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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囚莺:偏执狼王的娇娇总想逃南莺蒙克代钦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乌尼日立马上前:“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5-08 0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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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漠囚莺:偏执狼王的娇娇总想逃南莺蒙克代钦》,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乌尼日立马上前:“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

《大漠囚莺:偏执狼王的娇娇总想逃南莺蒙克代钦》精彩片段

乌尼日立马上前:“傲其大人,冷静。

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回营。”

趁着天还没黑,一行人开始返回。

昂沁看着傲其离去的背影,还挥了挥手。

昂沁:“慢走啊!”

而后冷哼一声:“呵,还好老子早有准备,提前给首领献上了老子营地里最美的美人,不然今日就让你傲其得逞了。”

昂沁回到首领营地,来到泰布韩的大帐之前,里面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昂沁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离开。

......南莺知道傲其没把自己送出去,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双手双脚被绑了一路,此刻早已麻木。

许是快要过他们口中的莫辉山了,傲其的人怕她吵闹引来狼群或者敌人,用布将她的嘴堵住,此刻她的脸颊也是酸的。

看着马车帘子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南莺心想,应是要天黑了。

马车外,傲其一脸阴沉,驾马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即便他们一行人加紧脚程,但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莫辉山。

乌尼日也觉得不妙:“傲其大人,咱们恐怕得在这两条莫辉山路中做个选择了。”

要么走纳尔硕特部的路,直面狼群。

要么走克腾哈尔部的路,赌一赌看看会不会碰上克腾哈尔部的人。

山坡之下,一分为二的道路让傲其有些犯难。

看着远处纳尔硕特部道路上隐隐可见的绿色眼睛,傲其握紧手上的缰绳。

傲其:“老子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走这边!”

傲其的马头调转到克腾哈尔部的路上,乌尼日招呼着其他人跟上。

乌尤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架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南莺的状况。

因为被堵住了嘴,南莺口渴也喝不了水。

乌尤知道中原女子娇弱,南莺从昨日被带回到傲其的营地之后就一直精神紧绷,她也怕这个柔弱的中原女子会撑不住。

一路上,傲其等人放轻放慢脚步,哪怕慢一些也不想因为马蹄声引来克腾哈尔部的人。

原以为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可事实证明,傲其的运气......并不好。

在一行人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两侧小山坡上突然传来两路马蹄声伴随着欢呼声。

只见两队人高举火把,吹着口哨喊叫着一前一后将傲其这队人包围在了中间。

傲其的人迅速拔刀。

就着火光,傲其看清了前后夹击的两队人马的领头。

傲其:“苏赫,特日格,是你们!”

两人隔着傲其的队伍互换眼神,苏赫眉眼一挑,语气痞混不羁:“特日格,你输了,我就说傲其这小子定是贪生怕死要走咱们这条路的。

两头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特日格没好气的白了傲其一眼:“怂货。”

乌尼日听出了不对劲:“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会经过莫辉山?”

苏赫把玩着手上的弯刀,一边将视线放在傲其身后的马车上,一边开口:“你们回泰布韩的营地时我们便知道了,你傲其的花花肠子没有那个昂沁多。

我们首领一猜昂沁肯定不会让你留在营地里,就让我们在莫辉山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被我们首领给猜到了。

听说你给你们泰布韩首领准备了一个美人,可惜啊,人家不要。”

傲其拿刀指着苏赫:“你不过是个奴隶,被蒙克代钦看上才成为了他的纳可尔,有什么资格同我叫嚣。

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也决不屈服。”

(纳可尔:首领的贴身侍卫。

)二人说完,特日格眉眼皱了皱:“苏赫,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首领说了,将人带回去,直接拿下就是。”

特日格拔出弯刀,驱马上前。

两队人交起手来,混乱一片。

看着特日格以一敌十,苏赫反倒收起弯刀,下马后悠哉悠哉的来到马车前。

乌尤因为他们打起来被吓得掉下马车,被苏赫的人擒住。

苏赫朝着马车走来,没忍住嘀咕到:“莫不是长的太丑了那泰布韩看不上?”

说着,已经走到了马车旁,抬头掀开帘子。

只见里面的女子四肢被缚,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口被堵住。

额角边散落着些许碎发,将娇弱可欺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黑夜中亦能让人看出其细腻,眼眶微红,让人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苏赫一时看呆了,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半晌没有变化。

因为带的人够多,饶是傲其有两把刷子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

特日格很快拿下了傲其和他的人,见苏赫像傻了一般瞪大眼睛不会说话就走了过来。


南莺知道的有限,但是这些起码能让她知道自己若逃出去该往哪里跑。

大凌在漠北以东,她必须得往东跑。

正当她正在思考怎么支开门口的两个人时,便听到大帐口传来二人的对话。

“你先守着,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南莺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看向那盘吃食,漠北人吃饭时喜欢用小刀割肉,送入口中。

许是怕她伤害自己,竟直接帮她切好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南莺。

她用被子包裹着瓦罐,用力一敲,再将瓦罐碎片凌乱的放在地上。

拿起一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啊!”

