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闵峥潘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无尽处,天涯有穷时 番外》,由网络作家“归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屈膝上顶,闵衡错开一步,俊俏的脸上还有些薄红。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苗寨。刀春花听说我两个男人都跑了,嘲笑了我一顿,又恨铁不成钢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我开始看京城的书信。大多是管家发来的,大部分是些鸡毛蒜皮,什么尚书府的公子打了丞相府的千金,王府的雪团配了城西的野猫生了三个崽。偶尔也会写,闵峥和苏墨成亲,太子诈死复生,兄弟阋墙,闵峥被打断了一条腿,而苏墨,因行为不检,被当场杖毙。最后一封,他说,四皇子谋反不成,羁押落狱。我抚摸着纸上的墨痕,莫名有些烦躁。蛊鼎内的决明杆爆开,第二十次的蛊虫炼制还是失败了。“果然还是位置的问题。”我与姐姐辞别,说要找人回来帮我抬鼎,姐姐什么也没说,将腰上数十个银匣解下,尽数交给了我。我了然。毕竟她...
《相思无尽处,天涯有穷时 番外》精彩片段
我屈膝上顶,闵衡错开一步,俊俏的脸上还有些薄红。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苗寨。
刀春花听说我两个男人都跑了,嘲笑了我一顿,又恨铁不成钢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
我开始看京城的书信。
大多是管家发来的,大部分是些鸡毛蒜皮,什么尚书府的公子打了丞相府的千金,王府的雪团配了城西的野猫生了三个崽。
偶尔也会写,闵峥和苏墨成亲,太子诈死复生,兄弟阋墙,闵峥被打断了一条腿,而苏墨,因行为不检,被当场杖毙。
最后一封,他说,四皇子谋反不成,羁押落狱。
我抚摸着纸上的墨痕,莫名有些烦躁。
蛊鼎内的决明杆爆开,第二十次的蛊虫炼制还是失败了。
“果然还是位置的问题。”
我与姐姐辞别,说要找人回来帮我抬鼎,姐姐什么也没说,将腰上数十个银匣解下,尽数交给了我。
我了然。
毕竟她从不关心我在外面累不累,只关心我的翅膀硬不硬。
一月不见,如隔四周。
再次见到闵峥,我正在往算命摊上扔碎银。
“你回来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过去,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走到了今天?”
他语气沉痛,不似作伪。
我却忽然笑出了声:“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什么时候相爱过?”
闵峥眼里几乎要冒出火:“不爱我,你为什么要给我挡刀?
为什么要用情蛊救我?
又为什么生下安宁?”
原来他都知道啊,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三年前,我炼制了噬心蛊,准备换一种神奇的药。”
我直直看着他,继续道:“听说这种药可以消除所有的疤痕。”
“住口!”
闵峥忽然有些慌张,甚至有点想逃。
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荣华死了,死在我怀里,所以我没有换那种神奇的药,我换了傀儡符。”
“别说了!
别说……”闵峥连连后退,撞翻了卦桌,收获了摊主的谩骂后,他蜷缩在地上,手指深深嵌入了头皮里。
我亲手撕开了往日的伤疤,但好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得到闵峥的令牌,我顺利下了诏狱。
许是实力太强的缘故,闵衡被羁押在一个兽笼里,他蜷在角落,身上遍布交错的伤痕。
看见我,他怔了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还是觉得那蛊鼎该换个位置。”
“啊?”
闵衡愣住,半晌才无奈开口:“我现在是带罪之身,雁娘,你快回去吧。”
我转头就走。
“等等。”
闵衡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粗重喘息着:“雁娘,你为什么要过来?”
我转身望着他:“你觉得是为什么?”
闵衡眼眶发红,语气也微微颤抖:“我不明白,你说清楚。”
我上前几步,目光定定看着他:“我不远万里来这,你说还能是为了什么?”
