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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新婚我打胎,得知孩子没了,三爷悔疯了:贺知知裴云应番外笔趣阁

京城第一爆款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是三爷亲手养大的金丝雀,他每一次相亲回来,都会送我一件稀世古董。短短三年,已经收到了96件古董。直到拍卖行第97次送来古董时,我收到了男人白月光发来的婚礼请帖:“......

主角:贺知知裴云应   更新:2025-05-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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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知裴云应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新婚我打胎,得知孩子没了,三爷悔疯了:贺知知裴云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京城第一爆款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是三爷亲手养大的金丝雀,他每一次相亲回来,都会送我一件稀世古董。短短三年,已经收到了96件古董。直到拍卖行第97次送来古董时,我收到了男人白月光发来的婚礼请帖:“......

《三爷新婚我打胎,得知孩子没了,三爷悔疯了:贺知知裴云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我是三爷亲手养大的金丝雀,他每一次相亲回来,都会送我一件稀世古董。
短短三年,已经收到了96件古董。
直到拍卖行第97次送来古董时,我收到了男人白月光发来的婚礼请帖:
“......
3
我连忙抢回纸张,塞进盒子里盖上:“没什么,写给爸妈的话。”
语毕,三爷感受到我的遮掩,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之前骗小孩儿的话你记到现在?还要给你父母寄东西?”
他说的是我儿时经常做的傻事。
因得知爸妈住在地底下,缺衣少食,我各种攒东西放进盒子里。
拉着三爷在后院刨坑,把盒子埋土里寄给爸妈。
长大后有段时间,旧事重提总被三爷取笑,没想到他还记得。
见他误会,我没多说什么,乖顺附和。
儿时的欢乐让他不苟辞色的脸上,难得多了笑颜:
“行了,你都这么大了,别干那些蠢事,快打开我这次送你的礼物。”
门口助理推来个箱子,打开后是金丝楠木,价值不菲。
三爷揽住我的腰,温柔到道:
“我知道牌位摔碎了你难过,特地把老爷子的私藏抢来,给你赔罪。”
“傻丫头,牌位上的字我,重新陪你刻一遍,可好?”
门外保姆皆被闪瞎了眼。
我却出奇平静:
“放书房吧。”
然后我扯开腰间的手,淡淡道:“不用刻了,三爷。”
“这么多年,承蒙您照顾,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裴云应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所有破绽。
“温颂,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动声色离开他的包围圈:
“看你和贺小姐恩爱,我只想表达几句感谢,三爷别激动。”
但我的话并没有令他缓和,三爷始终盯着我的脸,似乎察觉不对。
“温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惨白?”
我一愣,恍然刚流产完身子太虚,忘记擦腮红了。
“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他大手紧紧箍住我的肩,想得到回应。
良久沉默后,他还是没等来我的解释。最终冷哼一声,将房门摔得震天响,愤愤离开。
我知道,他今晚跟贺知知在一起。
果不其然,贺知知发来了接吻照向我炫耀,我果断关机,一夜好梦。
因我是考古学硕士,所以清早直接去学校,提交了进入龙脊山考古项目的申请。
导师欢天喜地纳我进团队,并表示随时可以启程。
我打算和三爷好聚好散,回家问他完成一个要求后,拿东西走人。
结果刚出校门,人就被打晕带走。
等再睁眼时,面前是贺知知,和一群纹身男。
“温颂,你怎么这么贱呀!我们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赖着云应?”
察觉不妙,我装作乖顺:
“我没想赖着他,孩子我已经打了,我会离开他的。”
裴云应那么宠她,愿意和她结婚,我一个没名没分的野丫头,值得她这样大动干戈吗?
贺知知勾唇嘲笑:
“你确实有自知之明,不然今天的地上,恐怕得多一滩血了。”
“但温颂,只有你死了,三爷夫人的位置,我才能做的更稳......”
“先打一顿。”
话落,贺芝芝招手,几个纹身男边开始对我拳脚相加。
我瞬间抱头痛呼:
“贺知知,你疯了!你不怕三爷知道后报复你吗?”