帐内传来南莺的叫声,士兵连忙进去查看。

只见南莺紧紧握着左手手掌,还有滴滴鲜血滴落在地。

“怎么回事?”

南莺眼眶湿润的看着他:“我不小心打翻了瓦罐划伤了手,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伤药,好疼啊。”

面对美人的祈求,士兵当即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人还未回来,他有些犹豫。

“你再忍忍......”南莺:“流了好多血,真的很疼,麻烦你。”

士兵哪禁得住美人落泪,扔下一句“等着”后,快速出了营帐。

南莺见状,顾不得手上的伤,吹灭帐内蜡烛,趁着环境黑暗偷溜出帐。

她没骑过马,但还是想偷一匹马带走。

否则靠她跑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于是她逃跑之际,也不管是什么马了,趁着没人顺手牵了一匹。

她还怕马叫声引来其他人,牵马之时尽力安抚,拉着马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远离傲其营地时才敢拉着缰绳费力的爬上马背。

不会骑马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马儿抬脚行走。

......士兵拿回伤药便发现南莺不见了,连跑带摔的冲到傲其的营帐。

此刻傲其正在泄白日里被南莺勾起来的欲火,听声音正在兴头,士兵一时有些踯躅。

乌尼日:“何事这般惊慌?”

士兵赶紧说了出来。

乌尼日一听,气急:“废物!

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一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被踹飞出去。

然后冲着营帐内大喊:“傲其大人,那个大凌女人跑了,属下即刻带人去追!”

乌尼日带上人,骑上马火速追赶。

很快,傲其从营帐内冲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在穿着衣服,系着腰带。

傲其皱着眉:“把我的马牵来!”

一个士兵颤颤巍巍跑了过来:“大人,您的马......它......它不见了。”

傲其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什么叫......”还没问完他反应过来了。

南莺逃跑势必需要马,该不会......傲其随即露出一抹笑来:“让乌尼日不必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回来。”

说完,冲着黑夜吹了三声口哨。

口哨声穿透夜色,让马背上本就坐不安稳的南莺此刻更加难以安定。

这匹马一直不愿意跑,好不容易小跑起来还跑一段停一段。

如今哨声传来,南莺暗道不妙,想冒险跳下马去,但已然来不及。

这匹马仰天长啸,而后掉头狂奔。

南莺知道它在往回跑,但是自己如今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稳定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否则摔马极其危险。

待乌尼日带着人回到营地不久,载着南莺的马也已经回到了营地。

马儿狂奔后急停,南莺反应未及掉下马去。

傲其伸手接过:“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只可惜你偷的是我的马。

再跑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来人,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吃东西喝水着人伺候。”

傲其将她抱回营地,依旧放在了那张床上。

而后盯着她看了半。

“靠,再看下去老子更舍不得了。”

说完,扭头就出了营帐。

很快,门口的士兵进来帮她绑住手脚。

南莺发现,门口的两人已经不是刚刚那两人了。

一刻钟后,给她送吃食的漠北女子又进来了。

这次手上拿着的是绷带和伤药。

南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掌心处传来阵阵剧痛。

她为了让士兵相信,动手时划的深了一些。

看着女子轻柔的替她处理着伤口,南莺忍不住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显然一愣,小声开口:“奴叫乌尤。”

南莺:“这在你们漠北语言里是什么意思?”

乌尤:“是绿松石的意思。”

南莺点点头:“绿松石,好看。”

乌尤红了脸,她不知道南莺是在夸她还是在夸绿松石。

南莺低头,瞥见她手臂半露出的红痕,回忆着刚才,好像还没有。

南莺:“有人打你了吗?”

乌尤身形放的很低,好像她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乌尤:“奴是傲其大人抢来的俘虏,也是他的奴隶。”

所以打骂便是常有的事?