“要么,我联络一下朝中朋友帮你平反,你自去做你的将军王储;要么,你和我回苗寨,我做你的主人,两条路,你自己选。”
周围的环境静的可怕,仿佛能听见水滴落下的声音。
手腕被拉住,我垂眸看见闵衡扬起的脸。
“主人。”
果然,我们蛊娘想要的,总是能得到。
(完)
我相公是风流皇子,为我收心四年,相妻教女。
可最近,他昼伏夜出,望向我的眼神也愈发嫌弃。
某次宴饮中,他更是直言不讳:“刀寻雁这般丑陋的女人,也值得我浪子回头?”
我攥紧手指,心中雀跃不已。
太好了。
再拖下去,我种的蛊就要过期了。
蛊娘就是这样,总要为事业做适当的牺牲。
不以身入局,怎能验证蛊虫效用,以作改良?
……生辰过去三日,我那回京述职三月的相公终于进了家门。
轻纱覆面,闵峥吻上我的唇。
我一惊,随即闻到了空气中的脂粉味。
这海棠香粉气味悠远,不似市井之物,反倒有些像宫廷御用的奇香。
俊美无涛的脸透过薄纱映入我的眼底,那双桃花眼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也难怪,京中女子总赞他颜如冠玉,貌比潘安。
炙热的掌心与细吻游走在我全身,我颤抖着,感觉毒蛇贴面。
风起,吹落纱巾,露出我脸上的狰狞的刀疤,闵峥的动作明显一滞。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抬手射落窗边纱幔的绳索。
室内恢复昏暗,闵峥伏在我胸前,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
闵峥被吓得连连后退,兴致全无:“你干什么!”
我无辜的扯住他的衣角:“王爷,妾身这不是对你太过思念,情难自禁嘛——王爷不在这几月,妾身都瘦了。”
闵峥拧了拧眉心,下床走到桌边喝了一口水:“再瘦还不是这鬼样子,看着让人倒胃口。”
我好笑的看着他喝下传音蛊,又急匆匆出了门。
闵峥对我毫不设防,毕竟,我追了他三年,是他所有追求者里坚持的最久都那一个,更遑论,危急时刻,我替他挡下致命伤,还毁了容。
暮色四合,传音蛊那头传来管乐之声。
“闵峥,这天香楼的头牌都换了几轮了,你怎么今日才得空出来?
莫不是,被你家那丑婆娘管束住了?”
闵峥哼笑一声,像是听到什么极可笑的言论:“若不是太皇太后赐婚,谁愿意跟那个丑八怪呆在一处。”
“那般陋颜,看着都难以下咽。”
一众癫狂的笑声几乎掀翻屋顶。
“这才是我们六殿下嘛,要我说,不如给你家那臭婆娘下点药,再找些流民……嘿嘿。”
闵峥微愠:“胡说什么,隔墙有耳不懂吗?”
我掐断传音蛊,哄着女儿睡下,迷迷糊糊间,手心传来奇异的触感。
闵峥不知何时坐在床头:“途经巴蜀时买的小玩意,不值钱,正好送你做生辰礼。”
我摊开手,掌心中的草编戒小巧精致。
倘若我没有闻到独属后山崖口的冷泉清气,又知道闵峥喜欢在那练剑的话。
不过我并不在意,甚至有些期待。
情蛊种下四年,每隔三月我都会用雪髓压制,如今,我倒真想看看它的效用了。
我是苗疆蛊娘,是个事业批。
当其他蛊娘随便找人就开始实验时,我却坚持要找美男。
“刀寻雁,这才多久,你就另找了新欢!
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果然是乡野刁民,不知廉耻。”
我笑了:“照殿下这说法,殿下在太子孝期公然与太子妃厮混,难道就懂廉耻了?”
闵峥目露凶光,屋内唯一的矮凳也被他踹翻:“我与苏墨只是情不自禁,你若是愿意跟我回去,本王还许你王妃之位,一切和从前都不会有什么不同。”
“王妃之位和一品大臣,孰轻孰重?”
我连一品大臣都不当了,凭什么认为我还在乎这个王妃之位?
闵峥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稍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气,但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与这种男人厮混,终究于你名声有碍。”
“闵峥,闹够了没有。”
我的语气平静,可闵峥却好似见了鬼:“刀寻雁,你想好了,错过这次,我不会再来这。”
明明是他犯的错,却好像是我出了轨。
男人这种动物,真是神奇。
见我不应,闵峥有些急:“你当初的温柔都是装的吗?
