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歌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被吃绝户,逃荒前她祸害全族许明歌明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衣白马看云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衙役“啊”了一声,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打昏头了?谁要谢你啊!会有这场混战,你这个黄毛丫头也功不可没好吧!许明歌拍了拍胸脯,一脸正义地说:“身为民风淳朴的平安县的子民,这是我应该做的!”“像他们这样败坏平安县名声的败类,人人得以诛之!”又一把拉过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刘秋花。“还有我们许氏一族的族长夫人!虽然身体不够强悍,但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挡这群恶人的殴打,不让这群恶人欺凌孤女,简直就该被写进书里!万人传颂!”刘秋花:“……”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那倒也不必。几个衙役都被许明歌这“没理都要争三分”的精神给震撼到了。偏偏对方还真有理!一个衙役刚说:“你们这属于闹事!都跟我们去衙门……”许明歌就立刻期待地说:“好啊好啊!早就听说咱们县太爷英明了...
《孤女被吃绝户,逃荒前她祸害全族许明歌明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衙役“啊”了一声,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打昏头了?
谁要谢你啊!
会有这场混战,你这个黄毛丫头也功不可没好吧!
许明歌拍了拍胸脯,一脸正义地说:
“身为民风淳朴的平安县的子民,这是我应该做的!”
“像他们这样败坏平安县名声的败类,人人得以诛之!”
又一把拉过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刘秋花。
“还有我们许氏一族的族长夫人!虽然身体不够强悍,但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挡这群恶人的殴打,不让这群恶人欺凌孤女,简直就该被写进书里!万人传颂!”
刘秋花:“……”
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那倒也不必。
几个衙役都被许明歌这“没理都要争三分”的精神给震撼到了。
偏偏对方还真有理!
一个衙役刚说:“你们这属于闹事!都跟我们去衙门……”
许明歌就立刻期待地说:
“好啊好啊!早就听说咱们县太爷英明了!县丞大人也从不护短!今日的事,我还要求这两位大人为我这个可怜孤女做主!”
“尤其是县丞大人,竟有人说他相中了魏子平,要收他做女婿……”
“我可就要去当面问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了!”
“我还要让县太爷为我这个孤女做主!我要在县衙里,跟魏子平这个贱人退婚!”
衙役顿时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与同僚对视一眼,他们齐齐忽略了这个突然兴奋起来的乡下丫头。
冲着正擦眼泪的刘秋花说:“就是你!”
又一指魏家人跟魏大嫂的娘家人,以及后加入的许氏族人、魏家亲戚等人。
“还有你们!”
“都跟我们去衙门!”
至于许明歌?
这几个衙役,全当没她这个人。
反正被带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少一个就少一个呗。
魏婆子既害怕去见官,又觉得不公平,大叫:
“还有那个丫头,还……哎哟!”
被为首的衙役直接给了一巴掌。
衙役小头目冷冷地说:“给老子闭嘴!”
其他人一见这几个衙役脸上阴沉的表情,全都老实了下来。
魏子平虽是秀才,但他刚被抓到了与嫂子通奸,正惴惴不安,又在之前挨了顿打,早就摆不起秀才公的威风了。
可就这么跟着走,放过那个惹事的丫头,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魏子平冲着几个衙役拱手,好声好气地说:
“几位差爷,事情哪里就值得闹去公堂了呢?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
“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魏某与这个许氏女,的确是有过婚约。可早在中秀才之前,魏某就听说了这个许氏女生性淫荡,与野男人勾勾搭搭。”
“这不,前几日,魏某更是看见这许氏女,在县城里就与野男人偷着私会。”
“当时,这许氏女也看到了魏某,这才为魏家惹下了今日的祸事。”
“实在不是魏某行为不端,是这许氏女故意陷害啊!”
“不然,为何她许久都不来魏家,今日却早不来,晚不来,在魏家出事时,出现在了魏家门外?”
他又看向刘秋花等人:“还有许氏一族这些人,也恰好在这里,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魏子平恳求道:“我求几位差爷去里面查一查是如何起火的!我有理由怀疑,是他们纵了火!”