她挥手制止,然后鞋跟儿直戳我脸上,饶有兴致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看他到底在不在意你?”
我浑身抽疼,看着纹身男一阵忙活后,将我和贺知知背对着绑在一块。
片刻后,耳边轰鸣,废旧厂房外,裴云应提着手箱急匆匆跑来。
看到我满脸的伤,他惊愤交加,怒吼:
“混蛋!你们竟敢打她!”
“别怕,颂颂,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家了。”
手提箱被夺,他大步向我跑来时。
贺知知却忽然从我身后摔出,凄厉求救:
“老公,你别管我,先救妹妹,这些人都是冲贺家来的,妹妹也是无辜被牵连。”
“只要妹妹没事,我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也没关系!”
此刻,裴云应才发现她竟也在。
纹身男掂着枪,悠悠开口:
“裴三爷,她们俩,你只能带走一个,留下的那个得死。”
“你...可考虑清楚了…”
裴云应冲锋的脚步猛的顿住,瞬间转变态度,艰涩向我开口:
“温颂,知知救过我的命,我不能置之不理,我先救知知,你再等等我。”
贺知知自以为是的戏码,裴云应只要留心,一眼就能戳破。
可他还是信了这些鬼话,又一次抛弃了我。
他手指向贺知知,大喊道:
“我选贺知知!”
一句话,向利刃捅穿了我的心脏,瞬间鲜血淋漓。
我抬眼绝望看向他:
“裴云应,最后一次了。”
他对上我灰败的瞳孔,心被揉的生疼,一股前的人近在咫尺,却又抓不住的扑空感,猛烈涌来。
他刚想问,但贺知知猛的倒地吐血,似要断气。
裴云应慌不择路,所有疑惑呼吸间被割断,他抱起贺知知就往外跑:
“温颂,相信我,我会回来救你的。”
而他跑出废旧大门的那一刻,冰冷的枪口抵上了我额头。
纹身男咧嘴讥讽:“你男人不选你,那你惨喽。”
扣动扳机的前一秒,破空声将纹身男一枪爆头,一群警察冲进来救了我。
裴云应没来。
我被送上救护车时,收到了贺芝芝的来信:
“温颂,我不会让他回去看你的,你信吗?”
同时,裴云应打来电话:
“听说警察已经救你了,知知受伤严重,离不开人,你先回家,等我回去再看你,乖。”
没等我回答,他就挂了电话,人间消失。
同家医院治疗期间,他一次也没来看我。
反而是贺知知,每天向我汇报两人的近况,甚至从护士那都能听到两人的恩爱日常。
而我默默离开医院,回家从暗格里偷出了我的户口本。
18岁成年和裴云应确定关系之后,他为给我们结婚铺路。
提前将我从裴家剥离出来,单独立户。
就是为了能顺利娶我。
可现在,我拿到户口本,却只为了离开他。
我翻出纸张,在分手信上写下99,又在背后落下两行字:
“不见了,裴云应。”
“多年恩情已报,有缘不再见。”
我将装着破碎牌位,流产单和分手信的盒子交给保姆,托她转交裴云应。
保姆不舍道:
“小姐,三爷亲自把送你的古董,抬到书房里了,你不看看吗?”
我淡漠回复:“不看了。”
提着简单的行李,我登上飞机,飞往龙脊山。
三爷,此去经年,我们各自安好吧。
当我已经抵达龙脊山,进入团队下墓时,裴云应总算回家了。
没迎来我跳脱的身影,他不解问保姆:
“颂颂去哪里了,怎么没在家?”