寻雁,你怎么就对我这么狠?”
我看着闵峥的眼睛,没有退却:“六殿下,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喜欢苏墨,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反倒追上来。”
“我刀寻雁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闵峥长了张嘴,而后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承认吧闵峥,你只是看我过的还可以,所以你骄傲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了,若我每天痛哭流涕对你死缠烂打,你只会说这个女人不过如此。”
得到了,怎么会珍惜。
白月光只有挂在天上,才是白月光。
它落在地上,只是一块有些粗糙的石头。
闵峥还站在门口,他的直勾勾盯着我,眼里拉满了血丝。
“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闵峥话说了一半,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
“皇兄?”
闵峥的皇兄,除了太子,似乎也只有边关那位。
四皇子闵衡。
“皇兄,你怎可如此……她是你的弟妹!”
闵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眉梢挂着傲然的嗤嫌:“有何不妥?”
动静闹得太大,寨中已经陆续有人来围观。
闵峥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出了门。
见没打起来,众人颇为失望。
有好事者更是追了上去:“这位郎君莫要泄气,寻雁固然优秀,我家春芽也不差呀——”人群散尽。
我转身上下打量着闵衡,轻声道:“什么时候?”
“刚刚,横梁落下来的时候,砸中了头。”
我点点头:“是个好事,殿下若无旁事,还是尽快回营吧!”
我推了他一把,但没推动。
“这不公平。”
闵衡将我的脸摆正,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能因为我是闵峥的兄长,就……判我死刑。”
我低下头:“没有他,我也未必会答应你。”
我的心情极差,打死我也想不到,居然还能跟皇族扯上关系。
闵衡忽然吻住我的唇,我用力咬了一口,闵衡疼得微微一抖,却没有松开,唇齿交错过界,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
“不是给她的。”
刀寻雁练武,骨架粗壮,这镯子纤细,根本就不适合她。
苏墨是世家嫡女,这镯子明显更适合她。
可他在后山崖口练剑时,忽然想到刀寻雁的生辰,便摘下嫩草,编了个戒指。
心口忽然传来剧痛,那痛翻天覆地,几乎要将心脏撕裂。
昏迷的前一秒,他看见的是苏墨焦急的脸。
醒来时,闵峥躺在太医院,身上的疼已经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密密匝匝,绵延不绝。
“我这是……怎么了?”
太皇太后叹出一口气:“闵峥,你爱上寻雁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闵峥看着他,太皇太后继续道:“当年你重病垂危,太医束手无策,寻雁入宫来见,为你二人种下了情蛊。”
同生共死,福祸相当。
“情蛊?”
怎么可能?
若是情蛊,他怎么可能四年间都没有爱上她?
太皇太后说这是一种特别的情蛊。
越爱,越疼;不爱,就不疼。
闵峥急匆匆出了宫,回到宅邸。
“刀寻雁!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房间里空荡荡的,正对门的桌上摆着一份明黄的懿旨,懿旨上,压着一枚小巧的草编戒。
瞬间,疼痛翻天覆地,席卷而来。
管家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夫人呢?”
管家汕汕:“夫人出远门了,殿下不知道吗?”
“小姐呢?”
管家愈发迷茫:“什么小姐?”
“还能是什么小姐,当然是荣华郡主,本王的亲女儿!”
闵峥心想,刀寻雁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自己走也就罢了,怎么连女儿也不留下,等找回来,他一定要……“王爷,你糊涂了吧?”
“小殿下,不是早就死了吗?”
闵峥一把推开了他:“胡说!
本王前几日刚刚见她,她怎会死了?
胡言乱语!
一派胡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扇了自己几巴掌,可还是醒不过来。
他又跌跌撞撞往宫里走,马也忘了骑,蓬头垢面,活像个疯子。
刚到未央宫,贵妃沈氏就顶着猪头冲了出来:“闵峥,你可得帮母后做主啊,不过说了你那王妃几句,竟敢如此待我!”