“为的,就是污蔑魏某!”
几个衙役一听,对视一眼,勉强点了头。
毕竟是个年轻秀才公,如果真是被冤枉的,给对方一个人情,对他们也没坏处。
衙役们就进去检查。
这次纵火,许明歌就不是冲着烧死人去的,所以,宅子只被烧了一半,还剩下一大半。
这些衙役也有点本事,很快就查出,起火点就在灶房。
但到底是人为纵火,还是灶房失火,他们也不好贸然下这个论断。
除此之外,还有个重大发现。
那就是,那几间还没有被彻底烧毁的房屋里,已经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甚至是农具,全都被扫荡一空。
除了耳房,其他房间就跟还没住人一样干净。
魏婆子看见家里着火,还只是一般慌张,可看见空荡荡的宅子,立刻就急眼了。
呆滞片刻后,就发出一声尖叫,朝着一间屋子冲了过去。
跟着走进院子的许明歌,眼神闪了闪。
魏婆子冲进去的那间屋子,就是她发现暗格的地方。
扫一眼神情茫然的魏子平跟魏姝,很显然,暗格的存在,魏婆子的一对儿女都不知情。
许明歌故意朝着旁边挪了挪,挪到了之前挨了一巴掌的衙役前头。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魏婆子的惨叫声。
“啊——”
“我的银子!”
“小贱人,你还我银子!”
魏婆子表情狰狞地从屋里冲出来,扑向许明歌。
当着几个衙役的面,许明歌这次没打人。
她一脸受惊模样,朝旁边一躲。
魏婆子一头就扎进了站在许明歌背后的那名衙役怀里,衙役被炮弹一样的魏婆子撞了个跟头。
两个人滚成了一团。
许明歌嘴角翘了下,回身时,已是一脸的震惊:
“魏家婶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啊!难道你怀疑是这几个差爷拿了你银子?”
几个衙役一听,头皮都麻了,立刻否认:
“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啊!”
魏婆子人都疯癫了,挣扎着起来,就嚎啕大哭:
“银子!我的银子!全没了!”
魏姝忙去扶她,问:“娘,啥银子没了?”
魏婆子哽咽着说:“就是放在暗格里的银子啊!全都没了!被人给偷了!”
说着,又朝许明歌身上扑。
“是你拿的!一定是你拿的!快还我银子!”
许明歌抖了抖身上单薄的破旧衣裳,甚至将系在腰上的布袋子解下来,也当着众人抖了抖。
意思很明显了,她人就在这里了,要是偷拿了东西,东西呢?
捉贼要捉赃呀!
就连拎着的点心,她都解开了,捧着,转了一圈,让大家看个清楚。
“我可先说好啊,这点心可不是我自己买的,我也买不起这么好的点心!”
“这点心,可是陈记商号的东家送给我的。”
“我爹是陈记商号的账房先生,为陈记商号丢了命。”
“人家陈记的东家人好,怕我这个没了爹娘的孤女被人欺负,这不,今天见了我,不仅仔细问过了我最近过得咋样,还让我以后受了委屈就去找他。”
“但我就是个乡下丫头啊,但凡不是真遇到了什么难事,咋好意思去麻烦人家不是?”
陈记商号的东家,那可不是普通的商人。
那是平安县的县令都不敢得罪的大商贾!
县令都不敢得罪,这几个衙役就更不用说了。
许明歌对此心知肚明,能借势,她凭啥不借?
果然,她一显摆完这一包点心,点出了自己有陈记商号的东家做后台,就明显感觉到,那几个衙役看她的眼神,都柔和了起来。
麻木的宋招娣,终于再次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
“没事吧?你看老娘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贱蹄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出这种馊主意,你是想害死你哥啊!”
