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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结局+番外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悦说,娘娘方才突然头疼,怕是被那幅画刺激到了,不过幸好什么都没想起来。”钟离钺笔锋一顿,突兀的线条瞬间将整幅画摧毁。他拉开一个暗格,把画放了进去,里面竟是有厚厚一叠一模一样的画。李炳才见他露出苦恼之色,壮起胆子询问:“陛下,您......是不是有些逼得太狠了?”依他之见,反正娘娘已经忘了,何不干脆忘个彻底,以前的东西也别再沾染,陛下对她如此宠爱,抱得美人归是迟早的事。何必在刀尖上试探,若是有个万一,她都想起来了怎么办?“瞒不了多久的。”钟离钺眯了眯眼,既然已经解决了之前的误会,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沅沅爱上他,最好再也离不开他。“陛下,其实江太医悄悄和奴才说过,有一种药能加重娘娘失忆,只是有一些副作用......”钟离钺眼神一变,...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0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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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悦说,娘娘方才突然头疼,怕是被那幅画刺激到了,不过幸好什么都没想起来。”钟离钺笔锋一顿,突兀的线条瞬间将整幅画摧毁。他拉开一个暗格,把画放了进去,里面竟是有厚厚一叠一模一样的画。李炳才见他露出苦恼之色,壮起胆子询问:“陛下,您......是不是有些逼得太狠了?”依他之见,反正娘娘已经忘了,何不干脆忘个彻底,以前的东西也别再沾染,陛下对她如此宠爱,抱得美人归是迟早的事。何必在刀尖上试探,若是有个万一,她都想起来了怎么办?“瞒不了多久的。”钟离钺眯了眯眼,既然已经解决了之前的误会,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沅沅爱上他,最好再也离不开他。“陛下,其实江太医悄悄和奴才说过,有一种药能加重娘娘失忆,只是有一些副作用......”钟离钺眼神一变,...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秋悦说,娘娘方才突然头疼,怕是被那幅画刺激到了,不过幸好什么都没想起来。”

钟离钺笔锋一顿,突兀的线条瞬间将整幅画摧毁。

他拉开一个暗格,把画放了进去,里面竟是有厚厚一叠一模一样的画。

李炳才见他露出苦恼之色,壮起胆子询问:“陛下,您......是不是有些逼得太狠了?”

依他之见,反正娘娘已经忘了,何不干脆忘个彻底,以前的东西也别再沾染,陛下对她如此宠爱,抱得美人归是迟早的事。

何必在刀尖上试探,若是有个万一,她都想起来了怎么办?

“瞒不了多久的。”

钟离钺眯了眯眼,既然已经解决了之前的误会,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沅沅爱上他,最好再也离不开他。

“陛下,其实江太医悄悄和奴才说过,有一种药能加重娘娘失忆,只是有一些副作用......”

钟离钺眼神一变,像是要活撕了他。

李炳才连连摆手,“奴才只是随口一说,陛下千万别放在心上。”

他以为陛下是心疼娘娘的身体不忍她受到一丝伤害,完全不知道钟离钺还有他自己的思量。

“告诉江辛夷,让他开一些温和补身的药,不必在太医院留档,药渣必须销毁干净,流出去一点,他自己知道怎么办。”

李炳才应声退下。

这边江太医为姜沅诊脉,说是已经和同僚制出了缓解失魂症的方子。

姜沅闷闷不乐,太医肯定是在哄她,毕竟钟离钺连之前的事都不想让她知道,又怎么会让太医治好她,他肯定在偷着乐吧。

可看他有模有样地拿出药,又一一讲起疗效,倒又像那么回事。

姜沅让他下去煎药,她感觉在这宫里孤立无援,只有翻看家人的信才有几分安全感。

端药进来的是叶星,她垂着脑袋,一副受气包样。

姜沅不想看到她,忙往里面躲。

叶星却噗嗤一笑,“小姐,你光把脸藏起来有什么用啊?”

这一声调笑,叶星似乎又变回了从前的叶星。

姜沅又气又笑,想去挠她,却又顾忌着她手上的药盏。

还是她放下后,两人在软榻上闹成一团,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娘娘,让叶星回来继续伺候您吧,司卉局一点都不好玩,跟一群宫女太监勾心斗角好没意思。”

姜沅早有此意,只是不想耽误叶星的事业才一直忍着没说。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再想从承乾宫出去可就没机会了。”

叶星重重点头,她不信那个男人会因此拒绝或是杀了她。

姜沅高兴了,将药一饮而尽,倒是一点都不苦。

至于有没有功效,她是没权利过问了。

她抬头看这奢华无比的寝殿,其实和一个用纯金打的鸟笼有什么区别呢?