南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资格安慰和心疼她,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南莺:“少给我上点药吧,剩下的你拿去用。”

乌尤眼神中有些慌乱:“不可以,这是傲其大人吩咐给你的伤药。

奴不敢。

“南莺:“没事,我这伤口不大,用不了这么多。

你若是怕有人告状,你就在这抹。

不会有人发现的。”

乌尤动作停住,抬眸看着南莺。

南莺朝她点点头:“我向你保证。”

乌尤帮南莺包扎好后,犹豫了一瞬才把袖子掀起来。

南莺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大大小小十几条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像是鞭子抽的。

南莺:“是傲其打的你吗?”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傲其:“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

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没有,我只是吃不惯。”

傲其嗤鼻一声:“大凌女子就是娇气,吃不惯也得吃。

乌尤,给她倒水。”

乌尤乖乖倒水,然后用帕子擦了小刀,剜下一片牛肉来送到南莺口边,看着肥腻的牛羊肉,南莺闭着眼皱着眉,张了嘴。

三片过后,南莺再也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要吐了。

傲其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摆摆手:“吃不下就不吃了,跟要你命似的。

叫上乌尼日,即刻出发。”

出发......南莺知道,意味着她要被送人了。

——阳城这边,得知南莺失踪的宁纺心中万分焦急,立马带了人赶到惠城。

边防军营中,宁纺听着梁升异的讲述眉头拧紧。

宁纺神情凝重:“你是说那些歹徒是死于漠北刀之下?

那阿莺......”梁升异:“宁大人,想来你也能猜到。

南小姐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如今不见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被漠北人抢走了。

后果,可想而知。

宁纺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瞬间空白就要倒下,还好梁升异和一旁的士兵及时扶住。

梁升异:“宁大人,千万保重身子啊。”

宁纺一脸悲痛:“不......只要阿莺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梁升异:“大凌和漠北向来互不搭理,南小姐又是在漠北地界被带走的。

不管是调查还是找人,我们无从下手啊。”

宁纺:“你可有上报?

上面怎么说?”

梁升异一脸歉意:“上面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南小姐确实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不然没底气去同漠北人交涉。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跟他们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吧?”

宁纺:“那些歹徒......那些歹徒的尸体不就是证据吗?”

梁升异:“可没有南小姐的任何线索啊,我们赶到时就只有那些尸体,如何证明是漠北人带走的南小姐?”

宁纺沉默了,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宁纺:“那我的阿莺怎么办......”梁升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件事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宁纺突然站直身子:“我即刻去京城,求见陛下,阿莺不可能无故失踪,就算......就算遇害也总得有尸体。

梁将军,劳烦派人继续在四周寻找线索,本官这就赶去京城。”

宁纺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去,梁升异没拉住。

梁升异:“哎呀宁大人,你去京城一来一回恐半个月了吧,这来得及吗?”

但人已经没影了。

旁边的士兵收回视线:“将军,那咱们还找吗?”

梁升异:“找!

今晚入夜后,你带几个人穿上夜行衣,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再好好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别被漠北人发现了。”

只有证明南莺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他们才有理由前去交涉。

——傲其想来是要给泰布韩一个惊喜,亦或者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送给泰布韩的是一个大凌女子。

居然套了一辆马车给南莺。

不过马车之内,南莺的双手依旧被束缚住。

此去泰布韩首领的营地距离并不近,傲其特地安排了乌尤伺候南莺。

乌尤没资格坐马车内,而是坐在帘外,时不时进去给南莺喂喂水和吃食。

走了一整天,临近傍晚他们才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外。

南莺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外面,这里草盛水好,与傲其的营地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也难怪傲其一直想回来。

只见傲其下马走上前同一位士兵说了什么,那位士兵便转身跑进营地之内。

久不见人,傲其有些暴躁。

又旁人进入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位与傲其一样魁梧的男子。

只是傲其因为嘴边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壮一些,是比较典型的漠北男子的长相。

而昂沁相较之下脸窄眼尖,有些鼠相。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

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怎么?

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傲其也惊住了。

他从未见过中原女子,也没人告诉过他中原女子长的这么好看。

南莺被漠北人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吓住,反应过来时便只见他们将她围在中间。

都骑着马,南莺得仰头才能看到他们。

南莺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我无意侵扰贵地,被这群歹人追赶才不得已跑到此处。

还望诸位勇士开恩......让我回去。”

傲其打量着南莺,眼底满是玩味。

“靠!

说话也这么好听。”

南莺心下一紧。

她很紧张,因为她擅闯他国,这些人若是想杀她是不必有任何顾虑的。

傲其一时没说话,反倒是乌尼日眼睛一亮。

“傲其大人,属下想到一个绝佳妙计。”

谁料傲其嘴角一扬,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南莺:“什么妙计回去再说。”

乌尼日知道傲其这是看上了,没有继续开口,而后声音高亢:“草原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东西还是人,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这话显然是说给南莺听的。

只见傲其弯腰俯身,一把抄起南莺放在自己的马背上。

南莺只感觉一阵眩晕,而后便是剧烈的颠簸。

心底只道:完了。

马队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堆大凌人的尸体,以及尘土漫天。

......待芙琳带着巡逻军兵分两路,一队找南莺,一队解救侍卫。

可是芙琳带着他们沿着南莺跑的方向一路找来,未曾看到南莺的半点踪迹。

巡逻军领头看着四下无人,皱着眉问芙琳:“姑娘,你可是记错了,此地并无......头儿,你看!”