“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许家打孩子的声音,传出老远。
许明歌当然没听见,就算听见了,也不会同情许四丫。
原主还活着的时候,好几次挨打,都是许四丫偷偷告状。
仿佛只要原主倒霉,就算她没得了好处也开心。
原主之前之所以会被堂兄卖了还债,也是因为许四丫发现了许金宝欠了钱,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故意引着许金宝将注意力放在原主身上。
她不是直接的刽子手,但作为许家人,也是坏种一个。
不过,这种普通的坏种,遇到了许明歌这种在末世挣扎求生多年的恶人,算是踢到铁板喽。
看她不玩死他们。
“这样下去不成。”
看着刚刚睡着的许金宝,宋招娣抹着眼泪说。
这次,连许大树都有点应激了。
他瞪向宋招娣:
“不是,你还想继续弄死那丫头?我看,还没弄死她,我们就先死了!”
许大树最近也是吃了大苦头了。
过去,有亲弟弟可以让他占便宜。
家里有媳妇操持着。
出家门就是干活。
回来就是好吃好喝。
大房子是弟弟出钱出力盖起来的,住进来的是他跟他的媳妇、孩子。
弟弟的闺女,在他的手底下,吃一口饭都要看他的脸色。
村里村外,凡是认识他的人,还都要朝他竖个大拇指。
说他这个人就是仁义,不然能好好养着一个侄女?
等到弟弟被山匪给杀了,他养着这个侄女,就更是人人称赞。
谁不说他许大树,是个大好人?
结果呢?
那个贱丫头不知道是突然中了什么邪,竟然敢不听话了。
将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好好的日子,都没法过下去了。
许大树那张红润的脸,这几天都蜡黄蜡黄的。
听到媳妇还不甘心,还要继续搞那个丫头,他的脸就不止是蜡黄了,直接铁青了。
只要一想到,每次要搞那个丫头,倒霉的都是他的好大儿,许大树就心里直突突。
“你可别瞎搞了!老实点吧!”
他往地上一蹲,抱着头,认命地说:
“不就是让那贱丫头白吃几顿饭吗?她吃,就让她吃!”
“她一个丫头片子,敞开肚子吃,又能吃多少?”
宋招娣有时是真恨自家男人的窝囊,她阴沉着脸说:
“万一她还想要这房子呢?你给不给?”
“她敢!”许大树直接跳了起来。
宋招娣也不说话,只看着他。
许大树就阴沉着脸,又蹲了回去。
好吧,要是让那个贱丫头尝到了甜头,说不定她以后还真敢跟他们要这房子。
族里现在偏向他们,是因为这贱丫头只是个十四岁的孤女。
可等这贱丫头回头嫁了人呢?
将来会咋样,还真不好说。
“那你说,咋办?”许大树没好气地问。
“就算是想治她,也要能逮着她啊!”
那贱丫头,连睡觉都来无影去无踪的,想趁她睡着了将她制服,都办不到。
宋招娣咬了咬牙,破釜沉舟地说:
“她不是现在豪横了吗?那就让她豪横!”
“她想吃好的,就让她吃!”
“从现在起,家里的人,都忍着她,让着她!”
“过去打过她,骂过她的,都跟她赔礼道歉!”
“我看戏文里,不就有那个什么,捧杀吗?”
“咱就捧着她!”
“不过就是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捧她几天,保管她连北都找不到!”
“秋花婶!”
许明歌惊呼一声,就要上来扶她。
“别过来!”刘秋花叫得比她还大声。
在许明歌委屈巴巴的注视下,刘秋花干巴巴地解释:
“我、我没事,你坐在那里就好了。”
这丫头太他爹的邪性了,得离她远点!
接下来的一路上,刘秋花都坐在距离许明歌最远的地方,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说。
一到村子,更是火速跳下车,往回狂奔。
“秋花婶!秋花婶!”