傍晚,钟离钺没有回来。

李炳才说大公主病了,陛下去了长春宫探望,怕是要晚些才会回来陪她。

姜沅总觉得钟离钺是在躲着她,他是怕她会追问那幅画的事吗?

但其实姜沅是不敢的。

那画显然是别的男人画的,她私藏就算了,从那磨损痕迹,说明她总是拿出来看。

姜沅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她是不是在嫁给钟离钺之前有喜欢的人,所以嫁人后才对他那样冷淡。

那这一切也就都解释得通了。

叶星担心她继续思念这个男人会惹怒钟离钺,这才不想告诉她。

也是,她都成为宫妃了,怎么能不顾全家性命做出这样的事呢?她就有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


只是一眼钟离钺浑身都疼了起来。

“陛下......我,我失态了,我去洗把脸。”

她的目光快速从他健壮的上身扫过,然后抽抽噎噎的爬下了床。

念露闻声而来将厚厚的帘帐掀开,扶着她去洗漱。

李炳才擦了擦汗,好在没出什么事。

他本欲询问钟离钺,却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立即跪下,浮尘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陛下......”

钟离钺压低声音,却更加阴森瘆人,“滚!”

李炳才意识到自己坏了陛下的好事,能饶他一命都是他多年伺候有功。

他连连磕头求饶,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娘娘该喝药了,可要端进来?”

这药里面放了止痛的东西,不连续喝的话没有效果。

钟离钺略作思索,“等会。”

姜沅已经恢复平静,“念露,你跟着陛下多久了?”

“奴婢是陛下专门找来伺候娘娘的人,现在是第五年。”

“那你可知道废太子?他当初是因何倒台,陈皇后呢,她还活着吗?”

“奴婢那时还小而且没有进宫并不知晓,不过倒是听说太子被赐死的那一日,陈皇后也跟着自尽了。”

即便有所猜测姜沅还是止不住难受。

在她的记忆中,太子是个敦厚谦和的人,陈皇后也当得起贤德二字,至于当年对钟离钺母子的不闻不问,她就不好评价了。

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姜沅只能想到造反。

可太子都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要造反,钟离钺不是棋子吗,为何又是他称帝?

“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念露问。

“陈皇后对我姐姐很好,爱屋及乌让我时常进宫玩耍,一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让人给我包好带回家,她死了,我心里有些难受。”

“人死不能复生,娘娘看开些。”

姜沅收拾好,换了身水红色的寝衣,钟离钺也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她。

看到姜沅他愣住,姜沅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反应。

“陛下,你怎么了?”她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钟离钺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

姜沅被他看得莫名脸红。

她自知脸皮甚厚,哥哥姐姐再怎么夸她她都不带红一下脸,可面对钟离钺不过一天却红了好几次。

她绕过钟离钺爬上床,也是奇怪,她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出几件红衣。

难道人长大了性格和喜好都会变吗?

钟离钺的目光一刻不离开她,那红衣衬得她肌肤更加白腻胜雪。

动作间,衣裙下套着云袜的一截纤细小腿一闪而过,他喉结猛地滚一圈,眼珠子像是要烧起来。

可她方才还主动抱他,现在却躲进被子里,宁愿看着床帐发呆也不看他一眼。

他也翻身上了床,突然的震动让姜沅眼睫扑闪。

她用余光小心打量着身旁的男人,好在他板板正正的躺下,和她隔了些距离。

她松了口气,虽然有些误会说清了,但也只是让她不再讨厌他而已,最多就是同情。

而且还有很多事情尚不明确,她心中存着疑影,实在无法跟他进一步亲近。

想到明日一早就能搬到承乾宫,不再和他朝夕相处,姜沅最后一丝不适也消失了,闭上眼安睡。

钟离钺得目光从她恬静的睡颜缓缓挪到床顶,修长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像是在等待什么。

而他的眼前,昔日景象如走马灯般闪过。

有他亲自将饿鼠抓进布袋,也有他毒杀虐待母妃的宫女和太医。


其实太后最厌恶的就是跳舞。

先帝驾崩那日,她将多年的舞衣连带着整个钟粹宫都烧了。

还往先帝的棺椁中塞了一双舞姬穿过的鞋子,羞辱意味十足。

从此在她面前,无人再敢提跳舞的事,其实稍加打听就能知道。

这何贤妃真是......找死。

姜沅知道太后喜琴,是因为曾听陈皇后说过。

不仅如此,陈皇后还说那个处处压她一头的女人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

那时她不懂,但听钟离钺说了往事就明白了,想来太后是极厌恶先帝的。

果然太后突然变脸,“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哀家跳给你看?”