保姆摇头,递过来一个盒子,给裴云应。
“三爷,小姐说让你不用挂念她,这是她临走前留给你的东西。”
裴云应一怔,打开盒子,却赫然瞥见流产单。
他顿时僵在原地,瞳孔瞪大。

2
清早,再见贺知知时,她脖子上的草莓,晃的我眼睛疼。
不顾贺知知的得意,我直接登机,飞回了深城。
刚进家门,特助已经送来了三爷送我的礼物。
一只元代霁蓝釉白龙纹梅瓶,一卷清代八大山人的《孤禽图》,每份价值百万有余。
三爷还特地带话说,前一份是强迫我流产的补偿,后一份是逼我滚床的赔礼。
家里保姆们又一次羡艳看向我:
“小姐好福气啊,成天被三爷当祖宗供着。”
可她们不知道,这只是裴云应每次伤害我,送的补偿罢了。
我冷淡的将东西放进书房博古架上,标着96,97号的隔断里。
仰头扫过满房的博古架,只剩下最后两个空位。
我知道,离开的那天,不会远了。
拿着预约单,我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满含愧疚让护士处理掉胚胎后,我虚弱着回家收拾行李。
我的一切都是三爷给的,能带的并不多。
唯一最重要,也必须带走的,是我卧室里父母的灵牌。
被拐时我年纪太小,长相早已模糊,只记得爸妈的名字。
灵牌上的字,还是三爷带着我亲手刻的。
算是慰藉,提醒我,我是有爸妈疼爱的孩子。
即便某天被三爷抛弃了,爸妈也还在。
刚进门,发现三爷竟然回来了。
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拉我帮他收拾行李。
在这些生活琐事上,三爷格外依赖我。
好像真把我当成了妻子,同我在过日子一般。
但他今天有些不自在,似乎在遮掩什么。
路过我的卧室时,传来些声响,我惊觉不对,猛地推门。
看清情况后,大脑顿时一阵嗡鸣。
我卧室里,父母的供桌,被砸的稀巴烂。
爸妈的灵牌,摔在地上碎裂成块儿!?
而贺知知和保姆们妄图毁尸灭迹。
“滚开!别碰我爸妈!”
我轰退一众人,蹲下抱住牌位掉泪。
贺知知的声音悠悠传来:
“妹妹不好意思啊,我来你房间参观,一不小心撞见死人牌位,吓我一跳,没注意就把你爸妈的牌位摔碎了。”
“不过这牌位也太粗制滥造了,刻的字也好丑,确实该换了。”
“我找了更好的工匠,给你重新刻一对,这样你总高兴了吧?”
我冲她疯狂嘶喊:“我才不要你的!”
裴云应皱起眉头,上前拉住我:
“温颂!别小题大做,堂前你不尽孝,人死了你装样子给谁看。”
“知知帮你换个新的灵牌,你不感谢,发什么火?”
我愕然看向他:“我为什么不能尽孝,你不知道吗?”
因我被拐,爸妈变卖家产,日夜奔走,只为找我。
车祸那天,爸妈得知我的线索,飙车急着找我,才出事的。
父母的死,是我一辈子的潮湿。
是三爷救我得见天光,但我没想到,他伤我也能这般准。
裴云应愣了愣,本以为他会体谅我,谁知他道:
“温颂,别闹了,到时我陪你再刻一对灵牌就是。”
贺知知也掩面拭泪起来,装作自责:
“老公,都怪我手贱,胆子还小,干嘛要胡乱拍,早知道让我被灵牌吓死算了!”
“要是因为我,伤了你们兄妹的感情,我...我就不活了。”
她确实手贱,因为她知道爸妈是我的死穴,故意为之。
而三爷,在我和她之间,永远都会偏帮她。
话落,如从前许多次那样,裴云应果断揽她入怀,轻哄:
“本就是一块破木头,吓到你都是它的错,要我直接劈了当柴烧,你可不准自责。”
贺知知看向我,不停哽咽:
“可是妹妹......”
“她就孩子脾气,哄哄就忘了......”
“滚啊!”我无能狂怒,只得把两人轰出了卧室。
“我不想看到你们!”
砰的关上门,我陷入一个人的死寂。
守着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灵牌,我大哭一场后,彻底脱力。
也许,爸妈也在天上告诉我,恩情该结束了,让我不要自困囚笼了。
泪流干了,我将碎木收拢放进盒子里。
连带在流产手术单纸背,写下了第98次。
不知何时门被打开,三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有隐隐不安:
“98是什么意思?”
说着,手便要抽走流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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