许明歌连叫了好几声。
对方不仅没停,跑得更快了。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许明歌摇了摇头,叹气不止:
“承受能力不太成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见没有散养宠物可以逗了,许明歌背着手,往家的方向走。
青石村不止许氏一族,但许氏一族是最大的族姓。
一族人,占据着村子里最好的地段。
哪怕是许大树一家住的地方,都是地势比较平坦的区域。
许志明还活着的时候,也就每年过年时回来一次。
他在村子里的财产,早就被许大树一家给代管了。
许大树一家现在住的房子,就是许志明生前盖的大瓦房。
作为许志明的女儿,明明许明歌才是这栋房子的真正主人,但从小到大,她过的都是寄人篱下的生活。
包括其他族人,早就将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在他们眼里,许明歌能被允许继续住在这栋房子里,都是许大树一家心善。
还有人时不时跑到原主面前说:你大伯、大伯娘对你多好啊,从小就养着你,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这样的话术,对原主有用。
对许明歌可没用。
她从不吃道德绑架这一套。
家里的大门虚掩着,许明歌走过去,正要推门,突然向后退了好几步。
一根烧火棍,带着一股恶风,朝着她迎头砸下来。
这下要是被砸实了,一个小姑娘,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许明歌躲得开,对方也有点意外。
第一下砸空,就要抬起来打第二下。
许明歌腾地一把抓住了棍子的一头,一脚就踹了过去。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打人的那位,愣是被许明歌从大门口,踹飞进了院子里。
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一张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有人尖声大叫:“娘!”
许明歌哦了一声,知道想偷袭她的人是谁了。
许金宝的亲娘,宋招娣。
平时就对原主非打即骂,这是要为许金宝出气啊。
许明歌顶着几个人愤怒的注视,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四丫这个小她一岁的堂妹,一边扶起宋招娣,一边指着她大骂:
“许三丫!你不是人!居然敢打我娘!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许明歌掏了掏耳朵,权当她是在狗叫。
“咋的,允许你娘偷袭我,不许我反抗啊?”
“狗咬我,我是不会反咬回去,但我会打狗啊。”
宋招娣听到这个贱丫头居然把自己比喻成狗,喉咙一阵腥甜,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当家的,你也听见了!你侄女,如今是反了天啊!”
宋招娣被搀扶着,大哭了起来。
“我好歹也是她的大伯娘!她居然敢对我这个长辈动手!”
“我、我没脸活了啊!”
许大树觉得脸都丢尽了,抄起旁边的铁锹,就朝着许明歌拍来。
许明歌能站着老实让他打?
她跑得比猴儿都快!
不仅跑得快,还故意绕着宋招娣几人跑。
眼见着又一下狠狠拍下来,许明歌瞅一眼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许金宝,一把就将他给扯过来,护在了身前。
砰!
许大树的一铁锹,结结实实地拍在了许金宝的脑袋上。
顿时鲜血如注,蹿出了一个小喷泉。
“啊啊啊!”
“我的金宝啊!”
宋招娣尖叫声,就要用手去捂许金宝脑袋上的洞。
结果,被许明歌故意绊了一下,一个前扑,将许金宝扑倒在地。
许金宝的后脑勺,直接磕在了地上。
本来就眼睛发晕的许金宝,直接嘎地一声,闭过气去。
这下,许大树一家子算是兵荒马乱起来。
许大树背着儿子,就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
宋招娣也顾不上去打许明歌了,也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至于家里的其他几个孩子,包括之前还敢跟许明歌呛声的许四丫,这下全都老实了。
见许明歌幽幽地望着他们,这几个孩子顿时一哄而散。
许明歌哼着小曲,照旧去灶房给自己做了一顿晚饭。
吃饱喝足,见那一家子还没回来。
她也不管,出去遛弯消食去了。
迎着夜风,许明歌顺便感受了一下自己新得的空间。
她想实验一下,这个空间,能不能装进活物。
随便抓了几只虫子,一扔进去,虫子就都腿儿一蹬,不动了。
许明歌打算回头再找一些鸡鸭鹅,扔进更大只的试试。
看看更大只的,是不是被扔进去了也活不了。
周围的气息,看着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不过,作为异能者,哪怕是力量型的异能者,对周围的感知能力,也强过普通人。
许明歌隐约感觉到,周围的气息,有了少许变化。
难道,旱灾,开始的时间,就在今年?