领头还未说完,身旁的士兵便指着远处漠北领地的某个地方。

芙琳:“那里......是不是躺着几个人?”

刚问完,芙琳心中就一咯噔。

她怕躺着的那几个人中,有南莺。

领头犯了难:“那是漠北地盘,我们身为大凌巡逻军,不可随意跨界。”

芙琳着急了:“不行军爷,万一我家小姐就在那里呢,你们去看看好不好?”

士兵们面面相觑,很是为难。

领头看她着急得快哭了,也有些不忍心:“姑娘,不是我们见死不救,而是大凌与漠北早有协定,互不进犯、互不干扰、互不插手对方内政。

我们身为大凌军,决不能踏过漠北领地半分。”

芙琳面上泪水横流,突然眼睛一亮:“你们不能去,那我去,我去总可以吧。”

不等巡逻军反应,芙琳跑着就冲了过去。

领头的想去拦但已来不及。

芙琳大着胆子跑到尸体旁,确认这些就是追赶她们的歹徒。

可是每一具尸体都看过,却没有发现南莺的踪迹。

她不死心,又再找了一遍,确实没有。

巡逻军领头着急了:“去个人快把她带回来,被漠北人发现她可就没命了。”

身旁士兵放下武器,冲过去就把芙琳拽了回来。

芙琳:“死的那些都是先前追赶我们的,可为何没有我家小姐?

我家小姐到底在哪呜呜呜呜......”把芙琳拽回来的士兵来到领头身边,小声开口:“头儿,看伤口的确是漠北刀所致。”

领头的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那这位小姐......情况有些不妙啊。

先回去,禀报将军后再说。

把她也带回去。”

芙琳伤心欲绝,回去时只能被士兵们搀扶着行走。

......漠北纳尔硕特部落,傲其领地。

傲其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伴随着欢呼声回到营地。

“看,傲其大人马上有名女子,是傲其大人新抢来的吗?”

“她穿的怎么这么奇怪,难道不是我漠北人?”

“走,去看看。”

一时间,傲其管辖地上的漠北人纷纷围了过来。

“天哪!

她好美啊!”

“简直美的像仙女,是长生天赐予我们的吗?”

“你们看她的衣服,她该不会是中原人吧?”

“傲其大人抢了中原女子?

若是让泰布韩首领知道了,可不得了。”

傲其下马之后,一把捞过南莺抱在怀中,朗声大笑着就往营帐中走。

“此女子是出现在我漠北领地的,可算不上是抢,哈哈哈哈。”

南莺害怕极了,被傲其抱在怀中后便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傲其身材健硕,自己的力道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

“我是大凌人,无意闯入。

按照协定,你就算不放我也不能如此对我。”

傲其低头看着这张娇小的脸庞,心里直痒痒。

“你是我带回来的,那就是我的人。

至于你说的协定,那是老可汗同你们大凌皇帝定下的,里面可没说我不能这么对你。”

乌尼日下马后看到傲其已经抱着南莺进了大帐,连忙追去。

在傲其将南莺放在床上时冲进来截住了他。

乌尼日:“傲其大人等等,这个女人不能动。”

南莺趁着乌尼日拉住傲其之际,一个翻身下了床躲到一旁,戒备的看着二人。

傲其被打断兴致,十分不悦的怒视着乌尼日。

“乌尼日,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女人为何不能动?”

乌尼日看了看南莺,给了傲其一个眼神。

傲其只得冷哼一声,走出大帐。

乌尼日小跑着追出来,在傲其耳边轻声道:“傲其大人觉得这个女人长的怎么样?”

傲其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自然长得漂亮,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美的女人。”

乌尼日笑笑:“那便是了,不仅是大人,这里的人都觉得此女子长了一张天仙一样的脸。

大人若是将这样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送给泰布韩首领,咱们这不就有机会回到首领的营地了吗。”

傲其冷静下来:“原来你小子说的妙计是这个。”

见傲其有些犹豫,乌尼日继续开口:“傲其大人,如今我们远在这个草稀水少的边境,恐怕今年冬天都熬不过去。

不管是为了大人的民众还是为了大人的前途着想,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

否则什么好事都让昂沁占了,咱们再难翻身啊。”

傲其没回答,沉默着。

乌尼日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确实要想法子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去,不然这个冬天就有够他熬的。

可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可人的女人,就这么送人了?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乌尼日:“大人不可!

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

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

找谁要?

协定不管了?”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送完了吗?

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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