她眼神中透着的狠厉,让姜沅立即想起了钟离钺。

何贤妃吓坏了,连忙跪到姜沅身边,“太后息怒,自是只有先帝才能见太后舞姿,臣妾一时得意忘形,说错了话,还请太后饶恕臣妾这一次。”

没救了,姜沅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生怕会遭波及。

“母后息怒,何贤妃进宫日子浅,不是有意犯忌讳。”

周琳琅也不想帮她说话,但今日该死的是姜沅,何贤妃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太后冷笑一声,姑且看在她那会弄钱的爹的面子上饶她这一次。

“行了,回去坐着吧。”

这样的蠢货和她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何贤妃一头雾水被宫女扶回去,自始至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重新看向姜沅,“这么说,你迟到是因为你最有孝心,连皇后都未曾有这份心。”

妃嫔们脸色一变,唯有周琳琅面不改色。

姜沅笑着解释,“姐姐们定是和我一样匆忙,来不及带上,等回了宫自会一并送来。”

巴结太后的机会摆在这,秦淑妃王婕妤等人自是立即应和,连何贤妃也不情不愿的顺着姜沅的话说。

“呵,你倒是机灵,哀家且问你,皇帝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太后面色依旧冷肃,看样子并没有被她的花言巧语所打动。

“自然不是,臣妾哪敢跟陛下动手,那是陛下不小心磕到的。”姜沅满脸真诚道。

“你不敢,哀家看你敢的很,哀家听说上个月你光是把皇帝赶出寝宫就发生了四五次,难道这也是皇帝自己把自己赶出去了。”

姜沅慌得不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拖延时间。

“臣妾从前年轻不懂事,受陛下专宠一点不知羞愧,后来经宫女提点,这才意识到要劝陛下雨露均沾,这才对得起宫中众位姐妹,只是陛下他......臣妾实在是不得已便用了这激烈的法子。”

总之,把锅都往钟离钺身上推就是了。

太后气笑了,“这么说哀家还得夸你懂事了?”

“这就不必了,臣妾担不起,且这本就是臣妾的职责。”姜沅脸上的笑容变浅。

她晒久了日头,本就有些不舒服,跪久了膝盖也开始疼。

她脸色越来越白,她真怕在这晕过去,就稀里糊涂的被处置了。

“从前霸着陛下,臣妾如今已经知错了,还望太后娘娘宽恕。”她朝太后磕了一个头,乖巧又安分。

所以说来说去,先前种种就只能怪她不懂事?

周琳琅暗骂她狡猾,同时也觉得她很不对劲,若不是那张脸没变,她都以为换了个人。

敏芝姑姑发现姜沅的脸色不对,轻轻碰了一下太后的衣角。

太后只是一眼就看出她中了暑气,可这个又不会死人。

她并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继续责问,“还有那虞美人是怎么回事?”


钟离钺的手还放在她软乎乎的小腹上,低着头将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尽收眼底。

他不敢动,怕惊扰了她。

姜沅没那么不自在了,继续问钟离钺话,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钟离钺脸上,带着她独有的香甜。

“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朕有苦衷。”

姜沅冷哼一声,就差叉着腰,“胡说八道!从小被宠到大,在宫里作威作福的七皇子殿下能有什么苦衷?只怕连苦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吧。”

姜沅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她有些得意忘形都忘了他是皇帝。

她捂住自己的嘴,圆滚滚的眼睛轻轻颤动,像是撩乱的一汪春水。

钟离钺眼底越发晦暗,他握住她的手,“沅沅,朕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做什么。”

姜沅懵懂的哦了一声,腔调还是少女的纯真娇憨,可她的脸和身体都已经成熟,散发着致命吸引。

“朕告诉你就是了,朕从来不是什么受宠的皇子,只是父皇立起来诱导太子犯错的靶子,一个靶子怎么能和镇国公府的小姐走得那样近。”

“这怎么可能!”

周宸妃在那十年里是何等的受宠,就连皇后都要忍气吞声。

钟离钺更是将太子的颜面踩在脚底,最后还当了皇帝,哪有这样的靶子?

而且先帝为什么要这样对予以重任的太子?

钟离钺没说什么,似乎早就意料到姜沅不会信,他揉着她的小腹,“还疼吗,要不喝碗安神汤睡吧。”

姜沅贝齿轻轻咬着唇瓣,他这样避而不答,是因为他跟自己解释了很多次但她却始终不信吗?

那这么多年他是不是绝望了无数次,到如今已经全然麻木了。

“你继续说,我绝对不打断你了。”

钟离钺沉默良久。

终于,他将寝衣脱下,露出一具满是伤痕的身体。

因为太暗,姜沅一时没发现,她下意识推开钟离钺,小声骂了句臭流氓。

钟离钺眼睫轻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这样就流氓了?