如果是这样,她不仅要加紧时间囤积食物,还要加紧时间囤水。
一百立方米的空间,也有点小了。
她要尽快找到扩张空间的办法。
回村的时候,许明歌眼尖,发现有一道人影,偷感十足。
等认出那个人就是许老六后,许明歌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对方一步三回头,等看清对方去的地方,许明歌顿时有点无语。
许老六居然是去找族长的。
搞这么神秘,她还以为他是要去干啥呢。
不过,来都来了,许明歌躲在一旁,看着许老六鬼鬼祟祟地敲门。
等许老六真叫开了门,许明歌从旁边的矮墙直接翻了进去,比许老六更早一步到了里面。
顺着溢出烛光的窗户缝往里看时,正好看到族长在翻看着什么东西。
许老六一走进来,族长将东西顺手包起来,放到了一旁。
“六叔,你来了……啊!”
族长笑呵呵地一抬头,就被面前的猪头给吓了一跳。
他之前一直都没有还手。
无论是被妻弟踹,还是被人薅着拉拽到尸体旁,又或是被刘三癞的娘扇耳光。
最多就是躲闪,猛地推开身上的妇人。
他这个人,甭管人后怎么样,人前,从来都是装得像个人一样。
刘家村的人死在了自己家门口,让对方打几下,出出气,或许这事就过去了。
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挨打的。
结果呢?
他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得寸进尺!
大儿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那就是他的骄傲!
刘家村的小畜生,把大儿子的右胳膊打断了,这就是想毁了大儿子,毁了他家改换门庭的希望!
许族长冷笑着说:
“好好好!看来,你们是打算跟我们许氏一族不死不休了!”
说着,就直接大声对着许氏一族的人吼:
“刘家村的人欺人太甚!”
“先是让人污了咱们的神庙,想要毁了咱们今年的收成!”
“又跑来倒打一耙,想要毁了咱们的名声!”
“玷污祭祀,与人通奸,被抓住了,打死都不冤!”
“将这群外姓人给我赶出去!”
原本因为族长被单方面压制,就算这里是许氏一族的族地,但许氏族人跟刘家村的人打起来,也有些没士气。
可随着许族长的这几句,本来只是反击的许氏族人,怒火也熊熊燃起了。
是啊!
刘三癞就算是死在了他们族地,那又怎么样?
这个贱人,污了他们的神庙!
毁了他们的祭祀!
不敬山神!
这是要害得他们今年颗粒无收啊!
对于种地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恶毒的事,被打死都不冤!
何况,刘三癞还是自己吊死在他们族长家门口的!
要他们说,哪里是冤,分明就是这贱人自知有罪,来赎罪了!
死在族长门口,这就是为了赎罪啊!
许氏族人有底气了,打起来,也更有力气了。
本来还处于下风,随着士气高涨,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等到刘全宝这个老族长儿子,被人偷袭,一棍子砸在了脑袋上,被砸了个脑袋开花。
刘家村的人才抬着领头人匆匆撤走。
但撤走前,也撂下了狠话,这件事,没完!
在他们打斗的时候,里正就带着儿子溜了。
所以,当刘家村的人撤走后,留在原地的,就只有带伤的许氏一族族人,以及满地的狼藉。
许族长的脸,被刘三癞的娘打了十几巴掌,刚才还不显,现在已经肿了起来。
但他表情阴冷,径直走向自己的大儿子。
扒拉开正守着大儿子的刘秋花,询问大儿子胳膊的情况。
“我这就带你去县城看胳膊!”
许族长安抚完大儿子,就叫二儿子去将驴车给赶出来。
之后,又安抚其他族人。
整个过程中,都没搭理刘秋花。
刘秋花现在是里外不是人。
带人来闹事的,是她的娘家人。
死了的,是她的亲侄子。
现在,她望着大儿子惨白的脸,整个人都麻木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明明……
明明该倒霉的,另有其人啊!