闵峥哽着喉:“母后,荣华呢?”
沈氏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斥道:“又不是皇孙,死了便死了,有什么打紧?”
“左右她生不了,你听母后的,多娶几房姬妾,趁早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闵峥忽然想起昨夜嘲讽刀寻雁四年无所出的浑话,急得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
来人!”
沈氏连忙护住他,手足无措擦着血渍:“母后不逼你了,母后也不逼刀寻雁了,你们好好的就行,峥儿,你别吓母后啊——”闵峥抓住她的手腕:“荣华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死的?”
为什么他毫不知情。
“就是……三年前,你求陛下赐药那日,刀寻雁抱着荣华进宫来找御医,但荣华那时……已经死了啊。”
闵峥喉口腥甜。
三年前,苏墨病重,他撤走府医送去了太子府。
在金銮殿前跪了一天,本就心燥郁结,回府听见哭声……
听闻辞官,陛下震怒,但还是允了。
狗皇帝,真能装。
男人总会说自己成功的身后是有个强大的女人,但成功的资源却从来不和女人共享,生怕女人在前朝有一点权利。
虚伪。
慈宁宫内,太皇太后有些心疼的望着我:“贵妃就是那个脾气,孩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跪下说‘臣不敢’,然后偷偷将妖花蛊弹在贵妃裙摆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女子报仇,只在当场。
人上了年纪,总是希望得到的关注更多些,和太皇太后唠了很久,我话锋一转:“太皇太后,最近,我家雪团会后空翻了。”
“当真?”
当然是假的。
传音蛊那端,有温婉的声线传入耳朵:“鱼传尺素月桥东,峥郎爽约,可是在怪我当初不告而别?”
“可父母之命,我一介女流,又能有什么办法?”
闵峥冷声:“出去!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该谁来?
刀寻雁?”
“峥郎,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不爱她!”
“你忘了这道疤,这是你冒着大雪背我去太医署那晚,你说,这是你欠我的……”伴随着啜泣和诱哄声,传音蛊逐渐开始休眠。
我扶着马车窗棱,兴奋得指节微微颤抖。
希望这次闵峥给力点,别那么没用。
我扶着太皇太后下了车,有侍卫上前推开了门。
顿时,满室狼藉,映入眼帘。
“荒谬!
太子尸骨未寒,太子妃你竟做出这等事!
来人!”
闵峥不由分说跪在地上,望向我的目光仿佛淬了毒。
“若要拿她,就先拿我。”
皇帝子嗣凋零,太子死后,皇位候选人便只剩下两个,一个是在京中的闵峥,一个是在边塞的闵衡。
闵峥不学无术,闵衡是个武夫,手心手背都是屎,皇上也无奈。
我掐了自己一把,上前一步:“朱弦断,明镜缺,锦水汤汤,与君……长决。”
闵峥勃然大怒:“刀寻雁,你她妈说什么!”
没文化,真可怕。
我侧身跪下,声音止不住颤抖:“太皇太后先前为寻雁赐婚,现今,还请赐予和离。”
闵峥瞪大眼。
呵,我就知道他听不懂。
“刀寻雁,你倒是会挑时辰,”闵峥不疾不徐的披上衣服:“太皇太后见谅,贱内四年无所出,陛下又子嗣凋零,我总得寻一些像她的女子开枝散叶……”像?
究竟是她像我,还是我像她?
我突然想起,我与闵峥成婚那一日,也是太子东宫纳喜。
闵峥在花楼找的每一个姑娘,似乎都有苏墨的影子。
眼泪落下,闵峥便止住了话口。
“闵峥,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他神色不耐,有些烦躁:“四年前你靠太皇太后逼我成婚,如今想逃?”
“真想离?
那就脱了这身官服从角门爬出去——像四年前你私会我时那样,只穿鸳鸯肚兜……”啪——手心微微发麻,心口也微微刺痛。
奇怪,明明情蛊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
“孽障,住口!”
太皇太后用力拄击着拐杖,目光里尽是沉痛,我站起抚着她的背脊,忽然有些后悔骗她老人家出宫。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