但只是一瞬,他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只剩下了阴鸷冰冷。

他抓住姜沅的一只手,用她无法反抗的力气将她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右臂,那有一道极其丑陋的伤疤。

没等姜沅生气,他用他那平淡无波的语气缓缓道。

“这是我四岁的时候,因为太饿偷了一块御膳房的点心被照顾我的太监发现,他用滚水烫的。”

“不止这个,他还用过棍棒、沾着盐水的鞭子、银针,没死在他手里都是我命硬。”

“你肯定疑惑母妃怎么不护着我,呵,她是舞女出身,哪怕生下皇子在宫中依旧不受待见,那时又得了疫病,所有人避之不及,只盼着她早些死了,好烧了阻隔传播。”

“为了救她,我先后在慈宁宫、坤宁宫,又去了太医院,磕的头破血流,被父皇知道,觉得我丢了皇家颜面,想在玉蝶除去我的名字,将我赶出宫去。”

“但我躲进钟粹宫,宁愿和母妃一起病死也不出来,父皇这才注意到了我,但也只是给了我药。”

“宫女太监都跑了,是我自己摸索着煎药,为了几两炭火,我被几个太监当狗一样戏耍,但我都忍了,只要能治好母妃我什么都愿意做。”

“后来,母妃的病奇迹般地好了,父皇让她在寒冬腊月光着脚跳舞,因为这一舞她成了周婕妤,从此宠冠六宫,而我也成了最受宠的皇子。”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知道的人全部去了地府。

画面又一闪,变成姜沅大婚那日。

镇国公嫁女,陈郡谢氏娶妻,门庭若市,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他提着剑一路杀到了婚房,给满院的红再添一层光彩。

推开门,是他此生最不愿回忆的画面。

他的沅沅,一身大红嫁衣,明媚动人,却坐在旁的男人怀里,与他吻的难舍难分,见到他眼中只有惊惧和厌恶。

为什么她的红衣不是为自己而穿,为什么能拥有她的人不是他。

他刺了谢允一剑,谢允仓皇逃走。

现在好了,她是他的了,永远都是。

耳边传来姜沅痛苦的嘤咛声,钟离钺回过神,小心翼翼靠近,“沅沅,你怎么了?”

“好疼啊......”姜沅脸色苍白,原本已经消停的小腹又跟刀绞似的疼了起来。

“沅沅,让朕给你捂着。”

他也不等姜沅同意,身体挪了过去,将手探进她的被子里。

姜沅脸色稍霁,也不管这温暖的大掌是谁的,抓住后往下放了放。

对,就是这,她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她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将体香蒸腾得更加浓郁,像是这世上最为猛烈的舂药。

钟离钺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胳膊穿过她的脖颈好让她枕的更为舒适。

“许是药效过了,沅沅,你再忍忍。”

他即可变脸对外头厉声喊道,“李炳才,贵妃的药还没煎好吗!”

李炳才慌慌张张回话,已经在煎了。

钟离钺骂了一声废物。

姜沅抬起眼,看在今日李炳才费心为她挪宫的份上为他说好话,“李公公伺候陛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别生他的气。”

钟离钺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嗓音喑哑,“沅沅说的是,朕不生气,只要沅沅能好好的,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姜沅从未和一个男人贴的这么近,她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出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淡淡龙涎香味,温温热热洒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耳朵酥了人也麻了。

她脸颊滚烫,忙往被子里面钻。

钟离钺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她发顶吻了吻,怀中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李炳才算着时间将温度正好的药送进去,见陛下紧紧抱着娘娘,狠狠松了口气。

姜沅对那药已经有了阴影,可不喝又肚子疼。

“给朕。”钟离钺趁她犹豫将药盏接过,舀了一勺吹凉后送到姜沅嘴边。

姜沅见李炳才在这不好忤逆,张口喝下,可发现没那么苦了,想来是之前她一口闷才显得格外苦嘴。

于是她没有拒绝钟离钺的好意,被他一口接一口喂完。

漱完口又被他喂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钟离钺也是这样喂她吃东西,跟喂小猫似的。

她抬眼看他,钟离钺的眉间许是经常皱眉都印出一道痕迹,即便现在只是轻蹙着眉头,就挤出了一个川字。

若换作以前,姜沅或许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凶,像是时刻龇着牙准备咬人的恶犬,可如今她只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关切。

“沅沅?”钟离钺发现了她的目光。

姜沅猛地回神,虎头虎脑朝四周张望,明显是掩耳盗铃。

钟离钺缓缓勾唇。

李炳才接过空碗,跪下请罪,“都怪奴才忙昏了头,都忘了让人去煎药,害的娘娘腹痛,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行了,看在沅沅方才为你说话的份上,朕不予追究,滚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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