许明歌见刘家村的人走了,没热闹看了,就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
许大树一家,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去凑了个热闹
等到两伙人打起来了,这一家子就都偷溜了回来。
许明歌回来时,早饭刚刚被做好。
不过,因为她之前就跟许大树一家撕破脸了,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一家子做饭没做她那一份。
如果不是在饭点,许明歌就自己去灶房做饭吃了。
可既然赶上了饭点,有现成的,她凭啥还要费事自己去做?
而看到她走进来,脑袋上带伤的许金宝,立刻就应激了,大叫起来:
“娘!娘!打死她!快打死她!”
许大树阴沉着脸坐在正中,对许明歌说:“滚出去!”
许四丫跟龙凤胎,也都带着恶意,盯着许明歌。
宋招娣更不用说了。
她最爱的好大儿,因为许明歌,可是受了大罪了。
她恨不得将许明歌给一口吃了。
可惜,许明歌对他们的怒视甚至是怒骂,毫不在意。
她扫了一眼,发现真没给她准备吃的。
就直接大步流星,朝着许金宝走来。
许金宝立刻惨叫起来:“啊啊啊!你别过来——”
下一刻,就被许明歌一脚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旁边的人忙去扶许金宝。
许明歌趁机将桌上的一摞大饼全都抄在了手里。
连那一盘子油炒咸菜都没放过。
抄起来就跑。
“贱蹄子!你给老娘站住!”
宋招娣气得肝儿都疼,顾不上好大儿,拔腿就追。
结果,才追出去,就脚下打滑,踩到了什么东西,扑摔在了地上。
下巴正磕在地上,害她打滑的石头,更是硌在了她的嘴上。
起来时,嘴唇都破了大口子,鲜血哗啦啦地往下流。
许明歌还冲着一嘴血的宋招娣扬了扬手里的饼。
等宋招娣尖叫着追上来时,她早就跑没影了。
气得宋招娣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等回到屋里,等着宋招娣的,就是许金宝的尖声哭叫。
都到了能娶媳妇的岁数了,许金宝一旦哭闹起来,还跟几岁孩童一样。
满地打滚,大叫大骂。
偏偏他还受了伤,让许大树都不忍心去打他。
于是许金宝就更嚣张了。
他不仅哭闹,还抓住许四丫,狠狠打了两巴掌,大骂她废物,不知道在刚才拦着点。
就连宋招娣,都恶狠狠地用手扯着许四丫的头发,用力打了好几下。
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后,才踹开许四丫,嘶哑着嗓音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想到被许明歌抢走的饼,宋招娣就恨得慌。
这个贱丫头,也是真的反了天了。
继续纵容下去,是不是打算蹲在他们头上屙屎屙尿了?
“那你说咋办?”
许大树吼她。
“这丫头不是你一直管着?”
“她变成这样,就是你废物!”
许金宝也爬起来了,跟着大声说:
“娘,爹骂得对,你就是废物!要是你早点听我的,早几年就将这小贱人卖了,也不至于让她现在祸害咱们家!”
被当家的这么骂,宋招娣心里委屈。
可连她的好大儿也不理解她,宋招娣就更难受了。
她解释说:“不是娘不听你的,可你提的时候,她才十岁,再说,那时候她爹还活着……”
把一个亲爹还活着的十岁丫头,卖给行商当小老婆,传出去,肯定是要招骂的呀。
许金宝撇撇嘴:“她爹活着不也跟死了一样?一个贱丫头,到时候就说她自己跑丢了,难道她爹还能去找她?”
许大树呵斥他:“别她爹她爹的,混账,那是你叔!”
又呵斥宋招娣:“行了,还扯这些干啥?说说吧,以后咋办。要是治不了这丫头,那以后就别吃干的了,顿顿喝粥吧。”
那么好的粮食,总是便宜个贱丫头,他可舍不得。
他就不信,顿顿喝热粥,这丫头还能这么容易就抢了去。
就在这对夫妻都愁眉不展的时候,许四丫突然扯了扯宋招娣的衣袖。
“干嘛?”
宋招娣没好气地甩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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