时脑海里却已经开始了飞速计算。
一两银子折1000文钱,可以买10石大米(约1000斤),两头活猪!
再加上之前买农具的钱。
他瞬间两眼一黑,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家里能卖的东西早就卖干净了。
妻主这钱到底都是哪儿来的?不会全都是借的印子钱吧?
眼见着四个男人脸上神色各异,江渐薇倒是没往心里去。
只是看到言轻并没有去拿那三两银子,她便又开口提醒了一句。
“银子收好,买完我说的若是还有剩余,你可以看着买点你喜欢的。”
听到这话,言轻之外的几个男人,瞬间看向言轻。
眼神中满是羡慕和懊悔。
剩下的钱,妻主竟然不收回?
还让言轻自己拿去买东西?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妻主这话,可信度到底能有多少。
可到底是真金白银放在眼前,就算知道妻主大概率只是在说漂亮话。
他们还是心痒的不行啊!
而言轻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两银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妻主。
最终还是红着脸,将这三两银子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妻主放心,言轻一定会保护好这三两银子!”
江渐薇轻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明日还有大事要做,她今晚还是得早早休息。
……
次日一早,言轻最早起床。
他飞速打扫完院子后,立刻仔仔细细的洗漱了一番。
一头长发用一根蓝色布条,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
随后换上自己昨晚在床下,压得板板正正的新衣服。
安静地蹲在江渐薇的门前。
楚子良第二个起来,看到言轻的模样,瞬间一愣。
不过他也只是多看了两眼,随后叮嘱了一句:
“既然妻主让你同去,那你路上就勤快点,照顾好妻主。”
言轻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
随后继续等着妻主。
不到半个时辰,江渐薇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跪在妻主面前的楚子良,还沉浸在摆脱接客命运中的言轻,猛然回过神。
他和子良大哥,今天一文钱都没给妻主挣到!
此时已是傍晚,家家户户都已燃起灶火。
饭香味从四面八方向着他们的小院飘来。
“对,对不起妻主!我们现在就去,就去……”
言轻慌忙跪在楚子良身边,头埋在胸前不敢抬起。
这个时辰,他们还能上哪儿去弄吃的?
言轻绞尽脑汁,借口还没想到,自己的肚子却“咕噜噜”响了起来。
楚子良和楚子凌听到这声音,就像听到催命咒一般。
全都欲哭无泪地看向言轻。
以前的江渐薇,最听不得他们说饿,或是肚子发出响声。
她认为,他们说饿,就是觉得她没能耐,不如别家女人;是在看不起她。
但凡被她看出,有哪个男人表现出饿的样子,她都会逼着他喝一肚子冰水。
直到喝的小腹胀起,再也喝不下一点,她就开始猛踹他们的肚子。
这个家里,每个男人都被她这样对待过。
“妻主!妻主我不是……”
就在三个男人都觉得,言轻今天必定是要挨这一顿打时。
江渐薇猛灌了一口水,随后叹了口气道:
“知道饿,不知道去做饭吗?”
说着,手指指向自己丢在门口的猎物。
言轻抖着身子,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江渐薇,更没看到放在院门口的东西。
楚子凌却是第一时间顺着江渐薇指的方向看去。
当他看清地上的东西是两只兔子三只鸡时,他忍不住猛咽了一口口水。
随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怎么都没有注意到?
回想起傍晚时江渐薇从外边回来,自己一直低着头,有意避免看向她。
楚子凌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随后他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猎物上移开。
这些东西,不管是哪里来的,反正都跟他们三个无关。
肉这种东西,也就在江渐薇父母尚还在世,江家还是昌宁郡里的富商时,他们几个男人,吃过几次。
到现在,肉是什么滋味,他们几乎都想不起来了。
跪在最前的楚子良,见江渐薇似乎没有打人的想法,这才快速回头一瞥。
当他看清地上的东西时,也是一愣。
不过他没多犹豫,悄悄拉了言轻一把,随后快速起了身。
“妻主稍等,子良这就带弟弟们去为妻主做饭。”
说完,他拽着还在发懵的言轻,眼神暗示地看了楚子凌一眼。
拎起地上的东西,三人匆匆就去了庖屋(即厨房)。
看着三个男人的背影,江渐薇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栖凰国,嫁过人的男人,无论是因为和离,还是被妻主休弃。
只要离开了妻家,几乎都是没有办法独自活下去的。
他们的娘家会嫌他们丢人,不会接纳他们回去。
而他们可以出卖体力赚钱的地方,也会因为他们没有妻家背书,担心他们不受控制,做出伤人的事情后,没有地方追偿,而拒绝雇佣他们。
他们想要活命,就只能自甘堕落成为贱籍,然后去勾栏瓦舍卖身。
也正因如此,江渐薇重生以来,才从没动过要将这几个男人遣散的念头。
毕竟就算不是自己的夫侍,他们也是自己的子民,是良民。
更何况,这些男人的身子都还是干净的。
她是绝不可能做出,逼自己的子民,为妓为倡的事情的。
不过既然自己留下了他们,那么该承担的责任就要承担起来。
只要这几个男人别再像之前一样,满脑子想着刺杀自己,她还是可以带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独自坐在小院里,无人打扰,吹着晚风。江渐薇慢慢陷入了沉思。
而在庖屋里,言轻坐在小凳上,眼巴巴地看着灶台上,咕嘟咕嘟炖着的鸡汤。
嘴里的口水咽了又咽,眼睛却怎么都挪不开。
“大哥四哥,你说我们把鸡炖烂一些,然后我们偷吃一点,就一点点!妻主她……应该不会发现吧?”
听到言轻的话,楚子凌把手中的柴火一把丢进灶膛,冷哼一声。
“记吃不记打!”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捡她掉在地上的窝头碎解馋,结果被她看见,她打的你三天下不了地的事了!”
过往挨打的事情重新被提醒,言轻撇了撇嘴,沮丧地低下头。
而楚子凌话虽然说的决绝,可当鸡汤浓郁的香味飘至他的鼻尖时,他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他们都太久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了。
“好了,都别抱怨了。”
楚子良站在灶台边,用勺子缓缓搅动着鸡汤。
汤面上金灿灿的油花,看得他恨不得立刻抱起锅,大口喝上几口。
他强忍着欲望,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最后还是俯身从灶台最深处,拿出三个竹筒。
“肉就不要想了,不过鸡汤我们可以少打一点。”
说着,他从锅中打出三勺清汤,分别装在三个竹筒里。
家里的碗只剩一个,是江渐薇专属。
他们这些男人吃饭,只能用从山上砍来的竹子做的竹筒。
“太好了!我们有肉汤喝了!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有办法!”
闻着鸡汤香喷喷的气味,言轻忍不住欢呼起来。
楚子凌的目光,此时也黏在属于自己的那份鸡汤上,怎么也挪不开。
不过他依然冷声提醒道:
“小点声!你是生怕那个废物听不见!”
楚子良将三个盛了鸡汤的竹筒放在灶台下藏好,随后才将锅里的鸡和鸡汤全部盛了出来。
一边盛还一边念叨着:
“子凌,我说了多少遍了,注意你的言辞!她是我们的妻主!”
……
很快,一大盆炖的刚好的鸡汤,便被端到了江渐薇面前。
“妻主,请您用餐。”
江渐薇回过神,刚想招呼三个男人坐下一起吃。
可看到盆里的鸡时,她却愣了一下。
怎么就这么点?
她皱着眉,拿起筷子在盆里来回翻了两下,随后才确认,这盆里就只有一只鸡。
难不成家里就这一个盆,三只鸡一次装不下,所以只能吃完一只再去锅里捞?
“就这些?”
江渐薇忍不住开口确认。
然而面前的三个男人听到这话,却是瞬间惊出了一背冷汗!
完了!妻主这是发现,他们偷偷打了她的鸡汤了!
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言轻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妻,妻主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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